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红楼之林家有女_第19分页

作者:墨兰疏影 字数:14967 更新:2021-12-21 22:46:08

    他本身也将诡道局限在了战争之间,并没有扩展到每一个方面。”

    贾敏若有所思的看着这群学生。

    很多人都会认为,女子就应该在闺中,相夫教子,守着一个四方天地,除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外,没有别的余地。

    很多人会认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在很多事情上,本身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但是就贾敏而言,她发现,只要给一个机会,这些女孩的潜力,也是无穷的。

    她笑了笑,切入了下一个话题。

    女学上课的时间不长,就是一上午跟一下午,没有早读,比起国子监的上课安排,还是轻松了很多。

    贾敏这些夫子的时间更自由,下了课就可以回府。

    如今林海赋闲在家,没事就去侍弄侍弄花花草草,逗逗鸟,或者是出去走走,反正无聊的狠。

    往日他都竭力避免跟贾敏打照面,但今天却出贾敏意料的在家。

    贾敏才把东西放下,换过衣服,打算看会书或者是弹会琴,林海却晃荡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这么久,你消气了吗”

    贾敏瞪了他一眼,“那这么久,你觉得你什么地方错了”

    林海说道“我不该说你母家”他先承认了这件事,然后便辩驳,“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贾敏啪就把茶盅摔了,“我看什么你让我看什么”她霍地一下就站起身来,“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对你家里人的,你就得怎么对我家里人,你母亲什么样子,你自己也心里清楚,你是看见我说过什么吗这就大言不惭开始说我们家,合着你就没有从贾府的名头里得过利似的。”

    林海多少多年一品大员任上,有几分脾气,“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夫妻本是同体,分这么清楚是为什么”

    贾敏顿时就冷笑,“好啊,说我们家不是,就是分开的,当我说你们家的不是,就跟我谈什么夫妻同体林如海你好大的脸。”

    林海忍了又忍,伏低做小说道“夫人,我这不是想把话说开,把心结打开,好能好好过我们的日子。”

    “好好过日子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好好过日子”贾敏冷笑,“你一心扑在政务上,说我家的亲戚上不得台面,拦着我跟我母家走动,把我推出去给你担了好妒的恶名,合着这就是好好过日子”

    林海也有点急,“你也不是不知道贾府是什么样子,内囊都上来了,子孙没出息不说,大人不像大人,孩子不像孩子的。”

    这是真的把贾敏给惹急了,联系起前生的事情,更加的恼怒。

    你知道,是,你每件事都知道,然后你还把黛玉往京里送。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贾敏扑哧就笑了,这次是真的气笑了,但苦于没办法用前世的事情来质问林海的今生,“你想的怎么这么美怎么,你如今转圜回来了,想好好过日子,我就得陪着啊,你当我是你养的猫,还是狗”

    林海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如今你想怎么样不重要,我想怎么样才重要,你想如何,那是你想,”贾敏白了他一眼,“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就可惜她是太子妃的母亲,不能和离,不然林海爱哪去哪去。

    路州美利坚大陆西海岸,总督府所在地木兰。

    木兰原名埃文格林区,得名自亨利沃兹沃思朗费罗得同名史诗,主要是讲述着一位阿卡迪亚同名女英雄的故事,自然成为晋朝属地之后,便改了名字――按照都是女英雄的典故顺延下来,就取了花木兰的名,当然也有着投其所好的目的。

    总督府气势恢宏的坐落在了山脊之上,论起规模,大有要赶超三省之会的江南总督的府邸,不过路州统辖十三个省,又是整个西海岸的沿地,大一些倒也是应该的。

    新上任的路州总督冯亦双最近碰上了很多棘手的事情,夜深时分,他躺在榻上,却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看着头上方的九华帐。

    他的夫人贾攸听见自己丈夫叹气,便坐起来迷迷糊糊的质问道“你怎么还不睡”她也是忙了一日,又是接见几个州郡知府,布政使的夫人,又是跑到了东边,跟美国的参议员夫人开展一下夫人外交,累的要死,所以没有太在乎自己丈夫的心事。

    她只不过想让他尽快的闭嘴。

    冯亦双却把贾攸叫起来,“夫人,夫人我有件事,你帮我一同思虑一下。”

    “什么事啊,不能明早再说吗”贾攸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什么事”

