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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贵女_第20分页

作者:雪原幽灵 字数:15130 更新:2021-12-21 23:29:06

    自认没有龙阳之好,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要亲近“他”。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忍受带走“他”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必了。”戚夙容婉拒道,“我回英,顾顾兄,刚好顺路。”说话间,她感觉自己的头隐隐作痛,脚步也有些虚浮,只得靠顾锦云的手臂支撑,才能勉强站稳。

    顾锦云很快察觉到她的不妥,便不再犹豫,扶着她朝外走去。

    封湛蓦地拉住戚夙容的手臂,一字一句道“我刚才说了,由我送他回去。”

    “放手。”顾锦云盯着他的手,冷声道。

    “应该放手的应该是你。”封湛毫不退让道,“你不过只是一名商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京城无法立足,你真的要与我做对吗”

    尉国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所谓民不可与官斗。顾家就算与权贵通好,但惹上封湛这种名门官宦,也只有退避一途。

    “随意。”顾锦云并不在乎,但戚夙容却是暗暗打了个冷战,心生凉意。上一世,顾家确实被逼出了京城,莫非这其中还有封湛在推波助澜不会吧以她对封湛的认识,他并非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之人。

    戚夙容忍住不适,挺了挺脊背,严肃道“封大人,你若因这等小事便仗势欺人,逼迫顾家,那就当卓某看错人了。您是大官人,卓某只是一介草民,从今往后,草民再也不敢与封大人兄弟相称。草民就此告辞,您自便。”

    语毕,便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卓凡”封湛踏前几步,却终是没有再追过去,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紧紧握拳,猛地砸向墙壁。可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那些话简直就像无能的草包一般,居然要靠权势压人。尽管不愿自降身价,但心中的那股嫉妒和压抑,究竟该如何处理

    无论是夙容也好,卓凡也罢,他都不想让给别人。

    不,顾戚两家尚未结亲,他还有机会,绝不能轻易放弃。既然父母不同意,他为何不请身份比他父母更高的人来帮他封湛缓缓抬起头,目光逐渐坚定。

    戚夙容一上马车,身体便软下来,她刚才完全是在强撑,若非有顾锦云在,她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顾锦云将她抱在怀中,探了探她的体温,闻着她身上的酒气,表情阴沉,一语不发。

    戚夙容晕晕乎乎,偷眼看了看顾锦云,缩着身子不敢说话。

    马车一路沉默地到了戚家旁边的宅子。顾锦云将戚夙容抱进宅子,便径直走进了房间。

    将戚夙容小心地安放在床上,他又出门吩咐侍从去请大夫,顺便叫丫头送解酒汤过来。

    戚夙容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想睡又不敢睡的样子。

    顾锦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房中陷入诡异了安静,最后还是戚夙容先示弱,小声开口道“锦云”

    “别说话,我正在生气。”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戚夙容目光游移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身体才刚恢复一点就往外跑,还和一个男人去喝酒”顾锦云语气严厉,表情甚是骇人。

    “卓凡失踪太久,有些事情必须亲自去处理一下。”戚夙容解释道,“本来处理好后,我就准备回家了,没想到中途会遇到封湛。”

    “他不仅对你有心思,对卓凡也有”顾锦云肯定道。

    “不会吧”戚夙容迟疑道,“他可能只是觉得卓凡和我长得像而已。”想到之前喝酒时,他几次对着自己情不自禁,难道真的

    “总之,以后离他远点。”

    戚夙容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道“我知道。”

    顾锦云叹了一口气,坐到床边,语气缓和道“夙容,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再也经不起病痛的折磨了。”

    “对不起。”戚夙容眼眶发红,握住顾锦云的手,轻声道,“这次是我太过草率。”

    “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拘着你,唯独有两件事,我不允许。”

    “哪两件事”

    “一是你的安全和健康,绝不可轻忽。二是男人,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碰你。”顾锦云俯,一手撑在戚夙容脸侧,沉声问道,“那个封湛碰你了吗”

    戚夙容结巴道“没,没有。”

    “说谎。”顾锦云拉起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他刚才抓了你的手。”

    “这”戚夙容无力反驳。

    “他碰过这里吗”顾锦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有。”这次回答得很迅速。

    “又说谎,你额前的头发都乱了”他用手指摩挲她的唇,“这里呢碰过吗”

    “没有,没有。”戚夙容连忙否认。

    顾锦云低头吻住她,惩罚般地轻咬。

    “说了没有还咬。”戚夙容捂住嘴,瞪着她。

    “这是与其他男人私会的惩罚。”顾锦云又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又咬我”

