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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_第49分页

作者:素子花殇 字数:19034 更新:2021-12-21 17:29:14

    指他认识夜灵姑娘,想要抢走她,还包括夜灵姑娘也认识他。否则的话,在被那个男人钳制的时候,夜灵姑娘肯定会反抗,但是夜灵姑娘没有,所以,臣妾认为今日这一出,要不就是两人提前商量好的,所以夜灵姑娘没有反抗,要不这个男人就是夜灵姑娘非常重要的人,夜灵姑娘不忍他受到伤害,至于其他的臣妾没发现什么。”

    易敏故意避重就轻,因为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当时跟三爷交过手,她现在的说的这些,他当时应该看得比她还要真切。

    “就这些”陌千羽紧紧抿着薄唇。

    “嗯,”易敏点头。

    陌千羽微微眯了眸子,定定望进她的眼。

    她方才说的,他何尝不知道。

    夜离是会武功的,且武功不弱,当时他跟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她完全可以逃脱。

    就算不能逃脱,她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只要帮他稍稍分散一点黑衣人的注意力,他就完全可以将对方制伏。

    然而,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做。

    不仅没有,甚至原本是有些抗拒的,却在看到他持剑上前的时候,连忙停了下来,生怕分了对方的心。

    陌千羽瞳孔微微一敛,滔天怒火盈上眸眼,前一刻还漆黑如墨的瞳子瞬间就蕴出血色。

    易敏甚至有些被他的样子吓住。

    “皇上”

    陌千羽回过神,看着易敏,忽然想起什么,唇角一勾,“说说你这两年的事给朕听听。”

    一边说

    ,陌千羽一边走到易敏边上的软椅边,撩袍优雅地坐了下去,然后,闲适地睨着她。

    易敏怔了怔,这话题转变得也太快了,而且

    “皇上不去彩霞宫了吗蓉妃该等急了。”

    “你这是在赶朕走”

    “当然不是,臣妾求之不得呢。”

    “嗯,”陌千羽低头拂了拂龙袍的袍袖,然后再次抬眸悠然看着她“那便说说吧。”

    或许,他的思路一开始就是错的。

    选妃那日,易敏的骤然出现,让夜离错失了恢复女儿身的身份,他当时怀疑易敏是凤影墨的人。

    可今日,明明凤影墨不在,被他故意派去公务,甚至,他还派了禁卫统领韩啸随行监视。

    却依旧发生了这样的事。

    或许,这一切跟凤影墨并无关系。

    真正的幕后主使是他的三皇叔宁阳王。

    而易敏,是宁阳王的人。

    当年,宁阳王被先帝派去明州出任刺史,路上遭遇山贼,全家遇害。

    他怎么会还活着

    既然活着,就应该回朝,为何躲藏着,还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个人肯定是个危险的存在。

    “皇上想要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

    夜离在街上故意兜了两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回了她和三爷的那个客栈。

    三爷依旧没有回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很是担心,可是鉴于刚刚擅自出门的教训,她也不敢再出门去寻。

    只能等。

    见铜盆里小二已经准备了水,她想起自己脸上涂抹的灰土,取了帕子,准备将其洗掉。

    可当她看到铜盘的水面上倒映着的那张脸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是谁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抬手捂上自己的脸。

    明明她只是抹了一把灰尘在脸上,为何会出现这个样子

    半边脸都是红斑。

    像是中毒之症,更像是与生俱来的胎痣一般。

    而且还稍显浮肿,让她原本的五官都显得陌生。

    似乎完全换了一张脸。

    呼吸骤沉,她赶紧拧了帕子将脸上的灰尘擦掉,可也仅仅是擦掉了灰尘。

    红斑还在。

    浮肿亦在。

    可是很奇怪,她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也未感觉到一丝异样。

    为什么会这样

    眼前蓦地浮起某个男人抬手大力擦拭她脸的情景。

    是他

    她瞳孔一敛。

    是了,就是他。

    难怪。

    难怪韩啸和那些禁卫,以及缉台的人一直没有认出她。

    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何况他们

    、157157凤影墨,算你狠

    翌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凤影墨韩啸一行人就押着抓到的几个毒贩准备回京城。

    一行人骑马,毒贩手脚被缚,关在一辆囚车上。

    但还没走两步,又停下,因为前面有一人直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拗。

    韩啸走在前面,最先发现那人跖。

    正是昨日被他们抓过来当饵的那个人。

    “小的愿意随官爷去缉台工作,希望官爷收留”

