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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清太子爷_第49分页

作者:沉琴绝酒 字数:13570 更新:2021-12-21 16:40:17

    太子爷已发了话,也不可能有人敢违背太子爷的话把蒋氏再放进来了。

    蒋氏却尚不知自己是被送出去的命运,还以为德柱会想法子把她留下来,因此,答应了一声,欢喜的跟着德柱去了。

    胤i在屋里却没办法一下子睡觉,也不知道蒋氏在屋子里坐了多久,弄得整个屋子里皆是蒋氏身上的香气,他闻惯了石氏身上的清甜香气和林氏身上的幽香,这会儿闻见这样浓重的脂粉香气,真的觉得特别的鼻塞。

    于是,等外头没有人声后,胤i就把窗格全打开了,通风。

    德柱办完了事回来,就隔着窗纱跟里头的胤i汇报“爷,奴才把蒋姑娘送走了。”

    “嗯,”胤i应了一声,又叫德柱进来,“你把这香味给我弄掉,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你快些弄,弄好了我就要睡了。”

    德柱答应一声,麻利的进屋来收拾。他知道太子爷不喜欢熏香之类的东西,所以每回出来,他都随身带着干花香囊,如今正好,前儿刚晒了一批花,如今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德柱一边收拾,一边偷眼瞧胤i的神色,但胤i背对着他负手立在窗前,他看不见胤i的神色,可想了许久,德柱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爷,您不要蒋姑娘,恐怕那蒋姑娘回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德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方才蒋氏得知真相时,对着他哭求了好一通,真的是很可怜,他都忍不住心软了,不过他也没法子啊,这会儿对着主子唠叨,实在是心里也有些同情蒋氏。

    “怎么,你倒心疼起她来了”

    胤i转过身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德柱道,“我若是真要了她,而后带回宫里,叫太子妃瞧见了,你觉得,太子妃还能饶了你这一路可是你伺候的,我若在太子妃跟前说这都是你撺掇我干的,你说太子妃还能容得下你么你可别忘了,太子妃如今还有着身孕呢,你不心疼自家主子,反而心疼一个外人她有了结果,你想过你自个儿回去的结果吗”

    胤i这么一说,德柱这心就是一颤,旋即满心凉意,他怎么倒糊涂起来,把正经主子给忘了呢

    太子爷说的是对的,他若是撺掇着太子爷干了这事儿,那回去之后,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他心里是明白的,虽说他是太子爷跟前得意的人儿,但是在太子妃那里,还真算不得什么,以太子宠爱太子妃的心,恐怕太子妃要想怎么整治自己,太子爷也是不会拦着的

    胤i这么一说,德柱就清醒过来了,忙说了一声“奴才该死,奴才妄言了。”

    胤i哼了一声,冷笑道“她是一心想攀高枝儿的人,难道就那么肯定我会要她还把她带回宫里如果我要了她再送她走,她也一样没什么好结果。”

    “何况,”胤i的声音冷冷的,透着几分残酷,“你又不知道她的底细,不知道她是谁的人,如果她是旁人派来监视我的呢如果她是为了接近我而后实施什么阴谋诡计呢德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送进来的人,也未必是好的,别被女人那可怜的外表给欺骗了。”

    听了胤i这话,德柱的心彻底凉了,他能做到太子爷身边的贴身太监,这就说明他不是个傻子,这会儿听太子爷一说,他就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蒋氏的外表所欺骗了,以至于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因为,太子爷所说的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他竟然因为同情,就失去了那一层防备之心了。

    见德柱一副恍悟的样子,胤i笑道“若你不是个太监,肯定是个轻易被女人左右的家伙”

