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底,让他吃人不吐骨头的那张嘴,只剩下跪地求饶的份――
不,跪地求饶哪赔得了弄春清白的身子他要杀了他,先砍个十刀八刀再说
王大毛的家坐落在闹街再过去一点,午维忠一路狂奔,经过闹街的刀剑c,他想也没想,进了铺子丢了银子,便拿了一把最大的亮晃晃关刀,又拿些碎银,吩咐铺里的小学徒去他家里报信,要午志孝到季家去陪着季萤夏。
午维忠威风凛凛的拿着大把关刀,杀气腾腾的直冲王大毛的家里,守卫见到他那把大得可以砍下好几个人头的关刀,全都吓得抖颤。
午、午大少爷,我家老爷今天不招待访访客
我不是访客,我要来杀了你家那个没天良的混蛋,给我让开
午维忠一脚踹开大门,守卫们被他吓得鸟兽散,跑的跑,逃的逃,躲的躲。他大喝一声季弄春在哪里
有个胆小的仆役躲在树后面,颤声道在在大厅里,老爷吩咐锁了门,没他的指示不能开
可恶竟敢在大厅凌辱娇弱得像牡丹一般的季弄春,简直是人渣
午维忠冲向大厅门口,只听见里面沙哑的声音传来,声声讨饶,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一定是人被欺负到了极点,才会发出这种可怜的声音。
啊啊放了我,饶了我不要,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啊――细如蚊蚋的声音嘤嘤啜泣起来,那哭声简直断人愁肠。
听到季弄春被人这样糟踏,午维忠气得关刀用力劈开大门,大吼道弄春,我来救你了
午维忠幸好你来救我,你真是我的再造恩人好可怕、好可怕,我差点吓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会做好事,一辈子都做好事
劈开了大门,躺在地上农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人,一路哭着爬向午维忠的脚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放,但那不是季弄春,竟是、竟是――王大毛
这是怎么回事午维忠拿着关刀杵在地上,当场傻住。
王大毛哭得好惨,抱着他无论如何不肯放。他的脸肿得像面团,而且红得像是过年的红面龟,七零八落的衣衫下,身体遍布红紫,应该是有人施暴的结果。
他原本可能脱了裤子,所以裤子还悬在脚上,双腿间那个东西,竟肿得比大香肠还要大――但看来像是被打肿的,惨不忍睹。
连午维忠看到王大毛双腿间的惨样,都觉得浑身发毛,被这样打过,那家伙恐怕以后都不能用了。
午维忠扫了一眼大厅,厅里的东西全都砸了,桌子斜倒在地,墙壁被椅子砸得一个洞一个洞的,什么花瓶、茶杯、挂饰、图画,全都捧在地上,像是经过一场风暴一样。
眼前的季弄春头发乱了,衣衫也乱了,但是眼露凶光,正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继续朝着王大毛砸过去,王大毛尖叫一声,头上瞬间又多了一道口子。
季弄春砸不够,遗骂道老子长得再好看,也不是让你碰的你敢再给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老子杀你一百刀
午维忠闻言缩了一下,他也不过只想杀王大毛十刀八刀,但季弄春更狠,竟说要杀他一百刀,那如贼窝土匪般的煞气,让王大毛抱着午维忠一直哭。
不要再打我了地的钱我退给你,全退给你
你以为五百两就了事了吗你以为我季弄春只值五百两银子吗呸,我看你这色欲熏心的老乌龟就是欠打看我把你全身的骨头全都折得碎碎的,让你加进茶里,配你那恶心的茶一起喝
季弄春狠厉的目光转移,像在物色有什么东西砸在王大毛身上可以让他发出最凄厉的惨叫声,最后他抬起那张可能连午维忠都抬不起的大桌子,朝着王大毛丢去。
王大毛尖叫着躲避,那大桌子落地的声响震耳欲聋,连午维忠都差点腿软。
不只五百两,建学堂的钱我全出了拜托,不要再打我了,我道歉,我跪着道歉,求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王大毛跪着向季弄春道歉,连连叩头,差点连他王家祖宗都搬出来道歉。
季弄春也不是傻子,他拍桌大吼道口说无凭,给我立字据
