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逸王爷”
“老板说了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工头是个老实人,也从来没见过月莲这样貌美的男子,脸立刻红得跟刚刚烫熟的虾子般。
月莲暗自一笑,一下扑进工头的怀里,柔声说
“大哥您看我这楼个给烧成这样了,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算下来重新建楼怎么也要几千两银子,哪位老板那么大方肯出那么多钱,月莲实在无以为报,怎么也要上门跪谢一番的呀”
月莲说着,把手慢慢伸进年轻工头的衣领子里,在他耳边吹着气说
“大哥您看您就告诉了我吧我绝对不说是您说的给您带来麻烦恩”
“你你你你自重呀”工头红着脸想要推开月莲,可又怕自己是粗人弄伤了美人,再说像月莲这样的绝色,是男人都不会拒绝他的挑逗的。菜除非是纯直男,恩在俺这儿没有这品种于是当逸寒渊背着个大包袱来找月莲的时候,就看见月莲衣冠不整地挂在一个高壮傻大个儿的身上,还在人家耳边说着什么,那傻大个儿被月莲弄得整个人都快酥了,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
这怒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反正看见月莲那副作贱自己的样子他就来气,明明是个傲骨清风的人,却还要装的这样世俗谄媚,要多不顺眼就多不顺眼。
于是逸寒渊重重“嗯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场。
月莲注意到来者,不顾逸寒渊眼里越来越旺盛的怒火,继续跟工头你来我往
“大哥你就告诉我吧恩好不好嘛”
“这不不不不行老板怪罪下来俺就没饭吃了”
“恩不会的大哥您看您嘻嘻嘻”
“咕呕”逸寒渊在一边扶着柱子装吐。
“大哥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月莲微笑着从憨厚工头的身上下来,一背过脸,立刻满脸怒容里冲到逸寒渊身边,用极低的声音对逸寒渊说
“你到这儿来干嘛小心你爹撕了你头皮”
“我离家出走了。”逸寒渊满不在乎地答道。
“你等等,你离家出走上我这来干什么”月莲想到一会儿王府的追兵追到这里来拆东拆西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我恩”逸寒渊才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月莲探头一看,就看见逸王爷带着一大群侍卫浩浩荡荡走到月莲亭门口,逸寒渊见状立刻往窗户外跳,也不管自己伤还有没有好,看得月莲心也跟着一起蹦跶。
看人躲好了,月莲才打发了工头,走出去迎接逸王爷。
“月莲见过王爷”
“他人呢”
“什么人”月莲尽量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逸王爷突然捏住月莲的下巴,对着他狠狠说道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告诉我他现在在那儿,说他在哪儿”逸王爷显然也有些急了,双眼通红,也不顾四周百姓的围观,捏着月莲下巴渐渐用力。
“王王爷,小人是真的不知道逸公子他也不会笨到现在还来找小人的地步吧”
逸王爷一听,才放开了月莲,可眼光还是瞪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般说
“最好是这样如果有谁看见他和你在一起哼”逸王爷说完,就带着人马往城外走去了,看戏的人群渐渐散去,月莲揉着生疼的下巴,来到掌柜大叔的住处,敲了门,掌柜大叔立刻迎他进屋。
两人坐下,月莲也不废话,对掌柜大叔说
“叔,要是逸寒渊来找您,您就帮我给逸寒渊捎个口信,说让他往璟国的灵水镇走,到了那儿自然有人接应。”
掌柜大叔一愣,担心地握住月莲的手说
“这是又要出远门了”
月莲点点头,说
“叔你还记得很照顾馨莲的那个富家公子么”
“怎么不记得啊,“你都知道了啊”
“恩,大概有些眉目了璟国是通往外藩的必经之路,一路上我也正好找找银杏的下落,顺便去拜会一下他,也好把馨莲的东西交还”
“你这傻孩子银杏的事儿就别管了,那一把火烧了月莲亭会和他没关系还有白公子他并没有想要和我们有什么干系,只是应了馨莲的话照顾好你你就”
“叔你不明白”月莲抢过掌柜大叔的话,眼睛有些微红地说道。
“唉那你自个儿小心点可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算上逸公子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啊。”
月莲愣了愣,转身推门,临走前用不轻不响的声音说道
“让那傻子一个人在外面,大概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快马加鞭这天银杏正在马车上看书,伊勒德突然从马上蹦回到马车内,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对银杏说
“别看了先把这衣服穿上。”
银杏小心翼翼放下书,接过伊勒德手里的衣服,眼睛却还是停顿在书的某个段落上,等听见手里叮叮当当的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手里的衣服上。
伊勒德给了银杏一件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他们看似是用麻布、丝绸锦缎制成的长袍,有着做工极其细致的刺绣和缎面,颜色大气却又方便穿着,衣服上缝着颜色各异的图案,有些地方甚至有宝石作为点缀。
银杏看了看伊勒德身上的衣服,颜色都没有他手里这件花哨,天生淡薄的性子让他觉得这套衣服有些扎眼,于是银杏略微为难地问伊勒德
“这我一定要穿么有现在身上这件我就很满足了呀”
“草原的天气可由不得你不穿,伤口还没好呢,到时候下起雪来会冻伤你的,乖,穿起来。”伊勒德说吧,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顶天鹅绒的帽子带在银杏头上。
“哦哦”银杏一副傻样引得伊勒德哈哈大笑,并屈驾亲手帮银杏穿上。
伊勒德的民族是个强悍豪爽的民族,他们崇尚自由和力量,皇帝贵族和平民一般从小就要骑马打猎维系族里的生计,族里的男人和女人并无什么差别待遇,各有各的分工,这样他们才能在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下来。