    “这件事还有几分棘手。”冯亦双说道。

    一说这件事可能有几分棘手,贾攸便睡意全无,她跟贾敏等四个姐妹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是性情却不一样。

    她属于那种希望生活中能多几分波澜壮阔的类型,而贾敏她们更偏向于追求一个比较平稳的生活。

    “什么事情”贾攸问道。

    “印第安人的事情,”冯亦双快要把头给挠破了,“我到现在没想出来,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这些美洲本地的土著人,在美国人看来是一个心病,在法国人看来也是一个心病,然后现在在晋朝人眼里看来,也是一个心病。

    留在路州的法国人后裔,印第安人,新来的晋朝人,简直就是一盘烂棋。

    冯亦双觉得他都快要心烦烦的把头发都烦没了。

    贾攸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冯亦双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我没想出来。”

    贾攸却说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这些印第安人,跟我们长得还是有点像的。”

    冯亦双用手捂着脸,“像什么哪里像为什么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贾攸皱眉说道“肤色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冯亦双从榻上蹦了起来,“对啊,肤色,印第安人跟我们的肤色是很像的。”

    虽然这些法国人跟英国人的后裔在明面上对晋朝的政府是臣服的,但是仔细来看,谁能保证这真的是臣服

    保不准都有私心,再者,面对一个外族,与跟自己同源的美国人,他们的情感倾向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是个人就会偏向自己人。

    而这时候,晋朝也许应该偏向一下不算是自己人的自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军理课,感谢马列

    贾敏跟林海这对相处方式目前就是吵架

    、江山重

    且说长安这里,直到晚宴时分,相关几国的人才算是正式的坐在了一起。

    礼部郎中趁着倒酒的机会,偷偷的低声跟黛玉说道“这是沙俄的枢密要臣,尼克拉罗斯托夫公爵,这是安娜王后身边的女官,站在普鲁士国王身边的,是露易丝王后的贴身女官,卡罗拉。”

    “我现在想知道的就一件事,”叶柠悄悄的跟黛玉咬耳朵,“到底普鲁士这边,爱德华到底是说的算还是说的不算”

    黛玉沉默片刻说道“我猜有可能需要跟普鲁士那边的商议”她抬眉瞄了低声与所谓的安娜王后的女官攀谈的卡罗拉,爱德华国王那不正常的轻松,“或者说,普鲁士已经有了定论。”

    叶柠眉头轻轻一皱。

    远在长安的太子妃夫妻,倒是不知道京城这边有几分风雨欲来的感觉。

    史湘雅近来有几分事务繁杂,心事也重,兵部到底是比不了西北,凡事只要是稍大一些,尚书便不敢自己做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报,迟迟不给批复,要不就是要求斟酌用词,弄得她也是有几分闹心。

    这不,她又抱着奏折,来到叶桃府邸门前。

    她在公主府是常来常往的,并没有人阻拦,只是才到了书房门口,就被黛波莉卡给拦了,道,“呀,史侍中公主有点事,不太方便”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里面叶桃扬声说道,“是女的就放进来好,是男的就挡驾。”

    黛波莉卡滴溜溜的看了看史湘雅,戳了戳史湘雅的胸,“这是真的吧”把史湘雅弄了一个红脸后就让开,让史湘雅过去。

    史湘雅心中犯嘀咕,这是出了什么事

    她一进来就知道黛波莉卡为什么站在那里拦人了,“这咳咳,公主长乐未央。”

    叶棉了无形象的坐在一边磕着瓜子,叶桃也没梳装,就穿着家常衣服,头发应该刚洗完的,湿漉漉的披在身上。

    这要是随便一个人进来,可就好玩了。

    叶棉冲她微微颔首,又把目光落在了棋盘之上,扑哧就道,“这倒是一步妙棋。”

    史湘雅不免把目光移了过去,只见棋盘之上白子已对黑子形成了必杀之局,却有一着黑子异军突起,转瞬间逆转大局。

    “这却于我等无碍。”叶桃淡笑着,把叶棉面前的榛子抓了一把过来,说道“你倒是给我留点啊,不过,这本就不是我等的棋盘,他们既已入局,就休想跳出。”

    叶棉微微摇头,“我倒是未曾料到,这一局残局,还有再续的时候。”

    “只是这执棋之手,已然不同。”叶桃就是挑眉笑了笑。

    “不玩了,玩不过你。”叶棉略一抬眉,啪的把棋子一扔,“等黛玉回来,让她陪你玩,反正我赢不了你。”

