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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尘紫陌 字数:6383 更新:2021-12-21 17:38:49

    徐徐摇头,手中泥金折扇啪的一声抖开,扇出淡淡的香风。

    “晓妹,我只问你,如果昭怀还是那个田野间的庶民,同晓妹举案齐眉长相厮守,做一生一世的白衣寒士,晓妹可愿意”他敛住笑,问得认真,反似留恋浮名浮利的人是她。

    春晓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她想她如今彻底被他俘虏,他的一言一笑,他的每句话,她都无比的钦佩,仿佛再没了自己,再没了自信的明春晓。

    因为爹爹的拘束,春晓这些时日也不敢擅自去见昭怀,反是昭怀得暇就会若无其事来府里寻她,更是拜望姑爹大人。

    明驸马这日心情舒朗,要带了儿女们去狩猎游山玩水,昭怀、惊澜也一道前往。

    齐集在府门口时,春晓无意间扫了一眼骑在乌云踏雪马上的惊澜,虽然依旧带了病容,却眉清目秀目光缱绻的望着她。她躲避那目光。

    “小澜子这披风还是三妹妹亲手缝的那袭吧”至仁一句话,春晓一惊,果然澜哥哥身披的那薄薄的披风是她亲手缝制的,上面那几叶竹叶浓淡相宜,如水墨画一般素雅别致。

    良药苦口

    心里一阵飘摇不定,如平静的春池被投下一石噗通一声惊起阵阵涟漪开散而去难以平静。春晓的心微跳,却极力掩饰,余光探视昭怀的表情时反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昭怀正歪了头笑望她,唇角里牵了几丝嘲讽之意,但毕竟是三皇子,多少要做出些宽怀大度,也不好太斤斤计较了。

    她堆出笑容抱以昭怀一个明媚的笑,昭怀毫不介意的伸手牵她的马缰话音温存轻声“可有胆量自己骑马若是害怕,就还是与我同乘一骑,也不会误我狩猎。”

    眨眨眼,眸光溜溜的扫向面色沉凝的惊澜,有些耀武扬威的霸道。春晓嗔怒的瞪他一眼,心里却多少有丝甘醇的余味,昭怀的心里只有她,处处不忘提醒所有人,他心仪的女子不许旁人靠近。

    偷眼看爹爹的面色已经铁青,春晓悻悻的含混推脱身子不适,留下指挥下人搭锅烧水,准备野炊。

    明驸马催马带了众人进林子,只剩春晓同晚秋在几位丫鬟和仆人伺候下在林子外安营扎寨,顶起了一张牛皮顶四下皆空的帐篷,翘首期盼着众人打猎归来。

    林风徐徐的吹来,浓郁消却了暑气。溪水旁青苔长满山石,湿漉漉的,高高低低的灌木浓翠欲滴,间或几点白色黄色的小花点缀,赏心悦目。

    一阵銮铃声清脆悦耳,踢踢踏踏溅起白色如珍珠般的溪水乱溅,大哥至仁打马归来,身后一路小跑跟了两名俊美的小僮儿,一根树枝扛在肩头,挂了山鸡和野兔,直扔在她眼前地上,吩咐一声“搭锅造饭”

    “大哥哥好箭法”晚秋一声赞奔过来,至仁反得意的一扬头笑道“你大哥哥我十二岁就能狩得三四只野兔,不在话下。”

    仿佛秋狩夺魁后,反激起了哥哥几分斗志,倒也是桩好事。

    “晚秋你躲远些,若再发善心救这兔子哥哥可不依你,你只可怜兔子,可曾可怜大哥哥的肚子”至仁在同晚秋逗趣着。

    明驸马打马回来,一眼看到至仁在马上同妹妹们调侃,微沉了脸一声问“如何中途返回”

    至仁周身一颤,如闻惊雷,转瞬平静,嘟哝说“暗疮疼,骑马磨得难过。”

    明驸马这才上下打量他几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似是无奈,吩咐人取了药进帐子,立在帐子边喝了一声至仁“还不进来”

    哥哥要给大哥敷药春晓想来就脸红,推推大哥偷偷的笑,那笑意无论如何也难掩饰,反惹得大哥狠狠瞪她两眼,有些惊惶的结结巴巴应了句“不,不妨事,孩儿歇口气喝口水就再入林子去。”

    明驸马返回一把揪住了至仁的耳朵,在至仁哎呦呦夸张的叫嚷声中,那顶牛皮小帐帐帘四面垂下。

    不多时帐内至仁杀猪般的嚎叫,大喊着“爹爹饶命,不要碰了”

