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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上我啊 第1节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字数:20546 更新:2021-12-21 20:08:04

    正面上我啊傲娇忠犬攻x傲娇女王受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喜剧  青梅竹马

    简介

    傲娇忠犬攻x傲娇女王受分类里一个也没找到= =

    攻受青梅竹马一起努力好好生活的故事

    各种y

    之前刷微博说同一个属性的配对在一起会特别闹心,但觉得傲娇x傲娇,面瘫x面瘫蛮萌的,写写试试。

    其实主要还是为了炖肉= =

    情节狗血

    复健文

    第1章 死傲娇和死傲娇

    郑川刚出地铁站天上就开始掉点儿。

    “我操。”他抬头瞅了眼阴得不行的天儿,兜上帽衫儿弓着腰往外跑。沿着大路跑了没几步郑川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儿,好在胡同口儿就是家咖啡屋,郑川朝手呵了口气,猫着腰儿打着颤推门儿迈步就进,搞得咖啡屋门口的风铃儿叮当乱响。

    风铃儿响了好一会儿,正在招呼客人的咖啡屋老板才得空抬头看了眼郑川。

    老板招呼完客人,绕过吧台朝郑川走过来。外面阴着天,咖啡屋里点着鹅黄的灯,映着一屋子深色家具越发昏暗。

    “你来干嘛”老板瞥了眼来人,一脸不耐烦的把眼镜推上去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话说得慢条斯理。

    “老师老师,赶紧给我整点儿吃的点补点儿,我刚打工回来待会儿还得回学校上课,快来不及了老师你快” 郑川着急忙慌的在门口的鞋垫上蹭了蹭脚就要往前走

    “脚。”被叫老师的人显然一点儿都没有“急人之所急”的觉悟,他指着男生伸出来还滴答着水的一只脚。

    郑川赶紧把踏出去的脚踩回鞋垫儿上“老”

    咖啡屋老板皱着眉把衬衫袖口的扣子解开挽上去问“吃什麽”

    “炸酱面。”郑川答得理所当然气壮山河。

    老板愣了一下,连解扣子的手都慢了。他竭力克制着不扭头看旁边忍笑的客人们,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你事儿怎麽那麽多”

    郑川保持着在鞋垫儿上蹭脚的动作低声“还不是因为你”

    “你说什麽呢”

    “没什麽”

    郑川低着头蹭脚,这才发现咖啡屋的地板干净的都反光,应该是刚打完蜡。

    老板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你还在那儿蹭个什麽劲儿你当你是猫那儿刨猫砂呢”

    咖啡屋老板叫房璜,是郑川上高一的时候的班主任,教物理,结果郑川他们这届还没毕业房老师就辞职了。

    房璜开了间咖啡屋这事儿也是郑川上了大学才知道的。他们大学就在房璜的咖啡屋旁边儿,有次他跟寝室的哥们儿喝高了,找地儿续摊儿的时候误把房璜的咖啡屋当酒吧就闯了进去,郑川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不他们房老师麽

    当时咖啡屋里除了房璜还有一个人──房老板还是房老师的时候郑川就见过那个人好几次。每次都远远的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记得他特别白。

    白不呲咧的都能反光。

    后来知道白小哥连人带姓儿都白,姓白,叫白涵,房老师发小儿。

    厨房里的热气烘得衣服很快就干了,郑川抱着个毛巾靠着料理台擦头发“哎我说老师。”

    “干嘛”房璜叼着根儿烟,说话听着咬牙切齿的。他瞥了眼男生,看了看烟雾缭绕的厨房,默不作声的把抽油烟机打开。

    “白少爷呢”

    “出去了。”顿了顿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又补了一句“待会儿就回来了。”房老板把火关了,面盛在碗里递给郑川“端走。”

    郑川端着一碗白面出了厨房找了个位子坐下,没滋没味儿的扒拉了两口。

    没多久房璜就端着黄瓜丝儿胡萝卜丝儿花生米炸酱出来了,坐到郑川旁边儿。

    他把菜码儿全倒到郑川碗里,端着盘儿花生米在一边儿嚼。

    房老板屁股还没坐热就有客人按铃儿,他把嘴角的盐粒儿擦干净,气质立马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了起来。

    郑川当初第一眼见房璜的时候就被他这幅人模狗样的德行骗得七荤八素。

    客人找他没别的事儿。饿了,点菜。

    “您想吃点儿什麽啊”房老板和颜悦色。

    “炸酱面。”

    有蒜瓣儿麽就两瓣蒜吃有味儿。我看那小伙子吃的挺香的,就是觉得你这酱闻着炸得有点儿腻,哎老板我说

    老板给我也来盘儿炸花生米成麽

    老板您这儿有凉拌西红柿麽

    老板有煮毛豆麽

    老板给我来两瓶儿燕京呗,要凉的不要常温的

    好好的一家咖啡店彻底被郑川那一嗓子喊成了海碗居。房璜都就差把门口儿那风铃卸了改一电子鹦鹉,一天就那麽两句“来了麽您内”“您走好嘿”反复说。房老板心累得不行。

    郑川是想点补两口就走,结果拌好面刚扒拉两口外头本来都快停了的雨哗啦一下又下大了。走是肯定走不成了,更别提回去上课了。

    房璜和白涵就一辆车,被白涵开走了。店里总归总就一把伞,被白涵拿走了。

    房璜拧着眉毛看看天看看郑川“这天儿真烦人,你在这儿净碍事儿。我待会儿还得再管您顿饭是怎麽着是不是还得连房间都得给您准备好”

