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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_第24分页

作者:兜兜不回家 字数:13950 更新:2021-12-21 19:25:19

    我。”沈如初柔声道,将手搭在苏老太太的手腕上,苏老太太的脉象十分急促,一看便知是心率加快的症状,她呼气长,吸气短,沈如初确认她是哮喘病发作。

    “你们几个把门窗都打开,通风换气;来两个人帮我一起将老太太扶起来。”沈如初赶紧利落地吩咐。

    苏管事自己上前帮着沈如初将那苏老太太扶起来,沈如初又塞给她一个抱枕,道“苏老太太你好,我是宫式医馆的大夫,您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救您。您将身子微微躬下去,慢慢呼吸,对,就这样,再轻轻呼气。”

    宫氏医馆在安阳城颇有名气,就算不买她的账,但一般人不能不买宫氏医馆的账。

    苏老太太虽说咳嗽得厉害,但病情并未危及到丧失神智的地步,听见了沈如初的话语,便按着她的指点去做,沈如初从自己的贴身锦囊里取出一小瓶药物,拿在苏老太太的鼻子前晃动了几下,道“慢慢吸气。”

    苏老太太的咳嗽越来越猛烈,苏管事一看便急了,喝道“我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你若是不懂,就不要哎,现在可怎么办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出去看看大夫有没有请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苏老太太咳出几口薄薄的粘痰,渐渐平息,冲着苏管事道“不必兴师动众了,我现在好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沈如初,笑道“还要谢谢,姑娘怎么称呼”

    这苏老太太生得慈眉善目,鹤发童颜,声音也十分亲切。和沈如初印象中的形象完全吻合。

    沈如初恭敬道“回老太太的话,我已嫁作人妇,当不起这姑娘的称谓,我叫沈如初。宫式医馆的大夫,今天来上香礼佛,祈福许愿,正巧遇见了郡主大人,她说您这里突然闹了急症,便命我过来看看。您现在觉得好些了么”

    苏老太太微微颔首,听见“郡主”字样,又看见苏管事冲她微微颔首,对沈如初不由得又客气了几分,道“好多了。今天还多亏了你。不然我这老婆子就要去见佛祖了。”

    在场的两个大和尚高宣了一声法号。道“多亏佛祖保佑。苏老夫人洪福齐天,逢凶化吉,日后定然福上加福。荫及子孙。”

    苏老太太笑呵呵道“那就多承大师的吉言。不过是虚惊一场,多谢了沈大夫。”

    沈如初不敢居功,笑道“这是老太太有福气,吉人天相,我不过是碰巧遇见郡主大人,若不是她好心提醒,我哪里会知道。”

    苏老太太受宠若惊道“多谢郡主大人的关爱。”双手合十,冲着天厢房的方向微微拜了拜。

    苏管事走到沈如初面前,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沈大夫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小妇人一般见识,我也是病急心乱。”

    沈如初笑道“苏管事的心情我感同身受,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若是带了冰糖白蜜黑芝麻等物,将黑芝麻与姜榨汁去渣,其汁与白蜜冰糖用瓷瓶收储,当即服用,可以平喘润肺。也可做日常服用,早晚可一汤匙,有益气养肺、润肺止咳之疗效。”

    苏管事犯难道“这些东西极寻常,白蜜倒是带了,其余的却不曾带了来,只能回府再做。”

    那大和尚将沈如初说得几样东西听得真切,急忙道“这些东西我们寺院里,老夫人若是需要,贫僧现在就命人准备。”

    苏老太太笑道“有劳二位大师。”

    “你什么时候学医的你方才那个药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嗅了之后就吐了薄痰,很快就好了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却有这般医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苏老太太拍着大腿笑道。

    沈如初避重就轻,答道“学识浩淼,我这不过是沧海一粟,老太太过誉了。那是一种救急的药,只能治标不治本,老太太您这是肺症,有病根了,要想痊愈不容易,但有办法帮您治疗,至少能够减少复发的次数和症状。”