    德柱伶俐,该说的该点拨的话说完了,胤i就不再多说了。

    第二日胤i就得了消息。

    康熙对扬州盐商送来的人极为满意,已经让人称呼那姑娘为常在了,打算要带回宫去的。胤a和胤祉也都要把那扬州姑娘带回去做妾。

    只有胤i这里,送来的姑娘让人原封不动的送回去,独个儿就寝睡了一夜。

    这消息本来不甚起眼,送来的姑娘不合眼缘也是常有的,但是这消息夹杂在旁的消息里头,就显得那么的不和谐了。扬州来的姑娘,连皇上都说好,皇太子居然不要,口味这么挑吗

    扬州那边得知消息,盐商们自然是心里不舒坦的,花心思找的姑娘,皇太子不肯要,这是几个意思官们却比盐商们多了几个心眼,只想着,会不会是咱们挑的姑娘太子爷不喜欢,不合太子爷的口味

    两厢一合计,盐商们不甘心,扬州地界的官们不放心,于是,在往后的几日,扬州那头又走马灯似的跟胤i送了好几拨的姑娘,口味多样,品种繁多,但是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被胤i拒之门外了。

    最后,胤i不得不说了重话,直接传话到了扬州,勒令不要再送姑娘来了。扬州那头才消停下来的。

    但这事儿是瞒不住的,私底下很快就传扬开来,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胤祉和胤祥倒也罢了,他们算是亲近胤i的,不会就发表什么议论的。

    但胤a就不一样了,他得知这个消息时,简直不能相信,瞪大了眼睛问他的贴身太监李炳安“这是真的”

    李炳安笑道“回爷,奴才打听的真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儿。据说,太子爷瞧都不瞧那些姑娘,直接就让德柱给送走了那些姑娘们个个儿都水灵的很,居然还不能入太子爷的眼,也真是奇了”

    李炳安也没有亲见,不过是道听途说的,却描述的跟他亲眼所见一样。

    胤a听了这话,笑了半日,心里却冒出来一个想法,立刻让李炳安附耳过来道“等咱们启程后,你想法子把太子喜欢娇嫩少年不喜欢娇嫩姑娘的话散播出去,让扬州那帮人心里明白,如果还有人不信,你再说,太子身边跟着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根本不用宫女伺候,让他们猜去。最好啊,就是整个江南都知道太子喜欢少年,有断袖之癖,明白么”

    李炳安听了,简直惊呆了,忙问胤a道“爷,奴才斗胆问一句,太子真是断袖啊”

    胤a把李炳安的脑袋一拍,斥道“你傻啊太子要真是断袖,皇阿玛还能容他咱们这不是使坏么自然是怎么离谱怎么来的,反正他整日里跟他那个德柱形影不离的,德柱又是那么个长相,这种猜测也不无可能嘛反正于咱们没有什么损失,你只管去造谣就是了只要对太子有害的事儿,咱们就得做,明白么”

    李炳安这回懂了,连忙点头道“爷放心奴才肯定给爷把这个差事办好咯绝不叫人知道这谣言是咱们这里出去的”

    胤a点点头,挥挥手让李炳安去了,而后,他嘴边勾起邪笑,胤a只要一想到这等谣言将布满大江南北,他的心情就格外愉悦起来。

    此次南巡历时一个多月,胤i没能守在石氏身边陪她待产,待得知石氏生产的消息时,胤i已经随着康熙在回京的路上了,并且这日,一行人已经到了德州了。

    “你说,宫里来信,说太子妃生了”

    德柱笑道“对呀。”

    胤i来了兴致,眼睛都在发光了“太子妃生了小格格还是小阿哥”

    、第141章

    “是啊,”

    德柱当即便笑道,“恭喜太子爷,说是太子妃平安生下了一个小格格。”

    德柱脸上的笑容大大的,他是生怕自家主子听见太子妃生的不是双生子不自在,是以为了照顾主子的情绪,德柱特意表现的比该有的高兴还要激动。

    其实德柱这层心思倒是白费了,胤i是压根没想过石氏会生双生子的,他自己反而还害怕石氏生双生子会损了她自己的身子。因此,听闻石氏生了个小格格,胤i心里很是高兴,这说明,石氏怀孕时肚子比寻常月份稍大些是因为小格格比寻常婴孩要大些,而后又听说石氏母女平安,胤i这一颗心也就算是放下了。

