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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的围观岁月_第26分页

作者:曦盈袖 字数:14224 更新:2021-12-21 22:34:43

    是少了一半,如今也就剩了一百出头了,虽说看着少了许多,但算起来却也是够用的。

    陈内侍将那些背主的奴才打了板子送到了敕造处,并谢绝了再多送奴才来,只言府上的够用,便急急忙忙回去重新安排各项事宜去了。

    府上余下的奴才又是如何忐忑不安暂且不说,倒是林瑾宁,手上握着一叠儿意外被招供出来的东西,面色阴沉了下来。

    看来要害她的人不少啊

    且闵巷桡会动手倒是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能轻易让人留下了证据,倒也是没用。若非自打嫁过来林瑾宁就没有用过大厨房的人,只怕如今已是防不胜防、中招了吧

    还有这张家的曾经张琴馨烫伤她暂不说,前些时候这张家竟敢给司瑁送妾,林瑾宁虽没有立时计较,但心里也是给他们记了笔账的,却不想如今竟发现他们竟收买了一个府上三等洒扫的,若非那洒扫的熬不住板子招了,只怕谁都不知道他们家竟会动心思。只却不知,这收买是每个府上例行都有呢,还是特特针对他们照王府呢

    是了

    林瑾宁手上一紧。

    前世司瑁那王妃于氏的娘亲,可不就是张家嫡支的姑奶奶吗。林瑾宁前世似就听过,司瑁定亲之前,就有张家、于家的一起去求了环贵妃,要将那于氏嫁给司瑁,当然,前世这两家倒是求仁得仁的。

    不过如今嘛,与林瑾宁一比,于氏的家世容貌、女四例等都差的远,因此如今她没有如愿,或有不甘,但却没资格怨怼。

    算了,不过只是一个三等洒扫,如今打发了,便不碍得什么了。思及此,林瑾宁便轻轻将这一张纸放到了一边。

    受当初的弹劾影响,昔日的知远侯府已然夺爵,立时败落下去。偏前有长公主赐婚,纵然再不乐意,张家也只能咬牙忍了,将那张琴馨嫁了过去。

    如今,陈治与张琴馨已然成了一对儿怨偶,三天两头的大打出手。且张家势大,见陈治对张琴馨不好,便出手动作,而一旦陈治在外头不高兴了,便回来对张琴馨动手。结亲结成怨,这一家人如今已成了死结。

    便是如此,林瑾宁才忍着这么久没有将陈家一棍子打死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着,才能品尝更多苦楚

    不过不计较这洒扫的事儿,不代表林瑾宁不计较张、刘两家给司瑁送妾的事儿。只是此时时机不对,林瑾宁只能将此事先忍着,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一并出气。

    只是这后头的宪王府的钉子的招供。林瑾宁怎么也想不到,司琅竟也在他们照王府放了眼线。

    初看到这个,林瑾宁头一个想到的,却是林瑾瑶是否知道此事。

    第六十九章 三王失踪

    不过很快林瑾宁就否定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瑶儿不会害她,料想当是司琅的注意罢了。毕竟他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人,在各个府中安插个人手也是正常,且看那奴才一打就招,便知道也不是什么太过于隐晦的暗线。

    再说了,左右不过是个看小门的小子,平日里又接触不到她与司瑁两个主子,倒也没什么。

    却说早前林瑾宁还以为这小厮是环贵妃的人呢。因这小厮虽然平日不显,但却惯来喜欢打听府上的事儿,也就是这一点,才叫林瑾宁身边的人盯上了他,倒没想到这人不是环贵妃的,反是宪王府的。

    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那看门小子故意说假话,但瞧这供词上句句在理,她就是想把事儿都偏到环贵妃那里也偏不动啊。

    林瑾宁将手上一叠儿纸尽数丢到了一边,捂着额头长叹一声。

    这些个烦心事啊,真是一茬一茬。

    好在此时陈内侍已经将那一干刁奴尽数送到了敕造处,再有那摆明了是有心思的放在重要位置的暗线、又或者有搜出了那等阴邪之物的奴才,都尽数狠打了板子,这样一来,等人送到了敕造处时,估摸着也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了,便也不怕别人从他们嘴里再问出什么来。