    其实郑川知道他们房老师这麽大段话的潜台词是“这麽大雨你就甭着急走了,待会儿留下吃饭吧,实在不行就在这儿睡吧。”

    房老师说话不会好好说,郑川是知道的。郑川没辙只能给易申打电话,死面瘫让他跟那儿别动,说等他下了课就来接郑川。

    客人怕雨再下大了三三两两的都走了,只留下房璜和郑川两个人,累了一天的房璜干脆提前打烊。叼着根烟跟郑川把ii搬出来在店里玩儿。玩儿了没多长时间门口风铃儿又响了。

    房璜抽空抬头看了眼发现不认识“抱歉,关门了。”

    来人冲老板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径直进来拍了拍趁房璜说话在游戏里可劲儿黑他的郑川问“走不走”

    “走走走马上等我打完的”

    来人没再说话,站在那双手抱胸看郑川打游戏。郑川这局还没打完,窗外就被一辆车的大灯照得灯火通明。房璜站起来看着那不着四六的停车技术知道,是白涵回来了。

    白涵一身湿了吧唧的,把手上的袋子往门口一放,直接脱了鞋光脚就要进来。

    “别动。”

    郑川一边使劲儿拉摇杆一边脑内破译房老师这两个字儿的意思地板凉你别光脚踩,站那儿别动我给你拿拖鞋。

    然后就听见房璜跑上楼拿拖鞋再跑下来给白涵送拖鞋。

    等白涵穿上拖鞋,房璜又说“我还没做晚饭。”

    我为了等你到现在没吃饭,你吃饭没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郑川脑补。

    白涵哼了一声“你想饿死我是麽”

    以郑川后来几次对白涵和房璜口中那个“不傲娇不舒服斯基”少爷脾气的白涵的了解,郑川想白少爷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我也没吃呢。

    看了眼走向厨房的白涵,郑川脑补了下一句我也没吃呢,我给你做去。

    接下来房璜拉住了白涵,意思是我做去。

    白涵甩开房璜的意思是我做去。

    房璜说白涵“做饭难吃”的意思是你都累了一天了我做去。

    白涵说“你做饭才难吃呢”的意思是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做去。

    肩膀又被人很不客气的拍了意思大概是该走了,再不走他易申先走了。

    郑川把手柄放下,冲没空搭理他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跟着易申晃晃悠悠的出了咖啡屋,还好心的把门带死了。

    第2章 枪杆子底下出政权h

    白涵听见关门声憋不住乐了。

    房璜看白涵笑了,不知道是也觉得好笑还是单纯觉得笑着的白涵好看,也跟着乐了。

    白涵用手背抹了把额头上的水说“当着你学生面,丢不丢人”

    房璜看他整个人湿了吧唧的冒着寒气,把他搂到怀里一手隔着湿成半透明的衬衫抚着他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白涵估计也是真冷,挣吧了一下也就任由他抱着。看他这样房璜有了逗他的念头,低下头贴近他耳边低声说“当着我学生的面,你湿成这样,丢不丢人”

    怀里的人挑着眉毛看他,估计是要急。房璜心说再下流的话都说过,这又没外人,为这句话他跟自己急多不值当啊谁知道下一秒就被白涵用膝盖一下顶到了沙发上,房璜看着他光裸的脚趾顺着自己穿着西服马甲的小腹一路滑到了裤裆,视线不停的在白涵突出的脚踝和透过白净的脚背微微凸显的青色血管上逡巡,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抬头看了眼白涵,注意力马上就又被拉了下来。

    白涵重心一多半都放在了压在房璜裤裆的脚上,弯着腰凑近了房璜的脸。

    “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硬不起来,到底是咱俩谁不行”

    白涵说完这句话收了脚上楼洗澡。末了儿还在房璜的档上碾了一把,那一下简直爽到人骨子里。

    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白涵的气场压的,房璜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等醒过神儿房璜扯松领带腾家伙站了起来操这小骚兔子

    白涵是真冻着了,开了花洒把裤子脱了一摸水热了,衬衫还没脱就钻了进去,被热水淋得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儿他们高中同学聚会,白涵本来懒得动,后来有人说穿上校服回高中再拍遍毕业照吧,白涵才动了心思。白涵要拍高中毕业照那天正好赶上他艺考,白涵没去成,心里总觉得是个事儿,这一下补齐了也挺高兴。晚上聚餐一沾酒精这帮人就开始没正型,也不管下不下雨,他被扯着上街疯,淋了一身雨。

