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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圈子3 第2节

作者:花祭春/千十九 字数:16722 更新:2021-12-21 19:12:35

    齐非躺下,翻来覆去才慢慢入睡。

    入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千万别因此而做恶梦。

    梦里出现的,是小时候的事情。

    “海腾海腾,我也要学功夫”见宁海腾学功夫学得那么投入,在旁边看的齐非也嚷着要学。

    “好啊”对面的小男孩灿烂地笑着答应。

    于是,齐非和宁海腾一起学功夫。

    功夫打起来很帅,可是练起来很辛苦。没过半个月,热度一过,齐非就打退堂鼓了。

    “好累哦,我不练了”齐非嘟嘴放弃。

    “嗯,要是不喜欢就别练了。”小男孩点点头,微笑着对他说。

    往后,齐非却发现,宁海腾花更多的时间练功夫了。

    “海腾,别练了,陪我玩嘛”他跑过去拉了拉宁海腾的衣角。

    “好。”宁海腾笑着答应他。

    等齐非玩累了,睡醒一觉,发现宁海腾又泡在训练室里。

    “你花在功夫上的时间太多了”齐非朝宁海腾埋怨道。

    宁海腾笑着说,“因为我想快点学好啊。我要把你的份也学上,等我学好了就能好好保护你了。”

    “我才不要你的保护呢”

    “嗯,那我就偷偷保护你不让你知道,好吗”宁海腾笑眼弯弯。

    “哼”

    这之后,看着宁海腾比以前更刻苦地练习,齐非神差鬼使地再次学起功夫。

    他这回坚持的时间长一些了,可慢慢又开始懒散。师傅罚他扎马步一个小时,他正要罢练时,宁海腾在他身旁扎起马步来。

    “我陪你一起,好吗”宁海腾轻声对他说。

    “不好”齐非发脾气,罢练了。

    他跑出训练室,半个小时后,又走了回来。

    见宁海腾扎着马步,齐非咬了咬嘴唇,乖乖就范。

    又半个小时,齐非站起来,“好了,我扎够一小时啦肚子真饿”

    “饿的话赶紧去饭厅吧,今天的甜品是小太妃芝士蛋糕哦。”

    “真好”齐非看向宁海腾,笑意止住了,“你怎么还在扎马步啊”

    “师傅交待的时间还没到,我再扎一会儿。”

    “你已经白白扎了一个小时啦快起来”

    宁海腾摇摇头,“还有半个小时呢。”

    齐非明白了,他偷懒的半个小时,宁海腾要替他补上。

    “你这个笨蛋”

    宁海腾笑笑,“师傅要是怪罪下来,我就有理由替你顶着了呀。”

    齐非皱着一张小脸,半晌,不声不响地又扎起马步。

    往后,虽然常有磕磕碰碰,但齐非的练功之路没有再中断。

    尽管不能像宁海腾那样成为全能高手,但他的跆拳道已是黑带水平。

    “海腾你看,我拿到黑带了哦”齐非迫不及待地向宁海腾炫耀。

    宁海腾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的小兔子真棒。”

    “嘻嘻,羡慕吧”齐非脸上尽是骄傲之色。

    “嗯,很羡慕。”宁海腾抱紧他,“这就好。要是以后小兔子讨厌我、要远远地离开我,不再需要我保护时,至少你有能力保护自己。”

    画面一转。

    南美安第斯山脉的山腰。

    他们的攀山分队在这里的补给站扎营。

    尽管是夏天,但半山腰海拔高,所以温度低。

    深夜。

    齐非和宁海腾两个人坐在帐篷外,围着毛毯,披着厚厚的外套。

    夜深人静。

    “真漂亮”齐非背靠在宁海腾怀里,抬头看向苍穹。

    漫天璀璨星光,仿佛触手可及。

    宁海腾环着齐非,低头,凑近他的耳畔,柔声道,“虔诚的星星,何时我才能远离尘世的喧嚣,在永恒不变的世界中,与你相约一个更长久的约会”

