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银杏他醒来说发了个噩梦,可能是给吓着了。”
“怎么不看紧一点”听了云舟的话赟轲的怒气才消下去一些,不过眉头还是皱着看向银杏说
“把他带下去,弄些安神的药给他。”
“是”云舟听闻立刻把还在他怀里乱扭的银杏提了出去,关上门就把人拉回了他们自己的屋子。试试在百度搜索“”
进了屋关了门云舟才出了口气这小子实在太折腾人了随时随地都能制造一大堆的意外状况,人都被他整得一惊一乍的再这么下去他云舟一条小命迟早被这小子给吓没了。
“云舟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傻瓜你也不看看那场合想说就说了那么多人你就敢保证其中没有二心的人说了能怎么样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可能还会打草惊蛇,让想要绊倒主子的人早一步下手,现在敌人可能在暗处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你说多危险会不会动脑子啊你还真是个木桩子,挺有自知之明啊你”云舟噼里啪啦一顿大骂。
“呜”
“知道自己错了”
“恩”
“以后还敢么”
“不敢了”
“哼”云舟狠狠瞪了银杏一眼,转身找其他两人,早就不见了,只在桌上用水写到
“勿忘今晚之事。”
云舟看完立刻把水擦了,打发银杏上床睡觉,自己则坐在一边考虑晚上如何把人带去大牢。
想了一会儿,他说
“银杏。”
“啊”
“一会儿主子来了你什么都不准说,装作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听见没有”
“哦可是要怎么装”
“照着我的样子做。”云舟说完做出一副自认为很难受的表情,别人看来好像是吃面条儿突然发现有一半的蟑螂尸体躺在碗底般可笑。
“噗哈哈哈好奇怪哦”银杏忍不住笑了出来。
云舟脸一红,凶道
“那你做个我看看”
银杏忍住笑,做了个难受的表情,之前月莲也教过他,如果实在推不了客人,可以装肚子疼,不过这招在窑子里都快被用烂了,最多也就是拖延一下时间,找人来救救场。
云舟看银杏那表情,倒是挺到位,便满意地点点头,说
“一会儿就那么做,知道不”
“嗯。”银杏一副努力记住的样子,他是怕到时候见了赟轲,脑袋一热又给忘了,于是一直在心里默念“装肚子疼,装肚子疼,装肚子疼”
没过一会儿,赟轲结束了书房的议事,就跑来看看银杏怎么样了。
“主子。”云舟见人来了,赶紧行礼,眼神却一直瞟向床上的某人,急得满头大汗,祖宗你倒是快开始演啊
而此时的银杏看见赟轲一紧张,早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只是嘴里轻轻念着“装肚子疼装肚子疼”
看银杏这不正常的诡异模样,赟轲心里也有些没底,该不是真吓出病来了吧
“人怎么变这样了”赟轲转身问云舟。
“哦大夫说睡一觉可能就好了,已经开了些安神的药了。”云舟见状立刻往下编。
“恩,那你好好照看着。”说完就走了,看样子他今晚上是不会让银杏陪夜了。
云舟松了口气,没想到这样误打误撞也能达到目的只能说银杏这小子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别看了,想把人再看回来么”
“可是”
“放心吧,只要等这次的事结束了,你们就能在一起了”云舟嘴上虽然那么说,心里却感觉前途渺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恩”银杏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尽量忽视掉那心中的不安。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云舟才把银杏叫醒,给他换了一身深色的随从衣服,并让他把脸遮住跟着自己走。
由于是长久不用的行宫大牢,晚上的看守也并不多,云舟很顺利的就把银杏带了进去,大牢里的士兵都以为云舟是想要拷问那些人,所以当云舟要他们出去在门口守着的时候,也不疑有他,乖乖地跑去门口守着。
“月莲”等官兵走了,银杏立刻冲进牢房扒着木门激动地叫道。
“银杏”牢里的众人都没想到银杏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个都愣在那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轻点儿”云舟气急败坏地走到银杏身边捂住他的嘴。
伊勒德和逸寒渊两人早就忍不住了,摇着门比银杏还激动,牢里顿时吵得跟个市集一样。
“都冷静下来”凝雪受不了地大喊一声,把在场的人全都给震住了毕竟大伙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向来谦逊有礼的凝雪发那么大火。
真相大白
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凝雪才说道
“想把外面的人都引进来么好了云舟有什么事就赶快说吧。”
云舟点头道
“你们都知道银杏不是凡人了么”
“我知道。”
“恩,知道。”月莲和伊勒德同时说到。
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看月莲和伊勒德,再看看银杏。
“他不是凡人开什么玩笑,还真是那什么万寿菊变的不成”凝雪皱眉。
“是银杏树”伊勒德不满地纠正。
“我都说了我是树变的你们都不信的么”银杏站在一边可怜兮兮地抱怨说。
逸寒渊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妖精他虽然是没见过,可这么“单纯”的妖精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世上还命那么大,被折腾来折腾去的活到现在不不不打死他都不信“别不信,王府里那棵消失的银杏树就是这小子。”月莲斜眼看看逸寒渊。
“啊”
“你仔细想想前因后果,如果他是你府上后院那棵树变的,那么很多奇怪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银杏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府里穿着他的衣服为什么人傻傻的明明是个男子却有这样的容貌这等等的所有线索都和月莲所言的情况吻合,让逸寒渊突然一个激灵,汗毛全竖了起来。
