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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_第27分页

作者:风韵三十 字数:15056 更新:2021-12-21 18:40:43

    子的。”明月不停的重复,情绪慌乱,显然受到极大的触动。

    秦锦绣和方正不动声色的眼神交融,会意于心。

    良久,方正侧目相问“你为什么如此笃定这半块残玉是琉月所有,而不是湘公子的”

    “因为,因为”明月支支吾吾地低下头,面带羞涩。

    “难道你发现了什么”秦锦绣见明月犹豫不绝,试探地问道。

    “我”明月娇媚的双颊上泛起丝丝红润,“此事说来惭愧,让方大人和方夫人见笑了,因为我每夜都会将这半块残玉,当成湘公子捧在胸口,放在唇边”

    明月眸光低垂,沉吟道“我发现残玉上面隐约有淡淡的胭脂香气。似乎还是琉月喜爱的茉莉清香,这就说明,只有经常贴身佩戴此物,才会沾染上胭脂香气,所以怎么可能是湘公子呢”

    “原来如此。”秦锦绣缓缓点头,瞄过明月,真没想到,她竟然对湘公子迷恋到如此地步,真是可叹,可怜。

    而方正却紧紧盯着半块残玉,蹙眉相问,“听闻明月姑娘熟读经书,擅长吟诗做画,难道猜不出玉佩上的字吗”

    明月落寞地摇头,将残玉放在桌案上,“我也疑惑此事,此字看似熟悉,但实在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不知方大人可认识”

    方正轻轻拿起残玉,迎着明媚的阳光,仔细看去,只见玉佩的中间有半个圆环,圆环内刻着一个笔划很多的字,比常用的汉字,多了几分繁冗,又比复杂的花式篆刻要简洁得多,难道是

    方正心中大惊,脸色微变。

    “方大人可认识此字”明月惊喜地问道。

    “我只是猜测而已,还需要回去查查古籍,现在还不能确定。”方正眼神幽深地回应。

    “那就好,既然如此,这半块残玉就交给方大人保管吧,若是有机会,请转交给湘公子。”明月低沉而语,“我与他此生无缘,但愿来生,我能赶在琉月之前,遇到湘公子,了却此生的心愿。”

    “明月”秦锦绣见明月如此真性情,犹豫着是不是将宁子浩过逝的消息告诉她,但此刻告知她,她能承受得住吗

    秦锦绣抬起头看向方正。

    方正果然阻止住秦锦绣,示意其先缓一缓。

    秦锦绣默默地点头应下。

    眉头紧锁的方正将残玉轻轻收起,面色凛然地说道“那就多谢明月姑娘了。”

    “方大人客气。”明月有些失魂落魄,失去了往日明艳纤秀的光彩,转向秦锦绣低声说“关于湘公子的任何事情,方大人和方夫人还有什么疑问,明月若是知晓,一定知无不尽,倾情相告,也为自己曾经做下的错事,做些弥补。”

    “谢谢。”秦锦绣喜上眉梢,眸光一闪,锲而不舍地追问道“明月,你最后见到湘公子是什么时候”

    “嗯。”明月陷入沉思,“我最后一次见到湘公子,就是上次你们偷偷潜入海棠苑那天。”

    “哦。”秦锦绣苦不堪言,明月果然有些手腕,骗得自己好苦。

    方正更是黑着脸,一语道破“其实,当时,他并没有走,他就坐在这里,对不对”

    明月抿了抿嘴唇,歉意地缓缓点头,“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方大人的慧眼,正如方大人所言,湘公子当时,就坐在屏风后椅子上独自饮茶。”

    “那你告诉我们的毛毯和熏香一事,可都是真的”秦锦绣想到了关键的证物。

    明月顿了顿,焦灼地回应,“方大人和方夫人请放心,那日我所言,都是真的,因为,湘公子只是让我过来探探你们的底细,他非常关心琉月的案子。”

    “哦”方正冷笑道“我倒是糊涂了,他明明在县衙告诉我们杀害琉月的凶手是月浓花坊背后的金主,而如今看来,那背后的金主是他的亲生父亲宁庄主。他到底居心何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身份一