    韩啸怔了怔,回头看向身后的凤影墨。

    凤影墨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缰绳,闻言才徐徐抬眼,看向拦在前面的人。

    凤影墨没有出声,夜离也未再说话。

    半响,凤影墨才启唇,不咸不淡道“缉台工作很危险。”

    夜离眼睫闪了闪“小的不怕。”

    凤影墨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嘲意尽显。

    夜离知道,他是故意用昨日她回他的话,来打她的脸。

    很想回他一句,若不是他用卑鄙手段,在她的脸上下药,她才不会主动找上前来呢。

    当然,他是帮了她。

    她的脸被他这样一搞,韩啸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将她认出来。

    可是,谁又能说,在帮她的同时,这个男人最重要的出发点不是以此来钳制住她呢

    没有解药,她的脸就不可能好。

    而且,看他现在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吃定了她会来的样子。

    心中气结,却又不得发作。

    毕竟,退一万步讲,对她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回去的机会。

    不然,三爷这样将她抢走,陌千羽不会放过她,戒坊呆不了,宫里也回不了,这几年的努力就真的白费了。

    回去缉台工作,虽已不能位居高位,却毕竟是在缉台。

    天下第一台,想必比她在戒坊更有利于查出当年的真相。

    而且,不位居高位也好,这样,就不必上朝,不必跟陌千羽见面,也不必跟那些大臣周旋,她也少了许多危险。

    所以,权衡了一夜,她还是来了。

    “你可要自己考虑清楚了”

    凤影墨看着她,眸色极淡。

    “小的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

    “好”凤影墨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丑。”夜离仰脸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她清晰地看到凤影墨眸光微微一闪之后,一抹揶揄掠过眼底。

    “阿丑”凤影墨低声念了一遍,然后唇角一斜“的确人如其名。”

    对于他的挖苦,夜离也不理会。

    她此时是什么样子,她知道,不然,她也不会给自己取这个名字。

    见她不吭声,凤影墨眼梢微微一掠,回头看了一眼,“只是,我们就这么几匹马,你又不是犯人,总不能跟那些毒贩一起坐囚车,所以”

    凤影墨的话没有说完,就停在那里,但是,意思却非常明显。

    夜离冷冷地弯了弯唇,眸光坚定道“没事,我有脚,我可以走。”

    凤影墨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好,那,走吧”

    然后,大手一拉缰绳的同时,双腿一夹马肚,径直打马经过韩啸的身边,带头走在了前面。

    一行人再次行了起来。

    马蹄哒哒,陆续从夜离面前经过,每个人都会看她一眼。

    夜离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才连忙拾步跟上。

    虽然练过武,身体底子不错,可终究是两条腿。

    怎能比得过四条腿的马。

    而凤影墨走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一点都不放慢速度,所以,跟在他后面的众人,便也紧紧跟着他的步伐。

    她几乎一路小跑跟着。

    怕被众人瞧出端倪,她又不敢用轻功和内力,完全凭的是体力。

    这样没有坚持多久,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马蹄不停,凤影墨骑在高头大马上,扭头睥睨着她。

    后悔

    他的意思是去戒坊工作吗

    虽恨得牙齿痒痒,夜离却还是回得笃定“若后悔,我就不会来”