    思及此,林瑾宁倒是安下了几分心来。只要人不是死在了照王府,便没人敢拿这个起头子做什么。

    于是,林瑾宁又借着这事情将照王府整个给闭门不见客了,也免了那些个魑魅魍魉的打探。

    却说这一场雷厉风行的清洗,也引起了宫中关注。不过好在林瑾宁此时怀着孕又胎息不稳,加之司瑁也不在家,瞧着就是自顾不暇的样儿,照王府闭府不见客也是人之常情。

    因此,除了在领宫中如今掌着宫权的蕊贵妃与沁妃的赏赐时林瑾宁下了床,平常时候是怎么也不动一下的,便是杨氏与林瑾瑶来了,林瑾宁也是直接使人传进内室见。

    杨氏倒还好,不过送了些补品养身之物,再亲与林瑾宁分说了孕中种种禁忌,便也罢了。

    林瑾瑶倒不同,宪王府里如今她最大,只要别太出格,谁也管不了她。故而,她不仅向身边擅长调养的文姑姑询问了孕期种种调养方子且亲自连夜抄写下来,还毫不客气的从府库里选了好些上等补物,什么人参灵芝的,也不管林瑾宁用不用得上,只管名头好听,就都送了过来。

    这一趟下来,让林瑾宁在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再说宫里,当环贵妃收到消息说照王府的钉子被尽数清了出来时,便不由得狠狠拍了桌子,一脸怒气。

    早前她只是怀疑,但后来那太医的话倒去了她的疑惑,毕竟对一个寻常女子来说,只要不是那惯来心狠手辣的,是怎么也不可能拿自己腹中胎儿使心计的。

    可以如今这情况再看,她少说倒真有五分肯定,这回的事是林瑾宁自己弄出来的,而其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将府中不忠心的下人们都打发出来罢了。

    只她唯独没有想到,就是林瑾宁当真这么狠得下心,竟敢拿自己腹中的孩儿做筏子栽赃。若不是她派去的太医言之凿凿的说照王妃的确险些流产,只怕她也想不到林瑾宁竟这么下得去手。

    环贵妃不怕有心计的对手,却极其防备那些既有心计又能狠下心的对手。

    要说林瑾宁不过是司瑁的王妃,最多再加上个林瑾瑶姐姐的身份,是注定没有皇后命的。因此,原本环贵妃并没有多将林瑾宁放在心上,便是林瑾宁在除夕那天阻止了环贵妃的计策致使环贵妃被沁妃摆了一道,环贵妃也不过是略略高看了林瑾宁一眼,倒并没有一定要除置而后快的想法。

    可是这回不同。

    这一回,林瑾宁阴差阳错之下的所作所为的确让环贵妃感受到了威胁。

    思及此,环贵妃轻轻转动腕上的镯子,神色莫名的盯着窗棂。

    好啊,既然敢用胎儿做栽赃,她若不将这事儿给坐实了,可对不起人家一片心思

    半个月后,和藩战场。

    “真没想到,这回我与三哥倒真成了难兄难弟,伤都伤在一起了。”一边正满头大汗由军医包扎的司琅扭曲着一张脸对一边的司琅笑道。

    趴在另一张小床上、已经包扎好伤处可肩膀依旧疼得受不了的司琅长叹一口气,闷闷不乐道“五弟你不懂我回去要怎么交代啊”

    “交代”司琅一挑眉,眼睛转了转又笑道“是说三嫂吧没事,这回弟弟没准儿要和三哥一起回去,且看我伤的还重着,三嫂应只会庆幸吧。倒是我”

    说着,司琅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此刻已经知道林瑾瑶为了他特意求到宫中母妃那里去筹粮的事儿了。

    司琅倒没想过林瑾瑶这么做或许不止是为了他,因为在他看来,像这样四处奔走、抛头露面去各个府上陪笑脸的事,林瑾瑶都能做了,若不是为了他这个丈夫,还能是为了谁

    想到此,司琅心里便不由得一暖。这世上,除了母妃,还没有哪个人这样为了他着想呢。

    不过司琅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不由得暗暗叹气一声。若他的王妃看到他这身伤处,会不会哭啊

