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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尘紫陌 字数:6308 更新:2021-12-21 17:39:01

    是她刚修理出的烧火棒。

    拉过昭怀的手腕,挽起那走着金线的轻纱笼着的春绸衫,露出骨骼峻愣的手。菡萏将竹棒塞进他手中,不容分说就推拉他向外跑,不停地说“快跟我走”

    他跑两步停住步,执拗地问“去哪里”

    菡萏扮出慈祥的笑意,那是母亲在劝导她这个性格乖悖的女儿才常用的语气。

    “乖些啦,去见皇上,捧了这竹杖,跪下请罪。不过让他打几下出口气,不过几棍子咬牙忍忍一桩事就了了。自当是一场狂风沙土脏了身子,一场骤雨过去就雨过天晴了。总是要个圆解的法子,不是吗”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变稀,黑枣树缝隙筛过的日影撒下斑驳的阴影在脸上,黑色的是深沉,白色的冷峻,金色的是骄傲。

    “因何是我”他的不平她心知肚明,但是反唇相讥“难不成你还巴望他给你请罪且不谈旁的,毕竟是父子。”

    翠竹杖递还给菡萏,他凛然背手道“生死无常,命是他所赐,欢喜了生我,若是恨得牙痒,杀我亦无妨。”

    院外马嘶声和禁街号角声催人心慌,菡萏急恼地跺脚抓了昭怀向外跑,昭怀却固执如一个孩子,含怨的眼瞪了菡萏,僵持不下。

    情急下,菡萏也顾不得许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揪住了昭怀的臂,一手掐住了昭怀的臀肉狠狠地转拧一把。急得眼泪汪汪地埋怨“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如此的不开窍”

    这意外的举动惊呆了昭怀,高傲的头仰起,下颌带出几道坚硬的痕,没有如小老虎一般暴怒,反是眼眶里盈盈的泪水如一层秋波潋滟,仿佛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忙侧过头。

    “留了这泪去你爹爹面前去哭吧”

    菡萏推拉肆虐下,挟持走了昭怀。

    太宗皇帝怅憾地立在庭院,父子冤孽,古来如此,他摇头咬牙,看着四周内侍都在诚惶诚恐的躲避,老太傅房快雨和尚书令许三畏来了,似乎察觉出异样,但也不多嘴,只是谨慎地回禀锦州汛情。

    “走摆驾回宫”太宗拂袖道。

    迈步正要离开,院外听到太监们的惊呼制止声“三殿下,请留步,待奴才去通禀。皇上那里和房大人、许大人议事呢。”

    太宗不知这逆子又来挑衅是为何,难道他不要脑袋了

    大喝一声“放他觐见”

    抬眼却见儿子昭怀手捧一根碧绿的翠竹杖进来,进院跪地,跪行到膝前,不敢抬头,低声道“昭怀混账不肖,语出无状冒犯父皇,特来请罪,凭父皇处置。”

    意外的举动令太宗眯了眼打量他,沉声吩咐“抬眼”

    “儿子不敢”昭怀嗫嚅道,反带了几分稚气,如做错事怕受惩罚的孩子。

    一腔的怒气转成了疑惑,也散去几分,冷笑了接过高举的竹杖在手里掂量几下,嘿嘿冷笑几声,看了看一旁噤若寒蝉的房大人和许三畏,又扫了一眼温公公问“是你安排他来唱戏的免了”

    院外探头探脑的是菡萏,她探探头,调皮地说“回皇上,是菡萏陪殿下来请罪的,非是殿下做戏,是菡萏见殿下在小西院的柴房前落泪发抖。菡萏才知是殿下冒犯了皇上,怕被罚,又不敢来请罪。”

    菡萏说得小心谨慎,目光偷偷打量皇上的表情。

    太宗摆摆手,大步向外走,吩咐温公公“下旨,罢黜”

    “皇上皇上开恩”大臣和温公公纷纷跪地求情。

    地上的昭怀跪行几步抱住了皇上的腿,那曾是武将的腿粗壮有力,昭怀幼时曾攀援着自得其乐。那是一种安全和沉稳。

    昭怀乞怜的目光望着父皇,怯怯地哀告“父皇,功名利禄罢免了儿臣都不在乎,只求父皇千万不要再关儿子去那小黑柴房去和老鼠为伍,孩儿怕得紧”

    一句话出人意料,菡萏神秘而认真的点头附和说“皇上,柴房就免了吧,否则三殿下和上次一样会被老鼠吓出一场大病来。”

    谁能想到千军万马纵横疆场无畏无惧的三殿下昭怀会怕几只老鼠,太宗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搞得哭笑不得,心中对昭怀的恨意,对他出言无状顶撞的愤慨渐渐从对一匹烈马转为了一个顽劣的儿子。