    “这异军突起的一招,尽显风姿。”叶桃语带赞许,还是盯着棋盘,“赵言倒真的是个不错的棋手,只可惜,以己为子,终是落了下成。”

    史湘雅戳在一旁,听到前安王妃的名字后才发觉不太对劲,半天后终于说出来一句,“喂,求解释。”

    “也没什么事,秦可卿你知道吧,就是贾府的那个孙媳妇。”叶桃轻描淡写的说道,“说起来也巧,跟我们倒是同一辈的人呢。”

    史湘雅把刚喝到嘴里的茶给喷了出去。

    “啥”她第一次质疑她的耳朵。

    “你听说过福王这个人吗也就是我的叔父,安静贵太妃所出。”叶桃解释了半句,“不过他谋逆被祖母处死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大,你更小,也不是宫里的人,估计是记不得了。那个秦可卿,就是他的女儿。”

    “这年纪”史湘雅心里算了算,“怎么觉得对不太上号”

    叶桃挑眉一笑,“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就连我这美人都过不去,更别说英雄了。”

    叶棉摇头说道“你别蹬鼻子上脸啊,你要是真的领个美人要父皇册她做驸马,我觉得父皇真就一口血喷一地了。”

    “你管我。”叶桃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我原本以为,赵言有什么后手,谁知道居然会是如此,不过这赵大小姐将这事闹出来的时机,还真的有几分微妙了。”

    “祖母千秋的时候,赵夫人也进宫来了,在几个宗族的面前,跟祖母说最近听说几句闲言,那就是秦氏是福王的女儿,兹事体大,不敢专断,虽几句闲言,但仍觉此事不妥,特进宫禀报。”叶棉看史湘雅一脸茫然,才开口解释一二,“她还真的是豁出去了。”

    “你猜祖母问我什么”叶桃直接荡开了话题。

    叶棉好奇心顿起,“问的你什么”

    “赵言是不是心悦我,不然也不会这么豁出去帮我。”叶桃扶额,“因为她思来想去,这件事唯一得利的人就是我。”

    “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史湘雅依旧一脸茫然。

    “十九年前,我的那个叔叔,也就是福王,别看文才武略他武略还是搭上了边,但是文才却是不行,”叶棉开口说道,“所以一番权衡之后,祖父当时才立了父皇为皇,但那福王却一直含怨在心。”

    “我这个叔父别的没有,但是他就在南洋,身边军队不少,加上祖母故意纵容,留他在南洋,不必时时奉诏入京,几番来去,他身边心怀鬼胎的人便多了,这种人一多,想的就该是从龙有功了。”叶棉说道。

    “之后的事情,你多少也应该听说过,我祖父跟祖母两人并不合,而有一次因一件琐事,迁怒与我父皇,”叶棉说起来有几分不屑,“便想着易储,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是父皇,另一个便是福王,他便动了心思,只不过天不假年,他一病不起,结果福王这头,便举兵谋逆,被祖母派兵镇压。”

    史湘雅问道,“那秦可卿是怎么回事”

    “皇姐也说了,我那个叔叔,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喜欢美人,”叶棉说道,“那时候我祖母身边有一个女官,便跟他有了那档子事,不巧,他死了,那女官发现自己有了。”

    史湘雅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本来嘛,一夜之情没什么,”叶桃说道,“只不过是跟福王,而且还是在这个时机,就有点那个了。”

    “所以”史湘雅觉得如今这话题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祖母看她可怜,多少福王一家也死了个干净,好一片白茫茫大地,”叶棉道,“便放了那女官出去,令秦业把她给领了回去,娶为正妻。”

    “本来此事就了了。结果赵夫人一句话,又翻腾了出来。”叶桃喝了口茶。

    史湘雅下意识的觉得叶桃跟叶棉两人都有所隐瞒,但是她也是个乖巧的,没胆子开口说什么,而是问道“有什么我能做的”

    叶桃把茶盅放下,“祖母说要严查,那么就严查吧。”

    史湘雅微皱眉。

    “用枢密院的人去查吧,左右记得上天有好生之德就是了,”叶桃看史湘雅不明就里,便提点了一句。

    史湘雅了然,这是做做样子,把秦可卿放过去算了。

    福王一脉就剩下一个秦可卿,自然也闹不出来什么大事,当年太后放了那女官一命,自然此时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把事情压下去就好。”叶桃又嘱咐了一句。

