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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宠妃_第18分页

作者:于心焉 字数:15875 更新:2021-12-21 22:01:03

    了想到这个消息,齐玉湮也是大吃一惊,感觉一头的雾水。

    她记得很清楚,每次与李z亲热之后,次日早晨秋霜都会让她喝避子汤药,那自己怎么还会怀孕呢

    “什么”这时,郑妁似乎反应过来了,她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齐贵嫔怀孕了王太医,你诊错没有”

    “回皇后娘娘,齐贵嫔的脉象已经很明显了,确实是怀孕,且有一个多月了。”王未说道。

    “这怎么可能”郑妁惊叫道“她侍寝后,皇上一直都有让她喝避子汤,她怎么会怀上的莫非”

    说着郑妁转过脸来,看着齐玉湮,说道“齐玉湮,你说说,你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野种”

    闻言,齐玉湮一脸惊愕“皇后娘娘,你,你怎会如此诬陷于我”

    她厉声说道“我诬陷你据本宫所知,你每回侍寝后,皇上都让你喝了避子汤,你怎么可能怀上皇上的孩子”齐玉湮怀孕之事,让她感觉心头像被人打了一阵闷棒。

    她知道这段时间齐玉湮与李z一直黏在一起,虽然她不知道齐玉湮为何饮了避子汤还会有孕,但她感觉,这孩子应该是李z的。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更不能接受。与她大婚三年的丈夫,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今却让别的女人怀了孕,让她想起来,便心如刀绞,对齐玉湮心里更充满了深深的恨意。

    齐玉湮摇着头,急切地解释道“嫔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嫔妾确实只跟皇上在一起过。”

    “齐玉湮,不让你受点苦,你便不说,是吗”郑妁大喝一声“来人将这贱人拉下去,打二十板,看她还会不会如此嘴硬。”

    齐玉湮一听,面色一白,大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能如此。这样,孩子会没了的。”然后她赶紧扑到太后面前,叫道“太后,请相信我,我肚子里的,真的是皇上的孩子。”

    “母后,不要被她所骗。”郑妁也叫道“她喝过避子汤,怎么还会怀孕”

    萧太后一脸的淡然,抬眼望着王未,淡淡地问道“王太医,若是喝过避子汤,还能怀孕吗”

    王未躬身揖手道“回太后,若是喝过避子汤,应是无法受孕的。”

    郑妁听完,一声冷笑,说道“母后,您都听见了这贱人还敢嘴硬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王未见状,赶紧说道“不过,皇上用药,都是史院政亲自在负责。这事,要不要叫史院政来问问这药里万一有什么问题,冤枉了齐贵嫔不说,还伤了龙胎便不好了。”

    郑妁冷笑道“史院政医术高超,他开的药能有什么问题也能由你这黄口小儿信口胡言”说着她便看见宫人进殿来了,大叫道,“赶快将这贱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太后,救我孩子真是皇上的”齐玉湮见有宫人向自己逼近,抱着太后的脚,苦苦哀求道,看太后皱着眉没有吭声,她心一寒,大叫道“你们不能这样我,我要见皇上”

    “齐玉湮,你背着皇上偷人,你以为皇上还会见你吗”郑妁冷冷说道。

    “我真的只跟皇上在一起过,这些皇上心里都清楚,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皇上的。”齐玉湮泣声道“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认了这罪名就算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别听她再废话快拉下去”郑妁叫道。

    宫人拉着齐玉湮的胳膊,便要将她往外拉。

    “皇上皇上救我呀”齐玉湮大叫道“皇后,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皇上的。你们如此对我,如真伤了龙胎,你不怕皇上日后怪罪于你们”

    听了此话,拉着齐玉湮的宫人面色微微一变。齐玉湮椒房独宠之事,早已传遍皇宫。如果齐玉湮真怀的是龙种,被打滑了胎,皇帝生气怪罪下来,自己只怕性命难保。想到这里,他们的手松了些。齐玉湮趁机挣脱开来,躲在一边。

    “本宫就不信,你饮了避子汤还能怀上皇上的孩子”郑妁大叫道“别怕,万事有太后和本宫担着,将她拉下去,狠狠地打”

    宫人互相看了看,却没再敢上前拉齐玉湮。

    “不急”萧太后终于开了口。

    齐玉湮像见了救星一般,赶紧跪到太后面前,磕头大叫道“太后救救我”

    “母后”郑妁又急又气。

    萧太后瞅了郑妁一眼,缓缓说道“齐玉湮毕竟是皇帝的人。要她死还是要她活,也要等皇帝来了再说。”