    不等苏老太太开口,苏管事急忙道“那请沈大夫快些帮忙开个方子吧,我们也好去准备。”

    沈如初笑着看了苏管事一眼,点点头,她从心里有些看不起苏管事这样前倨后恭的人,但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不好当着苏老太太的面发作。看苏管事的样子三十有余,作妇人打扮,这个年纪能在苏老太太的手下独当一面,又跟着苏家姓,多数是家生子。

    “老太太,按辈分我还要叫您一声外婆,给您看病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您呀,只管放心。”沈如初笑道,她看着时机还算成熟,苏老太太对自己正热络,方才的病情紧急也被解除。

    苏老太太一惊,道“哦,你是”

    沈如初笑道“老太太,文旭您认识吗我是文旭上个月过门的妻子,您是文旭的外婆,可不就是我的外婆嘛。”

    一听到“文旭”的名字,苏老太太来了精神,拉着沈如初的小手,更加热络起来,道“你真是文旭那孩子的媳妇啧啧,真是好模样,他呀,有眼光。”

    沈如初讨巧地笑道“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岂敢在老祖宗面前说谎。”

    苏老太太笑道“上个月听说他成亲,我还命人给他准备了一份贺礼,缘分,真是有缘分,本来想着过段时间接你去府里过几日,没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一转眼还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沈如初有些撒娇但不失庄重地笑道“老祖宗这是说哪里的话,能在老祖宗面前尽一份孝心,那是我们做小辈的责任。”

    苏老太太笑道“小嘴真甜文旭这小子有福气,我看你呀。就是有福气的人,一脸的福相,又聪明又能干。一会陪我老婆子用些斋饭,我一个人吃饭怪闷的。”

    沈如初笑道“老祖宗不嫌弃我吵。我倒是乐意蹭饭。”

    苏管事笑道“老太太喜欢还来不及,我这就命人下去多准备一副碗筷。沈大夫就在这里陪我们老太太说说话”

    沈如初点点头,犯难道“好。只是,我有个随从还在外头候着,要给他通个信,免得担心了。”

    苏老太太道“这有何难,叫文秀去说吧,你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她指着苏管事,沈如初这才知道“文秀“便是她的闺名。

    沈如初笑道“不敢劳烦苏管事,何况我这随从还在寺庙外头。又是男丁。见了恐怕不便。”

    苏老太太大手一挥。笑道“那你就去,去了快回,我等着你吃斋饭。”又吩咐苏管事。道“你赶紧去天厢房给郡主道谢,从我们带的东西中挑几件像样的,送过去,要不是郡主大人,我这外孙媳妇也不会那么赶巧来给我看病,告诉郡主大人等我身子好利落了一定登门拜访道谢。”

    苏文秀领命而去。

    沈如初出门,偕了松月,一同出了寺庙,才到门口,望眼欲穿的如意就猴子一样跳起来。窜到沈如初的面前,道“夫人,您可出来了小的急死了”

    看着如意一脸急切,沈如初颇为不忍,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一听沈如初道歉,如意顿时无所适从,急忙摆手道“夫人,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我只是担、担心”

    沈如初道“我现在不能回去,要在寺院里陪着苏家老太太用斋饭,你去我们预定的厢房里要一些斋饭自己吃了,下午一道家去。”

    进了玄字厢房,陪苏老太太用斋饭,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训诫,沈如初慢嚼细咽,中间偶尔抬头对苏老太太笑笑,苏老太太见她聪慧大方,又知书达理,越发喜欢,就问了些关于文旭的事,沈如初也恳切地回答了,言辞之间流露出与文旭琴瑟和谐。

    苏老太太思及当年文旭之母对他们母子的照看,越看沈如初越觉得顺眼。

    “我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个镯子倒是当年老太爷送我的东西,不算贵重,却也图个念想,而且我自从收了这个镯子,很快就怀上了,还是个男儿。我希望你和文旭也早日有自己的孩儿。”苏老太太笑道,此时她们正在寺院的后山上散步,因为沈如初说饭后散步有益身心。