    史湘雅谨诺一声就要走,还没出门被叶桃喊了进来,“你不是用事找我吗”

    史湘雅这才想起来,“对,换防的事情。”

    叶桃颔首,“这个我知道,明日我跟兵部打个招呼。”

    史湘雅走后,叶棉才长长出了口气,坐在了叶桃的对面,脸色渐渐的凝重了起来,“你说这件事情”

    “左右我心中有数,你别管了。”叶桃神情不变。

    “但此事一旦传入阿柠的耳中,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到时若成不破不立之局,当何解”叶棉问道。

    良久后叶桃抬眸看了叶棉一眼,“江山为重。”

    晚间的时候,叶桃去敲了黛波莉卡的房门。

    黛波莉卡蛮好奇的看着叶桃拎着酒壶站在那里,“你不是说你要戒酒了吗”

    叶桃闪身进来,把酒放下,“这个月戒,下个月不戒。”她把酒倒了一杯出来,“知道你斋戒,不让你了。”

    一壶酒不到三杯就见了底。

    黛波莉卡最后还是看不过去,劈手把酒杯夺了过去,“出了什么事”

    叶桃却说“没事。”

    “你”黛波莉卡想说她两句,但一对上叶桃那雾蒙蒙的眼睛,醉酒时软绵绵的声音,立刻就丢盔卸甲地投降了,她声音顿时柔和了下来,“我才不信。”

    “自古皇家人薄情,祖母也好,必要的时候,大多也都是那么回事。”叶桃仿佛突然清醒了,眸光清亮,要不是脸上晕开的酡红,谁都看不出她灌下去了将近一坛子的烈酒,她柔和地笑着,眉目间勾人,很认真地说,“我只是有点难过,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我先是去答辩,开课题,又临时有一个交流会,去了几个地方,才回来

    有没有想我还记得我吗

    叶桃取向就是喜欢妹子不要拍我我没让她们真的滚一下

    、伊人去

    西安。

    让两个政见并不一致的敌对国家坐在一起谈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总之,多少双方都买了晋朝一个面子,起码态度还是友好的。

    至于心里面都是什么算盘,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大的场面上来看,整个事情堪称是一件盛事,战争平稳的落下帷幕,两个国家握手言和,普鲁士把侵占的土地还了回去――当然,沙俄也没少出了钱,卖了力。

    于黛玉而言,整个过程中她都有几分目瞪口呆,当然她目瞪口呆的不是这件事情的顺利,而是因为沙俄皇后的从翻女官。

    那女官分外的眼熟,鹅蛋脸,柳腰,贤良淑德,多少还带有几分当日做侧妃时候的大家女子风范。

    ――贾元春。

    叶柠很明显也认出来了贾元春,嘴张大,又合上,心里默默的猜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流放到那么远地方的人是怎么跑到俄国去的,更不必说,又是怎么当上的女官,而且还是皇后身边的。

    真、有、趣。

    “那么,这件事就这样了。”普鲁士的国王拿起笔,龙飞凤舞的用手写花体签上自己的名字,满意的吹了吹墨痕,“很愉快,你是一个值得我们尊敬的敌人。”他双手交叠,然后拍了拍自己女儿的肩,“宝贝,你说是不是”

    他女儿点点头,腿在椅子上晃啊晃的。

    俄国一方似笑非笑,保持了沉默。

    都听出来,他这句话并不是说给谈判桌上的对方听得,一方面,是对俄国,而另一方面,对的就是晋朝。

    待一切结束后,香槟酒开启,黛玉终于抓到机会,她给雪雁一个眼色,雪雁心领神会,走到贾元春面前,一施礼说道“太子妃请您过去。”

    贾元春跟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皇后说了两句,便跟着雪雁走了过去。

    她对黛玉行的是晋朝的礼节。

    黛玉端详了元春片刻后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元春腼腆的笑道“日子怎么也要过下去,不是吗”她现在说话多少已经带有几分俄语的腔调,“我也有我无奈无能为力的地方。”

    黛玉等着元春的下文。

    元春把自己的经历大致的概括了下,基本上就是流放在外,教了几个学生,以此糊口,但是这学生里面有一个女孩是被流放的别朱霍夫公爵小姐,在新皇帝即位后,他们一家被召回,当然顺便也把元春这个家庭教师给带走了,没有什么奇怪的,没有什么波折,大体只能说元春确实是有一个好的运气与命运。