    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声,春晓同晚秋面面相觑,笑声止不住,咯咯的笑得肚子疼。

    大哥的叫嚷声渐渐变成了呜呜的痛哭声,爹爹的几声斥骂,“上药,又不是割肉,哭得什么”

    “这劳什子药摸上像火烧,爹爹不如打儿子一顿解气罢了。”至仁嘶声尖叫。

    “澜公子,小心些,小心,这边。”春晓的笑声被止住,抬头寻声望去,仆人们正背了惊澜归来。惊澜一脸痛苦,头上豆汗淋淋。

    “澜哥哥这是怎么了”春晓急得跑去看,忙去扶澜哥哥席地坐下。

    “不妨事,自己不留心,碰到。”惊澜将臂膀从她手中抽出,避之唯恐不及般道“晓妹但去忙,这里有墨雨在。”拒人千里的话冷冰冰,春晓无限委屈。

    “都是三殿下,打马过来横冲直闯,生把我家公子撞下马来,披风还撕破条大口子。”墨雨抱怨。

    春晓这才留意到澜哥哥背后那袭披风果然撕裂开,一阵心疼,她昔日穿针引线费心去缝了披风,竟然被如此轻易的撕扯破。

    澜哥哥的手掌擦破,渗出血迹,春晓忙吩咐人去取药,昭怀却打马归来。

    两只兔子扔在地上昭怀叹气道“深山老林如何只有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兔子”

    怅憾的语气似乎自己无处施展手脚,目光得意的扫一眼揉着伤腿的惊澜,满是快意。

    春晓知道是他作祟,如何也想不到昭怀如此的心胸,只为一件她手绣的披风,就故意撞了惊澜坠马。

    赌气时樱唇微翘,也不再理睬昭怀,吩咐了人拿来药酒为惊澜擦柔扭伤的脚腕。

    惊澜却婉拒道“晓妹不必,有下人在,何劳晓妹”若在先时,澜哥哥会静静看她处理伤口,安之若素,如今那层隔雾渐渐浓郁满眼。

    至仁从帐里挪步出来,撑着腰,哼哼呦呦,脚步踉跄,见到地上靠树而坐的惊澜满是诧异问“小澜子,这是如何了”

    “驭术不精,误撞到我的马蹄上。”昭怀接话道,那无礼矫情的样子,令春晓恼恨不已,似又见到初遇时跋扈骄横的锦王昭怀。

    若不是为她,澜哥哥也不会被昭怀撞下马,春晓心中多是内疚。

    回府后,她径直来到澜哥哥的书斋外,本想取回那墨竹披风去试着缝补,再探望澜哥哥的伤势,只是房门紧闭,澜哥哥疏懒的一句话“晓妹请回吧,天色晚,惊澜倦了。”

    烛影跳动,轩窗上明明有澜哥哥卷了书卷观书的身影,他却执拗得不肯相见,难道只为避嫌还是为昭怀的事恼她转念一想,物是人非,澜哥哥也不是昔日的澜哥哥,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小春晓,彼此总是要走出这一步,如何还要去牵挂

    转身时,一个孤零零的人影立在月下垂花门旁,负者手望她的目光满是担忧。

    “爹爹”春晓轻唤,碎步迎上。

    爹爹转身就走,她随后紧跟,直到梧桐树影下,爹爹才正声对她说“晓儿,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一个女孩儿家,要知自重。”

    这话委实令人难堪,爹爹从未对她说过如此重话,一时委屈,眼泪潺潺流下。默立片刻,爹爹也似乎有些慌神,一边用满是粗茧的老手为她拭泪,一边嗔怪道“爹爹爱你如明珠,自然不想你明珠暗投。昭怀和惊澜都非女儿命中福星。”

    皇上卧病不起,昭怀闻听慌忙打马入宫探视。

    殿内帘幕低垂,珠光莹莹,纱幔微舞,金色流苏微微抖动。

    静香袅袅,伴了微苦的药香扑鼻。殿外垂手恭候着太子和四殿下泰王,九弟阿悦托了腮蹲在地上抽噎着。

    “太医说,父皇不肯吃药。”九弟昭悦仰头,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上乌亮的眸子盈了泪光可怜的望着他。

    宫中兄弟们幸运莫过九弟,无忧无虑,偶尔哭哭啼啼几分,反显出人子笃厚的孝心。

    “三殿下,你总算来了。”温公公如遇救星麈尾一摇快步迎上,身后一位太医跟上匆忙说“三殿下里面请。”

    昭怀迟疑了脚步,心里咯噔一沉,小心问“父皇的病情如何”

    温公公不容分说推了他进去寝殿,五位太医诚惶诚恐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他,绝望的目光中透出分绝处逢生的欣喜。