    指指温公公,太宗吩咐“既然他知罪了,就成全他。拖出去,狠狠打这孽障二十棍,不四十”

    “儿臣谢父皇教训”昭怀的话语不情愿,但是投入般的眼泪汪汪如个孩子,胸口起伏,啜泣起来。

    “褪了他的衣裳狠狠打”

    “父皇”昭怀惨声乞求,星眸含泪如夜空里星辰璨烁,清冷的带了丝寒意。他惨白的面颊带了惊怕,太宗佯怒甩开他的手,他却一把抱住了太宗的双腿,紧紧的,如个无助的婴儿依赖着父母,有些亲昵。这令菡萏有了些妒忌,她不肯承认,但抑制不住那心头的酸意,想到自己都难得巴望得到父亲的宠爱,尽管太宗对昭怀殿下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毕竟这举动已经原谅了昭怀。

    转念一想,还要亏得她妙计安天下,随手破了死局。什么春晓姐姐是女诸葛,反不及她这山野术士来的聪明。

    温公公知道太宗不过是佯怒,皮笑肉不笑地陪了小心不肯遵旨去拖走昭怀,太宗板了脸反去吩咐菡萏“丫头,你去替朕执法,替朕去教训着畜生几下。”

    几位大臣知趣的告退。

    总算智救了昭怀,化解了父子一场刀兵相见,菡萏拍拍胸,长吐一口气,定定神跳着蹦着向小院去,她要给娘煎补药,娘近来总是咳嗽,她要给二娘去研磨薏米去风湿,才跳进院,听见一阵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嘚嘚的声音轻响,一定是他来了。

    “某人的屁股幸免于难,还不安分些去闭门思过,跑来这里找老鼠吗”菡萏奚落道,话音里满是得意,欢快的跳进院,惊得瞠目结舌,缩缩脖不情愿地跪地叩拜“民女贺菡萏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太宗打量菡萏的眼神安详和蔼,手中的绿竹棍挥挥递给她道“朕来给你还家法。”

    菡萏笑了,结果绿竹杖起身,解释说“娘就用这个打我,我总调皮,娘从小当我是个小子养。”

    “朕朕是来看看,是何方圣鼠吓得麟儿试论落魄,竟然比见朕这父皇还提心吊胆了。从未见他怕过什么。”太宗信口嘟哝,似乎在敷衍自己误闯误撞的窘迫。

    “可怕,自然是可怕,灰色的老鼠周身的毛皮是湿漉漉的,尖尖的牙齿,圆圆的小眼睛像钉子凶巴巴地瞪着你,逢人就咬呢。莫说三殿下怕,就是菡萏也怕呀,幼时长公主殿下身边的嬷嬷总关了菡萏在黑柴房,墙角里就是这些小畜生咬我,一次我被咬得发高烧,烫手如茶壶,长公主殿下以为我要死了,吩咐人将我扔去了河道后的小山喂野狗,没想我命大,活过来了,就是额头上还有老鼠咬伤的疤,皇上你看。”掀开发帘,果然浅浅的一排疤痕,不是十分明显,但是依稀可辨,刘海遮挡也不曾留意。

    “你三表哥他,他对你可曾说些什么”太宗回避菡萏的目光,似乎不齿如此打探儿子的行踪。

    菡萏灵慧的眸光一转,扶了鬓角的碎发,双颧上一抹少女的羞红,眼弯得如月牙一般,摇着清波,小心谨慎地说“殿下哥哥说,他说,他说挨板子不打紧,有黄袍裹了抱抱他就好。”

    微怔,神色显得不自然,太宗自嘲地笑笑,手有些不自然,扶扶腰间的金龙盘带,笑骂一句“这畜生,这事都告诉你了,也不知羞。”

    一场暴雨,水声潺潺,碎玉打落清波中,激起阵阵涟漪。

    欢声笑语集在水榭玉石栏旁,银铃般的笑语传来,几个红衫翠袖的小姑娘围凑在一处看一条翻跃在湖面的锦鲤,连袂向湖面掷着鱼食。

    远远的见人来,女子们一哄而散,只剩一翠衫的小姑娘慌得撩了袔子裙蹲身在地上寻找。

    白底皂靴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惊慌的抬头,旋即露出迷人的笑,一双桃花眼,衣衫淡雅如荷花清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修饰。

    “皇上,大雨天皇上如何来这里”菡萏仰头笑问,丝毫没有对眼前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的惧怕拘谨。

    太宗也温和的笑了说“下雨,天闷,出了散散步。”