    听着方正字字珠玑的话语,明月也是一怔,沉重地挑起柳眉,柔声应道“湘公子的确有意命我将祸事都引到宁庄主身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不能将欺凌琉月的恶人竟然是湘公子的父亲,他们虽然是父子,但性情相差得实在是天壤之别,而且我听闻宁庄主久居棋局山庄,很少出庄,又在落花镇有温泉别院,为什么偏偏要到月浓花坊中来呢”

    明月压低语调,“直到后来,湘公子无意中提及的寥寥数语,我才明白湘公子的孤寂和凄苦。”

    “凄苦”秦锦绣不解地看向明月。

    明月微微叹息,“是呀,湘公子曾经说过他自幼是与娘亲和弟弟、妹妹单独生活,根本不知道父亲宁庄主身在何处,做过什么,直到自己十二岁时,消失五年的宁庄主才现了身,接回贫困潦倒的他们,只是那时,他的娘亲已经因病过世,所以他似乎对宁庄主有些敌意,父子之间的隔阂也很深。我猜测,他一味的将祸水引向宁庄住,是想借助你们的手,查查宁庄主的底细而已。”

    “不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秦锦绣眸光闪亮,“怪不得,在棋局山庄时,我总觉得宁子浩和宁香云兄妹二人对宁庄主总是怪怪的,原来还有这层缘由。”

    “是呀,我觉得他们兄妹二人对宁庄主多了分敬畏,却少了分该有的亲切,根本不像寻常父子的亲密无间。”方正缓缓站立,“如此看来,棋局山庄的确是迷雾重重,宁庄主才是最为神秘的人。”

    秦锦绣也随之站立,“对,今日明月的话语,刚好验证了我对宁庄主的推测,那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赶到棋局山庄,如今宁庄主已经下了死命令,封锁了整个山庄,我担心令狐秋和顾砚竹的身份若是被他识破,会有危险。”

    “好,我们即刻动身。”方正若有沉思的回应。

    “封庄莫非湘公子出事了”明月激动地盯着秦锦绣,“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我”明月对湘公子用情至深,她若知晓湘公子过世的消息,能承受得住吗秦锦绣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提及。

    明月却紧盯着雕花的窗棂,身子微微晃动,喃喃自语,“我知道,湘公子一定出事了,否则你们是不会来花坊找我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方正意蕴深长地追问。

    “因为前几日,我接到长风镖局送来的一封信。”明月缓缓站立,从梳妆盒的暗格里取出一封信函来。

    秦锦绣盯着梳妆台上的暗格,脑中灵光一现,莫非琉月的首饰盒里也藏着些秘密的物件

    不行,必须要看一看。

    打定主意的秦锦绣顺眼看向方正,方正低沉点头,会意不语。

    而明月却扬起手臂,一语惊人地说“这是湘公子寄来的,随着这份信函寄来的还有月浓花坊的地契,信上说,他已经彻底接手棋局山庄的大小生意,但是他不愿意经营烟柳生意,便将月浓花坊转给了我,只不过,我每年要拿出花坊盈余的一半银两,捐助给附近的大小寺庙,当作佣金。”

    “真的吗他如此慷慨”秦锦绣疑惑地看向明月。

    “你们不了解湘公子。”明月坦言,“湘公子性情温润,博学多才,视权钱为身外之物,没有丝毫富家公子哥的作派,虽然不善言谈,显得有些笨拙,但正是这一点吸引了我,因为只有这样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明月眼中闪过失落,盯着信函,“他在信中说处理完几件重要的事情之后,就永远的离开喧嚣的尘世,但至于去哪里,他并没有多说。我心中总是隐隐不安,近日更是失魂落魄,无时无刻不在琢磨着他内心的想法。”

    明月紧紧抓住秦锦绣的手,“方夫人,你看待事情总是自己独特的想法,你告诉我,他口中所说的永远离开,是不是不好的征兆,方大人,你们告诉我,棋局山庄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月。”秦锦绣深切感受到明月心中的焦灼,不由得陷入深深的同情中,只是,如何告诉她残忍的真相秦锦绣还是深埋于心。