    他说的是意大利语。

    就在耳际回响的颤音低柔魅惑,如呢喃的情话,足以令全身神经起电,霎时让齐非情怀动荡。

    猛地睁开眼。

    齐非有片刻失神。

    直至帐篷顶实实在在映入他的眼帘,他才反应过来。

    他坐起身,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多。

    深呼吸一口气。

    齐非曲起双膝。梦境里的心悸醒后仍有残迹。

    早知这样,还不如做恶梦。

    第5章

    何修童晚上下班后,来到3000房门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敲门。

    管家来给他开门,微笑着说,“你好。”

    或许是最近见了他好几次,管家给他开门时脸上闪过“你来啦”的熟稔表情,让何修童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好。”他赶紧朝对方点点头。自己的身份本不能踏进电梯,现在他居然成了老板的朋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好像捡到大便宜一样,有时心会不安。

    “凌先生在客厅。”管家做了个“请”的姿势。

    “哦,谢、谢谢。”何修童往客厅走去。

    凌尚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他已换下西装,穿着休闲服。

    “凌,晚、晚上好。”何修童犹犹豫豫地开声。果然这样打招呼很别扭。这么想着,他就感到万分不好意思。

    之前凌尚有说让他直接称呼其名,但何修童紧张加上口吃,“凌凌凌尚”了好半天;用回“凌先生”吧,何修童的版本是“凌、凌先生”,叫起来同样不方便。

    “你叫我凌吧。”凌尚笑着说。

    “这、这样不、不好吧”何修童诚惶诚恐。

    凌尚却不容他有异议,“别说那么多了,就这么定吧。”

    于是,何修童开始叫凌尚“凌”。

    凌尚抬起头,笑了笑,“晚上好,坐吧。”

    “您、您在短、短信里说有、有事找、找我,怎、怎么了”何修童觉得自己在称呼上大大地逾矩了,所以说什么都要对凌尚用尊称。

    “之前酒店进了一批巴西梨果,味道怎么样”这是新品种的进口水果,价格非常贵,每个厨房都领到几箱,用来做新款式的食品。

    “嗯,我们尝、尝了一点,又、又甜,又、脆呢”何修童回答。

    “看样子你也不讨厌吃。餐饮部在订货的时候多订了一些给酒店的高层,我这里有两箱,你想要的话就拿回去吧。”

    “咦”何修童睁大眼睛,“这、这不行这、这么贵的水、水果,我、我怎、怎么能、能要而、而且您工、工作辛、辛苦,多、多吃些水、水果好。”

    “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要是烂了扔掉不是很浪费么你带回去还能给亲戚邻居分一点。”

    “可、可是两、两箱也太、太多了”

    “那一箱总可以了吧”凌尚笑道。

    何修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稍稍低头,“嗯那、那谢、谢谢了。”

    “不必和我客气。”说着,凌尚让管家进来,“小曾,你让人把一箱梨果搬到我的车后箱去。”

    “是的。”管家恭敬地问,“是您车牌尾号为78的车吗”

    “不,今晚开66的车。”

    “好的。”管家礼貌退下。

    何修童听着对话,一愣一愣的。

    凌尚看他,“这么晚了,你扛着一箱水果不方便,我送你回去。”

    何修童又是一惊,“不、不用,我、我打车”

    “那还不如坐我的车,免费安全。”

    何修童深感口拙的苦处,最后只能说,“对、对不起,麻、麻烦您、您了”

    凌尚站起来,披上薄外套,打趣道,“往后,你少和我客套推辞就等于少添麻烦了。”

    何修童脸稍稍红了,“谢、谢谢。”

    “我们是朋友啊。”凌尚笑着重申,“走吧。”

    这是凌尚第三次送何修童回家。

    “您、您在大、大路边停、停车就、就行了。”见快到路口,何修童说到。

    “没关系,我送你到楼下吧。”

    何修童正想说什么,凌尚转头看他,“别推辞了,之前送你回来是说人多路窄不方便,今晚人不多,而这辆车体积比较小,没问题的。”