    “这是你喝酒的惩罚。”

    “”

    接着是下巴,脖颈,锁骨直到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顾锦云才停止惩罚,细心地帮戚夙容拉好散乱的衣服,顺便放下纱帐,才让丫鬟进来。

    丫鬟身后还跟着大夫。大夫把脉之后,说道“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大病初愈,体弱气虚,切不可再饮酒。”

    随后开了几个方子,便让丫鬟送了出去。

    顾锦云再掀开纱帐时,戚夙容已经沉沉睡去。他帮她盖好被子,眼中透着爱怜。

    醒来时,戚夙容已回到自己房间。她坐起身,一眼便看到床头放了两张字条,一张是药方,一张是顾锦云对她的各种叮嘱。

    戚夙容嘴角露出笑意,心里缓缓的。

    第二天,封湛下朝后,便直奔京城外的封家祖宅,去拜见他的祖父。直至傍晚,他才赶回京城,表情变得轻松愉悦,显然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

    他祖父听说此事,二话不说先叫人打了他一顿板子,连续问了他三次,是否非她不娶封湛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封老爷子沉默半晌,点头了。

    封湛没想到祖父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还承诺会派人帮他去戚家提亲。不过有一个条件,那便是成亲后,必须专心政务,不得因私忘公。五年之内若不能晋升三品,封家家业和爵位便由其弟继承,封湛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两天后,封湛的父母果然收到了封老爷的书信,要求他们同意封湛与戚家女的婚事。封承旅与封罗氏以为老父不知戚家的情况,特意着人陈述,不想封老爷态度坚决,不容置喙。

    封湛父母无奈,只得勉强点头,答应三天后便去戚家提亲。此事峰回路转,封湛自是喜不胜收,特意给戚夙容写了一封信,让她安心做准嫁娘。

    可想而知,戚夙容接到信之后是怎样的震惊,好不容易安排好的事情竟然又出现波折。这回她该如何处理

    除了戚夙容之外,还有一人同样难受,那便是太尉之女柳倩儿。封湛心愿达成,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好友柳慕涵。柳慕涵自是为他高兴,但此事对柳倩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浑浑噩噩地回道房间,抱着骆妍依就是一阵痛哭。

    骆妍依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会帮你的。”

    柳倩儿完全没有听她说什么,兀自伤心。

    骆妍依安抚完柳倩儿,立刻派人召来她的死士,如此这般吩咐一般。

    傍晚,封湛在太尉府用膳,两人对饮拼酒,喝得畅快。几轮下来,各有醉意,行走踉跄。柳慕涵便留封湛在府中过夜,着人安排了客房。

    深夜,封湛只觉浑身发热,腹中如有一团火焰在灼烧。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妍依,你在吗”

    封湛意识混沌,踉跄着爬起床,循声走到门边,猛地打开门,赫然见一名女子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她身形窈窕,步履轻盈,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甚是撩人。

    封湛呼吸沉重,目光灼热地望着那名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女子。

    “妍依”柳倩儿并未注意到门内的人影,注意力在走廊外的院子中。

    经过封湛的房间时,只觉得手臂一痛,灯笼落地,人便被拉进了房中。

    、第五十九章 “回敬”

    封湛将柳倩儿抵在墙上,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熏得柳倩儿双颊发红,又羞又怕。

    “封,封公子。”她嘴中发出颤抖的声音。

    封湛鼻间嗅到女子特有的馨香,眼前出现亦真亦幻的画面,将柳倩儿错当成心慕之人。他一把揽住她的腰,热烈的亲吻,双手急不可耐地撕扯她的衣服。

    柳倩儿被吓到了,挣扎道“封公子,你,你做什么快快放开”

    封湛没有理会,继续抚摸亲吻。

    柳倩儿是大家闺秀,哪里被男子如此对待过,很快便被弄得浑身酥软,四肢无力,只能仍由封湛施为。

    两人滚到地上,亲密纠缠,衣物凌乱。

    封湛抚上柳倩儿的酥胸,情不自禁地唤道“夙容”

    柳倩儿一个激灵,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身上的男人。他竟然将自己当作了戚夙容,如此坏她清白,置她的颜面于何地

    “放开”柳倩儿开始激烈地反抗起来,羞怒道,“封公子,你看清楚,我是柳倩儿,并非戚夙容”