    “方夫人。”明月依旧满脸殷切的唤道。

    秦锦绣实在无法面对浑身伤楚的明月,只能轻轻叹息,默然地低沉地抚慰“其实,所有的一切你早已经猜到,何必再自欺欺人,实不相瞒,我们得到来自棋局山庄的消息,他们说宁子浩,死了。”

    “死了”明月嗖的一声站立起来,瞪圆双眼,不停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会死呢”

    “明月,你要节哀顺变”秦锦绣搀扶住摇摇晃晃的明月,“我们会马上动身,前往棋局山庄。”

    “我随你们一同去,我要见他最后一面。”明月紧咬着红艳的嘴唇,面如死灰地说。

    “这”方正盯着桌案上的信函,犹豫不决。

    “好,毕竟多个人便多个帮手,对我们破案还是有力的。”秦锦绣倒是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多谢方夫人。”明月已经泪流满面。

    “那你快些安顿好花坊,我们在城外的碧云亭等你。”方正低声说。

    “嗯。”明月伤心地点点头。

    秦锦绣和方正悄然无息地离开花坊,出了城门。

    “真没想到,看你表面老实忠厚,心眼儿还挺多的。”扶着碧云亭里的栏杆,向远处眺望的秦锦绣揶揄地看向方正,“三言两语竟然逼迫明月说了实话。”

    方正坐在亭中的石凳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石桌,慢悠悠地说“彼此,彼此,你对她,不也是早有疑惑吗今日,只不过是借我的嘴说出来而已。”

    “算你聪明。”秦锦绣对方正翘起大拇指,“此举真是高明,高,实在是高。”

    “承让。”方正丝毫没有客套,反倒是明朗地应下了。

    “呃。”秦锦绣空空地啪嗒啪嗒小嘴,抬起手臂,遮了遮隐隐约约的日光,独独囔囔地说“我说,县令大人,你能不能谦虚一点呀。”

    方正浅浅微笑,“和你相比,我已经非常谦虚了。”

    “哪有”秦锦绣不好意思地甜蜜回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小女子的娇媚神色。

    方正的脸颊上露出一道迷人的笑弧。

    “真没想到,宁庄主竟然是月浓花坊背后的金主。”秦锦绣喃喃自语。

    方正的眼神也变得幽冷,高深莫测。

    秦锦绣轻轻转过身来,凝神问道“你说,宁庄主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会是金盆洗手的江洋大盗吧。”

    方正漠然地摇摇头,缓缓从怀中取出半块残玉,迎着明亮的阳光,仔细地看着。

    “这到底是什么字呢”秦锦绣也凑向前去。

    “如果这块玉佩真的是宁子浩以湘公子之名,送给琉月的信物,那就说明,这块玉佩出自棋局山庄。”方正将残玉放在秦锦绣的手中。

    秦锦绣也认真地看了看,“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玉佩非常重要”

    方正拂袖而起,迎着微微的山风站立亭内,细细解释道“自古有君子爱玉,以玉示人的习惯,玉佩各有不同,都代表着所佩戴之人的身份,就宛如天子。”

    方正拱起双手,神色郑重,“天子所佩戴的玉佩都以龙纹装饰,皇后所佩戴的玉佩都以凤凰神鸟装饰。而富庶的乡绅家所佩戴的玉佩都与整个家族有关,或是姓氏,或是整个家族的图腾,总之,这块玉佩就是解开宁庄主身份的关键。”

    “你是状元之才,难道也不认识这玉佩上的字”秦锦绣晃动手中的玉佩,笑眯眯地问着方正。

    方正盯着玉佩,低沉地回应,“我只是不敢确定,如若真是如此,那此事事关重大,恐怕”

    “是外族”秦锦绣一语道破。

    “你怎么知道”方正震惊地看向秦锦绣。

    “这不是汉字,又类似汉字,所以,我才会认定玉佩或许是出自外族。”秦锦绣语调偕婉,“之前我们总是找不到盗墓案和花坊血案的作案动机,如今看来,此事若是牵扯到外族,那真是关系重大。”