    康熙听见这个消息时,还特意问胤i预备给小格格取个什么名字,胤i想了一会儿,才笑说给他的小格格取名微澜。

    康熙听见这个名字,沉默了许久,才笑道“这个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明日启程,你就不要跟着朕一道走了,”康熙再度开口,却转而说起旁的事情了,“你留在德州,等着索额图来。朕已经传信给他了,说你病了,让他速速赶来德州侍候。”

    “皇阿玛”胤i不大明白康熙的意思,便望着康熙,等着他具体解释。

    不过,胤i只瞧了康熙一眼,看见康熙眼中那高深莫测的神色,他忽而就有些明白了。

    这些年康熙每一次出京都是必定会带上索额图的,而唯有此次南巡康熙没有带索额图。当时临出京时,胤i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颇为留意了一下。后来他想了片刻,也就明白了,康熙是再不肯把他和索额图同时放在京城里了的。

    这回带了他出来,就没带索额图出来。

    不过,康熙眼前说的这话倒是让胤i心中一动,他忽然想到,这就是康熙所谓的要他配合的事情吗要他装病,诱索额图前来

    “当初你在奉先殿祭祖时跟索额图划清界限,要朕彻查索额图所做的那些事情,朕没应你,朕跟你说那会儿还不是时候,你记得朕说过的那些话吗”

    康熙又开了口,只是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瞧不出是喜事怒。

    胤i是记得那一日的,当下便点点头答道“回皇阿玛,儿臣记得。”

    “那就好,”康熙点点头,道,“你也是知道的,朕虽说是觉得时候未到不可轻动索额图,但实则朕不动索额图是因为朕到底有些不忍,是以才对他宽容隐忍直至如今,可是索额图这些年并未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张狂行事背后怨望,在朕跟前竟没有人敢直言弹劾他朕实在是不可宽纵了他的,所以朕决定要严正处置他,要给他该有的惩罚”

    胤i默然,索额图行事张狂背后怨望倒还是小事,康熙这些年这般严密监视索额图,索额图也干不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说到底,康熙忌惮的也不是索额图。

    康熙那句无人敢在他跟前直言弹劾索额图,并非是因为众臣害怕索额图,而是因为众臣心里忌惮的是皇太子胤i,毕竟索额图是胤i的叔姥爷,弹劾一个索额图不要紧,若是被皇太子忌恨上了,他们将来可怎么办呢这才是无人弹劾索额图的真正原因。康熙不把话说出来,但父子两个心中其实都明白症结之所在。

    如今,胤i已经长大,太子一系的势力让康熙颇为忌惮,再留着索额图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就到了该除掉索额图的时候了。

    只略略一想,胤i就明白了康熙的用意,也就明白了康熙的心思。

    康熙要除掉索额图,要他在这里牵制索额图,待康熙回京后,先清除索额图的余党,因索额图远在德州,将对康熙的行动无法有一丝一毫的应对,索额图鞭长莫及,自然只能任由康熙视为了。

    而令胤i比较好奇的是,康熙是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处置索额图呢

    不等胤i发问,康熙又道“不过这回处置索额图,朕需要你的帮助。朕回京城后,会将索额图的余党一概清除干净。这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你就要在德州病上一个月,将索额图留在德州一个月。而后,朕会让索额图回京,朕再来处置他。不过,胤i,你可能会因为此事受一些委屈,你可愿意吗”

    “儿臣不怕受委屈,”胤i道,“只是儿臣尚不知皇阿玛想怎么样做,儿臣怕不能好好的配合皇阿玛,以至于坏了事。”

    他始终记得康熙跟苏麻喇姑说的那些话,康熙说,身为皇太子,受点委屈就不行吗就冲着这句话,又听康熙现如今的这些话,胤i就知道,康熙的疑心压根没有消退,他这是想借索额图之事来试探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如那年所说的那样,彻底的跟索额图划清界限,而后,转过头来帮助康熙除掉索额图。

