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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人间观众 字数:6135 更新:2021-12-21 19:34:19

    族所容。”

    宁重楼一字一句道“你这是在劝我无论是儿是女对最好不要认么,不要为宁家增添难测的危险”

    左礼谦咬牙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宁重楼的脸色更加苍白,疲倦地闭上了双眼,胸口莫名痛楚越发难耐,他虚弱地挥了挥手,叹息着吩咐道,“礼谦,你退下吧。我自有分寸,定不会让宁家的基业和声望败落在我的手上。”

    59美梦与杏生

    李先生的话挥之不去“宁家家主是你的父亲。”

    廿一听到这个所谓的真相之时,并没有过多的怀疑,也不曾如李先生期待中那样激动。那个应该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也是将他带到这痛苦世间的男人仅此而已。作为宁家家主,那个人或许是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不认,不敢还是不愿都有可能。

    廿一宁愿幻想先王妃还活着,也不会期待着那个男人会来救他。

    他不需要救赎,他是孽种,是活该吃苦受罪生而卑贱的奴隶从懂事起,王爷就是这样骂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用各种残酷刑责教会他不可以想别的,他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李先生问他“恨不恨想不想报复”

    他回答“恨。可报复有意义么能让时光倒流,能让先王妃死而复生,能让下奴不出生么反正下奴也活不了多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早想到二小姐此番来宁家目的不纯,王爷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而他应该是王爷报复用的一个道具。所以他不用操心,自会有人替他报复那个人。他才不会傻到自己跑去求那个人认了他,奢望那个人给他什么好处。那样只会自取其辱死的更难看,同时让旁人也难堪烦恼吧如果说其中另有隐情,更是他管不了的。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命不久矣肮脏低贱的奴隶,除了乖乖被人摆布还能做什么

    李先生在廿一本已红肿的脸上又狠狠掴了一掌,拂袖而去。

    廿一只是闭上眼,淡淡笑着,不再说话,痛到昏迷。

    这一夜廿一又做了美梦。

    梦中,先王妃带着大公子外出游玩,廿一被允许跪在豪华的马车内服侍两位主子。

    正值冬季严寒,一路行来入眼的都是灰白之色,萧索冰冷,然而车内温暖如春。梦里的廿一是穿着长袖厚衣和长裤,可以跪在车厢内满铺的厚厚毛皮地毯上,负责照看茶炉,一点都不觉得冷。

    炉火正旺,先王妃微笑着在给大公子讲逗趣的故事,大公子也就是岁的模样,依偎在母亲怀中兴致勃勃。六七岁的廿一不由自主也听得入迷,连炉上的水烧得滚开了都没有注意到。若非先王妃看见水溢了出来,或许会将炉火都浇灭。那样廿一就不只是要挨一顿毒打,估计接下来日他都会被减免饭食不许睡觉,没日没夜地干活才能抵罪。

    廿一小小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额头脸孔埋入地毯长长温暖的绒毛之中,等待着主子的打骂。然而没有皮鞭棍棒和拳脚,先王妃并不怪罪他,还让他抬起头说话。

    廿一不敢不听,恍惚地抬起头,发现大公子已经不在车中,座位上的先王妃越发年轻和善,就如同二小姐的模样。便是那煮水的茶炉也不知何时换成了一锅香喷喷的热粥。

    二小姐微笑着用干净精致的瓷碗为他亲手盛了一碗粥,递到他的面前,要他一口气全都喝光算是责罚。梦中的廿一一下子长成了少年,他接过了粥碗,依着二小姐的命令,一仰头喝下了温暖美味的粥食。

    世上哪有这样美妙的责罚若这是责罚,他宁愿天天犯错挨罚。

    手里的碗消失了,还是在车中,二小姐紧紧抱着他,贴在他耳边说话。

    “廿一,我喜欢你。”二小姐如是说,像是妖魔附体在讲天方夜谭。

    梦里的他知道是在梦中,所以他不怕,他竟然还敢回应说他也喜欢她,由着她将他越抱越紧,由着自己的心悸动兴奋。她让他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温暖,还掺杂着一种无法言表的愉悦,他从未有过那样舒服的时刻。他能听见她的心跳,能闻到她幽兰一样的体香,她的发梢扫过他的脸颊,肌肤痒痒的,心亦是痒痒的。

