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都猜对了好吧我没有想象力我没有文化我自重滴分割线此时被四皇子抱在怀里的银杏感觉自己快要热的融化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狠狠抓着男人的衣服怕再和他分开,直到上了一辆马车,也没有松开。
赟轲也有些感慨,再次见到他,竟然如此庆幸和激动,一点都不像平时冷静稳重的自己。仅有的一丝自制也在银杏被包上马车,衣服滑下来后溃不成军了男人将银杏压在身下,狠狠吻上他的唇,霸道的舌撬开紧闭的齿关,感觉到银杏青涩的回应,男人眼中理智也不复存在,紧紧缠绕的舌头更加肆虐地吸取着嘴中的蜜液,而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那细腻雪白的肌肤,男人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虽然身下人儿的反应,基本可以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木讷”纵横交错赟轲松开银杏柔嫩的双唇,两人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银杏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可言,但是每次只要这样做,自己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排斥在月莲口中所谓的“情事”,不过过后自己总会觉得很累,累到动都不想动一下,私密的地方也会有些肿痛。
马车有别于银杏之前所乘坐的小马车,外表虽不怎么招摇,里面却应有尽有,皮草软垫,红木案桌,连文房四宝都备全了。不过此刻马车内却被两人弄得杂乱不堪,好像刚刚被土匪给端过一般。
“箭伤养好了么我看看”赟轲抚摸上银杏光洁的左肩,雪白的皮肤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男人不由自主地凑上嘴舔了起来,淫 欲的“啧啧”声充斥着小小的马车车厢。
“呵呵呵痒”银杏忍不住笑出了声,扭了扭身子想要躲开男人越来越肆虐的舌。
“别动”男人压抑的声音想起,银杏感觉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腹部,伸手一捏,就听见男人倒抽一口气,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呃我”
“该死的”男人暗骂一声,起来把银杏翻个身,又重重压了上去,用下 体急切地摩擦着银杏的双股,喉间发出阵阵满足的低吟
“唔你这个嗯”
马车这个时候动了起来,沉浸在情 欲中的男人完全没有多想,自己没有命令开车,为什么敢自己动起来,他现在只想吃了身下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妖精。
突然赟轲整个人震了一下,停下了淫 亵的动作,看着银杏脖子根隐隐约约出现的两个字,突然冷静了下来,伸手拨开他的长发,轻柔地抚摸那两个丑陋的字,暗自叹了一口气,体内狂热的欲 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没错他还有许多没有完成事需要去完成,不能因为一个银杏而止步不前。
“起来吧,自己把衣服穿上。”男人给了银杏一套灰绿色的普通衣服,银杏莫名其妙地接过衣服,待穿上后还是没反应过来,四皇子这脸变得也太快了,迟钝如他根本就没转过弯儿来,这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总觉得别扭,可又不知是为什么,只好憋再肚子里自己胡思乱想。
突然赟轲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打开马车前面的门说道
“谁让你们动了停下”
打开的一瞬间,一掌就袭了过来,掌劲极强,被打到不死也得去半条命,赟轲赶紧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不想来人却趁赟轲躲开之际,扑进马车车厢,挽住坐在一边发呆的银杏,撞破车厢的后门,飞了出去。
“呃”银杏像块毯子一般被人提在腰间,头稍稍抬起,就看见四皇子手里拿着一柄剑满脸杀气地在后面急追。
抢走银杏的就是马车夫郑飞,或者说是霿国刚刚坐上将军之位的武状元郑启冲。
原本等着主子的那队人马看来也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
心知这郑启冲武功不凡,抱着个人都追不上他,赟轲便捡了一块半掌大的石块,握成小碎块儿,催力全部扔向他的腿根部。
原本完全可以躲过那些石块,却不想银杏这个时侯好死不死扭了一下,飞奔中的郑启冲重心不稳,一个颠簸,小腿肚上就那么狠狠中了一下。
不过到底也是被钦点出来做一国将军的男人,中了那么一下,要是平常人早就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了,可他虽然速度稍稍慢了下来,却还是咬牙拼命奔跑着。
“哼”赟轲眼中寒光一闪,杀气冲天,是被郑启冲彻底惹怒了。
银剑出鞘,如一条银龙翔天,划破长空,直指郑启冲的要害刺去。男人躲闪不急,削铁如泥的剑就这么刺进了他的左腰侧,离银杏的脑袋大概也就一尺的距离。
大量的血染红了男子的衣服,浓重的血腥味闻得银杏几近欲吐,心下才明白过来自己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赟轲追到一处悬崖边上,看见郑启冲已经把人放下,自己则一手捂着腰上的伤口,一手拿着剑牵制住银杏,喘着粗气毫不退缩地看着他。
“把他给我,我放你走。”赟轲看见脸色惨白的银杏,这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如果是贪生怕死之辈还好说话,像这种硬汉子最不易对付,软硬不吃,不达到目的即使鱼死网破自己也绝对捞不着好处。
果然,男人听了他的话,哼哼笑了两声,说道
“四皇子殿下真是有有趣得紧,为了个男宠连皇上御赐的宝剑都不要了,如此绝剑能沾上奴才的血,也算是奴才的荣幸了不是”
说着,又拖着银杏往后退了几步。
“等等你到底要怎么样”再退几步两人就真的摔下去了,他绝对不想银杏又任何闪失,这样摔下去赟轲想想就觉得肝儿颤。
“不想怎么样,放我们走”
“你走可以,银杏必须留下”
郑启冲笑笑,说道
“哼,恕难从命,于其完不成任务像条败犬般回去,不如在这里自己给自己做个了结,有这样绝世的美人陪我,郑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说完,郑启冲拉着银杏毫不犹豫地跳下了那深不见底的悬崖。