    想着晚上就房璜一个人在家也怪冷清的,干脆躲了个空提早回来了。回来一看也不冷清嘛,有人陪着呢。

    白涵双手撑着墙壁,让热水能够淋到后背好让自己暖和过来,特别是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几乎要死的腰伤。等他连身体带脑子都暖和过来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拿毛巾,张了张嘴想叫房璜又咽了下去,干脆自己探手去够浴室外面架子上的毛巾。

    浴室门一推开白涵就和捧着干毛巾的房璜碰个正着。

    “哎你”

    房璜看着除了一件湿透的衬衫什麽都没穿的白涵迟疑了一秒,也就一秒。他把拿着的毛巾一把扔回浴室外面的架子上,拽过白涵的衬衫领子结结实实给了白涵一个吻。

    对方条件反射抬起腿就要踹,这个动作房璜简直太了解,白涵抬腿的功夫房璜就一把扣住他光裸的屁股顺着大腿连捏带揉一把摸了过来,动作行云流水既色情又不乏艺术感。房璜借着白涵抬腿的姿势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腰上,另一只手见缝插针的撸了两把白涵被自己摸得半硬不软的性器。

    白涵想往后躲腰又被摸软了,后背瘫到墙上。瓷砖凉,激得白涵又往前扑,正好扑到房璜的怀里,只剩下拽着房璜的袖子喘气。

    “这麽饥渴”房璜舔着白涵的下唇,声音都哑了。

    白涵也不气,他对自己的欲望和感官负责,被人摸一把屁股腰就软了再矫情也说不过去。他拽着房璜的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抬起来的脚磨蹭着房璜的后腰“你没喂饱我还有脸说”

    房璜被白涵的脚抵得从尾椎骨到腰腹一阵阵发麻,热流一股脑儿往下身涌,他啃着白涵的脖子咬牙切齿“喊饿撑死你。”说着双手从白涵的屁股腰一路摸到胸前,一只手留下来蹂躏乳尖另一只手腾出来又滑下去捏了把白涵的屁股,然后按着他的屁股撞向自己。白涵被摸的已经勃起的性器一下撞到一片坚硬炙热,舒服得他咬住了嘴唇。光裸的性器本来就敏感到不行又被房璜隔着裤子磨来磨去,爽是爽到了但隔靴搔痒始终不痛快,白涵也不管墙凉不凉了只剩下靠着墙喘气的分儿。

    房老板上白涵基本算是熟练工种,白少爷都这麽眉目含春的软成一滩了,再不剥干净吃了房老板都觉得对不起人民。

    当然剥干净暂时就算了,白小哥这种湿衬衫y不知道多合房璜的胃口。早在白涵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房璜就想把他按在店里咖啡桌上操了,操得他不知所措的抓着咖啡桌哭出来,脚趾痉挛的乱抖心甘情愿的叫着他房哥哥,眼神失焦口涎乱流还得说“还要,快给我”“好棒要不行了”,也省得他现在喊饿。

    白涵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急,扶着房璜的肩膀骂“你丫哪儿来这麽多花活儿,有本事正面上我啊”

    话还没说完房璜隔着衬衫咬住了白涵的乳尖,齿缝辗转碾磨舌尖还沿着缝隙打着转,最后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作罢“正面上你哥哥还就喜欢看着你的脸射。”

    他拉过白涵靠着自己,双手掰开白涵的臀瓣,花洒的水就这麽顺着肩胛骨腰窝流到臀缝里,惹得白涵沿着脊背到穴口一阵瑟缩。房璜趁着白涵瑟缩着的穴口插进了一根食指,打着圈狠狠刮了一通再拔出来在沿着褶皱细细碾磨,摸到白涵放松了再慢慢撑开穴口,在入口深深浅浅的抽插的,等插出肠液了便偶尔探进去用力顶一下前列腺又立马撤出来,再顶再撤,顶得整个小穴从里到外温暖湿滑,再埋进去细细研磨白涵的前列腺。

    白涵被他这样磨得难受得想哭,房璜总是这样,把自己挑拨到不行末了儿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骚,说白了他的恶趣味就是想自己叫着他“房哥哥”讨操。白涵没那麽好脾气,三下五除二把房某人衣服裤子给扒了,探手就去抓房璜的小伙伴,被房大老板眼明手快的抓个正着,一把将他两手举过头顶,两眼灼灼的看着他。

    既然知道房老板的小算盘,白涵偏不想随他得意。不让碰就不碰呗。白涵干脆整个下身全靠在房璜身上,一边用力吸紧吞吐他的手指,一边一下下的用性器磨蹭着他的肉棒和绷得死紧的腹肌。

    “哼”

    看白涵呼吸急促红着脸哼哼唧唧的发骚,房璜也受不太了。他拉开动得越动越快喘得越来越急的白涵,凑过去想亲他,白少爷故意扭过脸去不看他,房璜无奈还是亲了亲他的脸颊。白涵本来都快到顶了,一下子被生生拉开难受得紧,低垂着眼看着房璜的性器,粗长笔直离自己只有零点零零一公分,殷红硕大的龟头上还亮晶晶的流着水,沾着的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淫液和自己的马眼藕断丝连

