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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尘紫陌 字数:6449 更新:2021-12-21 17:38:55

    我如此”

    严厉的目光,咄咄逼人。

    昭怀的气焰被压下一截,恼羞的望着姑爹,发现丞相聂大元几步上前来到惊澜面前,躬了身细细打量他,咬牙切齿问一句“你是澜儿”

    不等惊澜作答,挥手一掌,惊澜扑倒在地。

    含痛起身时,惊澜的目光不敢正视父亲,正同昭怀目光相遇,满是无奈和凄然。

    昭怀进殿,胸膛起伏,见到皇上,那满腹的委屈决堤发泄,伏地痛哭失声。

    “来人,将锦王昭怀拖出去重责四十,再带来问话。”太宗话音一落,昭怀的悲声止住,惶然的问“父皇息怒,儿臣未能尽忠尽职护送好表妹,是儿臣的失职。只是谁曾想聂少傅大胆来劫公主,那马不堪一惊就直奔了山崖。如今孩儿悲恸欲绝,父皇不必费那功夫累到侍卫们打板子,索性就赐死孩儿罢了,只做成全了孩儿。”

    痛哭失声中,咳喘连连,手背揉着泪眼,一副无心求生的颓废,令太宗叹气不已。

    板起脸,太宗质问“孽障,自作聪明断送了你表妹性命,你如何向你姑爹交代若说惊澜劫亲朕不敢亲信,若说是你昭怀安分守己心甘情愿去草原送亲,哼哼,怕是阎王殿的小鬼儿都不会信。说孝义公主惊马送命一事,可是你这孽障耍得什么手段弄巧成拙若不实言,朕今日就边打边审,要了儿的狗命十有打不冤你。”

    太宗气得周身颤抖,昭怀哭得凄凄惨惨“孩儿百口莫辩,表妹已去,孩儿断无生趣。孩儿是曾布置了人马去劫亲,不过还没有呆头呆脑到在大乾国的国境内动手。孩儿派了人去关塞等候,想先劫回表妹,再谋将来。谁想那聂惊澜呆笨奇傻,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提了剑在启程出京时就来劫春晓,惊了马,反害了春晓妹妹的性命。早知如此,孩儿打死也不同意春晓远嫁。”

    昭怀边哭边诉,伏地痛不欲生,那眼泪和红肿的泪眼,真切的言语都不似作假。

    怕这也是命中一劫,太宗满腹的怒气被昭怀这一哭如飓风吹散乌云,急恼不得,反对昭怀的失态生出些怜意。

    “姑爹,姑爹他可有何伤心的春晓是庶女,在明府不值一提。若不是若英二表姐替惊澜暗中递了锦囊妙计给春晓,还出不来这场意外。”昭怀痛诉着,悬崖边寻到的那撕裂的锦囊和带字的绢帕呈给皇上,明驸马大惊失色。

    “冤孽,都是冤孽。”太宗感叹无奈,揉揉发紧的鬓角问明驸马“突厥可汗那边,可又该如何交代”

    “父皇,那突厥王子定不肯罢休,既是二表姐惹出的祸事秧子,就让二表姐去嫁那突厥可汗,姐妹易嫁罢了。”昭怀信口道来,明锐沉默不语。

    大乾国公主远嫁突厥和亲,公主途中遇险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朝廷很快做出决定,当今太子妃之胞妹,明驸马府的二小姐明若英天生丽质,素有慧根,封为公主,远嫁突厥和亲。

    长公主听着温公公宣旨到一半,就开开口昏倒在地不能起身。

    为若英公主践行的盛宴就在安泰殿举行。

    阴翳散去,人人笑逐颜开,只昭怀仍沉浸在失去春晓的悲恸中,总是魂不守舍的伤感落泪。

    太宗留意了昭怀的每个举动,侧头举杯时的忧愁,起身应酬时的无奈,堵物伤情时的默然流泪,强作欢颜时的乖巧懂事。他渐渐的深信儿子的心已经片片撕碎,再难愈合在一处,此情此景却让他倍感伤怀。

    “将这坛酒给锦王拿去,嘱咐他不可借酒浇愁,人前出丑。”太宗低声嘱咐温公公,温公公会意的前去,同昭怀耳语几句。昭怀的目光望向父皇,愀然一笑,手中的酒碗举起,随即一饮而尽。

    老神医昭子通一把抢过温公公怀里抱的酒坛子,倒了一碗伸了舌头如狗一般舔尝着青玉碗中的酒,咂咂舌丝毫不计较旁人的眼神。他是近日被昭怀接到京城,原本是要随了昭怀去边塞送亲,以防路上有个病痛闪失。

