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问
“那新婚之夜就可以”
伊勒德看看银杏,暗自咽了口口水,没有搭话,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就在这里要了他。
不过他们族对作为自己妻子的女性是极为尊重的,就算在拥有婚约的情况下,也不能做出染指之事,所以伊勒德即使再怎么想要,也只能忍耐到新婚之夜。
“以后要泡澡,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银杏点点头,偷偷看了眼伊勒德的脸色,还好并没有露出不愈的表情。
嘴突然被男人占领,霸道地不给银杏任何喘息的机会,灵巧的舌撬开齿关,接触到银杏有些胆怯青涩的舌,立刻和它纠缠起来,并品尝着银杏嘴里甜美的蜜汁。 一个深长的吻结束,银杏趴在浴池边上喘气,心里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而伊勒德则在盘算着,最快举行婚礼到底需要多少天的准备时间俺是从杭州回来腰酸背疼地分割线霿国皇宫 翠泠宫自从被太后救回来之后,凝雪就一直被关在他和银杏之前住的地方,虽然出入还是被允许的,但是一定会有人跟着,并且太后也警告过他,出了翠泠宫,绝对会有危险,所以平时能不是去就不要出去。
其实太后即使不说,凝雪也不会出去,一方面伤害没有完全好,另一方面他现在满心挂念的,只有银杏的安危,不知银杏有没有安全地逃离。
这天凝雪坐在屋里喝茶看书,突然房门被推开,太子手臂上绑着个绷带,一脸厌恶地踢开后面劝阻的奴才,然后大吼一声
“在外面给我待着谁都不准进来”
说完就很大声地把门甩上,走到凝雪面前。
凝雪刚想下跪行礼,却被太子烦躁地阻止,并问道
“银杏有联系过你么”
“回太子殿下的话,没有。”
太子看了凝雪一会儿,径自走到桌子边坐下,凝雪立刻给他倒上一杯茶。
“我长话短说,银杏现在非常危险,他极有可能成为战争的诱因,如果发生战事,那么无论哪一国输,银杏都免不了被仇视追杀,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银杏从伊勒德手里夺回来。”
“可”
“我知道,霿国根本没有立场打过去。但是如果有其他国想要轻举妄动,那么我们就有理由了。”
凝雪有些糊涂,这些事和他一个犯了错的奴才说有什么用
太子也发觉到了凝雪的疑惑,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悠然说道
“听说逸寒渊和他的相好指月莲离家出走,兵权都在逸王爷手上,但是现在京城里的大部分都被派出去寻找逸寒渊,我要你出宫去找打听他们两人的下落,找到他们以后跟着他们,随时和我保持联系便可。”
凝雪眼神一暗“是要用他们两人的安危逼逸王爷交出京城的兵权”
“哼倒是不笨呀放心,我不会把他们两怎么样的。”
凝雪沉默,心想到时候人逃了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正想着,太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盒递给凝雪。
“如果愿意,就把这毒药吃下去,每月用他们两的情况换一粒解药,5粒既可毒清,到时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后半生无忧,你想去哪去干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凝雪打开小盒,把毒药吞了下去,对着面露惊讶的太子说
“请把他们两位的行踪告诉我吧”
俺是不会有人还真看得出奸情滴分割线璟国 灵水镇“老伯你这倒这附近有没有一户大户人家姓白”
老伯看了看前来问路的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美人儿十足十的美人儿分不出性别的美,只有走在大街上,不怕被人抢了去
再看美人儿身后一个背着十几个行礼的黑壮汉子,老伯就立刻不敢起色心了,那汉子不仅满脸的刀疤,那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好像有一点惹怒他,就会被扭断脖子的感觉。
“镇子附近的确是有一家就在东巷最里边,那里一大片地都是白家的。”
“谢谢。”美人儿说完就在走。
