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卓曜额上的青筋一跳,感到自己的欲望被人攥在了手里。
艾克的手技巧的律动着,眼睛则眨也不眨的定在卓曜的脸上,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在讨好卓曜。他对以往的任何一个性伴侣,都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来做这些前戏。
艾克的手指微凉,但那手指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却是灼热而滚烫的。
尽管卓耀心里是强烈抵触的,但悲哀的是,在他无法躲避和反抗的情况下,他还是被欲望所支配,很快在艾克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白浊而粘稠的液体糊在艾克的手上,他得意的将手指伸到卓曜眼前,好似在期待他的夸奖。
然而,令他难过的是,卓曜并未像以前的情人那样,微笑着感谢赞美,而是狠狠地闭上了眼,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艾克受伤了,愤怒了,他强硬的将身下的男人翻转过去,大掌如同在挑选案板上的猪肉那样,用力的在卓曜紧绷的臀部揉捏着。
当他的手指触及卓曜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时,卓曜也不知是痛还是惊,竟唔的一下呼出了声
巨大的耻辱感冲上脑海,卓曜的脸瞬间青紫,他狠狠地一拳打向身下的床,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用力之大,几乎让顶上的棉棚都晃了一晃。
艾克能感觉到卓曜的厌恶,对他的厌恶。也能感觉到卓曜的隐忍,为了外面那个女孩的隐忍。骄傲如他,真的是被伤到了
他停下动作,坐起身来,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水漾的光,一圈圈的波纹荡开来。
“你真的就这么憎恶我吗我做了什么令你生厌的事了吗”
卓曜转过身来,看着身后那个大男孩可怜兮兮的眼神,一时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唯有闷声叹道,“我不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我不是gay,你明白吗”
艾克沉默了一下,忽然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近乎粗鲁的将卓曜自床上拉起来,自己趴了过去。
他撅着嘴,闷闷的说“现在可以了吗你就当我是女人好了,我不介意的。”
一时间,卓曜真是哭笑不得,“艾克,你这是何苦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喝苦”一到这种比较绕嘴的中文词汇,艾克明显就不行了,他抓抓头,“我不喜欢喝苦的,不过如果你喜欢,我们下次可以去尝尝。”
卓曜抚额,真是鸡同鸭讲啊
也就在此时,耳麦里忽然传出了成刚兴奋的声音“目标人物离开了人质,狙击手准备”
砰的一声枪响,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艾克噌的一下自床上跳起,速度快的简直不像人。卓曜几乎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就发觉,自己被一柄枪顶住了太阳穴。
“是你带警察来的”艾克真的愤怒了。
“是。”
“为什么”
“我要救我的女朋友。”
“可我向你保证过,我会放她平安离开的”
“我不能将她的安危,压在你的保证上。”卓曜闭上眼,掩住眸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伤,轻声道,“对你,我很抱歉。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了我。”
“shit你以为我不敢”艾克面容扭曲的拉开了保险。
卓曜面色不改,一动不动。而艾克执枪的手却生平头一次发抖了。
短暂的对峙过后,艾克手势漂亮的收起了枪,低低的骂了一句什么,转身就去穿衣服。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着你的女人,赶紧给我滚”
后来,便是一场激烈的枪战。
王楚生早早的投降了,而艾克这边虽然只剩两个人,却是枪法一等一的好手。
他们拼死抵抗,警察们也是损失惨重。到处都是鲜血和尸首,局面一时僵持住了。
艾克躲在一个大油桶的后面,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布料,去包扎上臂的枪伤,一边想尽办法的,将昏迷的维迪固定到自己身上。
他的伙伴腹部中了一枪,已经没有战斗力了,在昏倒前的一刻,咬牙支撑着对他说“别、别管我,想办法逃出去,回到斯佳坡特湾这会儿,花应该都开了”
艾克的眼眶湿润了,他当然无法丢下自己的伙伴独自离开。更何况,外面有严密的包围重重,恐怕他自己都逃不出去。
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往枪里上满了子弹,,一点一点往外挪。
他不能被活捉,这会给他的家族带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他唯有战死。
就在他一咬牙,准备冲出去的一霎那,忽然被人从后方扑倒在地
艾克下意识的就想开枪,却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你挟持我,带着你的伙伴离开。”
呼啸的水岸边,停着一艘正要出海的油轮,艾克的保镖随从们正等在那里。
卓曜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看看时间,轻声道,“不早了,赶紧走吧。”
艾克眼眶微红,突然上前一步,狠狠地将卓曜搂住,声音哽咽着,用纯正的英语呢喃道,“跟我走吧,我们会过的很幸福的。”
卓曜刚要拒绝,就见艾克又飞快的放开了他,咧开嘴,一如他们初次在街上见到时那样,灿烂的笑了。
“不要回答我,请让我永远抱着一丝希望吧。亲爱的朋友,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那一天。”
“一定会有的。”卓曜笑笑,主动过去抱抱他,“对了,我叫卓曜。”
“我叫艾克。”
“再见。”
“再见。”
若干年以后,当艾克继承了父亲的事业,成为了美国数一数二的商界大佬,身边早已围绕了无数漂亮的男孩女孩。
然而,独站高楼,他蓦然回首,霎那间时光回溯,多少年繁华尽散。艾克这才发现,唯有记忆中与那个中国男人的拥抱,才是永恒。
在警局做完笔录,卓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宾馆,一眼就见到苏大小姐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鞭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等他。
