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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男女_第3分页

作者:苏黎世的猫 字数:15006 更新:2021-12-21 23:32:01

    买肉,整整忙活了半天,做出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安家没人不喜欢她,看到她这么贤惠不娇气,更加夸得不停。

    安宴的姐姐安庆怀胎八月,已经休假回来静养,从泠对她的大肚子十万分好奇,坐等安宴回家的间隙一脸好奇地问东问西。

    安庆说“最近一段时期特别活泼,没事爱翻身,还老是踢我。一给他听音乐就更高兴啊,踩着鼓点子闹腾。”

    从泠便将手盖在她的孕肚上,隔着一层厚毛衣,起初是平稳寂静,后来突然的一个挺、动。从泠惊得把手拿开了,张大嘴望着安庆,安庆咯咯地笑,她连连惊叹太神奇了,又把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

    安庆说“没有他之前其实觉得生活就那样,两个人搭伙吃饭睡一张床,日子不咸不淡也就那样。可突然有了他简直天翻地覆,谁能想到人是这样神奇,说无聊了想要个孩子了,肚子里就发芽冒出来一个。等他出来才热闹呢,你这个做舅妈的有事做了哎,什么时候你和我弟弟也生一个”

    一家老小都听见了,特别是安家父母,四只眼睛灼灼地烙在她身上。从泠再大大咧咧,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笑着说“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啊,我也喜欢孩子,但是不然你们和安宴说说”

    安庆老公王琦说“没问题,待会他一回来我就嘱咐他努力。不然让妈炖点汤汤水水的补补呗,不瞒你说,妈这方面老有经验了”

    安庆向他扔枕头,说“没脸没皮的,咱这儿还有没结婚的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一家人拿安宴开心,安宴正好拿钥匙开门走了进来。

    王琦不辱使命,冲小舅子一个劲喊“安宴,你姐就快生了,你和从泠也抓紧点啊”

    从泠无奈地笑“姐夫”

    安宴却突然一个踉跄,安妈妈正好站他边上扶了一把,突然捏着鼻子说“哎哟,儿子,你这喝了多少啊,浑身的酒味。胡闹,你胃吃不吃得消”

    从泠一听立马站起来接他,安宴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但脚下打滑,整个人倒在从泠身上,笑着问大家“抓紧什么呀”

    王琦摇头“醉了,真醉了。”

    安庆孕期脾气大,一看弟弟这副烂泥鳅的样子就有些气,“全家都等着你开饭呢,你倒好,给我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这才几点啊就等不及吃饭,家里饭没外面香是怎么的。”

    从泠劝道“安宴下午有个会,肯定就留他应酬了。工作嘛,总是身不由己的。”

    安庆还是气愤“从泠做了那么一桌子的菜”

    从泠苦笑着将安宴扶进房间,安宴二话不说摆个大字往床上一躺,从泠说“我去给你拿条热毛巾擦擦。”回来的时候,安宴已经睡了。

    醒过来已是深夜,从泠没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见他酒醒了大半,问要不要喝水,安宴看了看她,说“你怎么还不回去”

    从泠说“你姐姐姐夫回去了,我怕你半夜醒过来有什么事你父母不能照应,当然自告奋勇留下了。你今儿陪谁喝的,纪翔回来也没听你说去接,倒有空和旁人觥筹交错。”

    一听到这个名字,安宴有些讷讷的,说“怎么纪翔回来,我就该去接,去和他喝酒了”

    从泠说“这有什么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从前好的和穿一条裤子似的,见了真教人羡慕。唔,从他出国到现在也有四五年没见了吧,不知道变什么样了,反正以前是挺痞气的――哎,你干嘛。”

    安宴掀开被子,在一旁找外套。眼睛匆匆一扫她,说“你说的没错,我是该去见一见他。”

    从泠坐起来,“现在这都几点了”

    安宴揉了揉太阳穴,“他夜猫子,不会这么早睡。”

    从泠也要站起来,说“那我送你去”

