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可就不一样了。”
言下之意,东宫现在没有女主人,才能容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作祟,待他日她做了东宫的女主人,自然是饶不得她。
这话傅小容听得倒是清楚了,看来,陆玉裳是被那些流言蜚语刺激到了,今日这般含沙射影的,傅小容自然也不想给她多舒坦,坦然一笑“陆小姐果真是心境清明的人,还是你看得清楚,下官现在背着的黑锅可都是替太子爷护着娇娘子了,他日美娇娘入了东宫,自然是没有下官什么事情了。”
美娇娘
陆玉裳脸色一变“你是说谁”
傅小容突然了悟般,连忙住嘴,说道“下官多嘴了,有些话可不敢乱说,万一被罚拔舌就麻烦了,下官还是喜爱与人交谈的呢。”
说罢伸手作揖说道“下官先告辞了。”
陆玉裳面色极其难看的瞪着傅小容走远的背影,站在官道上久久没出声,气得银牙暗咬,这个傅小容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当真难说,但是说太子爷护着美娇娘,这个美娇娘又是谁人
傅小容手拿凤牌,在宫里简直畅通无阻,出宫也是一样顺畅,出了宫,傅小容找了辆马车,正想上马车往傅家去,便听到马车厮边上的一个茶楼上,传来了肆无忌惮的谈话声。
“哈哈哈,我以为太子爷是何等人物,没想到竟然是个断袖”
“听说那个傅小容可是出了名的财神爷,赛风月就是他的,传言长得俊美是俊美,但就是长了一副娘娘腔,身子骨柔得比女子更甚,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就靠着卖那个股恶心的狐媚劲诱惑太子爷,没想到太子爷长年不近女色,竟然是因为好男色”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不会吧,听说他剑术了得,更是破了两起大案呢”
“恪20嵌际谴言,谁知真假呢指不定,就是夜夜在太子爷枕边吹风,太子爷为留她在宫里随便找的明堂,想想傅小容那恶心的狐媚劲纠缠着太子爷,我就一身鸡皮疙瘩哎哟”
话还没说完,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就从茶楼外面直飞了进去准确无误的砸到了那个男子头上,登时头上破了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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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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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打得就是你们一更
男子伸手捂住额头,拿开手一看,满手的血,大怒,拍桌子喊道“谁给我滚出来”
掌柜的一看,吓得脸发白,连忙躲到后面不敢出来,这几人,可是他惹不起的,就是这茶楼给他们拆了,他这个掌柜的也不敢出半句声。
墨蓝色衣袍的男子额头满是血,睁目欲裂,与他一同坐在茶楼对饮的是一个藏青色衣袍的男子,两人衣衫绸缎一看便不是一般的人,墨蓝色衣袍的男子一吼,整个茶楼都热闹了起来,开热闹不闲事儿大,都纷纷往外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人,拿石头砸朝廷命官,被砸的不是别人,正是陆家的幕僚刚提上来顶了郭家礼部侍郎位置的陈侍郎,与他一同也是陆家幕僚中书侍郎覃侍郎。
众人纷纷想外面望了过去,陈侍郎的护卫一下子便冲了出去,想要抓住出手上他的人,却没想到冲出去的人从门口出去,与他们错身而过是一个少年郎,护卫刚走了几步,便看到外头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的指着那个少年郎,护卫即刻停住脚步转身大步横在少年郎跟前,横眉怒目的说道“是你出手打伤大人的”
傅小容负手而立,眼睑微抬,看了一眼站在他跟前的那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神色冰冷不屑“手滑。”
站在茶楼外面的人唏嘘一声,这手滑得可以,那么大拳头一块石头从她手上滑到茶楼的二楼,手滑得力度也是相当大,把那个大人的额头都砸出血了。
护卫登时铁青着脸“看你是胆大包天,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便示意身旁的人出手将她秦下,傅小容不动如山,他们刚一靠近,傅小容缠在腰间的软剑便出了鞘,他们还未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招的,便统统吃痛倒下。
为首的护卫也被她一招撂下,长剑指着他的脖颈“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是你们。”
说罢一脚将他踹晕了过去,身子跨过他,便直接上了二楼,陈侍郎见她身手如此了得,打了一场还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见她上了二楼,他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说道“大胆你可是知道我是”
傅小容一脚踏在了长椅上,取手撑着身子,很是不屑的说道“我倒想知道你是谁我倒是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在背后议论太子爷好让我禀明太子殿下让他知晓知晓,哪位朝廷命官竟如此关怀太子殿下。”
陈侍读脸色铁青“谁人听到本官议论太子爷了你又是谁污蔑当朝命官最可当诛”
傅小容放下脚,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在下不才,正是傅小容”
“什么你就是那个娘娘腔”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小容在他眨眼之间,身子一动,瞬间便到了他跟前,他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还愣着没回过神来,又挨了一拳
在一旁的覃侍郎连忙上前拉住陈侍郎,将他的身子扶住后,两人一同向一旁倒下
