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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夏回忆录 第7节

作者:冬临渊 字数:22618 更新:2021-12-21 22:36:42

    "你看你,东西也不收拾,我这是好心劝你,这事要是叫别人接管了,你他妈,死定了。"梁雾也回骂我不识好歹。

    "行啊你找别人来"我也激他。

    "快起来。"梁雾说着就把揪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床下拖。我硬生生的被他拖的摔在地上,"哎呀"我被摔的惨叫。

    "快点收拾东西"他把我的被子,卷了个被子包。又把我床底下的存货给拽了出来。我赶忙爬起来止他,他弹甩开我,期间因为他气急败坏的扫荡打破了一个我喝过水的罐头瓶子。

    里屋像龙卷风似得被扫过,他那股气性又扩展到了我家的外屋,再也忍不了这人的胡作非为了。梁雾把头伸进大衣柜里一手不间歇的把冬被、厚衣服往外面揪,那些东西被他揪的在他身后堆成一个鼓鼓小山包。

    我随手拿了一件厚衣,在他头伸出扔衣服的空挡,把衣服顺势把他头上一蒙,照着他的头上就是一拳,他大概没反应过我使这一招,被打了个结实。等他反应过来,死命挣脱了我。还蒙着衣服的他把我掀翻在衣服包上,之后把他头上的厚衣服硬按我脸上,在我觉得呼吸困难时我拼命挣扎,无奈窒息感时我无力,在黑暗中我的意识逐渐抽离,这是要死了么在我失去意识时仅有这句话,在心里来回翻腾。

    再次意识清醒时我还在我家,只是被搬回了床上。一扭头,梁雾就在我床边的凳子上坐的了。"王八蛋,你小子要杀我。"我伸手急坐就掐他的脖子。

    "夏衡,你先冷静冷静,再说是你先向我下黑手的。"梁雾轻巧的躲过我因为气衰而没有多大攻击力的爪子。

    "反正七天期限,你就得搬走,这是死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已过4天了,当时你字都签了,现在反悔是没有用的,人坎坎坷坷的怎么过的人都有,这真是小事"梁雾长篇大套的说了一通。

    "你说我要死守着结果会怎样"不怎么样,他们不喜欢直接过来,把你拖出这里。不过挨着你家后墙那,会被挖掘机挖个深坑,然后灌水,用不了一会儿,你就会撤离。这招在对付欠他钱的人身上常用。

    "我家后面是别人家的院子,他能进去挖坑再说毁坏房子对他也没有好处。"我气的、恨的牙齿只咬的发出动静。

    "就你把房子当回事,你家房子不值一文,不过这个院子或许值些钱"梁雾看看我家的房子,下了结论。

    "那我就在我家院里搭棚子住。"我掷地有声的说。

    "哟这是什么情况"王与众进来了。自从那天他们在我关门时发现我只是把门从里插上并不锁,进我家门时,连招呼也不打了,直闯而入。

    王与众眼尖脑灵的恐怕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一遍了吧只是这才几点他也未睡

    "夏衡,要搬家让我帮忙。"梁雾一脸平静。

    "他搬什么家呀"王与众讶异的扫了我一眼。

    "是这,他欠了我老板的钱,无力偿还只好拿房子抵债了。"梁雾说。

    "不是吧夏衡跟你老板借钱这也太荒谬,不是,这是真的"王与众先前不以为意,后来看我和梁雾都面色不好,就急问出声。

    我是不可能说话,把头撇向了一边。

    "就那么回事。"梁雾接口说道。

    "夏衡,干甚了,能欠你老板这么多"王与众好奇的直接贴近了梁雾。

    梁雾还算良心未泯,没有把全部的事给我抖了出来,只讲我去了他老板家里,当搬运工不小心碰掉人家的古董瓶子。

    加上前段时间,我和王与众胡说我打工被骗的事,他大概把这件事按那件上了。

    "你说你,又不是城里那些没干过活的人,怎么做事毛毛躁躁的,人家的瓶子在哪儿放的了你搬个东西会给碰掉了你说你,我不跟你说了"王与众一副瞅扶不起的阿斗的表情,连说带怨的,最后忍无可忍的放弃于我说话了。

    "算了,多说无益,你帮我劝劝他,我那老板也不是常人,他这么扛着,能扛住了"梁雾拉拢王与众,要他也劝我。

    "既然都这样了,我也没啥好说的,不过让人拽胳膊揪腿的扔大街上,还不如,唉那个兄弟晚上还是8点。"王与众冲梁雾一说,抬脚走了。

    "你搬吧搬哪儿都行"我抬眼看着梁雾,心如刀割的对他说。

    "那按以前说的,你先搬到我家,等了寻见合适的地了再搬走。你家里的东西都要对吧"梁雾这样安排。

    我麻木的点了下头。

    梁雾找来两个小子,一个身材中等,皮肤浅黄,弯眉细眼。另一个年纪很小像个跟屁虫,眼睛不大不小,鼻子挺拔,面庞宽,按村里老人家的说法,一看长大就是当官的。

    这俩小子,干活一般,不过经梁雾整合也算是正规的搬家队了。梁雾找的车还没来。那个弯眉细眼的人把不怕压的东西先搬院里了,小跟屁虫,一会寻编织袋,一会儿找绳子,一会搬小物件,我家都让他串遍了。梁雾总指挥,这个先别搬,那个挪过去,遇上搬不动的,三人合力搬,那特大物件他看看就走了,也没说个甚。