俺是跳崖虽然很狗血很追风很琼瑶很席绢但是的确很好用来发展情节滴分割线白府月莲坐在白府宾客住的厢院外,想着心事,一时间太多的事情涌了过来让他实在招架不住。
四皇子是璟国的新帝,太后帮太子上位争夺兵权,两国即将开战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说他疯了又或者这个世界疯了,总之那么多一百年都不会碰上一件的事在这短短一年多里就给他全碰上了,想来这辈子他也没算白活月莲自嘲地暗想。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月莲抬头一看,是逸寒渊。
这厢院够大的啥地方不能坐坐我这而来干什么月莲本就心情不佳,看见个没头没脑的傻子心情就更加郁闷了,于是朝逸寒渊摆摆手说道
“烦着呢,一边儿待着去”
“我也烦。”
“呵敢情原来呆子也会烦。”月莲悄声说给自己听。
“你说啥”逸寒渊挑眉。摇了摇手中的酒瓶。
月莲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贡酒,还带着点淡淡的果香。
“哪来的”本就做酒水生意的月莲自然是被挑起了兴趣,这酒闻着甘醇香甜,独特的果香熟悉却让人不知其踪,胃里的酒虫完全被勾了起来,只想一品为快。
逸寒渊从怀里摸出两个玉质的酒碟子,给了月连一个,并倒上一些酒说
“这白家倒是厉害,每年只上贡5坛的金酒他们这儿居然有三坛,还都是陈年的。”
“金酒”月莲满满喝了口,让酒慢慢在嘴里滑过,浓烈的酒香瞬间散发出来,辣味不重不轻极为温和,而之后的回甘却悠长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恩,金酒的酿造是完全保密的,连皇家也不知道这种酒是如何制作而成,只知道这酒制作工序繁杂,选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酿造半年后封口,存上20年以上才会拿出来开封供人饮用。”
月莲挑眉看了看逸寒渊
“知道得不少啊”
“哼别老把人当傻子。”
月莲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从逸寒渊手里接过酒瓶,给自己倒上一些,又慢慢饮了下去,并闭上眼睛感受佳酿给他带来的绝佳感受。
“我还是决定回霿国看看我父王,我有些不放心他。”
月莲点点头说
“恩,应该的。”
“你呢”
“留在这儿等银杏的消息,如果两国要开战,灵水镇是必争之地,我想银杏应该会出现在这里。啊对了,你回去后顺便去看看月莲亭如何了,帮我和掌柜大叔还有其他人说一声我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好。”
语毕,两人都不知要再说些什么,安静地一口接着一口把一大瓶酒喝了个底朝天,酒喝完了,月莲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天都在跟着他转,这酒后劲儿也不小,愣是像她这样的酒场老手也快要抵不住了。
逸寒渊也好不到哪儿去,摇摇晃晃地坐都坐不稳了。
“你自己路上小心,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月莲摸了摸发热的脸颊,晃晃悠悠往自己房里走去。
“嗯嗯嗯我我明天就、就动身”逸寒渊说完就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两个身影这才从一边的假山后面探出身子,竟是一脸失望的凝雪和凝心。
“这傻大个儿怎么那么傻,给他一瓶酒是让他和月莲慢慢喝的,他跟月莲就好像这酒不要钱似的拼命往肚子里灌,这一口得多少两银子呀”凝心拿起空掉的酒瓶可惜地说道。
“这倒也算了,两人光顾着喝酒了也不干点其他什么事”纯粹只是为了看好戏的凝雪无聊地摇摇头。
突然,凝心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声对凝雪说出了自己想到的“馊主意”,惹得凝雪嘿嘿直笑,待笑够了,才点头复议。
误打误撞月莲摸着生疼的脑门慢慢坐起来,感觉口干舌燥,自己好久没体验过宿醉的感觉了,昨天一下子喝下去一大半瓶烈酒,感觉是不怎么好受。感觉腿上麻麻的几乎就没了知觉,定眼一看原来是一条男人结识的大腿等等不是吧猛地回头,就看见逸寒渊一脸满足滴抱着自己的枕头睡得香甜,衣服胡乱地打开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看得月莲火气一下就窜上来了。
“起来”月莲狠狠推了逸寒渊一下。
“嘶”逸寒渊吸了口口水,转身继续睡。
“哼。”月莲意味不明地眯眼,伸手掐住男人腰间紧实的皮肉,用力给他一扭“啊”逸寒渊立刻弹了起来,摸着腰间莫名其妙地看着月莲,眼神这才从涣散慢慢清明过来。
这种情况好像之前也有发生过刚醒来的逸寒渊脑子里第一个窜出来的就是这个想法。
两人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越看越对眼,突然就抱在一起滚起了床单ooxx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两人决定结婚银杏也不管了太好了树姬到此完结喂
咳咳不好意思作者早上那份药还没吃重来重来菜俺知道有一部分娃儿心里是这么想的两人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也没下一步动作,月莲是宿醉头疼得没空理这个傻子,逸寒渊则是还没睡饱。
过了好一会儿,月莲才有气无力地指着房门说
“门在那儿自个儿滚出去,你不说今天启程回霿国看看逸王爷的情况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逸寒渊赶紧理了理衣服,脸红了红问道
“我、我们”
月莲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能怎么样不看看你那德性快去收拾收拾起程吧,我再躺一会儿”说完揉了揉被压倒麻木的腿,躺了下去。
逸寒渊尴尬地越过月莲爬下床,穿好鞋子对一脸倦容的月连说
“自己当心点。”
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找白京书辞行。
待逸寒渊走后,凝雪和凝心两人才鬼鬼祟祟地跑进月莲的房间,偷偷观察月莲的脸色,两人也知道,月莲很聪明绝对猜得出这事儿是他们做的。
“那个”两人踌躇着不知道要怎么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