    闻言,何修童不再说什么了。他们现在是朋友,要是自己太客气,说不定凌尚会觉得他太见外而心里难过,这样就不好了。

    转弯后,何修童指了三次方向,车子才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

    “凌,您、您有、有时间上、上去喝、喝杯茶吗”何修童将刚刚想好的邀请辞说出口。毕竟凌尚帮了他不少忙,现在又对他这么好,既然都到家门口了,不请他上去坐坐似乎不太说得过去。

    凌尚挑眉,“方便么”

    “嗯。”何修童点头。

    “那我只好打扰了。”凌尚微笑道。

    何修童的家在四楼。

    开门开灯,何修童急忙将乱放在小客厅茶几上的糕点制作书籍收拾好。“不、不好意、意思,有、有点乱。”接着他又走回来接过凌尚帮他托着的水果。“谢、谢谢您了。您、您先坐、坐一会,我、我先把这、这个放、放到厨、厨房里。”

    “好。”凌尚在小沙发上坐下。

    何修童的家不大,但看起来很整洁。客厅窗台上还摆着几个小小的盆栽,开着满满的粉色小花。

    沙发旁的小柜上除了一盏台灯外,还有两个相框。

    大一点的那个里面放着全家福,站在中间的应该是楚爸楚妈,他们各牵着一个小孩。楚妈身边那个明显又高又白,而楚爸旁边的那个看起来又瘦又呆。两个孩子的年龄应该都不超过10岁。

    小一点的相框里装着另一张合照。成人以后的楚赫站在中间,何修童站在他左手边,笑得腼腆;而楚赫右手边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笑容温和干净。

    “对、对不起,我、我家里只、只有白、白开水,您、您不介、介意吧”何修童捧着一个小杯出来。

    “不介意。谢谢。”凌尚接过杯子,“你家看起来挺舒服的。”

    何修童挠挠头,有点害羞,“哪、哪里。”

    喝了一口水,凌尚把茶杯放下,指了指照片,“他们是你的亲人么”

    “四、四个人的那、那张是,三、三个人的里、里面左、左侧的是我、我弟弟的男、男朋友。”

    “就是那个扔了戒指的家伙”凌尚挑了挑眉。

    何修童眨了眨眼睛,想起来后点了点头,“他、他当时只、只是太生、生气而、而已。”

    “那他和你弟弟复合了么”凌尚明知故问。

    何修童顿了一下,“没、没有。”下一秒他又说,“不、不过,我、我觉得他、他们一、一定会和、和好的。”

    “是么”凌尚往照片看了一眼,楚赫的右手紧紧勾着江峻森的手臂,既像炫耀,又像挑衅。

    “从照片来看,你们一家四口,父母不和你一块住么”

    “我、我爸妈很、很久前因、因为车、车祸走了,现、现在就只、只有我和弟、弟弟两、两个人。”何修童低落地说。

    “对不起。”

    “没、没关系。我、我们现、现在也、也算不、不错,最、最起码都、都有工、工作。

    “不、不过刚开、开始那阵,生、生活挺困、困难的,幸、幸好之、之后遇、遇到了峻、峻森,啊,就、就是我弟、弟弟的男、男朋友。他、他给了我、我们很、很多帮助。小、小赫就是我、我弟弟,还、还有了自、自己的摄、摄影工、工作室。

    “他、他们都很、很棒,我、我倒常常要、要麻、麻烦他、他们呢。”

    凌尚笑了笑,“麻烦不麻烦这种事说不准的,哪天就轮到他们来麻烦你了。”

    “我、我倒希、希望他、他们能麻、麻烦我说、说实话,我、我是个不、不及、及格的哥、哥哥,总、总是要我、我弟弟担、担心。虽、虽然他有、有时候说、说话不、不客气,但、但是心、心地是很、很好的。”

    凌尚看着眼前这个小白。为什么他说话如此白目呢看起来又呆又单薄,整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品种。有点心眼的人都不可能不欺负他。

    实则凌尚最讨厌这种可怜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足够强悍的人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