    安宴已经套上外套开了门,说“不用,酒都醒了。”

    从泠在后头喊他,他步子方才一顿,微微侧过头。

    从泠说“你是想见他还是想见谁这时候就不想着管你的猫了”

    安宴目光一暗,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chater 7

    chater 7

    宣紫做了一个梦。

    还是月夜,白光清冷,她问,多少年多少次一模一样的问,如果有一天不得不分开,你会不会等我。

    安宴回答得特别快,当然不会,人的记性这么坏,不知哪一天就忘了你。

    宣紫一下子就坐起来,一时间不知是梦是醒,今夕何夕,此处何处,直到看见纪翔的便条才知道,他把她带回了他家。

    宣紫吸溜几声鼻子,一抹脸满手的水,磕磕碰碰地从床上下来跑到卫生间里。她把自己拎到莲蓬头下,没敢多亏待自己,开了热水慢悠悠地洗,直到一张脸分不清是泪是水,糊里糊涂地哽咽。

    宣紫想,男人还真是理智啊,因为知道抵挡不住寂寞,所以连同承诺都不轻易许人。她回来了,从那个冰天雪地里爬出来,一回来就发现他身边站着其他女人。

    若她还是当年那个只知一往无前的傻姑娘,她必然还会迎难而上,不顾矜持和涵养,冲着冷风对安宴说我一刻也不敢忘记你,我还爱着你。

    再不济,他对她心存不满和埋怨,她抱着一颗跳动的热切的心,向他逐字逐句地做出解释,祈求他的原谅和宽赦。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一个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怪圈。有太多的结点和断层,她与他相对无语,静默无言,不能将一颗心撕裂给他看。

    他也不再是陪在她左右最耀眼的阳光,他一早放下了她,不得不忘记了她,重新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新的恋情。

    既然如此她挣扎些什么

    宣紫还是想回去,到多伦多,坐在航空中心球馆看猛龙的比赛,镜头一过来,可以和身边的人接、吻。

    她湿着头发将整个别墅的灯都打开,一圈圈的转着想找几样值钱的东西,先凑够路费回家,别的事情,等她回去再做处理。

    她把心里所受的一切波动和痛苦都归咎于这个阴冷的地方,以为只要离开了就能得到最后的进化。

    她也想忘掉他,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可惜没有偷偷拍一张他的照片。

    忙乱之下,客厅突然传来异响。纪翔告诉过她不会再回到这里,那三更半夜却在别人家门前徘徊的不是小偷还会有谁

    她吓了一跳,一根弦绷得紧紧。跑来跑去,找了一根棒球棒防身,胆战心惊地躲到门旁边。

    oo的声音愈大,宣紫的心跳就愈快,等到门咔哒一声弹出来,她大喊着跳出来,一棒子敲在了来人头上。

    那人当场就倒下来,跪在地板上。宣紫抱着棒球棒,心跳如擂无法平静,退后着看小偷的模样,见到的却是安宴。

    惊吓更甚,宣紫将棒子扔了,扑过来抱他,一边说“安宴,你怎么样你看看我,你不要吓我”

    安宴捂着头,见到是她,顾不上这阵钻心的痛,手上用了力气,执意要将她推得远远,断断续续地说“走,你走”

    宣紫一屁股坐地上,呆愣愣地看着他,说你要我往哪走。

    她误会了他,以为他心里厌恶他。

    安宴拿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那一块,手心里已是湿润一片,他咬着牙,说“你晕血,我自己去医院。”

    宣紫看了看他,闻出空气里浓烈的酒味,不知是来自于他还是自己。他平铺直叙的一句话,让她又一次看清了自己。

    算了吧,他对你,根本没那么多极端的情绪。

    宣紫又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说“早就不怕了,来,我扶着你走。”