    我静静地待在我家房檐下,看着这几人把我家院子变的拥挤、无序、杂乱无章。我看着各色物什摆的纵横交错,心里就和长草似得。

    梁雾找的小型货车,艰难的倒进我家的院子,小跟屁虫首先搬了个东西往车上一举,物什一落到车上,我的心真像跌进了冰窟。"你干甚了,搬不动滚一边去"我疾步赶了过去,大骂小跟屁虫。

    "你干站着看了,手都没动,搬东西哪有不碰到底子的。"小跟屁虫针锋相对的和我较量。

    "小小子,你站住"他见我靠近尽管嘴上毫不示弱,也还是躲了。

    "行了你过来搬这个,记住轻拿轻放,你也是"梁雾嘱咐两人。

    我无比败兴的站在当院里,盯着这个人,同时也瞅那个人,尤其是在他们往车上放东西的一瞬,我脸黑的估计像碳了。

    "行了不装了。你俩上车。"梁雾冲两个小子摆摆手,示意他们坐货车板上,两个小子听后都踩车轮胎往车上爬,弯眉细眼的小子成功了。小跟屁虫,"吭哧"了半天委屈的下来了,没爬上去。梁雾一看他那球样,无奈的抱他上了车。"夏衡你也上车,一会儿东西该怎么摆"他说完自己跳上了车。

    第五十二章  好似约会的相遇

    我能怎么办还不是跟着上车了,由于小跟屁虫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动作,使我比较拘束,也不敢让膝盖纯粹不使力。上车时故意显的比较轻松,手一扶,脚一蹬膝盖用力就上去了。小跟屁虫还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尽管他还暂时做不到这事。

    汽车一路行到了梁雾家旁边,车一停梁雾就下车去开他家隔壁的门了。

    "不是说住你家么"我跟着他下车后奇怪的问。

    "这也是我家。"梁雾打开了挂锁。

    一进门,只有一大一小两间房,从房子的屋檐看,我看到了一条一条的接缝,我确定他是楼板房。院子是狭窄的长条形,宽度没有,深度挺大,人进去觉得很憋屈。房子的外墙裸露着的红砖,它的棱角已经不明显了。砌墙时,水泥放的太少,沙子放多了,经年的雨水把沙子都从砖缝里冲了出来,形成红砖的间隙深深的沟壑。院子里的土地虚一片实一片一看就是分期分批的垫起来的。没有厨房,没有厕所,一个水管子,突兀的接在院中央,当不当正不正的碍事、扎眼。最重要是这个大门,叫是叫大门没错,可它只比家门宽一点点,我家的那些立柜,平柜,扣箱,能不能进了大门都难说。

    想到这我颓废的蹲在了院子一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开货车的马槽,从车上往屋里搬东西。那个小跟屁虫还是干劲十足,弯眉细眼的那人也不差,我觉得梁雾叫他俩来时,肯定提前许给了他们好处。

    "你们把东西放稳就行,夏衡自己还要收拾呢"梁雾看到那个弯眉细眼的小子,在摆我的物件,他认为即费时也没有必要,提醒了下那两个小子。

    这回搬家进程得到了梁雾的满意,"时间还早,夏衡,我们再搬一回。"

    我还能怎样,这里有我的东西,家里还有我的东西,东一个地方,西一个地方,漂泊感骤升。

    这回他们轻车熟路的去我家。为了顾着梁雾说的进度,搬东西简单粗暴了许多,有些不怕摔的东西,直接采取扔的,就跟电视上新闻说的快递员工暴力分拣的场面相同。

    "谁让你扔的"我逮住了小跟屁虫。

    "车是小雾哥,雇下的,你要是耽误司机的时间,拖到了后晌,是要加钱的。"小跟屁虫义正言辞的向我指明厉害关系。

    "啪"我甩了这小子一个巴掌。"加钱不加钱的老子不知道,我知道你他妈扔我东西了。"我怒气冲天的吼。

    梁雾刚才出去,见着有人扔我东西,怎能不怒火中烧。

    "呜呜"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得,即刻哭了出来。

    "夏衡哥,他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东西我来搬。"弯眉细眼的小子听到动静后从我屋里出来。

    "呜呜我找小雾哥去。"他嚎叫声大了,捂着脸从大门出去。弯眉细眼的小子,看看我又看看跟屁虫,终于不放心的追了出去。

    看着被搬的半空的屋子,瞅瞅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各色物件,抬眼把视线锁定在自小非常熟悉的枣树上,此时树上已经挂满,很大的绿色的未成熟的脆嫩枣子,大大的,很有分量的枣子,压着挂它的枝头都弯了腰,显然是个多产的年成。