    却说司琅与林瑾瑶不过大婚那几日稍稍相处了一下,且除了大婚当日合衣同房时说了几句话以外,后头那天更是分房睡的。而那时候,初到一个新环境的林瑾瑶自然是拘谨些,瞧着倒是与平常千金没什么两样,故而,司琅对林瑾瑶的了解就实在不多。

    他只听说,因小时候林瑾宁被拘得狠了,因此如今便有些活泼,而并不是那等端庄刻板的人。

    突然胸口一疼,司琅一个激灵,立时将心神给唤了回来。

    此时,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军医又例行吩咐几句,司琅只“唔唔”随口应着,实际压根儿一句没听进去,因他此时忽而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

    他不曾与林瑾瑶多相处过,但此时他对面的三哥司瑁却不是这么回事啊。林瑾瑶是林瑾宁的妹妹,司瑁是林瑾宁的丈夫,所以,司瑁之前必然是接触过林瑾瑶的

    想通了这一点,司琅的眼睛就亮了,满心就想着怎么在司瑁那里套话出来。

    倒是司瑁全然不知此刻已有主意打到他身上来,只艰难的将头转向另一边,满脑袋只想着回京怎么和林瑾宁交代。

    这一回可真是无妄之灾。

    却说头一天司瑞与司瑁才来到了营中与领军镇显王交接了军粮,又无意听闻了早些时候司琅受伤之事,念在林瑾宁的面子上,司瑁便好脾气打算替林瑾瑶看看司琅的情况,便不如司瑞一样只是例行询问了几句,而是打算弄清楚前因后果,好回去交差。

    不想,这兄弟二人才在帐子里头接头、还不待挥退帐中其他闲杂人等呢,不知从什么地方就跳出来个持刀小兵,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一刀砍伤了躲避不及的司瑁的左肩膀不说,之后还顺带着一头撞上了见势不妙上来帮忙的司琅,让他跌了个大跟头一下子摔在地上。

    这下好,司琅刚刚收口的伤处又裂开了,论起来比莫名被砍的司琅伤得还重些。

    偏偏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且这帐中众人尽是司琅近日才提拔起来的,谁也没想到竟会平白发生这么一出。而那小兵惹出这么一回事之后就一下子自刎而死,莫名让司琅司瑁两人担了这么一场祸事。

    故而,司琅来到军营中的第二天,就挂了彩。反观司琅,他的这些日子过得就更是胆战心惊。

    比如他之前那次受伤,就是因为在两军对垒时,不小心中了来自己方士兵的冷剑,且若非旁边有时刻注意他安全的下属拉了一把,只怕他这回就不只是受伤,而是身亡了。

    再加上不知是谁向和藩透露了营中有皇子的事儿,来自敌方企图干掉他的刺客真是数不胜数,司琅实在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好在这回他伤上加伤之后,舅舅镇显王已经下定决心要上折子将他送回去,弄得好的话,没准儿这回他就可以和大哥三哥一道儿回京了。

    这样一想,司琅倒是放轻松了一点。

    不是他胆小怕事,而是他在营中这些时候压根没帮上镇显王多少,反而总是因为身份问题拖后腿,还不如早点回京,对大家都好。

    司琅想得不错,关于两位皇子受伤的折子十万火急的送回京城,皇帝也批复允许司琅返回。

    可惜同样收到了消息的闵家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更别说这其中还加上了一个向来最会见缝插针的环贵妃,她虽被禁闭,但做些小动作却是容易的。

    果然,不多时,关于返程时在一大峡谷遭遇敌军突袭,三位王爷同时下落不明的消息,很快就传进京城。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别说沁妃、赵嫔等都险些晕过去,就是原本就胎息不稳的林瑾宁也险些再次流产,好容易被锦罗保住了胎,却落得个在生产前再也不能下床的结果。

    不能下床可林瑾宁怎么也放不下心,当即写了信往林家与宪王府而去。

    写给林家的,是林瑾宁委托父亲派些人手去寻找司瑁。

    每个传承多年的世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下人们存在,以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如今方寸大乱的林瑾宁也顾不得如何向家人解释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些了,只一心想着要将司瑁救回来。