    尽管午夜,医院依旧人满为患。夜里下了霾,能见度差的不行,路上货车撞上客车,陆陆续续送来不少人,直到现在仍在收治。

    宣紫很怕排队,因为总也竞争不过别人。

    安宴坐在她的身边,鲜红的血从头顶一路流窜,直染上他雪白的衣领,她昨天刚泼过他咖啡,今天又让他流血,这日子,一塌糊涂。

    她不由得苦笑,被安宴看见了,说“我这个样子,很好笑吧。”

    宣紫看着他“谁知道是你开的门。”

    安宴将两条长腿放直了,往椅子下滑了滑,长吁出一口气说“我知道他家大门密码,看灯开着就直接进去,谁知道是你在他家。”

    宣紫“你应该先敲门的。”

    安宴“是啊,应该先打个招呼。”

    三言两语就没了下文,宣紫等着安宴再开话题,安宴却将两眼闭上静静休息。宣紫得以肆无忌惮再细品他这张脸,手指沿着侧脸的弧线向下比对记忆。

    他还是这么英俊俊美,像是雕塑,上帝的杰作。

    忽然有人喊到他们的号,宣紫连忙将手收回来转去扶他,他客气地说“谢谢。”她说“不必。”

    安宴脑袋只缝了一针,医生说伤口不大也不深,立等可走,实在不放心,怕有淤血脑震荡的,就留下来住一晚,明天可以安排ct。

    宣紫想也没想就说要住,ct会不会不保险,核磁共振更好吧。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就是你打的吧,姑娘。”

    安宴温和的笑着,说“感谢是她,换个人,我估计今天就要交代了。”

    医生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安宴,说“好好过日子吧,没事别比划少林功夫,小两口走到一起不容易,何必喊打喊杀的。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老婆可够烈的啊。”

    安宴眼帘一垂,面色变冷,宣紫的脸倒有些红,说“我们不是夫妻。”

    医生一挑眉毛,那表情根本没法看了。

    宣紫扶着安宴去了病房,先是伺候他躺上了床,升起床头,又忙着开窗通风,调节空调温度。

    不一会儿钻进卫生间,将随身带的手帕搓了又搓,走出来给他擦头擦手擦脖子。黑瀑似的长发倾泻下来,垂到他脸上,她连忙拿手夹去耳后,然后,透过光,看到他眸色冰冷地看着她。

    安宴说“行了,不麻烦你。”

    宣紫一愣,从善如流地收了手帕坐去一边的椅子上。

    没人说话,房间里静谧的几乎能听见窗外悠远的风声。从千万年前刮来,带着腐朽酸楚的气味,嘶嘶的自墙壁缝隙中穿过。

    宣紫端坐着,心里却如同被千百只蚂蚁啮咬,紧张的额上滴汗,手心冰凉,整个呼吸都乱了。

    让她想起对安宴告白的那一日早上,她等在风里看他的反应,也是这样七上八下战战兢兢的心境。

    只是那时的宣紫还是初生的牛犊,脸皮厚到不知何为羞耻,等不到他的回答,还要再煞有介事问一句你喜不喜欢我。

    宣紫想得出神,忽然听到身边那个人说“能不能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她反应过来,想到刚刚缴费是用的他的钱,钱包还一直带在身上。于是从大衣口袋里取出来,递去给他。

    安宴接过来,说“你没带钱,还要我住进来,还要我拍片子这次有没有加币还给我。”

    这口吻让宣紫想到他上次的那句讽刺,于是摇了摇头,坦白“只能再欠你一份情。我回来的太急,钱带的不多,上次那一千加币,居然是我的全部身家。”

    怪不得她去了机场,却没能登上飞走的航班。

    安宴不知该庆幸还是无视,只是想到若是一个君子,听到她哭穷,不如数奉还也该聊表心意,但他既不道德高尚又奉行睚眦必报,乐得看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遇见宣紫,他的原则、理智、冷静和壮士断腕的决心就成了一锅乱炖,完全是笑话。

