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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_第30分页

作者:素子花殇 字数:18130 更新:2021-12-21 17:28:59

    然的关系。

    他完全可以将巧黛关入大牢后此事到此为止,他却还是顺势将霓灵放了出来。

    当然,可能是因为霓灵不出,她一直扮霓灵,夜离就只能一直处于失踪的状态。

    而他,还需要夜离这个人帮他做事,所以迫不得已,才将霓灵放出。

    “所以,你欠朕一份人情”

    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人情

    夜离怔了怔。

    似乎的确算是欠了一份人情。

    对着男人微微颔首,夜离道“夜离知道怎么做。”

    又是许久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

    就在夜离准备抬头之际,忽又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

    “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夜离没有抬头,但是却依旧能听出男人话中的寒意,几乎是咬牙从牙缝中迸出,她心口一颤,缓缓抬起眼睑朝男人看过去。

    虽依旧有些看不大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可那一双眸子在暗夜里却非常清晰。

    那一刻,她看到了很多很多激涌的情绪。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读懂那些情绪,他就已经拂袖转身,漠然离去。

    凄迷夜色下,只留给她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兀自一人失神了一会儿,想起霓灵跟寒香还等在那里,便也转过身朝他相反的方向而去。

    “没事吧”霓灵问她,满眼担心。

    “没事,”夜离摇摇头,自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毕竟现在不同曾经,现在她是谁,陌千羽清楚,霓灵是担心,陌千羽为难她。

    见寒香在看着她,夜离又连忙微笑补了一句“我只是前去道个谢,皇上又不可能会吃了我,能有什么事”

    所幸方才陌千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措,他们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霓灵和寒香所站的这个位子,正好可以看得到他们,只是听不到说什么而已。

    “我们走吧”

    “嗯。”

    她们先去了戒坊。

    虽未问,但夜离知道,这两日霓灵肯定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所以,她先将她送回戒坊休息。

    包围在戒坊外面的官兵已经全部撤去,戒坊恢复如常。

    只不过暗道已经被封闭了。

    寒香在旁,她也不好跟霓灵多说什么,就嘱咐了几句,主仆二人便乘车回府。

    刚回到凤府门口,她跟寒香下马车的时候,遇到不知去了哪里的凤影墨也正打马而回。

    见到她们两个,凤影墨微微诧异,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递给闻声出门迎接的家丁,便朝她们举步走了过来。

    “做什么去了”

    夜离怔了怔。

    听闻口气还好。

    清淡如水,不带任何情绪。

    “奴婢陪夫人去宫里接夜大人了,然后将夜大人送回戒坊,就回来了。”

    夜离还未回答,边上的寒香已经先她一步出了声。

    “你随夫人一起”漆黑如墨的凤眸中划过一丝讶异,凤影墨问向寒香。

    夜离静静看着他。

    寒香的那句话,他难道不应该关注的是她大哥吗

    毕竟失踪那么久,终于回来了。

    就算不关注这个,那也应该关注“进宫”吧

    他平素不是最讨厌她进宫的吗

    而他的关注点,竟然是寒香陪她一起。

    于是,脑子里就有些东西慢慢浮出水面。

    这一次,她没让寒香说,而是自己抢在了前头,“怎么不可以吗堂堂一个凤府夫人,出门连个丫头都没有,你以为人家说我啊,说的还不是你凤大台主。”

    似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凤影墨低低笑了,夜色下,黑眸晶亮如星。

    “当然可以,若是夫人觉得一个丫头不够,为夫还可以多派几个给你。”

    “算了吧,寒香足矣。”

    两人并肩顺着门口的青石台阶而上。

    男人这才问起她大哥的情况“夜坊主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

    夜离一边走,一边侧首看向男人,苍茫夜色将他高大的身形拢住,只见其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离她那么近,却又好似特别远。

    她从未看懂过他。

    回房稍作安顿,男人忽然问她“晚膳用了没有。”

    “用过了。”

    其实没有。

    “我还没,要不,你再陪我用点吧。”

    男人说完,也没等她同意,就径直吩咐寒香下去准备了。

    夜其实已经很深了,早已过了用膳的时间。

    她本来想问他去哪里了,怎么那么晚晚膳都没用,后来想想,有点窥探他私密的嫌疑,便没有问出来。

    不过,这两日一直没有好好吃饭,如今霓灵无事了,她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倒还真的觉得有些饿了。