    而写给林瑾瑶的这封更露骨些,是请林瑾瑶进宫告诉沁妃,此事与闵家必然有一定关系,请沁妃抓紧盯着她可没忘记前世闵家做的那些事,更别说如今还有个同样回来的闵巷桡呢

    这个时候,林瑾宁可顾不上隐瞒什么了,所有东西都先紧着找回司瑁再说。毕竟她多一分隐瞒,司瑁的性命就少一分保证,若是司瑁没了,那她下半辈子活着也是没意思。

    两封信,由林瑾宁陪嫁里有几分武力的下人驾着马车送锦绣与锦素分别送去,且这中间信件也再没有过他人之手,而杨氏与林瑾瑶看完信后,也是立时将原件烧了,再各自转身去找林记安与沁妃。

    此事一了,只能等在府中干着急的林瑾宁更是寝食难安,只能靠锦罗开些安眠的东西助以安睡,很快,林瑾宁就消瘦下去,更趁得近四个月的肚子显了。

    京中此时也是一片混乱,只有澧王一脉趁机在大肆拉帮结派,哪怕原主如今尚在禁足未出也没有妨碍什么。倒是如今同样有权有势、亲子六皇子也日渐大了的蕊贵妃一脉却是风平浪静,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倒显出几分不平常来了。

    待到又过了好些日子,四皇子一脉的官员却依旧没有一点遮掩,反而愈发嚣张,似乎皇位已是司珏囊中之物一般。

    而此时,一直在府中养身体的林瑾宁,也终于忍不住满腹焦急与愤怒,准备做些什么好泄泄火才是。

    若非怕闵巷桡猜到了她们两人是同样情况,她又何苦要一直被动挨打又何苦要一直为自己的种种行为作出合理解释

    不过如今她却顾不上这些了,若再不做些什么泄泄火发发气,只怕她就只能带着孩子一起下去了

    、第七十章 栽赃嫁祸

    这些日子闵巷桡过得很风光。

    因为她所有的“预言”都陆陆续续实现了的缘故,爷爷也日渐看中她,家中其他人也愈发尊重她,就是那个自从她嫁入驸马府后对她就不怎么热络的妹妹闵巷榆,后来的日子见到她也乖觉多了。

    瞧瞧,好处有多少

    望着桌上闵巷榆刚刚使人送来的白绵如意糕,虽然之前从来都是赏给下人,但这一回嘛近日满心的得意还是促使闵巷桡从盘子里捻了一块儿吃了。

    “我这个妹妹啊,近日总是往我这里送东西,却不过是因为有事相求罢了,平日里头可是想不到我的。”说是这么说,但闵巷桡满脸的轻视却丝毫未掩饰。

    闻言,一边伺候的丫鬟立时上前奉承道:“夫人这样的人物,莫说澧王妃原是夫人的妹妹,便是奴婢这等下人,也是很愿意上来沾沾仙气的。”

    “就你话多”闵巷桡轻轻瞥了那丫鬟一眼,嘴角掩不住笑的指指桌上的白绵如意糕道:“赏你了。”

    “谢夫人”得了赏赐,那丫鬟也高兴得很,立时便将点心端下去退到了一边。

    闵巷桡倒是很高兴,哪怕她无意之间看到那丫鬟只咬了一口糕点就放到一边不吃了也依旧高兴既高兴自己得到了奉承,更高兴闵巷榆竟被一个丫鬟给自比了。

    对,闵巷桡就是讨厌闵巷榆哪怕她们曾也有那么一点儿姐妹情,也被后来两人丈夫的身份之间的天壤之别而分间了。

    谁让闵巷榆嫁的比她好呢,谁让闵巷榆曾经看不起她呢。

    也因此,闵巷榆送过来的东西她通常都是顺手赏给了下人,而她自己却是向来不碰的,便是这一回吃了一块儿点心,也不过是头一回罢了。

    不过没过多久,原本一脸阴沉的闵巷桡就变了脸色,竟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坏了周围服侍的丫鬟们。

