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偷傻大个儿鱼的欢乐时光了么你忘了和俺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了么你忘了俺还欠你三个果子两条小鱼和五条毛虫了么虽然那是俺偷吃你的阿花,俺快不动了,俺是不是要被他们三个抓去扒皮放火上烤了你快出现吧呜呜呜早知道俺就不好奇了,好奇心害死獾呐混账啊啊啊啊
阿花,要是俺走了你会为俺守寡么,就像傻大个儿他爹一样
阿花你要是出轨爬墙窥探别人家的闺女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是那个看起来傻兮兮的木头桩子,呜呜反正这回横竖是要死在人手里了,俺怎么说也要死在个没啥人类臭味的人手里
阿花永别了
小獾子二话不说就往正在发呆的银杏小腿肚上撞,撞得银杏一个颠簸没站稳脸朝下吃了一嘴的泥,爬起来看了看那小獾子,已经吓晕过去了。
“你没事吧”银杏抱起那小獾子,看了看四周,发现三个人呆愣愣地看着他。
没有人知道现在伊勒德心里的百感交集,逸寒渊心里的万分惊喜,两个男人几乎要跪在地上感谢上苍的恩惠,让银杏好端端地活在他们眼前,虽然他现在一脸的泥看起来非常滑稽。
不过银杏这边则完全相反,由于两人易容的假皮忘了撕下来,经过泡水、脸部大幅度的扯动等一系列动作,早就让两人的脸看起来坑坑洼洼,扭曲狰狞,配上林子里昏暗的光线,要多可怕就多可怕,于是银杏很不给面子地惊叫道
“啊啊啊啊虎虎子”
听到银杏叫声的王虎立刻扔下手里的鱼,冲出屋外,寻着声音奔去。
“怎么了啊你们是什么人”没一会儿王虎就找着一脸惊恐的银杏了,不过现在他正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听见王虎的声音,两人回头,露出一张狰狞的“鬼脸”。
王虎被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山精鬼魅看上了银杏,于是立刻壮着胆子打了其中一人一拳头,人被狠狠打了出去,趴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被打的人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回了王虎一拳,男人么,被打了脸不还手那还是男人么。
王虎难以置信地摸着脸坐起来,脸颊被揍得“一突一突”地辣疼,刚刚被郑启冲弄得浑身不自在这会儿脾气也来了,“嗷嗷”一声就扑上去和男人扭打起来。
另一个不管身边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顶着张鬼脸深情地看着银杏还握着人家发抖的手说道
“银杏我是逸寒渊啊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摔下悬崖把什么都忘了没事我一定会让你记起一切的然后我们就成亲,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王妃”
呜呜呜阿花为什么明明俺才是那悲剧的男主角为什么没人来关心俺阿花你快来呀云舟无语地看着几人闹腾,有种诡异的错觉和违和感,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啊又或者是穿越这是何等的热闹情景啊“都住手”云舟受不了地大吼。
众人回头看他,尴尬地停顿了一下,王虎可不管这些,找着机会又是一拳打在伊勒德肚子上,于是几人又立刻你打你的,我抱我的起来。
他妈的云舟也恼了,本就不是什么冷静的人,被一激也火了,冲过去边打边吼
“让你们停手听见没有停手”
而躺在屋子里一动不能动的郑启冲听见屋外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可自己现在连动一下脖子都觉得疼,根本没有下床去看发生了什么的余力。
那个憨头小子,没事吧
求同存异三人越打越起劲,倒是完全忘了此次的目的,出乎云舟和伊勒德的意料,这看上去老老实实憨厚耿直的庄稼汉子居然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的,而且力大无穷,两人竟有些招架不住那拳头。
直到小屋里发出一阵剧烈的锅碗打碎声,几人才停下来,王虎一把拉住还在怔愣中的银杏,往小屋跑去。
“大兄弟你怎么啦”一进屋王虎就放开银杏紧张地四处找人,就看见郑启冲脸色苍白地倒在灶台边上,喘着粗气,好像忍着剧烈的疼痛。
王虎赶紧上前想把人抱起来,确被郑启冲一手拍开,警戒地看着他。
王虎一愣,难受地低下头说
“大兄弟俺不是俺”
不理王虎一脸的惭愧,郑启冲口气不善地问道
“外面刚刚怎么了”
“大兄弟你伤口又流血了快让俺看看”王虎二话不说扒开郑启冲的衣服,仔细查看了起来。
“住手你、你干什么”郑启冲立刻不顾伤痛一拳狠狠打在王虎身上,后者也不管随他打。
于是等伊勒德他们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大男人在灶台一角“打情骂俏”好不热闹,银杏则坐在边上手里拿着水盆纱布剪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三人脑里出现个大大的问号,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行伤口裂开很严重,大兄弟俺得重新给你缝一下伤口。”王虎说着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脱了他的衣服,接过银杏递上去的工具,完全无视走进屋里的三人,开始缝合伤口。
三人已经把脸上的易容假皮撕了,银杏这才把逸寒渊和伊勒德认出来。
“那什么公子伊大人”
“我不叫那什么公子”逸寒渊几乎要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晕死过去。
伊勒德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把人扯进在进怀里吻了上去,逸寒渊大惊,赶紧把两人分开,气愤地大吼
“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啊你”
伊勒德哼笑一声,又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对着逸寒渊挑衅地说道
“我明媒正娶把他娶到手的,房也洞了,自己老婆还说什么羞耻不羞耻”
不要脸
这是云舟和逸寒渊两人此刻心里同时跳出的的三个字。
不过逸寒渊怎么也不能相信两人已经成婚的事实,便问银杏
“银杏你告诉我你真的和这个野蛮子成婚了你不是最喜欢月莲和四皇子了么怎么说嫁就嫁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禽兽看你好骗欺负你了老子帮你讨回公道”
伊勒德脸色一僵还真被这个傻子给猜中了银杏倒是老实,摇摇头说