    啧好想舔

    要不然就再顺他一次心,反正他也就只想占口头便宜,最后还得伺候舒服自己。“房唔嗯啊啊啊”

    想着要舔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舔了。房璜知道白涵左边乳尖比右边敏感,死了命的用舌头折磨,咬着拉出来不够还用舌尖戳刺,爽得白涵生生一个激灵头皮发麻。

    房璜顺着肋骨舔下来一路到了腰腹,白涵知道他要干嘛赶紧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不行不行,肚脐不行”

    肚脐是白涵的死穴,房璜用尽招数技巧给白涵口一个,白少爷顶多能撑两分锺,要是舔肚脐,白涵30秒就得缴枪。

    房璜哪儿理他,一手扶着白涵的后腰,另一手撸动他的性器,咬了咬肚脐周围的嫩肉就舔了进去。

    “我操,房璜你丫快放开我啊”白涵脑袋一团乱,眼角泛红也不知道是要推开房璜还是按住他,双手插进房璜的头发无意义的乱叫“不要再舔了哼啊你大爷的放开老子嗯哈啊真的不行了”

    叫到后来声音就变味了,弓着腰搂着房璜的脑袋不撒手“操,哼唔要射了射了呜呜”

    房璜捏了捏他的屁股抬眼看着他“你房哥哥我可还早着呢。”

    白涵被他这眼迷到不行,手也不知道该抓哪儿好只能胡乱的摇着头“唔”

    房璜抓准机会吻了一下白涵抖个不停的龟头,把小白含到嘴里两颊缩紧,小白当即投降,房璜把小白射出来的东西尽数收了进去。

    他把软成一滩的白涵翻了个个儿,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全都涂到了白涵屁股上和缝隙里,白涵高潮还没过去,听话的扶着墙撅着屁股被房璜舔得浑身发抖嗯嗯啊啊的乱喊。

    房璜看扭过头看他的白涵眼神迷离,手指划过被湿透的白衬衫勾勒出来腰背线条和从衬衫下摆底下露出来两瓣浑圆白皙的屁股,咬着白涵的耳朵问“你房哥哥厉不厉害”

    白涵喘着粗气“滚”

    真他妈谁射过了谁是大爷。

    古话教导我们,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房璜不爽,按着白涵的腰,提枪上阵。

    等房璜整根没入的时候,白涵低声喘着“好深”表示舒服满意,声音百转千回绕梁三日,瞬间叫的房璜身心完全满足。

    房璜拉过白涵一只手到背后,扶着他的腰就着穴口浅浅的抽插着。白涵扶着墙腿软得直往下滑,房璜搂着他贴近顺势抚慰了一下小白,白涵前面被伺候的舒服了嫌后面不满足,扭着腰迎合他,捏了捏房璜拉着他的手转过头目光闪烁的伸出豔红的舌头找他的唇。房璜扯过白涵的下巴对他的舌头又吸又舔,被咬住舌尖白涵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口涎沿着嘴角留下来,让房璜心情大好。房璜刚想放过他谁知这小东西不知死活的又缠上来,把房璜整根吞进去不够还用屁股大腿蹭他的胯骨和阴囊。

    “不够”

    被他这一眼看的房璜也顾不上心疼他的腰伤了,抬起白涵一条腿精准的找到前列腺顶了上去。白少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叫岔了气。

    被抓过他的两只手背在后面,白涵的重心全在那着地的一条腿和身后凶残的顶弄他的那根凶器上,房璜还不偏不倚的每次都狠狠碾过他前列腺的那个点,爽得白涵简直快疯了。

    “嗯哼啊啊啊不行不行”

    “爽到了”房璜咬着他的耳垂,热气全吐在了白涵的耳边。

    “爽死了”

    房璜转了角度,怎麽深怎麽插,龟头狠狠地碾压每一寸肠壁,操得白涵站在地上的腿都撑不下去“哥哥这就喂饱你。”

    “唔”白涵有种错觉,觉得房璜的肉棒都快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了,从下到上撞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穴却还是贪婪的不想让房璜走,房璜每拔出来的时候便绞紧了吸住,几次差点把房璜吸射了。

    “妈的”要被操射了

    “饱了”房璜看小白颤颤巍巍的又要吐精,就着姿势抱起白涵九浅一深的插着。

    “哼呜”白涵刚爽快到又被这招折磨的进退两难,脑子发懵,意识到房璜又在欺负自己忍不住骂道“混蛋你他妈他妈给老子啊”

    浴室的盥洗台留了很大一片空地平时放毛巾和换洗衣物,房璜把白涵抱到盥洗台上翻过来“给你,都给你。”他舔了舔白涵眼角渗出来的眼泪“白少爷都被操哭了还有力气骂人,真厉害。”

    “你丫”

    “我压。”

    白涵骂人的话全都被房璜接下来的攻势瓦解的连渣都不剩了。盥洗台的高度和角度让房璜更好发力,白涵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操得浪叫个不停。