    “凌,您、您怎、怎么了是、是不是喝、喝了这、这开水感、感到不、不舒服”何修童见凌尚不说话,便担心起来。

    “我没事。”凌尚笑了一下。

    就在此时,一阵很大的声响从对门那边传来。何修童立马站了起来。

    “怎么了”凌尚问到。

    “啊,峻、峻森就、就住在对、对门,他、他可能喝、喝醉了,回、回到家找、找不、不着北,我、我想过、过去看、看看他”何修童眼光看向门口。

    “去吧,反正我也打算告辞了。”凌尚也站起来。

    “抱、抱歉,我、我送、送您下、下楼吧。”

    “不用了,你还是过去看看你的朋友吧。”凌尚走到门边。

    “那今、今晚谢、谢谢您送、送我梨、梨果,还、还有送、送我回、回来。”

    “不客气。”

    何修童给凌尚开门,顺道把挂在墙上的钥匙拿下来。过道里一阵未散的酒气,对面的铁门大开,木门看起来也只是虚掩着。

    凌尚说,“你快去看看吧。”

    何修童苦笑,“您、您小、小心开、开车。”

    凌尚走下几级楼梯,回头看时,何修童已冲进对方家里,“峻、峻森”

    凌尚坐进车里。

    真得赶快搞定这件事,别再让他和小白炮灰路人甲跑龙套打交道了。

    第6章

    早上。

    绵绵细雨朦胧地罩着城市。

    一阵汽车辗过湿滑路面的声响。

    骆梓辛将车停好,打开车门走下来。

    他穿着冷白色的双排扣薄风衣,黑色长裤。

    没有打伞,他径直往律师事务所走去。

    刚推开门,事务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已经候着他。

    “骆先生,您的父母已经在会议室了,冯律师让我请您过去。”

    骆梓辛点点头。

    工作人员为他打开会议室的门。

    长长的会议桌一头,只坐着三个人。西装革履的冯律师转头看他,礼貌打招呼,“您到啦”

    骆梓辛迎着另外两个人的目光,在冯律师旁边坐下。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开始吧。”冯律师整了整面前的资料,先对骆梓辛解释,“本来这件事也不一定需要您在场,不过这涉及到一部分财产的再分配,您是骆家的财产继承人,而且现在您名下有骆家的资产,为慎重起见,同时征得两位当事人的同意后,还是请您过来比较好。”

    骆梓辛没有做声。

    冯律师清了清嗓子,“经过双方协议及相关法律程序处理后,骆起云先生和谢芳菲女士,今天正式离婚。”

    冯律师把该读的内容宣读完毕后,两位当事人分别在文件上签字,以确认宣读内容无误。

    将近三十年无爱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离开会议室时,雨势有增大的趋势,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三人一同下楼,却无人说话。

    走出大楼,骆家的老管家已经来了,撑着一把伞,见人出来便走上前,“老爷、少爷,谢女士,雨大,请随我上车吧。”

    “张叔,我就不用麻烦你了。”温和的嗓音来自谢芳菲。她微微笑,“我不赶时间,在这里避避雨就好。”

    骆梓辛转头看她。她的笑容虽然轻浅,却是轻松的。

    “那我给您拿把伞过来吧。”张叔看了看老爷和少爷,见两人不反对,便准备往车子去。

    “不用了。”她开口叫住,平静地说,“骆家的东西,我不想再要。”

    雨哗啦啦地下着,远处的景物深藏在迷蒙的雨帘后。

    “张叔,去给少爷拿伞。”低沉浑厚的话音打破小空间内的沉默。

    “是。”张叔赶紧转身去取伞。

    一会儿,张叔回来,恭敬地把伞递给骆梓辛,“少爷。”

    “谢谢张叔。”

    骆梓辛打开伞,对三人只说了一句,“我先走了。”

    走进雨里。“啪啪啪”,雨点砸在伞上,发出闷响。一阵风刮过,雨线斜着飞进来,风衣上留下细细的水珠。

    此时,手机响了。

    “骆医生,1043号房的患者病情有变,可能要马上手术,您现在能立即赶过来吗”医院打来的电话。

    “可以。”

