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皙笑着看他。
贺燃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穿裙子了真好看。”
简皙心里都快美死了,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无所谓地说“买了很久,早上随便穿的。”
贺燃弯嘴,轻声说“哎裙子上的标签怎么还在啊”
糟糕。简皙心想不妙,难道昨天忘了拆
这架子是端不住了,她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是第一次穿。”
贺燃玩味,凑近了,“特意穿给我看的”
简皙问他,“好看吗”
“晚上不穿更好看。”
流氓话甩了就走,留着简皙一个人在原地飘飘然。
待她反应过来追上去,“帮我把标签撕掉呀,后面够不着。”
贺燃的背影仿佛都染着笑,“不好意思我看错了,后面没有标签。”
简皙“”
天气太冷,贺燃没骑摩托车,简皙开车,边开边找超市,“我空手去也不太像,买点水果吧。”
贺燃说“不用,我外婆不在家。”
简皙问“她去哪了”
“社区搞了个关爱老人活动,带他们去燕桃山拜大佛了。”
那地方简皙知道,在市郊,算是短程旅行。
“既然她不在家,我也不用去了。”
“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你去周围转转。”贺燃指着路,“右转。”
贺燃带她去了牙蹄路附近的江边,沿江两道都是私人摆的游乐设施,比游园场小一号,大人小孩都能玩。
贺燃指着一个跳跳椅,“玩吗”
简皙看了一会,那椅子一启动,就上蹿下跳像袋鼠,越到后面幅度越大,玩的人尖叫声不断。
贺燃已经去买票了,十块一张,买了两张。
他们第二轮坐上去,老板给系好安全带,简皙有点紧张,“能不玩了吗”
“怕什么,我陪着你。”贺燃摸了摸她的手。
老板按下开关,椅子一圈圈地转起来,先慢后快,到最后,跟发疯的袋鼠似的,猛地蹦高又落下,简皙被颠得差点吐出来,又刺激又害怕,叫嚷兴奋得像个孩子。
五分钟后下来,腿都使不上劲了,贺燃单手扶着她,“还能不能走不能我就抱你。”
“能能能。”简皙立刻站直。
“啧,”贺燃说“还防着我呢,我被你亲了,还被你摸了,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简皙哭笑不得,“你还挺委屈啊。”
“当然委屈。”贺燃睁眼说瞎话,“老子腹肌都被你摸平了。”
简皙伸手打他,“我什么时候摸过你腹肌了”
贺燃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平坦硬实的小腹上一放,“现在啊。”
简皙掌心跟着了火一样,“噼里啪啦”烧遍了四肢百骸。
贺燃不再逗她,捏紧她的手牵着往前走。过了这一道游乐场,前边就是小吃街。
“吃凉面还是卤粉”
“卤粉。”
贺燃招呼老板,付了钱后又去隔壁饮品店买了两杯蜂蜜柚子茶。
贺燃低头吃面,见她没点动静,问“怎么不吃”
简皙咬着吸管,小声说“我不饿。”
“浪费。”贺燃皱眉,伸手拿过她的卤粉,二话不说低头嗦。
简皙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才不能吃,不然胃鼓出来就不好看了。
“你脸红什么”贺燃看着她。
简皙咳出了声,“呛的。”
贺燃眉目微拧,像是明白过来,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
简皙没说话,“嗯”了一声,起身拿包。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借着路灯投射在水泥道上,简皙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贺燃打开门,按亮灯。
屋里摆设普通简单,一眼收眼底,但整洁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
贺燃把人领进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随便坐。”
简皙在门口换鞋,“外婆真的不在家啊”
贺燃去厨房倒水,拿着水杯出来,“明天下午回。”
简皙“哦”了声,走到客厅中央,看着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摆台。
“这是你”简皙指着左边那张。
“对,三岁。”
“好胖。”简皙又回头看了眼贺燃,“长变样了呀。”
“嗯,变帅了。”
简皙勉强同意,又指着右边的,那是一张合影,外婆抱着小贺燃,边上还有个男人。
“我外公,去世十年了。”贺燃说“车祸,没捱过去。”
简皙眼神抱歉,坐到沙发上。
贺燃突然走过来,两手搭上沙发扶手,把她结结实实困在里头。
他声音沉到了嗓子眼,“简医生,今晚别走了,行吗”
简皙心跳狂乱。
贺燃眸色深了,轻轻捏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简皙身体往后仰,被他压在沙发上,有了支撑,两个人都投入得不能自拔。
贺燃呼吸剧烈,手在她腰上克制地抓捏。
简皙本能反应地一声轻“嗯”。
“操。”贺燃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真想现在办了你。”
简皙搂着他的脖子,分开后,唇瓣上还有晶亮的水丝。
“我先去洗个澡。”贺燃撑起身子,不掩饰地摸了把裤子,简皙不自然地移开眼。
“真他妈的难受。”贺燃迅速窜去卧室,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来,“待会睡衣穿我的。”
然后没多停留,进洗手间关上门。
稀里哗啦的水声隔着门板蒸腾而来,简皙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气。
她研究生在国外念了几年,加上学医,对生理伦理这事看的很开,感觉对了,身心投入也是人生的一种极致享乐。