    水声没了浴室的回音就显得特别大,白涵光听自己的叫声就骚得不行,抱住房璜的肩膀咬了上去,可刚攀附上就被房璜撞散了,理智也土崩瓦解。白涵手乱摆着找不到依凭点,偶尔抓到房璜的握着自己双腿的手也马上溃不成军。房璜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不用顾忌的姿势,动的力度和幅度都大的惊人,腰也打夯似的一下下楔进去。

    头“”的磕了一下,白涵以为头撞到了墙,迷迷蒙蒙的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盥洗台上面的镜子。镜子里两个人,一个站着不停的摆腰,腹肌上面沾着的也不知道是水是汗,人鱼线和胯骨的线条相当好看。那人眉梢眼角都是不要脸的牛郎笑,手里攥着一双腿。白涵再往上看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的脸。一脸好好被疼爱着的表情,不能再淫荡。

    白涵骂了一声操,扭脸不想再看却被人按住了下颚。

    “怎麽样你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怎麽发骚吧”房璜俯下身咬着白涵的肩膀和锁骨含糊的说“不过你看不见骚穴里情况吧我告诉你”他咬着白涵的耳朵“里面骚得的淫水都泛滥成灾了你个小骚货,被男人一干就流这麽多水,我看你就是欠操”

    说实话白涵喜欢听房璜做的时候说下流话,平常一脸道貌岸然的人是个衣冠禽兽,这种反差微妙的萌到不行。房璜声音又好听得不行,贴着自己耳边哑着嗓子沈着说话简直让白涵能立刻射出来。

    偏偏那个人又暗暗使坏,先是压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又故意撞他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恶劣到令人发指。

    但白涵承认自己被这麽弄得舒服得想升天

    房璜舔着白涵的脖子低声说“叫房哥哥。”

    白涵呼吸紊乱。他讨厌自己乱七八糟房璜却一脸的泰然自若,于是他一反常态,喘息着贴着房璜耳朵说“小骚货小骚货就是欠操,哥哥唔大肉棒哥哥快搞死欠操的小骚货,操到小骚货不能再发骚”边说边扭着腰把房璜的孽根吞得更深。

    房璜预料到他会说滚却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一下子被激地红着眼睛捏着白涵的屁股死命操,前列腺的角度深度还有力度都照顾得恰到好处,搞的白涵除了啊啊的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房璜双手抬起白涵的腿狠狠的顶了几下“看好了”

    白涵自作自受大脑当机,无意识听话的看着镜子,被顶到的地方似乎带着电沿着脊柱直通脑髓爽得他头皮发麻,白涵绷直了脚尖全身痉挛成一种奇怪的姿势抑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等白涵身体瘫软下来性器还在噗噗的吐着白精,房璜把白涵射出的精液沿着腰腹抹满了他的乳尖,俯下身坏笑的看着镜子里的白涵“看清楚了麽小骚兔子是怎麽被他房哥哥操射的”

    白涵喘不上来气大脑缺氧持续当机,第二次射精的快感持久绵长,还没来得及休息身上的人就又晃着公狗腰操了起来。

    房璜一边大力进出一边把白涵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得他全身都是。白涵抬起酸软的手挡住眼睛,后面几乎要着火,他推着房璜的胸想让他停下来“不行了”

    “要正面上的也是你,说不够的也是你,说自己欠草的还是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说不行”房璜按住白涵的手,挑着嘴角笑。

    “我累了”

    “我可不累。”

    “我腰疼”

    “腰扭成这样你骗鬼呢”

    “我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房璜附上白涵的身体,鼻腔里都是对方的味道,一字一顿的说“你房哥哥我、可、一、次、还、没、射、呢。”

    敢情在这儿等着呢。白涵真给折腾惨了,再加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一心只想睡觉。意识到他要是不叫那声“房哥哥”身上这个人估计就算把他做睡着了也会再操醒他,白涵不禁腹诽房璜的孩子气。

    身上的人俯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同时不忘一手护住自己的腰。白涵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暖。房璜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微皱的眉还有抿着的唇怎麽看怎麽好看。

    于是他勉强支起身子,舔了舔房璜的耳廓,轻声说“饶了我吧,房哥哥。”

    房璜被他这声叫得骨头都酥了,抬着他的腰狠干了几下,干得精疲力竭的小白兔子腰腿乱颤哭喊着要死了要死了房哥哥救我终于心满意足的射了白涵满满一屁股。

    第3章 白哥哥和房哥哥h

    白涵其实比房璜大。两个人是邻居,父母关系又好,房妈妈每次拉着房璜瞅见白涵和白妈妈都是那麽一句“叫白哥哥。”虽然就大俩月,但还是成功拉开了一学年的差距。房璜上幼儿园那天白涵上幼儿园,白涵上小学那天房璜还在幼儿园。九月份之后的生日让房璜非人为被迫蹲了一年。