    “麟儿,男儿大丈夫,不可太妇人之仁。你表妹若知你这份心,九泉下定然安心。”太宗规劝他说“你好生办差去送亲。若是功成归来,莫说是将功折罪,朕特许你到博文馆研读经史,搬进宫中来住,也可以陪伴你母妃。”

    一句话昭怀果然喜出望外,收了悲伤避席跪地叩头谢恩。

    公孙皇后放下牙箸脸色惨白的进谏“皇上,这不合礼制。前日老臣们对此议论纷纷,皇子成人开府建牙这是古例,如何单单锦王特殊臣妾深知皇上宠爱麟儿,可是这规矩不能废。”

    “父皇是一国之君,父皇的话就是宫里的规矩。”昭怀插话道,众人闻听骇然。

    “麟儿,放肆”太宗嗔怪的瞪他一眼,却是目光含笑。

    太宗扫了公孙皇后一眼,话音带了些嫌怨道“前番安排泰王搬进宫中研读经史,皇后也是依允的。”

    国舅公孙长吉忙来敬酒打断话题,太子昭怿在一旁郁郁不乐,泰王昭恺托病未至,只九皇子昭悦依旧混迹在乐师中吹奏弹唱乐此不疲。

    昭怿开始敬酒,来到昭怀身边时,昭怀起身。

    昭怿身边的太监捧了金漆托盘,上面两只薄胎白玉瓷三足酒碗,小太监捧了酒坛来斟满酒,昭怿捧一杯给昭怀说“三弟,大哥这第一杯酒祝你此行马到成功。”

    昭怀接过酒碗双手奉过头,旋即一饮而尽。

    第二碗又在斟时,昭怀忙制止说“大哥这酒淡得如水,还是尝尝昭怀的酒,昭怀这酒是父皇赐的,才是甘醇。”

    身后的太监捧了酒坛过来,昭怿一挡说“哎,三弟,这敬酒哪里能用你的酒大哥不胜酒力,也只这点酒量了。”自嘲的一笑。那目光深深望了昭怀几眼,仿佛要剜出他的眼睛,掩饰不住的嫉妒愤恨。

    连饮三碗,昭怀谢过太子,擦擦唇边的酒。

    殿内欢歌乐舞,昭怀喊一声“来来来,昭怀舞剑为陛下助兴。”

    顺手抽出侍卫腰间的剑,一个箭步跨到堂中,意气风发,身姿矫捷。

    太宗目光中满是欣赏赞许,不住口的笑了夸“此儿英果类我,不假,不假。”

    剑花飞舞,昭怀剑锋撩起一串银蛇般的光环拉开架势,眸光同宝剑幽光辉映,一翻腕子刚要舞剑,却一个踉跄用剑撑地,半跪在地上。

    他一阵心悸,伸手去摸鼻孔,血,猩红的血一手。

    他慌得六神无主,猛然间一阵心头热潮翻涌,一张口,鲜血喷出。

    “三殿下,殿下”

    “麟儿”

    一片慌乱中,太宗分开众人冲来阶下,昭怀已是满口鲜血,气喘吁吁的伸出满是鲜血的手,喊了声“父皇,酒,有毒”

    老神医昭子通扔了酒碗跑来,扶起昭怀的头,揩了他唇角的血用银簪子一探,说了句“剧毒,孔雀胆。快拿冷水来,要冰冷的水。汤,绿豆汤,快”

    昭子通掏出银针迅速封了昭怀几处大穴,又扎了昭怀后背几处穴,昭怀昏迷中频频吐血,越吐越多。

    太宗焦心的在一旁守候,抬头时宫娥已在收拾碗筷,他忙吩咐一声,拿银针去查,看看毒酒在哪里

    嘴里不住的庆幸“多亏是老皇叔在,否则麟儿定然丧命。”

    “让他吐,这毒血是要吐尽。”老神医说。

    “皇上,毒酒在这里。”侍卫在太子的座位上发现那坛子毒酒,昭怿吓得双腿发颤噗通跪地哭道“儿臣冤枉,儿臣真的冤枉,孩儿即便下毒,哪里敢当着父皇面前给三弟下毒”

    太子周身颤抖,磕头辩白道“儿臣委实的冤枉,哪曾听说过投毒之人如此的糊涂,定然是有人冤枉儿臣。”

    也顾不得许多,众人都围了老神医救昭怀,昭怀吐血不止,气息奄奄,迷离中喃喃说“父皇,父皇,母妃春晓妹妹唤孩儿去,莫要责怪太子哥哥。”

    “父皇,是四弟,一定是四弟,他昨日还对儿臣言道,父皇有心重用三弟,要三弟住进东宫,要儿臣留心。父皇,父皇,定是四弟,他居心叵测,今日故意不来,好陷害孩儿,也除掉三弟,一石二鸟。”太子口不择言,气得太宗一脚踢飞他大骂“你还哪里有储君的风范,贪生怕死,疯狗般的乱咬。”