    “来人呀快来人夫人夫人快去请太医”周围的丫鬟立时手忙脚乱,还有两个当时就软了腿,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闵巷榆我”胸中剧痛的闵巷桡脸色忍不住扭曲了,只瞪着眼睛抓着领口说不出话,竟就这么断了气。

    一边的丫鬟见她突然没了声息,便大着胆子上前一探,这一下,却马上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夫人夫人没气儿了”

    屋子里立时一片惊慌。

    而墙角一个同样嘴角流血、中毒身亡的丫鬟,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多时,得知消息的长公主便领着杨蕙从隔壁的长公主府过来,看看这一边怎么回事,却当头就听到闵巷桡没了的消息。

    没人看见站在长公主身后的杨蕙那白了一瞬的脸、和不自觉抓紧的双手。

    闵巷桡死了,凶手很可能是其亲妹妹闵巷榆

    这个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京城,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闵巷榆当然不承认,事发时她正在闭府的澧王府里头不曾出门,更别说澧王府是在禁足的,她都许久没有出门了。

    可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被禁足的是澧王而不是她,纵然她自己愿意陪着同罚,但府上的丫鬟小子们却是可以出门的,而那闯了祸的白绵如意糕,也的的确确是她身边的丫鬟送过去的。

    不过那丫鬟却发现被勒死在了一个小巷子里,已是死无对证。

    加上那丫鬟送了糕点到驸马府之后,中途又有好几人接触了装着糕点的提篮,可却各个都喊冤枉,其中一个甚至还是闵巷桡的心腹丫鬟。

    这下好,更扯不清了。

    闵巷榆却是很怕,她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压在她头上的闵巷桡竟是死了可这会儿,闵巷榆却一点儿都不开心,反而更加恐慌。

    糕点的确是她要身边的丫鬟送的,而她也的确不需要陪着司珏一起禁闭,这两样也都是她自愿,不过如今,这一点她是怎么也不会承认了的。

    原因说起来也简单,早前,司珏就因为闵巷榆说错了话而刻意冷落了她一段时间,再加上在闵巷榆心里司珏已是注定的九五命数,因此,这回禁闭,闵巷榆也就咬咬牙陪着司珏一起不出门,好制造一种与司珏“同甘共苦”的感情。

    可禁闭到底不是闵巷榆本意,一直让她这么憋着她也受不了,偏她又不敢直接与闵家接触,怕司珏计较起来又冷落了她。因而她便隔三差五的让丫鬟送些小物什与“亲手做的点心”去给闵巷桡,想让如今在爷爷身边很说得上话的闵巷桡去闵家给她说说情,却不想这一回例行送去的点心竟送出事儿来了。

    再说这一边,因长公主向来看不得驸马府那一干子糟心事,因而整个驸马府的内务都是尽数交给秦三夫人卓氏的。可这会这事情重大卓氏却没资格管了,没办法,为了给闵家一个交代,长公主只得自己将事情抓起来。

    故而不到一会儿,除了尽快为闵巷桡收敛尸身以外,长公主还将所有接触过这白绵如意糕的人都尽数抓起来,包括虽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却依旧担了个失察之罪的卓氏。

    要说这卓氏也是可怜。

    卓氏原本出身世家,虽是庶女,但却是整个卓府唯一的女儿,自小在嫡夫人身边教养长大不说,其生母原本也是良籍而非什么丫鬟奴婢上位。而她本人虽算不上什么千娇百宠,但她在卓府的地位却一点儿不比别家的嫡女差,可谓庶女中运气极好的了。

    且当年如今的皇帝还未上位时,为了给弟弟拉拢卓家,长公主便私底下给自己的次子与这卓氏定了个“娃娃亲”,要说真按当时的境况来说,还不定是谁高攀了谁。

    可惜,后来秦二公子阴差阳错之下却被秦驸马那宠妾弄死了,其年不过十一二岁。而为了继续拢着秦家、不与秦驸马起争执,长公主只能忍着锥心之痛当做不知道这事儿一般,默默放过那宠妾。

    而因那时卓家已经放出话自家女儿已与秦家公子联姻的缘故,因此那秦二公子一死,卓氏就注定只能守望门寡庶女到底不能真的与嫡女比肩,其地位本低,纵然受宠,但若一旦名声有损,于婚嫁上也就难了。