    沈如初笑着推辞“这么贵重的东西,对老太太您来说又有纪念意义的,我不敢要。多谢老太太的关心。”那镯子是羊脂玉的才智,没有半分瑕疵,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苏老太太将镯子塞过来,佯装不快,道“给你的你就收下”

    沈如初收下那只镯子,心中涌起一股激动,有一种小人物时来运转的欣喜。

    临走的时候,沈如初给苏老太太开了个方子,做食疗的鹧鸪1只、陈皮一钱、苦杏仁三粒、山药六钱、川贝十五粒,煲汤饮用。

    “需要的药材等我回医馆开好了直接送到您府上。这道药膳最适合体弱者,治疗哮喘效果很明显。”沈如初浅笑道。

    苏老太太笑道“好,文秀快收了方子,让人照着做。”

    沈如初原本的打算是想请苏老太太帮忙,在苏老爷面前说个人情,为文旭和马文俊之间的恩怨做个调停,但先前轩辕吉安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打算插手管这件事,目前来说,马文俊父子不能动她和文旭,在疆北还有什么是安北王府定夺不了的事情

    既然有安北王府插手,就没必要把苏家也拉上,沈如初自然乐得送个救命的人情给苏老太太,相信将来去苏家走动更加便利,也会更受欢迎。

    从玄字厢房出来,沈如初感到背后有一阵冷冽的光芒,刺得她脊背一阵发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背后有一双眼在注视她。

    “怎么了,夫人”松月见她停下来,忍不住问道。

    沈如初一转身,看见轩辕吉安正冷冷地看向她这里,就像是一头猛兽看着一块会动好玩的肉一般。满是戏谑和残忍。沈如初的心连同着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子会有这样强大的戾气摇摇头道“没事,走吧。”

    苏老太太病得蹊跷。按照沈如初的诊断,苏老太太是气管受了刺激,引发了喘症,他们所在的厢房干净幽雅,怎么会突然受到刺激苏老太太的病并不是装的,那么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布置的

    想到这里,沈如初浑身一僵。

    接着,她们又去大殿给文旭和沈家诸人求了平安符,这才动身回城。

    回西市的时候,沈如初让松月去买了一些酒菜食材。因为心情大好。所以她完全忽略了自己并不精通厨艺这个事实。跃跃欲试,坚持亲自下厨做菜。

    黄婆子见沈如初亲自下厨,撇撇嘴。道“夫人真是勤快,老婆子我倒是没见过像夫人这般勤快的女子。”

    沈如初如何不懂她这话里带刺,却懒得和她计较。

    黄婆子闲得无事可做,把藏在自己房内的几样瓜果拿出来吃,想着沈如初为了讨好文旭亲自下厨房已经是没了体统,又是新婚期,可见将来不会得宠,原先隐隐的鄙视越积越多,竟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干脆出了门。

    正巧在拐角处遇见了秋蕊。她对秋蕊也看不起,明明是从小跟着沈如初的,又被带到了夫家,偏偏到了夫家之后还不如一个新买的丫头,但看不起归看不起,却难免臭味相投,总要找个人说话。

    “秋姑娘这是得闲了花园里的花弄完了”黄婆子道,还不忘拿眼斜睨秋蕊,这秋蕊虽说长得平头正脸,但身段却不错,又是大姑娘,在她看来,秋蕊迟早要爬上文旭的床。

    秋蕊不冷不热,道“我可没黄妈妈你得闲,和你老人家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秋姑娘,那是虫子,不是我”在安阳,有一种会叫的虫子就叫“秋姑娘”。

    黄婆子笑道“说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她故作神秘地倾过身子来,秋蕊却受不得她的口臭,连连后退了两步。

    就听黄婆子道“夫人经常自己下厨么以往当姑娘时也是这般”虽说是询问的口气,但眼角眉梢跳动着,带起了一股不言而喻的轻蔑,那神情对庖厨一事极为不屑,压根忘记了自己一辈子都在做这样一个活。