    白涵成绩好,好就算了还不是一般的好,丫年级第一,还次次年级第一,这给身为白涵青梅竹马的下一届“后辈”的房璜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两个人直到大学的学校都是同一个。房璜每次听到白涵又第一就愤愤的想妈的不是说不让排名了麽。所以房璜从小到大都被“白哥哥”的阴影笼罩着,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房璜听“白哥哥”听得身心俱疲,连带着白色都规划到了讨厌的范畴,衣服都甚少有白色的。

    所以当后来上大学的房璜第一次把白涵压在身下时候,房璜恶狠狠的打着白涵的屁股“白哥哥哼现在是你房哥哥在操你。”

    白涵每次不情不愿的红着眼角喊他房哥哥的时候,简直比叫老公或者玩各种y的时候叫主人老板老师还要催情。

    白涵知道房璜趁机报复,虽然叫哥哥没什麽,但就是不想让房璜顺心,所以除非被逼到不行或者爽到六神无主,一般不理会房璜的恶趣味。

    房老板把白少爷洗干净了抱到床上裹好,去收拾好了浴室,想着怕白少爷饿了又下楼端了点儿白天剩下的小点心上来。虽然累成那样的白少爷醒的几率并不大,也好过等白涵半夜醒过来踹自己去做宵夜。这种事情白涵在被欺负成那样之后作为打击报复完全做得出来。

    白少爷还真没睡着,抱着被子也不知道在想啥。房璜一看那台灯下抱着被子白乎乎的一团,心都软了。

    本来想调笑着说“是不是睡不着想你房哥哥了啊”看白涵在想事也只是把吃的放下坐在他身边。

    “同学聚会怎麽样”

    白涵拿起块曲奇被房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掉了一床渣儿,他看着房璜说“没什麽。”

    “哦。”房璜把床上的渣儿拢到纸巾里“那聊聊”

    白涵吃着有点干,喝了口牛奶“也没什麽好说的。”他想了想“女的都在比孩子比老公,男的都在扯事业。我们班那帮人你也还算熟,就”白涵皱眉“没什麽,真没什麽。”

    房璜不说话,捡白涵的曲奇渣儿吃,沈默得久了白涵自说自话“没什麽。”

    房璜也不逼他,看他不吃了,把盘子里剩下的连曲奇带渣儿都吃了,懒得端下楼,又怕放在床头柜白涵夜里睡觉碰到,端起来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刚放下盘子就听见身后白涵的声音。

    “他们问我”

    “嗯。”房璜回应了一声表示在听,却没有转过身去。

    “他们问我还有没有在跳舞。”白涵深吸一口气总算说了出来。

    房璜心里暗骂了一声哪个不要命的狗崽子跟天借胆儿了是吧提这事儿操他大爷的。妈的跳舞这事儿好不容易翻篇儿了,操他娘的居然还有人敢提哪个孙子不要命了

    房璜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白涵,面儿上波澜不惊的问“你怎麽说的”说着就上床钻到了被子里。

    “我说我还在跳啊。”白涵笑“我说我腰伤早好了,爵士、国标、o, 就是

    eakg我都能跳。”

    房璜一边听白涵说一边把白涵的手拉过来,一根根的揉扯。这个动作太煽情,要放平时白涵早就不客气的一巴掌甩过来连带着一句你有病啊。但是现在白涵的心思不在这,所以也任由房璜玩儿着。

    “我还跟他们说之前那谁新出的v的编舞是我,他们都不说话了。”

    房璜捏了捏白涵的手指“那个舞真的很不错。”

    “当然。”白涵哼哼的笑着,却慢慢握紧了房璜的手,连带着脸也沈了下来“可是房璜我骗人了。”

    “我骗人了。”白涵又说了一遍。

    “我根本就没有在跳舞。”

    “我根本就没办法再跳舞了”他捏紧了房璜的手“那个舞是我编的。但我就只能编舞了房璜,我不能再跳了。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

    “幕后我就一辈子只能做幕后了”

    “别胡闹了。”房璜捏了捏白涵的脸“我才是做幕后的。”

    “我做你的幕后。你做台前,做你想做的事,我在你后面。一直都在。”

    “房璜我的腰根本哎我操你丫放手”

    “嘘”房璜拉着白涵的脸笑得比灯光都温柔“我说没问题的事儿哪次出过错”

    “升高中你担心,上台你担心,艺考你担心,面试你担心我都说没问题,你看最后不都很顺利”

    “那是因为爷我本身就牛逼,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是是,你牛逼。”房璜揉了揉被他拉红的脸“以后对那些你担心的事儿要是也能吼出来正面上我啊你就牛逼大发了”

    “你大爷”白涵眼睛一瞪翻身跨过房璜掐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大爷”房璜哼了一声也不留情,用膝盖去顶他的小腹,挑着嘴角回骂。

    两个人从小掐到大都知道闹着玩儿的分寸,都没使多大劲儿。

    “去你的吧。”白涵一手拨开房璜的腿,想借着力倒回床上,但是床太软了,白涵膝盖没跪稳一下就倒了下去。还好房璜眼疾手快护住了白涵的腰背, 就只是脑袋磕在了床头。

    房璜揽过他揉了揉脑袋“疼麽”白涵被磕得发懵却还是摇头,一摇头更晕了,房璜看他逞强觉得好笑,边抬起他的脸看“你说这一晚上磕两次,再牛逼也给磕成傻逼了,更何况你本来就不聪明”