至于感觉这个词如何定义,真有点仁者见仁了。
比如喜欢陆平南的那几年,她对他更多的只有情窦初开的精神寄托,像可远观的偶像,用一颗心静静欣赏就能自我满足。
可贺燃不同,他总能用男人范的野蛮劲去表达爱意,可以为她干架,也会因事凶她,还能带她诚实认知男女的情意波动。
这种真实和强烈的存在感,给简皙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未来的心动。
正出神,贺燃洗澡出来,浑身裹着热腾腾的水汽,好像只差简皙的一把火,就能燃成三丈高。
简皙抱着衣服一溜烟从他身侧跑过,小声说“我去洗澡。”
贺燃挑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胜算十足。
果然,等了五分钟。
简皙崩溃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为什么都是冷水”
贺燃忍着笑,敲门,“你不是躲我吗,来,开门。”
oo穿衣服的动静,简皙把锁解开,觉得自己放进了一匹狼。
贺燃家这热水器开关也挺奇葩,往左往右都是冷水。
“热水的开关在这里。”贺燃伸手,打开墙上的白色按键。
简皙试了试,“热了。”
话刚落音,就被贺燃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的嘴唇贴着简皙细嫩的脖颈,薄薄的热气均匀喷洒,“做吗”
这种直白到露骨的言简意赅,轻易点燃了本能的欲想。
简皙身体软了,“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贺燃勾嘴,手从她的外套里伸进去,蓦地一僵,紧着嗓儿问“里面什么都没穿”
“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脱了。”简皙颤着声音,“谁知道你家不出热水。”
贺燃低声失笑,“简医生,你没机会喊停了。”
简皙只觉得胸上炙热,贺燃的呼吸在背后发紧,他像捧珍宝一样,把两团软糯拢在掌心,手指跟刚从热水里泡出来似的,轻重不一地捏着两小点儿。
“叫出声啊,忍什么忍。”贺燃不满意她的表现,下手更来劲了,“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哪来这么多面具。”
像是受到鼓励,简皙“唔”的一声轻喃。
“宝贝,好样的。”贺燃一双手能变出十几种力道,把简皙揉成了春泥。
“唔”简皙被他大力反转,面对面地站着。
“我给你洗澡。”贺燃打开热水,花洒如雨,种子在身体里蠢蠢欲破。
两个人沾湿了,贴在一起摩挲着。
贺燃抓住简皙的手腕,把她推在瓷砖墙上顶住。
他声音惹了火,“简皙,你的屁股好翘啊。”
“流氓。”简皙淋着水,觉得自己也化成了水。
贺燃手探到她大腿,稍一用力就让其分开,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简皙顿时紧张,想合上,“你干什么”
贺燃的声音越来越低,说“亲亲我宝贝的宝贝啊。”
话落音,软韧的舌尖就进去了。
简皙仰头猛的吭声,十指按在贺燃短锐的板寸头上,似痛苦,又藏不住极大的欢愉。
这一程,如梦如幻,是她二十六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直到简皙哑声尖叫,贺燃才起身,搂住她发软的身体,笑着说“妈的,吃的我满嘴水。”
简皙脸埋在他肩上,身体里还有余热在翻滚。
“这么快就到顶了”贺燃紧绷着身体,对她耳朵吹气,“我的有点粗等下你忍着点,不许说不。”
简皙知道,他要来了。
贺燃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抱,借着力托住她的臀,简皙完全脱离地面。
贺燃单手脱掉平底裤,扶着慢慢挤。
像金刚钻,像长驱直入的侵略者,像人生里的另一把钥匙,简皙痛苦的同时,也看到了未曾瞻仰过的明光。
贺燃不好受,额头上大滴的汗坠在她胸上。
“我日啊这么紧”
如果再给简皙一次机会,打死她都不洗澡。
谁他妈洗澡洗丢半条命的。
最后还是被贺燃从洗手间抱出来放床上的。
“你别碰我。”简皙挡开男人的手。
“你这女人,鸳鸯出浴了就不认人了”贺燃手捂着她的肚子。
“我身上全被你弄青了”简皙有点崩溃,“我明天还要出差呢”
贺燃一顿,“出差去哪几天”
简皙还生气,才不告诉他。
“不说那就再来一次。”贺燃作势去揉她的屁股缝。
“去南溪三天”简皙怕死了他,答得跟小学生回答问题似的。
贺燃脸色并没好转,嘀咕道,“去这么久。”
“市里的活动,下乡义诊。”
贺燃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正儿八经地搂住人,“家里有喉糖,等下拿给你吃两颗。”
“我嗓子没发炎。”简皙费劲地翻过身,回抱住贺燃,脑瓜子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胡说。”贺燃挺享受她的亲昵,臭不要脸至极,“你刚才在里头,嗓子都叫破音了。”
“”
“不记得了啊”贺燃笑着说,“我给你提提醒。”他清了清嗓子,可劲地表演,“唔太深了贺燃,我肚子被你杵的都要抽筋啦”
简皙脸皮“轰”的一声爆炸。
贺燃笑得眉开眼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最后那句老公,把我给叫射的。”
天。
简皙太想上解剖课了。
“睡吧。”贺燃不再逗她,“出差这三天,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第22章 隔着屏幕有点野
简皙第二天得赶早,但她实在没力气下床拿手机设闹钟,挣扎了几番,眯眼休息的贺燃一把搂住她的腰,“动来动去的干什么睡觉”
简皙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沉沉闷闷的,“我明天起不来。”
“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