    消毒后,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无影灯白炽的光芒下,是虚弱且血淋淋的心脏。

    手起刀落,那拳头大小的活物便被细细剖开。

    明明是尖利的武器,偏偏是活命的工具。

    所有受创严重的心脏,都必须被锋利白刃剐割一番。见血见骨昏迷痛醒后,伤口才有愈合的可能。

    晚上,骆梓辛一个人静静坐在cathedra的包厢里。

    一杯威士忌加冰放在玻璃茶几上,几乎没动过。

    他的手机已经关机。

    不声不响,就这么坐了几个小时。

    正觉得坐够了、想够了,要站起来时,电梯门“叮”一声开了。

    一小会儿,他的上方便笼上了阴影。

    凌尚双手撑在沙发边缘,将骆梓辛围住,低头与他对视,笑得眼弯弯,“小辛辛,我来安慰你啦”

    骆梓辛稍稍蹙眉,正想说什么,就被凌尚抱住头按进了怀里。“知道你一个人想够了我才敢来的。”

    “”骆梓辛靠在凌尚胸前,收回嘴边的话。

    凌尚一手圈着他的背,一手缓缓掠过他的发丝。“辛苦你了。”这么多年,一个人在亲生父母无亲情无关爱的环境中长大。

    片刻,骆梓辛环住凌尚的腰,交出整个人的重量。

    凌尚碰了碰他的后颈,调侃道,“梓辛小乖,快哭吧快哭吧,我不笑你。”

    “”

    下一秒,凌尚“哎”地惊呼一声。

    他今晚穿着薄t恤。骆梓辛的脸贴在他的左胸前。由于不爽,也由于太过逼近诱惑,骆梓辛微微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凌尚胸前的一点。

    轻微的痛感让凌尚浑身发热。

    “啧啧,不得了”凌尚先是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又捧着骆梓辛的脸靠近,“真要命,你这么主动,害我现在很想和你水乳交融耶”

    骆梓辛挑眉问,“你知道这个成语什么意思么”

    “嘿嘿”凌尚斜挑眉梢,嘴角一抹勾人的笑,他搂着骆梓辛,“不就是热辣辣的汗水和粘糊糊的某白色液体乱七八糟地搅在一起嘛我最喜欢和你搞这个了”

    骆梓辛压下凌尚的头和他接吻。

    凌尚顺势跨坐在骆梓辛身上,后者伸手探进他的t恤内放肆;凌尚下放重心,更紧地贴上骆梓辛某个敏感部位,然后似有若无地隔着布料骚动摩擦

    骆梓辛扶着凌尚的腰把他压在沙发上,然后抵开后者双腿,直起上身脱衣服。

    凌尚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看着骆梓辛一寸一寸地裸露出精实的胸膛。这个过程真是甜美的煎熬,就像小孩收到包装精美的礼物,明明心里早已迫不及待要撕碎那包装纸,但手指却期待般小心翼翼地层层剥开。

    骆梓辛把衣服扔在一边的一刻,凌尚觉得刚才那一小段时间里潜伏着、压抑的情热反弹得厉害,电流在血液里嗞嗞的飞速窜动,让心底涌起的颤栗感直冲脑门。

    真可怕。脑子里明明知道这是没有实质融合的肉体安慰,但身体的反应却可以在电光石火间变得那么激烈。

    第二天。

    凌尚的卧室里。

    凌尚挣扎着撑开眼皮,看着骆梓辛下床的背影,“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骆梓辛披上睡袍,往浴室走去,“下午我要飞一趟英国。”各大公司的季度业绩报告即将公布。“等一下还要回医院交待些事情,你再睡一会儿吧,不用管我。”

    骆梓辛进浴室后,凌尚喃喃,“怎么还睡得着啊”这么大的床,还是两个人睡一起舒服。

    他拿起床头电话,让管家准备早餐;接着又打开衣帽间,按骆梓辛的风格挑了几件衣服,摆好在床上。

    哇塞,我真有人妻潜质。凌尚摸摸下巴,想到。

    这时,骆梓辛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

    “嘻嘻,让我看看你的小金库里都有些什么。”