    临阵脱逃不是她的作风。

    虽然,她知道,他是在故意整她。

    可她需要这份工作。

    见她如此说,凤影墨挑挑眉尖,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掠回,看向前面,继续前行。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夜离觉得自己的体力真的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一双脚就好像是灌了铁一样,每迈一步都是那样艰难。

    韩啸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要不,上来跟我一匹马吧”

    一边说,韩啸一边朝夜离伸出手。

    夜离怔了怔,并未将手给他。

    在韩啸的眼里,她是一个男人。

    可她自己心里清楚,男女有别啊。

    “不用了,多谢大人关心。”

    夜离牵了牵唇角,她觉得自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抬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她继续跟着他们往前走着。

    “没事,昨夜你也算是帮了我们大忙”

    虽年纪轻轻,可韩啸同样带着身为武将的豪爽,这次也没再征求她的意见,直接在马上一倾身,伸手攥了她的手臂作势就要将她拉上马。

    却忽的一阵疾风驰来,将夜离的身形一裹,强势将她扯开。

    韩啸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就见夜离的身子被疾风带起,等下一瞬再看的时候,已稳稳地落在前方凤影墨的马背上。

    “多谢韩统领的好心,毕竟是我缉台的人,还是乘我缉台的马比较好,免得传出去,说我凤影墨虐待新人。”

    凤影墨拉着缰绳,回头朝韩啸微微笑着,一双眸子映着晨曦,深幽一片。

    韩啸怔怔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

    “凤台主所言极是是韩某欠考虑了。”

    “诶”凤影墨扬手,“韩统领也是一片好心。”

    夜离坐在凤影墨的后面,大汗淋漓,倒不仅仅是刚刚走出来的一身汗,更重要的是痛啊。

    那样被凤影墨用力一裹,重重落在马背上,她的屁股撞上冷硬的马鞍,痛死了。

    待疼痛稍稍缓和了一点,她就想着要下来。

    凤影墨似是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沉声道“你确定可以这样走到京城”

    夜离只得十分英雄气短地放弃了心里的挣扎。

    缉台和戒坊不同。

    准确来说,戒坊人员设置温和许多,皆是宦官跟女子。

    而缉台更像是六扇门一样的组织,只不过管辖的范围不同,在五石散盛行的当下,缉台人员壮大,风头更是盖过了其他。

    故而,能入缉台的人,都是个中翘楚。

    大概这也是朝中各种势力忌惮缉台,忌惮凤影墨的原因了。

    而她的到来,自然招来了不少非议。

    其一,因为长久以来,要进缉台,都要经过重重考核。

    其二,她现在的模样,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像缉的,倒想是被缉的

    面对各色眼光,夜离也不以为意,脸上连一丝过多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目光落到一边大大小小好几辆马车上,眸光起了一丝波澜。

    到缉台刚一安顿下来,凤影墨便让她等在这里。

    她站着等了一个多时辰,就看到这些马车一个个整齐地停到了她面前。

    每辆马车上,都堆满了衣服,男男女女,各式各样,场面看起来倒是颇有些壮观。

    “这是大人交给你的,还有”

    送马车前来的男人抿唇,瞥了眼对面看起来身材瘦小的夜离,却又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去看夜离的模样。

    虽是陌生人,可心中却仍带着一丝难为情,只是为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还有什么”夜离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个大概。

    衣服,缉台,还能做什么

    果然,下一刻,对方清了清嗓子说道“对于从衣物中炼出五石散这个法子,缉台上下不甚懂,也不知道怎样去识别,这些都是从缉台关押的那些犯人身上脱下来的,大人说,让你亲力亲为,继续蒙一蒙”

    男人说完,斜睨着夜离观察她的反应。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凤大人的原话

    蒙的他在缉台这么久,怎么会相信这个说辞呢

    而这个人在柴房那么乱的情况下反应极快地说了这个方法,说实话,自己当时都没有想到。

    看来面前的这个又丑又小的男人必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凤大人也不会就这样让他来缉台工作。