    秋蕊看着她油汪汪的一双手,不停地朝围裙上蹭着,眼里轻蔑,嘴里也跟着不敬起来,虽说最近因为松月受宠,她多少和沈如初有嫌隙,但却也不喜欢黄婆子这么瞧不起自己的主子,问及沈如初当姑娘时的行径无非是借机嘲笑沈家门槛地,不就是连带着她这个丫鬟也作践了么

    秋蕊冷道“黄妈妈怎么这么问我们夫人以往在家就是个勤快人,沈家做事的下人可不少,只不过夫人喜欢亲自动手罢了,难不成妈妈这是担心夫人发不起你的月钱么”

    黄婆子撇撇嘴,不悦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丫头,嘴巴真毒。”

    秋蕊不依不饶,道“还有更毒的呢,你个老货,信不信我让夫人去查你买菜的账目你吃了回扣,当我不知道”

    黄婆子冷道“哼,你这又是操哪门子的心还没抬脸呢,就给自己长脸了就那几个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你要告诉夫人便告诉她去”

    所谓的“抬脸”便是指贴身或通房的丫鬟让男主人占了身子后,扯了脸上的茸毛,便成了男主子的妇人,与一般丫鬟相区别。

    秋蕊气得脸色铁青,但半晌不敢说话,直直地看向黄婆子的身后,眼神里闪过一阵阵的怯意。

    黄婆子忽然觉得脊背后一阵冰凉,回过头来,就看见松月端着一个托盘对着她怒目而视,而沈如初正悠然地站在她的身旁。

    “夫人,您、您这么快就做完了您可真是手脚麻利。”黄婆子牙关打着寒战。

    沈如初笑着道“黄妈妈这段时日辛苦了。我手脚不麻利不行啊,你也看到了,我和爷都是小户人家出身,讲不起那些排场,明儿领了你的月钱就回吧。”

    黄婆子一听这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一般,沈如初故作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我们请来的人,又不是买来的家奴,你来去自由,你既然做着不开心,就放你走。”

    鞠躬感谢荒芜、木临风、江南一浪子、骑猪去兜风大大送的宝贵粉红;感谢雪花hh、o小小两位大大送的平安符;另外,推荐好友幽非芽的微异能古言――书名夺庶;书号3045968;简介腹黑警花在古代的二次换身

    、086 一往情深义救人

    s这一章仍旧是六千字的大章亲们凑合看一下,兜兜最近一不小心就码成了大章。

    黄婆子哭道“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呀老婆子在这里很开心。夫人和老爷给的月钱高,对我又宽容,平时活儿也不多。方才的话不过是我老婆子信口胡言,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粗鄙的婆子一般见识。”

    沈如初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们给的月利很高,我们对你宽容你开心,可惜我不开心言尽于此,明儿你结了工钱就家去。”

    秋蕊脸色也跟着变得很难堪,沈如初现在对她越来越疏远,她并非刻薄的性子,但现在因为黄婆子几句不敬的话就要轰人,难免杀鸡儆猴的嫌疑,恐怕下一个离开的人就该是她了。

    “你若跪在这里,我们连饭都吃不下,难不成要逼着我叫人把你轰出去你若聪明,自该回自己的房间,明日一早领了月钱回去”沈如初冷道。

    秋蕊面如死灰地看了沈如初一眼,大气不敢出,看见松月嘴角含笑,不由得怒从中来,暗恨沈如初不记旧情,冷落她这个老人。

    黄婆子哪里肯乖乖离去,越发哭得大声,直到文旭回来。

    “爷啊,您可要给老婆子做主啊。老婆子现今只有一个瘸腿的儿子,若是没了这份活儿,我们一家都要饿死。”黄婆子抱着文旭的腿,哭求。

    文旭弯腰拨开黄婆子的手,道“这是怎么了”

