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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_第33分页

作者:素子花殇 字数:19543 更新:2021-12-21 17:29:02

    夜离再次呼吸一滞。

    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她竟自然而然地联想起,自己求陌千羽放了巧黛这件事。

    他知道什么吗

    细细看他脸色,除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得看不见底,其余也看不出一丝意味。

    不,他应该不知道。

    是她多心了。

    不能自乱阵脚,或许是指他将巧黛推出来救了她一命这件事。

    敛了心神,她一副公事公办之姿“我不明白凤大人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来我戒坊,就得按我戒坊规矩办事,不管是谁,就算是皇上也一样。”

    “啧啧啧”凤影墨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笑得动人心魄,却也笑得似是而非,而且脸上笑容一丝也不达眼底“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夜坊主,凤某佩服。”

    末了,又转眸看向身侧的沈妍雪。

    “怎么办,妍雪,我也无能为力,若是今日以前,我还可以扯扯夜灵的衣角,让夜坊主这个大哥卖我个面子,如今,什么面子都没有,帮不上你。”

    夜离眸光微微一敛,不意他突然提起夜灵。

    所幸,他也没有说太多,“要不,就依夜坊主的,吾皇英明,正致力于全国禁毒,想必戒坊的吃穿用度也差不到哪里去,你且先试试看。”

    沈妍雪撅了撅嘴,虽老大不情愿,可是既然凤影墨都这样说了,只得依言照做。

    “好吧。”

    然后回头,示意婢女跟两个家丁先回去。

    见两人俨然一对夫唱妇随的小夫妻一般,夜离低低一笑。

    “吾皇的确英明,让凤大人陪着一起,这样也减轻了我戒坊不少的工作,想必不出几日,沈姑娘的毒就会完全戒掉。”

    “是啊,吾皇可不是一般的英明,让夜坊主如此忠贞不二的臣子任戒坊坊主,相信全民禁毒指日可待。”

    夜离面色微微一滞,没想到他会回得如此快,几乎她一说完,他就紧接着。

    而且,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觉得在说到“忠贞不二”四个字的时候,他似是加重了几分语气。

    也不想再跟他多费口舌,只弯了弯唇,伸手朝他跟沈妍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也不客气,举步往里走。

    凤影墨走在前面,沈妍雪走在后面。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凤影墨似是脚步一顿,她心口一撞,却在下一瞬发现,人家哪里顿,根本脚步未停。

    一阵微末的衣风拂过,带起那股熟悉的若有似无的淡淡兰麝之香。

    夜离微微失神了一瞬,才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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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127你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分房的时候,沈妍雪又不满意了。

    虽然戒坊不是天牢,但是,为了防止戒毒者毒瘾发作时的癫狂,建得跟天牢差不多。

    也是一间一间相邻,一间一间分开,依次编了号。

    所不同的是,戒坊的条件比天牢要好上很多倍,至少有床,有桌有椅,生活用品大致的都齐全酢。

    可饶是如此,沈妍雪还是嫌弃得不行,跟凤影墨噘着嘴扭扭捏捏撒娇,不愿进去。

    夜离在边上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实在没有耐心看下去了,就将手中的青铜门锁往凤影墨手中一扔“你们慢慢决定,不急,等会儿帮我把门锁上就行,钥匙给戒坊的当值人员即可。”

    冷声说完,夜离转身离开。

    回到平素公务的房间,福田正在里面打扫,抬头见她进来,便停了手中动作,跟她打了声招呼,一瞧她脸色,顿时诧异地问她“坊主怎么了”

    夜离一愣“什么怎么了”

    “坊主脸色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福田眉心微拢,略显担忧地问道。

    脸色

    不好

    “有吗”夜离伸手拂了拂脸。

    她有脸色不好吗

    见福田还在担心地凝着她,她眸光一闪,勉力笑道“我没事,方才被一个无理取闹的戒毒者给气的,没事了。”

    “哪个无理取闹的戒毒者这般有能耐,能气到我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夜大坊主”

    随着男人凉凉的,略带揶揄的声音飘入,那抹熟悉的白衣胜雪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前。

    是凤影墨。

    夜离眸光微微一敛。

    速度倒快,沈妍雪进去了

    “门锁好了吗”

    无视他似挖苦似调侃的话语,她冷脸问道。

    “当然”