    骆梓辛一身水汽地走出来,然后看见凌尚趴在床上,双腿往上翘,脸上笑开了一朵花;而他手里,把玩着一张白绿相间的卡。

    见状,骆梓辛皱了皱眉头。

    “小辛辛你真听话,果真随身带着我的房卡”凌尚住进这个3000房不久,便像派糖一样把自己的房卡塞给几个好友,说要是无家可归了就去投靠他,还让大家一定要随身带着这护身符云云。

    正常来说呢,没有人会在意凌尚这番话的。

    所以当凌尚在骆梓辛钱包的最里层发现这个后,又惊又喜。要知道,他当初还是被某人赶出来的呢

    “”骆梓辛不予置评,径直拿起床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嘿嘿”凌尚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就差没有在床上打滚。他得了便宜暂时不卖乖,分外体贴地说,“梓辛我来伺候你穿衣服”

    骆梓辛穿戴整齐后,凌尚像酒家女服务完毕把小纸条塞给客人一样,将房卡放进骆梓辛的上衣袋中,还轻轻拍了拍,闪了闪左眼,“下次还要来哦”

    骆梓辛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配合你给小费”

    “我是认真的。”凌尚看着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嬉笑怒骂,难见其底细。但凌尚总能在某个时刻,直直崩掉他的壁垒。

    “好啦我们去吃早餐”这头凌尚见好就收,活泼地跑去开房门。

    第7章

    用“春风得意”来形容最近的楚赫,最贴切不过。

    不仅搬进超级棒的工作室、在客户中的口碑越来越好,而且他的作品还登上了杂志内页;他都几乎看得见自己的知名度在温度计上“蹭蹭”往上窜了。

    楚赫翻着手里的杂志。虽然只是一张内页,但往后,他的作品一定会出现在跨页甚至是封面上的。他要登上国际知名的杂志,他要和一流的世界超模合作

    楚赫一下子就觉得豪情万丈,很是想和熟人分享一下他的骄傲。可惜骆梓辛去了英国,工作室其他伙伴都在忙他想了一下,看来,也只剩下他了。

    何修童今天轮班,只上到下午就能走了。他打算把一部分梨果给楚赫送过去。

    之前难得通上楚赫的电话,才得知他换了工作室。不过新地点比较远,而且楚赫要工作,他也就不好过去打扰他。但是家里没有冰箱,一箱梨果又这么多,即使给了江峻森一些,他还是吃不完,得赶紧趁水果没坏之前让楚赫尝尝。

    何修童回到家,楚赫刚好就打电话来。

    一个小时后,何修童提着装梨果的袋子来到楚赫的新工作室。

    楚赫在写字楼门口等着他。

    “小、小赫。”见到楚赫,何修童咧开嘴笑。

    楚赫却皱眉,好一阵子没见何修童,他还是那个傻笨的模样。

    “喂,你们酒店有钱给你们这些小员工发什么进口水果,怎么不提工资啊”何修童身上穿的衣服、肩上挂着的包款式都旧得不堪入目了。

    何修童的笑容顿住了,他没想过楚赫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圆谎。他的脑子晕乎乎地在想答案,“呃、这、这个我、我、不、不知道”

    “哼,”楚赫看多了他忙乱的表情,也就当是他蠢的表现,便没往心里去,“我也不指望从你这个呆瓜的嘴里知道答案。”

    他转身进写字楼,昂首挺胸,“过来,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工作室”

    “哦”何修童急急跟上。

    楚赫得意地给何修童介绍工作室的角角落落,何修童就在旁边像个乡巴佬一样“啊、哇”地回答。

    “告诉你,我的作品上杂志了。”末了,楚赫坐下,悠悠闲闲地吐出这句话。

    “真、真的”何修童刚才就被楚赫的介绍唬住了,这下听到上了杂志,心里更是欣慰无比,“小、小赫,你真、真厉害”