“等等美不是,公子,那白家的人性格都极为古怪,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谢谢,我会注意的,老伯。”美人笑笑,说完就带着那个一脸不爽的汉子走了。
这两人自然就是月莲和逸寒渊了,他们在来璟国的路上正好偷偷会和。两人商量了一下对策后决定还是逸寒渊易容一下比较适合,由于月莲的行踪绝对是被逸王爷监视着的,这个时候突然换装准会被怀疑。
而月莲也考虑到了和逸寒渊回合后如何把他带在身边的问题,于是一出霿国,月莲就以各式各样的理由不断地更换随从,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都请过,到了逸寒渊,就成了现在这个黑黑壮壮,满脸不爽的傻大个儿跟班了。
为了骗过众多耳目的眼睛,月莲还花了不少钱请人赶制了一张假人皮,这皮是用上等的羔羊皮制成,薄而透,在脸上涂上一些羔羊油,就能很好地贴在皮肤上,平时脸部的动作只要别太大,都不回出现问题。
即使这样,月莲还是担心会穿帮,于是他只好让逸寒渊整天板着个脸,话也尽量少说。这倒也合了那少爷的脾气,如果在遇到银杏之前,他其实的确比较少言寡语。
而就是因为逸寒渊一路上的横眉冷对,也间接保护了月莲的安全,一般的阿猫阿狗都不敢靠近一步说话搭讪。
两人决定第二天再上门拜访,一路风尘仆仆的月莲无论如何也不像用这么一副邋遢样子出现在那个人的面前。
来到镇里最大的一件客栈,要了间上房,月莲自然是睡里间的大床,而明明出生比月莲高贵许多倍的小王爷,却只能睡下人的小隔间。月莲演戏就要演全套的怎滴你有意见“小二麻烦送一桶水上来,我想洗澡。”月莲给了几个铜板小费,对看着自己已经完全呆愣的小二说到。
“好好嘞”小儿哪见过这样的美人儿,虽说是个男的,可这样的脸蛋儿和皮肤,即使是男的看着也会心动的呀。
“两桶,我也要洗。”逸寒渊扯着嘴角说道,脸上那一块皮弄得他极为不舒服。
“这位爷店里客人多咱这儿浴桶有限只能”
逸寒渊狠狠瞪了小二一眼 “一间上房要10两银子,我想洗个澡都不成”
“成成成小的这就给您弄去”小二吓得一溜烟就没影了,月莲憋着笑,打了盆水,冷不丁撕下逸寒渊脸上的假人皮,递给他一块帕子说
“擦擦吧。”
“嗯”逸寒渊脸一红,擦了擦脸上剩余的油脂,露出一张俊颜。
月莲看着,心想
如果这小子脑袋不是那么迟钝的话,没准还真能打动不少美人的心大婚当前自从银杏被领到族里,就没过过一天太平日子,首先是族里最优秀的几个皇子成天就绕着银杏转,即使知道了银杏的性别后,依旧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
由于伊勒德他们族一个男人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子,只要女人愿意跟着男人,这个男人也养得起,那么就可以结婚,在皇族中,甚至连父王的妃子,也是可以名正言顺娶来的。
银杏长得这样漂亮,早早就胜过了族里所有的女人,即使藩王钦点给伊勒德的未婚妻,全族上下最美的姑娘娜仁托亚,站在银杏边试试在百度搜索“”上,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个丫鬟。
而在强者为王的番族里,只要这姑娘还没嫁人,大家就都有竞争的机会。退一万步说,即使姑娘已经嫁做了人妻,只要丈夫死了,姑娘照样可以改嫁他人。
族里几个年轻有为的色狼不是,皇子,看见银杏整个人都傻了,自己的妻子哪一个比得上这个男子,即使不喜男色,娶回家天天摸一把,闻闻他身上的味道都是种享受呀。
于是伊勒德除了对付每天不断来骚扰他的“前”未婚妻娜仁托亚,还要对付缠在银杏四周的苍蝇们,而和长老商量下来最早的婚期定在下月,也使他越来越焦躁不安,毕竟那么大一块肥肉放在一头饿虎眼前却不能吃,简直就是折磨。gyt喜欢银杏美色的人多,讨厌他的更多,反对两人成婚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即使银杏的身份已经得到了藩王的首肯,长老的认同,依旧有不喜欢银杏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存在。
对他的诋毁渐渐传开,比如在国宴上卖弄风骚勾引伊大人,晚上还自己跑去伊大人的床上谄媚,搞得霿国皇宫乌烟瘴气,兄弟反目,所以才被霿国的人送来番外之类的。
这其中,反对声最大的就是娜仁托亚了。
那一巴掌的羞辱还没过去,娜仁托亚就遭到了第二重打击,伊勒德决定先不和她结婚,而要和银杏那个小贱人结婚,这也不打紧,反正伊勒德是不可能只有一个老婆的,只要嫁进他们家的门,到时候再好好修理这个男人便可。