卓曜不禁苦笑,看来,真正的审讯才刚要开始。
“我身上现在很脏,先去洗个澡再来陪你,好吗”他温声问道。
孰料到,听到他这句话,苏烟脸上的凶神恶煞僵住了,小眼睛红了,一身的炸毛也收起来了。
“哪里脏你哪里都不脏”她近乎失控的大吼了一声,待对上卓曜惊异的眼神时,马上咬唇停了话头,噌的一下跳下床,噔噔噔的往浴室里跑,“我去帮你放水。”
卓曜不明所以。
水温微烫,卓曜伸手试了试,还不错,适合放松。
他正要脱衣服,却被苏烟拦住了。小丫头脸蛋红彤彤的,抿着唇,踮起脚尖,主动为他解着扣子。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卓曜为了她,甘心被一个男人折辱,她实在很震撼很感动。
但是,在看到艾克劫持着卓曜逃离时,她又无法不怀疑。卓曜与艾克,真的没有什么暧昧关系吗
衬衣脱下来了,苏烟看着卓曜毫无伤痕的胸膛,立时一愣,随即不可置信的将卓曜推转过身去,小手摸上了他的后背。
真的没有一丝欢`爱过后的痕迹
卓曜今天虽然累得够呛,但男人的本能还在,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身上一通乱摸,没火也摸出了火来。
他一把攥住苏烟作乱的小手,咬牙问“你今晚不想睡觉了是不是”
“不是”苏烟面容纠结,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我是说你、你跟艾克不是那个什么了吗”
卓曜这才知道,苏烟刚才在找什么,一时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丫头,你很希望我被艾克那什么吗”
他眼中喷火的盯着苏烟,噌的一下抽掉她睡袍的腰带,利落的将那白花花的小身子剥出来,在苏烟的一声尖叫中,把她丢进了浴缸里,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
终于吃了
没一会儿功夫,苏烟就被他揉搓的浑身发软,嘴里嗯嗯啊啊的娇喘着,听的卓曜的都快肿胀到爆炸了。
原本是想惩罚她一下,结果到最后,又变成了自我折磨,卓曜感觉很无奈。
他受不住的把她赶了出去,自己则在浴室里用右手解决了一下问题,然后才披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衣走了出去。
掀被上床,卓曜习惯性的将苏烟揽紧,苏烟却别扭的一个劲儿用背对着他。
卓曜抚额,“怎么了又闹什么脾气”
“你很喜欢那个艾克是不是为了他,连枪林阵雨都不怕。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主动去当人质的”
卓曜失笑,解释道,“你听我说,艾克其实是个很可爱的男孩”
卓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样的夜里,带了点仿若酒后迷醉般的朦胧,听的苏烟一时有些怔忪了。
良久过后,苏烟才问“也就是说,那个艾克没有碰你,对吗”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嗯。”
苏烟长舒了一口气,小脑袋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说“幸好,幸好艾克喜欢你。”
卓曜抱紧她,唇角一弯,“小醋坛子今天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宁可我被他狠狠折腾一通,也不愿我们成为朋友。”
苏烟噌的一下抬起头,美目一瞪,嗔道,“哪有对我来说,你平平安安的,就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卓曜用那样决绝的,,毫不迟疑的语气说不用考虑了,我选一。,苏烟就感觉心里火烧火燎的,眼睛里涩的难受。
“你不知道,看到你跟那个艾克进屋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我简直不敢想象你会经历什么”
眼圈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算我求你,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千万别为了我答应这么荒谬的条件。否则,就算我没事,也得痛苦一辈子”
苏烟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眼睛一眨,泪珠就这么滚了出来。
卓曜抬起她的脸,模糊地光线里,他的眼睛像是倒映在海里的散碎星星。
他用拇指扫去她的眼泪,低声说“傻姑娘,别哭了。我是男人,真有点什么,只当是被狗咬了。可是你”
他喉头发紧,万分怜爱的吻上她的唇,“我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一点也不行”
苏烟抬手用力揽住卓曜的颈,启唇与他激烈的纠缠,胸前里膨胀了太多的情绪与爱意,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唯有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贴近他。
丁香小舌探进去,勾住他,缠着他,只恨不得能溶在他的口里,化在他的心里。
她主动解去自己的衣衫,抓着卓曜的手,握上自己的丰盈。
苏烟闭着眼,仰起头,宛如一个献祭的少女,近乎虔诚的接受着卓曜的吻。
他吻着她的眼,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烟儿,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我”
苏烟已被陌生的情潮所控制,反应都有些慢了,卓曜一连说了几次,她才缓缓张开了双眼。而那双灵秀的眸子,此刻也因蒙上了欲望而泛着渴求之色。
卓曜的下腹骤然紧绷,他抬手捂上那几乎要勾走他魂魄的水眸,声音暗哑的已不成样子,极力压抑的说道,“烟儿,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忍不住”
苏烟嫣然一笑,拉下卓曜的手,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几分对情人的纵然,轻声道,“傻子,谁要你忍了”
卓曜的眼睛骤然放出了夺目的光彩。他激动的握住苏烟的肩膀,“你、你可以了”
苏烟强忍着羞赧,点了点头,“嗯,算算时间,应该是可以了。”
卓曜此时却冷静了下来,“算算时间,应该是可以了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你没有问过医生吗”
苏烟翻了个白眼,他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伸手握住卓曜肿胀的部位,她眼睛眨眨,是刻意的魅惑妖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那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