    已经被扫出了家门,我连树都不如,它能守一片天地,安享一块净土,可我不行。

    一把切水果的刀子,撇在了桌子上,不知为何我若有所思的把它拿在手里。刀鞘、刀身都是极廉价的塑料。当时奶奶买它时,必定举棋不定的选了又选,价钱和卖水果刀的人,也是讲了又讲。拉开刀鞘没有寒光,它的刀锋也让人小觑,可这又怎么样我用他干点啥,都足够了。

    "那个赟哥,我对他知之甚少,不知道他家住哪儿。不过覃沐勇就是使我夏衡成真正流浪汉的人。绝对不能放过他,打不过也要用其他手段把他捏碎。"想到这,我揣着那把水果刀走出了家门。

    "夏衡你去哪儿"梁雾在出了我家巷子不远处截住了我。

    我一声不吭的,在瞅准一个空隙时拼命跑出了他的包围圈。

    我玩命的、不顾一切的跑路,梁雾始终一直跟随。"怎么能摆脱他呢"我这是急切的想我身边,出现摩的什么的。

    这么着我一路跑出村口老远,梁雾眼看就要追上我了。"吱"一阵尖厉的刹车声响起。我还没看清车上人是谁,一阵声音飘来,"上车。"赵迪的声音,我反应过来即刻上车,梁雾赶来已经伸手出招要逮我,还好我及时上车了,梁雾指尖已探到我上臂的汗毛了。

    赵迪一直不说话,静静的握着方向盘,两眼盯着行驶车辆的正前方。

    车子在百盛停下,一路上他没问我是因为什么急着跑路,只说他现在有事,让我稍等他。

    等了有一会儿,他出来了。还坐回车上。"王维他们在百盛赵迪开的是他的车,只是他们百盛来干甚了"我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些了。我这一跑,梁雾会告诉他老板,他老板知道了覃沐勇也知道了,那么我是能有机会逼问他为什么害我了。想到这全身进入备站状态。

    "怎么了,刚才那小子为甚追你"赵迪说。

    "我有事惹到他了。"我尽量在用平静语气说话。

    "要我帮忙"赵迪说。

    "不用。"我说。

    "那我们找地方坐坐。"赵迪说。

    赵迪把车停百盛的停车场了,我们走到就在不远处的风尚咖啡厅,一进去冷气袭人,男男女女光鲜亮丽的人,是在约会啊

    赵迪走到挨窗的位置,先请我坐了,一瞬间我也感觉到自己像跟赵迪在约会。

    第五十三章 大暴雨

    "你喝什么"赵迪问我。

    我因一直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没顾上听。

    "夏衡你和那追你的小子真没事"赵迪看我一直盯他看还以为我要向他说什么刚才的情况。

    "没事,那死小子不是我对手,得罪他是小事一桩。"我可不想在人面前承认我是怂包,尤其是在赵迪面前。

    "我看那个挺好的,我们要那个吧"我斜眼一扫,一对情侣甜蜜的就坐在我们桌子的前面,男的,女的的目光都贴在彼此的脸上,紧紧挨着秘密甜言,他们桌上的东西一看就是套餐一类的,我确信那是情侣套餐。

    "行"赵迪笑意盈盈,那浅浅的酒窝,嘴角上扬的弧度,稍稍露出洁白的牙齿。总之让我看的怦然心动。

    "自从上次见你,很常时间没来这边,就过来看看,王维考的挺好的,说是上的五中,李小冰受伤没参加中考,你和李宇考的怎样"赵迪问我。

    "李宇考多少都无所谓,反正他是特长生,早被三中录取了。不过那小子不知足,一心要上五中,也不知道那地方有啥东西,勾他魂魄了。"我不自然的撇了撇嘴才说完这些。

    "哦"赵迪轻应了。

    "你是那个学校"赵迪问我。

    "青山高中。"我说。

    "嗯夏衡,其实从高中开始学也能赶的上,要我说你上课认真点,到时候也能上大学。"赵迪不无遗憾的说。

    赵迪这么说只是安慰,谁都知道这个学校的考上大学的人少的可怜,零星一点的升学率支持着整个高中的入学率,看来青山高中的真的是"威名远扬",难怪人们说考上青山高中的还不如个技校生。

    "先生,你的套餐。"两个服务员端来两个餐盘。

    "这是套餐优惠卷,以后您来用餐,可以拿这个抵部分现金。"其中一个服务员,递给我一个优惠卷。

    我接过一看,上写着”抵10元现金",还有到年底截止的期限。

    “吃吧”赵迪看着我说。

    由于是西餐我也不会用刀叉,锯牛排就和锯木材似得,切的极其小心、费事。

    “这个给你。”赵迪把他切好的牛排小块,叉到我盘子里。

    我看着这情形,瞬间有点找不着北。这是真的,这次吃饭,比在超市遇见他那次,动作亲密。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赵迪他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怀着我认为的好结果,我吃下了这些天都不曾有过的美味。“行了,你别顾着我了,自己也吃点,这个真好吃”我说。