就在众人惊讶的当口,月莲又给众人狠狠一击,他说道
“这些日子我就一直在想”
“想什么”逸寒渊问。
“银杏, 你在变成人前有意识么”
银杏点点头。
“那么你还记得在被送去逸寒渊后院之前,自己在哪么”
银杏又点点头。
月莲笑笑,说试试在百度搜索“书 包 网”
“是不是在能经常看得到四皇子的地方”
逸寒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棵树不就是四皇子派人送来的么。
银杏又狠狠点头,说
“四皇子小时候喜欢跑来我这儿待着”
“啊为什么”郑启冲莫名其妙地问,想说再怎么也是个皇子,不去射箭骑马,喜欢一个人待着这算什么事
不明所以的众人看向银杏。
“因为他老是哭着跑来我这边,所以我猜想可能是被欺负了吧”银杏翻着眼睛努力回想赟轲那时候可爱的模样,想到甜处,不由呵呵笑了出来。动听的笑声和秀气的脸庞融合得天衣无缝,在众人眼中绽放出一副如画般的和谐。
逸寒渊眉头一皱,的确,赟轲小时候经常被其他皇子欺负。
伊勒德则心里一窒,感觉银杏那樱桃小嘴实在可人,真想把这小妖精吃进肚子里不让别人碰到,对赟轲近水楼台的怨恨和不满,不知不觉又提升了几个档次。
“啊那所以你脖子后面的字,是他小时候刺上的,去是真的咯”凝雪突然想到银杏脖子后面“血仇”二字问道。
“恩”银杏点点头,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根。
“什么字”伊勒德和逸寒渊立刻凑到银杏那儿想要看个究竟。
“血仇好了你们俩能不能冷静点”月莲受不了地小声阻止两个争先恐后要看银杏后脖子根儿的男人。
“咳咳”云舟尴尬地咳嗽一声,继续说道
“然后今天有两个自称是神仙的人突然说要帮助银杏和我主子闯过此次的劫数,这次霿、璟两国的战争就是他们两的劫数所在如果闯不过去便只有死而且两位仙人说我们这次是必输无疑的。”说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确定起来,这事儿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实在很难相信,再加上云舟的立场,说服力基本为零在场的人一片安静,这事的确很难让人信服,伊勒德倒是异常冷静地看着云舟,心里在猜测这小子又打什么算盘“所以呢”月莲问。
“所以我们应该合作,阻止这场无谓的拼杀我也不想看到屠城死那么多百姓和官兵”
“好,具体有什么方法么我”
月莲还没说完,逸寒渊立刻冲他大吼起来
“疯啦你这种鬼话你也信啊你不知道他是哪边的人么”
“有人拿自己主子和国家开玩笑骗人的么而且还是这种摆明了大家都不会信的理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还冒险带着银杏跑来大牢和我们见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吗”
众人立刻附和,月莲那么一说,又拿逸寒渊开了一顿涮,这可信度立刻就上去了云舟附和道
“我说的句句属实,要说编的,我还没那说书的本事。”
“我信。”伊勒德率先表态,到现在,再奇怪的事发生他都不会惊讶了,况且他也知道云舟那焦急的神色不是装出来的,这小子没那么高深的演技。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除了还在生闷气的逸寒渊,不过也没人问他意见就是了。
达成了共识,两个牢房的人凑在一起开始你一言我一言讨论了起来。
云舟则带着银杏先回去,毕竟要是被发现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待银杏走后,白京书他们几人还有些无法从“银杏是树精”这个震撼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特别是虎子和郑启冲,完全已经被弄糊涂了。
云舟拉着银杏回到他们自己住的地方,一进院子就看见房里的灯亮着,门口还站着一批护卫,两人一下子就慌了,他们来回也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在这儿当儿口还真给逮住了
“一会儿进去了你什么也别说,知道么”
“哦”看云舟一脸严肃,银杏也只好附和,其实他是没觉得有什么好紧张的。
云舟故作镇定地和银杏走进屋里,就看赟轲一个人坐在床沿边上,低头沉思着,脸上倒没有什么不妥的神色。
“云舟你退下休息吧。”见两人来了,赟轲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云舟不敢走,他就怕银杏那张管不住的嘴会把什么都说了,到时候别说渡劫,主子没当场掐死银杏就不错了,开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说这种丧门话。
不过说到底云舟也只是个下人,在眼神多次警告银杏无果后,只得翻翻白眼退了下去,反正他该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也只有看银杏的了。
替他们掩上门,云舟就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万不可大意,如果他猜得没错,他和银杏的动向,已经被知道了。
一进自己屋子,他本能地感觉到有一股视线射向他,立刻拔出暗器小声喝道
“谁”
一个黑影慢慢从角落里探出来,月光打在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
“是星宇啊,你别吓人好不好”云舟看来人是同伴,这才卸下防备,进了屋子点上灯,给星宇倒茶。
“今天主子给了我一个新任务。”
“哦我怎么没听说”
“因为那是密令,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菜我知道你们想吐槽
“别贫了,要说快说,不说快滚蛋,我累得快散架了。”云舟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正想喝“我接到的密令就是,暗中监视你和银杏的行动。”
刚要送到嘴边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