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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慢小姐 字数:6707 更新:2021-12-21 16:30:43

    鸶小调

    作者慢小姐

    文案:

    明湖畔,荷漫天。

    邻家有女初展颜,

    榴色衣,舞翩跹,

    柳枝儿弯弯哨儿尖。

    鹭鸶是越冬的鸟儿,却偏生披着一身的冷雪。仿佛不许人越其雷池一步。

    却又总是嫣红着一张小脸,是娇俏的,不胜妖娆。

    请记着,她不是樱桃,小心被坚硬的核儿硌了牙。

    江南是美的。

    但回忆最是无用,现实永远是在改变的。唯有紧紧抓住现有的,绝不叫它溜走。

    于是,从南到北,挣扎着,却也渐渐地忘记了。

    学着去数老城墙剩下的残垣断壁,也学着把柳叶儿吹成最悠扬的小调。

    因为早就下定了决心。

    是固执也好,是贪恋也罢,纵是一晌的贪欢,也想要,看那个人一眼,再一眼。

    嗯,本文种田,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主线蛮横傻姑娘,勇救落难小老板。没什么惊心动魄,主打细水长流牌。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离开白鹭洲

    我所知道的江南,是不下雪的,永远下着叫人惆怅的小雨,白墙浸湿了半截,角落里的青苔顽强抵抗着不肯死去。

    并不能算冷的风坐在房檐下的红灯笼上荡秋千,咿咿呀呀唱着含混不清的歌。

    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娘亲就不许我再去白鹭洲了,她总在唠唠叨叨地讲着“万一万一”,好像这世上的万一都长在我脚底板上,只要我一下地,保准一踩一个准。

    这不,娘亲的贴身丫鬟巧哥儿又在叫我了。

    “小姐鹭鸶小姐”

    “我在的。”我懒懒地应着,仍旧坐在窗台上一动不动。

    “小姐,大夫人二夫人现都在老爷房里呢,您也快些去看看吧,晚了,怕是就怕是就见不到了”巧哥儿诺诺地立在我身后,急得什么似的,声音还抖啊抖的。

    见不到了这是什么话难道又要出生意去爹爹这几日不是身上不爽利么这老头,除了生意,真真不晓得他还在意些什么。

    我利落地一个翻身跳回屋内,巧哥儿拈起早就放在衣架上的兔皮短披风,给我匆匆披了,便拉着我走。

    风略略大了些,几粒雨水被刮进回廊,粘在披风的领子上,轻飘飘软绵绵的兔毛顷刻间就沾湿了,变成一块难看的凹陷。

    真糟糕,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披风了,虽然它的暖和程度在江南的冬天并没有太大的用途。

    这沈家园子真大,深深的回廊层层叠叠,迷宫似的。

    巧哥儿不住地叮嘱我这个那个,什么“莫要喧哗”、“只站着听你母亲的便是”,烦死了。手还被她紧紧牵着,莫非还怕我跑了不成真不能相信,她才不过大我三两岁,倒老成迂腐得快要赶上我娘亲了。

    我不耐烦地应声,恼着这冗长的回廊。

    有多久没去过爹爹的卧房了呢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呢我总是对时间不敏感,例如这宝成四年,我就老是记作天元三年。娘亲说没关系,等我再长大些就会自然而然地搞清楚了。可我多少是有些焦急的,我怕被秋宵取笑,我可是他的头头,连时间都搞不清岂不是丢脸。幸好秋宵木讷,我才得以保留着这秘密。

    终于走到爹爹的卧房前,腊梅花正开得艳,却噙着雨珠儿像是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哀哀的。

    “巧哥儿,咱们折一枝梅花吧。你看这梅花多娇。”我禁不住就要伸手去折。

    巧哥儿却绊着我的手不许,皱着眉道“我的大小姐,咱快些吧,有多少时间能折这劳什子花,又不在这一会子。”

    嗬,她几时也变成这急性子了想平常她可最是个等死人的慢人。罢了罢了,我不折便是,也省的爹爹看见我又说什么“玩物丧志”。

    推门进去,一股说不清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像是汤药的味道,又像是哪里生了霉气,怪异的很。

