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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尘紫陌 字数:6327 更新:2021-12-21 17:38:45

    了四壁疼痛难忍,却奈何不的那油温骤然冷下去。心里寒凉,昭怀却说的兴高采烈正是兴头正盛。谈笑风生。这岂是他想要的他让儿子做白衣卿相,儿子却一道痴迷下去,他又无法喝止。他生的儿子,难道就要做农夫

    心里一酸,这不是太宗所愿,他沉默不语,费解的打量儿子,昭怀却一脸的幸福,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父皇,孩儿想过,若是娶个名门千金,定然不会同孩儿安心做个民妇,孩儿也不想耽误人家好好的女儿。可是,若是娶个粗俗的,莫说孩儿看不足,也给父皇脸上无光,所以,孩儿相中了一个女子,母妃一定喜欢的。她弹得一手好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知书达理,父皇也是认识的。而且,她肯随孩儿在山野老此一生,无欲无求,安于贫贱的。”

    太宗摸不清昭怀的话意,又哂笑道“这算什么,媳妇都选好了让父皇点头,知道背父私定终身是什么下场”

    “没有私定终身,这才求父皇恩旨成全了孩儿,去和姑母提亲的。”

    昭怀委屈道,扭着身子依赖的样子。

    “明春晓你姑爹的三女儿。”原来是他,太宗眼前出现那秀丽端庄才气不凡的女子,谈吐举止不俗,可惜是庶出之女,不由念了句“可惜是庶出。”

    “正因为是庶出,才柴门对柴门了。孩儿也是庶出,自幼被宫中骂是贱种,春晓也是在逆境中长大,同孩儿同命相怜了。再说,就因为她是庶女,才能下嫁给儿子一农夫,老此一生。白天耕作织布,晚上弹琴吹箫下棋,日后生上几个儿女,安于田间老此一生。日后的新鲜瓜菜粮食,孩儿可以给父皇母妃送去尝鲜。父皇,还求父皇成全。”

    昭怀的目光忱挚,皇上心寒,一阵阵的激涌,问了句“你可是想好”

    昭怀毫不犹豫的地点头,摇了父皇的手央告,有些耍赖的样子,如个孩子。难怪他如此决绝,不贪恋富贵前程,却是有了女子为念。一个女子,牵挂了她的心神,他为之不吝惜一切。但这不是他期盼的吗

    太宗沉默不语,淡然说“此事从长计议,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得擅自主张。”

    “父皇,孩儿只要春晓,父皇,娶了春晓也是同姑母家亲上加亲。”

    “放肆”太宗瞪眼暴怒,昭怀都没搞懂父亲如何如此动怒,大发雷霆,讪讪的望着父皇还在摇了他衣袖哀求“父皇,求父皇成全孩儿,孩儿什么都不要,就要春晓。”

    “爹娘祖宗都不要了”太宗震怒,挥手要打眼前这扬起来望着他俊美的面颊,又不忍出手,缓缓放手说“不可”

    “父皇,父皇孩儿从没向父皇讨要过什么,求父皇成全。”昭怀哀求,急得不依不饶的。太宗都不明白这红颜祸水如何如此的威力难抗,一心在刀口浪尖同太子争夺皇位的昭怀竟然走得如此义无反顾,才不过三个月的光景,如何昭怀就变得如此决绝。

    荣妃娘娘

    太宗一提袖笼挣脱昭怀的纠缠,心头火起,用力过猛,反刮带得昭怀跌扑到小窗旁的竹榻上。

    “哎呦”一声惨叫,昭怀爬起身捏掐着手掌,一道血痕渗出点点红艳的血滴。

    太宗忙去拉他的手看他的伤,昭怀却一把揪起榻上一只绣花绷气急败坏的斥责“晓妹做事就如此的没个头绪,叮嘱她几次不要将绣花针放在榻上扎人,屡教不改。”

    似是司空见惯般,用唇去吸吮伤口的血,屋外传来菡萏的叫嚷声“殿下哥哥,邻家的二嫂子向我们借柴刀劈柴,我拿去了。”

    “等等”昭怀应声向外走,边走边应着“她一个寡妇人家拖带三个孩儿多有不便,我帮他劈好就是。”

    不容分说抄起柴刀,熟练的三两下就将木头劈成一块块,菡萏顿在一旁拾进竹筐。

    皇上立在院里,见昭怀前襟掖在腰间,熟练的样子不费吹灰之力边劈柴边调笑道“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你殿下哥哥这刀工,练过刀剑的人来劈柴简直易如反掌。”手中柴刀不时甩上几路刀法,边劈边耍。太宗却是看得揪心,自幼选了师傅们教导这些皇子习文练武,竟然这武艺用来劈柴,也倒真是取笑了。