    封湛动作一顿,表情迷离,眼中还带着浓浓的。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勉强恢复神智,眯起眼,这才看清身下的女子。他受惊般地坐起,满脸愕然。

    柳倩儿拢住自己大敞的衣襟,双眼含泪地瞪着他。

    “我抱歉,我”封湛用手拨了拨自己散乱的头发,思绪有些混乱。他明明在睡觉,为何一转眼就把柳小姐压在了地上,还差点看柳倩儿衣不蔽体的模样,可想他刚才的动作是如何的激烈。

    “啊――”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惊叫生突然响起。

    封湛和柳倩儿同时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丫鬟正站在半开的房门外,捂着嘴吃惊地望着他们。

    “怎么了找到你家小姐了吗”这时,骆妍依从丫鬟身后走来,一见房中的清醒,也露出惊愕的表情,“你们”

    封湛连忙站起身,退了好几步。他体内热度未消,稍稍冷静后,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行事虽然放达,却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轻薄于人,今夜突如其来的冲动,显然是他人有意为之。

    封湛锐利的目光射向柳倩儿,后者正靠在骆妍依怀中,身体微微颤抖。

    “封公子,你怎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骆妍依指责道,“柳小姐乃太尉之女,此事若是传出去,她还有何清誉可言”

    封湛默不作声。

    “今日之事,我定会向柳夫人禀告,你最好能给柳小姐和柳家一个交代。”

    封湛的目光逐渐转冷,双手紧紧拳头。

    “小姐,有人过来了。”丫鬟紧张地提醒道。

    柳倩儿心头一慌,撇开骆妍依,捂着脸仓皇逃离封湛的房间。

    封湛见柳倩儿离开,也不想多留,连夜离开了太尉府。他并非是“畏罪潜逃”,而是体内药性尚存,他无法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再次兽性大发。为免出丑,他只得暂时先离开。

    虽有心将此事压下,但骆妍依肯定不会如他所愿。果然,她第二天便将事情告诉了柳倩儿的父母和兄长。有丫鬟作证,封湛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

    柳太尉怒不可遏,当下便书信一封,派人送去了封府。封家人收到信,先惊后喜,他们正愁不知如何推辞戚家的婚事,如今自己儿子坏了柳小姐的清白,岂有不负责的道理他们立刻回信,表示一定会给太尉府一个交代。

    柳慕涵在封湛常去的那家酒楼找到他,表情惊疑不定“封兄,你,你怎会”

    他很清楚封湛喜欢的是戚小姐,昨天还因为婚事可成,特意跑来与他庆祝。他们一高兴便多喝了几杯,莫非是酒后乱性

    封湛摆手,沉声道“昨天有人给我下了药。”

    “下药谁会给你下药”

    “你觉得呢”封湛看向他。

    柳慕涵一愣,不悦道“你怀疑我”

    “由不得我不怀疑。”封湛冷声道,“昨夜我已睡下,但药性发作时,柳小姐却突然孤身出现在我的房门口。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柳慕涵沉吟片刻,皱眉道“此事我会去查问,但我不认为倩儿会做出这种事。”

    封湛不予置评,此事无论结果如何,对他与夙容的婚事都是一个难以预料的变数。

    柳慕涵犹豫道“阿湛,即便是受药性影响,你与倩儿始终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她的清白已经毁在你的手上,你”

    “慕涵,”封湛打断道,“我与夙容眼看成事在即,你想让我在此时放弃她,改娶你妹妹吗”

    柳慕涵道“以她的身份,做你的妾侍,也不算辱没她。”

    “我若只是想收她做妾,当日在别院时便可收了她,何必还如此大费周折”

    柳慕涵抿了抿嘴,表情有些不渝“倩儿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家道中落的戚夙容。”

    “我看中不是她的家世,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

    “那我妹妹该怎么办”柳慕涵肃容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估计不用多久,外面便会有流言传出。你让她将来如何嫁人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你又何必拘泥于名分我们两家世代交好,实在不应为一名平女而结怨。”

    封湛道“这名平女,可是写过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的烈女。她怎会愿意做妾我又怎能委屈她做妾”

    柳慕涵怒哼道,“封兄,此事恐怕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我爹娘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你最终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放弃戚夙容,与我妹妹成亲;二是先娶我妹妹做正妻,再收戚夙容做妾。”

    两条路,封湛都不想选。但是正如柳慕涵所言,柳倩儿的身份,注定此事不能善了。虽然他并未真的破她的身,但该做的都做了,他也很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送走柳慕涵,封湛独自在房中呆坐了许久。仆从几次催他回家,他都没有理会。

