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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锦绣良缘_第33分页

作者:鱼蒙 字数:13285 更新:2021-12-21 17:48:08

    见她当真动了大怒,谁还敢坐着,林南蔷率先站起来,也跪了下去,道“母亲保重身体要紧,是媳妇们不懂事,媳妇们往后定当牢记教训。”

    玉b顿了一顿,心里道了声苦,赶忙默不作声地跪了下去。宣慈长公主一个个望过去,只觉得最近的糟心事儿一茬接着一茬。她嫁入定国公府这么多年,一向说一不二,如今子女长成人,她却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远哥儿她的神色黯了一黯,随即却精神大振。不能再这样,若再这样下去,家里必乱。

    她的眼睛掠过李善周那张沉静的脸,心里不由地跳了一下,想起那日太后同她说起的话。她有两个儿子,无论如何,不能乱

    “你们进府那日我就说过,你们应当同心协力辅佐远哥儿,即便府里有一两个下人不开眼,也该关起门来好好商议受了委屈就往我这跑,我能替你出了一回的头,还能出第二回日子总是要靠自己的过的,等我百年之后,你们又当如何”

    长公主这话未曾指名道姓,林南蔷却不自然地动了动,道“母亲,是儿媳错了。”

    “算不上什么错”长公主叹了口长气,原本想着让她们自己立出高下来,果然是一山不容二虎,争来争去,伤的还是均哥儿。长公主的眼睛在左映寒和林南蔷之间逡巡,人往后一靠,道“映寒,论岁数,你比南蔷小上一些,还缺些历练。往后均哥儿院里的事儿,你还得多听听南蔷的主意。”

    左映寒掩在袖里的手早已经捏成了拳,新修的尾指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却丝毫没解她心里的郁闷。可是又能如何,一时不慎,让她占了上风。

    她低下头,谦逊而服帖地回了声“是,母亲。”

    抬头看,林南蔷的眼里果然闪过一丝得意。

    长公主说完那句话,也有些心力交瘁。再看看苏氏,她刻意晾了她这么久,她到底明白她的意思么。

    “婉儿,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么”

    苏氏抿着唇不说话,长公主叹了口气,当着众人的面道“远哥儿是定国公府的继承人,往后这个家就是你当家作主。他的路还长,你要面对的不止是一个柳萋萋,或许明日还有一个杨萋萋,张萋萋,你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她们你是要背上一个妒妇的名声,还是背上一个为妻不贤的名声你若是这点东西都忍不得,我想,未来定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也该是时候换一个人”

    重重的话落下,犹如一巴掌狠狠地摔在苏氏的脸上,苏氏仓皇地抬起头来,长公主偏过头去不看她,道“远哥儿是定国公府的希望,我由不得任何人伤害他的名声,阻碍他的道路。任何人都不行包括你们”

    眸光过处,鸦雀无声。尔后,她的眼睛落在李善周身上。

    只在同一时间,李善周淡淡地抬起眸子,毫无遮掩地迎上她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只想安安静静地写戏啊被电劈中的电脑救不活了,不活了,活了,了

    别跟我说节哀,我想静静

    第95章

    有一种失控的感觉霎那间击中宣慈长公主的心,不知道从何时起,眼前的庶子已经变得让她不认识。他五岁时便才华横溢,那时候他还是可控的,而今他不过一个眼神,便让她慌了阵脚。

    挑衅这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挑衅么

    长公主一口闷气憋在胸口,片刻后,却听李善周云淡风轻道“母亲可遣人去请了太医”

    玉b低着头,正想说自己就是太医,转念一想,李善周的安排才是对的。李善远眼下这样的情状,她自然不好插手,一来身份不对,二来却是因为李善周那颗护着她的心。

    长公主一心觉得李善周要夺世子之位,她若是能治好李善远也就罢了,若是治不好,还不知道长公主会怎么想。

    看戏看戏,千万别去唱戏,省得惹地一身骚

    哪知道这句话也让长公主有一种乱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如果此刻李善周当真挑衅她,那在众人跟前他,她正好有了惩治他的理由。可是他却这样谦逊,甚至比起李善均,他更有做手足的模样。

    无懈可击是的,无懈可击。

    她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个个都敲打过去,李善周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罢了罢了,远哥儿才是重要的。她扶着额,道“已让人去请张太医,远哥儿是心病,只怕一时半会好不了,你若是得空,去替远哥儿请几天假。这几日让府里人的嘴巴都严实些,不该说的都别往外说。”