谁知这几天来伊勒德对自己是看都不看一眼,整天就想着怎么把银杏保护得更加好,连长老和他的父皇都不让见,更不要说那些妄想得到银杏的皇兄们了。
这飞醋吃得娜仁托亚实在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也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美女,追求者甚多,由于被指给了伊勒德,追求的人才渐渐没了声音,因为大家都知道赢不了伊勒德,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之前围着自己转的男人们全都和伊勒德杠上了,被打得自己爹娘都快认不出了依旧天天围在银杏的帐子外面想要看他一眼,再美不也还是个男人能生儿育女么能给男人快乐么实事证明,这小丫头是个正直的姑娘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而认定某人抢了自己未婚夫的女人就更加可怕了,加上自己的未婚夫又是如此的优秀,没有几个女人会这样坐以待毙,拱手让人的,更何况银杏还是个男子。
于是伊勒德那边她撼动不了,就去打银杏的鬼主意。
由于每次族里的商队从中原回来,就会带上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也不乏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粉,凭娜仁托亚在族里的地位,要分到那么一两种,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太厉害的毒药娜仁托亚不敢拿,就算拿了也会被人怀疑,所以最好是毒不死人,又能把人整的死去活来的那种药。
于是娜仁托亚问商队头子要来了一盒“春情散”,据说男人吃了这东西,就跟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想要女人,娜仁托亚的打算就是,偷偷给银杏服下春情散,等他受不了去找女人的时候,再叫来伊勒德让他看看银杏的蠢样子,经她这么一闹,婚是八成结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娜仁托亚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己,因为就银杏那小身板儿,看着都寒碜,不要说女人,族里的孩子没准都打不过,所以给他吃一些烈性春药,应该是不会有事的。
说干就干,她找来一小桶马奶酒,由于不知道量的多少,就掺进去半盒子春情散的粉末是白色无味的,融在马奶酒里普通人绝对看不出来,当然,银杏可不是普通人。
当娜仁托亚抱着桶马奶酒走进银杏住的帐子的时候,银杏正好在背对着她换衣服,背上初雪般亮丽的肌肤看得她一楞,虽然不甘心,不过娜仁托亚的确能理解那群男人围着银杏转的理由,他实在太美,美到根本就不像是凡间的人。
银杏换完衣服,转身就看见娜仁托亚抱着桶乳白色的水盯着自己发呆,自己正好渴了,于是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那桶冒着酒味的水问
“是给我的”
娜仁托亚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
“为什么明明是酒的味道,却是乳白色的”
“马奶酒。”
银杏凑近了闻一闻,眉头微微一皱,为什么会有些草药的味道
娜仁托亚看着银杏非常“豪迈”地喝下去小半桶,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么个喝法,真的没事么
银杏尝了尝味道,感觉味道出乎意料地好,于是又灌下去一些,等感觉喝得差不多了,一小桶马奶酒也差不多见了底,娜仁托亚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虽然这酒没有烈酒那样上劲儿,可喝下去那么多也绝对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的。
“你你你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娜仁托亚说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