    “我”白涵张口要骂,一抬手腰又牵扯得疼,什麽都没来得及说便觉得后腰一片温热。房璜的手自从刚才护住自己就没移开过,一直不轻不重的揉着,正巧是自己疼的位置。

    “疼吧”白涵头靠在自己肩头,梗着脖子。

    房璜以为他还在疼“这麽疼啊”房璜皱眉“我下楼给你灌个热水袋去吧你要不要膏药哎要不你趴下我给你揉”

    话还没说完房璜就被一巴掌推到了床上。白涵跨在他身上单手掐住他锁骨上的肩窝“房璜”

    房璜被呛得直咳嗽,握住他的手腕仰头听他说话。

    “房璜我讨厌你你知道麽”白涵喘着粗气“我特别讨厌你你知道麽”

    “知道。”房璜笑着点头“我也讨厌你。”

    “我最讨厌你”

    “嗯,知道。”

    房璜看他一副要哭的表情却还在说这样的话,探手去安抚他的腰侧“我也最讨厌你了。”

    白涵咬碎了一口牙“全世界,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嗯我也是。全世界最讨厌你。”

    这话说完之后,房璜被吻了。

    白少爷主动的吻来之不易。特别是在他还神色清明的时候。房璜搜刮了一圈他的口腔掐着他的下颚离开他,白涵嘴张着闭不上,喘息着看着房璜。房老板煽情的舔着白涵嘴角淌下来的唾液,一路舔过脸颊、鼻梁、眼睛最后咬了一口鼻尖才放开她。

    “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涵用手背蹭过嘴角“正面背面啊房老师”

    “随你喜欢。”房璜看他软软的塌腰趴在自己身上,知道他想用骑乘。骑乘是白涵最喜欢的姿势没有之一,掌控全局不说还显得不那麽被动。

    虽然这个掌控和主动被动仅仅是相比较其他姿势而言。

    房璜把手从白涵的深色睡衣里探进去,一手去床头柜里翻保险套和润滑剂。

    “我想起来一事儿”白涵隔着房璜的睡裤揉了揉他的性器,往上撸动着推了推,那玩意儿就膨胀了起来。

    “嗯什麽”房璜有点分不出来精力理白涵在说什麽,他翻了半天也没摸到他要找的东西,小骚兔子又在那儿若无其事的煽风点火,房璜只想赶紧找到东西然后操翻这兔崽子。

    白涵把房璜的睡裤扒下来,就看见房璜的小伙伴在内裤里面冒了个头,兜都兜不住。“我楼下的袋子里有件衣服。”

    “嗯嗯明天要帮你洗了是麽”操这柜子里都放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体温计、纸、笔,你妹的怎麽还有计算器

    “是我高中校服。”

    “哦好的白的那版是麽那就和那什麽一起洗了那什麽哎,等等。”房璜扭过头看白涵,白少爷正用手指隔着房璜黑色的四角内裤勾勒他肉棒的形状,房璜皱眉“你什麽意思”

    白涵干脆趴下来,扒着房璜内裤的边儿舔露出来的龟头“没什麽意思啊”他抬眼看着房璜,挑着嘴角笑“明天怎麽样房、老、师”

    都到这份儿上了再不懂白少爷的意思房璜都枉为青梅竹马这麽多年,房璜腾家伙坐了起来起来把白涵按在身下直喘粗气。

    他紧接着脑补了穿着高中校服的白涵靠在他们高中教室的讲台上,翘着屁股回头羞涩的看着自己“房房老师你要做什麽这样好丢人呀”

    不不不这太温柔了,白涵上了小学就没对自己这麽友好过。

    还是扯着校服上摆扭捏的夹紧双腿问自己“老老师我好难受啊。为什麽这里这里一被老师碰就这样了唔嗯我是不是生病了老师让我舒服一点好不好”

    不不不这直接就是串到医生y的片场去了

    虽然白涵抱着笔记本一脸禁欲的推着眼睛说“房老师请教我绝顶的性爱技巧吧”这种学霸姿态相当靠谱

    但还是被自己压在课桌上,校服上衣被撩起来,短裤挂在一直脚上还在嚷嚷“我操你这个变态老师想对自己的学生做什麽嗯啊不要摸那里变态唔”等被操开了之后双腿就环着自己的腰不让他走说着“好好厉害老师好棒还要还要唔啊啊老师老师只要一撞涵涵那里涵涵就要升天了唔”

    还有,好想把温热的化学试管推进他那里看他的反应,听他叫自己变态啊

    操只要这麽一想就忍不住流鼻血

    白涵看房璜像快要急眼一样的看着自己,笑着蹭了蹭他的大腿“想什麽呢房老师”

    “我在想你初中校服小学校服,哦对还有幼儿园的校服能不能找裁缝做大”

    “我操你个变态”