    黄婆子以为文旭会心生怜悯,哭道“夫人要明天轰了我家去。”

    文旭看了她一眼,冷道“夫人为何要轰你家去”

    黄婆子微微一怔,道“是老婆子不对,我不该碎嘴说那些。”

    文旭听了这话,心下便明白了几分,冷道“夫人的主张就是我的主张。你既然知道自己犯忌了,那就明日家去”

    沈如初早在房内将这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说,这老婆子不识好歹,若是单单求了自己。兴许一时心软就留她下来。但是她见了文旭就哭求,明着是哭诉,暗里却是告状。这种人断然是不能留了

    文旭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上带着一抹小心翼翼地笑,有一种讨好的味道,怀里抱的是一大束已经削剪整齐的腊梅,带着一股北方之地特有的寒气,又从寒气中透出一股春意来,沈如初的心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像是被鹅毛飘在了心尖上,轻微微地颤动。让她心痒让她心里生出微酸的感动。

    沈如初急忙起身,笑道“今儿回来倒是早。好漂亮的腊梅。”

    文旭心头一软,道“喜欢吗”

    沈如初含笑道“我爱花,你知道的,自然喜欢。谢谢你。”

    文旭一愣,笑道“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嘛。”

    沈如初接过他手中的腊梅。换了盘口瓶中的旧枝条,屋内顿时香气扑鼻,沁人心脾,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赏心悦目,屋子里春色盎然。

    “真好”沈如初由衷地赞美。

    文旭凑过来。笑道“是我真好,还是这花真好”

    沈如初笑道“自然是这花真好――”她拖了尾音,看见文旭的脸色僵了僵,沈如初话锋一转,道“你比花更好”

    文旭满意地笑了,看见桌子上摆着整齐得四菜一汤,与以往的饭菜大不相同,绿得鲜亮,红得可爱,笑道“一看就知道你亲自下厨了,什么叫色香味俱全,我算是见识了。”然后瞥了一眼门外,道“别伤了自己的身子,明儿就让如意去买个丫头回来,勤快好使唤的,你爱吃什么菜,报几个菜名,会做这几道菜的丫头优先。”

    沈如初噗嗤笑起来,嗔道“你怎么也不问问到底为什么”一昂头,下巴指着屋外。黄婆子见没人理会她,自己哭声都下了。

    文旭笑道“还能为什么,指定是这婆子不懂事,惹恼了你,我还不了解你,你是轻易不翻脸,翻脸不认人。今儿还顺利吧”

    沈如初望着文旭高大挺拔的身材,一身铠甲穿在身上越发显得英气逼人,飞扬入鬓的长眉,眼睛晶亮,小麦色的肌肤带出一股阳刚的味道,以往总觉得这还是个孩子,但眼前的“孩子”已然成了能给她遮风挡雨、尊重她、呵护她的大丈夫。

    “你为什么待我这么好”沈如初答非所问。

    文旭宠溺道“傻瓜,我不待你好待谁好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又是我的家人”

    沈如初温和而求索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打算放过他,让他再一次对这个问题一带而过,文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喃喃道“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

    沈如初撇撇嘴,不依不饶,道“又来这个我们青梅竹马嘛,这个我都知道。难不成你自小就喜欢我”

    文旭面对沈如初凑过来的小脸,趁其不备俯下身子,亲吻了那小巧美丽的樱唇,笑道“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了,我细细和你说,好不好”

    “这次不糊弄我”沈如初道,这个问题一直埋在她的心里,起先还能做到无视,但与文旭有了肌肤之亲,有了患难与共的经历,她对文旭的情感就像是一颗疯长的小草,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并期待能够开花结果,因为有了情感上的牵绊,那个问题对她来说越发重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从几时起,她对文旭的感情已经慢慢渗入到她的生活里,生命里,并一点点地侵袭她的灵魂,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所展露出来的温柔、体贴、情意绵绵以及波澜不惊的人格魅力,正不动声色地侵袭着她的心灵。