    信步而入,行至近前,凤影墨伸手,将一枚钥匙递到她面前。

    “不是让你交予戒坊当值人员就可以吗”嘴里虽这样说,夜离还是伸手,将钥匙接了过来,转身递给身后的福田,“这是73号沈妍雪沈姑娘的,去做好记号。”

    “是”福田颔首领命,末了,又对着凤影墨鞠了鞠身,快步而出。

    其实福田一走,夜离就后悔了。

    她怎么可以将他遣走了呢

    这样一来,屋里不是只剩下了她和凤影墨两人了吗

    “凤大人还有事吗”

    状似随意地瞟了他一眼,夜离走到一张书桌边,撩袍坐下,随手拿过一本记事簿翻看了起来。

    胸腔里的心跳声却是不由自主地徐徐加快。

    “当然,凤某想跟夜坊主谈谈夜灵的事。”

    夜离心口一撞。

    终于还是逃不掉。

    五指紧紧攥住书页的同时,她挑起眼帘面色沉静地朝他看过去“对不起,虽然我是夜灵的大哥,但是你们之间的事,她跟我说的很少,几乎不说,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们”

    “我说过谈什么了吗你就那么急着撇开”

    夜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蓦地被男人沉声打断。

    夜离吓了一跳。

    为他的话语,也为他的口气。

    他用的“你”“我”,而不是“夜坊主”“凤某”。

    夜离脸色微白地看着他。

    见他凤眸深深,扬落在自己脸上,双瞳黑得就像是抹不开的浓墨,她心口一颤,别过眼,淡声道“那凤大人想谈什么呢”

    “我想请夜坊主替我问问夜灵,她在凤府的那些东西怎么办是要我亲自替她送去棺材铺吗”

    “不用”

    男人话音一落,夜离想也未想,当即回绝道。

    回完,意识到自己反应

    有些过,又连忙补了一句“既然未去凤府拿,想来她是不要了,要不,就烦请凤大人替她扔掉吧”

    “你是夜灵吗”男人骤然出声。

    夜离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心头狂跳中,她强自镇定“凤大人何出此言”

    “既然你不是夜灵,你凭什么替她做主”男人凝着她,声音寒凉。

    夜离心口这才微微松了松。

    原来是这个意思。

    正思忖着该怎么回他,男人已经转身往外走,“跟她说,明日我会将她的东西送去棺材铺,而后,是留是丢,随便她”

    男人没有回头,一直走了出去。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夜离才怔怔回过神来。

    明日

    他送去棺材铺

    蹙眉一叹,夜离抬手,捏向自己隐隐作痛的眉心。

    冬夜凄迷,一颗星子都没有,天幕沉沉,如同一大块黑布,将天地笼住。

    皇宫的西侧门。

    女子一身黑衣,外披黑色披风,巨大的风帽戴在头上,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又加上身形盈瘦,这样站在黑暗里,几乎都没有存在感,只能看到风帽下一双清漾的水眸在暗夜里格外水润明亮,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紧闭的红木朱漆大门。

    皇宫的这扇门几乎长年不开,以前是专门用来驱逐后宫里犯错的嫔妃出宫。

    新帝六宫无妃,自然就不会有驱逐出宫的妃嫔,故,此门从未开过。

    今夜是个例外。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传来一声沉闷的“吱呀”声。

    女子眼波一动,迫不及待上前。

    门开处,一个身影一瘸一拐而出。

    下一瞬,大门又“嘭”的一声关上。

    “巧黛。”

    女子上前扶住身影。

    巧黛看了看女子,因天色暗,又加上本身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将她认出来“霓裳”

    “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再说。”

    翌日,巧黛在天牢里畏罪自杀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因为未牵扯什么人,所以她的死,也未能掀起什么大浪。