    康熙意味深长的看了胤i一眼,才沉声道“朕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你只要好好的待在德州,就是很好的和朕配合了。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实事求是的,绝不会让你受不该受的委屈。只不过,朕也不会白白忍下索额图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你暂且还是不要回京城去了,等朕传信于你,你再回宫。”

    胤i总觉得康熙话中有话,可是,就算他再了解康熙的心思,此时也没有办法从康熙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出康熙的真正用意了,不过,他能隐约的察觉出不妙的感觉,只是,按照康熙所说的话中,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是配合康熙,顺着康熙所要求的去做。

    康熙跟胤i说过这番话之后,就预备启程回京了。

    而胤i,也适时的病了。

    装病之事,胤i不能跟任何人说,除了他身边的太监德柱,谁都不知道皇太子在德州病倒其实是康熙一手安排的。而且,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对石氏等人也是不能说的,又为了像个卧床不起的病人,胤i索性也家信也不写了。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个节骨眼上,康熙一定防着他借机给索额图传递消息,他递回去的书信,康熙暗地里是一定会检查的,胤i又不愿意他写给石氏的信给康熙看见了,索性也就不写了。

    就这样,康熙带着直郡王胤a、三贝勒胤祉、十三阿哥胤祥回了京城。

    对于胤i在德州病倒的事情,除了毓庆宫中石氏等人关心之外,还有便是没有跟着康熙去南巡的胤g了。只是,石氏等人不便出宫,只能得了个大概的消息,却无法如胤g这样,心里关心着,便可以直接去问。

    胤g在康熙回宫后,带着胤祺等人去康熙那里请安并且汇报完这些日子所办的差事之后,就去了胤祥处,打算就胤i重病之事问个究竟了。

    而胤祥给出的回答,让胤g惊讶不已“你走前都没去瞧过太子一眼”

    “是啊,”胤祥点点头道,“快要回京的时候,皇阿玛与我们说,太子哥哥病了,恐怕不能跟着我们一道回来,说是御医瞧过了,若是强行移动的话,恐怕会使太子哥哥的病情加重,所以,皇阿玛就决定将太子哥哥留在德州养病,然后领着我们先行回京了。”

    “皇阿玛将御医留下了,好像说是太子哥哥是重症风寒,很容易传染于人的,所以没有皇阿玛的允许,无关紧要的人都不能去见太子哥哥。临走的时候,我和三哥想去跟太子哥哥道别,皇阿玛都没有答应我们。皇阿玛说,知道我们兄弟情深,但这会儿见不得,等太子哥哥病好回京后再见是一样的。”

    胤g听了沉吟不语,二哥病了,皇阿玛不让人去看,只将御医留下,之前还在回程时就令索额图一人前去德州侍候二哥,偏偏这会儿也没有二哥的书信从德州来,胤g这心里就不免生了疑惑,皇阿玛这是想要做什么这个样子,看着真心不像二哥生病的气氛,胤g心里有怀疑,可他到底没有跟着一起去,问胤祥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自己满肚子的怀疑和疑惑,也没个人跟他解释。但胤g是个沉稳性子,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也不好妄加猜测,更不便妄加定论,只是心里头担心胤i,可事前胤i是对他有过交代的,他此刻也不能做什么,似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等了。

    听了胤祥的话,胤g什么都没有说,可他一脸的深思落在胤祥眼中,却让胤祥心中本已开出的脑洞越发清奇起来。

    “四哥,我觉得太子哥哥可能没有生病,”胤祥跟胤g亲近,事关太子,他是有话就要说的性子,当即见四下无人,便道,“我觉得皇阿玛是借故把太子哥哥软禁在德州了,就因为太子哥哥做了些触怒皇阿玛的事情,所以皇阿玛就恼了,不带太子哥哥回京了,令他在德州反省,而让索额图前去侍候,我想,定是让索额图去规劝太子哥哥的。只要太子哥哥跟皇阿玛认了错,从此改过,皇阿玛定会许太子哥哥回京的。所以四哥你压根不必担心。”