    “下雨前天气闷,湖面上满是鲤鱼,姐妹们都在钓鱼,一阵暴雨把鱼儿打散了。”她遗憾的说。

    “朕一来,把你们姐妹也打散了。”太宗更是毫无拘束的同她说笑。

    兵犯锦州

    渐渐的,菡萏灿烂如朝日曦光沐浴的面颊渐渐阴云笼罩,她眼见皇上身后走来一人,淡青色的锦袍,乌幞缓带,面容带了温然的笑意,竟然是明驸马。

    微翕了唇,她故作不曾看到继续同皇上说笑。太宗也兴致盎然,对她讲着黄河鲤鱼的传说。

    “那金色的锦鲤果然变成了美丽的仙子了”菡萏惊奇的追问,余光看着那身影渐渐走近,那目光避开她,倒身下拜。

    “臣明锐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菡萏这才故作惊恐,深服一礼惶然离去。

    明驸马的目光就静静送了那如荷花蕾般娇艳欲开的小女儿离去,目光中满是惆怅。

    “怎么,姐夫还在为昔日的事耿耿于怀”太宗信口问,明驸马笑了摇头。

    “儿女都是前世冤孽,此话不假。”太宗叹道,“我看春晓还是一如往昔,菡萏如今脱胎换骨般像是个女娃儿了,只是麟儿”

    “锦王千岁这些年在锦州图治,功劳卓著,人所共见。况且他心性收敛许多,不争功,不矜伐,谦谦君子性情温顺,就是那股童稚的心性怕也未减,听温公公说,在皇上面前还哭了一场”

    太宗手中的钓竿挂了鱼食远远掷出,大雨初停的水面锦鲤摆尾,荡起圈圈涟漪,晕散开去,那鱼只在他钓竿附近逡巡,就是无意上钩。

    “三年,便是一条小鱼在池塘中游来游去也会长大。缕缕见钓钩怕也不会置若罔闻的咬钩。麟儿,说他斑衣戏彩也罢,说他真是稚气未脱也罢,真不知是喜是忧。他绝不是三年前的麟儿。但愿他情发于衷,只是太过牵强,否则”太宗面颊上飘过隐隐的阴云,那深沉中暗含了冷冷杀气。

    “怎么,锦王他,不肯回宫辅佐太子”

    太宗痴愣愣的目光注视着那鱼线喃喃道“大乾国的基业,万里江山。朕当年夺嫡手刃了手刃了大哥,才明白一个无奈。九五之尊的龙椅上只能有一个皇上,但庙堂上不能只有一个臣子。谁去坐金銮,谁去甘心辅国,这是个千古的难题。看到麟儿,朕近日总联想到当年的自己。”

    大雨过后,一阵风起于萍末,夹杂了燥热的暑气。太阳渐渐的悬于中天,明驸马摇头不解的问“皇上的意思,锦王还有心夺嫡”

    “朕怕他是无心夺嫡,更无心回宫,朕当年也曾如此盘算,要同荣妃携手江湖。那份痴情海枯石烂不悔,当年若不是姐夫月下打马追回,怕早没有朕这个君王,大乾国也不知是何模样。”

    明驸马沉吟不语,咬牙叹气道“晓儿这孽障,奈何她不得。”

    提到春晓明驸马诸多无奈。太宗侧头望他一眼,迟疑的问“怎么,你还未对她明言若没有昔日驸马爷的暗中相助,这丫头如何得以逃脱来锦州逍遥”

    那奚落的眼神上下扫视明锐时,明驸马面色惊恐,愕然片刻,一抖袍子颤悠悠跪地叩首谢罪“皇上恕罪。臣”

    太宗只笑笑,摇摇头,兀自离去,雨潲得湿漉漉的石阶上跪着驸马明锐,默然无语。

    菡萏蹦蹦跳跳的来到昭怀的书房,想将皇上问她的话一一对昭怀哥哥讲,只到了殿外,鸟儿在枝头跳跃,风雨刚过落红满地,踩在落花上嘎吱作响。她跳起身轰赶着枝头小鸟,那鸟儿也同她逗趣般在枝头眷恋不起。

    才到殿外,便听里面咯咯的笑声,是春晓姐姐。

    “殿下若在胡言乱语,春晓可要告知皇上从严治罪。”懊恼的声音满是娇嗔。

    “嗯晓妹自管去了便是,父皇如今看昭怀何尝不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他老人家未必能肯信这三年昭怀丝毫不变,还那般冲动懵懂,任他打骂。”

    “饶舌菡萏都讲给我听了你的糗事,金龙藤换做了青竹杖,就以为无人知晓了”

    “戚,总要给父皇个金盆装脸面,做出那声色他也未必敢在这锦州地面真来责我,他就不怕逼反大将好歹我如今占山为王。”菡萏听得满心的懊恼,本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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