    不消一会儿,寒香就非常手脚麻利地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凤影墨先坐过去,然后朝她招手“过来。”

    夜离也不跟他扭捏,走过去拂了裙裾坐在他的对面“那么,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这么好的佳肴,怎能没有美酒”

    堪堪扫了一

    眼桌上的盘盘碟碟,凤影墨转眸吩咐寒香去备酒。

    “别”夜离一听急了,蹙眉道“你难道忘了,你不能喝酒。”

    “可是你能喝啊。”男人不以为然地朝被夜离喊住的寒香扬了扬手,示意她快去。

    夜离眉心皱得更紧了些“我平时也很少喝酒。”

    “今日又不是平时,就冲你大哥平安归来,你就应该喝点酒庆祝一番,而且,我们大婚那夜,你不是还抢着喝吗看你酒量不错。”

    男人一边说,一边执起玉筷夹了几片冬笋炒肉片给她。

    “那夜还不是顾忌着你身上的冰火缠,怕三杯下肚,你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帮你分担掉一杯。”

    夜离冷了他一眼,也不客气,执起筷子吃了起来。

    男人便笑了,“你是怕我一命呜呼了,没人跟你洞房,自己要守寡了吧”

    见他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夜离就不悦了,手中筷子一放,脸一拉“凤影墨,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好好好,不是这样,你吃,我不说这个。”

    见她一副不吃的样子,男人连忙打马虎眼。

    这时,寒香也将酒端了进来。

    凤影墨扬手让她退了出去,便自己提起酒壶给她面前的杯盏倒上酒,又给自己面前的杯盏倒上酒。

    只不过,倒完之后,将自己的这杯酒也端到了她的面前放着。

    然后眉眼弯弯。

    “你的,你喝,我的,你也替我喝。”

    “凭什么呀”夜离头大了。

    “就凭”男人微微敛了笑容,想了想,才道“就凭一切麻烦都过去了,你大哥回来了。”

    夜离微微一怔,看了男人一眼,便端起杯盏,仰脖一口气将里面的酒水饮尽。

    喝完一杯,又在男人的注视下,紧接着端起了另一杯。

    “不急,不急,慢点喝”

    没想到她如此豪爽,男人想要阻止她,而她哪里肯听,径直再次一口饮尽。

    一股灼热入喉,滑入腹中,她皱着眉放下杯盏,连忙执起筷子夹了几片青菜送入口中。

    男人朝她竖了竖大拇指,随后,大手又端起她面前的空碗,准备给她添饭。

    米饭寒香早已盛好一大盆在边上。

    男人眉眼低垂,用汤勺朝碗里拨弄着,动作娴熟优雅。

    夜离静静看着他。

    看着他俊美如俦的脸,看着他浓密的长睫在眼窝处留下的两排剪影,看着他皓月一般微微抿着的薄唇

    那一刻,她竟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情。

    略显恍惚中,她幽幽开口“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男人盛饭的手一顿。

    只一瞬,又恢复如常。

    “什么”一直到一碗饭盛好,他才抬眼,朝她看过来,并将手中盛好的米饭放到她的面前。

    然后却也不等她回答,又开始若无其事地给自己的碗添饭。

    “玉玺,手链,将巧黛推出来,是你做的吧”

    夜离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微末的表情。

    桌案上烛火摇曳,将男人的脸笼在一层橘黄光晕里,有些看不真切。

    但,可以肯定的是,男人并无过多震惊。

    “为何这样说”执起竹筷,夹了一些米饭送入口中,缓缓咀嚼,他面色如常地问向她,那口气淡然得就像是问今天夜里吃了什么一样随意。

    “你就说是不是”

    男人睨了一眼她,又垂眸夹了一片菜送入口中,问道“他告诉你的”

    夜离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陌千羽么。

    “不是。而且,他也绝对想不到你头上。”

    “哦”男人眉尖一挑,似是来了兴致,将手中碗筷放下,凝目看着她“说来听听。”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首先,巧黛是太后的人,不是你的人,这一点很明确,所以,他要怀疑,第一个怀疑的人肯定是太后。”

    “嗯,”男人点头,眸如琉璃,“其次呢”

    “其次,昨天早上戒坊一出事,你跟我就离开了京师,去了廊县,没有作案时间。”