    偏同样作为嫡子的秦四公子比卓氏要小上几岁,搭不上。

    不得已,为了不放弃卓家这根线、不与卓家结仇,长公主只得忍着恶心做说客将卓氏另说给秦三公子。而卓家,也只能念在秦家的面子和卓家的名声上,捏着鼻子将卓氏配给了秦三公子。

    可于卓氏来说,这其中过程却让她的心情仿佛从天上掉到了地上。尤其等她出嫁时,当今已是皇帝,而长公主,也有了最显赫的地位,这一切,都让卓氏愤恨不已。

    若秦二公子还活着,他便是再如何的性格,也好歹是个嫡子,好歹有一位地位超然的母亲。而秦三公子,纵然再得驸马宠爱,却也不过只是一个纨绔庶子驸马宠妾到底出身卑微,逢迎奉承是会的,但论起子嗣教养,真是拍马不及长公主。

    就这么着,虽成亲多年,但卓氏与秦三公子却一向貌合神离。尤其后来在秦驸马去世、长公主干净利落将那宠妾与其腹中胎儿一并弄死丢进乱葬岗以后,卓氏更是连敷衍都不乐意,只一心掌权,甚至压根儿都不与秦三公子同房了。

    好在长公主也有意补偿卓氏,便将整个驸马府庶务尽数交到了她手上。只不成想,此时,这手里握着的管家权竟牵连她、成了她的罪过了。

    再转回来,这一边,案子正由长公主审着,可一同前来、站在后头的杨蕙心里却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杨蕙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她唯独没想到死的会是闵巷桡,这让她实在有些意外和心慌。

    却说几日之前司瑁等人才失踪时,杨蕙担心林瑾宁,焦急之下便去书房找过秦觅想办法,可她毕竟是女子,遇上事还是只能靠丈夫。

    杨蕙火急火燎走到书房,挥退了门边想请安的下人,抬手便想敲门进去,却不想竟意外听到秦觅与其心腹侍从的话,她便止住了敲门的动作,将头靠过去,隐隐约约偷听了几句。

    “闵家有关系如今最得意的不就是司珏”

    “公子三思没有别的手段”

    “澧王妃的点心隔几天就来从来不吃死一个丫鬟”

    “万一出了事”

    “”

    到这里,杨蕙就不敢听了,也顾不上慌乱之中有没有发出声音,只急急忙忙往外跑。哪怕一直跑到了房里坐好了,杨蕙还是紧张得不行。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什么三思,什么点心,什么死一个丫鬟听着就一定不是寻常事情

    可当日晚上,与秦觅一起用晚膳时,杨蕙却并没有从秦觅脸上发现什么异常,而秦觅,也并没有问杨蕙什么。

    杨蕙也只好将疑问都放在心里,只见机行事罢了。

    不过好在秦觅与杨蕙夫妻感情好着,倒也不怕什么隔阂。

    可当几日过后,澧王府又往驸马府送糕点时,早早布下眼线的杨蕙却发现了秦觅对那糕点动了手脚的事儿。

    而纵然紧张,为了于内宅之事上不甚熟练的秦觅不至于露馅儿,杨蕙还是出手替秦觅扫了尾,还顺手将水搅得更混,这样,任谁也想不到秦觅身上去。

    于是,便有了后头的死无对证,和怎么都找不出来的真凶。

    再说这一边,闵巷桡的尸身已经收敛,驸马府也已经摆好了灵堂,这一日又紧张又受累的卓氏刚刚回到房里,却意外接到心腹带来的消息。

    她的丈夫秦三公子要去闵家告发,闵巷桡是被秦大公子弄死的

    闻言,卓氏生生折断了一根指甲。

    “这个鼠目寸光的蠢货”

