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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_第52分页

作者:素子花殇 字数:19153 更新:2021-12-21 17:29:17

    些没有说。

    譬如,他叫三爷。

    又譬如,他有一块跟陌千羽一模一样的梅花形和田玉佩。

    再譬如,她曾经以为陌千羽是他,还以为了三年。

    还譬如,他第一次救她,是在钟家灭门之时。

    可就算这些没有说,她觉得她说的那些已经足以说明她跟三爷之间的关系。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他屡屡救我性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清明素子回了老家,被很多事所缠,所以更新不甚给力,谢谢孩纸们的包容和理解谢谢你们今天素子回来了,会尽快恢复状态,开始多更哈,么么哒

    谢谢13825122596亲的花花扑倒,狂么么

    、165165凤影墨,你想什么呢

    素子先认错哈,昨天164章

    梨子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是我和妹妹的救命恩人,他一直戴着青铜面具,我从未见过他真正的容貌,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应该改为――

    梨子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是我和大哥的救命恩人,他一直戴着青铜面具,我从未见过他真正的容貌,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跖”

    因为此时,她的身份是夜灵,昨夜素子赶更赶糊涂鸟,孩纸们见谅

    和风煦暖,正是香椿抽嫩的季节。

    小屋的旁边有一处陡峭的山坡,山坡边上正好有一棵香椿树。

    霓灵站在树下,微微扬着脸,望着那翠绿翠绿的树枝,想起钟家后院也有这么一棵香椿树。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跟她姐就喜欢爬上树,摘取香椿的嫩芽,然后让厨房炒咸肉吃。

    她大哥每每看到,就一定会飞上树,将她们两个擒下来,狠狠地数落一番。

    说她们女孩子家家的,一点样子都没有,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她跟她姐可不服气了,说,凭什么女孩子爬树摘点香椿就嫁不出去了

    她大哥说,因为男人喜欢的女子,是就算想要摘香椿,也一定是要这个男人去为她摘,而不是你们这样好强自己爬上去摘的女子。

    是这样吗大哥。

    好像不是。

    这条道理生成的前提难道不是,首先要有一个肯为你去摘的男人吗

    如果没有,还不得自己来。

    轻轻提了内力,正欲飞身上树,蓦地被人按住了肩,阻止了她的动作。

    是巧黛。

    “我来”

    “别,阿姐的伤还未好。”霓灵顺势将她的手臂握住。

    “没事,”巧黛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就算伤着,阿姐的武功也比你高,住在这个地方,每天就只能吃张硕送过来的那些东西,阿姐也吃腻了,阿姐也想吃香椿呢。”

    一边说,一边将她的手拂开,脚尖一点,飞身而起。

    稳稳落于树梢间,巧黛在一片翠绿间对她笑。

    脸上的笑意比绿意更加盎然。

    谁知,就在下一瞬间,巧黛忽的眸色一痛,整个脸瞬时也变得煞白,身子更是陡然失去平衡,直直从树枝上一头栽下来。

    啊

    霓灵大骇。

    “阿姐”

    几乎未做一丝犹豫,她冲过去,伸手,攥住巧黛的手臂,一系列的动作只在眨眼之间。

    还好。

    在巧黛跌落下山坡之前,她险险地拉住了她。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张硕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身影风驰电掣一般来到眼前,然后同她一样,握在巧黛的手臂上,将巧黛稳稳地拉了上来。

    “没事吧”

    张硕急急问向巧黛。

    巧黛摇摇头,脸色依旧煞白得厉害,还未及站稳,脚下又是一软。

    所幸,张硕本就还没有松开她的手臂,见她如此,脸色一变,展臂将她捞在怀中。

    “你怎么了”

    那一刻,霓灵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着急和慌乱。

    垂眸,霓灵看向自己的手臂。

    因为她的手当时也抓着巧黛,而张硕骤然将巧黛拉起来,她还未来得及撒手,手臂擦在了坡边的锐石上。

    张硕一手揽着巧黛,一手探上她腕上的脉搏,瞳孔一敛“你中毒了。”

    “中毒”巧黛一震。

    霓灵也是愕然睁大眼睛。

    “嗯,”张硕面色凝重地点头,“应该是那日伤你手臂的那刀上有毒,这几日一直处于潜伏状态,刚刚你用了内

    力才得以显现。”

    忽然想起什么,问向巧黛,“你用内力做什么”