    “那儿臣听母亲的便是。”郑妁听萧太后如此说了,也只得答应当即,萧太后便派了人去向皇帝通传。

    齐玉湮流着眼泪,跪坐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对自己怀孕一事,她也很震惊。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饮了避子汤,居然也怀了孕。

    在等待李z到来之时,她心里有些忐忑。她不知道待李z来了这后,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怀孕一事。他会不会也像郑皇后一样,认为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根本不是她的,或者他相信孩子是他的,却以为自己故意算计他,没有喝这避子汤那他还会出手救自己吗

    、第49章 前世番世二

    李z在前朝安排完庆功事宜,又去了崇心殿处理一些要紧的政事。待他回到后宫,夜色已深。

    銮辇抬着他往乾阳宫走去。

    深夜的宫庭里,只有銮辇两端的杆子因吃力颤动发出的声响,和宫人们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回到了离开近半年的宫庭,看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感慨。真好,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銮辇停下,常海躬身行礼道“皇上,到了。”

    “嗯。”李z点了点头,抬脚从辇上走下。

    还未等他落脚站稳,便感觉到有人猛扑上来,抱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他便听到一个带着奶气的声音咯咯笑道“父皇,你可回来了,暄儿好想父皇的。”

    李z一听,面上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他着低下头,只见一个四岁多的小人儿正立在自己膝下,粉嫩的小脸扬起,两只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闪闪发亮。

    看着这小小的人儿,李z觉得看着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融化了。他弯下腰,一伸手,将小人儿抱在怀里,柔声说道“暄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歇息”摸了摸他的小屁股,还是肉嘟嘟的,似乎没有变瘦,他这才放了心。

    李暄在父亲怀里扭了扭身子,撒着娇说道“暄儿不睡,暄儿要等父皇嘛”

    “殿下知道皇上今日要回来,这一整天都在乾阳宫等着呢,谁劝也不走他。”一个女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闻声,李z抬头,只见一个二十出头年轻美貌的女子正倚在宫门边,含笑望着自己。

    “潘德妃。”他朝女子点了点头,淡笑道,“这些日子宫中诸事,还有暄儿,都有劳你了。”

    听了李z的话,潘莠君一脸温柔的笑意“能为皇上分忧,臣妾不甚荣幸”

    李z笑了笑,也没多说话,便抱着李暄往殿里走去。

    在李z走过她身边时,潘莠君侧过身来行了一礼。却见李z朝着自己只微微颔首,便进了殿去,并未多睬自己,她心里一凉。看着他背着孩子的北影,她咬了咬唇,还是跟了上去。

    进了正殿,李z将李暄放了下来,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笑道“暄儿,自己去玩会儿吧。”

    李暄叫道“好,暄儿去玩七巧图”说着便跑到一边拿着七巧图拼了起来。

    常海走上前,伺候着李z将外袍脱掉,便露出了里衣。他刚健的身躯线条显露无疑,潘莠君走到殿门前,看着他,心尖莫名一跳。

    李z眼角瞟到了她,便套了件常服在外面。

    她原本透着红的脸蛋怕怕恢复了常色。

    顿了顿,她走了进来,扯着笑问道“皇上长途奔波,这时该是累了吧”

    “不妨事。”李z应着她,随口又问道,“我走了这半年来,宫里没什么事吧”

    潘莠君怔了怔,然后面上突然露出悲戚之色“回皇上,有事发生”

    看到她的表情,李z一惊“何事”

    潘莠君慢慢红了眼眶,拖着哭音说道“皇上出征还不到一个月,梁昭容在湖边赏莲时,不小心跌落湖中。她的侍女那时回去替她拿披风,转来没有看见她,便四处寻找。多时也未曾找到,才来禀报臣妾。臣妾便叫人到湖里寻找,果然在湖里找到梁昭容,只是她,她人已经救不活了。”说到这里,潘莠君便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虽然李z与梁紫云无甚感情,但这个女子毕竟在宫里呆了六年,为了自己赔上了青春。如今人不在了,李z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过。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有厚葬她”

    “自然是厚葬的。”潘莠君抹着眼泪说道。

    听说了梁紫云的事,李z心中有些伤感,又问道“宫里其他人可都安好”

    “尚好。”潘莠君想了想,又说道,“对了,罗婕妤说想离宫到慈月庵常年清修去。但臣妾觉得到此事体大,未得皇上允许不敢应允她,恐怕她明日自己便要来求皇上呢。”