    随意一想也知道秦三公子的意图为何,无非是想承担一个“现存的庶长子”的名头,将来好多分些家产。

    可卓氏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犯傻再连累了自己和儿子。

    “这些年我忍得也够久了”卓氏目中冷芒一闪,又轻轻蹭了蹭断了一截的指甲,那阴狠狠的语气让站在一边的丫鬟都不由得暗暗打了个哆嗦。

    左右她已有了两个儿子,而一个貌合神离的丈夫,便是死了又能如何呢

    、第七十一章 平安回营

    再说这一头,初听到闵巷桡死了的消息的时候,林瑾宁不由得愣了愣。

    不过这样也好,很快回过神来的林瑾宁马上吩咐朱氏提前计划,这一次,她非要让整个闵家人仰马翻

    几日后,关于闵家二小姐闵巷榆是祸国妖孽的事情不胫而走。

    且看,自打这位二小姐嫁入澧王府,这灾祸就一件一件来:

    先是在她刚刚出嫁的时候和藩就反了这一点传言是林瑾宁对闵家的反击不过是消息传得慢了,因而竟将祸责推到了如今的秦六夫人头上,便是怎么都要拖一个人下水。

    后来,向来最为受宠的环贵妃娘娘与澧王殿下,也是因为与这闵二小姐接触得多了而伤了福气,如今竟还破天荒的禁足了。

    若说这些都是小事,那最为重要的就是,这妖孽如今竟当真出手害人了,且第一个害死的还是自己的亲姐谁知道她第二个害的是谁

    因为这些流言实在颇为离奇,也就逐渐越传越广,眼看着就要不受控制。甚至,在满京的流传之下,所谓三人成虎,就连禁足中的环贵妃与澧王,都不由得信了几分。

    的确,从闵巷榆嫁人以后,他们当真少有顺意的时候,便是如今这失踪了好些皇子的大好时机,这闵氏都能弄出个“谋杀亲姐”的事儿来,弄得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澧王府与环贵妃,让他们就是想做些什么都束手束脚。

    等几日过后,闵家终于得到消息且想要遏制这个流言的时候已经晚了,“闵氏有妖女”的传言已经开始往京外扩散,甚至越传越离奇,是再怎么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了的。

    反倒是驸马府三公子堕马身亡的消息,被这个流言顺顺当当的压下去,就是一个水花也没有冒出来。

    而流言真正的始作俑者林瑾宁,此时正坐在床上喝着安胎药吩咐着下一步。

    “朱姑姑,你那个妹妹,你可舍得”

    “娘娘”朱氏不解。

    “如今闵巷榆给闵家丢了这么大的脸,闵家人想要弄死她想必是正常的,不过若环贵妃的人先一步下手了呢”说着林瑾宁忍者恶心吞下了最后一口药汁子,皱了眉头又仿佛呢喃一般道:“总归没有别的人知道你们的姐妹关系”

    “这娘娘”朱氏有些犹豫,毕竟此事实在没有说起来这么容易。

    “朱姑姑你可要想清楚,只要闵氏与你那妹妹死了,今后除了宫里那位,可再没有人能捏着你的把柄强迫你做什么你不乐意的事儿了。”说着林瑾宁又一笑,道:“我对身边人一向护短,只要确定了忠心,必然会护着的”

    这威逼利诱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朱氏还能如何只能往下一跪对着林瑾宁表了忠心:“奴婢定不负娘娘所托”

    “嗯,若有什么需要,找锦绣或锦罗皆可。”说着林瑾宁也不看慢慢退出去的朱氏,只叹了口气,捂着肚子闭目养神。

    相公,你在哪儿啊

    此时被林瑾宁记挂的司瑁等人过得可谓是艰难。

    却说那一日回京的护粮队伍原本就只有几千人,因此当在小峡谷中被包围的时候,会武又没有受伤的勋王司瑞便当机立断让人护送司瑁与司琅离开,他自己却转身上前迎敌。

    也好在他反应快,司瑁与司琅虽然逃得狼狈,但到底还是被人护着出去了,不过两个伤员终究太显眼,后来两人又先后几次被己方人“营救”时而出卖,一路就躲得更为艰难。

    却又正是因为这个,在终于活捉了一个叛徒以后,经过严刑拷打,两人终究问出来这些人竟都是闵家收买的,甚至包括这一回他们消息泄露被敌军围在峡谷中的事,也是因为闵家人故意透露到和藩去而引起的。

    闻言,纵然如今安全尚不得保,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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