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谁告诉你这个词的”
“我我无意间听士兵们这么说的”
伊勒德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脸色阴沉地可怕,银杏被吓了一跳,心知自己是又说错话了,战战兢兢地对伊勒德说
“伊大人我”
“不许再叫我伊大人”伊勒德本就在气头上,被银杏只有疏离的叫法一搅和,少爷脾气就都冲上来了。
“啊啊那我应该称您为”
“我们就快结婚了,你说应该称呼我为什么”伊勒德自知刚刚失控,语气缓和了不少。
“啊对月莲教过我叫叫娘子”
伊勒德听完差点厥过去,怎么看都是银杏比较适合“娘子”这个称呼吧他整整高了银杏一个头还要多,哪能做老婆那方。
想到这里,伊勒德觉得有些无措,自己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成婚,虽然听说过,不过当自己摊上这种荒唐的事还是会不适应,逼近两个男人思及此,伊勒德把心中的不安强压了下去,银杏这样美好,即使是男人又如何他伊勒德活了二十几年,见过的美人是真不比太子少了,外藩的美女又是出了名的极品美色,在中原都极有口碑,倒是真没见过哪个人能美过银杏的,皮肤能比银杏更嫩的。
可是现在军中对银杏的不满是越来越大,原本自己和男人成婚就有些奇怪了,又是银杏这种女相的男子,更是会被瞧不起,而“萨面”这个词,在他们土语里,就含有“贱 货”这类的意思。菜弱弱滴举手同学们别去百度了,俺瞎编的银杏见伊勒德又看着自己呆住了,便不再好奇多问,靠在马车的坐垫上休息养神。这几天伊勒德派出去的人手都没有回来,估计是没有找到四皇子的下落了,虽然无奈却也做不了什么,他心里乱得都快打成结了,也只有逼迫自己睡一会儿。
伊勒德看着银杏无害的睡颜出神,这样美好的人儿就该一辈子锁在身边好好对待,怎么会有人想要利用这样的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权利中原人的脑子都是泥水做的不成
边暗笑中原人的笨拙,伊勒德边掀开马车的帘子,对跟在马车外的一个骑兵说
“传令下去,从明天开始,如果再让我知道谁嘴巴里吐出萨面这样的话来,我就拔了他的舌头让他这辈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骑兵一愣,点点头,被满眼寒光的伊勒德吓了一跳,连怎么回话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继续赶路,银杏自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听见“萨面”之类的话从士兵的嘴里冒出来,也没有人再敢正眼瞧他,好像他是完全看不见的,倒是伊勒德把银杏看的更加牢了,平时一般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准银杏出马车的。 百般无聊下,银杏只能拿起伊勒德放在一边的书看,还好有些事中原的文字,至少看得懂。
其中有本叫做“霿g或者u国通史”的书,银杏突然来了兴趣,翻开一看,一张银杏叶子做成的书签掉了出来,伊勒德一直在观察着银杏的一举一动,看着银杏拿起那片叶子把玩起来,一会儿对着太阳看看,一会儿放在鼻子上闻闻,可爱得好像把他揉进自己怀里。
玩够了,银杏才想起手里那本书,伊勒德突然从银杏手里请过去,笑着说
“你看不懂的,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吧”
银杏笑着点点头,指了指“霿国”两字问
“这是什么国”
伊勒德莫名其妙看着银杏,说
“你自己在哪个国的皇宫里到现在都不知道”
银杏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国,因为这都是很基本的事情,月莲和凝雪都没有想到要教他。
“你所在的国家,就是霿国,在中原算是比较大的一个国家。”
“哦哦然后呢”银杏点点头,凑近伊勒德,想要知道更多。
伊勒德没忍住,低头吻上银杏的唇,不过只是轻轻碰触就离开了,心里想着回了族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霿国,建国千余年,在附近几个国家中,算是比较大的一国,国内盛产上等的丝绸以及做工精良的琉璃制品,霿国的琉璃在整个大陆上都是罕见的美品,以宝石般的光泽和比普通琉璃更加坚硬的质地闻名于世。
霿国已经到了第15代的阗tian帝,于天同音,意指权倾天下,与天同尊。
阗帝膝下4子5女,长子赟岩,在12岁那年病逝,并非正宫娘娘所出,这其中病逝的原因说是肺痨,不过又有谁能知道真相呢。
二子赟贤,也就是当今的太子,为皇后所出,大皇子死后,他就自然而然成了太子。
四子赟轲,侧妃所出,8岁那年母妃死后,就被阗帝送去别国做质子,学习一些他国的文化与传统。
“赟轲赟轲赟轲赟轲”银杏读着这个名字好几遍,暗自把写法记在脑中。
伊勒德关上书,有些微怒地看着银杏,两人马上就要成婚了,怎么可以一直想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恩
于是伊勒德坐到银杏身边,托起银杏的腰,凑上了自己的薄唇。
这次的吻吓到了银杏,伊勒德既然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和他缠绵了起来。
银杏感觉自己快要没气了,想要推开伊勒德,可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完全抵不过他的力气,伊勒德见银杏涨红了小脸,才暗笑着松开了他的健臂,银杏退开大口喘着气,眼里满是泪水,这种诱惑的样子,让伊勒德只想现在就要了他“该死的”伊勒德用土语骂了句脏话,跳出了马车,骑上了自己的爱驹,甩鞭急驱,一会儿就跑到队伍最前面去了。
银杏自然是不知道,在伊勒德的信仰里,男女交合之事,是只有在婚后才能实行的,而且银杏一方面是男人,另一方面又并非普通人,伊勒德实在不敢轻举妄动伤了他,只能到了族里,问过了大长老,他才敢那什么什么银杏待伊勒德走后,呆了一会儿,又拿起那本“霿国通史”看了起来,虽然书中提到四皇子的事极少,但是银杏还是会一遍遍不厌烦地反复看,当然,太子的描述他也会顺带看一下。太子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四皇子的消息依旧没有下落,派出去的两队人马每天都会用训练过的老鹰作为通讯,现在唯一知道的情况就是,当天袭击四皇子和太子的黑衣人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