    巧黛自张硕怀中转眸看向霓灵,“坊主想吃椿树芽,我刚刚”

    “这种事情是男人做的,你一个女人做什么爬那么高”

    巧黛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硕不悦地打断。

    霓灵怔了怔。

    这话如此熟悉。

    果然,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巧黛却不以为然,蹙眉,“我会武功。”

    “会武功你也是女人”张硕紧随其后笃声回道。

    难得瞧见他一本正经认真的样子,巧黛嗤然撇嘴。

    “好,那你这个男人就去替坊主摘点下来。”

    “还是先想想你身上的毒怎么搞吧。”张硕弯腰,将巧黛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举步朝小屋走去。

    霓灵听到他又说“而且,香椿有什么好吃的你不觉得那味道太冲人吗”

    夕阳西下,晚霞透过窗棂斜铺进来,将整个龙吟宫染上了一片红彩。

    霍安将殿中的灯台,一盏一盏点亮,时不时回头,看向那个负手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快一下午的男人。

    所有的灯火尽数燃起,耀得一殿的金碧辉煌,也耀得殿中亮如白昼。

    看了看更漏里的时辰,霍安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皇上今儿个不去映月楼了吗”

    寻常这个时候,早一人出了门。

    明黄身影缓缓回过头,睇了他一眼,又转眸过去继续看向窗外。

    “不去了。”

    霍安有些意外。

    “那,皇上今夜还是翻朝阳宫的牌子吗”

    自封妃以后,这个男人夜夜翻朝阳宫的牌子,从未翻过别人。

    朝阳宫的那位宠冠六宫,风光无限。

    而其他的几位,可以说是想要见上这个男人一面都难。

    “嗯。”

    男人没有回头。

    答案也没有悬念。

    霍安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会儿,对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小心翼翼道“请恕奴才多嘴,皇上这般独宠敏妃娘娘,蓉妃娘娘那边肯定会有想法,其他两位昭仪婕妤跟她走得极近,敏妃娘娘被她们孤立了起来,奴才还听说,太后娘娘已经不止一次找敏妃娘娘的麻烦了。”

    “你想说什么”男人缓缓转过身,面色冷峻地看着他。

    霍安一惊,“奴才奴才不想说什么。”

    他想说,帝王之爱,独宠是刀,他这样会害了敏妃。

    “不想说就不要那么多废话”

    男人声音沉冷,眸中寒意昭然。

    霍安吓得不轻。

    “是,奴才多嘴,请皇上恕罪”

    男人冷睨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朝他扬了扬手“去通知朝阳宫吧。”

    末了,又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凤府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霍安顿住脚步,颔首“回皇上,没听说有什么,就张硕太医去过一两次,并未有见过其他外人出入。”

    未见过其他外人

    陌千羽微微眯了凤眸,眸中神色幽深莫测。

    那日在缉台,他之所以将弓箭给凤影墨让他动手,他就是想看看,凤影墨跟他三叔有没有关系

    而且,既然对方是他三叔,若是他亲自动手,如此不孝之举,也难堵天下百姓悠悠众口。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若他三叔死在凤影墨的手里,以夜离对他三叔的感情,绝对不会原谅凤影墨,两人便再无可能。

    他没想到的是,最终,是凤影墨差点死在夜离的剑下。

    不过,这样也

    好。

    至少让凤影墨知道了,自己在夜离心中的份量。

    但是,饶是如此,他依旧有些怀疑。

    依凤影墨的身手,那一剑应该是可以避过去的。

    但是,他没有。

    而且,凤影墨拿到弓箭之后,首先对准的是夜离。

    既然都能生死不顾、赴火救人,又岂会舍得让她死

    所以,不排除凤影墨故意为之,故意将羽箭对准夜离,其实是给他三叔逃跑的时间,因为凤影墨深知,就算他要射杀夜离,他也肯定不会让夜离死。

    如果真是这样

    陌千羽一点一点抿起薄唇。

    夜离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霓灵跟巧黛。

    张硕跟她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直到他将她带过来,她还觉得就像是做梦一般。

    “阿姐”

    “大哥”

    “三儿”

    若不是顾忌到张硕在场,她们三人差点都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听说你中毒了”夜离担心地问向巧黛。