    文旭笑道“夫人,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糊弄你啊。”

    沈如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端坐在了桌子边。

    灯光从斜上方投下来,罩着沈如初瘦削柔美的肩头,将那盘起的流云髻烘托得越发油亮水滑,沈如初微微羞红的脸庞在灯光下映成了一道柔和的剪影。有着无与伦比的魅惑之感,那令人沉醉的艳艳红唇正饱含着暖意的弧度。

    文旭看着那抹美妙的剪影,生出无限的怜惜,又情动不已,以至于身体的某个部位都在蠢蠢欲动。为此他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我脸上有花”沈如初坏笑道。事实上对文旭这种迷恋的眼神很受用。

    文旭笑道“你就是花,什么花能和你比呢,初儿”

    每次他唤“初儿”的时候。沈如初的小心脏都会忍不住一颤。

    文旭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喜欢一个女人在家中等着自己回来,向往每日有人陪着自己吃饭睡觉,这些看似简单的幸福却是他一直苦苦求索的。

    吃完饭,文旭挽着沈如初的手去院子里散步,沈如初故意不主动开口 ,等着文旭信守承诺回答那个问题。

    “我十岁那年便没了爹娘,我爹战死了,我娘重情。自此一病不起,不到半年也撒手人寰,那时,我很难过,甚至自卑,觉得自己是最卑微的人。”文旭低沉地说着。握着沈如初的手微微收紧。

    沈如初此时有些后悔追问那个问题,如果自己的答案需要他剥开曾经的伤口,她宁可一辈子带着那个疑问。

    沈如初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她对于文旭来说的意义。

    那一年,年少的他自暴自弃,是幼小的她给了他一份人间的温暖;

    那一年。他搬了家,在她哭得撕心裂肺的哭声中,默默流泪,想着一定还会回来的;

    那一年,他差点战死沙场,是她微笑的脸庞激烈着他与死亡对抗;

    那一年,沈家再见,却是报丧的噩耗,他终于再次见到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却感受到了她的陌生与疏离,她的眼中再没有自己的影子。

    “我觉得自己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幸福,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不再是没人疼爱关心的孤儿,我有你。”文旭道。

    沈如初默默地听完那一连串的故事,本该熟悉的曾经,对她来说却是完全陌生的过去,她张了张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再是曾经的我,那么,你是喜欢过去的我多一些,还是现在的我多一些”

    文旭一愣,笑道“你呀,又来捉弄我,就喜欢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若是回答不对,你又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会比你更不开心”

    沈如初笑起来,道“瞧瞧你这委屈的模样,活像个小媳妇”

    文旭扳过沈如初的身子,正色道“我也不是当年的我,可我这颗心曾来没有变过。你肯定与过去不同了,和我记忆中的初儿也不同了。如果非要在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之间选一个,我会选现在的你,因为我拥有的就是现在的你,而你给了我幸福的感觉,这就够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竭尽所能维护这份幸福,并且让你幸福。”

    沈如初抱紧了文旭,喃喃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她的鼻子一阵酸酸的感觉,眼睛也开始湿润,文旭所追求的幸福何尝不是她想要的幸福文旭的这番话无疑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不是夺了曾经属于本体的幸福和爱情,文旭在意并爱慕的人就是现在的自己。

    之前那颗惴惴不安的心,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总算可以回到它原本该去的地方。

    二人郎情妾意地说了不少甜蜜的话语,文旭意犹未尽,道“初儿,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你。”

    沈如初笑道“好啦,这情也煽得差不多了,我和你说点正事。”遂把白日在灵石寺的经历细细说给他听。

    文旭听完这事却没有立马表现出欣喜,反而有些忧虑,道“没想到竟然牵扯到安北王了。”

    沈如初笑道“是啊,我甚至觉得受宠若惊。”