见她还欲上前,覃侍郎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傅小容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两人都是当朝侍郎”
傅小容冷哼一声,看了他一眼,继续出招道“打的就是你们”
茶楼外的百姓看不到内况,只能听到上面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两个大人的哀嚎声,待傅小容轻轻出茶楼的时候,上面已经乱做一团的在喊“杀人啦杀人啦大夫快请大夫来”
傅小容瞥了茶楼一眼,不理会他们,便跳上马车,吩咐车夫“去傅家。”
马车一路到了傅家,傅小容进了前庭,傅无涯迎了上来“你可终于回来了。”
傅小容伸手锤了锤肩上的骨头,蓝懒洋洋的说道“还不是被那个太子爷折腾的,这几日与他周旋得多,被困在了东宫出不来。”
傅无涯闻言轻笑一声“看来,太子爷果然如传言般对你很是特别啊。”
瞥了他一眼,傅小容说道“看来你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啊。”
傅无涯摇头一笑“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是看热闹的人呢,这几日传言不太好,我在傅家伺候那个是不是就莫名其妙发脾气的病号,忙得很呢”
傅小容脚步停住“病号”
傅无涯说道“秦少爷在这里等着你呢。就住在偏院。”
傅小容瞪了他一眼“你不早说”
说罢身子一转,便朝着偏院走去,傅无涯一脸好笑看热闹的模样跟在她身后一同去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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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等我回宫二更
秦哲天正在书案跟前,一身浅青色对襟长袍,俊脸素白,好看的凤眼中是一片沉静,端坐在那里,浑身都是安定神闲之气。
傅小容进门之时,他放下手里的书,依旧是那般的眉眼和煦,看着她进门,微微一笑,说道“你来啦”
傅小容大步走到他书案跟前,看着他的脸色,气色还不算太差,这才放下心来问道“你的伤怎样怎么这么着急回城”
秦哲天缓缓说道“收到你信,我便觉得事有蹊跷,便急忙赶回来了,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起身走到她身旁,示意她到桌前坐下,傅无涯也一同坐下,傅小容略有不懂“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傅无涯点了点头“线索可谓不小,着急让你出宫也是为了这线索,怕你在宫里有危险。”
“什么线索”
傅无涯便将秦贾是李沽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傅小容登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眉头一皱“秦贾是李沽”
秦哲天点了点头“不错,正因为这个事情,我决定我必须尽快回宫。”
他的话一说,傅无涯头微侧的看向他,这几日傅无涯知道他自从听到那些传言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原本计划是要现除掉李沽,再进宫,而今一个晚上而已,他竟然已经改变了主意。
傅小容一怔,拿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要,尽快进宫了吗”
秦哲天眼睑微动,眼光略过她的手,将眼眸底下的波涛汹涌抑制住,温和的说道“不错,你也不要进宫了,如今秦漱玉在宫里,还有陆皇后一族,近段时间关于你的那些流言蜚语,多少会将你推到危险的境地,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进宫了。”
傅小容竟一时说不出声,傅无涯说道“他说的没错,你进宫里确实是危险,如果你当真想在宫里,等他进宫后,你再进去也不迟。”
这话诚然是没错的,但傅小容心中依旧有些忐忑的说道“可是,我要拿那三味药。”
傅无涯问道“什么药”
傅小容一时口快说了出来,想想也是瞒不住,便看向秦哲天说道“莫前辈说宫里的御药房有三味药是可以用来解你身上的墨香散,所以进宫是想帮你取那三味药,我现在不回宫,取不到药。”
闻言,秦哲天薄唇微扬,一抹极其温柔的笑意扬起,伸手覆住她的手背,说道“我回宫里要取那三味药,岂是难事何须你现在冒险去取”
此话倒当真是不假,傅小容却依旧说道“可是我”
话说道一半,却不知道该如何再坚持下去,傅无涯见状,神情略微无奈,此时应当让他们两人自己处理,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先离开了。
傅小容将手抽回来,站起身说道“那我也总得回宫交代一声,今日我是偷偷出宫的,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溜了,以后可不好交代。”
秦哲天伸手拉住她的手,他的手一直都是冰冰凉凉的,而她的手总是那般温暖柔软的,以前她总说他是冷血动物,说她这辈子估计也是暖不了他的。
殊不知,他的手是冷的,这么多年,她暖不了他的手,却暖了他的心,而他却一直走不进她的心里,以往他以为可以等,现在,他不打算再等了。
缓缓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开,走到她跟前,凤眼带着无比的坚定和柔情深深的看着她,说道“小容,你还在找借口吗”
傅小容神色微怔,双目带着不解的看着他“什么借口”
秦哲天松开她的手,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说道“你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傅小容竟一时没了言语,她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为了给傅家一个好靠山,为了帮他取药,而今这些都不用了,她为何还要进宫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要去宫里交代一声,仅此而已吗
她还未继续出声,秦哲天伸手一带,将她拥进了怀里,伸手环住她,将她抱在怀中,空了许多天的心总算填满了,喃喃的说道“这些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