    梦里的他如曾经发生过的现实一样,并没有挣扎。他喜欢她碰触他,喜欢她贴近他,哪怕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大号的玩具没有灵魂的偶人,在他的脸上身体上肆意地勾画涂鸦摆弄戏耍,他亦是喜欢的。

    那一刻让他对活着生出了几分眷恋。

    贪生,怕死。

    贪慕着她的温柔美好,怕死了以后下地狱会比活着的时候更痛苦。

    可惜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没有傻到忘记深刻残酷的现实。因为二小姐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也说过她是在玩他而已。

    可惜一切只是梦,温暖和愉悦注定都将离去。

    梦醒了还会是天寒地冻,他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牲畜一样被拴在畜棚外边,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继续遭受折磨。

    他真的不愿醒来。

    “喂,你醒醒。”

    廿一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声喊话,同时感觉到身体被人轻轻推了几下。随着梦醒越来越清晰的是身体内外铺天盖地的痛楚。他呻吟出声,努力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女。

    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年纪,长得清秀可人,不过衣衫破旧,未施脂粉,全身没有任何装饰,虽然有袜子却只穿了一双草鞋,莫非她是个奴隶

    “我叫杏生,是下奴院子的。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按宅里规矩,这一天会派专人统一给家中奴隶修面剪发,算是家主额外恩典赏赐。”杏生和善地说道,“听说你是王府的奴隶,要不要一起去我问过管事的说是可以,多你一个不多。”

    杏生仿佛是自来熟,对廿一这样一个陌生人,就好似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一样,没有少女的羞怯,举止大方爽朗,与廿一见过的王府中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女奴完全不同。

    朝阳映衬之下,杏生的脸更显生动,并非绝色却也别有风韵。

    廿一松了一口气,想这杏生姑娘应该是善良而热心的女奴,没有用残酷的方法将他叫醒,还主动来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他勉强动了动手臂,这才惊觉腕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除去,身上还披盖着他朝思暮想的那件旧夹袄。怪不得一夜好梦。

    是昨晚李先生为他疗伤时生气走开,又回来还顺便打开了镣铐拿了夹袄么李先生怎会有镣铐的钥匙,又从哪里找到了那件旧夹袄,碰巧么还是这宅子里另有别的好心人

    廿一不敢让杏生久等,默默运行真气使僵冷的四肢迅速恢复感觉,他挣扎着将旧夹袄穿起来裹紧,遮掩满身丑陋伤痕,颤颤巍巍扶着畜棚的木柱站直身体。脚掌上被利刃刺穿的血洞已经没了感觉,也许天气太冷皮肉被冻结的血糊住,总之是不像昨日那样撕裂般痛楚。他尝试着向前迈了一步,膝盖小腿的疼痛依旧,久未进食的胃也不合时宜地开始叫嚣,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抽搐。他咬着嘴唇用手臂捂住腹部,头一阵眩晕,腿发软跌倒在地。

    他习惯性地颤抖着蜷缩起身体,等待踢打催促。

    杏生没有打他,反而走近了一些弯下腰,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就从怀里掏出一小块豆饼塞入廿一手中,低声叮嘱道“这是昨晚上我侍候马夫得的赏,我现在不饿,给你吃吧。”

    这种喂牲口的粗食,普通仆从自然看不上,但对奴隶而言已经算是很好的礼物。廿一实在很饿,禁不住诱惑,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接过豆饼,眼神里满是感激之色迫不及待将吃食吞下了肚,生怕迟了有变故。

    有了吃的垫底,胃痛似乎缓和了许多,廿一再次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跟着杏生去到宁宅下奴院子。

    在王府里也是每年只有一次为奴隶打理头面,女奴倒是无所谓,男奴就只有等那时候才能剪掉乱发刮刮疯长的胡子。而廿一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王爷的眼中钉,打理头面的师傅势利眼,压根就不理会廿一。

    所以廿一的头发几乎从没有打理过,只是偶尔秦三才会嫌弃他头发太长做活碍事,随便给他剪两下,到现在弄得是长长短短参差不齐。廿一记得大小姐说先王妃不喜欢邋遢的孩子,如果今日能借机恳求他们为他打理头面,将长发稍微修剪的整齐一些,会否比这样乱长要体面呢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许毒发之前就会死于刑责,那么在死前也应该有个人样才好吧像样的衣服弄不到保不住,头面好歹修一修。哪怕在别人眼里他是低贱肮脏猪狗不如的牲畜,可他不能忘自己的身体里也流淌着一半先王妃的血,神明公正应该能算他是半个人吧他不想为母亲再增污点。