    “是,母亲。”李善周应道。

    长公主再看看一直恭顺地低着头跪在一旁的玉b,张开嘴想要提点她几句,竟是想不出半句话来。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李善周,连性子都随了他。两个人都像是泥鳅,让人抓不住半分错处。

    她张了张嘴,换了和蔼的口吻道“b儿,今儿多亏了你舍身挡在我跟前。一会让厨房炖些去惊汤,你也喝一些,好好下去休息吧。”

    玉b低着头道了声“是”。

    姚黄站在屋外,道“长公主,张太医来了。”

    “你们都起来,散了吧。”宣慈长公主扬了扬手,让跪在地上的都起来,众人退出门外。

    玉b总算有一种一出戏唱罢的感觉。出了门正要走,身后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几分嘲讽“外头人总说某些人贤良淑德,比之我们不知胜出多少,看来都是假的。咱们三爷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上去救她,也换不来她一个谢字,哼”

    玉b回头,就见林南蔷歪着嘴角,狠狠地白了自己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将将掌了三房的大权就这样耀武扬威容得下你,我就不姓玉

    玉b被人推了一把原本心里就不痛快,这会痛痛快快地转过身去,道“林南蔷,你手欠我眼睛却不瞎,方才是谁推我的我心里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在母亲跟前揭发你,就是看在是三爷扶了我一把,可看来你不仅不想领我的情,连三爷的情你也不想领既然如此,你和我这会就回到母亲跟前去,我也和你论一回是非曲折”

    “你血口喷人”林南蔷冷笑一声道“你人分明就在我前面,莫非你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能看到后面的情形”

    “我脑袋后面没长眼睛,可我衣服长了鼻子啊”玉b斜睨了她一眼,轻笑道“你素日喜欢用七香丸,点香时尤其喜欢用手拈香,是以你的手指全是七香丸的味道。方才你推了我一把,连我的衣服上都沾染了七香丸的味道,不信你自己闻闻,是与不是”

    她说着,便见林南蔷下意识地收起十指放在鼻尖,只一个动作,便让旁人明白,玉b方才所说,确有此事。

    林南蔷意识到时,收回手指已经晚了,玉b已经冷笑一声,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如你这般随时随地都想置人于死地,是不是每日每夜都睡不好哦对,你还害死了你的亲表妹秦艽,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还是已经化成了厉鬼,每日都缠着你”

    林南蔷的脸刷一下白了,左映寒抓住时机落井下石道“大嫂当真宅心仁厚,若换做我,有人时时刻刻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还反将污水泼在我身上,我可忍不了”

    “你们两个少说几句行不行”李善均蹙了眉头呵斥道“都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他说着又对玉b道“南蔷推你只是无心之失,我也救了你一回,也就扯平了吧大嫂”

    最后两个字几乎咬牙切齿。玉b听着觉得刺耳,还要去拦他们,李善周将她拉到身边,轻轻摇头,低声道“别和傻子讲道理。”

    玉b怔了一怔,瞬间笑开了花,也是,与其跟这些人浪费时间还惹得自己一肚子气,还不如好生想想怎么跟李善周过好日子。只是林南蔷那副样子她实在气不过,李善周见她那副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命由己造,相由心生,若想变得漂亮,心里还是长存善意才好,否则只会越发丑陋,让人厌恶。你记住了么”

    玉b的眼睛都弯成两道月亮了,甜着嗓子道“夫君教训的是,妾谨遵教诲。”

    明晃晃的笑靥如花让李善周一霎那晃了神,那一行三人不知道何时消失在院落之外。

    因着张太医的缘故,苏氏一直没敢离开,只是方才被长公主敲打了一番,她也泄了气,站在一旁,忐忑地等着。

    张太医进了门,行了礼,长公主问“远哥儿如何了”

    张太医摇摇头,眉头轻皱按理说定国公府是喜事连连,可就这今日,府里死了个人,连世子都半疯了。方才他去查看李善远,他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可是脉象却是极乱,梦里还说着呓语,不得安宁。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张太医想起离开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还是鲜活的,此刻香魂不知归向何处。

    唉。

    “世子的情况只怕不太好。”张太医道“长公主见多识广,大约也听说过,前朝有个皇帝,因为宠爱的妃子过世,尔后便得了痴症,一辈子也未见得好。世子只怕也是如此,忧伤过度,一时走不出来。这是心病,心病仍需心药医,眼下只能将养着。好在世子年轻,心境坚定,大约过些时候,自己也就想开了。”