    元春精通两国语言,加上本身教养好,又在皇后面前侍奉过,便在这种场合,被引荐给了俄国的皇后,当了贴身女官与私人翻译。

    晋朝这方面也明确的说过,安王的事情,是安王的事,女眷不予追究。

    更不必说赵言都在晋朝登堂入室,有时候还能搅浑一潭春水。

    左右元春不知道朝中风云诡异,对皇家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黛玉便觉得,元春在俄国如何,都无伤大雅。

    “我这么多年倒也想明白了。”元春跟黛玉专门挑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说,“我当年还真的是想不开。”

    黛玉忙问为何。

    元春笑了笑,“我把己身盛衰荣辱,寄托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她叹了口气,“夫为天,”语气又有几分嘲讽,“天底下的夫妻都一样,只可同患难,不可共富贵,我是想透了,谁好,都不如自己好。”

    黛玉轻轻的瞥了元春一眼。

    “你且记着,”元春感叹了一句,“在这件事情上,无一例外。”她说,“我走了这么地方,也开了不少眼界,多少女子的是非功过,简直了,非与过都是己身抗,是与功,都归给了她们的男人。”

    她扬了扬下巴,指着俄国的皇后,“其实,是她在处理皇宫的一切事务,是她在推行农奴的解放,也是她想出来的跟普鲁士和谈的主意,那个所谓的亚历山大大帝,只不过是一个连坐都坐不住的人,更不用指望他能听臣子说话。”

    “但是,坐在这个谈判桌上的,却是他,而真正出了力的皇后,却要退居二线,笑着当一个妻子。”元春说道,“这多么的不公平。”

    黛玉也重重的出了口气,“世态炎凉。”

    无独有偶,就拿广州的事情来说,在大的格局上,是张玉跟沈秋卿两个人的功劳,然而大部分人们都将功劳归在张玉的头上,即便张玉竭力的将沈秋卿往前台上推,但人们依旧如此。

    这种思维定势在世间执行了几百年,早就根深蒂固了。

    人们下意识,就会认为,女人天生就是附庸,是珠宝,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装点在男人的身上。

    最悲凉的事情,是千百年来,女子对此并不自省。

    黛玉觉得,如果没有许太后,就没有叶桃,没有这两个女子,兴许晋朝如今,也依然是那样――女子以夫为天,相夫教子,四瓦天地,了此一生。

    元春说着也顺便感慨了一把,“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女人可以跟男人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现在的样子。”

    她这句话倒也不是随口一说,权力欲望这东西,是水涨船高的,元春并不是甘心居于人下的人,她会这么想,到不奇怪。

    黛玉说道“我相信还是会有那么一日。”

    她不知道她是为了跟元春答茬,还是想要保证什么,或者是要跟自己保证什么,只不过是自然而然,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六月初的一日,王熙凤与平儿顽笑几句,近日贾府事务繁杂,费心之事颇多,觉得身子乏,就回房睡下了,似梦似醒中,仿佛见秦可卿从屋外走了进来,含笑对她说道,“婶子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娘儿们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婶子,故来别你一别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告诉婶子,别人未必中用。”

    凤姐听了,糊糊迷迷之间问道“有何心愿你只管托我就是了。”

    秦可卿笑道“婶婶,你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熙凤乍闻此言,惊出一身冷汗。但她多少信些鬼神之说,敬畏之心尚在,不敢去质问秦可卿什么,忙问道“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

    秦可卿冷笑道“婶子好梦,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但虽有天意,却在人为。”她笑着俯下身来,“今日以我一身换了你一府平安,别的,大抵也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到底如今太子妃是有福之人,有入主紫薇宸宫造化,你们府上是福是祸,大概也就是在她一言之间,一语之事罢了。”

    王熙凤忽而惊起,只听那二门上传事门板连扣了四下,平儿连忙披了衣服出去,片刻回来后道,“二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没了。”王熙凤立刻便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披衣下床,往王夫人那处去了。

    王熙凤却不知,也是这一晚,贾府老太太房里的灯亮了一夜。

    贾母跪在佛前,轻讼着往生咒,每念一遍,便拨一颗手上的念珠,直到鸳鸯叩门,轻声道,“老太太,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贾母闭了眼,轻叹了声,撑着拐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吩咐道,“跟老二媳妇说一声,让凤姐儿过去帮帮蓉儿和珍儿媳妇。”