    包括巧黛的幕后主子,太后娘娘。

    反正巧黛至死也没有将屎盆子扣在她的身上,也算是个忠心为主的人。

    太后让常喜焚了一炉香,算是祭奠。

    然后,便只当翻过一页。

    早朝的时候,有几个大臣就此事提出了看法。

    有的说,巧黛死得蹊跷,可能是被幕后之人杀人灭口,请求彻查此事。

    有的说,离行刑只剩一日,巧黛却提前自杀,说明她怕示众,她越是怕,我们就越不能如了她的愿,像这种大逆不道之人,就算暴尸也不过分。

    不管众人什么看法,帝王都没有直接表态。

    只以一句“这件事交给刑部去处理”就作罢。

    于是,众人无人再提。

    下了早朝,夜离没有回戒坊,直接去了棺材铺。

    因为昨日某个人说,今天会送她的东西过来。

    安全第一,还是她最后做回一次夜灵。

    她知道,霓灵肯定应付不来。

    谁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发什么疯,毕竟他带着一腔怒气。

    其实,金銮殿门口拦住陌千羽提休夫,她也是无奈之举。

    她要救巧黛。

    但是,却让他措手不及,或者说,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颜面扫地,她知道。

    所以,他恨她,她理解。

    在他的眼中,她肯定就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想想,这样也好。

    他们两人的结合本就是一个意外,也不会长远。

    早些了断对谁都好。

    让霓灵扮作夜离的模样外出晃晃,或者去戒坊,她就在棺材铺里等了起来。

    院子里几个伙计忙忙碌碌,正在给一个做好的棺材上桐油。

    她站在旁边看。

    空气中飘荡着桐油特有的香气,阳光迷眼,她竟恍恍惚惚想起,那日午后,她跟凤影墨下棋时的情景。

    他问她,在棺材铺还学了什么让他惊喜的东西。

    她说,还学会了如何选松木,如何做棺材,如何给棺材上桐油,如何给棺材刷油漆。

    他说,好吧,果然惊喜。

    到现在她还记得他说“好吧”时,脸上的那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禁不住再次弯了弯唇。

    收回思绪,她转身走向前面店堂。

    凤影墨还没有来。

    她看了看更漏的时候,见也不早了,便又问了问店中的伙计,有没有人送东西来。

    伙计说,没有。

    她便只得继续等。

    心想着,凤影墨不会放她鸽子吧

    还是有什么事忙得抽不开身

    又或是昨天只是随口说说,其实早就忘了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在等。

    或者说,她第一次尝到了等待的滋味。

    当然,或许不是等他前来,而是等着快点将这件事结束。

    不然,一颗心总是高高悬着,让她坐立不安。

    店堂、后院、厢房,她不知转了多少遍。

    从早上等到晌午,再从晌午等到午膳时分,凤影墨一直没有来。

    跟随着伙计们一起随便用了点午膳,夜离就决定不等了。

    人家兴许真的只是说说,她竟然还给当真了。

    戒坊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她忙。

    跟几个伙计交代了一下,她就出了门。

    可刚迈过门槛,就看到一辆马车正缓缓停在棺材铺的门前。

    她脚步一滞。

    那马车她认识,可不就是凤府的。

    来了吗

    随着呼吸的骤沉,那一刻,她竟发现自己的心跳也变得不规则起来。

    车门开,男人弯腰而出。

    夜离瞳孔微微一敛。

    身姿轻盈,男人翩然跃下马车,手中拧着一个包裹。

    包裹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

    夜离心里就犯嘀咕了,她留在凤府的东西就这些

    当然,这并不重要。

    轻轻抿了抿唇,她略一计较,便举步朝马车走过去。

    店里伙计多,多有不便,若能就在门口解决自是最好。

    男人一个抬眸就发现了她,似是有一丝丝意外,见她走过去,便停了下来,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她。

    夜离忽然觉得不知道该怎样打招呼了。

    若是夜离,她还可以理直气壮,可她现在,是夜灵。

    “凤大人”夜离在距离他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男人唇角冷冷一勾,似是笑了一下,待她细看,却又像没有。

    他在笑她的称呼吗

    这段时间她一直叫他凤影墨,可是,现在,再直呼其名,就有点

    见他默不作声,她只得又道“听大哥说,凤大人送夜灵的东西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有劳凤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边说,边看了看他手中包裹,希望他递给她。

    男人却没有动。

    凤眸深深,凝了她片刻,又徐徐一扬,掠了一眼棺材铺的大门,然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夜离眼帘一颤。

    还要进去坐啊。

    心中虽不情愿,可对方既已提出,又不好推诿,便只得笑道“当然,凤大人能来我棺材铺,我棺材铺蓬荜生辉”

    似是对她的这些夸张的客套有些不耐,还没等她说完,男人已经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举步朝门口走去,径直越过她的身边,信步走在了前面。

    夜离愣了一瞬,连忙拾步跟上。

    棺材铺的伙计见有人进来,以为是前来定棺材的生意上门,连忙迎了上来,后又见夜离跟在后面,并朝他摇头,才知不是,便朝凤影墨颔了颔首,算是打个招呼,又退了下去。

    凤影墨清冷着一张脸,也未睬人家。

    夜离微微攥住自己的袖襟,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考虑

    到店堂有人在,院里也有人在,夜离将凤影墨请到了一个偏厅里面。

    那里是平素用来跟客人谈生意的,比较清静。

    “凤大人,请坐”