    “这么严重么”长公主怔了一怔,道“若是他一直走不出来,会如何”

    张太医顿了顿,不敢将话说得太满,只支吾道;“不会的,世子还有大好的前程,不会自暴自弃的。”

    “是这个道理。”长公主自我宽慰道“他自小就没让我操过心,往后自然也不会。过了这个坎,往后自然道路通达,无波无澜。”

    她又道“这段时日还请张太医多加照料。至于世子的病情”

    “臣晓得。世子偶感风寒,需在家多休养几日。”张太医迅速地回答道。

    等出了门,他隐约听到苏氏压低了声音问“媳妇儿愚昧,还请母亲示下,那柳萋萋的尸首该如何处置。”

    “草席一包,丢到乱葬岗去。”宣慈长公主隐约的怒气传出,又听到苏氏唯唯诺诺地应了句“只怕二爷醒来,到时候还要找”

    屋子里又是一声脆响,宣慈长公主的声音低了下去,张太医摇了摇头,柳萋萋那张惨白无辜的脸在他的眼前浮现,他低低唱了声“都是可怜人呐,啊”

    唱着唱着,隐约荒腔走板,听着格外异样。

    隔了几天,李善远的癔症却越发重了。虽然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可是看到谁都要喊小七,苏氏一直在他跟前服侍着,他抱着苏氏的手不撒,柔声细语地同他说起和小七之间的往事,苏氏无奈,只能由着他说,只是心里听着却分外不是滋味。连日下来,苏氏的身子也扛不住了,夜里染了风寒,怕过病气给李善远,便搬到了李善远隔壁的屋子住。

    没想到李善远竟半分没发觉,拉着丫鬟的手依旧喊小七,还亲亲热热地要拉着人家出去游玩儿,正巧让苏氏撞了个正着,丫鬟苦着脸跪下来,说什么都不肯再在他跟前伺候了。

    消息传到玉b的耳朵里,玉b心下里一凉,对李善周道“二爷这病只怕不好。瞧着不是疯了,而是傻了。”

    痴情到了一定的境界,瞧着谁都是情人的模样。只是这种痴情用错了人,却是可悲可叹。

    李善周心疼李善远,去他院子里瞧了一回,结果不赶巧,正是苏氏跪在他跟前哭诉的时候,咿咿呀呀地捏着帕子道“二爷,您醒醒吧,柳萋萋已经死了,她害得您这样惨,您还这样惦记她做什么”

    李善远人认不清,话却听明白了,当下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怎么,狠狠地打了苏氏一个大耳刮子,尔后又恢复成第一天的样子,操起手边能拿的任何东西,往人身上砸去。

    长公主这才慌了神,又召集了众人。一屋子人愁眉不展时,左映寒站了出来,道“母亲,我瞧二爷不像是生病,倒像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子不语怪力乱神”长公主正要呵斥,左映寒道“母亲,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有个弟弟,小的时候落了回水,回来时一直昏昏沉沉,大夫都说她没治了,后来我爹请了个大师,不过做了场法事,他人就好了如今二爷这样,三爷每日里都睡不着,一直长吁短叹担心着二爷,媳妇儿心里也不好过。倒不如咱们试试,没准一下子就能好了呢”

    “做场法事当是给咱们府里积福,也未尝不可。”李善均道。

    长公主迟疑片刻,道“既如此,那就由你去安排吧。”

    “好的,母亲。”左映寒应着,玉b正想说又要开始看大戏,没想到眼睛落在左映寒身上时,正好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玉b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顺着左映寒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到左映寒视线所及之处――林南蔷。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秦艽回来。是的,你们没看错,秦艽回来了以怎样的姿态呢

    第96章 3。33

    玉b心头一跳,隐约察觉哪里不大对劲,一时半会却没有头绪。左映寒的视线很快就收了回来,像是没事一般。

    府里正逢多事之秋,长公主也是面容憔悴,上一世成天让媳妇儿们立规矩,这会也忘了。几个人说起闲话来,苏氏有意无意提起了前几日左映寒屋里的那两个小丫头,左映寒道“那两个丫头管不住自己的嘴,冲撞了姐姐,已经让人将她们打卖出去了”

    “那你屋里不是少两个丫头伺候那怎么省得。”苏氏道。

    府里每一房所配置的下人数量都有定制,若是少了就该配齐。长公主见她提起,唤来了周姨娘询问,周姨娘道“府里有几个大丫鬟到了年龄也该配出去,二爷二奶奶回来后,又从各房都抽调了人手过去帮忙,是以各房的人手都有短缺。”