    “你碰到我的时候,你是要出李家村”我很奇怪,赵迪在李家村有亲戚

    “车胎气少了,我在李家村的修车店给轮胎充了气。”赵迪说。

    虽然在百盛、青山到处都是汽修店遍地都是,不过我们村里的那家,确实比其他地方,修车要便宜,有时就算是给汽车充气也不要钱。

    我和赵迪相谈甚欢,期间问了他不少私人问题,值得庆幸的是知道他还是一个人,没有啥女朋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反感我是男的,也不知道我要追他,能不能成功。总之万里长征只走了一步,他说认识我之初就想和我说话。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大变,晴朗的如洗的蓝天,炽热灿白的日头,一下子都被挡到密实压顶的厚重乌云后,天暗了。

    餐厅的灯都被打开了,积聚多时的大暴雨,猛烈的将要砸穿地面。

    我听着暴雨如注,拍打地面、玻璃、墙壁一切的声音。在餐厅椅子上如坐针毡,梁雾一定还和他临时拉起的搬家队伍,在我家搬东西呢他们会不会被雨阻截在路上,我都能想像我的那车货被浇透的样子,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衣服被褥那惨烈的饱浸水的样子,“哎呀”我在心里都不敢想它们惨不忍睹的鬼样了。

    猛然间又想到,梁雾安排我住的地方。他家那水管子一看就是刚刚才接上的,试想一下,一个连水管都没有的地方,能有下水管了他家地势也低,这么急,量这么大的暴雨,肯定会排水跟不上的,那它极有可能会往屋里倒灌水。这么想着我就非要回去一趟了。

    “赵迪,我想回去,你能不能送我”我问赵迪。

    “雨下这么大,开车视线不好,积水的地方,车也容易熄火,你没有急事的话就等等,雨小一点我们就走。”赵迪这样说。

    "轰隆隆”的雷声,就在超低空炸响,闪电如火龙清晰的现在半空,又好像急躲人们视线似得,随即隐身消失。人们注意到它,想看它的形状时,抬头看的脖子都酸了,可它却不显影了。

    "梁雾不是傻子,他遇事会处理的。"我不能行动,只好先安慰自己了。

    暴雨持续不断的下着,我一直看它。它没有减弱的趋势也就算了,好像它自己还嫌弃下的不过瘾似得,骤雨又加劲风,玩命的下,雨量打的城市的排水系统都陷入瘫痪,低洼地带积水太深了,五颜六色的轿车都在那里抛锚。

    入柱的粗雨线,被劲风吹的偏折了一点方向,它跟地面倾斜一个角度落下,视线里外面的景物本来就不甚清晰,此刻想看外面也是白费功夫了。雨水一道一道的打在窗玻璃上,水体就和哈哈镜似得,外面的世界都变形了。

    “夏衡,你着急要走”赵迪问我。

    “也不是。”我看这天也走不了,无奈的轻叹一声。

    “两杯饮料。”赵迪抬手叫道。

    “我看你都不喝咖啡,是不习惯”赵迪问我。

    “我都行,只是今天不想喝。”我说。

    其实一看到它我就喝不下去,咖啡上用巧克力液画了两颗连着的心,我怎么忍心让它们破掉。

    “雨一小,我们就走,先喝吧”赵迪递给我一杯橙汁。

    “这怎么和我喝过的不一样”我喝了一口,竟然不甜有些酸。

    "这是现榨的,我没叫他们调味。"赵迪说。

    原来赵迪喜欢原汁原味的东西

    暴雨还在下,好像有渐小的趋势,有些本来在餐厅的人,也冒雨上路了。一开一关的门带进来了外面凉湿的空气。我这才又注意到,餐厅里的冷气根本就还开在那一个档位,"他妈的,冻死老子了。"我缩手缩脚的灌着凉橙汁,享受着不要钱的冷气。

    第五十四章  一把小刀刀

    "雨小了,我们走吧"赵迪看了看外面的雨势后说。

    我急忙起身,心说:"再不走非冻死了。"

    出门时,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在台阶上蹭了不少泥。"小心。"我提醒赵迪。

    赵迪小心的迈过那一层台阶。"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赵迪说完后转身冒雨去了停车场。

    我在迈那层台阶时都吓死了,这可是大理石地面的台阶,跌倒的后果惨不忍睹。所幸我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吱"车没有停在我身边。我出了门庭向车子跑去。豆大的雨点砸我头上、脸上、身上。"靠"雨势一点也不小。

    我迈上了车的副驾。一个毛巾递了过来。"把头发擦擦。"赵迪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

    "我帮你擦。"我揪着毛巾把手探到他头上,赵迪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的黑发,俏皮的乱贴在头上,脸上被雨水润湿,冰凉水润。眼睛又大又圆很漂亮,睫毛上还被雨水浸湿,显的更黑更亮。鼻子高挺,嘴唇有一点发白显然是冻的。我不敢再看他了,我的心都陷进去了。

    匆匆帮他擦过头发,他启动了汽车。我还揪着那个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一路上的树木都暴雨冲洗的非常干净,那种绿色叶片在野外所呈现的鲜亮感,在这里也能看到。