    想着,便更仔细地观察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总感觉,透着那么一丝丝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蒙一蒙

    夜离的手指轻颤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攥起,饶是脸上保持着再镇定的模样,牙齿却还是禁不住一点一点咬了起来。

    这是她昨夜在客栈柴房中的原话,这话,他倒是给她返了回来。

    缉台上下都不甚懂,意思不就是让她一个人去检验这几大车的衣服吗

    此方法她都知道,缉台是这方面的权威,又怎会没有人懂这个方法

    分明故意为难

    这么多的衣服,检验步骤又繁多复杂,她一个人,这根本不叫为难,叫整她

    “什么时候要结果”

    夜离深吸了几口气,尽量稳着自己的情绪。

    不就是检验衣服吗她又不是没有做过

    反正只有一双手,她尽最大努力而为,这么多衣服,别人或许需要一月,她十天,应该就可以出结果了

    “三日后午时”

    男人说完,有一丝疑惑地看了眼夜离,这才转身离开。

    说实在的,昨日他也是跟在一起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清楚。

    此人来缉台,首先是凤大人主动提出来的。

    他不明白的是,既然人家如他所愿来了,为何又不好好对待

    这么多的衣服,他们缉台专司这方面的部门来检,都不可能在三日内完成,何况这个新来的门外汉一双手一个人

    这厢夜离听到三日,也是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呛住没出来。

    三日,就是不眠不休时间也不够

    凤影墨,算你狠

    原本,她对五石散的气味非常敏感,换句话说,若是衣服上被浸染了化成液态的五石散,只要达到一定的量,她是可以嗅出来的。

    可是,那也必须达到一定的量,若量小,她有时也会嗅不出来。

    而且,这么多衣服堆在一起,还不排除互相串味。

    所以,为了万无一失,靠嗅觉根本不行,必须一件一件严格按照煎煮凝练的方法来。

    所幸缉台有一大一小两个厨房。

    大厨房做膳食,小厨房便腾给她了。

    第一步煎煮。

    锅里上水,衣服放进去,架柴生火。

    说实在的,虽然钟家灭门后,她的确吃了不少苦,可也完全与厨房无关。

    做太监时,她不需要做这些,做内务府总管时,更不需要做这些。

    后来,做了戒坊坊主

    ,就更不用说了,一日三餐,都是有人端到她面前。

    如今,让她生火,还真是将她难住了。

    她换了多种架柴的方式,又是用吹火筒吹,又是拿蒲扇扇,可还是半天没有将火生起来。

    火没起,烟倒是弄了一屋。

    浓烟呛得她眼泪横流,她赶紧打开门窗。

    黑烟缭绕、泪眼婆娑中,她赫然发现凤影墨不知几时站在了窗外。

    四目相对。

    一人窗内,一人窗外。

    她蹙眉不停咳着,狼狈不堪。

    他依旧白衣胜雪,纤尘不染。

    负手悠然而立,他扬目看着她又是红斑又是黑灰,浓墨重彩、狼藉一片的脸,也微微蹙了眉尖“真丑”

    夜离本就心中郁结,闻见此言,顿时冷脸冷语相向“我本就叫阿丑”

    凤影墨也不以为意,眼梢轻掠,瞥了一眼被浓烟覆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的厨房,揶揄道“你这是在检验,还是在烧厨房”

    “小的以为,堂堂的一台之主,关心的应该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当然,如果台主很闲,自是也可以关心,但也不必站在窗外偷看。”

    夜离冷声说完,默然转身。

    正欲回去灶台,就听到身后凤影墨道“比起结果和过程,我更关心的是,你如此受尽委屈,你身后那个如同天神一般强大的男人几时杀入缉台,带你离开”

    夜离脚步一滞。

    原来,这才是他的用意

    逼出三爷么。

    “凤影墨,你堂堂一个缉台台主,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吗”