    昨日,她还一直疑惑,他突然带她廊县走一趟是为了什么,而且什么都没有做,早上就回来了。

    起先她还以为是这个男人不想她去找陌千羽,现在想来。

    原来是为了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不在大理寺或者御史台当值,实在是可惜了。然后呢”

    男人看着她。

    “这两点足以让皇上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

    “那既然他都怀疑不到我的头上,你又作何那般肯定是我做的”

    “因为这世上只有三个人可能会救我大哥,一个太后,一个皇上,还有一个就是你”

    男人怔了怔,轻轻一笑“太荣幸了,竟然能跟太后皇上齐名。”

    而夜离却没有逗笑的心情。

    如果真的是这个男人,那么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棘手。

    譬如,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夜离是女人

    又譬如,他是不是已经知道霓灵是被陌千羽所擒

    “到底是不是你”

    许是两杯酒的作用,她也放开了胆,非要问个清楚。

    男人眉心微拢“就因为不是太后,不是皇上,你就怀疑是我那为何不怀疑事实真相就是如此呢就是巧黛所为,玉玺、手链都是她的,你大哥就是被她挟持的”

    说到这里,他一顿,似是想起什么,“对了,你可以问你大哥啊,你大哥去哪里了,是不是被巧黛所持”

    夜离眸光闪了闪。

    “就是问了我大哥,我大哥说他只是偷偷出去密查龙袍事件去了,并未被任何人挟持,他本是打算早膳之前回去,就不会被人发现,谁知却是晚了一步,本就身陷龙袍事件,若这样回去更是说不清楚,所以才不得不逗留在外面,直到他听说巧黛被当成罪魁祸首被关进大牢,而皇上又派人在找他,所以,才故意做出让人挟持的样子让刑部的人找到。”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男人微微坐直了身子。

    “什么”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就也不瞒你了,”男人双手撑着桌面,起身站起,缓步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回身看向她“不错,巧黛是我推出去的。”

    “宫里有我的人,所以我知道巧黛的幕后主子是太后,刑部有我的人,戒坊也有我的人”

    见夜离震惊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安排这些眼线,我并非居心叵测,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这一点,你大哥应该比你有体会,朝堂风云诡谲,在朝为官,就如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我只是不想做一个被动的人。”

    夜离没有吭声,就静静地听着。

    这点,她懂,就如她们钟家,前一日还风光无限,一夜就惨遭灭门。

    只是,他安在戒坊的人是谁

    她竟毫无察觉。

    当然,现在这个也不重要。

    男人的声音继续“还记得昨日早上,你大哥被发现失踪,我们赶去戒坊的时候吗我们进去你大哥厢房,皇上和多位大臣已在,当时衣橱被毁、暗道已经被发现。或许是多年的御史台的职务习惯,我总喜欢关注一些常人不太会关注的东西,譬如当时,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暗道上,以及你大哥的失踪上,而我却发现衣橱别有文章。”

    夜离眼帘一颤。

    别有文章

    强自让自己面色如常,她状似随意地问道“什么文章”

    “虽然被毁,但大的框架还在,衣橱有暗层,密道的机关就在暗层里面,大家或许都去在意那个机

    关了,却忽略了暗层里装的东西。”

    夜离瞳孔剧烈一敛。

    “当然,已经随着衣橱被毁,装的东西也散落一地,所以大家忽略了也正常,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一枚小簪花,是你曾经簪过的一枚簪花,夹在破碎的暗层缝隙里面。”

    夜离紧紧攥住了袖襟,微微绷直了声线“所以呢”

    “所以,那个暗层应该是你大哥专门用来”男人拖长了音调,顿了顿。

    夜离彻底沉了呼吸“用来做什么”

    她生怕男人说出的是“用来装变身用的东西。”

    还好。

    男人说“用来装你的东西,可能男女有别,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你的东西他就放在暗层里面,我是这样想的。”

    男人缓缓走向她。

    一颗心大起大落,夜离暗暗松了一口气。

    “当时,你求皇上明察,我随你而跪,那个时候,我就趁人不备,将那枚簪花拿了开来,同时,我也得出一个认知,既然你大哥知道暗层,就一定知道暗道,因为暗道的机关就在暗层里面,你大哥的确是从暗道所出。当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也不至于像他们说的,畏罪潜逃,那他为何出去还在形式如此严峻的情况下出去只有一种可能,为了帮自己脱困,出去调查真相了,龙袍真相。所以,你刚才说完,我说果如我所料。”