    接着,夜离又走到茶几旁边,提起茶壶,给他倒水。

    男人没有坐,而是举步也走到茶几边上,将手中包裹往茶几上一放。

    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夜离倒水的手微微一顿。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能看到包裹里面的金属耀眼、珠翠璀璨。

    似都是首饰,平素她用的簪花、发饰、项链、镯子之类。

    难怪只有这么一个小包裹呢。

    原来只装了这些东西。

    想来,他肯定觉得只有这些东西比较贵重,所以单单送了这些来。

    虽然,她其实也不在意。

    “多谢凤大人”

    将手中倒好的茶水递到男人面前,她抬眼看向他。

    男人看着她,她还以为他不会接。

    谁知,他抬手接了,只不过,下一刻,又径直放在了茶几上面。

    瓷杯的杯底撞在红木的茶几上,一声“嘭”响。

    夜离长睫一颤。

    两人隔得很近,呼吸可闻。

    “凤大人先坐,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瓜果之类的东西端过来。”

    他本就是那种往那里一站,气场就非常足的男人。

    如今又这样摄住她,她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沉沉压了过来,将她裹得死紧。

    她只想逃。

    话落,也不等男人做出回应,便绕过他身边往外走。

    就在她刚刚要出了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他微凉的声音。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夜离脚步一顿。

    解释

    关于休夫吗

    想想似乎也的确欠。

    前夜两人还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甚至她还有点主动诱惑之嫌,第二天她就出现在金銮殿前要当众休夫。

    换谁都接受不了吧

    或者说,换谁都理解不了吧

    可是,她如何解释

    说为了救巧黛说受陌千羽所迫

    她没法解释。

    缓缓回头,她看向男人。

    “既然都已经分开了,凤大人又何必要听什么解释呢”

    “如果我要听呢”男人问,黑眸深深。

    夜离眼波微微一漾,抿唇想了想,道“没有,没有解释,当初我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凤大人知道的,我们并没有感情。如今分开,对你我双方都好。”

    “没有感情”男人嗤然轻笑,骤然又笑容一敛,寒意自眸眼里面出来,“那前夜呢,前夜你那样算是什么意思”

    夜离心口一滞。

    她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在床上的主动。

    当时,她是因为心生愧疚。

    他多次救她于水火之中,而她却并未真正给予过他什么。

    所以,就想着,最后将自己给她。

    当然,这些,她也不能讲。

    “我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身体反应”

    夜离紧紧攥着袖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面色如常,也让自己听起来,声音如常。

    断,还是干脆断得彻底一些。

    男人就又笑了。

    低低笑。

    骤然笑声一收的同时,猛地扬臂一挥,夜离只觉得眼前白色袍袖一晃,一道凌厉掌风逼来。

    这一刻,她想起了那夜在龙吟宫,陌千羽也是这样。

    只不过,陌千羽是巴掌,而现在这个男人,是掌风。

    就在她准备不偏不斜地承受他的那一击的时候,却见掌风擦脸而过,落在她身后的门框上。

    “嘭”的一声巨响,木屑四飞、门框顿时四分五裂。

    而与此同时,她听到男人黯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你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也不知是被身后的巨响震的,还是被男人的话击的,夜离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下一瞬,眼前白影一晃,男人上前。

    并不是扶她。

    而是越过她的身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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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128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她遭人暗算了

    夜离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块门框的碎片掉下来砸在头上,她才吃痛一下回过神。

    早已不见了凤影墨的身影。

    她走到茶几边上,打开包袱牙。

    果然如她所料,就是一些首饰酢。

    还有一个药瓶。

    夜离眼波一动,将药瓶拿起。

    这也是她的,里面装的是避子药,她放在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没想到他也发现了。

    再转眸看向包裹里的首饰,一枚精致小巧的雕花木匣入眼,她再次眼帘一颤,放下药瓶,将木匣抓在手里。

    打开。

    两颗梅花月牙白玉耳坠静陈其中。

    她恍惚想起那日,那个男人送这个东西给她时的情景。

    “我去了趟宝翠轩,就想着你我二人成亲仓促,定情信物都没有一个,便去买了一副耳坠,可现在见到你才想起,你似是不戴耳坠的,昨日大婚也未见你戴。”