    忍无可忍,夜离愤然转身。

    却发现窗外哪里还有人

    后台还在持续抽风中,依旧看不到孩纸们送的道具,文也被莫名抽掉两章的内容不见鸟,哎这章发了,又不知道会抽走哪章。这两天素子在老家忙婆婆墓碑的事情,过完清明,素子会持续加更,见谅,哎

    、158158我最信你

    “凤影墨,你堂堂一个缉台台主,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吗”

    忍无可忍,夜离愤然转身,却发现窗外哪里还有人

    夜离站在那里微微失神了片刻,才转身走回到灶台边拗。

    浓烟还在从灶膛口往外冒,柴禾依旧没有燎燃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蹙眉环顾四周,在看到桌案上的灯盏时,眸光一亮。

    将灯盏里的油浇淋在柴禾上,再放进灶膛。

    此法总算有效。

    柴禾终于燃了起来。

    先是煎煮。

    煎煮完,将衣服拧起来,然后是凝炼。

    所谓凝炼就是继续烧,一直将那些水烧干,使水里面的五石散纯净、凝固。

    整个程序完成真的不是一般的费时间。

    而且,她根本就不是呆在厨房里的料。

    还没一日下来,手上已经是多处烫出了泡。

    然后,因为要趁沸的时候大力将衣服拧起来,起泡的手哪经得起这样用力绞拧

    泡就破了,一双手惨不忍睹。

    到第二天的时候,就更加严重了。

    有些地方甚至还开始出水,有化脓的倾向。

    可衣服却还只是检出了几件。

    晌午的时候,连柴禾都烧完了。

    厨房里,饭菜飘香,众人忙得热火朝天。

    “喂,你们听说了吗现在小厨房里的那位是凤大人这次缉毒带回来的,听说,不会武功、不会侦案,对缉毒更是一窍不通,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被凤大人收进了缉台。”

    “当然听说了,整个缉台都知道了吧天下谁人不知,要进缉台比考个功名还难,层层考核、层层挑选不说,还必须通过凤大人的面试,这个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进来了,还真不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是几辈子。”

    “可不是,而且,你们没看到那人,我可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天,还真不是一般的丑,简直是奇丑无比,这样的人,凤大人怎么会看上”

    “人家是男人要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而且我们凤大人又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这倒是”

    厨房里的女人一边做事,一边七嘴八舌谈得欢。

    每次只要说到她们龙章凤姿、俊美无俦、玉树临风的凤大人,一个一个就像是犯了花痴一般。

    “对了,小梅,你哥哥这次缉台招人的考试通过了吗”

    那个叫小梅的女子面色一黯,摇摇头,“没有。”

    “又没有啊我记得你哥哥好像缉台每次招人都报名考试了吧怎么还没有通过啊”

    “是啊,上次不是听你说,这次有把握吗怎么又没上”

    小梅轻咬了唇瓣没有吭声。

    “等会儿说说又说到那个阿丑头上去了,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怎么就能够那么幸运若真是真枪实战地考核,我看他第一关就得被刷下来。”

    “可不是,自从缉台建立以来,凤大人直接破格招入的他是第一个,也是仅有的一个吧他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能得到我们凤大人的赏识”

    众人义愤填膺,替小梅打抱不平。

    “就凭他帮助凤大人他们抓到了毒贩,就凭他急中生智找到了毒贩的证据。”

    一道清润如珠的声音骤然从门口传了进来。

    众人一怔,循声望去,就看到一紫衫女子盈盈走了进来。

    “蝶柔姑娘。”

    “蝶柔姑娘。”

    众人纷纷笑脸相迎。

    此人其实也是她们厨房的人。

    只不过,跟她们这些人不同,此人只负责缉台台主凤影墨的膳食。

    听说,还是凤影墨亲

    自指定的,原因是,凤影墨曾无意中吃到了她做的一味点心,大爱,故找到了她,并做如此安排。

    能亲自做饭给凤影墨吃,那是她们这些女人做梦都想的事。

    可凤影墨却偏偏指定了蝶柔一人,可见对此人的看重。

    也正因为如此,蝶柔无形之中就高了她们一等。

    缉台众人对蝶柔也皆都礼让三分。

    “我们要相信凤大人,既然能被他看上,对方一定有他过人的地方,我们不应该在背后妄议。”