    拉回他的是从泠的一通来电。

    宣紫一看他表情便猜出七七八八,拍着膝盖站起来很自觉地走出这病房。拉开冰冷把手的时候,安宴将电话接起来,那边的女声清晰地传来。

    “还不回来”

    宣紫将门带上,背紧贴着墙壁,长长的叹气。

    “这边出了一点事,头破了已经在医院,没什么大碍不,你不用过来”

    过道里响起脚步声,宣紫扭头一看,纪翔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小跑过来。此刻举着一手要和她打招呼,她连忙做出小声的动作,示意安宴在病房里打电话。

    纪翔心领神会,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靠墙面,一手松松搂着她脖子,说“你这什么打扮,还穿着拖鞋。”

    宣紫两脚动一动,笑起来。

    纪翔又叹气“这一天可真够呛。”

    大实话。

    宣紫见他掏烟,伸手也想要一支,他把她手握紧了,自己衔了一支在嘴上,点燃了,将烟喷去她脸上,坏坏笑道“女人一抽烟就风尘,我还是喜欢你傻傻的样子。”

    病房门忽然被打开,安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个人。

    宣紫觉得目光化作实体,鞭子似的抽在她身上,想要挣开,纪翔却握紧她的手死扣住她的肩膀,还没心没肺般地和安宴打招呼“这么晚还打电话,是从泠吧,去你家扑了空,所以急着查房了”

    安宴面无表情地看着宣紫,淡淡说“没有,她现在在我妈家里。”

    “”

    作者有话要说

    、cha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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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纪翔抛下深水炸弹“宣紫,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

    宣紫吓得几乎没从椅子上滑下去,瞪着眼睛别提多吃惊了,哑着嗓子说“纪翔,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我不过走投无路在你家借住两天,你就这么变着法子地赶我走啊。”

    纪翔撸着袖管,说“哎,你怎么不信人话呢。你人长得漂亮,性格又乖巧,每次见着你都乐呵呵的,说什么话你都相信。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爱上你就和从椅子上摔下去一样简单。”

    宣紫手撑着头,听故事似的,“头一次夸我,那你当年怎么不去追我”

    纪翔一拍桌子“我追你追得那么凶你都看不出来虽说方法有些特别。”

    宣紫嗤笑“头一次见面你就说要拐我,第二次见面你就拿球砸我,甭管我做什么都泼我冷水,时不时还把我骂得眼泪水直掉你这追求的方法还真是太特别了一点。”

    纪翔笑着摸脑袋,说“年少无知,起码你能把我记在心里是不是。”

    “那后来怎么又不追了”

    “你说呢”纪翔翻个白眼,“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们上图书馆,安宴闹脾气先走,你又追出去了我看你外套没拿,又那么久不回来,就抓着衣服跑了出去,谁知道在图书馆门口看到安宴搂着你。我心里一回味,怪不得你天天往我们这头跑,又怪不得安宴一看到咱俩说话就别别扭扭,原来你们这对狗、男女早就珠胎暗结,瞒着我勾搭在一起了。你们对我无情,我可不能无义啊,于是当即挥刀斩情丝,把你默默放在了我心里。”

    他声情并茂,手舞足蹈,宣紫听得是一阵喜一阵忧。

    多少年前的旧故事了,现在想起来却还能记起在他怀中战栗的欣喜――那一日的图书馆前,面对一个女孩真挚的表白,他没有亲口告诉她答案,但动作却是最好的回答。

    用过早饭,纪翔就将宣紫推进车里,宣紫一头雾水,他讪讪笑着说去相亲。

    宣紫更加疑惑“你堂堂纪大公子,还用得着去相亲”

    纪翔无奈摇头“小姐,我比你大两届,再过几个月就要过十八岁的十二周年纪念,还不结婚,你觉得我父母能容忍我到几时”

    宣紫撇嘴“那你带我去能成功吗”

    纪翔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懒洋洋地说“他们要我去相亲,我没说我想去啊。”又匆匆瞥过她一眼,笑眯眯道“你现在要想回头是岸的话,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收你做个大老婆。”