    张硕一切都跟她讲了。

    封妃那日,她们被陌千羽派去南阳公干,得到消息的端王派了杀手在路上,而凤影墨又得知了端王的动静,便让张硕前来救人。

    张硕救下她们后,暂时将她们安置在了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本以为安全了,谁知道对方竟在刀上荼了毒。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巧黛似是完全没有将自己的毒放在心上,“张大太医不是正在帮我研制解药吗而且,只要我不用内力,就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夜离发现,巧黛跟张硕相处得很融洽,两人就像是欢喜冤家一样,一直针锋相对、吵吵闹闹个不断。

    倒是原本喜欢叽叽喳喳的霓灵反而变得安静了不少。

    起先,她以为是因为霓灵是男装,是戒坊坊主身份的原因。

    后来,她发现不是。

    因为那种失魂落魄、那种患得患失、那种隐忍克制、那种不由自主,只有一种可能。

    遭遇了自己爱的人。

    春寒料峭。

    夜离推门而入的时候,凤影墨正坐在床上低头在自己腰间捣鼓着什么,听到开门声,瞬间将手拿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将袍子拉掩上,抬头,凌厉目光朝门口看过来。

    见到是她,凤眸中的肃杀才慢慢匿去,柔意一点一点透出来。

    “你来了”

    唇角一弯,浅浅笑着,大手更是非常随意地拢了拢袍子。

    夜离自是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返身将门关上,也笑了笑“什么东西怕人看到”

    凤影墨眸光闪了闪,“我以为是别人。”

    末了,又眉眼一弯“再说了,我能有什么东西怕人看到我身上,能看的不能看的,你不是全看了个遍吗”

    “凤影墨”

    夜离脸一热,嗔怒道“你害臊不害臊”

    男人便笑得更加魅惑众生了,睨着她,凤眸晶亮如星,“若害臊就对不起你给的那句评价了,最霸道、最强势、最厚脸皮、最矫情、最别扭,这世上,我看也只有我凤影墨能做到。”

    “不要脸”

    夜离嗔了他一眼,走到床边。

    “夜里的药喝了吗”

    “没。”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喝”

    “等你喂。”

    男人回得干脆。

    汗。

    “你不是已经好了很多吗有手有脚的”

    “谁让你这段日子每天来,我已经被

    喂成了习惯。”男人很无辜,说得面不红心不跳。

    夜离就无语了。

    敢情是她的错了

    能将这样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他,是她见到的第一人。

    伸手端起床头柜上的药碗,入手一片冰凉。

    夜离蹙眉“都冷了,我先去热热。”

    “不用”男人将她拉住,“喝到肚子里就热了。”

    这逻辑

    也是神了。

    “不行,张硕说,你忌生冷。”

    “那,要不这样,你不忌生冷,你先喝进嘴里含含,再喂给我,不就热了。”

    男人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凤影墨”夜离双颊一红,怒道“你不要太过分”

    见她真的生气了,他便低低笑了起来。

    “好了,逗你的”伸手将她手中的药碗接过去,重新放回到床头柜上,“药我已经喝过了,不用你喂。”

    “真的”夜离将信将疑,指着那碗汤汁,“既然喝了,那这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补汤。”

    “对了,凤影墨,这几日我看到有人远远地在凤府外面晃荡,可能陌千羽已经怀疑了。要不,明日我就不来了。”

    夜离一边说,一边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你不是寒香吗怕什么”

    凤影墨似是并不以为然,伸手裹了她的手背,垂眸。

    “就煮几件衣服,能将自己的手烫得就像是发瘟疫一样,你也是让我开眼了。”

    不说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夜离还一肚子气呢。

    虽说现在已经也好得差不多了,可当时,当时可是将她折磨得够惨。

    一把将手自他的掌心抽了出来,“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说你至于为了逼出一个跟你不相干的人,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摧残一个弱女子吗”

    凤影墨笑笑,没有吭声。

    曾经他觉得至于。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东西,他也不例外。

    她终于逃离了皇宫,她终于不用嫁给陌千羽,他是高兴的。

    可是,一想到她的逃离是因为愿意跟另一个男人走,他就要疯了。

    所以,那日在小镇上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心里的那份愤怒和嫉妒只有他知道。

    他将药涂抹在她的脸上,用了大力,他恨不得毁了她。

    他将她关进柴房,虽然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的身形跟蓝虎相仿,他想用她来做饵。

    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之所以用她做饵,也不过是因为他心里绞着怒气而已。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他想要将她带回缉台,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得找个她立功的机会。