    “殿下。”钟老太医一把拦住他,老太医是太医院之首,德高望重,也是前朝宫廷老臣,和谢太傅一样,对他这两朝帝王血脉的龙种格外钟爱。

    “皇上的病,可就都托付在殿下身上。”昭怀听钟太医一言微愣,如何父皇的病要倚仗他

    老太医捧来一碗深褐色浓郁的药,苦味扑鼻,满眼神情望着他叮嘱“皇上不肯服药,性子和三殿下一般的固执,再拖延下去,龙体难愈。”

    原来骗他来就是为了哄父皇吃药,昭怀心里一阵懊恼,如何遇到这种难总要动用他母子做说客

    先前也有几次父皇心绪欠佳不肯吃药的时候,娘亲费劲口舌才能劝得父皇略服半碗药。逢上他来劝药的次数倒也屈指可数,可是这天大的难题仿佛老虎口里拔牙一般。

    且不说他花过多少唇舌好言哄骗,一次逢了爹爹烦躁如困虎时,偏偏这些不长眼的太医逼他去奉汤药,父皇一怒打他几巴掌泄愤,他哇哇大哭,这些老太医如鸟兽散躲得比兔子快,到头来父皇的药是吃下了,他疼得三天不能正坐,那年他十岁。

    如今总算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巴巴望着他,这苦涩的药汤莫说他闻了倒胃,怕父皇也是苦不堪言。

    他面带难色,太医们围了他七嘴八舌说着尽忠尽孝的大道理,逼他临危受命。

    钟太医和温公公似摸透了他的脾性,循循善诱一番,随即几位老太医都泪光连连心疼皇上的龙体。

    昭怀这才勉为其难的端过药碗,温公公引了他入内,打开珠帘,掀开低垂的销金宝帐,他跪在父皇的病榻前。

    父皇微阖着眼半坐半卧在榻上,扫他一眼,他开口请安,父皇却费力的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讲。

    温公公丢他一个眼神,他顽皮的一笑,灿烂的笑靥挂在颊边,起身竟坐在父皇的榻边哄劝孩童般问“父皇可是心里难过这些日子过于操劳,都是孩儿不孝不能替父分忧。”

    太宗只睁开一只眼,揉揉发痛的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拖长声音道“替父分忧我儿来得正好,替父皇把这药喝了。”

    昭怀一怔,随即被父皇这促狭的言语逗得笑出声来,用汤匙搅动药汤,屏息道“父皇雄风不减,哪里能惧怕这一碗药,不过赏这些太医一个脸面,仰头一口喝下罢了。”

    父皇不语,不置可否,昭怀同温公公对视一眼,目光互询间,温公公一个眼色示意他继续。

    昭怀舀了半匙药缓缓端了碗送到父皇的唇边说“父皇,就当心疼孩儿们,喝一口吧。”

    他话音柔润,半跪坐在榻边,眼见父皇微微睁开眼望他,旋即一个不耐烦一挥袍袖,昭怀手一抖,被带翻了一碗药端端的翻盖在腿间。

    “啊”的一声,他慌得跳起身,原本是盛夏,衣衫极薄,一件素绫的交领直裰内就是薄如纱丝的中单。

    温公公也慌神的喊“殿下,可是烫到了快快,这衫子不能贴身,要掉皮的。”手忙脚乱时,父皇一把擒住他腕子翻身起来嚷“快把衫子褪去,看烫坏了没有”

    父皇那焦虑怜惜的眼神,反令他心里一阵莫名的感伤,他呆滞的目光望着父皇,一时手足无措立在那里任温公公摆弄,直到父皇亲自动手来解他的中衣,他才一把捂住腰间那只骨骼嶙峋的手央告一声“父皇,儿臣去偏殿更衣就是。”

    父皇一把打落他的手嗔怪道“让父皇看看,可曾烫坏。”

    腿根部一片红,白净的肌肤上一层淡淡如胭脂的颜色,所幸药是搁置过一阵,倒没烫起水泡,只是昭怀羞得不浅,面颊燥热无路可逃。虽然眼前的人是生父,但也掩饰不住心中的窘迫。

    温公公慌得离去取来貂油,有忙说一句“皇上,老奴去给殿下取套换洗的衣衫来。”疾步离去。

    昭怀挣扎躲避,被父皇扬手啪的拍了一掌,顺手扔他到榻上滚裹在锦衾内,父皇的眼神又嗔又怜。

    挤靠在父皇的身边,昭怀不辱使命的继续问“那药可是太苦父皇因何讳疾忌医。”

    太宗垂眼目光从他面颊上溜过,无奈的嘟哝一句“是药三分毒,喝了几剂,苦口的紧,脾胃尽被药毒伤了,吃不消。”

    昭怀明白几分,试探问“父皇可有什么开胃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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