    夜离没有吭声,一颗心慢慢放下。

    “你大哥肯定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也不敢回来,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所以,你就让巧黛做了替死鬼”

    “宫里有我的人,弄到巧黛的手链并不难,刑部和戒坊也有我的人,将玉玺和手链放进去更是容易。”

    男人站在她旁边,说得轻描淡写,大手执起灯座上的一根竹签,将烛火的灯芯拨了拨。

    屋里瞬间更加亮堂起来。

    “为什么会是巧黛”

    而不是别人,或者戒坊的人。

    男人将手中燃着的竹签晃灭,重新放在灯座上,抬眸看向她“因为如你所说,她是太后的人,推她出来,皇上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上也想除掉她,推她出来,正合皇上心意。”

    “你为何要这样做”烛火摇曳中,夜离定定望进他的眼,幽幽开口。

    男人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一声轻笑,将视线撇开“不这样做,你大哥能回来”

    “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为何会如此大费周章帮我大哥”

    “因为你”

    男人回得不假思索,回得笃定坚决。

    夜离长睫颤了颤。

    “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帮他,于公,他是我的同僚,昨日我跟你说过,我跟他是对手,是朋友,是英雄惜英雄;而于私,他是你大哥,是你唯一的亲人。”

    男人一边说,一边缓缓踱着步子。

    夜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她不吭声,男人自她身后倾身,双手一左一右撑在她面前的桌边上“怎么我这样做,你不开心”

    低醇魅惑的声音倏地喷薄在她的耳边,夜离浑身一颤。

    想动还动不了,因为男人的这个动作,因为他的胸膛、双臂和桌子正好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她困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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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123而是她第一次真正笑开的眉眼

    低醇魅惑的声音倏地喷薄在她的耳边,夜离浑身一颤。

    想动还动不了,因为男人的这个动作,他的胸膛、双臂和桌子正好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她困在了中间。

    夜离僵硬着身子,极不自然地回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震惊。”

    “震惊什么你不是说了吗这世上会救你大哥的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不就包括我吗酢”

    淡淡兰麝的气息灼热如潮,撩拨在她颈脖上的肌肤上,带起一股热浪。

    夜离垂了垂眸。

    的确只有三个人,可是,他是她最没有想到的那个。

    “准备怎么感谢我”

    男人的唇又朝她的耳畔贴近了几分,夜离甚至感觉到他的唇瓣几乎都触碰到了他的耳垂。

    心尖一抖间,夜离想起不久前有个男人也说过相同的话。

    “所以,你欠朕一个人情。”

    她说,她知道怎么做。

    其实她的意思是,她会尽心尽力效忠于他。

    可是,他似乎有他的要求,他说,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这世上,任何债都好还,除了人情债。

    “你想要我怎么谢”夜离回头问向男人。

    当自己的唇瓣因为自己回头的动作,而正好贴上男人原本就停在她耳侧的唇瓣时,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事情。

    两唇相贴、四目相对,她只觉得浑身的血往脑子里一撞。

    大骇中,她本能地想要将头扭回。

    然,男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在她扭头之前,张嘴噙住她的唇瓣,同时一手扣上她的头,迫使她不得不保持着这个姿势。

    深深吻住。

    狠狠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夜离一直扭着头,姿势本就别扭,哪经得起男人这样需索,不一会儿就觉得呼吸不过来。

    而偏生男人还不放过她,舌尖长驱而入,钻入她的檀口中,大力吮吸着她的齿根、舌根的每一寸芬芳。

    夜离挣扎了两下未果,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袭。

    不知是先前那两杯入腹的白酒后劲上来了,还是怎么的,夜离只觉得腹中如同有火在烧,随之,一股酥麻轻醉在身体内涤荡开来。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喝酒。

    “唔”

    她想要叫他放开,却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她颤抖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明明身下是坐在凳子上,后脑还被男人的大手扣着,可她觉得自己还是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火热乱窜、身子绵软,根本坐不住,她只得双手背过来在身后紧紧攥住他的衣袍。