    那夜,他其实一直就在柴房的外面。

    回来缉台后,他让她检验那些衣服,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甚至帮着厨房里的那些外人,也不愿向着她,终究还是因为心里的那份妒、那份怒。

    一直到那场大火。

    他看着熊熊大火几乎将整个厨房吞没,而遍寻不见她的身影的那一刻,他才猛然觉得,什么怒,什么妒,什么爱别离,什么怨长久,什么求不得,什么放不下,都远没有让一个人活着来得重要。

    只要她还活着。

    “对了,凤影墨,我今日见到了我大哥跟阿洁。”

    夜离骤然出声,将凤影墨的思绪拉了回来。

    凤影墨看着她。

    她也看着凤影墨。

    “谢谢你”

    她是真的、发自肺腑地感谢他。

    感谢他让张硕救了霓灵跟巧黛,也感谢他不顾生死入火救了她,还感谢他不计较她那差点要了他性命的一剑。

    “怎么谢”男人骤然开口。

    “你想怎么谢”

    这个问题她还没想。

    男人凤眸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薄薄的唇边忽然绽放出一抹摄人心魂的浅笑,“你知道”

    夜离怔了怔,见他笑得颠倒众生的模样,猛地明白了过来,顿时,两颊一烫“凤影墨,你想什么呢”

    “想你”

    薄唇轻启,魅惑的两字逸出,男人已伸手将她从凳子上扯起来。

    然后长臂一捞,就将她裹坐在了自己身上。

    “你,你的伤”夜离吓得不行。

    “无碍,你不是也说已经好了很多吗”

    明日加更,有那啥,另,三爷现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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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6166他们之间将永远地隔着一个人

    “你,你的伤”夜离吓得不行。

    “无碍,你不是也说已经好了很多吗”

    手臂收紧,将她拢进怀中,男人灼热滚烫的气息撩拨在她的耳畔。

    酥酥痒痒从颈脖处的肌肤传来,夜离僵硬了身子,唯恐碰到他胸口的伤,她伸出一只手抵在他的肩胛处跖。

    而男人的唇已经凑过来,在她的耳畔脸颊上轻轻拱动,一点一点地找寻着她的唇,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片濡湿和潮热。

    “别,凤影墨别这样”

    夜离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呼吸不稳起来。

    略显干涩沙哑的声音响在静谧的房间内,更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男人又岂肯依她

    大手将她的脸扳正捧住,一把扯下她脸上的面皮丢在一边,甚至都没有给她呼痛之机,就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火热的唇瓣覆上的那一瞬,夜离撑在男人肩胛的手一软,滑落下来,她便彻底倒入了男人的怀。

    一声低低的闷哼自两人相黏的唇瓣逸出。

    夜离一惊,知道是撞到了他的伤口,连忙瞪大眼睛示意他将她放开。

    而对方根本不管不顾,甚至还趁她不备,轻轻挑开她的唇齿,长舌滑进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

    夜离皱眉。

    意识到是自己的肩正好抵在他的伤口位置,她只得将手臂缓缓抽出来,然后缠绕上他的颈脖,尽量让他伤口的地方腾空。

    这样攀附的动作,对于此时的凤影墨来说,无疑是更深的邀请。

    呼吸粗重,他加深了那个吻。

    夜离长睫轻颤,轻轻阖上了眼,也一点一点回应起来。

    激情燃烧,很快,两人便忘我地吻得如火如荼起来。

    静谧的夜里,唇舌相厮的声音异常明显。

    原本是捧着她的脸,凤影墨迫不及待地将一手移至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扣向自己,腾出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襟探进最里面。

    就像是被高温的烙铁瞬间烫上,夜离浑身一颤,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

    凤影墨便缓缓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眸色晦暗炽烈。

    夜离喘息着,羞得有些无地自容,本想往他怀里钻,后又想起他的胸口有伤,躲的地儿都没有,她便只得再次仰起脸,双臂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她。

    很少看到她如此憨态可掬的模样,凤影墨心神一旖,变被动为主动,狠狠吮上她的唇,探在衣襟里面的大手更是急不可耐地掠夺起来。

    夜离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无依、绵软无力,甚至连双臂缠绕在他颈脖上都挂不住,只得放了下来,环抱上他的腰身。

    男人的袍子本就只是拢着,被两人一顿厮磨早已敞开。

    修长的指尖触碰上他腰间紧实肌肤的那一刻,夜离双手微微一颤。

    轻轻流连,似是感觉到一抹异样。

    夜离微微一怔,想要低头去看看,却无奈被男人吻得汹涌,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又哪还有心思去瞅他的腰