出了霿国的国境之后就再也没有驿站了,他们休息的时候必须自己搭建帐篷,银杏每次在马车里看着一群士兵用最快的时间搭建出来如此庞大的帐篷群,都会由衷地佩服他们。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士兵们有时候会狠狠地瞪自己一下。
银杏穿上衣服后,伊勒德满意地看看银杏,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银杏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即使是穿上他们传统的未婚女子的服装。注古代番族未婚男子和女子的穿着,基本都是一个样子的,只不过在花纹和配色上有少许差异“伤口还疼么”伊勒德做到银杏身边,健臂环住银杏的柳腰。
银杏拿起书,摇摇头后便翻开看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银杏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有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果香,让伊勒德每次闻到都会想入非非,小腹跟着越来越热。由于伊勒德那边银杏树是肯定养不活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吃过银杏果,银杏身上的味道就和银杏果相似。
“主子。”一个身着侍官服饰的男人走到马车外,手里拿着一个纸卷。
伊勒德挑眉,看了看正在认真看书的银杏,接过了纸卷,迅速看完后脸色一敛,对那侍官说道
“跟我来。”说完便跳出了马车,和侍官双双走到了队伍的前头。
待远离了银杏的马车,伊勒德才问道
“纸卷里说的都是真的”
“应该是不会错的而且他好像也发现了我们的人,不过并没有要抓住我们的意思,只是放了几箭略做警告。”
“哼有意思”伊勒德想了想,突然冷下脸色,对自己的侍官威胁道
“这事就用老鹰速速回报族里,但是不能给其他人知道”
“呃您不是答应了人家”
伊勒德瞪了侍官一眼,说
“我答应什么了”
“没没有”侍官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直视自己主子,虽然跟在伊勒德身边那么多年,依旧还是会觉得他那种凶狠的表情很可怕“哼”伊勒德哼了侍官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一上车,银杏就抬起头来有些期待地问
“伊大人是四皇子的消息么”
伊勒德一愣,心想这小傻瓜怎么这个时候特别敏感,不过立刻就换了张嘴脸,摸摸他的头说
“没有,是一些军事上的密报,不过听说四皇子好似是没事,你也可以放心了。”
“真的吗他没事了你确定吗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抓住皇太后有没有怪罪他呀他有没有”
“够了”
“啊”
伊勒德粗鲁地打断了银杏的滔滔不绝,不顾银杏左肩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把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小嘴,品尝着嘴里香甜的蜜汁。
银杏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有些局促地回应着伊勒德,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惹到伊大人了
吻毕,伊勒德气息也有些紊乱,看着银杏一张小脸被他弄得通红通红其实是因为喘不过气来,有些得意地说
“你现在快要成为我的人了,心里就不能有其他男人,明白么”
“为什么”银杏想了想,又说
“月莲,凝雪,掌柜大叔,月莲亭上上下下大家都是男人呀”
太子和逸寒渊喂伊勒德被他说得有些发愣,只好粗着嗓门吼道
“不行只要下面带个把儿的都不准你想”
“把儿是什么男人都有的那我身上也有么”
银杏这么一问,立刻挑起了男人的玩心,他露出一副坏笑问银杏
“你想知道”
“嗯我呀”其实银杏叶不是非常想知道。不过伊勒德也不管银杏园不愿意反正就当他愿意了,一把扯下了银杏才穿上去的裤子,由于银杏比较瘦,番族的衣物比较宽松,脱起来异常的方便。
骑马射箭练武而生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扶住银杏那颜色粉嫩的青芽,男人低头在银杏的脖子边闻着那诱人的体香,并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这个就是把儿咯”
说完,开始慢慢揉搓起来。
银杏浑身一抖,艰难地抓住伊勒德的手,小声说道
“请停停下来”
虽然当初被太子强要了去的恐怖回忆早就被木头脑袋的银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下意识的,他还是会害怕最亲密的身体接触。
“停下来你这里可不是那么说的呀”说完,狠狠捏了一下银杏在伊勒德的抚摸下渐渐胀大的分 身。
“啊啊啊”银杏挺动腰杆,满脸通红地摊在伊勒德的怀里,眼神有些散乱,他觉得有些害怕,不知道怎样来面对这种如冲击般的快感。
“呵呵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嗯啊哈啊”银杏才缓过神来,伊勒德就加重了手上的速度,卖力讨好着银杏。
完全没有经验的银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带着余温的爱 液弄得伊勒德满手都是,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和银杏的下身,待清理干净了,再帮已经瘫软的银杏穿上裤子。
伊勒德看银杏这个样子倒是有些意外,调侃地问
“这是你第一次怎么累成这样”
银杏点点头,哼哼几声就累得睡了过去。身体还在恢复中,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么刺激的“运动”的。
伊勒德抱着银杏,心中狂喜,银杏的第一次竟然是泄在自己手中,该死的早知道应该更加隆重一些啊
由于早就听说银杏之前做过太子的内侍,于是对他的贞操之类的东西也不抱什么希望,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人,更不要说像太子这种霸占欲特别强的男人了。
可现在,虽然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