    大夫人和娘亲立在爹爹床边,有低低的饮泣声。巧哥儿低低地叫了声“二夫人。”把我推了过去。

    娘亲的眼睛肿得像杏核儿,我牵着她的手,她手背上都是眼泪,难不成又是大夫人欺负她我于是拿目光恶狠狠地瞪大夫人。却不曾想,竟然连一向盛气凌人的大夫人都是一脸颓唐之色。

    诧异间,娘亲替我把披风解了下来,又推我到挂着厚幔子的床边,哑声道“老爷,鹭鸶在这儿了。”

    幔子底下露出一只发灰的手来,半曲着手指,似乎想要捉住些什么。

    这只手我是认得的,它曾经温柔过,曾经凶恶过,它常常握着一支细长的狼毫写出行云流水,也能够熟练地把算盘拨得像花鼓一样好听。

    可是眼前这只手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陌生的,令我莫名感到惊恐。

    娘亲又推推我“鹭鸶,爹爹要看你,快快上前去啊。”

    我忽然明白了,我的爹爹,他要死了。

    我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一股强大的力气,上前握住了爹爹垂下来的那只奄奄一息的手。他掌心是冷的,却柔软。

    “爹爹。”我朗声道。我不想最后留给他的是一个怯懦的孩子的模样,我知道他所希冀的是个勇敢的孩子。

    那只手掌忽地一紧,然后,便松松地垂落了下来。

    那个人曾经因为我背不出他规定的篇章而狠狠地打我手板,却又在我擦干眼泪之后抚摸着我的额头,低低地叫我“小鹭鸶”,我晓得他的失望与怜爱,因为这家里再找不到一个能够继承他家业的人,可是,我是他的孩子,他又不得不爱。

    他曾经是这沈家的大树,可如今,他倒了。

    大夫人臃肿的身躯扑在爹爹床前,拿手帕捂着眼,可是我晓得,她这样恶毒的人,哪里还有眼泪。不过是狐悲。

    而我的娘亲,僵立在一旁,无声的泪早已滂沱。

    刚做完爹爹的头七,大夫人就端起了架子,说些酸冷尖刻的话,还指使小环她们几个坏丫头去剪我们院子里头刚洗好的衣服。

    我可不依,夜里偷偷爬起来去拔她上个月才栽活的蕙兰,一棵一棵,踩烂了才甘心。

    大不了明日再与她骂一架,我向来是不会胆怯的。

    但是,这副样子让娘亲看见了定是要训斥的,于是偷偷的,去小假山下的流水边把手脚都洗洗干净,这才跑回房间去。

    娘亲就着烛光和巧哥儿在拾掇衣裳,见着我进来,上下粗粗一打量,立刻拉长了脸,罚我到墙角站着。

    怎的会被发现我忙低头瞧,这才看到裤脚上好大一块泥巴,还沾着几根杂草。我吐吐舌头,这下连辩驳都用不着了。

    站得累了,瞧着也没人理会我,也就蹭到床上去睡觉了。至于娘亲和巧哥儿忙到什么时辰,我自然不知。

    许是因为浸了凉水,后半夜我便有些不适,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床摇晃得厉害,浑身都硌的疼。

    再醒来,还奇怪着这床怎么颠簸得厉害,揉开了眼才看清,居然是驾马车。我被娘亲搂着,身上盖的是我的兔毛披风,巧哥儿坐在娘亲的右边,正探着头往窗外瞅。

    “夫人,已经看到济南的地界了。”

    我一个骨碌翻起来,扯着嗓子就喊“娘咱们这是去哪”

    娘亲深深看我一眼,道“把披风披好,小心又受了风。”

    “不披,我不披您快点告诉我,咱们这是去哪”

    娘亲的鬓发被风吹乱了些,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道“就当是,咱们去见识见识外头的世面出游吧。”

    见世面出游这是什么意思

    可眼见得娘亲的脸色愈发的凝重,我晓得再泼皮定是没甚好果子吃的,尤其在这颠簸的马车上,我更是无处可躲,只得压下了躁动。

    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却是愈来愈冷了,刺在脸上辣辣的疼。我的短披风不顶用了,娘亲就拿自己的银狐裘把我裹进怀里。