    而且,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剥脱她的衣衫。

    她穿的是寒香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熟悉婢女服的构造,还是真的迫不及待,大手摸索着搞了两下,没能解开她的盘扣,他便没了耐心,直接将她的衣服给撕扯开了。

    衣衫滑落,凉意透体,浑浑噩噩中的夜离一惊。

    再次想起他的伤。

    他伤得如此厉害,怎么可以

    夜离一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袭,一边用粉拳敲打着他的后腰,示意他放开她。

    男人终于粗着呼吸放开她的唇,凤眸中暗火跳跃,可是,只一瞬,又吻向她玉瓷一般的颈脖,然后,向下。

    夜离难耐地仰起头,喘息,“别凤影墨你的伤会裂开的”

    “没事,你在上面。”

    男人一边埋首在她的胸前攻城略地,一边口齿不清地呢喃。

    意乱情迷中,她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托起,扯掉隔在两人之间的被褥,然后将她的身子从侧坐挪成与他面对面。

    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下面,入手一片湿黏,知道她已情动,他便拉低自己的底裤,双手托举起她的腰,慢慢将她放坐下来。

    深深嵌入的那一瞬,夜离瞳孔一敛,险些没坐住,好一会儿,抱着他的头,僵硬着身子,仰脸喘息,想要起身逃避,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身。

    无隙。

    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鼻翼唇角,慢慢缓解着她的不适。

    直到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他才抱着她一高一低耸动起来。

    “乖,叫我名字”

    这是第二次这个男人在这种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却是第一次夜离终于给出了回应。

    “凤影墨”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黑暗里走着,一直走着,怎么也看不到光亮,怎么也走不到天明。

    好不容易醒来,霓灵觉得脑袋昏沉,转眸看了看屋中烛火,又望了望窗外天色。

    似乎跟梦中一样,还是夜里。

    掀开被褥,她披衣而起,手臂伸进袖中的时候一疼,她想起那是前两日拉巧黛时在山坡边的锐石划的。

    本划得也不是特别严重,不知是春日的缘故,还是碰了水的缘故,竟给发了炎。

    轻轻拉开厢房的门,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拢了拢衣襟,她走了出去。

    小厅堂里面,也依旧亮着烛火,她知道,那是张硕还在研究巧黛的解药。

    厅堂的门没有关。

    她缓缓走了进去。

    张硕坐在灯下,一边翻着医书,一边捻起面前的一些草药放在鼻子下面轻嗅。

    从霓灵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低垂的长睫,紧锁的眉宇。

    鲜少看到他如此冷峻凝重的样子,霓灵怔了怔,缓步上前。

    许是太过专注,一直到霓灵走到他桌子的对面,他才猛地意识过来,抬头。

    见到是她,微微一笑“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随随问了一句之后,又垂眸去忙自己的。

    霓灵站在他的前面,两人只有一桌相隔。

    “你身上有金疮药吗”

    犹豫了一下之后,霓灵终究还是开了口。

    张硕一怔,再次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你要金疮药做什么”

    忽然想起什么,眉心一蹙,还未等霓灵回答,又继续问道“阿洁的伤又复发了”

    难道这屋中除了阿洁,就没有别人了吗

    霓灵弯唇,摇摇头,“不是,是我。”

    “你你怎么了”

    霓灵眸光微闪,略略抬了抬自己的右臂“不小心擦破了点皮。”

    张硕“哦”了一声,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似是有些心不在焉,连严不严重都没问一句。

    霓灵伸手接过,将瓷瓶攥在手心,看他又低头去翻医书,便忍不住问道“阿洁的解药有眉目了吗”

    张硕黯然摇头。

    “那怎么办”

    “不知道,我比你还急。”她听到张硕如是回了她一句。

    比她还急

    霓灵笑笑。

    若他知道,那日被黑衣人截杀,她同样也受了伤,换句话说,她也同样中了毒,她也同样等他的解药,他还会这样说吗

    那日,巧黛伤得重,而她,只是在打斗的

    过程中,被对方的刀划破了一点皮。

    所以,她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日摘香椿的时候,巧黛提内力上树引发毒发。

    而她在飞身前去抓住巧黛手臂的那一刻,也同样动了内力。

    只不过巧黛的毒发,她和张硕都看到了,而她的毒发,无一人发现而已。

    张硕抱巧黛回屋,她跌倒在地。

    就是他说“香椿有什么好吃的你不觉得那味道太冲人吗”那个时候。

    见霓灵站在前面许久没有动,张硕又抬起头“还有事吗”

