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在立马掉头要走
“站住”
傅小容走到他跟前“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在她发怒之前萧虎刚好进门,“我来跟你说吧。”
萧虎坐在她对面,将衣料放在一旁,简单的跟她说了整件事情。
今日天刚一亮,陆天恒便带着几名副将,以实属查证不到内贼,深感冤屈的原由,向皇上力争对质,将陆家军的箭呈上朝堂,与刑厮的罪证一起对质,这一对,刑厮的罪证与陆家军的确实有所不同。
陆天恒和众副将当场长跪,恳请皇上查明真相,陆天恒愤恨难平,陈词着实委屈无辜,文武百官多数赞同重新彻查,否则难平陆将军的冤屈,刺杀皇亲更是要株九族,此人可恨至极
又有人提出在禅山寺看到过傅小容的行踪,简单的一句话,傅小容就被推了出来,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已经是实打实的嫌疑犯了
皇帝授意让陆家亲自彻查此事
正中陆家下怀,他们倒是不急于把傅小容抓起来,而是以抓不到傅小容的人为由,从她周围的人和产业开始下手,抓人,封店
什么理由都有,在西街丢了只鸡在傅家的粮仓搜到就是傅家的人有罪,关人
在南街找到小偷拉下的衣服是傅家的布料就是傅家的人有罪,关人
收税傅家少缴几文钱有罪,关人
官府搜罪人,在傅家搜到一双鞋子就是傅家的人有罪,关人
这才半天时间,傅家门店的人被关了一批,有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罪名也关起来,陆家明摆着就是撬傅家的根,欲先将傅小容老底给毁了再说
萧虎一早便在奔跑在几个商铺之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始乱抓人,他第一时间安排了所有的护卫加派人手将傅小容保护起来,另外为了在事态还未弄清楚之前避免她暴走,先让尹缇拿那些布料缠住她。
待他了解整个情况之后,才回来跟她商讨对策。
傅小容眉头紧锁,果不其然,树大招风,对了两次手,陆家终于对她下手了“木家那边呢”
萧虎说道“这次的事发突然,木谦大人正好在被皇上派去鹿城勘察税务的案件,而木易早上刚让人传话过来,说会派人过来接你去木家,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你在木家暂且没人敢动你。”
但是傅小容和萧虎都知道,木易的这个办法也只能保她一时,争取时间反击。
傅小容面如寒霜“陆家这次没那么容易收手,木家那边我就暂时不去了,我需要时间想想,傅家所有商铺全部开着,让他们去封,人要注意不要被伤到,他们的目的在我,你们配合他们就行了,陆家现在的本意不着急抓我,否则不会先去封店抓无辜的人。”
萧虎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那你可不能出门,现在出去,对你很不利。”刺杀太子,可不是一般的罪名,如果不是陆家意在先毁傅家产业,现在傅小容估计已经在牢房里待着了。
傅小容点了点头,手指轻敲着桌面,尹缇和小胖子都知道傅小容在想办法了,她有这个习惯,想事情会敲手指的。
过了片刻,她才出声到“这次胡耀有参与吗”
萧虎愣了一下“有,而且几乎都是他主导的。”胡耀这次异常的兴奋,连萧虎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惹他。
傅小容满意的点了点头“盯着他,让他去闹,另外让伙计们不要跟他较真,不要伤及性命。尹缇,赛风月的事情暂缓下来,你和小胖子这两天回涪城去陪我娘,千万不能让这边的消息传到她那里,另外,小虎子,安排小牧去一趟秦少爷那里,就说,让他别轻易出手,需要的时候,我会派人找他的。”
听着她说完,尹缇眼含泪的看着她“小容,老实告诉我,这次问题是不是”
傅小容打断她的担忧“别想太多了,最多就吃一顿牢饭,挨个板子,安心去陪我娘,事情过去了,萧虎会派人把你们一起接过来的。”
说完随即一笑“再说了,我还会拉一个垫背的呢放心吧想扳倒我还没那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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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机会来了
将尹缇他们送走,萧虎开始奔走各个商铺,按着傅小容的布局,四处哈腰装孙子,傅小容被一层层的护卫围在了傅家出不了门。
傅小容测算着陆家要过多久来抓她,掐指算算应该封到盐户了吧。
此次木家动静不大,毕竟事发突然,傅小容现在又是疑犯的身份,木家也不好做出什么大动作,甚至连庇护都不太敢明目张胆了。
而太子党更是乐得自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在杨琦心里,两家无论谁输了,对于他来说都是好事,自然是高挂观战牌,只是在早朝上,陆天恒的人一开口就要给傅小容定罪,吴天海倒是在这个时候出声了,理应先抓人,查清事实真相,再定罪
“这哪里还需要查一个小小的商贾为何会进禅山寺当时守卫如此森严,他一个小商贾是怎么进去的恶肯定是有特定的手段才进去,这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还需要怎么查”