    李z默了一下,应道“她想去,便去吧”

    潘莠君没想到李z答应的如此爽快,怔了一下,说道“可如此一人,皇上的嫔妃便只剩臣妾一人了。”

    “不对”在一旁拼着七巧图的李暄突然抬起头,大声叫了起来;“还有我母妃呢”

    李暄话一出口,李z的表情一滞。

    潘莠君的脸一下变得苍白,忙拿眼偷偷瞥着李z。

    李z怔了怔,然后微微瞪了一下李暄,嗔怪道“暄儿,父皇之前便对你说过,大人说话,小孩不能插嘴。你怎么又忘了。”

    李暄看着父亲,委屈地嘟了嘟嘴“可暄儿想母妃嘛。”

    李z没再理他,转过头,对着潘莠君笑了笑,“看来德妃将后宫管理得很好,朕甚为满意。”

    见李z并不想提起齐玉湮,潘莠君心里那块石头,这才放了下来。看来在皇帝心里,已经将齐玉湮放下了吧若是知道齐玉湮也不在了,他现在是不是也会像听见梁紫云的死讯一般,只是心中有些感慨而已

    可她始终还是不敢主动提出齐玉湮的事情。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他根本再不想提起那个女人,自己何必自添烦扰最好他永远也不再提起她。

    现在齐玉湮和梁紫云都死了,罗巧儿也要去庙里,以后,这大轩后宫便是自己一人的天下了。想到刚才见他更衣时,露出的健硕的身体,她的心,又是一阵猛跳。

    也不知道他现在会接纳自己吗

    想到这里,潘莠君红着脸走上前,对着李z柔声说道“皇上这趟出去辛苦了,怕是多日没睡舒适了吗要不,让臣妾服侍皇上歇息了吧”

    闻言,李z有些讶意地抬起头。看着潘莠君满脸春。色,他心里也明白她的意思。

    他顿了顿,然后淡笑着开了口“不用了,德妃。时辰也不早了,你也累了,早些回云台宫歇息去吧。”

    潘莠君神色微微一变,然后扯着一个笑容,说道“臣妾遵旨,那臣妾便告退了。”说着她行了一礼。

    他挥了挥手。

    她面朝着她,微笑依然,然后缓缓转身,走出殿门。出了门,不知不觉,笑容便收敛住了,眼睛却温润了起来。

    她身为德妃,位列四妃之一,看起来身份显贵。可出嫁快七年了,她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

    想到这里,她一阵苦笑。这事,只怕说出去也没人信。

    可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帝明明被齐玉湮伤透了心,却还是不碰其他人。

    见潘莠君离开了,李z走到李暄身边,在他头上轻轻抚了抚“暄儿,你也要歇息了。”

    李暄一听,忙放下手中的七巧图,然后一把抱住父亲,像一只小猴子般攀在父亲身上,吵道“暄儿好久没见父皇了,暄儿跟父皇睡好不好”

    李z紧紧抱着儿子,却没说话。

    常海过来拉了拉李暄,笑道“殿下,皇上出征在外,一直没能歇息好,今晚就让皇上好好歇息一晚吧。小人带殿下去偏殿歇息,可好”

    “不好”李暄小嘴翘起,气鼓鼓地说道“我就要跟父皇睡嘛。”

    “殿下”常海无奈地叫了一声。

    李z却笑了起来,说道“好,今日父皇便陪着暄儿一起歇息。”

    “好啊”李暄一下松了手,跳了起来,拍手欢叫道“暄儿可以与父皇一起了。”

    常海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那小人先带殿下去洗浴吧。”

    “好。”李暄这下便肯听常海的话了。

    “走吧,殿下。”常海牵着李暄向外走去。

    李z一脸微笑地看着李暄蹦蹦跳跳地离去。

    待李z浴了身,钻进被子时,便感觉一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

    “暄儿在等父皇吗”李z笑问。

    “嗯。父皇不来,暄儿睡不着。”说着李暄把自己的双脚伸到父亲的两腿之间,冰冷的小手便钻进他的衣裳里,放在他的肚子上,冰得他浑身一惊。

    “暄儿,把父皇当锡奴呢”他笑骂。

    李暄嘿嘿笑道“锡奴哪有父皇暖和呢。”

    闻了儿子的话,他一下便愣住了。

    这话,听起来好熟悉。

    那时他和她情浓。她畏寒,一到冬日便手脚冰凉。为了帮她暖身,他便用脚将她的双腿夹在中间,再让她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取暖。