    昭怀用衣襟擦擦手,揩把汗,那动作真与昔日大相径庭,太宗皱了眉头仔细打量儿子,困惑不解,昭怀却露出一口皓齿笑靥如向阳花清纯朝气。

    夜晚,温公公在屋里哄打蚊子,嘴里不停的抱怨“这田庄是山清水秀,只是农宅就少不得蚊虫叮咬。”

    “这蚊虫百年不遇一次吃天子血的契机,温公公何苦抱怨它们”昭怀逗笑着,随即认真道“今夜昭怀伺候父皇入睡,便守在父皇榻前就是。”

    “这敢情好了,只是殿下这一夜不眠不休的,皇上也舍不得呀。”温公公忙应承,屋里挥了麈尾追打蚊子的小太监们停了手,如释重负一般。

    宫里人人皆知锦王殿下有荣妃娘娘血脉传承,体带异香,那股淡雅的兰草香,能驱避蚊虫不得近身,如若三殿下肯在一旁伺候皇上,定然没了蚊虫靠近皇上。

    太宗温然一笑“就同朕一道睡吧。”

    温公公应着“遵旨”在宫外也没了许多规矩,昭怀也不推辞,听了父皇自我解嘲般说一句“幸好长大了,也不会半夜溺床水淹七军了。”

    “父皇”昭怀深抿了唇,嗔恼道,见父皇已经呵呵笑了张开手臂,温公公和小太监们伺候着更衣。

    卧在父皇的身边,昭怀有意枕靠在父皇的肩头旁,散开的发短得无法结束到头顶。

    太宗痛心的轻轻抚弄,叹息一声“好在是顽皮得断了发,不是断了头”

    昭怀一翻身托了腮望着父皇认真的旧话重提“父皇,兄弟们都在朝中尽忠尽孝,麟儿再无心去争夺什么,只想在父皇膝下尽孝就是。昔日都是麟儿不懂事,当局者迷,晚秋表妹和春晓教给儿子玩一种富贵棋,买房置地,升官发财,玩来玩去,儿子如醍醐灌顶般大悟。其实朝堂上市井间种种事无非是一局富贵棋,总是有玩到关底的一日,不过是一局棋,何必认真”

    太宗心里在犯寻思,昭怀如今性情已经同昔日判若两人。

    “麟儿,你可是在同父皇赌气”太宗沉下脸来,倏然起身。

    昭怀翻过身仰视父皇,认真道“不曾呀,儿子说得是肺腑之言。父皇可记得庄子一天,曾说过,楚国有只神龟,活到三千岁死去。楚王珍爱它,竟然用竹箱子珍藏它,还覆之以锦缎,高高供奉在庙堂。庄子还曾问,如果让这老龟自己去选择命运,它是宁愿死后留骨而贵,还是情愿活在泥沼中自由自在呢”

    见父皇兀愣愣不作答,昭怀认真的扯扯父皇的袖笼央告“父皇,就成全了儿子和春晓吧。”

    太宗一咬牙,一把揭开覆在昭怀身上的被衾,气恼的骂“父皇成全你,就让你做只自由泥沼的龟”

    几把去揪扯昭怀的底衣,慌得昭怀回手去拦,却被父皇喝骂一声“大胆”

    怏怏的只觉身后一阵凉,衣襟撸去腰上,昭怀急得嚷“孩儿今生非春晓不娶了”

    清脆的一巴掌拍在身上,昭怀一声惨叫,眼泪都要涌出“父皇,打在孩儿旧伤上了。”

    “你这伤,这是如何伤的”太宗惊急的问,颤微微的手去触摸腰臀间那道翻起的疤痕,虬结如蛇卧在白净的肌肤上,心疼得揪紧。

    “山上遇了强盗,寡不敌众,被砍伤,好在捡回一命。父皇还忍心用竹板打孩儿。”昭怀委屈道,活脱脱一个稚气的孩子。

    太宗轻抚那道刀疤,轻轻褪下底衣,臀上还纵横了昨日抽打的鞭痕板痕,虽不十分重,却也是青肿带了血瘀。忍不住揉揉,脸色还是沉凝了吩咐“即日同父皇回京,也该让你收收心。”

    “父皇开恩”昭怀翻身跪起,也不顾了衣衫不整,叩头乞求“求父皇留儿子在凤州,儿子回京免不去被人猜忌议论,孩儿百口莫辩,何苦去趟那浑水。留在此地,太子哥哥也好不去分心,学了勤政。”

    太宗的目光停留在昭怀面颊上,许久才说“你若果有此心,父皇甚慰。只是你是帝王贵胄,不可埋没乡野。”