    “触怒皇阿玛的事情”胤g本以为胤祥不知情况,但听他这话似乎又另有隐情,便追问道,“那是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第142章

    胤祥听了这话,倒是不如刚才爽快,踟蹰半晌才开口道“在苏州的时候,皇阿玛因为不去扬州了,是以,扬州的官员和盐商们就一道选了几名女子进献上来,皇阿玛和大哥三哥都收了,唯独太子哥哥没有收那名女子。扬州那头的人不死心,后来咱们都启程了,那头私底下还跟太子哥哥送了好几回人过来,结果太子哥哥到底还是没有收。”

    胤g听了挑眉,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皇阿玛就为了这事儿生气这不可能”

    送人的事情他隐约知道一点,不过,胤g倒觉得,即便是胤i没有接受扬州盐商们送的人,也不至于让康熙为此而大动肝火的。

    “皇阿玛倒也不是为了这事儿生气,我猜皇阿玛是为了别的事,”胤祥忙道,“其实,四哥不知道,等我们走到德州的时候,就有一些不好的谣言在江南传开了,我在德州都能听见,说是太子哥哥不要扬州盐商们送的人是因为太子哥哥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所以才不要送来的那些女子。还有传言说,太子哥哥最喜欢的就是眉清目秀的少年,就像德柱那样的,所以在南巡时,太子哥哥才不带人伺候,却时时刻刻把德柱带在身边,就是因为他和德柱之间有特殊关系。”

    “所以,我就想着,我都能听到这些谣言,何况是皇阿玛呢皇阿玛必定是听到了这些话,所以才对太子哥哥生气了,太子哥哥又不肯改过,而后皇阿玛只能假借太子哥哥生病,令太子哥哥在德州反思,然后又令索额图去劝说太子哥哥放弃这种癖好。”

    胤祥根据自己的猜测拼凑起了一个完整的脑洞,并且还认为自己捕捉到了事情的真相。

    “一派胡言”

    胤g觉得胤祥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这些谣言皆是无稽之谈,你怎么能够相信还说的这般煞有其事难不成,太子在你心里,就真的是那样一个人吗”

    这些话一听便是有人刻意编造出来混淆视听的话,胤g没想到胤祥居然还会相信。太子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癖好何况,太子和德柱之间清清白白的,这些年他都是瞧在眼里的,这根本就是压根没有的事情

    胤g盯着胤祥瞧,从前,他总觉得胤祥很聪明,学什么都异常出色,便一心一意的栽培他培养他,就像从前太子栽培他一样的,以期将来胤祥能成为自己和太子的得力助手,可如今却没有想到,胤祥竟是这么个容易轻信传言的人。

    他在想,胤祥到底是因为太年轻了不知世事艰险,还是因为他对太子的观感压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见胤g盯着自己看,胤祥倒是感受到了来自四哥眼中的压迫,他抿唇咽了咽口水,才道“四哥,你别生气,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或许事实不是那样的也未可知啊。”

    见胤g这样维护太子,胤祥有些话倒是不敢再说了。

    他心里的想法跟胤g所说的还真是不一样。

    这些年太子如何勤奋如何努力,自他懂事起,他也是知道的,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完美的人存在,他觉得,四哥就是因为跟太子太亲近了,才看不见这些,太子努力跟太子有断袖之癖本来就是两回事情。

    太子从前没有,或者是他隐藏得好,现如今有了这种传言,就说明这不是空穴来风,说不定,太子真的有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呢胤祥觉得,他还是对此持怀疑态度的,他不能如四哥一样,做到对太子百分百的信任。

    只是他发现,太子和四哥的感情好像很深,四哥容不得一点他说太子的不好,胤祥也是个识趣的人,立刻也就不说了,可这不代表,他就真的被胤g所说服了。胤祥默默地想,或者是时机未到,等将来,太子的真面目露出来后,四哥会看清一切的,到了那时,他或者就能把他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告诉四哥了。