    蝶柔缓步而入,含笑而语。

    众人互相看了看,只得纷纷点头附和“蝶柔姑娘说得是。”

    这时,门口忽然又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请问,我能从这里拿点柴禾吗”

    所有人一怔,全都循声望去,包括刚进门的蝶柔。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站在门口一脸红斑、奇丑无比的那人正是她们刚刚谈论的焦点,阿丑。

    众人都看着阿丑,无一人反应。

    阿丑也没有贸然进来,就站在门口征询地看着众人。

    众人这才发现,此人不仅长得丑,身子也单薄得厉害,特别是穿上缉台的专用服装,站在那里就好似一阵风能吹走似的。

    这样的人也能缉毒

    众人纷纷流露出质疑、不屑、更加看不顺眼的表情。

    还是蝶柔最先回过神来。

    “当然可以,你自己搬吧”

    蝶柔伸手指了指灶膛边上的一堆柴禾。

    “多谢”

    夜离对着蝶柔微微鞠了一下身子,无视其他众人脸上的表情,举步走了进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灶台边上,开始搬柴。

    原本热火朝天的厨房一时间静谧得厉害。

    气氛变得诡异。

    蝶柔见状,连忙吩咐众人,“都愣在那里做什么快,马上就是午膳时间了,还不快动起来。”

    众人这才将死死落在夜离身上的目光收回,各自忙碌起来。

    夜离搬了柴禾起身,举步往外走。

    经过小梅的身边时,小梅正好转身。

    明明两人还隔着一段距离,根本碰不上,可小梅忽然朝夜离撞了上来。

    “哗啦”一声,夜离手中的柴禾掉在地上。

    而小梅袖中的一个什么东西也滑了出来,跌落在两人脚边的一个铜盆里面。

    “啊,我的玉”

    小梅惊呼,然后转眸愤怒地看向夜离“你没长眼睛吗我站在这里好好的,你做什么撞上来”

    所有人都停了手中动作,朝两人看过来。

    夜离蹙了蹙眉,忍着柴禾砸在脚趾头上的疼痛,垂眸看向铜盆。

    是一块玉佩。

    所幸铜盆里有水,玉佩这样砸下去,有浮力的支撑,并没有摔碎。

    “还不快帮我把玉佩捡起来”

    小梅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目光落在那块半浮的玉佩上面,夜离没有动,面无表情。

    见她没有反应,小梅伸手大力推了她一把,“喂,你不仅瞎了,还聋了吗眼睛不看路,将人家的玉佩撞掉了,我让你捡起来,你没听到吗”

    夜离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皱眉。

    目光从玉佩上移开,缓缓朝她看过来,夜离冷声道“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做什么要帮你捡”

    小梅脸一白,有那么一瞬,还真的被夜离眼中吞吐的寒意吓住。

    强自镇定,她气急败坏道“你撞了人还想抵赖,我站在这里择菜,明明是你撞上来的,你却倒打一耙,你这人怎么这样”

    夜离没有吭声,缓缓躬下腰。

    大家以为她是去捡铜盆里的玉佩,

    小梅略带得色地弯了弯唇角。

    谁知,没有

    她压根就没有捡玉佩的意思,而是一根一根将散落在地的柴禾捡起来。

    小梅见状,更是气结,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挥手一把将夜离刚刚捡在手臂上揽着的柴禾尽数挥在地上。

    “你不长眼睛,将人家撞了,让你捡个玉佩都不捡吗”

    夜离沉默了片刻,缓缓站起身。

    “我说过,我没撞”

    声音不大,口气却非常笃定,掷地有声。

    “怎么没撞厨房里面那么多人呢,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难道我还诬陷你不成”