    聂大元丞相和公孙国舅等人同皇上在御书房议事。

    公孙国舅频频摇头道:“不是太子,定不是太子,试想哪个投毒者会糊涂到如此明目张胆”

    “四皇子若是如此,可是太过歹毒。”聂大元齿发皆寒般摇头叹气。

    亲信四皇子的大臣辩驳道“若是查凶手,大家都知道不在场的人嫌疑最大,四皇子的心智不至于糊涂至此来嫁祸,怕是太子身边的家臣早算定这招。”

    “可是太子有毒害三殿下的劣迹于前,凤州时就险些毒死三殿下”谢太傅忍无可忍。

    “谢太傅此言谬矣,就因太子曾给三殿下投毒,所以他定然不会重蹈覆辙,否则皇上首当其冲的怀疑他。怕是三殿下人小鬼大,有高人指点,自己下毒害自己,栽赃太子。”

    唇枪舌剑,争执不休。太宗揉了欲裂的头,喊一声“都退下”

    “陛下,昔日朱雀门之事不能再重现。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谏议大夫楚正挺身而出叩头进谏,如刀戳开太宗的旧伤,太宗瘫软在龙椅上,听楚正义正词严道“血光之灾,这二位皇子都逃不脱干系。”

    老神医昭子通摇摇晃晃进来,众人忙围上去问个究竟。

    昭子通说“活了,救活了,死不了。”

    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公孙国舅呵呵的冷笑,笑得人发怵。

    “只有三年,三年的命,我昭子通的本领就在此。他的心脉烧毁,怕这身子,多病多灾,最多活个三年。”昭子通摇摇头叹气说“我就说,这孩子不是人,人间养不活。”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太子举兵谋反了太子东宫的家臣带兵闯宫。”

    花落谁家

    太子昭怿被擒获五花大绑捆到太宗面前。

    他一身软甲,目光惊恐,噗通跪地砰砰叩头,颤抖了身子纵声大哭“父皇,父皇,都是四弟逼的儿臣动手。都是四弟所为”

    痛心的望着地上嚎啕不止的太子昭怿,太宗手提宝剑,一步一步蹒跚了步子逼近他。

    “儿臣无心逼宫,儿臣只想要提兵手刃了昭恺这禽兽出口恶气。横竖儿臣是被他算计定了,儿臣杀了他替他偿命就是毒是四弟下的,一定是他下的来栽赃我,孩儿百口莫辩,一定是老四的奸计。他,他昭恺处心积虑的要做太子,使出这些手段逼得儿臣发疯,父皇若是让昭恺得逞做了太子,岂不是中了他的毒计”

    太宗的手在颤抖,嘴角抽搐,剑指了昭怿恨不能将眼前的孽障生吞活剥。

    昭怿慌得跪行后退,恐惧的目光窥视父皇,哆嗦了唇角在乞求“父皇,父皇,父皇恕罪”太宗长呼一口气,剑眉一提,手起剑落,咬牙间挥剑直劈昭怿。

    眼见寒光一闪,众人惊叫失声。

    “皇上”

    “殿下,大棒则走,快逃”

    昭怿拔腿就跑,大臣们阻止着暴怒的太宗,公孙皇后早已吓得昏厥过去,被宫娥们捶背掐穴抬了下去。

    大殿里顿然间冷冷清清,太宗拄剑正立,风吹入殿,龙袍衣襟烈风作响。

    “皇上,还是去看看三殿下吧,三殿下醒了。”温公公哭告着,太宗这才勉强松手,嘡啷一声剑坠花岗石地上,寒星四溅,令人心头一震。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七嘴八舌的规劝,太宗已无心理会,蹒跚着步伐,向内庭而去,来到昭怀的卧榻边探望。

    高高低低垂的帘幕,半掩半开,淡淡散来一阵血腥气揉碎在龙涎香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麟儿。”太宗轻唤一声,颤抖着手不忍摸他,眼泪婆娑。

    昭怀微微睁眼,蠕动唇,惨白没有血色,凄绝的目光乞求般望着父皇,费力道“父皇,父皇,不可,不可杀大哥。”

    谁曾想这孩子死里逃生,第一句话竟然是这言语,太宗满腹的愤懑悲声从胸中奔来,再也克制不住,抱紧他的头泪如雨下。

    “麟儿,少说话,若动了气,那毒气会反攻心脉,散入五脏六腑”太宗制止。

    昭怀的手冰凉的拉着太宗的手,虚弱无力,如幼时那小手轻拉父亲的腕子。太宗只觉得那只手向拉紧他,却总乏了力气,心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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