    房璜咬着白涵的喉结“你看看谁操谁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还是先享受眼前的兔子比较好

    第4章 白老师你教教我h

    房璜抚了抚白涵的脸,起身劈里啪啦的翻着床头柜。白涵用脚勾着他的腿“还没找到”

    房璜被他磨蹭得心痒,又听白涵说“直接直接来吧。”

    说着小白兔子就黏了上来,房璜被他压在身下,突然明白了。

    “今儿个压根儿就没想用吧”房璜挑眉。看白涵一直看着另一个方向才想起来原来保险套和润滑剂都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里。

    白涵少爷脾气自然些微带着点儿洁癖,不会死揪着放不开,只是在床上做的话一般对保险套还是十分坚持的。但是对男人而言,带套做无疑与掀开女生的裙底却看见白花花一团的安全裤一样毁灭人性。

    事实上比那个还糟糕。房璜曾经为自己的人权据理力争。白涵答“不用的话做完还得洗床单。”

    “射到里面不就好了”

    “操,你丫敢。”

    房璜知道白涵虽然嘴上这麽说,到某些时候还是会求着自己射到里面的。只是如果拿出来这麽说,肯定会被骂。

    就算是床单的话最后还不是自己洗房璜愤愤的想。就算是你白涵最后也是我洗啊也不知道都在纠结些什麽

    白涵纠结的事情不是被压的那一方房璜自然不可能知道。

    宁愿洗床单也不想带套就是白涵不知道的事情了。

    “你自己不想用说出来就好了。”房璜想起刚才浴室里的那次,没用不也好好的麽。他笑着摸过白涵的肩胛和脊背,还非得装得像是找不着不得已才成全他的样子,这麽口嫌体正直究竟是何苦呢。

    白涵被他这一句话噎得说不出什麽,“操”了一声干脆翻身躺倒到一边背对他,还顺手关上了台灯。

    房璜眼前一黑心里也是一声操。明明知道白涵傲娇自己还非得拆穿他也真是有病。但这会儿又拉不下脸去哄,只能在黑暗中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妈的,还硬着呢啊

    有没有人性啊。

    事实上白涵倒也不是矫情到要需要哄的人,特别是这种小事儿,也就当时碍着面子上下不来台,那个劲儿过了就好了。

    第二天白涵照例去了片场,他现在在给x的一个晚会做舞蹈监督,说是舞蹈监督其实就是个碎催后勤,真正管事儿的也轮不到他。白涵一开始去做的时候自尊心也拉不下来,之前在初高中论学习他第一,上到大学他专业课文化课也都是第一,前途一片光明却因为腰伤一下子跌到谷底,论谁遇上这事儿都受不了,别说是把面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白少爷。

    房璜为了这事儿没少磨嘴皮子,白涵腰伤了之后破罐破摔躺在床上怎麽也不起来。

    其实就算白涵起来了,他的机会也过了,武功尽失还怎麽当武林盟主

    但是房璜不管。你就算腿断了你也是我的白涵,是白涵就不会这样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后来白涵还真被房璜劝起来了,甚至还拉下脸去找后勤碎催这种工作做,只要和舞蹈沾边的他都会做。

    “钱给得少没事儿,关键是混进圈儿里先。这边儿还有个咖啡店养活你呢,饿不死你。”

    慢慢的事情也有起色了,最近白涵还参与一个不温不火的艺人的v编舞,也算小有成就。

    今天房璜白天就在咖啡店里,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关了店等白涵回来。

    白涵回来得挺晚的,进门儿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在店里玩儿ii,没看见房璜。

    他看不清那个人,只看见那个人穿着一身儿校服,深蓝色的运动服外套敞着,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曲着的一条腿的裤子撸到了膝盖上面。

    这流氓坐姿怎麽看怎麽像房璜。

    房璜在学校是好学生。校服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出了校门校服外套拉链一拉裤子一卷眼镜一收一拳能把人揍趴下。

    这点白涵深有体会。房璜的流氓行径让无论是在校内还是校外都是好学生的白涵吃了不少亏。

    两个人从小学掐到中学,白涵有时候带了伤回去,家里人问起来也没法说是因为跟房璜掐。一是太丢人说不出口,二是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就连现在俩人一起经营咖啡店,他回家还老被他妈说让他别欺负房璜。真是呵呵哦。

    白涵在玄关那儿站了一会儿,坐着的人打完了一局活动了活动脖子,感到后面有人看着自己,回头看向白涵。

    “白老师回来了”

    白涵还什麽话没说,被称呼吓了一跳,看房璜这身打扮算是明白了,觉得有点儿意思,敢情房老师今儿打算反着玩儿师生y。

    “作业写完了”白涵哼哼的笑了笑,把店门锁上,看了看四周,房璜在他回来之前就把店里落地窗的窗帘都关上了。

    “没啊。”房璜一脸痞子样,说的理所当然“不会做。”

    这话是房璜学生时代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房老板的自尊不比白涵低,就算是一晚上没睡解出一道题,第二天还是会在同学问题时说出“这题挺简单的啊”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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