    宁宅下奴院子与王府中的下奴院子其实是差不多的格局。刑房窝在一角,其余房舍都是没有门窗只是留了洞口,乍一看与畜棚没什么两样,仔细看才能发现一些细微差别。比如低矮简陋的房舍里面设了火塘;门窗洞口稀稀拉拉挂了肮脏的布帘子,放下来可以阻挡冷风。大白天帘子是卷起来的,散散屋内的腐臭之气,于是就能看到草铺上还三三两两丢着一些破被子破衣服。

    廿一小时候一直很羡慕那些住在大屋里有草铺睡的奴隶。可王府里别的奴隶都嫌他晦气,怕与他亲近了遭到连带责罚,除了老奴隶阿七偷偷教他认识野菜,其余人几乎都不曾对他正经说过话,更不会让他靠近他们睡觉的地盘。

    廿一想到自己现在这种样子,怕是仍然会被嫌弃厌恶,他故意落后几步,偷偷打量着刑房门前是否有地方能安身。其实他马上就想到,也许根本不必费心多虑,一会儿他就会被拖进刑房里受罚,又或者是被牵回畜棚那边拴好。

    60脉脉温情现

    宁宅下奴院子里跪着一地奴隶,二十多人,男女老少都有。

    一个修理头面的师傅站在最前面,趾高气昂地挨个对每个奴隶品头论足地检查。估计是为了省时间省力气,还能看过眼的他一概不管,摆手打发走了事。只有几个男奴隶头面实在脏乱不堪,才叫留下。还有几个是年轻女奴,明明头脸收拾的干净利索无需打理,却也被留下,任那师傅借机多摸两把揩油。

    廿一很快就发现杏生在下奴院子里地位不一般,就她穿的最体面有鞋有袜,而且还敢与周遭的监工们说笑几句。

    那几个监工看杏生的眼神毫不遮掩,都是男人贪婪的,不过他们也明白杏生在这宅子里有人罩着,除非她自愿讨好,否则普通人不敢动她半分汗毛。然而言语调笑占一个女奴的便宜,讲两句荤话,包括杏生本人都不介意,更不会有人来挑是非。

    杏生径直走到修理头面的师傅身旁,妩媚笑着附耳说了两句,也没拦着让他那脏手在她的胸口揉了几下,这才又扭着腰回到廿一面前,语重心长说道“你别担心,他说一定帮你打理一下头面。他是府里老仆,男女不忌,你若有本钱,不如讨好他,他妹子是大厨房做事的,能弄来不少好吃的。”

    廿一跪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头低垂敛了眼中伤痛,胸口却是窒息难熬。杏生话里隐含的意思他听的明白,王府里稍有姿色的奴隶无论男女为了一口半口吃的就会主动陪睡去讨好仆人的事并不少见。他若非被李先生早早包下来,又是王爷恨之入骨的,否则早就沦为那样不知廉耻的玩物。

    杏生见廿一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反应,暗自纳闷,不过看了看廿一肿的没了人样的脸和浑身肮脏血迹污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若是长得丑又一身烂肉,怕是没人瞧的上。也罢,一会儿乖顺一些,他戏弄你你也别惹恼了他就是。喂,你别还是个哑巴吧他帮你打理好头面,记得要叩头谢赏。”

    “嗯,下奴明白。”廿一口齿不清地答了一句。

    杏生微微皱眉,许是也有些厌恶,扭头走开站到一旁,与一个监工搭腔,不再理会廿一。

    那修头面的师傅对漂亮清秀的奴隶免不了上下其手,对那些五大三粗的就直接戏弄。不仅让他们磕头谢赏,还要他们舔他的脏靴子,或是学几声狗叫钻他的裤裆逗趣。

    廿一从小被别的奴仆欺负,这样不疼不痒的戏弄早就麻木了,倒也并不觉得害怕,只希望那人能稍微认真一点帮他将头发弄的整齐。

    眼看就要轮到廿一的时候,下奴院子门口忽然来了一乘华丽的肩舆。肩舆上坐的正是二小姐秦瑶。秦三才带了一众仆从随侍左右,那架势好像是由宁宅的人领着熟悉周遭环境刚好路过下奴院子。

    二小姐说道“这里就是下奴院子么好像比王府的大一些呢,带本小姐去看看。”

    秦三才昨天一直忙活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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