    宣紫在他后脑勺上挥手就是一掌,揍得纪翔嗷嗷直叫,她翻个白眼“开车”

    相亲的第一位就是个美女,紧身针织裙,外搭整貂皮大衣,毛色油亮饱满,和她正红色的嘴唇一样诱人。

    宣紫坐在纪翔身边还有点不好意思,拉拉纪翔衣服下摆,说“这姑娘挺美的,你重点观察一下。”

    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个眼波流转就让人丢盔卸甲,声音更加诱人“你就是纪翔吧,哎,这位女士是谁”

    “啊,不好意思美女,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小姨妈。”

    “哦,你好小姨妈。纪翔,话说咱们初次见面,彼此都没什么了解,也快饭点了,不如叫几个小菜一瓶红酒,咱们边吃边聊。”

    “好呀,美女都不介意,我自当奉陪。”

    “服务员,把菜单给我,先来一瓶82的拉菲。”

    “”

    纪翔没等酒上来,拉着宣紫以上厕所的借口就溜了。刚一出大门,纪翔立马破口大骂,宣紫安慰说“人家不一定坑你的,万一是个富家千金,在家漱口都用拉菲呢。快瞧瞧下一个,什么职业。”

    纪翔扁扁嘴“教师。”

    “辛勤园丁啊,整日为了浇灌祖国的花朵而奉献自我。和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们朝夕相处,一定是善良易推倒的萌妹子。”

    “”

    “对,这次我们学校的罢工就是我牵的头。太气人了,我们兢兢业业,为了祖国的明天奉献今天,起早贪黑披星戴月,每个月却只有那么点钱的收入。纪翔你说,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全球的猪肉都涨价了,我们要求加薪也不过分吧”

    “不为过,不为过。”

    “谁知道刚一罢工就有家长来闹,要我们不能以牺牲孩子来维护权益,队伍里也偏偏有那些个立场不坚定的企图动摇军心。嘿我这暴脾气,当即挽起袖管就冲上去,一人一拳,谁敢给老娘我掉链子――哎,纪翔,你和小姨妈去哪”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来相亲的啊。”

    “当然是我了,这位是我小姨妈。”

    “就说呢,纪翔这名字一听就是男孩儿。哎你小姨妈叫什么名字呢,多少岁了,做的什么工作,平时喜欢什么呀,最重要的,你是不是单身呀”

    “额,你还是和我大外甥聊吧。”

    “哎哟,你不要害羞嘛,咱俩聊聊其实也无妨啊。其实在这世界上,爱情也是分很多种的,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也可以和女人嘛。不知道你怎么看,反正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为了繁衍,反而同性之间才是真爱――”

    “”

    “我真爱你大爷”

    宣紫从房间里逃出来后仍旧心有戚戚,老话说得不错,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算幸运还能出来透会气,纪翔坐里头脸早就黄了,却也只有死撑。

    她不由就想起自己也被逼上梁山的那一回,不知该说万幸还是不幸,那时多项选择做了减法,最终只有一个边际效益最大的留下。双方父母都已通气,就只差他们两人出来签字画押。

    孟溪林那时大概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总之走进房间的时候异常轻松,一脸大气凛然奔赴刑场的派头。

    父母问他小紫是不是非常漂亮,他慢条斯理地掏出副眼镜戴上,有口无心地说还不错啊。

    宣紫却早已炸毛,拍着桌子跳起来,对着四个目瞪口呆的大人吼道“荒谬,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包办婚姻你们当是拍电视嘛我才不是你们手底下的牵线木偶,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由,有喜欢的人你们休想我听话”

    她爸爸气得几欲掀桌,挣扎着站起来给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不觉丢人,还在气愤难平地冲孟溪林喊“我告诉你姓孟的,我爱的那个人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那时候啊,青春未走,伤心了就大哭一场,厌恶的就弃之如敝履。不用戴着面具生活,过一天就算一天。