    “远哥儿这病一日不好,我也不好让他们住出去,总归把人放在我跟前我才比较放心,若是人不够,就该想法子配齐。这样,你让牙婆明日来府里一趟。”长公主道。

    周姨娘恭敬地应下了,长公主瞧瞧左映寒,想起前几日为了林南蔷对左映寒疾言厉色,到底有失公允。既是敲打过了,该给的甜枣还是要给,她想了想,对左映寒道“你的院子里缺的人多,等牙婆子来了,自个儿去挑两个瞧得顺眼的。”

    “谢母亲”左映寒忙上前谢道。

    等回了院子,玉b靠在李善周的身上,问他道“我怎么觉得二奶奶和左映寒像是勾搭上了。”

    “什么叫勾搭”李善周笑着问她,玉b顿了顿,也觉得自个儿用词不当,换了个说法道“就是,她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李善周戳了戳她的脑袋,道“林南蔷前几日拆了二弟妹的台,二弟妹必定记恨她,林南蔷和左映寒又不对盘。母亲人前人后给足了林南蔷的面子,二弟妹瞧着心里定然也是不舒服,给个机会为左映寒长脸,趁机打压下林南蔷的气焰,岂不是一举两得。”

    “女人之间的关系瞬息万变,今天还是敌人,明日就是朋友,谁也意料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这样的同盟,能有多牢靠”玉b叹了一声,笑嘻嘻地望着李善周,往他身上靠了靠,讨好道“所以我还是自在些,一心靠着你这棵大树就对了”

    李善周的一双手扶在她的腰上,此刻却觉得灼热起来,忍不住抚着她的后背,眸光也渐渐沉了。

    “靠着大树乘凉固然好,可也得记着时不时要浇浇水”李善周的话越发暧昧,伏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道“你成天只关心他们,已经许久不曾关心过它了。”

    一双手说着就不老实,拉过她的手,沿着腹部往下。隔着布料,玉b都察觉到他那处昂扬着,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伺机而动。玉b忍不住抬手轻轻拍了拍它,道“你让它乖一些我,我要睡觉了”

    “娘子这般疏于课业,让夫子知道,可是要用戒尺打手板呢”调戏了人就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李善周轻笑着,手却绕到前襟,动作娴熟得开始替她解开口子,一只手很快就潜入她的衣服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柔软。

    “哪里来的夫子”玉b被他慢揉轻捻地逗弄一番,脸色渐渐泛起潮红,只是嘴却硬着不肯认输,微微喘着气道“松,松手,我真的要睡了”

    “夫子不就是我么”李善周手下略用了力气,惹得她低声惊呼,自个儿却装作轻挑的模样,“你这学生委实不乖,看夫子我如何教育你喏,补补课业可好”

    玉b浑然未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干净,整个人滩成一团伏在李善周的胸。

    一夜里沉沉浮浮跌跌撞撞,任李善周予取予求,到最后确实没力气了,呜呜咽咽地求饶,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李善周侧头看她沉沉睡着,嘴里却嘟囔道“夫子,夫子,夫君我错了”

    夫子、夫君,傻傻分不清楚,也不知道梦里看见了什么,嘴角还弯起浅浅的笑意。

    李善周拥着她,心里是再也没有的充实。纵使外头再乱,他自有自己宁静的一方天地,那里还有她,再好不过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玉b梦里仍不老实,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呢喃道“快睡吧”

    夜沉了下去,一切都很静谧和美好。

    第二日玉b起床,推开窗户,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泥土的芳香,半夜里下过雨,草木也格外苍翠。

    玉b心情大好,正巧姚黄来院子里告诉她,说是庆王王妃携郡主来府里玩儿,长公主特意让她过去作陪。玉b许久未见郑世宁,正是想念,到了长公主府里,二人却是说不上话。庆王妃自个儿和长公主聊了个热火朝天,她们两个小辈闷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好不容易挨到了长公主说要带庆王王妃逛园子,庆王妃见郑世宁蔫儿吧唧地跟在后头提不起精神,笑道“我家这泼猴跟着咱们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得了,他们年轻人自有自己的话题,让她们自个儿逛去吧。”

    郑世宁正巴不得走,笑嘻嘻地谢了恩,赶忙拉着玉b走,待走出长公主的视线,她抱怨道“我瞧这嫁人真是没有半分好,从前咱们若是想见面,我大可直接去找你,如今却是不同,这么多的拘束,折腾死人。还有我这公主姑姑,看着是越来越严肃了,连我在她跟前都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苦着一张脸,玉b却笑了“你别担心,我外祖母走的早,你可没有婆婆要给你立规矩你要是嫁给我舅舅,轿子抬进门,你就是当家主母,说一不二,谁还能给你摆脸子”

