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虽然是小本卖买,做卖的多,银子自然是滚滚来,诗画高兴的合不上嘴,晚晚忙着算帐,再累也喊过一声。
半年的时间,叶氏豆坊在桃坞人尽皆知,上至富贵人家,下至平民百姓,贩夫走卒,无人不晓。木头将豆腐铺隔了一个小间,用心的装饰了一翻,满有清雅别致之感。装饰好后,竟卖起豆腐花,豆腐花都是刚出炉,鲜嫩无比。这次木头倒了走了以往的反路,因为下的成本高,豆腐的价钱是别家的三倍,但来的人照样不减,以生活富足百姓居多,尤其是以年轻男外出私会的居多,往那铺子里一坐,桌上放着精致花瓶装的鲜花,难得有情人,那些男人情难自禁时倒是借花献佛,是新采的鲜花,姑娘家接到情郎送的花,自是欢喜万分。
这间豆腐花小铺子,被桃坞的人称为情人坊,据说是成就了不少情侣美眷,受到很多人的欢迎。其实细想也值,一碗豆腐花才几文钱,就是贵三倍,还是几文钱。可带给他们或是她们的,却是甚多。
这天,豆腐铺进来几对男女,刚好伙计忙不过来,诗画盛好几碗豆腐花送了过去。待她抬头看清来客中的其中一位时,手一抖,托盘差点掉了下去,幸亏她回神的快,稳住了手。
“萧公子,今晚就让奴家陪你吧这几天你都不来,害的奴家相思的紧,饭也吃不来,想的全是你。”一个打扮的花红柳绿、穿着暴露的女人像条蛇盘趴在萧山身上,媚声媚气的哀求着。
萧山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花,用花瓣轻扫着那女人如玉般的脸颊,调戏道“过几天吧,今晚我家里有事,得早点回去。”
那女人娇媚的扫开那枝花,埋怨道“真是讨厌,叫奴家想的紧,你却不来。”
“哈哈哈”两人的轻佻对话引起其它男女的轻笑,一时间,莺声燕语的,调戏不断。
诗画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低下头走了过去,将豆腐花一一放好在桌上,“各位客官请慢用,如有需要便通传一声,小的随叫随叫。”
一位男子搂着一女人亲了不停,嫌诗画站在他身边,碍着了他,不耐烦的扬了扬手,示意快退下。
诗画正是求之不得,便不再多语,转身回了豆腐铺。萧山无意间抬起头望了诗画一眼,觉的此伙计身材瘦弱,长的像个小白脸,似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不过他也没在意,搂住身边的女人,调戏了两下,摸了上去,引的她一阵娇笑。
可能豆腐花做的真的不错,从那以后,萧山跟几个吃喝嫖赌的猪朋狗友隔个天就会来吃,来的次数多,带的女人也多,几乎他身边都是不同的女人,有时是青楼女子,有时是富家小姐,反正都是豆腐花照喝,那些姑娘家的便宜照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二三年不见,萧山长的更是高大挺拔,那张线条分明的冷酷俊脸迷死不少女人,也或是说他的身份让待嫁女儿家趋之若鹜。诗画在桃坞呆了半年,几乎天天从客人嘴里听到萧山的风花雪月之事,哪天到醉香楼跟当红头牌春宵一夜,哪天挑戏了良家妇女,哪天起哄打了看不顺眼的过路人。
对于萧山的憎恨,诗画快忍到了极点,可没办法,忍无可忍时还须忍,一切为了生意着想,怎么也得顾全大局。对于萧山来说,这个叫叶秋的男子长的不错,清秀灵敏,很是养眼,虽然带了娘娘腔气味,可看着却莫名其妙的顺眼,不过一切都限于在豆腐花铺子里。一出了豆腐花铺子,他连那个小伙计叫啥都忘个一干二净。
同处一城下,隔个天就要见面,一些事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的。
诗画在离豆干坊不远的几条街外买了一块地,想建个房子接赵雪来桃坞。到时一家三口就能住在一起,不会让赵雪一人孤零零的住在瑶山镇,再说她跟木头的婚事也该办了。
她对木头的心,早在前二年就很明确了,何况木头也喜欢她,情到浓时自然就会发生些亲密之事,虽然同住在豆腐铺,而且是一人一房隔开,还有男女授授不亲的规矩束缚着。可是郎有情妹有意的,虽没有夫妻之实,可也就只差这一步了。只要成了亲,就可以明正言顺的住在一起。
诗画自然是想做木头的妻子,而且现在在桃坞的生意也算稳定了。买了地之后,她就开始请人建造房子,算着日子,也差不多是完工的时候了。只要将赵雪接过来,房子一好,到时就可以成亲了。想到可以成为木头的妻子,心里头多了丝丝期盼。
木头赶到镇上接赵雪来桃坞,顺带视查镇周边的生意。听说大顺征得木头的同意后,跟隔壁镇的一商人一起合办了一家叶氏豆坊,他须赶过去监督点。