“伊大人对我很好,他说我只要呜”银杏还未说完,嘴巴就被伊勒德吻住,之后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到,要不然这成婚之说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两个人吻得“啧啧”作响,看得云舟满脸通红,气得逸寒渊浑身发抖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逸小王爷微、微臣郑启冲”
郑启冲
逸寒渊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却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便走到床前看了看郑启冲,这才想起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新册封的武状元,之前与太子喝酒两人便认识了,算是太子新收的亲信。
“郑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将军
王虎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郑启冲,这才知道自己可是抱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郑启冲也知道王虎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正色说道
“臣无能,没有完成太子交待的任务,还落得这幅下场实在无颜再见太子”
王虎听着,心里跟着狠狠一抽,看向郑启冲,却发现他也正好瞟了自己一眼,王虎一窘,赶紧低头干自己的事。
伊勒德那边也听着两人的对话,特别是云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脑子里把现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分析了个彻底
原来郑启冲是太子的人,截了银杏被四皇子逼得走投无路,跳了崖,难怪之前听崖边上的士兵说跳下去的是两个人。
现在两人被一个傻大个儿救了,这地方隐秘,若不是跟着熟悉这里地形的小动物根本就找不到人。
这情况寡不敌众啊,现在这里除了伊勒德,全是太子的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伊勒德紧紧抱住银杏,眼神不善地瞪着云舟。
云舟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顶回去
“你才在打坏主意,你全家都在打坏主意” 菜你们把菜刀放下来听俺解释俺这不是词穷么伊勒德挑眉,心想一个小小的云舟也成不了大事,便从怀里掏出令牌扔给他
“我说话算话,找到银杏了就放你走。”
云舟把令牌放好,没好气地说
“早就该给我了”说完就出了屋子。
王虎给郑启冲缝好了伤口,又给他盖上被子,拿着东西站起来歉意地对伊勒德说
“那啥这位兄弟俺刚刚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才出了手,对不住啊,俺现在去做鱼汤,你们好好谈俺不打扰你们了。”
发现郑启冲探寻的眼光,逸寒渊这才反应过来,一一介绍
“他是伊勒德。刚刚出去的那个是四皇子的手下。”
“啊”郑启冲吓一跳。
如果说国宴款待的番族皇子在这里还有点说得通的话,那四皇子的手下混在他们中间跑来这里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事情很复杂反正你不用担心那个手下,没什么用的小喽啰。”逸寒渊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我没什么用还真是对不起啊”云舟阴沉的声音响起。
几人都看向门口,就看见云舟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儿。
“你不是走了么。”伊勒德问。
“没有人带鬼才走得出去”
银杏好奇地看着云舟,后者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椅子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几人这才把心思放回银杏身上,逸寒渊问
“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怎么办不能交给太子也不能交给四皇子,那就跟我回”伊勒德刚想说回族里,这才想起来他也没地方可以回,长老也没来过信,族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么贸然回去,绝对会被一刀捅死的。
“啊对了月莲他还好么”银杏突然回头问逸寒渊。
“哦他很好”逸寒渊吃味地回道,月莲的名字怎么一记就记住了,他却只是个“那什么公子”。
“既然你想看月莲,那就先回白府再作打算。”云舟插话说。
“月莲也在那儿么”银杏激动地睁大眼睛。
逸寒渊点了下头,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伊勒德抱紧了银杏,虽然很不甘愿,不过还是同意了云舟的提议,毕竟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一个人实在没办法能保证保护好银杏,中原人又是出了名的狡猾阴险,实在防不胜防,如果被太子或者四皇子其中任何一方抢去,那再要夺回来就难了。
打定了主意几人决定立刻动身。
王虎这个时侯端着鱼汤走进来,逸寒渊问他能不能带他们出去。
“不行臣得到的命令是把银杏交给太子”郑启冲这个时侯突然说道,几人刚刚的话已经让他明白了大半,他们根本就是想私藏银杏
伊勒德冷笑一声
“哼,由不得你,躺在这儿好好养伤吧你。”
“对不起大兄弟说不能把银杏带走,俺就不能让你们带走他。”王虎站起来走到伊勒德面前,拉住银杏的手腕,一副你再不放手咱两就再去院里干一架的样子。
伊勒德也站了起来紧紧抱住银杏的腰,完全没有要放人的样子。
两人眼看就又要动起手来,银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肉眼睛,因为伊勒德怀里实在很舒服,昨晚上又没睡好,所以刚刚就不知不觉困了起来。
“怎么昨天没睡好”伊勒德宠爱地挽着银杏的细柳腰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随便问道。
“恩昨天虎子和郑公子不知道在干嘛发出好激烈的声响我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所以就”
众人一阵尴尬两个大男人,晚上不睡觉还发出很大的声音还能是什么
看不出来啊这傻大个儿口味那么重连伤员都不放过逸寒渊心想。
哼也是个没节操的男人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