    “是,老太太。”鸳鸯低声应了,合上门出了去。

    贾母拄着拐杖,深深地看着供在台子上的菩萨像,良久才低声道,“莫要怪我啊,蓉儿媳妇。”

    赵言将此事捅了出来,她便再也不能留下秦可卿了。

    贾母多年后宅倾轧,跟着老国公宦海沉浮,深知其中厉害,虽然许太后当日留了秦可卿一命,但是如若再将此事提起,那么只要许太后装傻,贾府便是有口难言。

    贾母重重的叹了口气。

    林府得到消息的时候,是有几分惊慌的。

    贾敏披着衣服坐起来,也不吩咐丫鬟掌灯,坐了好一会儿还觉得心里突突,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你说谁过世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对这个消息有几分难以接受。

    “东府的蓉大奶奶。”贾府来报信的丫鬟禀报。

    贾敏定了定心神,吩咐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在丫鬟要出去之前,她又喊住了那丫鬟,“你去告诉老爷一声。”

    丫鬟应了。

    “玉儿还没有回来”贾敏急急的问翡翠,翡翠答道,“太子殿下跟太子妃娘娘约在下个月才回銮。”

    贾敏便皱了眉头,“秦氏的出身还是有几分说论在其中,此时偏生玉儿不在京中。”贾敏心中百转千回,突然有一个推测浮上心中,“京城要变天了。”

    “宁国府长孙媳秦氏于今日子时三刻于宁国府天香楼自缢。”华松毕恭毕敬的说道。

    许太后轻轻的将灯火罩上,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几分印记,看不出是喜是悲,“那贾史氏还真是下的狠心。”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很抱歉,一停快停了一个月

    我答辩完事后被临时填补上去,去了国外一次

    然后我弟弟又生病,带着他去看病,事情都差不多了,就这时候了

    我卡文,我想换c,我用三本书论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不会写言情

    近期时间调整调整,估计如果没事的话,会恢复日更,如果有事,会隔日更

    我绝对不坑的只会写着写着中二的

    、早打算

    华松看着自己的主子,灯火明灭,她一言不发,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许太后的下一步吩咐。

    许太后拿着玉骨扇子,手轻轻描绘在扇面上的四君子,“秦氏的母亲是一个可怜人,但没想到孩子居然也是一个可怜见的。”

    “娘娘,大抵是人各有命吧。”华松说道。

    许太后摇了摇头,“人各有命”她冷笑了一声,“若真的是有命无运,谁能比得过哀家去但哀家如今在这里。要哀家说,天意,不过就是那一场梧桐秋雨,下过了,也就过了,翌日,该是疾风骤雨,该是万里晴空,还是得看人自己。”

    “娘娘说的是。”华松低眉垂眸说道,“贾府那边将此事报给了礼部,丧仪那里还是需要您的示下。”

    许太后把扇子放在一边,“这人老了,没有当年犀利了,心也软了,她母亲终究跟了我那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华松也是宫中的老人,听见许太后这话,就知道她的意思是,怎么隆重怎么来,便一福身,“谨诺。”

    当她要走的时候,许太后突然叫住了她。

    “扬国她们知道这件事了吗”许太后问道,语气清冷,看不出喜怒。

    华松马上说道“婢子这就禀报她们。”

    许太后点点头,一扬手,示意华松可以走了。

    秦可卿的死如同盛夏的那一场京中暴雨,没有阴云,早上晴空万里,午时黑云压城,突如其来,直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我记得我从京中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黛玉眉头轻皱,对这个消息还有几分震惊,“这才两个月不到。”

    史湘雅搅着手,她本来想说什么,但叶柠在场,想了想又把话给咽了回去,“我也不是很清楚各种情由,”她最后这般跟黛玉说道,“就是说三月份的时候旧疾突发,虽然找了太医看了,但还没有什么大的效果。”

    黛玉发觉史湘雅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往叶柠身上瞄,便知趣的没有再问。

    想也知道没有别的原因是不现实的。

    秦可卿不过五品诰命,而她的死,却值得兵部左侍郎亲自跑一趟,带来贾敏书信一封,让她想办法尽快回京,虽说是打着来长安请安与送东瀛新近事务的由子,但凡细细思量,也能看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黛玉跟史湘雅就开始打太极,问了若干无关痛痒的话,诸如我母亲身体如何,太后,皇后身体可是康健,最近朝中有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1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