    “初儿真能干,来,让为夫奖励一个”说完便揽住沈如初的纤纤细腰,狼吻起来。

    当晚,一个是有意讨好,一个是真心迎合。少不得又是一番巫山云雨,那微微吱嘎作响的雕花红木的大床摇晃着,那肉体交织碰撞的声音更是让他们羞涩而兴奋。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沈如初娇喘微微地说道,她雪白滑嫩的双腿被文旭搭在了他的肩头。下体的撞击带来一阵阵的酥麻。由下体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娇吟。

    文旭坏笑道“说好了不许求饶哦。”

    沈如初抓着他的双臂,身体上的战栗以及那微弱但又清晰的痛楚让她对文旭又爱又恨。让她这般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对于新婚并初尝人事的她来说,仍旧是太难为情了。

    “那你轻一点嘛。哎哟”她嘤咛一声叫唤出来,这个坏东西,竟然又学了花招,把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

    文旭放满了进击的速度,同时不忘爱抚女人敏感的部位。

    沈如初固然不懂得那些风月之事,更不会在床底之间讨好男人。但她渐渐从文旭的爱抚和抽插中感受到了愉悦和激情,渐渐地放开了羞涩不安,学会了与文旭互动,她像是一个聪明的精灵,慢慢摸索出了文旭的敏感之处和喜好,无师自通地让文旭感受到了来自她的肯定和欢喜。

    新婚燕尔的甜蜜以及初尝人事的兴奋。让欲望如同冲出闸口的洪水猛兽,绵绵不休,又势不可挡。

    沈如初不知多少次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溺死了,渴死了。但偏偏又死不了,就在死去活来中渡过,而文旭,在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冲击之后,在吐出“舒服得要死了”这几个字后,这才罢休,沉沉睡过去。

    沈如初亦睡得深沉,醒来时发现文旭也在身边,她轻轻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文旭顺势伸出一只臂膀,将沈如初往自己怀里圈了圈,嘟囔道“不用管,我们再睡一会。”

    沈如初嗔道“你不要去营帐”

    “不用,晚半天不要紧,没人管。好累,腰酸背疼的。”文旭眯着一只眼睛,努力睁开另一只眼睛看着沈如初。

    沈如初觉得好笑,整个人醒了困,笑道“那你先歇着,我可要去医馆了。”

    松月已经做好了早点,正笑吟吟地看着沈如初,沈如初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道“看什么呢,我脸上很脏么”

    松月笑道“不是啊,夫人。婢子觉得夫人真好看。婢子服侍夫人洗漱吧。”

    沈如初点点头,道“你把水给我端过来就好。”松月知道她的秉性,哪怕再冷的天,洗脸也只用温水,喜欢自己动手,平时还会用一团黏糊糊的绿色鼻涕状的东西洗脸。

    “夫人稍等。”松月转身欲走。

    沈如初又道“顺带把我那块自制的洗面膏拿来。”在松月眼中的“鼻涕一般恶心的东西”,恰恰是沈如初费了很多心力,精心自制的洗面膏,用了芦荟的汁液,加了香料,用淘米水搅拌,并进行了冷凝,在她看来是天然无添加的绝好护肤品,但松月等人却百般嫌弃。

    到了医馆,沈如初还没拉得及换上衣服,就被秦子辉叫过去了,说是宫云枫有急事找她,让她直接去重症房。

    重症房乃是宫式医馆专门接待疾病、重病之人的房间,里面有一切应急的设备,医药也非常齐全,能在重症房,又是宫云枫亲自接待,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重症了。

    沈如初毫不迟疑,净手之后便去了重症房,房门前是一个胖丫头在小声啜泣。

    房内靠墙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身紫衣,黑亮的头发顺着床沿垂了下来,整个房间像死一般寂静,那人一动不动,头转向靠墙的那一面,整个身子半缩着,身下晕染了一层紫红色的血迹。

    “公子。”沈如初轻唤。

    宫云枫已经戴上了冰蚕丝的手套,床边的桌子上摆了很多东西,有烤灯,纱布,剪刀,尖刀,还有大小不一的金针。

    “你把她衣服解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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