    于是她的动作就变得更加别扭。

    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男人一边吻住她不放,一边腰身一低,伸出另一只手臂将她抱起,让她在凳子上调了个面,面对着自己。

    动作一自如,男人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手大力扣住她,让她紧紧贴向自己。

    当他的另一手顺着她的衣襟滑入,探上她的胸口,她终于再也无力承受,身子朝后一仰。

    所幸后面是桌子。

    她倒在桌子上,带翻了饭碗和那两个杯盏,“哐哐当当”掉在地上。

    而凤影墨也没有打算将她拉起,唇紧紧追索,高大的身形倾轧而至,将她吻倒在桌子上,手臂一拂,“哗啦”一声,将桌案上的盘盘碟碟拂掉了大半。

    七荤八素中,夜离只觉得背脊磕在桌边上生疼,双手攀上他的背,想要起来。

    殊不知,这样的情况下,自己的这个动作,无异于更深的邀请。

    男人气息粗噶,放开了她的唇,大手开始迫不及待地解着她的衣袍。

    终于获得了说话的自由,夜离气喘吁吁,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别”

    男人凤眸紧紧摄着她,一片炽烈晦暗。

    没说话,也没有强行将手抽开。

    就只是看着她,胸口起伏、呼吸粗重。

    当夜离从他跳动着暗火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失望蕴起的时候,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脑子一热,将原本想说的“别碰我”,脱口而出时,就变成了“别在这里”

    男人微微一怔。

    她又指了指背脊磕抵着的桌边,水眸迷离地看着他“我难受”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眸光瞬间一亮,同时自己的身子一轻,男人已经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阔步走向床榻。

    如果这也是一种偿还,就偿还了吧,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在心里如是对自己说。

    第一次,眼角滑下泪来。

    为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男人吻掉了她的泪,然后让她叫他的名字。

    她紧紧攀上他的背,死命往他的怀里钻,却始终没能如他所愿,将“凤影墨”三个字叫出来。

    风波总算过去,日子恢复如初。

    或许是经历过人生变故、见识过世态炎凉,夜离从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人。

    在她与凤影墨的关系上,她觉得凤影墨对她的信任,比她对凤影墨的信任明显要多一点。

    是这样的吧

    至少,她觉得,一个人能将自己在宫中、刑部、戒坊都安排有眼线这般隐晦的秘密都告诉了她,说明这个人真的是信任。

    所以,她当时震惊了,凤影墨以为她震惊他各处有人这件事,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仅震惊这个,更震惊他竟然跟她直言这一举措。

    毕竟,安排眼线,这是朝中大忌,一旦发现,那是掉脑袋的事。

    毕竟,她跟皇上之间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这些他也知道。

    他难道就不怕她跟陌千羽说

    虽然,她不会。

    而且,早上,她说要去棺材铺,他也没有多问,就让长安给她准备马车。

    他们明明没有感情那么好,也明明没有可以信任到如斯程度。

    明明没有。

    她不懂,她越来越不懂。

    下完朝,夜离便去了静慈宫。

    因为巧黛一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会一会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主子。

    原因有两个,一来,她想借此事,缓解一下她跟太后的关系,或者说,过来跟太后表现一下自己的谢意和忠心。

    虽然,此事不是这个女人所为,但是,她太清楚这个女人,一定是有功劳就往自己身上揽的人。既然事已至此,若她以为恩人是她,这个女人就算不正面承认,也绝对不会否认。

    既然在陌千羽面前承诺过,欠他的人情,她知道该怎么做,她就得好好地跟太后搞好关系,才能更好地为陌千羽掌握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凤影墨。

    巧黛这件事,直接的受益者是她,如果事后,她没有任何反应,那么,太后肯定会怀疑到她身边的人上来,肯定怀疑是她的身边人利用巧黛救了她,她心知肚明、理所当然,所以没有一丝反应。

    她不想她怀疑到凤影墨的头上。所以,她前来,装作不知情,装作以为是她救的,这样,她就算怀疑,也不知道怀疑谁。

    夜离来到静慈宫的时候,静慈宫里静悄悄的,宫女都不知遣去做什么了,一个也没有看到。

    在太后的厢房外面,她看到了常喜。

    常喜跟她说,太后今日凤体违和,让她改日再来。

    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太后厢房的门却开了,一个男人自里面走了出来。

    是刚刚回朝不久的端王。

    夜离怔了怔,厢房里面传来太后的声音“常喜,是夜离吗让他进来”