    他正在思考如何解当下之急,只要柳封两家达成共识,他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他母亲肯定会第一时间先给戚家说媒,安排好夙容与顾锦云的婚事。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夙容与别的男人定亲

    封湛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心中突然有一个猜测,给他下药的人难道是顾锦云他完全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本事。只要他与柳倩儿成事,夙容与他的婚事便万无一失了。并非他封湛小人之腹,而是顾锦云此人一看便不像是个谦谦君子。

    不行,若猜测属实,他绝不能让顾锦云得逞。目前最关键的是拖延时间,先阻止戚顾两家的婚事再说。

    封湛的目光再次落在茶杯上,低喃道“既然被药物所误,那便以药物回敬之。”

    次日,顾锦云去各商铺查账,中途遇上了一位大商户,他邀请道“吴员外家今日设宴,顾兄与我同行如何吴员外认识不少异域商人,我们也去结交一番,增长见闻。”

    顾锦云点头。

    做生意,人脉和眼界都很重要。顾锦云虽然表情冷峻,寡言少语,但观察入微,擅长投其所好,不着痕迹地笼络人心。

    他随这名商人一起进了吴府。吴员外确实宴请了许多异域商人,顾锦云边听边看,间或与他们聊上几句。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顾锦云酒量甚好,但素来不会贪杯。别人喝两杯,他可能才喝半杯。席间,他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直到入夜时分,众人意醺醺之际,数十名舞女鱼贯而入,娇笑着来到各位客人身边,温香软玉,殷勤伺候,宴会霎时被染上了情色的气息。

    吴员外道“诸位大多是远道而来,吴某招待不招,特请舞娘前来助兴,诸位若是疲乏,可携女入内,在此留宿。”

    在场宾客全都笑而不语,一脸心照不宣,就连那名与顾锦云一道来此的商人也决定在吴府留宿。

    顾锦云从不在外人家中过夜,更不喜欢与烟花女子淫乐,正欲告辞,一名女子突然靠过来,暧昧地在他耳边吹气。顾锦云只觉身体一热,下腹收紧。

    他暗暗心惊,环视一周,发现在场宾客的脸上皆有迷离之色,眼中透着情欲,举止也越来越不雅。如此看来,似乎并非有人刻意针对他,而是每个人酒中都被下了药。

    顾锦云看向主座,那位吴员外已经不在。他或许只是想给众人助兴,但这种行为却让顾锦云甚为不悦。

    他呼吸粗重,目光浑浊,毫不留情地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子,长身而起,转身便朝外走去。

    “这位客人,天色已晚,不如留在府中过夜”一名仆人上前恭敬道。

    顾锦云绷着脸绕过他,快步而行,手臂青筋毕露,竭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

    “大少爷”顾锦云的随从见到他,立刻迎上来,扶住他。

    顾锦云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戚家。”

    、第六十章 隐患重重的一夜

    戚夙容正在酣睡间,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一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耳边间或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一名男子正压在她身上,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别怕,是我。”男子捂住她的嘴,出声安抚。戚夙容听到熟悉的声音,绷紧的神经这次稍稍放松,奇怪地问道“锦云,这么晚来找我有急事”

    顾锦云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双手紧紧抱着她,勒得她有些生疼。两人身体相贴,戚夙容很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迟疑道“锦云,你”半夜发情

    “被人下了药。”顾锦云简明地回道。

    “哪种药”虽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戚夙容还是觉得有必要确定一下。

    “春药。”顾锦云声音沙哑,嘴唇擦过戚夙容的下颌,弄得她一阵紧张。

    “那你”戚夙容僵着身体,心脏怦怦直跳。

    “别怕,让我抱抱你,过会就没事了。”顾锦云就像烤炉一般,烘得戚夙容浑身发热。虽说只是抱抱,但身体难免摩擦,两人都觉得很煎熬。

    “你真的没事”戚夙容将手搭在顾锦云的手臂上,感觉他的手臂如铁石般坚硬,青筋毕露,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

    顾锦云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燥热难当,急欲想要发泄,但仅剩的理智却阻止了他。

    顾锦云确实非常想要得到这个女人,但当他来到她身边时,又开始害怕药性的猛烈会伤害她。他想给夙容最美好的一夜,而不是如此仓促被动、不明不白的一夜。

    戚夙容沉默片刻,然后缓缓伸手环住他,轻声道“不必压抑,锦云。我愿意,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顾锦云身体一颤,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问道“不后悔”