虽然木头的离开让诗画失魂落魄,心里头空空的无所依,但她忙,既要照看铺子,还要视察新房子的情况,两边跑,忙的她焦头烂额。在有闲余时,她就会想木头,想到他一回来,两人就可以成亲了,再苦也是甜。
“萧公子,今晚我们还是去醉香楼吧,听说如素姑娘今晚的新曲子很不错。”一个穿着锦色华衣的公子哥向旁边一脸冷漠的萧山说道。
萧山皱皱眉,不耐烦的说道“不去,还不是就那水平的烂曲子,有什么好听的,唱的跟奔丧似的,又哭又闹,看了心烦。”再过几天就是娘的忌日了,心里头烧着一把怒火,娘在冰冷的地下孤单的躺了十几年,那狐狸精却还活着,那男人也好好的活着,养了好几房妾室,个个长的都像狐狸精。
冷冽的目光望向一旁的紫衣男子,说道“司景,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最近两天这小子很是奇怪,动不动就一脸的淫 荡,还飘飘欲仙的,肯定有古怪。
被指名的紫衣男子一脸的享受,得意的摸了摸下巴,神秘的说道“最近是有些刺激之事,你们可知城南那边开了一家男倌楼,里面全是十五六岁的少男,个个柔弱美艳,胜过女色。”
萧山脸一怔,继而鄙视道“你居然好这口”
“我原先也只是听人说了,就好奇想跑去了,没想到做了一回,还真的是够刺激。将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揉搓着,啧啧,那种感觉跟女人比,就是不一样。”紫衣男子一脸的迷醉不可自拔样。
“你脏不脏,连男人也上”一旁的锦色男子打了一个寒颤,那种恶心事也只有他才做的出来。这种事,自然是女人的柔软身子更让人销魂,弄男人的后面,想想都恶寒
萧山皱皱眉,半信不解的问道“那种事,真有你说的这么刺激”
紫衣男子点了点头,“当然,那些男人都有清秀容貌,身体也是纤细柔和更胜女人几分。等你尝过了不就知道了不如今晚我带你去吧”
“我要干净的。”就去见识下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再不找点事来发泄下,他会疯的,会控制不住想杀了那男人。
“这”紫衣男子一脸的为难,“你要是想没开过后 庭的,怕得再等几天才有新货色。这店都开了一个来月了,楼里的那十来个男倌都被别人开过了。不如这样吧,将我包的那个让给你,他也就只是被我上过而已,很干净的。”
萧山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的规矩我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下次吧,等来了新货时告诉我。”
一旁的锦色男解场道“今晚我们还是找别的乐子吧。”萧山在这方面的要求很是莫名,凡是别人用过的,他都不要,还真是不好伺候。头痛,头痛
“就是就是”紫衣男忙附和着,可话还没完,眼尖的看到一个人影从对面走来,此人很是清秀,那腰肢也柔软纤细,主要是那张脸,可称的上是绝色,一双大大的黑眸吸人心魂。男人长成这样,真是祸水
他忙拍了拍旁边的萧山,“萧少,快看快看,那男长的不错,就是我们常去情人坊光顾的那伙计,卖的是豆腐花,果然人也如豆腐花般鲜嫩,这种人放到床上一定销魂,看来今夜你有乐子了算他走运,碰上萧少,还卖什么豆腐花,卖身给你就行了。”
阴差阳错
“他”萧山怔了一下,渐行而来的男子长的很养眼,细看之下,更胜女人几分,似乎曾在某时感叹过他没生为女儿身可惜了。如果他不是男人,自己娶回家放着,养养眼、暖暖帐,倒也遐意。反正那男人不但一房房的娶,还催他早日成亲,怕是想束缚住自己。
娶一个回去,省的他唠叨得自己心烦。不过,眼前这人是男人而非女人,一时间,他对男人还没兴趣。
等等要是那男人知道自己不但在外边乱搞女人,还连男人都玩上了,会被活活气死么要是这事弄的全桃坞人人皆知,让他颜面无存,似乎是一种可行的乐趣
“那就是叶秋,卖豆腐花的那个,我们不是隔三差五就去他那里喝豆腐花吗我看他一定比豆腐花还好吃,世间能有如此男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紫衣男人上下打量的越来越近的诗画,竟是越看越顺眼,不觉得咽了咽口水。男倌养的那些男妓比起眼前的男子,简直就是些俗物,比不得。要是能够得到眼前的人,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反正家里有的是钱,他要什么他都能满足。最好萧山不要看上眼,他要是看上眼了,自己就得排到后面去了。萧敬是桃坞的土皇帝,家里的生意都由他罩着,自然惹不起他唯一的宝贝儿子萧山大少。