    汽车都快进村了,赵迪还要往里开。"赵迪,村里的路不好走,你把我放村口得了。"我急了,要是梁雾他们还在我家叫他碰上了,我该怎么办

    "我好久没来了,你不让我去你家看看"赵迪冲我一笑。

    "我是巴不得你来找我,只是我现在哪有家了"我心里哀嚎。

    "你是不是像李宇一样懒得不洗衣服,不叠被子,怕被人撞见家里跟猪窝一样啊"赵迪笑着说。

    "李宇有他妈经常给他收拾的,没看到他屋子跟猪窝啊"我是知道李宇不爱干活,也没赵迪说的那么夸张。

    "算了,以后再去你家看看。"我正想词说服他不要去我家里,不知道为甚了,赵迪自己放弃了。

    车还停在村口,我下车后看他的车驶离,我才往村里走去。还下着雨就顶着那条毛巾回去了。

    才刚进我家门,三双眼睛都死盯着我。他们没法搬东西,可有办法吃饭了,一人端着一大碗面条。在我家的房檐下,或蹲着,或坐着。

    "这是刚刚顾不上吃,这会儿才开灶。"又走进几步,才明白这些家伙真能省,本来我以为他们是买的压好的面条,在我家电炉子上煮的。现在一瞅小跟屁虫的碗,好家伙竟然是我家的面粉和的,他们自己做的切面。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做的,面皮擀的很薄,刀功这么好切的又细又窄。

    小跟屁虫在我寻摸着看他碗的时候,把他那不大不小的眼,活瞪大了一圈,眼里看到了他很明显的警惕性。我裤腰上还别着出去时揣的水果刀,装了这么长时间,怪硌得慌,伸手一拔,把刀从裤腰上抽了出来。

    小跟屁虫把碗一扔,躲避到弯眉细眼的小子身后。那小子也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被扔的盛满面条的碗砸成五六块,面瘫成一坨,调味酱汁漓撒在青砖上,顺着砖缝流成一个形状的脉络。"你要干甚"梁雾坐着我奶奶的大蒲团,小板凳当桌子,上面放着一碗面。他也不吃了直盯着我。

    "你去给你老板带个话,就说我也要干保安,包吃包住还有钱拿的那种"说着我也逼近了小跟屁虫,把刀刃往我家的青砖墙上磨蹭。小跟屁虫是想再躲,不过那边是梁雾在那坐着,这边有我堵着,他只能推开弯眉细眼的小子朝前跑了,可他还没行动,这也算够有忍耐力的人了。

    我这还等着他的回话了,可梁雾半晌没有吭气。"只是带个话而已,有这么为难么"我把刀磨的"哧啦哧啦"的响。

    "你逼小雾哥也没用,他也是刚刚才当的保安。"小跟屁虫看着梁雾冲我说了一句。

    "你说的,我办不到。"梁雾站起来说。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甚了"梁雾走出几步冲两个小子喊。

    两个小子像两股交叠成麻花状的烟似得,争先恐后的跑出我家大门。

    这个当保安的条件也是我刚刚才想的,我失了房子,住梁雾家,那根本不行。没厨房、没厕所、没下水管就算了,关键还问我要钱。要钱也可以,我家的所以东西都放进去,别让雨淋了那也行,可又不能全放进去。迟早还要寻地方,还不如不去住,暂时光放东西。找到地方我也好再搬东西。

    但这必须有钱,我得先找一个能拿工资的地方才行。保安就不错起码有值班室,能落脚。

    "梁雾,肯定会把我的话,带过去的。"我走到了里屋,一看被子包还在,动手把它铺平了歪倒在了床上。

    闭着眼,满脑子的杂乱。我家门里门外的一片狼藉,赵迪好看的脸,和梁雾谈判似得对话,王与众那极有可能看穿我的眼神,以及王维、李宇和我各自要上的高中,在我的脑子里横竖翻转、冲撞,它们撞的我脑壳疼。

    我的水果刀就撇在我床头柜上,刀刃上的青砖碎屑,整齐的在柜面上画了一个"一"。我伸手拿刀,用拇指试了试刀刃,不会磨刀的我竟然真的把刀刃磨锋利了好多,我没用力刃子都拉了我一小片薄皮,差点就流血了。青砖粉末也沾我一手。

    "哎你干甚了"王与众从门外进来,一把夺了我的刀。

    "夏衡你活的不耐烦了"王与众怒吼。

    "我就活的不耐烦了。"我平静看了下被他夺在他手里的刀。

    "事到如今了,你要怎样啊你能怎样"王与众气急败坏,脸色憋的通红。

    "你才一把小刀刀,就算你有炸药包,哼也改变不了你拿房抵债,流离失所的处境"王与众冷哼、狞笑的直指我的势单力薄。

    第五十五章  床板 翻板

    "人总得有条活路,你还能真的去死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提前说一句啊,借钱免谈"王与众还拿着那把小刀刀。

    "我要当保安,你去和梁雾说。"我对王与众说。

    "梁雾说他是司机,正在学开车呢。怎么他还能让你当保安了"王与众纳闷了。

    我听了这句,第一感觉是火大,梁雾真能捡好听的说,第二反应就觉得他这么说也没什么,毕竟他听他老板的,今天是司机,明天他不得是保安,后天他都有可能给人端茶递烟的当跟班。