    “不后悔。”

    这三个字,彻底绷断了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顾锦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几近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

    “慢点,锦云”戚夙容身上单薄的里衣根本经不起顾锦云的拉扯,娇嫩的肌肤被他搓揉得阵阵发疼。戚夙容只能尽量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惊扰他人。若被家人看到她与顾锦云深夜偷情,后果不堪设想。

    在戚夙容心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顾锦云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丈夫,所以她对他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羞涩与矜持。戚夙容的信赖和亲近,也让顾锦云自然而然地卸下心防。他们之间的交往,早已超越了世俗陈规。除了那一纸婚书,他们已然将彼此当作了伴侣。

    不过,戚夙容显然忘记了自己大病初愈,身体孱弱,哪里承受得了男人的需索无度

    “唔疼,锦云,不要”

    顾锦云受药物影响,不知节制,戚夙容细碎的求饶声,他全然无觉。

    床榻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纱帐拂动,两人纠缠的身影在纱帐后若隐若现。戚夙容的声音越来越无力,直至天将破晓,才终于平息

    顾锦云在头疼中醒来,感觉一身粘稠,眼前床褥凌乱,空中还残余着欢爱后的气息。他转过头,夙容正皱着眉头躺在他的臂弯里,酥胸半露,光洁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

    顾锦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但嘴唇感受到的热度,却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心中懊恼,迅速起身穿衣,又草草帮夙容打理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她的房间,来到戚朔夫妇的门口跪下。一名仆人见状,忙上前询问。

    顾锦云道“你家小姐身体不适,你先通报老爷和夫人,然后立刻去医馆请江尧江大夫过来。”

    仆人心中虽然疑惑这位顾少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却并未多问,依言照做。

    此时天色尚早,戚朔夫妇被吵醒,开门便看到跪在地上的顾锦云,心中不由得奇怪。

    戚朔问道“贤侄,你一大清早到此,有何要事又为何行此大礼”

    顾锦云先磕了一个头,认真道“请世伯允许晚辈入内谈话。”

    戚朔点点头,让他进来。

    顾锦云一进房间,又砰地跪在地上,说道“世伯,晚辈并非清晨到此,而是整夜都留在了夙容小姐的房中。”

    戚父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是说,你昨夜留宿在我女儿房中”

    “是的。”顾锦云毫不退缩地直视戚父的眼睛,直言道,“而且,我与夙容小姐,已有夫妻之实。”

    “什么”戚父猛地站起身,指着他不敢置信道,“你,你与我女儿”

    一旁的戚母捂住嘴巴,亦是一脸震惊。虽然两人的婚事近在眼前,但婚前发生关系,明显有违礼法。这在平常人家,皆不容于世,更何况是曾经显赫的戚家

    “世伯,晚辈自知有错,认打认罚,绝无怨言。”顾锦云沉肃道,“但夙容小姐大病初愈,昨夜之事恐怕已然令她病情加重,若她有任何不测,晚辈愿以命相抵。”

    戚朔夫妇同时一惊,也顾不上责罚顾锦云,一起朝戚夙容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边,便见平儿慌张地从房中跑出来,一见二人,立刻焦急地禀告道“老爷,夫人,小姐突然全身发热,意识昏沉,怎么叫也叫不醒。”

    戚朔正要入内查看,戚母拦住他,说道“我先去看看。”

    戚朔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回头狠狠地瞪了不远处的顾锦云一眼。

    戚母是过来人,一见女儿的模样,便猜了个大概。她又探了探戚夙容的体温,满脸忧心,看到那一床凌乱,心中对顾锦云又怒又恨又悔。早知道这顾家长子是如此下作,她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老爷促成夙容与封湛的婚事。如今米已成炊,再反悔已经晚了。

    戚母走出房间,小声在戚朔耳边说了几句。戚朔一脸震怒,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就朝顾锦云砸去。

    顾锦云不闪不避,笔直地跪在地上,硬扛了戚朔一棍。

    “你这个无耻的小子亏我一心要将女儿嫁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连一两月都等不下去了”每说一句,戚父就落下一棍。他是习武之人,手上力度不轻,他又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棍棍落实。

    顾锦云脸色沉肃,一声不吭,视线始终落在夙容的房前。

    戚家的奴仆小声议论,不知这位准姑爷怎会惹得老爷如此暴怒

    眼看顾锦云被打得吐血,江尧及时赶到,戚朔这才丢下棍棒,冷着脸走到女儿的房门口,等待诊断结果,目光不经意瞥见不远处围观的奴仆,怒道“看什么看,都走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小姐的院子。”