萧山心思复杂的望着诗画如玉般的脸,反正这段日子,没啥乐子,都玩腻了,不如就寻些刺激,偿下男人的滋味又如何。再说他不但有男子暖帐,可以消磨烦燥的心情,还能刺激到那男人,扫尽他的颜面,这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先回去吧”萧山确定的说道,就算他非女人,自己当他是女人就行了。今晚就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如果不错,就带回家去,活活气死那男人。
紫衣男人迟疑道“萧少不用我们帮忙吗”如果留下来,说不定他尝过后还有自己的份,分一杯羹也好。
萧山瞪了紫衣男一眼,锦衣男人识趣的附合,“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萧少快活了。”
语毕,和事佬般的拉着心有不甘,却不敢多言的紫衣男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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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急着往铺子里赶,也没注意前边,待发现不寻常时,抬头看到的,是站在不远处,满脸不怀好意的萧山。那眼神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还夹杂着算计,顿时让她心生警惕。
萧山异于常人,不是她现在能惹的起的关于这一切,多年来,她最清楚不过。想故作镇静,可腿却在微微抖着。难道萧山发现了她是女儿身,想对她不轨
孤身力薄,安全为上,下意识的,诗画转过身往后跑。
萧山见叶秋惊吓到往后逃,心竟飘飘然起来。叶秋眼里的恐惧大大的满足了他那颗烦乱的心。这种男子,估计在一段时间内,他是不会腻的。
不由的兴奋起来,他快速追了上去,大手一伸,从后面抱住了叶秋的纤腰。男子生有这般纤细的腰,让他有了微微的意外,下意识的,将他当成了女人。
“难得少爷我看上你,算你从此走运。今天你就从了我吧,日后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女人还细柔的腰,抱起来很舒服。一股淡淡的幽香扑了鼻中,不似一般女人的刺鼻香味,做作有余。清香淡雅的味道,适合他闻。
“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诗画当即急怒攻心,被高大的萧山一抱,身子被腾空,手用力的扳着那双铁臂,只想挣扎逃开。
“声音还真是动听,身为男子真是可惜了。不过这都不要紧,只要你跟了我,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保你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萧山,你要是敢乱来,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养的,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了。”
“你叫啊,大声的叫,我就喜欢你叫。这空若无人的大街,哪有人听的到。就算有人,也不敢来扰我的好事。”他越是挣扎,萧山越是兴奋。他就喜欢难征服的,够味的。果然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女人只会乖乖顺从,百般讨好他。
还是男人有味,确切的说,是怀里的男人够味
萧山一低头,对着叶秋极怒而红的脸用力的亲了一下,嫌不够味,他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最近咬住不放,轻轻扯着。
“啊”
一只不安份的手,摸上诗画的俏臀,当即吓的她哇哇叫,却更让萧山热血沸腾。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像今天这么兴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