胡尚书口沫横飞的当面直谏,铁口认定傅小容的足以定罪
吴天海倒是冷笑“照尚书大人这么一说,那当初说那箭是陆家军的箭之时,是不是也不应该查清,直接定罪”
“吴丞相,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一个小商贾怎可与陆将军相提并论倒是吴丞相这边袒护,意是为何”
“我袒护胡尚书可不要空口无凭,承唐乃以法制人,按照当朝律法,无论是谁人,不管贵贱,定罪必须要证据确凿,不得冤任何人,律法在前,胡尚书难道要无视吗”
吴天海字字在理,对于胡尚书的话,他直接当耳边风了。
“我岂是这等意思,我”
皇帝出声制止了胡尚书的话“好了都别吵了,凡事无论巨细,都应查明真相,方可定罪这次着实让陆卿家受委屈了,这个案子交由陆家查明,罪刑定夺交由刑部处理。”
皇帝一句话把事情分成两帮人来处理,双方更不敢有异议。
下朝之后,吴天海直奔东宫,却见他们的太子爷正擦拭着他那把剑,看到吴天海来,待他把事情说清楚之后,眼睑都不用抬,冷冷道“无论如何,不能让傅小容死。”
吴天海面带疑虑“若真是傅小容要刺杀太子爷,留她,那岂不是”
杨琦看了他一眼,就这么一眼,吴天海背夹冷汗,杨琦嘴角冷笑一声“你只要记住,傅小容不能死就够了”
这场刺杀,充满了满满的阴谋气味,那个身体抱恙的父皇啊,年纪虽大,谋划得可是滴水不漏,这次刺杀如若成功,一石二鸟之计,既除了他,又能嫁祸除了陆家,果然是个好计谋,现在连被锁在冷宫的太后都搬了出来;
既然,他出手了,想玩,那就陪他玩到底
杨琦的神色诡异而冷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站在下面的宫女太监个个提着个心在抖,如今已经春季了,但是这东宫依旧冷得让人发颤。
朝唐争得如火如荼,作为已被锁定为嫌疑犯的傅小容,正悠哉悠哉的在家里候着。
“傅老板、傅老板,不好了、不好了”
傅家的别院伙计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找到傅小容时,却见她正优哉游哉的磕着瓜子晒着太阳,懒懒洋洋的问“什么那么着急”
“傅老板,你、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嗑瓜子啊胡公子带着一批人去砸我们的布料仓,砸了布料仓,现在正要去砸盐户了呀而且,他们,他们把咱们店里一个伙计打死了”
“确定是胡耀”傅小容丢下瓜子,带着疑问,“怎么会打死人不是让你们都避着他了吗”
“是啊,今天带着人来扬明了是找逃犯,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存心找茬的一个伙计跑得慢,不小心撞到他了,被他抓住一顿狠大,伙计还小,身子单薄撑不住就去了。”
“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他好几日了,他来得正好”傅小容站了起来,大大方方的上前说道“走去看看”
伙计连忙跟着过去,以为老板是去报仇了,没想到到了粮仓,伙计下巴都掉下来了,只见傅小容左一句“胡公子,尽情砸,不客气。”右一句“胡公子,下手重点,这桌子还没砸透。”
让人看了一头雾水和惊讶,看着傅小容笑得一脸罕见的和蔼可亲,伙计们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知道怕了”胡公子得意的看了看傅小容谄媚的样子。
“是、是、是,知道怕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傅小容哈着腰在他身边打转,还手脚异常利索的把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金锁拿了下来,双手奉上“这个点小意思,胡公子就当是我傅小容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的歉意。”
“怎么了这么点就想让我罢手”胡公子拿过她的金锁在手里掂了掂。
傅小容赶紧把一直揣在怀里的布料仓地契、盐户的地契也拿了出来“这个,胡公子可满意”
胡公子眼睛瞟了一眼,眼睛随之一亮“这还差不多”说完拿过地契就带人走,临走的时候还不完警告她“好好在家里等着,随时会有人把你提到大牢里,现在趁机在家吃几顿好的,免得断头饭吃不下。”
“是、是、是”傅小容站在他身旁低头哈腰,把小人、汉奸等角色改用的谄媚和蠢样都发挥得淋漓尽致。
胡公子带着一大票人刚走,伙计们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老板那么窝囊,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没想到也有今日。
就当大家还在自怜自哀的时候,傅小容早站直了身子,精致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随即自己挽起袖子喊道“这里所有人,所有伙计拿家伙”
“拿家伙老、老板还打架啊”都这样了还打刚刚怎么不上前拼了,等人家走了才说打,再说了,这粮仓和布料仓的人虽是被抓了不少,但是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人,要打起来场面也是挺大的。
“当然打现在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