霿国皇宫内也恢复的平静,排出了使臣像各国说明此事,并想伊勒德他们表达了最诚意的道歉,银杏的事他们也不再追究,等于是把银杏暗许给伊勒德了。
太子和逸寒渊虽然都受了比较重的伤,但是都在康复中,逸寒渊被逸王爷关了起来,不准他出王府一步,太子爷好不到哪儿去,被阗帝好好骂了一顿,也被禁了足,东宫的内侍全被撤散去其他地方当职,而太子的日常起居,都有由皇太后亲自在一边照顾着。
俺是秘密逐渐浮出水面滴分割线“皇上吃药了。”
“恩。”
“皇上,您要臣打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说下去。”
“人的确还在蛮子手里,现在非常安全,不过”
“不过什么”
“探子说,蛮子头头好像要和他成亲”
“哼不自量力”
男人一口喝下那碗浑浊发黑的补药之后,把碗狠狠摔向一边,精致的琉璃碗发出一声脆响,碎了个彻底。
“给朕继续盯着他们,不准出任何差池,他要是少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遵旨”
相辅相成 `银杏左肩的伤恢复得极快,像那种差点贯穿整个肩部的伤口,不用他几个月是根本好不了的,而银杏伤口的恢复情况大出伊勒德的预料,才刚刚半月时间,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了,箭口上的毒对银杏也是完全没有用,伊勒德只是被划伤也有些难敌这样剧烈的毒药和麻药,银杏竟然像没事人一样这让伊勒德更加坚信了银杏并不是凡人这件事。
银杏自从发现了霿国通史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天天抱着这本书看,连伊勒德给他换药,喂水的时候眼睛都不离开一下,有好几次,伊勒德差点想把那本书抢过来撕了扔出马车。 `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每次银杏投入到书中的世界里去的时候,不管伊勒德如何把玩他,银杏都不会反抗,最多就是哼哼几声,或者动一下。
于是每次伊勒德差点克制不住而地冲出马车的时候,附近的骑兵都能看见银杏衣服快要被脱光了,可还是在孜孜不倦地认真读书,完全没有去理会四周惊艳的眼光。
霿国皇宫 太子寝宫太子身上帮着绷带,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那天差点死在乱箭下,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后怕。
还好当时临时赶到一队人马,身手极高,才帮助他们逃离的险境,可是自己脱险后的事就一概不知了,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的大床上,父皇阗帝满面怒容地站在床边上看着自己,四周的奴才跪了一地,包括满身伤痕,头发散乱的凝雪。
凝雪如果论罪是本该处死的,不过也不知道皇太后帮他说了什么话,让大为盛怒的阗帝放了他一马,不再追究,继续做他的翠泠宫侍官,这在宫里,是极其少见的,有谁见过皇太后帮着一个和奴才差不多的人说情的于是众说纷纭,而疗伤中的凝雪,一下子就成了皇宫里人们谈论的红人。
这天太子正在让太医换药,皇太后带着琉璃走了进来,待太医一切都包扎妥当了,太后把一众人撤了下去,坐在太子身边,嘿嘿嘿笑着看着太子。
太子没好气地看了眼老太婆,口气有些不好地说
“臭老太婆,这下你满意了”
太后表情一沉
“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骂长辈的么”她佯装生气地狠狠戳了一下太子的伤口说道。
“你最好给我把所有的事都说明白,要不等我好了一定把送你去尼姑庵”太子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臭小子老娘怕了你了不成你送啊送老娘去啊”太后被太子这么一凶,脾气也上来了,指着太子凶道。菜现在大伙儿知道太子的脾气遗传谁了吧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太后叹了口气,说
“好吧这次哀家是做得有些过了”
“哼”
“你且听哀家把话说完,哀家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父皇好,为了这个国家好”
太子见太后如此严肃,觉得事情貌似真的很严重,也认真了起来,安静下来听太后说
“赟轲那孩子其实”
俺是不能给乃们听到后面内容滴华丽丽分割线 月莲现在还是暂住在逸王府,不过逸王爷现在是不会再给他和自己儿子接触的机会了,月莲也知道,再这么待在逸王府,只能是丢人现眼,于是和王府的老管家说了一声,便收拾收拾细软,回到了还在建造的月莲亭。
由于还在修建,月莲只能和一些木工住在一起,掌柜大爷本想让月莲和他一起回家挤一挤,可月莲想到他家的儿媳妇正好在待产,自己现在又是这种尴尬的身份,便还是作罢了。
几个木工看起来邋里邋遢的,倒也不像是什么恶人,虽然看月莲的眼神有些奇怪,不过这对月莲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事。
由于月莲亭占地极大,一场火烧的整个楼都成了灰炭,要在原来的地方重新打桩做框架,这本就是技术活,可苦于资金问题,月莲也拿不出什么大钱去请大队人马来,所以这楼造造停停,到了现在也没见有什么大的进展。
月莲急在心里,却还是不好意思收下逸王爷差人送来的银子,甚至有一度,月莲差点就下了把地卖出去,拿钱走人的决心。
不过每每想到馨莲,他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这个手。
就在月莲束手无策的时候,几个木工的头子来到月莲面前,说
“那什么有人把工钱和木料的钱都付清了,我们现在就召集人马,今天晚上人到齐了,明天就开工。”
月莲惊讶得一下子话都说不上来了,看着满脸木讷的工头,过了很久才挤出一句来
“谁帮忙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