    她一开始不愿,跟他说自己有锡奴可用。最后还是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虽然那一下,真的很冰,但他知道,他和她,心里很暖。

    他记得,自己当时对她说的便是“锡奴哪有我暖和。”

    想到这里,他的鼻子微微酸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她了。这些日子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她。她呢可曾想过自己

    突然,他无可抑制地想要见到她,见到那个在记忆中巧笑嫣然的女子。

    李z将李暄往自己怀里紧紧一搂,问道“父皇不在之时,德妃对你可好”

    “好。”李暄应道。

    李z微微放了心。

    “可儿臣不喜欢德妃。”李暄说道。

    “为何”李z一怔。

    “她每回看见暄儿时,脸上虽然在笑,可暄儿看见她的眼睛不笑,很凶的。”

    李z心里一笑。小小年纪,倒学会察颜观色了。

    不过,小孩子也是不会撒谎的,看来这潘莠君并非真心疼爱暄儿。

    表情虽然可以装,但那眼神却是装不了。

    李z在儿子额头上轻轻吻了吻,然后便哄着他睡觉。

    小孩子瞌睡大,李暄很快便睡着了。

    将儿子哄睡着之后,李z悄悄起了身。

    常海见皇帝悄悄出了殿门,有些意外,忙问道“皇上可是有事”

    “嗯。”他点头,“朕要出去一下。”

    “皇上要去哪里”常海说道,“小人去叫銮辇。”

    李z顿了顿,说道“去兰芜宫。”

    常海怔了怔,低头回答“是。”

    两盏茶的时间后,李z便站在了兰芜宫前。

    、第50章 前世番外三

    李z看着这破败的宫门,斑驳的宫墙,怔忡了半晌。

    这里便是她居住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是那么的安静,听不见一丝声响。

    他走近几步,贴近宫墙边,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响,却什么也没听见。

    突然,在天苍草原的时候,齐恕对他说过的话又响了起来“皇上,如果你对玉湮还未断情,就请你这次回去以后,平心静气地听玉湮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她说完,皇上再下决断也不迟。”

    他心猛地一动。

    他想要听她解释,他想听她怎么说她与钟毓的关系,他想听她说,她根本没有背叛他们的感情。

    想到这里,他突然叫道“找人来将宫门打开”

    “是”常海应了声。然后伸手招过朱源,“叫给齐贵妃送饭的老嬷嬷过来开门”

    朱源点了点头,便跑开了。

    没多时,一个赭色衣衫的老妪便跟着朱源走了回来。她战战兢兢地走到李z面前,说道“老奴见过皇上。”

    “将宫门打开。”李z说道。

    “是”老妪一就。然后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里,只听“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见门锁已开,几个宫人便走上前,用力一推。两扇沉重的大门便缓缓向着两边打开。

    李z顿了顿,然后缓缓迈开步子,走到宫门前,往里面望去。

    里面一片黑暗,安静地犹如沉睡的阿鼻地狱。

    “掌灯”李z叫道。

    “是”立刻有宫人提起灯笼走上前来。

    李z迫不及待的夺过一盏灯笼,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向着兰芜宫里走了进去。

    她被关进这里九个多月了,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一阵冷风吹过,除了宫殿年久失修发出的陈霉味,似乎还有隐隐血腥味。

    刚从战场上归来的他,对血腥味特别的敏感。

    他的眉头慢慢皱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从他心底升了起来。

    “玉湮。”终于,他叫出了她的名字。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夜里,却那么的响亮。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玉湮。”他提高了声音。

    回答他的,还是一片寂静。

    他心里一慌,连声叫了起来“玉湮玉湮”

    “皇上,别叫了。齐废妃没在这里了。”那开门的老妪说道。

    “她不在这里了”他大吃一惊,转头盯着老妪,问道“她去了哪里”

    “回皇上,老奴不知道。”老妪摇了摇头,说道“半月前的一天,老奴来给齐废妃送饭时,突然便没见到她了。只是”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身子似乎颤抖了几下。

    “只是什么”李z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紧声问道。

    老妪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上,说道“那里有两滩血。”说着手指向宫墙上指了指,说道,“墙上也有血”

    血

    哪来的血

    是她的血吗

    李z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浸透了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李z只觉得心中一阵无助和恐慌。