    想得入神,所以没有听清身后的一句惊叹,等手上如蜂蜇般一疼,已经被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划了一道。

    慌乱之中那女人狼狈地说抱歉,宣紫下意识伸手要扶她,却有一人比她更早地稳定局面,等她由那纤尘不染的袖口挪动视线望向男人的脸,便听那女人说“谢了,安总”

    啊,安宴。

    陌生女人向安宴道谢,解释自己新买的高跟鞋不大合脚,全然忘记旁边还有宣紫这个受害人,直到安宴指点说“你更应该谢谢这位女士。”

    她方才夸张地笑道“也谢谢你,小姐。”

    安宴说这位女士,语气淡然,一副并不认识宣紫的样子。陌生女人开始和他探讨晚饭的时宜,宣紫更不好打扰,便只好从善如流,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路人。

    只是想逃走,突然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转过身,安宴一脸笑容地来搂她的腰,深邃的眸子对上她惊诧的双眼,他声音如温泉潺潺“过来认认人,你刚回国没多久大概不知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可是国内最红的花旦夏仪。”

    宣紫看看安宴,再看看夏仪,承认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他这样突然又要认她,是什么状况

    夏仪比她还震惊,张着嘴似笑非笑半天,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一请安总吃饭就总说没空,原来是佳人有约急着赴宴,再上赶着逼你倒显得我这个人不解风情了一样。”

    安宴说“本来该是我请的,不过她打电话过来叮嘱不许应酬,我不过稍稍一迟疑,她居然这么快就赶过来。”

    “女孩子就是这样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八十岁了,男人面前也是一样任性的。安总可要哄着惯着的,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就怕一哄哄坏了,脾气比现在还要大。”

    “怎么可能,这位小姐一看就很知书达理。”夏仪终于从安宴身上移开眼,将宣紫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笑着说“真是越看越好看,小姐不拍电影真是可惜了。我听人说安总人很专一,这么多年就只有一个女朋友,你就是从小姐吧。”

    宣紫耳中嗡的一声,演砸了吧,演砸了,人家知道正主是谁,问她,她怎么答

    安宴这时帮她解围,对夏仪说“我们送你回去吧。”

    夏仪哪还好意思,忙挥手道“我自己回去就行,安总就和从小姐好好约会吧。”

    安宴到底还是送她出了会所的大门,等夏仪彻底消失在视线可及处,宣紫从他温暖的怀里突然挣脱出来。

    她脸色极差,搓着两手,想说我去找纪翔,安宴抢先一步喊住她,说“我请你吃饭。”

    宣紫摇摇头“举手之劳,不必为了刚刚的事这么谢我。”

    安宴却说“不是为了刚刚那件,是我说过请你吃饭,我不想食言。”

    宣紫退后“当你请过了。”

    安宴却一步步逼近,她身后有墙,浅金色的大理石墙壁挡住她去路。她被逼进死路,背脊紧贴这堵僵硬,冰冷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双手支在她身边,不说话,强大的气场就开始让她胆怯。

    宣紫连呼吸都停了,万籁俱寂里忽然又听到他声音“宣紫,你在怕我,你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收藏木有花好心酸的生活

    、chater 9

    chater 9

    宣紫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怕安宴,稀里糊涂之下居然忍下心底的怨气,粉饰太平地答应同他一起吃饭。

    谁知道他不知哪根筋抽了,将一辆好端端的宝马开进了山路十八弯的小胡同里。速度丝毫不减,拐弯的时候又急又猛,万一迎面驶来一辆车,这要如何去躲

    吓得宣紫两只手紧紧拉着安全带,心想这完全不是安宴的风格。

    他该是沉稳、冷静的代名词,保守谨慎的像是一个老人家。

    安宴仿佛读懂她所想,抽了一瓶水出来搁在她腿上,说“这条路我开过很多回,平时基本上没人。”

    基本上宣紫拿着水,忧心忡忡“那万一有人呢”