    "反正梁雾能说上话了。"我说。

    "行了。"王与众答应了我。

    "让我说你跟我当搬运工也不差,钱就不少,当保安那个就得硬在那里耗的,也熬磨人,你没干过那个,不晓得它是个甚。"王与众都语重心长的说话了。

    "我知道了。"我说。

    "你找我有事"我问。

    "没事,就过来转转。"王与众在口袋子掏摸了半天,拿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来。边看边打火玩。

    "你抽烟啊"我问。

    "平时也不抽,不过有哥们给烟,我也不好意思不抽。"王与众抬头看了我一眼后说。

    "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我不得不起身招呼王与众,他看起来要常坐,我觉得奇怪,他向来是一来就说事说完就走,一阵风似得。我都没觉得他在我家多停留过。

    "算了,你家这个"王与众嫌麻烦不想要水。

    "给你"我还是从外面端了一杯进来递给他。

    "你从蒸蒸饺子馆才出来对吧"我看着他的眼说。

    "啊哦是刚刚进去喝了点饮料的。"王与众心不在焉的说。

    "什么喝饮料啊你大吃二喝,也是你本事,干嘛学别人说话拐弯抹角的,一股蒜醋味儿"我心说。

    "你要躺着,那不是床。"我还站着对他说。终于知道他来干甚了,他是吃饱喝足后没地方歇着就来我家了。

    他看到我发话了,如蒙大赦一样,甩掉鞋子"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被子。我还在惊叹他的速度。"呼哧"轻微鼾声已然从被子包里传了出来。

    我看他睡了,自己没意思。出来院子里看了看,就又去了西屋。那么大的暴雨房顶漏水更严重了,"就要腾地方了"心里一阵悲凉。

    快7点40了,王与众才醒。

    "夏衡这都几点了,你也不叫我"王与众起来就急的抱怨。

    "不是8点么你急啥"我说。

    "我是提前跟那个小子说了,叫他来接我们,不过凡事都有意外,他要是不来我也能想别的办法。唉指望不上你"王与众急急的洗了把脸,叫上我一同出门了。

    还没到村口,就看到梁雾立着的身影在门楼那。"看人家多让人放心了"王与众满意的感叹。

    "突突突"一阵三轮摩托车从远处驶来的声音。

    "让你更放心的人也近在眼前了。"我酸溜溜的说。

    "那是"王与众得意的边笑边走向前去。上了车,凑到那人身后,用手一拍那小子的后背。

    "给"王与众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开封的烟递给那小子一根,那小子叼嘴里,王与众用他那精致的打火机给他点了烟。我突然发现王与众的那盒烟里,有两根烟和别的烟不一样。

    那个小子还是那副打扮,一看就是干活干半中间,急着赶过来的。

    梁雾和我都没有说话直接上的车,等那小子吸了几口烟,三轮摩托车驶上了道路。

    搬货搬得凌晨三点五十,那个小子是来接我们了,不过他说,"车胎慢跑气,你们先在我老舅家凑合着住一晚。"

    我也累了,没空管这些闲事,反正凌晨回和上午回对我来说一个球样梁雾和王与众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去了他说的那地方,进去一看只一个小床板,一个旧沙发。这怎么睡3个,不,是睡4个人"你们两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沙发,我先去那边了。"那小子说了一句话就算是安排完了。

    "我睡沙发。"王与众动作比话语还快,没说完就躺下了。"你们两个都睡不下。"王与众看我们盯着他躺着的沙发时补了一句。

    沙发是小还是老旧弹簧,睡的是硌人,可也比板床好啊那个床板是由两个长凳子支起来,床板由木板竖拼着然后两个横着的木板钉上长钉子拼成一块的。

    我先占着床板了,脱掉鞋子,合衣闭眼躺着了。"夏衡你没看见梁雾还站着你挪挪地,让他也躺会儿"王与众在沙发上说。

    "唉你快点动动,我也好拉灭灯。"王与众急了。

    "哦"我不堪其扰,把屁股往边上一挪,哪知挪过头了,床板往一侧倾斜。"啊"我惊叫一声。梁雾一屁股坐在他那侧床板上,伸手一周我的腰,只差一点我就闪地上了。我惊魂未定的僵在那里。

    "你俩干甚了动静那么大""啪"王与众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不由分说的拉灭灯。

    "你拉我干嘛"梁雾掰我的手指。

    "你睡那么老远干甚我还能吃了你过来挤挤。"真的讨厌,因为困了我不得不委曲求全,揪住梁雾的袖子不放,他一直在紧边上睡,这让我万分紧张,床板翻了就跌地下了,万一不走运气给闪了腰,那我就亏大发了。

    "你快点过来。"梁雾没动,我急了。

    "你俩小点声,这还有一个大活人了。"王与众听不下去了。

    梁雾也不想我再多话,一下子挪到了中间。"你挤着我了"我用手推他。"挤挤怕甚了我还能吃了你"梁雾甩过来一句我才说过的话,大模大样的展了展身体。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把身子缩了缩,勉强的睡了。