    霓灵看着他,还一会儿才道“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原本过来,是打算告诉他这一切的。

    忽然,她又觉得似乎说与不说,都一样。

    而且,一旦让他探脉,肯定就会被识出女儿身。

    算了。

    她转身,默然离开。

    翌日清晨。

    夜离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微微眯开一条缝的婆娑光影中,入目是男人俊美如俦的容颜。

    “凤影墨”

    她含糊呢喃了一声,朝他怀里蹭了蹭,欲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

    大叫一声,她翻身坐起。

    大动作撞到凤影墨的伤口,她听到他闷哼一声。

    可她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发现自己未着片缕,她又大惊失色地滑下被褥。

    将自己掩得个严严实实后,才转眸看向凤影墨“你怎样”

    凤影墨一直保持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姿势。

    只是脸色微白。

    “没事。”他眸光温柔,口气宠溺。

    那也是夜离鲜少看到过的样子。

    真的,那黑如濯石的凤眸里,一直是深如潭水的遂远,此刻,虽也同样似水,却是春水,让人看上一眼便能化身其中的春水。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让他们两人的视线更加没有一丝障碍的对接。

    屋中烛火已灭,窗外晨曦正露。

    熟悉的温暖近在眼前。

    那样真实,却又那样似梦。

    夜离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竟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恍惚来。

    虽然跟这个男人已经有过好几次夫妻之实,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

    像这样,清晨,她在他的怀中醒来。

    这种原本是世间最平常的夫妻间最平常的事,对她来说,竟是如此不易和奢侈。

    许是见她一直盯着他,却不说话,他低头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种温柔真的让她觉得似乎骨子都要化掉。

    “凤影墨”

    她怔怔开口。

    “嗯。”

    他看着她。

    在他黑如琉璃的瞳仁上,她看到了她自己,也只有她。

    “我们这样好吗”

    他们已不是夫妻,却做着夫妻的事。

    而且,她的不能见光,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她一直很迷茫。

    她也尽量克制着自己。

    可是感情就是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东西,不想付出的时候,却情不自禁,想要收回的时候,已无能为力。

    男人的大手探进被褥,来到她的胸口。

    毕竟她未穿衣服,她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脸

    一热,刚想将他的手按住,却发现他只是点了点她左边的心口。

    “你这里,觉得,好吗”

    他一字一句,声音低醇,问她。

    夜离一怔,不意他如此。

    好吗

    她不知道。

    似是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下一刻,他就在被褥下裹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轻轻覆在那处还未好全的伤口上。

    夜离一惊,怕牵扯到他疼,想要拿开,却被他紧紧握住不放。

    轻轻覆上。

    “我觉得,好”

    他如是说。

    夜离心跳突突,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手下他胸腔的震荡,不,那也是他的心跳。

    第一次,她发现,两人的在同一个节奏。

    夜离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两人的手还在他的伤口上,连忙轻轻挣了挣,红着脸道“我知道了。”

    男人这才将她的手放开。

    睨着她娇羞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凑过来啄上她昨夜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唇。

    熟悉的兰麝气息肆无忌惮地钻入鼻端,夜离心尖一抖,也情不自禁地回吻了他一下。

    对于情动中的男女来说,无需撩拨,无需诱惑,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小小回应,就足以燎起漫天大火。

    浅尝变成激吻。

    两人都粗噶了呼吸。

    终究是顾忌着他的伤,在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快要被他夺去之前,她伸手推搡着他。

    男人皱眉,很不情愿地将她放开。

    夜离气喘吁吁。

    “你能不能顾顾自己的伤”

    昨夜已经折腾了一宿。

    “没事,”男人抬手,将她唇角的一抹水渍揩去,“昨夜,你的表现很好,辛苦了。”

    汗。

    夜离恨不得一头朝他的胸口上的伤撞上去。

    他的意思,她在上面,所以

    “凤影墨――”她气结。

    似是就想看她生气的样子,他低低笑。

    夜离忽然想起昨夜,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的时候,在他的一侧腰际有些异样的感觉。

    为何说异样呢

    因为原本他的皮肤滚烫,而在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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