    她不在这里了

    而这宫里的地上,有血

    她出了何事

    她如今在哪里

    “那齐贵人到底去了何处”李z颤抖着声音问道。

    “老奴确实不知。”老妪说道“老奴回去之后,将此事禀告给了宋尚宫。可宋尚宫也没说什么,只叫老奴别再管此事,老奴也就没再问了。”

    “堂堂大轩皇宫之内,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一个人,也不闻不问”李z气得浑身发抖。

    “皇上,这皇宫大内之中,莫名其妙不在了人,是常有的事,何况齐废妃只是一个被废黜的嫔妃,没有人去管她的。”老妪低头说道“老奴能平安活得今日,已是万幸了。”

    “被废了,也是朕的人是朕儿子的母亲”李z急怒攻心,转头对着常海叫道“让宋少莘来见我。”

    很快,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便被带到李z面前。

    此人便是宋少莘,由潘莠君管理后宫之后,新提拔的尚宫。

    “宋少湮,齐贵妃呢”李z一看见宋少莘,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听着李z叫齐玉湮为贵妃,宋少莘愣了愣。

    照理说,齐玉湮已被废,不应该再称她为贵妃了。如今皇帝这样叫她,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始终还是当齐玉湮是她的贵妃。想到这里,又记起自己帮着潘莠君对齐玉湮做的那些事,宋少莘心一紧,低着头回答道“回皇上,齐贵妃她,她已经,已经不在了。”

    李z一怔。

    半晌,他才问道“什么叫不在了”

    “就是,齐贵妃,她,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宋少莘因为害怕,语不成句。

    不在人世了

    李z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似乎就要栽在地上。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但听到有人真的向他说出这个事实,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皇上当心。”常海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此时,李z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像个木偶一般,呆呆地立着,眼睛隐隐泪光闪动,已然说不出话来。

    “皇上,你,你节哀啊”常海的声音带了些哭音。

    他缓了缓神,半晌问道“她,她怎么走的”

    “回皇上,齐贵妃是得疫病薨逝的。”她答。

    “得疫病的”他冷冷说道,“那老妪跟朕说,她看见这地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怔,顿了半晌没回答。

    “得疫病死的,会在留几滩血吗”他面色铁青,两只眼睛在灯笼的映衬下,更显得血红。

    “回皇上,齐贵妃死时,奴婢不在,奴婢也,也只是听说的。”宋尚宫说道。

    “你是尚宫都不知道,那朕要问谁”李z厉声道。

    她支支吾吾半晌说不清。

    他见宋少莘不说话,便大吼一声“你说,朕该问谁”

    那吼声在深夜的宫殿之中,陡然出现,似乎响彻云宵。

    “德妃娘娘”宋少莘被吓得哭了起来,“皇上若想知道,便问德妃娘娘吧”

    “好,朕便去问那潘莠君,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李z转身便往宫门外走。

    刚出宫,便有一个女子大叫着“皇上”,想要扑了上来,却被侍卫拦住。

    只见那女子大声哭喊着“皇上,贵妃是冤枉的,她死得好惨,你要还她清白啊你要为她报仇啊”

    听到这凄厉地呼号,李z身子一颤。

    “将她带过来”他叫道。

    “是”很快便有羽卫军带着那女子过来。

    他定睛一看,这女子正是齐玉湮的侍女,梅香。

    “梅香,你知道玉湮的事”他问。

    她流泪点头“那几日奴婢知道贵妃身子不好,趁着浣衣局的事做完了,便想来探望贵妃。奴婢像往常一样,准备爬树进到宫里去,没想到,奴婢刚上了树,便看见看到他们正在杀她。”说完,梅香跪着上前几步,抱住李z的腿,大哭道“皇上,贵妃是冤枉的她死得惨啊,你要为她报仇啊”

    听了梅香的话,李z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只有两行清泪从他眼中无声的坠落。

    潘莠君本已经就寝,却听到李z叫人来传自己。她以为他想通了,叫自己过来侍寝,心中大喜。赶紧起了身,换了件流光羽纱锦裙,梳了一个墨云髻,又精心妆扮了一翻,这才出了云台宫,坐着仪辇来了乾阳宫。

    可宫人带她来的地方,却并非李z的寝宫,而是云熙殿。

    潘莠君心里有些纳闷,却还是走了进去。

    一进殿,她便看见李z站在殿侧的窗前,背对着自己抬头仰望着星空。

    见此情形,她心里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她定了定心神,然后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她将额头抵在地板上,半晌都未见李z说话,便抬起头,轻声唤道“皇上。”

    顿了顿,听到李z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起来吧。”