    正睡的迷糊了,床板一震,我即刻惊醒。"你干甚了"梁雾要下床,我一看势头不好,急忙把身子往中间挪。"跌下去也摔不死"梁雾在黑暗中看不到我的怂样,不过他能借着外面仅有的一点光看到我的动作。"你他妈的说的好听你摔一个试试"梁雾出去后我在心里大骂。

    我事先占了个中间的地方,哪知梁雾回来,一屁股就又把我挤一边了,我因顾虑这个讨厌的床板不敢跟他硬挤来挤去,只好委屈的缩身子,将就的睡了。

    "夏衡起来了。"我被人叫醒,迷糊的还当我家了。

    "唉""唉"

    才要迈腿就听到两声"唉"我睁眼一看才懂他们为甚叫了,我就睡在这个破床板的紧边边上,这一动就翻,跟连环翻板似得。

    终于还是那个年轻人过来,我揪着他的衣服下了床板。

    王与众和梁雾就和没事人似得,极其平静的吃着那个小子买来的早餐。

    第五十六章  赟哥请喝茶

    我刚刚经过如此尴尬的处境,腆着脸过去吃早餐时还真不好意思。

    "王与众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能放夏衡家的那些柜子了"梁雾问王与众。

    "这我真不好说只能去找找。"王与众或许是有地方,但没权限说能不能放东西了。

    "那你尽量早点。我这没时间了。"梁雾着急的说。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越发觉得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捏在手心里,心里异常的堵。

    "夏衡,要当什么保安,你去跟你老板说说。"王与众在这里提了这事。

    "啥保安"梁雾夸张的大叫。

    我和王与众的视线都对准了他。我心说我的要求最低了,他吃惊什么劲儿

    "行了,我试着说一下,不过这个可不随便招人"梁雾总算恢复了正常。

    吃完早餐,还是由那个憨厚小子送我们回去了,梁雾问他什么时候不好的轮胎他说早晨5点钟自己补的。我们听完都赞他什么都会,那小子憨厚的一笑,谦虚的说,只会补个胎充个气。

    回去后,梁雾在我家急吼吼的搬东西,因为这回只剩下大件了,那个小跟屁虫和弯眉细眼的小子搬不了,他特意雇了三个大汉。这回真的把我家给清空了。

    "行了,夏衡你别婆婆妈妈的,走了"梁雾已经在车上了。看到此情此景我的眼圈一红,一滴泪就滴在我紧挡着的手背上。我翻身爬上车时,迎面就撞上了小跟屁虫的涉猎目光。我也没在遮挡眼睛,就着一边的一个柜子上就坐下了。

    这车东西被拉到了一个修车场的小仓库,搬东西时我看了一下顶子,昨天的大暴雨并没有让屋顶漏水。还是那三个大汉把柜子、箱子、给搬进去了。才搬完,那三个大汉上车走了,小仓库里留下了我、梁雾、小跟屁虫和弯眉细眼的小子。小跟屁虫看看我,冲梁雾说,"小雾哥,我们也回吧"

    "走回去"我问。

    "对呀这离小雾哥家不远。"小跟屁虫说。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我错了,以为自己还要回家里住,那知道不经意间就已经离开家门好久了,久到没机会再看它最后一眼。

    我还是跟着他们的脚后跟出了小仓库。"把门锁了。"梁雾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新锁子,交给了小跟屁虫。锁子眼里插着三把亮闪闪的钥匙,那种反射光都晃到我眼睛了,怪刺眼的。

    "小雾哥。"小跟屁虫把一串钥匙,举到梁雾面前。

    "给他就行"梁雾用下巴指了指一旁愣着的我。小跟屁虫听话的把钥匙塞我手里了。

    他们转身就走,我也像行尸走肉似得跟着。好一会才走到梁雾家,这时我才从愣怔中清醒,我没理由跟他们进去,我稍走几步推开了梁雾家的那个小院子的小大门。狭长的条形状院子使我无所适从。我从小到大的院子都是显的那么大,我习惯它也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了。现在让我习惯这个条状的,没有树,没有,关键它还不是我的院子,我真是无力接受。我颓然的就地一坐,呆呆的盯着空洞幽深的砖墙缝,心也好似坠于冰寒风冷的深渊。

    "唉你的暖壶咧"小跟屁虫直接推门进入,我来不及起身,他看到我这个如同丧家犬的狗样子,撇了撇嘴自己进屋去找暖壶了。

    小跟屁虫提着暖壶经过我身边,"小雾哥说,你没水就过去烧一壶,这壶我帮你烧了,没下次了。"

    我起身不由暗叹,真倒霉屁股上湿了一片,也活该我坐的不是地方,坐一片小水洼里了。进屋转了三圈,愣没找到一条裤子供我换。"死小子,把我的衣服、裤子放哪了"

    等了半天小跟屁虫提着暖壶进来了。"哎你把我衣服放哪了"我不得不开口问他。

    他打量了一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抿嘴一笑。我一看就是他记仇不肯告我。

    "呐"小跟屁虫把手一摊,伸我面前了。

    我不解的用问询的眼神看着他。

    "是这,你打人总不对,道歉也没有用,陪点医药费算了"小跟屁虫跟我讲条件。

    我看着他的那张面阔口方,十足当官相貌的脸都气的笑了,"行了你先把裤子给我找到,我再把钱给你"