    那是第一次,一个男人送她礼物。

    也注定了他们两人之间一开始就有缘无分。

    她没有穿过耳洞,他却送她一副耳坠。

    终是不可能戴。

    弯了弯唇,她“啪”的一声将木匣阖上,再次放回到包裹里,双手将包裹系好、束紧。

    这幅耳坠,他也替她送过来了,她有些意外。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凤影墨每日都会来戒坊一次。

    当然,是为了看沈妍雪的。

    沈妍雪也没少闹腾。

    有时是因为毒瘾发作。

    可大部分时候,却是因为不是饭菜太难吃了,就是屋子里没有暖炉太冷了,又或者是关在里面太闷了,等等。

    这样的人夜离见得多了,早已不放在心上。

    不吃,随便;太冷,受着;太闷,继续关着。

    可为了这些,怜香惜玉的凤影墨可没少让她受闲气。

    经常过来找她麻烦。

    她行的端做得正,自是也不怕他找。

    可是,沈妍雪似是从中找到了乐子,或者说找到了自己的重要性,闹得越来越频繁了。

    这不,这一日,刚刚早膳结束,又开始闹了。

    而且,这一次,还闹出了新花样。

    说是屋子里有老鼠。

    夜离过去的时候,沈妍雪正拿着一个凳子在砸门,嘴里不停念叨着,有老鼠,她要换个房间。

    两个戒坊的工作人员在门外试图说服她停下来,可她根本不听,也不停手。

    夜离是真的有些烦了。

    虽然看她的样子,浑身哆嗦,声音发颤,其实是毒瘾发作的症状。

    可她的那些小心思夜离又岂会不知

    什么有老鼠,想换房间,都是借口,想砸门出来,想要五石散,才是真正的吧

    夜离对这种人从不心慈手软,还未近前,就直接甩出两根银针。

    银针不偏不斜刺入沈妍雪手上的穴门,她吃痛松手,手中木凳跌落在地上。

    两个工作人员这才发现夜离,跟她行礼打招呼。

    夜离示意他们将门打开。

    然后,在沈妍雪震惊的目光下,她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让工作人员将屋中唯一的那个凳子撤走。

    “既然沈姑娘想砸了它,想来是不想要的,以后也不会坐。”

    第二件事,她信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在看到墙角的确有个小小的老鼠洞时,又返了回来。

    “想来是沈姑娘经常嫌饭菜不合胃口不吃,剩菜剩饭放在那里,才惹来了老鼠,这样也好,第一,不浪费粮食,第二,沈姑娘也不会太闷。”

    沈妍雪原本因为毒瘾发作就发白的脸色更是气得煞白如纸。

    她又不是傻子,夜离什么意思她岂会听不懂。

    夜离的意思是先前她曾闹过太闷了,现在有鼠为伴,所以不闷了是吗

    怎可将她一个丞相府的金枝玉叶跟老鼠相提并论

    气得牙痒痒的,却不得发作。

    无视她这一切,夜离做了第三件事。

    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盖,自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想要五石散,没有。

    戒毒药有一粒。

    就在夜离将药丸送到沈妍雪唇边的时候,沈妍雪猛地用自己的身子朝她面前大力一撞。

    药丸掉落在地,夜离手中的瓷瓶也掉落在地。

    “呵小姐脾气还真不小啊”

    夜离笑道。

    其实她早已做好了她不吃的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她还来发着狠地撞她一下。

    她知道,若不是双手被她的银针所刺,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举措呢。

    双手不能用,只能用身子。

    哎,不吃就不吃。

    她已仁至义尽。

    弯腰将滚落在床边上的瓷瓶捡起来,拢进袖中,她将沈妍雪的双手拉过,拔出上面的银针,然后,便出了门。

    “锁好”

    她吩咐工作人员。

    然后,径直离开。

    留下沈妍雪一人在屋里,原本就直打哆嗦的身子更是气得发抖。

    夜离以为凤影墨来了之后又会过来找她为沈妍雪打抱不平。

    不知是沈妍雪没有跟他告状,还是怎么的,这一次竟是没有。

    夜离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因为另外有个困扰她的问题,她想搞清楚。

    那就是,沈妍雪戒毒也戒了几日了,怎么会没有一丝起色

    以前沈妍雪在沈府,她不知道情况,或许受不住的时候,又服了五石散,所以没有戒掉。

    可现在在戒坊,完全没有啊。

    若偷食了五石散,检查身体可以检查出来的,沈妍雪并没有。

    而更糟糕的是,第二日,这种情况更严重了。

    所谓的严重,不是指沈妍雪,而是说戒坊其他的戒毒者。

    不仅同样没有起色不说,原本几个快要好的人情况也都相继恶化。

    戒坊的工作人员都慌了神,不知症结所在。

    夜离自己也将所用的药物从采买进来到最后入药整个过程全部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不妥。