    方正微微点头,钦佩地说“的确如此,如果宁庄主真的出自外族,那整个棋局山庄便是外族的秘密据点,水流云在的秘密,更为重要,如今外族与我朝兵戈暂止多年,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恐怕外族的皇帝也是心知肚明的。”

    “那我们是不是要上报朝廷”秦锦绣紧张地挑眉。

    “不行,”方正摇头,“单单凭借半块残玉,不足以让人信服,待等到水落石出之时,再报不迟。”

    “好,如今当务之急,是寻到另外半块残玉。”秦锦绣陷入沉思,“或许棋局山庄里的人认识此物”

    “陈叔”方正和秦锦绣异口同声,显然想到了一处。

    “对。我们可以去找陈叔,一问究竟。”方正笃定地说。

    “嗯。”秦锦绣微笑地颌首。

    他们正在逐渐的接近尘封多年的真相。

    迎着和煦的清风,聆听着山林间的鸟啼,方正和秦锦绣并肩伫立在碧云亭内,眼神纷纷停留在缓缓驶来的马车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 身份二

    三人在碧云亭会和之后,便马不停蹄地一路前行,最后,终于赶在棋局大赛召开的前两日到达了棋局山庄。

    秦锦绣和方正仔细斟酌商议后,选择从侧门入内,故意避过了守护森严的正门。

    此时的棋局山庄凄凉冷清,处处散发着寒意。

    三人神色凝重地走向玲珑阁。

    玲珑阁的空地内,人头攒动,围着一大群人,所有人都焦灼不安,面带怒气,纷纷都围在玲珑阁的空地上,情绪愤慨激昂。

    “这是”见过大场面的明月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秦锦绣安稳过悲伤的明月,与方正默默地对视。

    确定彼此的心意后,两人将关切地眼神双双看向人群,静静地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喧闹。

    “宁庄主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来参加棋局大赛的,不是来给他们宁家披麻戴孝的。”一位高挑体壮的书生愤愤而语。

    “是呀,高兄说得对。”另一位身着青衫的书生,随声附和,“这披麻戴孝本就是晦气的事情,再说宁子浩与我们非亲非故,如此年轻,又都是同辈,虽然他是枉死,那也不能让我们给他披麻戴孝”

    “对,我们不给他戴孝,若是真的顺应了宁庄主无理的要求,如何对得住家中的高堂父母”人群中传来怒声的痛斥,“真没想到宁庄主自诩仗义,心智却如此糊涂狭隘。”

    “对,我们的父母健在,万不能给宁子浩披麻戴孝。”赞同的声音彼此起伏。

    “不能给天下读书人丢脸。”

    “对,”

    “不行,不行。”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出一位身材瘦小的书生,不停地擦着头上的热汗,焦虑地说“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忘记了李玄兄的下场吗宁庄主连丧两子,已经迷了心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快散了,散了吧。”

    “威远兄,难为你的名字中还有一个威字,竟然如此害怕宁家人,对宁庄主顺从妥协。”青衫公子竖起横眉,“今日当着大家的面,你说说看,到底收了宁庄主什么好处”

    “哎呀,冷公子。”王威远垂头丧气地回应,“你们都知道的,我出身寒门,宁庄主根本不待见我,我怎么会对他妥协”

    王威远面带忧虑,“我是为大家的安危考虑,你们想想,如今凶手或许就藏在我们中间,若是我们这么一闹,岂不给凶手可趁之机宁子浩和李玄不是白死了所以,我们还是协助宁庄主早日找到凶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也是功德一件啊。”

    王威远缓缓摇头,唉声叹气,“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必拘于小节为了伸张正义,而委屈一时,又何妨”