    胤g丝毫不知胤祥心中的想法,他望着胤祥沉声道“十三弟,对这事妄加猜测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你也不应该再有这样的想法了。这件事当是有心人在背后造谣生事,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会去查清楚的,这些话,你也不要再对人说起了。否则,若是皇阿玛知道了生气的话,也免不了要训斥你一顿。”

    胤g最后这话倒是说的在理,胤祥最后点了点头道“四哥说得是,我听四哥的。”

    到了最后,胤祥说了一堆无用的话,胤g仍是没能从他这里打听出想要的结果来,倒是又多了一桩事,虽说这等传言胤i是不会放在眼里心上的,但胤g想着,自己筹备那件大事之余,若还有余力,还是要查一查这些传言究竟是谁制造的。

    不提胤g在京城的忙活,只说康熙抵达京城之日,正是索额图到达德州之时。

    索额图接到康熙的谕旨时,轻装简从就上了路,胤i在德州重病,他心里头很是担心,所以这一路能赶则赶,并没有敢耽搁,一路不怎么休息就到了德州。

    因为心急,索额图骑马直到皇太子住处中门处才下马,然后由人领着去见皇太子。心急仓促之间,索额图竟没有注意到大门前兵甲林立,而在他进去之后,立时就有人把大门给关上了。

    德柱是一见到索额图来了,便立时进屋去禀报了胤i的“太子爷,索大人来了”

    德州极热,此刻正值暑热最盛之时,胤i不出门,便只着了一身白衣,屋内四角搁着冰块,他就着这一屋子的沁凉静心习字。

    正要落笔时,听见德柱这一嗓子,拿着毛笔的手一抖,一大块墨汁就那样滴在宣纸上,晕开了去。

    德柱话音刚落,外头的索额图等不及回话,直接就闯了进来,他是心里着急,担忧着胤i的病,是以一进来,索额图的眼睛就把屋中扫视了一遍,急于寻找到胤i的所在。

    当胤i和索额图的视线对上的时候,索额图明显怔了一下,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胤i微微一笑,冲着索额图喊了一声“叔姥爷,你来了啊。”

    直到这时候,索额图才反应过来,却是满心的不解“太子,你没病”

    情况不像索额图所想象的那样,可他看到的真实情况却让他惊讶地连请安都忘了。

    “叔姥爷坐吧,”胤i自康熙走后,成日被拘在这个院子里,每日见的人除了德柱就是那几个固定的人,这会儿索额图来了,还能陪他说说话,胤i还是挺高兴的,他对着索额图笑了一笑,道,“叔姥爷这一路赶来也辛苦了,这会儿既到了,就歇歇吧。”

    胤i看见索额图那样的神情,其实挺想跟索额图解释的,只是觉得眼下还不是时候,也只有等时候到了,他才能跟索额图解释。

    索额图也没有客气,直接寻了地方坐下,端了茶盏在手里,抿了一口后才望着胤i道“太子是不是该给老臣解释一下眼前这么个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一听到胤i重病的消息就往德州赶,结果来一瞧,胤i好好的在这里住着,索额图这心里虽有疑惑,可他也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氛。

    胤i笑了一笑,道“叔姥爷饮茶吧。此间的茶还是不错的。叔姥爷且在此宽心住上几日,待消息到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叔姥爷自然就能明白的。眼下事情未发,时机不到,按规矩,我也是不能说的。再者,这里景色宜人,住着也是很舒服的,叔姥爷该珍惜的。只不过,外头有兵丁把守,叔姥爷是不能出去的,若要散步,也就只能在这个院子里。”

    胤i对索额图的问题避而不答,倒是让索额图皱了眉头,他心下不悦,便啪的一声放下茶盏,站起来便道“太子这是耍着老臣玩儿么”