    奴仆们立刻作鸟兽散。

    片刻后,江尧从房中走出来,原本丑陋的相貌因为严肃的表情而显得更加可怖。

    “江大夫,我女儿情况如何”戚朔问道。

    江尧瞥了跪在院子中的顾锦云一眼,说道“气短体虚,元气大伤,至少需要半年调理。”

    戚朔又问“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难说。”江尧回道,“这半年至关重要。她的身体本来已经很虚弱了,在没有完全康复前,不宜房事。”后面四个字咬得很重,但声音很轻,只有戚朔和耳力过人的顾锦云听到。

    戚朔又回头瞪向顾锦云,那表情好像要吃人一般。顾锦云依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外,”江尧又说道,“我还得提醒一句,以戚小姐如今的身体,绝不能怀孕。”

    顾锦云身体一震,眼神晦暗。

    戚朔脸色发黑,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还请江大夫给小女开一副避孕药。”

    江尧道“戚小姐的身体太虚弱,病邪易入,平常人一年可服用几次避孕药,但对戚小姐而言,一副避孕药便会给她造成莫大的伤害,甚至有可能影响日后生育。但若不避孕,一旦怀上孩子,以后怕是会一尸两命。”

    江尧说话毫不避讳,听得戚朔和顾锦云心惊胆战。

    “江大夫,所谓的伤害,到底严重到何种地步会危机性命吗”

    “只要用药得当,调理有方,性命暂可无忧。”

    戚父抿着嘴,沉默半晌才开口道“那就请江大夫开药吧。”

    江尧点点头,回身走进了房间。

    待江尧写好方子和医嘱,而后离开戚家,戚朔都不曾再看顾锦云一眼。顾锦云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石头一般跪在院子中,眼中闪过痛苦。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情不自禁,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被药物折磨而死,也不愿意让夙容承受这种痛苦。夙容对他的信赖和包容,让他无所顾忌。即使没有药物,那种想要占有她的,也越来越强烈。

    回想到昨夜夙容细碎的求饶声和无力的抵抗,顾锦云的心就像被针刺一般疼痛。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夙容都不曾发出求救声,对自己全心付出,自己却完全沉浸在欢愉中,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痛苦。

    “对不起”顾锦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卑劣。

    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倾盆。戚夙容始终没有清醒,一直处在浑浑噩噩中。戚家人进进出出,紧张而细心地照看着她,不敢有丝毫轻忽。

    顾锦云僵直地跪在雨中,任雨水冲刷他的身体。

    戚家人都没有理会他,仿佛当他不存在。顾锦云就这样跪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戚夙容从昏睡中醒来,他仍然没有移动。

    “容儿,你感觉怎么样”戚母望着清醒的戚夙容,两眼含泪。

    “娘,我怎么了”戚夙容有些迷糊地问道。

    “可怜的女儿,你不记得吗”戚母抽泣道,“你被顾家那混小子给”

    戚夙容想起来了,又问“他呢”

    “问他做什么”戚母顿了顿,说道,“他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害你病重,你爹没把他打死算便宜他了。”

    向来温婉的戚母难得如此气怒,显然是对顾锦云不满到了极点。

    “娘,不怪他。”戚夙容沙哑道,“女儿也有错。”

    “你有何错被玷污了清白的是你,生病的也是你。他倒快活了,半夜三更跑来偷香窃玉,简直无耻”戚母怒斥。

    戚夙容心下暗叹,问道“娘,大夫是怎么说的我的身体还好吗”

    “江大夫说,你必须好好静养半年,不可,不可再行房,否则恐有性命之忧。”戚母犹豫了一下,又道,“而且,你喝了一副避孕的汤药,至少一年内都不能怀孕。”

    怀孕戚夙容一愣,想到前世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心下一慌。她的身体若是留下病根,日后恐怕会重蹈覆辙,再次流产。想到此处,戚夙容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调理好身体,为宝宝的出生做好准备。

    “对了,你爹和我昨天商量过了。”戚母又道,“你的婚事推迟一年。虽然你已经是顾锦云的人,但我们现在都不放心将你嫁给他。”

    戚夙容无语,她原本想尽办法推迟婚事,如今好不容易扫清障碍,可以欢欢喜喜地嫁了,谁知又发生这种变故。她想着两人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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