    “说的倒是容易,玲珑阁都是熟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哪里有什么凶手,分明是鬼灵作怪,连神通广大的宁庄主都没有办法,我们能怎么办”冷公子蔑视地扫过王威远,“宁家休想再欺瞒我们,如今大家都已经知晓,半年前,水流云在曾经出现宁家必亡的示警石碑,我们不是宁家人,怎能受宁家的拖累。

    “不,那一定是谣传,青天之下,怎么会有鬼灵”王威远高声安慰众人,“当务之急是大家齐心合力,将凶手找出来,水落石出之时,大家自然就能出庄了。”

    “不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家中还有要事,这棋局大赛,不参加也罢。”人群中有人大喊。

    “别,你怎么能不参加棋局大赛呢要知道,近五年来,世上的读书人都以解开水流云在的棋局而苦读棋经,怎么能轻易放弃呢”王威远着急地劝阻,“我们还是满足宁庄主的心愿,再忍一忍吧。”

    “王威远,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你拿了宁家多少好处竟然当起了说客”站在最前方的高公子缓缓走向王威远,“你劝大家都留下,难道,你是想一辈子都住在棋局山庄还是另有所图”

    “高公子,你别冤枉好人呀,我可是为大家好。”王威远的脸色发白。

    “哈哈。”冷公子从袖中拿出一张信函,阴险地笑道“冤没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众所周知,宁庄主膝下有四个子女,如今宁香t、宁子浩和宁子虔都死了,独独剩下大小姐宁香云。”

    “不错。”高公子更近一步,“你口口声声为宁家争辩,我看你才最有嫌疑。”

    高公子眼神轻浮,“你对大小姐宁香云倾心许久,又觊觎宁家的财产,所以背地里杀了宁子浩和宁子虔,只为成全你的私心。”

    “你、你血口喷人。”王威远气愤得直跺脚,却有口难辩。

    “血口喷人”冷公子扬起手臂,语调高挑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你给大家解释解释这香如故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公子将信函扔到王威远身上,咄咄逼人道“是谁总是偷偷尾随在香云小姐身后,偷窥她美色,又是谁对宁庄主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今日,当着大家的面,你倒是说说看,居心何在”

    “对,居心何在”众人又开始随着冷公子一边倒,齐齐对王威远产生质疑。

    “我,我”被言中心事的王威远不知所措,耷拉着头,吞吞吐吐。

    在一旁安静看着好戏的秦锦绣和方正低沉不语。

    秦锦绣更是暗自思量没想到来参加棋局大赛的书生中,还藏着这样的小心思。

    低头瞄向方正。

    只见方正驻足凝望,面色凛然,清秀的眉宇间暗藏玄机。

    就在秦锦绣想唤过方正,去与令狐秋和顾砚竹会和时。

    人群的高公子又大声疾呼“各位公子,不如今日,我们一同闯下山去,不参加棋局大赛怎么样”

    “好。”众人高声赞同。

    顿时,呼呼啦啦的人群朝着山门涌了过去。

    山门处的守卫,忙放下绞绳,山门被封得严丝合缝,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过去。

    城门上还响起了轰隆隆的古钟声。

    一声清脆传来,“慢,你们想去送死吗”

    众人停住了脚步。

    宁香云翩然而至,蹙眉怒斥。

    方正和秦锦绣大吃一惊。

    明月也瞪圆了双眼,紧紧盯着宁香云,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王威远急忙迎向前去,“香云小姐,快去劝劝他们,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宁香云面带忧色地说“爹爹连丧两子,如今正在气头上,你们若是强行闯门而去,爹爹定然会痛下杀手,为大哥陪葬,各位何不忍耐一时,待爹爹的气消了,再从长计议。”

    “说得容易,宁庄主何时才能消气”人群中有人质疑。

    宁香云语调柔和,“诸位放心,爹爹早晚会消气,诸位也都会顺林平安出庄,虽然这段时日委屈了诸位,但棋局山庄会给诸位满意的补偿。”

    “补偿什么补偿啊”果然涉及到利益,有人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地高声问道。

    “一日一两黄金。”宁香云一字一句地许下重语。

    “黄金真的吗”冷公子楞住了。

    “那是自然。”宁香云坚定而语,“我们棋局山庄向来说话算话。”