    “我才不要嫁给你舅舅”郑世宁嘟囔着,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忿忿道“你的舅舅就是个老顽固,食古不化”

    玉b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大约又是情人之间的小争执,想要细问时,郑世宁却拉住玉b,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也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干系,我说与你听,你心里提防些就是了。”

    “怎么了这么神神叨叨的”玉b笑道。郑世宁却肃着脸道“我这可是说正经的,你记得从前那个害过你的秦艽么就是林南蔷的表妹”

    玉b想起前几日街头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脸色当下便凝住了,问“自然记得,她怎么了”

    郑世宁压低了声音道“前几日我在丰年食府瞧见个人,当时就觉得她长得特别像秦艽。她的模样变了,衣着也有大变化,若不是我瞧得仔细,只怕会以为她是什么村姑。瞧见她时我便觉得蹊跷,所以就留了心。后来打听了下,才知道她去那儿见的人,就是你的妯娌,你的三弟妹,左映寒”

    “左映寒”玉b吃了一惊,郑世宁道“你们二人关上门说了许久的话,后来还是左映寒派人送秦艽走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密谋些什么,但是我知道,秦艽总不是什么好人,反正你也警醒些。”

    “我晓得了。”玉b低着头,脑子里乱糟糟成一团秦艽为什么会回到京师,回来之后又为什么不回毅勇侯府,反而同左映寒勾搭在了一块前一个问题,玉b很快就能想明白,秦艽这一路吃了多少苦,侥幸能回来,必定对所有害她的人充满了怨恨,这其中恨意最深定然是林南蔷,可是为什么和左映寒在一块呢

    秦艽、左映寒、林南蔷三个人的名字反复在她的眼前绕着,她像是迷失在一团雾里,她正发着怔,郑世宁的手在她眼前摆了摆,道“我正问你呢,善远哥哥身子好些了么他那个,额红颜知己,如何了”

    一句话,像是拨开了云雾,让她豁然开朗,一个名字跳了出来――“柳萋萋”

    秦艽神似柳萋萋,连李善周都曾经认错过,眼下李善远正为了柳萋萋的事情发了疯,那么秦艽的加入,定然让这潭混水越来越乱。可是左映寒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她分明可以置身事外,做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闲人,为什么要和秦艽勾搭在一块玉b左思右想,她和李善远唯一能牵扯上的,只有世子之位

    让李善远更疯么玉b无语地摇头。李善远重病,所有的人的眼睛突然都聚集在世子之位上,长公主认定了李善周对那个位置充满了肖想,可是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念想;长公主认定了李善均会顾念手足之情,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不论李善均愿与不愿,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都想让他走到定国公府的顶端――世子妃的位置当真充满了动人的诱惑,让她们欲罢不能。

    这或许是一箭双雕的好棋,让秦艽进府,时时刻刻让她杵在林南蔷跟前,让她成为林南蔷的眼中钉肉中刺,尔后,让李善远越发疯狂

    如今唯一的变数就是,如何让秦艽进府。左映寒绝对不会自己去领着一个和柳萋萋容貌相似的女人到苏氏和长公主跟前,可是秦艽又有不得不进府的理由。

    玉b的心咯噔一跳,正好瞧见西竹从园子一边快速走来,见了玉b和郑世宁,她忙行了礼,这才脆生生回道“大奶奶,周姨娘让我来告诉您,牙婆已经领着丫鬟往苍梧院去了,说是让二奶奶挑完了就轮到咱们,让咱们早些做准备。”

    “完了”玉b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块,郑世宁见她面色苍白,赶忙问她怎么了,她一边摆着手,一边往她身上歪,在她耳边声音低低道“我要赶紧离开这里,若是母亲和王妃问起,你务必替我挡着些”

    郑世宁赶忙点点头,扬了声音道“你这人,既是身体不适又何必陪我逛这么久西竹,快扶你家奶奶回去休息”

    西竹赶忙接过她来,二人快速走出园子,玉b问答“牙婆领来的丫头周姨娘都见了么眼下他们在哪里”

    西竹道“奴婢也不晓得”正说着,她眼睛一亮,看到前方来人,道“看,那不就是周姨娘么”