    何修童真诚的赞美让楚赫很受用,他翘起二郎腿,“那还用说”虚荣心在笨蛋大哥身上得到了小小满足后,楚赫便觉口渴了,“喂,你洗个什么果给我尝尝。”他指了指那袋梨果。

    “哦,你、你等等。”何修童觉得弟弟有现在的成绩不容易,是该好好奖励一下。他挑了个个头大的,拿去厨房洗得干干净净后再拿出来。

    清脆一声,楚赫咬了一口梨果。“嗯,味道不错。”他嚼着果肉,又往袋子里瞄了瞄,“才这么几个,不够分啊。”这么好吃的水果,又是进口的,还不要钱,用来收买人心最好不过。所以尽管袋子里的梨果已经不少,但楚赫还是觉得不够做人情。

    “啊,家、家里还、还有,你、你要的话,我、我可、可以”何修童连忙说到。

    可他话还没说完,楚赫便狐疑地看着他,“我说,何修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这水果吃起来的感觉可不便宜,你们酒店真有这么大方给你们发了这么多进口水果他们还不亏死”现在的企业可都是以最大盈利为目标,尤其是一些大企业,钱袋子可是卡得紧紧的,怎么会突然间大派福利

    “这、这,我、我没、没有”何修童脑袋又开始晕乎乎了,他直觉认为自己和凌尚做朋友的事情不可以对人说,但楚赫是他弟弟,他也不想说谎的呀要不要说实话呢

    楚赫眯了眯眼,想到这家伙毕竟在酒店工作,会不会有什么大款看上他了“喂,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什么有钱人”

    何修童一颗心都吊到嗓子眼,他下意识否认,“没、没有”

    “真的没有”楚赫又问了一遍。

    何修童猛地摇头。

    也是,谅他也不敢骗自己。更何况何修童这样的,又笨又口吃,怎么可能会有人看上他自己太敏感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那样幸运,能碰到五星钻级别的完美王老五的。

    这样想着,楚赫释怀了,“那你最近没闯什么祸吧”别再让他收拾烂摊子了,他现在算半个小有名气的人,可不能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没、没有啊”何修童因为骗了楚赫心里有愧,低头闷闷说道。

    他这副模样看在楚赫眼里,就像小鹌鹑缩着头那样可怜兮兮,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啦,没有就没有,少在那边装可怜,又没人欺负你。”楚赫没好气地说,“别站着了,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何修童见楚赫不再追究梨果的事情,心里松了一口气,在楚赫对面坐下来。

    刚刚楚赫提到“有钱人”,何修童就想起,之前江峻森醉酒时喃喃道“不就是因为我不是有钱人么”之类的话。他想了好几天,推测出了个大概情形。

    “小、小赫,你、你和峻、峻森分、分手是因、因为认、认识了有、有钱人吗”

    “你现在才知道”楚赫倒有些惊奇了,他以为江峻森一早就和何修童说了缘由。

    何修童一直不太敢问江峻森分手的具体原因是什么,他不想在他未愈的伤口上又撒盐。

    江峻森和楚赫分手后,曾一度疯狂地替人值夜班,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入睡;后来他的心情平复些了,作息也正常起来;但有些时候,他会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家门口不省人事。

    “真、真的吗”何修童下意识抗拒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的又怎么样”

    “你、你怎、怎么能这、这样呢峻、峻森对你这、这么好,你怎、怎么可以因、因为有、有钱人而抛、抛弃他呢”何修童第一次用责备的语气对楚赫说话。

    楚赫不爽起来了,老是给他添麻烦的人也来对他指手划脚“我就这样怎么了我又没有和江峻森订下什么三世盟约非君不可的,再说了,在这么现实的社会里,别说三世盟约,就是十世的转个眼就可以不算数”

    “可、可是,峻、峻森和你分、分手后很、很痛苦,你、你知、知不知道”

    “痛苦哪个人活在世上一点痛苦都没有的我来到这世上又不是要做观世音,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别人痛苦了我还得负责一辈子”

    “何修童我告诉你,你可别当白眼狼,之前你捞私活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有钱人帮忙,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楚赫最后一句话让何修童骇住了。他很久才反应过来,“当、当时那、那个很高、高级的律、律师就、就是那个有、有钱人找、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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