    她心里一寒,慢慢站了起来。

    他还是背对着自己没有说话。

    半晌,她才开了口“她,她,”后面的话,却不知道如何说。

    “她到底怎么了”

    李z虽然背对着她,但她却清楚听见他牙齿被咬得咯咯直响。

    她咬了咬牙,颤声说道“回皇上,齐贵妃她得了疫症,殁了。”说完便哭了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臣妾已经歇下了,不知皇上叫臣妾过来,可有何事”

    “玉湮呢”他突然淡淡地开了口。

    那声音在空中飘浮着,像是从地底传出来的一般。

    听了他的话,她心一紧。

    他怎么问起了齐玉湮他既然这么问,是不是他已经去过兰芜宫了,没有找到齐玉湮,所以他才会如此问的

    、第51章 前世番外终章

    “得了疫症”李z猛地转过身来,冷声说道“为何每日去兰芜给她送吃食的老妪会说,头一日见她还好好的,第二天人便不见了,兰芜宫的地上、宫墙之上还有几滩血你倒是跟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潘莠君被他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眼泪也忘了流。半晌,她才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道“那血迹,是因为,因为齐贵妃得了疫症,自己难受,便,便撞墙而亡的,所以,墙上,地上,才,才会有血迹。”

    “潘莠君你还敢骗朕”李z猛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了起来,死死握住,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了”

    走近了,潘莠君这才看清,李z的面色是黑的发青,双眼血红,她吓了一跳,“臣妾,不知,不知皇上为何如此说臣妾,臣妾句句属实,没有欺君。”

    李z闻言,大怒,狠狠将潘莠君掼倒在地,指着她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做的那些恶事,你不说,便没人会说吗”

    潘莠君面色白了白,却仍然嘴硬道“臣妾,真,真没有欺骗皇上。”

    “没骗朕”他咬着牙,“潘莠君,你好狠你居然敢如此对她你知不知道,连朕从来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哪怕是她被朕捉到与他人有私情,朕也只杀了那男人,也没有动她一下。可你,你倒好”

    说到这里,李z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声音也带了些哽“潘莠君,你知不知道,她的手,是朕放在怀里暖了六年的,你竟敢,你竟敢”

    你竟敢,砍下她的手。

    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他觉得连说出口都太残忍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居然实实在在做在了她身上。

    此时,他已经满面泪水。

    他无法想像,他所珍爱的女人,竟然会被人如此对待。他也未想到,潘莠君居然比蛇蝎更狠毒。

    “皇上”潘莠君扑到李z的脚下,抱着李z的腿,痛哭道“皇上,你别听人胡说,齐贵妃真是自己撞墙自尽的臣妾没有害她”

    “撞墙自尽”李z大吼一声,“是她是撞墙自尽可在她自尽之前,你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一想到她生前所受的那些苦,他便心如刀割。一阵恨意从心底冲了上来。

    他提起脚,狠狠踢了潘莠君一脚,正中她胸口,将她踢了开来。

    潘莠君捂着胸,忍着剧痛,大叫道“皇上,你别听人挑拨臣妾,臣妾冤枉啊”说着她便泪如雨下。

    “挑拨”李z阴沉着脸,说道,“谁人挑拨潘莠君,你没料到,你在兰芜宫里对玉湮做那些事的时候,玉湮的侍女梅香正躲在宫外的树上。你的所作所为,她全都看见了。”

    潘莠君一怔,问道“她看见什么了”

    “梅香来的时候,你已经将玉湮毒哑,剜掉她的双眼,还,还将她的手砍下”说到这里,他一阵哽咽,“你还告诉她,暄儿也死了,让她悲痛欲绝,断了她的生意,逼得她撞墙而亡的”

    “皇上,这些,都是梅香冤枉我的。”潘莠君面色苍白,无力地辩解道。

    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的,可是,她仍再作最后的挣扎。

    果然,李z一脸阴冷地看着她“潘莠君,冤不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要跟你说的是,你让她受的苦,我会加倍偿还给你”

    “皇上”潘莠君大叫一声“求你看在臣妾父亲忠心耿耿对皇上,尽心尽力为大轩的份上”

    “不要再提你那通敌卖国的父亲”李z一声大喝。

    闻言,潘莠君身体抖了两下,当即住了口。

    “朕一直有所怀疑,齐致远此次怎么输得如此惨烈。其实,朕在回朝的路上便已经派人查明了,正是你父亲潘豹在其中捣鬼,不仅扣下精锐部队,而且拖延辎重供给,私通敌国,将齐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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