    “是啊,是啊。”许久不见的令狐秋和顾砚竹从玲珑阁里走了出来。

    一身女子装扮的令狐秋愈加靓丽妩媚,挥舞着手帕,“一天一两黄金,还包吃包住,多好的差事啊,我巴不得永远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呢,今后呀,赶我,我都不走了。”

    “这位小姐说得对,我不走了,先等等再说。”人群中的一些人开始松动。

    宁香云眸光微微荡漾,加重语气道“好,只要大家安心住下,静心参加后日的棋局大赛,再解开水流云在的残局,奖励会更加丰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重诺之下,皆事都成。

    “好,我们留下来。”众人为了钱财而纷纷失去之前的血性。

    不大一会儿,人群便悉数散去。

    秦锦绣见时机成熟,缓步走到宁香云面前,微笑而语,“香云小姐。”

    宁香云见到秦锦绣和方正,脸色大变,惊愕地说“方大人,方夫人。”

    “正是。”方正点头示意。

    “你们怎么来了”宁香云依然困惑不解。

    “我们找到了香t小姐的尸身,而且找到了盗墓贼。”秦锦绣一语道破。

    “啊”宁香云面带感激,慢慢恢复娇媚的容颜,连连柔声,“多谢方大人,方夫人。”

    “香云小姐言重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不过香t小姐的尸身,还有些纠缠,所以我和锦绣才会特意前来,拜见宁庄主。”方正语调温润。

    “好,我马上带你们去天元阁,见爹爹。”宁香云拂动罗裙,香色的裙摆上泛起层层涟漪。

    “等等。”秦锦绣微微转过身子,拉起明月冰冷的小手,“还有一位宾客,要引荐给香云小姐。”

    宁香云这才注意到脸色微白的明月姑娘。

    “这位是”宁香云举起芊芊玉手,眼神却如深潭般幽深。

    第一百一十七章 水落一

    “小女明月。”明月微微欠身,低眉顺气地说道“我是来见子浩少爷的。谁知道刚踏进山门,却发现子浩少爷”

    明月掩住娇容,声音哽咽,悲痛欲绝。

    “大哥”宁香云也随即默默落泪,略带疑惑地看向秦锦绣和方正。

    方正淡淡而语地解释,“明月姑娘是月浓花坊的主人,因与宁子浩有些瓜葛,故随我们一同前来,只是到了山庄才得知,子浩少爷竟然早逝了,明月姑娘一时接受不了,而伤心不止。”

    “原来是大哥的故人。”宁香云悲痛万分地走到明月面前,紧紧拉住明月冰冷的小手,暗哑地说道“明月姑娘与大哥果然有缘,今日前来,刚好能见到大哥的最后一面,因为过了今晚,大哥就要封棺了。”

    “封棺”明月惊得连连后退,不停地摇头,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秦锦绣急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明月,关切地问道“明月,你没事吧”

    明月脸色苍白,原本娇人欲滴的红唇,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声音虚弱地说“多谢方夫人,我,没事。”

    “那就好。”秦锦绣柔声安抚,“你要节哀顺变呀。”

    “嗯。”明月微微点头。

    宁香云转过身,背对着明月,面向贴身的家丁说“你快去禀告爹爹,说贵客到了,再去仙境阁安排一下,贵客要住在仙镜阁。”

    “是,大小姐。”小家丁麻利地转身离去。

    秦锦绣盯着小家丁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

    而一旁的令狐秋终于寻到机会,对着秦锦绣和方正打起了招呼,微微地偷笑“哎呀,你们来了真好,不过,你们可真会选时候呀,难道是来和我们抢银子的”

    “呃。”秦锦绣差点噎得喘不上气来,几日下来,令狐秋已经将女子装扮得出神入化了,没想到他还有反串的天赋,只是,这话语未免太轻佻了吧,秦锦绣暗自鄙夷地眼神看向令狐秋。