    她看到安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看她的眼神多少有些戏谑,只是还没等他回答,车子突然一个甩尾,稳稳当当停在了一小片空地上。

    安宴说“带上你的水,下车吧。”

    她小媳妇似的跟着他,就见到不少男男女女自另一条路鱼贯而入,走进一家门面不大的小店。

    宣紫还在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就听安宴向老板娘说“一碗赤豆元宵,一碗胡辣汤。”

    宣紫光听这名字就馋了,再细细一瞅老板娘,完全是个熟面孔,于是拽了拽安宴的袖子,问“是不是咱们以前吃过的那一家他们怎么不摆摊了,什么时候开的店,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吗”

    安宴拉她在店里一个靠近空调的地方坐下来,正忙着给拿纸巾擦勺子,有些难耐她这份聒噪似的瞥了她一眼。

    宣紫如同一个刚刚诞下的新生儿,对这屋子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而当老板娘送餐过来,她几乎兴奋地要大喊大叫。

    老板娘认得安宴,说“是你啊安先生,刚刚太忙没注意,待会儿我给你多拿点香菜来。”

    安宴看到宣紫面临两难抉择,既不舍得放弃甜食,又不舍得不要重口味,索性将两碗都推到她面前,又听见那热心的老板娘说“哎,这位姑娘是谁啊,从丫头没和你一起来吗”

    宣紫手一抖,勺子落在碗沿,清脆的叮一声。

    气氛陡然就尴尬起来。

    多话的老板娘意识到自己大概说错了什么,眉一挑就走开去忙。

    安宴却仍旧是泰然自若,拿出手机回短信,对面宣紫和他说“要不要喊从泠一起”他头都不抬,说“她已经回去过年。”

    宣紫拿勺子搅着那碗可怜的赤豆元宵,问“你不和她一起去”

    安宴说“年后再去吧。”

    宣紫便不说话,还在和自己的食物较劲,安宴已经收了手机,过来按住她的手腕,温和如慢性毒药般地说“好好吃饭。”

    那样子,多像以前两个人闹别扭,她选择不动声色地折磨自己,他就用自己的气场强压住她。

    一瞬间,她几乎恍惚,心里却又冰冷的知悉现状。

    安宴问她你怎么出现在那会所,她恍恍惚惚地回答是跟着纪翔一道出来相亲。安宴似乎是笑了一声,她也听不真切,他又说你们俩还真是要好,她也是浑浑噩噩地点头,食物含在口中慢慢发酵。

    直到有个臃肿的身影映入眼帘,亲切地喊安宴的名字,她一抬头就见到一个面色红润的女人。

    安宴已经给她介绍“这是我姐姐,这是姐夫。”

    宣紫倒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就这么柔柔笑着看向两位,余光向安宴求救,他仿佛读不懂似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王琦扶着安庆坐在他们对面,王琦笑呵呵地说“不打扰你们吧”

    安宴眉一皱“说什么呢”

    安庆也骂王琦,“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坐这儿,你这老黄瓜就别乱开玩笑了。大家好朋友出来吃个饭有什么,我弟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混蛋,这姑娘看着也是好模好样。”

    安庆明摆着是来为从泠打抱不平,安宴听得出来,宣紫也不是笨蛋。她没见过他姐姐,但他姐姐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宣紫莫名的就有些心虚,还在想着怎么先走,那多嘴多舌的老板娘又端了两碗豆腐花上来。

    安庆说“谢谢,老板娘,你看我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绕路来吃你的豆腐花。”

    老板娘笑起来“这再好不过,你要吃得下,待会儿我再给你端一碗,免费。”一双眼睛却总往宣紫身上瞄,想了想,终于说“姑娘,你样子看起来好面熟,以前一定跟安先生来我摊子上吃过的吧。”

    正好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找钱,站她身边一看就笑了,说“你这什么记性,这不就是安先生的小女朋友嘛,以前在附近上学的时候天天都来。”

    老板娘连连感叹“是是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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