    玉b赶忙抬头,果真见周姨娘往这边走,玉b的心越发沉了,面上却装无事,笑着上前道“姨娘,您不是说牙婆领了丫鬟来让咱们挑么丫鬟呢”

    周姨娘笑道“原是该领到花厅,让各位奶奶一起过去挑人的,只是二爷身边离不了人,长公主便特意嘱咐先让他们去了苍梧院,让二奶奶先挑人。方才他们说人都来了,我原是要去花厅亲自带她们过去的,走到半途有人来传话,说是您有急事找我,我就先过来了”

    她越说,玉b的脸色越沉,她觉出不对来,问道“您没找我”

    玉b摇了摇头赶忙问“他们人呢”

    “应当还在花厅候着”周姨娘道。

    玉b长松了口气,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赶忙道“咱们一块去看看,正好我也去苍梧院看看二爷如何了。”

    她虽这样假作轻松,周姨娘仍旧察觉出一丝异样,两人快步走到花厅。花厅中哪儿还有人院子里只有个洒扫庭院的小丫头,见了玉b行了礼,玉b问起,她答道“二奶奶听说牙婆来了,已经派了人来领她们过去了”

    玉b一阵头晕,拉着周姨娘赶忙往苍梧院跑,虽是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到了苍梧院跟前,就见苏氏苍白着脸站着,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的跟前,疯癫了好些天的李善远紧紧地抱着一个人,嘴里念叨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的好小七,你怎么可能死了呢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去建州,一起生好多好多孩子,小七,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整个苍梧院都是他的喃喃细语,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这诡异的一面,直到玉b和周姨娘踏入院子,苏氏回过神来,面色狰狞地握住了周姨娘的手“这就是你替我挑的丫鬟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还是她”

    在她几近崩溃的摇晃着周姨娘时,玉b也是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在旁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时刻,让玉b做了两辈子噩梦的那张脸突然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分量很足的一个章节,祝大家端午节安康

    第97章 3333

    春末夏初的季节,天气多变,眼见着还是晴空万里,不过片刻,天上的云便黑压压地沉了下来,继而是豆大的雨点,拼了命一样往下落。

    玉b焦急地等在院子外,西竹拿起一把油纸伞跟在她的后头,生怕她被雨淋湿,她却浑然不顾,见了李斯年,赶忙冲了上去,问“大爷呢”

    李斯年道“大爷一早和庆王爷去了城外的西山视察,西山太大了,我派了人去找,也是一时半会找不回人来。这会下了大雨,只怕他们躲在哪个山洞里避雨,等雨停了,我再去找”

    “找不到人”玉b顿了一顿,又问“国公爷呢”

    “国公爷在御书房里同圣上议事,没人敢去打扰”李斯年硬着头皮道。

    这样的时候,唯一两个能救命的男人都不在身边。玉b惆怅地回头看看大雨里长公主的院落,雨水迷蒙,屋里不知是如何的场景。

    她拢了拢头上的发,对李斯年道“若是雨停了找到大爷,务必让他早些回来”

    她说这样的话,自己都有些没了底气。左映寒设了这样的一个死局,谁能破她和李善周一心想要当个看戏的人,如今可好,却有人找到了他们的软肋,一举击破。

    “奶奶还是先回去吧,有您在,至少其他人还不敢对周姨娘太过分。”一旁的西竹叮嘱着,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紧着步子走到长公主的院子,就听屋子里一声清脆的杯盏落地声响起,宣慈长公主拧着眉头怒极反笑“你说有丫鬟传话,说玉儿有急事找你,那丫鬟是谁”

    玉b看过去,屋子正中,长公主蹙着眉心坐着,两边分坐苏氏、左映寒和李善均,林南蔷不知为何没有出现,周姨娘跪在地上,素来恬淡的脸上依旧是从容,应道“奴婢一时担心大奶奶,当时也没细看。”

    “周姨娘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随随便便一个丫头的话,周姨娘竟也信了。”左映寒掐着张帕子,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鼻尖。

    苏氏一双眼睛哭肿成了核桃样,这会却不哭了,眼里含着恨,道“为了个柳萋萋,二爷已经变成了这样,柳萋萋好不容易死了,却又回来这么个人周姨娘,我和二爷是哪里得罪了你,你非要置二爷入这样的死局,非要让我这样不尴不尬地活着”

    她说着,眼里又含了泪。这样的一个弱者,似乎谁都忘记了,也是同样一个人去通知她可以来领人了,于是她亲自把一个长相酷似柳萋萋的人领回了李善远的身边。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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