    小跟屁虫睁着不大不小的眼,在我身上扫了几遍后从一个角落的包袱里揪出来一条我的裤子。

    "你要是骗人,就是条狗。"小跟屁虫把裤子递给我不放心的补了一句。

    "我就是狗也咬死你这臭小子"我压根就没打算给他什么钱。再说我也没钱能给。

    "你过河拆桥,你狼心狗肺,你卑鄙无耻。"小跟屁虫越骂越凶。

    我就在刚刚已经换了裤子了,对着干瞪眼,瞎用词的小跟屁虫挥挥手。"快滚怎么还叫老子请你"我作势要动手。"你等着"小跟屁虫甩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一切恢复寂静时,我看着东一个包袱,西一个箱子,烦躁至极。就这也将就的铺了下床,床就是我的那个床,由于它能拆成两部分。梁雾他们三个人自己抬进来的。看看我的锅碗瓢盆就堆在房间的一角,就更心烦了。那些东西都是奶奶家的,有一些东西还是老物件,其中一个是云龙蓝的盘子,还有一个不知那个朝代的小石臼。"哎都是不值钱的"盘子那里有一道明显的裂缝,用那种以前的补法,补的像蜈蚣似得。小石臼,就简单的两个花纹一看就是平常人家的器物。我这次搬家都没有管它们。现在看到多少年都没挪地方的老物件,跟着我流离失所,真是替它们感叹,所托非人跟着我这个败家子找罪受

    "哐当"大门响了,梁雾领着王与众进来了。我翻出手表一看,下午6点多了。

    "夏衡,你要想歇着就歇着,我另外找一个人去。"王与众看我蔫蔫的样子说。

    "我歇的干甚这更得挣钱。"我话说的很冲,不是针对王与众只是恨自己。

    "干活是好,对吧梁雾。"王与众无奈只好附和我。

    "要不哥几个吃点烤串"王与众环视一周后才说。

    "行"我直接出门。反正我穷的叮当响,不蹭吃能怎么办

    到了街边寻见一个烧烤摊,我们就凑了过去,占了一个离烤槽远一点的桌子坐了。王与众他还是要啤酒。"给我瓶冰镇汽水。"我叫道。王与众看了我一眼,让老板把其中一瓶啤酒换汽水了。

    "你家这地方不错,跟青山差不多。"王与众对梁雾说。

    "还行吧,这里汽修厂、汽修店挨的满满的,夏天卖烧烤的,卖小吃的,还行。一到天气一冷买卖不行了。还是青山好,一年四季都有人出来转,比这里繁华多了"梁雾说。

    "那你就常到青山转转,李家村也行。"王与众说。

    "以后定要常去,我老板那里还有生意,再说也认识你们了。"烤串上来一盘,梁雾也不嫌烫,拿起一串用牙叼了一块肉一扯一撸的,肉到他嘴里了。

    我心里这难受啊他到是圆满了,工作也有了,老板也认识了,现在居然还说认识我们了要常去青山、李家村去转转。那我这脸是没地方搁了,回李家村走三步就能听见一句败家子。李家村里的人很少有卖房子卖地的,一旦有这事,那新闻时效性在这里都不管用老长时间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李宇他们一家那村干部都是他们一家的。全村的甚事他不知道了,下一刻,不下一秒他都能知道我拿房抵债的事。

    "村里,你们都去过了"我问梁雾。

    "这我不清楚,估计也就是这一半天就去,老板会和村长打下招呼,怎么说人家也有权。"梁雾说。

    "吱"一阵车辆的刹车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烧烤摊旁边,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正是赟哥和那个会鹰爪功的小子。他们径直来到我们这桌,梁雾一看是他老板,赶忙站了起来。一愣神间反应过来,揪了一块雪白的餐巾纸把他坐过的那个凳子使劲擦了擦。"老板来了,坐这儿"赟哥看了我们一眼,坐在了梁雾擦过的凳子上了。鹰爪功的小子还是站着。

    我没动还在那坐着,王与众先是坐着,看梁雾说是他老板也站了起来,立在一边。

    "好巧啊在这吃呢"赟哥纯洁的脸笑了笑,一点阴谋也没有,好像他真是路过。也许路过是真的,下车来找事儿也是真的。

    "你不吃这个吧这多脏啊"我说。

    "哦"赟哥拿了盘子里的一串烤串吃了一口,扔回了盘里。站起身走到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

    赟哥把手臂一弯一下子圈住了我的脖子,"我吃东西到没什么忌讳,冷热酸甜、鸡鸭鱼肉、生猛海鲜什么都行只是听说覃沐勇那个病秧子,忌讳颇多,不吃的东西比吃的东西多出几十倍。万分不好伺候,你怎么就能跟他走的那么近呐"

    "我不知道啊你问他去。"我感受到赟哥圈我脖子是没有用几分力,不过那种压迫感还不是一般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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