    娘亲的怀抱暖暖的,像是春天的白鹭洲。

    我昏沉着,又抵不住瞌睡了。

    幸而我身子壮,后来又被灌了两副药汤就不碍了。

    下车的时候步子还有点发虚,可在那小马车上窝屈够了,我也管不得,三步两步蹦了下来。却可巧一阵风吹过来,叫我迷了眼。

    我一边揉,一边气急败坏地跺脚。

    娘亲在一旁叹了口气,道“这便是济南府了。鹭鸶你看,多气派的城门。”

    我心里直唾,什么破烂城门楼子,连我白鹭洲的一掬水都比不上等我回去了,一定把这当笑话讲给秋宵听。

    而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将要在这济南,一住就是八年。而那笑话,我也一直没能再讲给那个闵秋宵听。

    作者有话要说新连载,望天希望不会坑

    定居济南

    我想,这济南府一定不喜欢我,要不,它干嘛老摆着一张肃杀的脸呢

    多管闲事的臭小子

    挨了半个月的药气,身上终于大好了。可是外头北风仍吼叫得紧,娘亲仍是禁我的足,还叫巧哥儿看着我,整日里憋闷无趣得很,却找不到机会往外跑。

    这一天,天压得格外低,半点阳光都透不出来。巧哥儿坐在榻上纳鞋底,屋子里有炭火的糊味,我讨厌这味道,于是攀在窗棂上,抠着糊窗缝儿的干黄泥。

    巧哥儿又耐不住性子开始絮叨,说什么我不晓得这世道艰辛,能辗转到这济南来已经算是托了多少福份了,我却这样不通透,是傻子。

    正兀自说道起劲,我扭过脸来便问“巧哥儿,你今年多大了”

    巧哥儿被我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糊涂了,犹疑道“年后就十二了,你不是晓得么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哦”我故意拖长调子,“方才听你在身后唠唠叨叨,我还以为是个迂腐老太把你附了身了,净会瞎唠叨”

    巧哥儿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就要拿手里的鞋片子丢我,笑骂道“好你个鬼鹭鸶净拿歪话儿刻薄我”

    “谁刻薄你了你自个儿打量打量,盘着腿坐在榻上纳鞋底子,还一个劲儿地唠叨,活脱脱一副老相,有几个认不错”

    “罢罢罢,我不和你理论这个,你那一嘴铁齿铜牙,饶是十八铜人都会被你讲得掉眼泪。”说着她把针线箩往小桌上一放,“这几天夫人为了开绣品店忙乱的要命,那两个新来的僮仆又拙笨,我怕夫人一个人看不过来,过去帮把手,看看找的工匠来了没。你可在这屋子里呆着,别乱走,身上才大好了,别又疯出个好歹来。”

    她拉开门,顿时一股冷风卷着些灰尘的燥气扑面而来,天愈发的暗了,像是随时都会跌下来。

    “老实呆着啊要不叫老妖婆把你抓了去煮汤”最后又丢下这么凶神恶煞的一句,她才关上门走了。

    我从窗台上跳下来,拍拍身上沾的墙灰。呸,唬人也唬得那么蹩脚,谁信呀,老妖婆那大夫人才是老妖婆可我不怕她。

    估摸着她已经走得够远,我才放心地溜了出去,挎着我早就暗地里收拾好的小包袱。

    小院子里满目萧索,全是灰蒙蒙的。角门上落了大铜锁,看来巧哥儿也不笨,想到了要防我。我恨恨地踢了一脚斑驳的木门,给它又添一块新伤。

    越要圈着我,我偏更加想要逃。

    转身去寻其他的出路。

    西北角上恰巧长了一棵秃头的树,蔫了吧唧的,只碗口粗细,倒是长得高。我摇晃了两下,还算稳当,大喜。忙脱了外面的罩衣,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噌噌几下就攀上树去。

    我知道外面就是一条细细的东西甬道,西头是堵死的,堆着许多破烂杂物,往东就是一条小巷街,也没甚人走动,绝佳的逃跑路线。

    院墙出乎意料的高,我蹲在墙头晕了晕。这么高,贸然跳下去肯定没好果子吃,恰好西头堆着许多烂草毡,能给我当当垫背。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瞅准一块看起来比较厚实的地方,一咬牙,就跳了下去。

    “啊”叫的不是我,是我身下的草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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