    言罢,索额图满心不悦即时拂袖而去。他就不信,他还真就如同太子所说的那样,被软禁在这个院子里了吗

    既然太子不肯说,那他就自己找答案去

    望着索额图拂袖而去的身影,胤i出声拦住了要追出去的德柱“你不必去追,你也拦不住叔姥爷的。有些事儿,就得让叔姥爷自己亲眼看到方好。”

    “太子爷,奴才、奴才是怕索大人知道实情之后,心里怨恨太子爷,”作为胤i的贴身太监,这些事,德柱也都是明白的,也正因为他是个明白的旁观者,又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德柱其实并不希望索额图误会太子,“其实奴才是知道的,太子爷这些日子心里都不好受,奴才不希望索大人误会太子爷。”

    德柱心里还觉得皇上此举对太子太严苛了些,他为太子鸣不平,可这话,德柱却是万万不敢开口说出来的。

    胤i听闻,浅浅笑了一笑,没理会德柱的话。

    德柱抿唇,瞧了一眼胤i,只得又开口道“奴才替太子爷换一张纸吧”

    方才那张宣纸上头有了一大团墨迹,已经是污了,显然是不能再用了的。

    胤i却含笑搁了笔,道“不必了,反正我也是没心情再写了的。”

    索额图若是知道实情,心里是一定会怨恨他的,而索额图是否会误会于他,他也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他既然选择了配合康熙,就表明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论结果如何,他都得继续做下去。

    可是,即便知道这些,却不代表他自己的内心就毫无感觉,索额图毕竟是他的叔姥爷,血缘相亲,他要配合康熙大义灭亲,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只是他心里的诸般复杂感觉,在这里根本无人可说。

    自那年奉先殿前,他出言跟索额图划清界限之后,他是赢得了康熙短暂的信任,而之后,太子一系势力的膨胀,不论是否出自他的授意,都让康熙起了疑心,再加上有心人在康熙跟前的挑拨,康熙对他的信任已经越来越少了,到了如今,康熙已开始剪除他的羽翼来达到保全皇权的地步了。

    时时试探,事事谨慎,康熙和他之间,父子情意远不及君臣猜忌来得更多。

    在皇权之下,培养了数十年的父子情意说不在意也就不在意了,他不知道康熙是个什么感受,反正他,心里是极为难受的。

    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难受。就是明知道这个人将来会因为皇权和自己势不两立甚至毁掉自己的前程和性命,却仍旧交付出自己的信任,并且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的这种义无反顾。

    可惜,他步步后退,康熙还是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权力和势力。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康熙就要打压牵制。

    其实,他比康熙更清楚这些矛盾和冲突的问题所在,偏偏未到时候,他还说不得。因为一旦说了,要么就是回到从前父子和睦,要么就是他自取灭亡毁掉前程。

    因为在他看来,当初明立太子,不限制太子储权,甚至康熙对太子如此骄纵,这就是一个错误。可是,历史是没有如果的。

    太子已立,储权已有,即使他拼尽全力避开历史,却走不出这个怪圈。毕竟殊途同归。

    索额图的倾覆便是证明,有些事一力去做,还真就没办法改变那样的结果。穿越者又如何,历史的洪流滚滚而去,一个穿越者,早晚会被融于和吞噬在其中,标新立异又怎样一己之力,还真能改变历史吗

    他一开始就想过,要跟索额图联手,索额图护他,他保住索额图,将来之事,必定所向披靡。哪会有往后那些风波呢只可惜,他不是历史上的那个太子,索额图却还是历史上的那个索额图。

    索额图没能带坏了他,他却为了保住自己,为了让康熙继续信任他,不怀疑他,而选择配合康熙,除掉索额图。

    这种滋味真心不好受。

    可是,他也不可能为了索额图去抗命,两相权衡之下,他只能这样做。皇权之下,暗流涌动之间,这些年牺牲掉的性命还少么

    他当初就跟胤g说过,与索额图划清界限,是把索额图更推向自己这一边。而那时的他,没有说出自己心底最深刻的想法,一旦索额图倾向于他,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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