    令狐秋丝毫没有在乎,仍然是一副妩媚卖弄的俏丽模样。

    顾砚竹忙不好意思地呵斥住口无遮拦的令狐秋,“小秋,你以为方大人和方夫人都像你这么爱财吗人家是来办公事的,你不得无礼。”

    “哦,哦。”令狐秋尴尬地掩住口鼻,撇了撇小嘴,却依然对着秦锦绣和方正挤眉弄眼,不亦乐乎。

    黑着脸的方正不喜地避开令狐秋,转而对着宁香云“时辰不早,还请香云小姐带路,我们先去祭拜子浩少爷,再去拜见宁庄主。”

    “好。”宁香云缓缓点头,“大哥的灵堂就设在爹爹的天元阁,每夜爹爹都会在大哥的灵前驻足凝望,一会见到爹爹时,还请你们多多劝解爹爹。”

    “放心吧,香云小姐,我们定会尽力而为。”秦锦绣真挚淡雅地应过。

    “多谢。”宁香云的眼神无意中扫过明月,“你们随我一同来吧。”

    “请”规规矩矩的方正高挥衣袖。

    “请”宁香云优雅回应,低眸流光,意蕴深长地在前方领路。

    方正、秦锦绣和明月紧随其后。

    “哎,等等我们,我们也去。”令狐秋牵着顾砚竹的手,着急地迎了上去。

    当众人绕过平坦的石子路,来到一大片紫色的花海时,细心的秦锦绣发现,宁香云领的这条路,与当日陈叔送自己和方正下山的路略有不同。

    那条路应该是被废弃的老路,而这条路应该是宁家内宅通往玲珑阁的新路。

    两条路有交叉之处,但大半的路途是不同的。

    最为关键的是新路只听到来自水流云在的溪水声,也见不到刻在水流云在悬崖上的绝世棋局。

    但新路平坦干净,少去了老路反反复复的爬山之苦。

    天上炎炎烈日,山林间凉风徐徐,冷热交替的驱使下,秦锦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众人纷纷停了脚步。

    “怎么了”令狐秋率先冲到秦锦绣身边。

    方正更是关心地问道“不舒服吗”

    “没有”秦锦绣一边摇头,一边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好,难道真的病了

    秦锦绣忙解开背在身后的牛皮水囊,咕咚咕咚地喝起水来,希望能尽快补充体内丢失的水分。

    善解人意的顾砚竹将鼓鼓的荷包递给秦锦绣,“方夫人,我有几颗解渴的话梅,你尝尝”

    “谢谢。”秦锦绣咧开小嘴,含了一颗酸酸甜甜的话梅在口中,顿时觉得好了几分。

    方正看着秦锦绣红润的脸色,缓缓地长舒一口气。

    柔弱的明月也接过秦锦绣肩上的水囊,“还是我来背吧。”

    “好。”秦锦绣顿时发现,原来生病也有好处的,不经意间,又打了一个大喷嚏。

    “看来路途劳顿,方夫人沾染了暑气。”宁香云指着前方的八角亭子,“不如,我们在那里歇一歇。”

    “也好。”方正微微点头。

    八角亭坐落在高处,周围视线极佳,放眼望去,刚好可以见到之前路过的花海和满眼的翠绿。

    只是在翠绿之中,隐约又一处不和谐的颜色。

    “咦,那是什么”秦锦绣指着远处灰突突的一片树林,不解地问道。

    众人也顺着秦锦绣所指的方向望去,纷纷疑惑不解。

    宁香云顿了顿,凝神望去,微笑道“那里是胡杨林。”

    “胡杨林”秦锦绣惊讶地张大嘴巴,“胡杨是北方树种,多在干旱少雨的沙漠地方里种植,这里怎么会有胡杨林,再说”

    秦锦绣不停的摇头,“胡杨是极为美丽的树种,这个季节多为金黄和艳红色,怎么会是灰突突的呢香云小姐不会是说笑吧。”

    宁香云缓缓站在朱漆柱子旁,“方夫人真是见多识广,在这江南之地,认识胡杨的人,并不多见,难道方夫人去过塞外”

    “没。”秦锦绣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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