    她又让人仔仔细细查大家的膳食,也未有何发现。

    屋漏偏遭连夜雨,雪上加霜的是,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帝王陌千羽忽然来了戒坊。

    原因是,有个原本预定这两日戒毒成功可以离开戒坊的官员,因为毒瘾反复留了下来,他气愤之下,参了一本给陌千羽。

    说他怀疑戒坊里面给他们食用的都是假药,目的是不想他们戒瘾成功,这样朝廷可以一直按照人头多拨银两给戒坊,低成本购置假药,其余的中饱私囊。

    这一本参得可不轻。

    夜离有些无语。

    可她没做,自是也不惧查。

    正好,她也想搞清楚怎么回事呢

    随行一起来的有大理寺寺卿,御史台台主,刑部尚书,另外,还有两名太医院的太医。

    两名太医都是对戒毒之药颇有研究的人,其中一个,当初成立戒坊之初,夜离还跟他学习过一段时日。

    陌千羽将戒坊所有的人都紧急集合起来。

    凤影墨正好在戒坊,便也纳入了一起。

    所有人都不得参与,就让两位太医在大理寺寺卿,御史台台主,刑部尚书的监督下,对戒坊

    所用之药进行检查。

    检查下来的结果自是跟夜离检查的结果一样,没有问题。

    “是戒坊所有的用药都在这里了吗”

    大理寺寺卿问道。

    此人最年长,当初在岳卓凡一案上夜离就见识过他的厉害。

    此时,其实心里也是寄一些希望于他的。

    虽说被人参了一本,可若真能找出问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每个戒坊的工作人员身上都还随身携带着有戒毒药。”夜离如实回答道。

    身为戒坊坊主,这一点她自是很清楚。

    于是,陌千羽便让两个太医突袭检查每个人身上的药。

    让夜离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在她这里出了问题。

    当她将袖中装有戒毒药的小瓷瓶交给太医时,太医嗅了很久,犹不相信,还倒出一粒药丸舔了舔,如此还不相信,还让另外一个太医确认。

    两位太医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瓷瓶里面装的便是让人续瘾的药物。

    犹如晴天霹雳,所有人震惊的同时,夜离自己也懵了。

    这怎么可能

    里面明明装的是戒毒药

    怎么可能是让人续瘾的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她遭人暗算了。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暗算她。

    是谁

    第一反应是那个参戒坊一本的官员。

    很快,她又否定。

    不,不是他。

    她从未亲自给他诊治。

    换句话说,他们几乎没有怎么接触,他不可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药换掉。

    诊治接触换掉

    她猛地想起什么,瞳孔一敛。

    沈妍雪。

    对,是沈妍雪。

    只有沈妍雪撞落过她的药瓶。

    当时,她没有往对方是想陷害自己这方面去想,所以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捡起的药瓶是不是她的,因为外观一模一样戒坊所有装药的小瓷瓶都是一样的,她也没有怀疑。

    她当时还想,药瓶跌落下去,怎么滚得那么远,在床边上。

    可能当时,沈妍雪已经用脚踩住,或者用自己曳地的长裙遮住了她的药瓶。

    这般想着,她就猛地转身,疾步往戒毒者厢房的方向而去。

    可走了几步,她又顿住。

    若存心陷害,沈妍雪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而且也不可能还留着证据。

    她的瓷瓶里面装的是戒毒药,沈妍雪可以吃掉。

    虽然被关禁闭,但是上茅厕,沐浴都是要出来的,而且每日都还有半刻钟的放风时间。

    即使做这些的时候,是有人守着,但是,想要避开视线毁掉或者丢掉一个小瓷瓶太容易了。

    而且,最蹊跷的一点是,就算是沈妍雪换的,就算她现在身上的是续瘾之药,她也没有再给人用过啊。

    那戒坊的那些人又是如何染上的

    心中疑问太多,她却没有答案。

    还是不能贸然行事、打草惊蛇。

    可是,如今证据直直指向她,百口莫辩,她又该如何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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