    “在乡野如何就是埋没疯爷爷就在山野独来独往悠哉乐哉。”昭怀一语出口,就见父皇脸色沉如铁灰,不敢再多言。

    第二日,太宗同明驸马对弈,梧桐树下,浓荫遮去日光。

    春晓在一旁伺候,全神贯注在棋局,却不知昭怀父子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不时拈了胡须打量她,她慌得避开眼神,反有些心神不宁,那目光始终不离左右。

    “春晓,荣妃娘娘也爱抚琴下棋,听人提起你的才名,想要一见。朕近日回宫,想带你去见见荣妃,可是妥当”太宗问的谦和,昭怀也不由一惊,随即喜不自胜,父皇竟是父皇,巴掌打得疼,心里还是疼惜纵容他这个儿子的,昨夜还恼得不依不饶的打他,今天竟然应允带晓妹去见母妃了。

    昭怀心里一阵感激,母妃雍容大度,却最能劝说父皇。他心仪的女子,母妃见了也定然喜欢,爱如己出。有母妃从旁劝导父皇,怕这亲事就能玉成了。

    他向春晓递个眼色,带了调皮,春晓望他一眼,满是顾虑疑惑。

    起身前,春晓回驸马府收拾行囊,就听说澜哥哥也要回京城。

    二姐若英抱了琉璃猫在一旁尖酸刻薄道“总算攀了高枝,该不要跌下来,要跌就跌得狠的。”

    她故作糊涂,自珊瑚的惨剧后,对驸马府一日也不肯多留。

    “荣妃娘娘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样”她小心的问,昭怀却贴在她身边温和的答“昭怀喜欢的,母妃都是喜欢;春晓你喜欢的,昭怀便会喜欢。”

    这甜言蜜语听来悦耳,她嗔怪的啐一声,抿了唇侧头笑望他,他目光中殷殷的满是期盼憧憬。

    这怕就是情缘,追寻许久以为月老牵定的红线,到头来发现所遇非人,转身时却发现真正等待的人就在身边。

    明驸马府在京城也有府邸,也是春晓的家。

    爹爹亲自带她进京散心,只是澜哥哥住回了聂丞相府,恰也避嫌。

    春晓初见荣妃时是在进京的第三日。

    她鸭鬓轻挽双髻,硕大的淡粉色折枝牡丹斜插发髻,没有步摇金翠,淡施脂粉,额前沾一枚火红的石榴花瓣,淡扫的蛾眉间一点艳丽更添妩媚。

    宽松的菱花裙,淡黄色轻纱小襦,曳了条绘彩银丝披帛徐徐登堂,虽在宫娥身后给荣妃娘娘请安。

    “抬起头来。”轻柔的话音带了几分悦耳的甘醇,不过一句话,她深悬的心微微放下。

    缓缓抬头,堂上坐了一位高贵端庄的皇妃,美得令人惊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荣妃娘娘

    春晓曾听人提起,荣妃娘娘深居浅出,不喜热闹,很少有人见过她。只曾听说荣妃娘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如今一见春晓竟然微张了口痴愣愣的望着荣妃说不出话来。

    淡扫蛾眉,嫌却脂粉,眉眼生动如天人,风韵卓然,无法描画,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自家亲眷,不必多礼,近前来吧。”谈吐时那声音珠圆玉润的动听。

    春晓起身,却仍不免几分心跳,在偷眼望去,荣妃娘娘身边立的竟然是昭怀。

    如今的昭怀已经换了一身华服,如驸马府初次搜府邂逅时的那副锦衣绣袍,飘逸洒落,同几日前判若两人。她极力去回想那罢爵前的锦王英姿飒爽的神采,即便此刻立在荣妃身边笑望她的锦王衣衫华贵,却少了几分昔日的鹰扬跋扈,多了分谦和。

    “听说你救了三殿下的性命本宫该是好好谢过你才是。”荣妃开口道,谦和的样子,她少了几分紧张,靠近荣妃身边。

    荣妃含着笑,细细打量她,赞一句“真是个可人儿,难怪麟儿这冤家对你念念不忘,吵闹了要本宫一定见你。”

    春晓娇羞的低头,正寻思着如何应答,殿外一声禀告“皇上驾到”

    春晓忙跪迎,荣妃去拉了她的手一道迎出殿外。

    太宗阔步而来,步伐中有几分风风火火。

    昭怀几步向前跪拜,太宗见荣妃牵了春晓的手,不由呵呵笑笑道“便知道你会喜欢这丫头。盼星星盼月亮的巴望有个女儿,可惜天不遂人愿,单单生了麟儿这顽劣的孽障让你我操尽了心。”

    再看昭怀,不服的鼓鼓嘴,任性的样子。

    进到殿里,荣妃牵了春晓的手提议“皇上,看春晓可生得同妾妃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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