    小梅依旧态度嚣张,而其他的人也纷纷开始帮小梅说话。

    “阿丑,你就给小梅捡起来吧,你撞到了人家,人家也没跟你计较,只是让你捡起来,你又何必那般小气”

    “是啊,举手之劳而已,我真不知道你犟什么”

    夜离笑笑。

    什么叫那么多人,什么叫那么多双眼睛

    看着众人的嘴脸,她只想到一丘之貉这样的形容。

    忽然,她想起了一人。

    刚刚让她拿柴禾的那个女子。

    转眸,她朝蝶柔看过去。

    纵观整个厨房,如果说还能公正说话的,怕是就只有这个女子了。

    蝶柔也睇着她,正欲启唇说什么,就猛地听到一道低醇的嗓音自门口响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所有人都在听到那一道声音的瞬间,同时变了脸色。

    且清一色的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惊喜。

    震惊的是,来人竟然是凤影墨。

    难以置信的是,这个男人从未来过厨房,从未。

    这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惊喜的是,此人是她们做梦都想见到的男人。

    平素都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已是喜不自禁,今日竟是主动上了门。

    只有夜离眼帘颤了颤,微微将双手缩进了袖襟。

    “凤大人。”

    蝶柔娇媚一笑,带头行礼。

    众人紧随其后,一个一个绯红了脸颊,心口扑扑如同乱撞的小鹿。

    夜离也略略低了头。

    白衣男人翩然若仙,迈过门槛,从容而入。

    “怎么回事”

    径直入内站定,凤眸目光环视过众人,似乎这才看到夜离,眉心微微一蹙“你怎么在这里”

    夜离刚想回他,蝶柔已经先她一步帮她出了声。

    “阿丑是过来拿柴禾的。”

    夜离便也省得出声。

    凤影墨转眸看了眼蝶柔,然后再次朝夜离看过来,“拿柴禾就拿柴禾,围在这里闹哄哄的做什么”

    这次又没有轮到夜离回答。

    众女子中,再次有人出了声“阿丑撞了小梅,将小梅身上的玉佩撞掉了,小梅让阿丑将玉佩捡起来,阿丑死活不肯,所以就”

    “哦”凤影墨眉尖一挑,眸光轻凝,睇向夜离。

    却并没有问她,而是下一刻,骤然问向小梅“是这样吗”

    小梅心口一撞,差点呼吸不稳。

    这可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跟她说话,还是相隔那么近的距离。

    心跳突突中,小梅红脸回道“是正是”

    “我没有撞她”

    夜离开口说了自凤影墨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语气不徐不疾、清冷坚定。

    凤影墨眼波微微一动。

    小梅闻言一急“怎么没有撞大家都看到了。”

    大家

    夜离弯了弯唇,并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凤影墨凝眸看了她一瞬,然后,眼梢一掠众人,最后落在蝶柔的脸上。

    “蝶柔,我最信你,到底怎么回事”

    蝶柔怔了怔,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最信你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说出这样的话语,有多不容易。

    而对于她们这些下人来说,能得到这般优秀的男人的信任,又是多么的奢侈。

    任凭她再压抑,狂喜还是萦上她的眼角眉梢。

    她抿了抿唇,看向夜离。

    夜离也同样看着她,看着这个她觉得唯一会说公正话的,也是凤影墨最信任的女人。

    蝶柔心中略一计较,美眸流转,看向凤影墨,软声道“回大人话,的确如她们所说,阿丑刚刚撞到了小梅,将小梅的玉佩撞掉了,小梅让阿丑将玉佩捡起来,阿丑不肯,两人便僵持在这里。”

    夜离瞳孔一敛,有些难以置信,却在下一刻,又释然了。

    是她高估了人心。

    小梅眸光一亮,感激地看向蝶柔。

    凤影墨点点头,“嗯,你说如此,我相信就肯定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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