    常喜就略略显得有些尴尬了,跟夜

    离解释道“刚刚端王在给太后娘娘把脉,奴才不想打扰了去,所以并没给夜大人禀报,夜大人见谅。”

    夜离笑笑,“没事。”

    她也是从常喜这样的差事过来的,深知其间的不易,看他一句话,既表达了对自己的歉意,又撇清了端王跟太后的关系。

    后宫无事不得随便接见外臣。

    不过,人家刚才是在探脉呢。

    听闻端王深谙音律、歌舞,却没有想到原来还精通医术。

    夜离朝端王略略颔首示意,端王点点头算是回应。

    夜离发现,较常喜的尴尬,端王这个当事人反倒淡定得很,面沉如水,完全一副稳重坦荡的模样。

    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端王忽然看了她一眼。

    夜离再次看到了他那经历世事沉淀的双眸中一掠而过的精明和谋算。

    厢房里,太后躺在矮榻之上,面色潮红、发髻微乱,眼角眉梢尽显憔悴疲态。

    的确凤体违和。

    可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觉得此时的太后跟昨夜经历人事后的自己并无两样。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夜离,你有何事找哀家”

    太后开口说了一句,就“咳咳”起来,似是病得不轻。

    夜离拂袍而跪。

    “夜离前来,只为感谢太后娘娘的救命之恩。”

    一切如夜离想的一样,太后虽没有亲口承认,却还是默认了这份恩情。

    而且从太后不经意的一些表现来看,她似乎怀疑此事是皇上陌千羽所为。

    夜离觉得这样也好。

    陌千羽怀疑是她,她怀疑是陌千羽。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上。

    都至高无上,都谁也动不了谁。

    这样总比怀疑仅仅是一个臣子身份的凤影墨强。

    戒坊的暗道被封,来去全得走大门,变换身份就不得不改在了棺材铺。

    等她换好女装,回到凤府,已是下午。

    凤影墨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一手执黑,一手执白,自己跟自己下着棋。

    冬日午后的阳光慵懒地照在他的身上,让他俊美中平添了一份超凡脱俗的仙味儿。

    当然,夜离也看到了一份落寞寂寥。

    自我对弈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微抿了唇,她拾步走了过去。

    许是下得太过投入,夜离一直走到他面前,他才发现。

    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白子落于棋盘中的一处,闲闲开口“忙完了”

    “嗯。”

    “午膳用了吗”

    “用过了。”

    夜离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来,“若是不嫌弃的话,我陪你下一盘吧。”

    凤影墨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你会”

    夜离笑笑。

    她何止是会,曾经,她大哥,她父亲,她妹妹,全部都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已经几年没下了。

    “会一点点。”

    她伸手开始捡棋子。

    见她捡的是黑子,凤影墨便也开始捡白子。

    “你先”

    以前在钟家,不仅习惯了让别人两三子,更习惯了让别人先,虽几年未下,当熟悉的棋子入手,她还是脱口而出了当初的习惯。

    “你是女人,自是你先”

    夜离眼帘轻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微失态,苦涩地弯了弯唇,也不跟他扭捏,执起一粒黑子,落入棋盘中。

    “哦”凤影墨当即就眉尖一挑,看向她,“与众不同,有点意思。”

    夜离没有吭声

    。

    他落下,她再落下。

    两人便这样下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黑黑白白就在两人之间摆了满盘。

    战局如火如荼、难舍难分。

    “你确定落在此处”凤影墨指着夜离刚刚落下的一子,抬眼问向夜离。

    “是,落子无悔”

    “当真”

    “嗯哼”夜离笃定点头。

    “哈哈,”凤影墨手中白子“啪”的一声落于棋盘中一处,“那么,这些就是我的了。”

    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收着她的黑子。

    夜离也不急,待他收完,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中白子“啪”的一声落于另一处,然后“哈哈”一声,“那么,这些更多的就是我的了。”

    男人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夜离得意地朝他晃了晃手中丰收的果实。

    那一刻,她似乎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钟家,回到了跟大哥下棋的日子。

    她就是经常用这种小聪明,先以小利诱惑一下对方,然后自己坐收大利。

    男人凤眸凝落在她的脸上,许久都没有移开。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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