王大毛随便拿了一张纸,抖着写了退还季弄春五百两,还要出资建学堂,他写得慢些,还被季弄春大吼写快一点,你是乌龟啊
王大毛被他一喝,吓得毛笔都掉了,捡起来后边写边哭哭啼啼,立完字据,季弄春收了纸张,王大毛扶着墙,虚软的腿好不容易撑起肥胖的身子,千恩万谢的准备送走这位煞星。
季弄春还很不爽,临走前又踹了王大毛的双腿一脚,他一走,王大毛跪在地上,感激瘟神终于走了。
午维忠拿着那把关刀跟着季弄春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该讲什么了,刚才见到季弄春大显神威,竟然抬得动那厚实的桌子,这等神力连他都没有。
你、你好大的力气
季弄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是穷人家长大的小孩,活儿没少干过,原本就有力气,最近去搬石砖,好像力气又加了倍。我死去的娘也说过我的力气大得不象话,跟我的外貌不太一样。
岂止不一样,根本就是背道而驰,他娘说得太谦虚了点。
季弄春又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小时候有人用几颗糖骗了我去偏僻处,我用力的踢他一脚就跑了,听说后来他两脚骨折,见了我就逃,再也不敢到我家附近来,所以我家附近没人敢找我跟阿夏的麻烦。
午维忠差点说不出话来,小孩子踢大人一脚,竟把大人给踢得两脚骨折这太扯了吧。
你你当时几岁
大概十岁吧。
午维忠唇角痉挛了一下,季弄春接缆道后来我年纪大了,怕不小心踢死人,都有节制了,就连去搬石头,我也不敢显示我多有力气,就跟一般人一样的搬。
所以你当初打志孝时
我出的是最小的气力,要不然一脚就可以把他的命根子踢飞了。
午维忠张大了嘴,终于明白在旁边这一位容姿绝俗、美艳异常的旷世美男子,为何出外游学数月可以平安归来。凭他的美貌,应该难免有登徒子想对他用强,一定是他非常可怕,别人才不敢造次。
看着午维忠提着亮晃晃的大关刀开始有点喘,季弄春随手接了过来,像在拿小孩的玩具,好像一点也不费力。
你以为我出事,所以来来救我吗
午维忠脸红着点头。季弄春这等神力,自己其实根本就不用救美啊看刚才王大毛吓得屁滚尿流,就知道季弄春发起威来有多恐怖,连这等恶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上次打你时我有收敛,应该没打得很重吧
让他疼了七、八天还叫有收敛午维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以季弄春的神力,看来真是用最轻的气力打他而已。午维忠还是拿出男人的气魄道几天后就不疼了。
嗯季弄春没说话了,可是没拎着关刀的手轻轻的晃过来,碰了一下午维忠的手。
以季弄春的神力,两人若在一起,以后稍有不顺可能会危及性命,午维忠是聪明人,明知敬弄春而远之比较安全,但他还是很没用的牵住季弄春的柔软手心。
谢谢你来救我,我还从来没被人救过。
季弄春脸都红了,害午维忠也脸红了,而且心里甜蜜蜜的,他开始有一种错觉,就是即使被季弄春打死,过程可能也会挺享受的。看来他已经无药可救,脑袋都烂成糊状了。
弄、弄春午维忠抱住季弄春的肩膀,靠在树旁,亲吻了他。
季弄春脸上泛出艳红。刚才午维忠杀气腾腾的一路冲来救他,让他原本的恼怒瞬间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尽释前嫌。
季弄春双手抚摸午维忠的脸,主动吻上他。两人吻得如野火燎原,不知是不是刚才揍人的霸气还在,季弄春此刻显得特别主动,他探出舌头主动挑引,吻得午维忠热火全都众在下面那一块肉上面。
维、维忠
弄春,你好美
午维忠下面胀得受不了,手指一路从季弄春的背滑到他的臀,甚至还溜至臀缝间。季弄舂一颤,午维忠的手指穿入裤内,轻刺那个私密部位,季弄春喘息起来,毕竟青涩,那手指硬是挖搔,让他有些疼痛。
季弄春曾见过午维忠的下部,然而现在一瞄,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他用力推开午维忠,午维忠的头撞到树干,痛得差点飙出泪来,但眼见季弄春脸上飞起红云,美得不得了,他瞬间忘了疼。
那么大的东西不可能进得去吧不可能,不可能的季弄春嗔道,又偷看了午维忠底下一眼,越看越觉得不可能进入自己的体内。
午维忠紧搂着他,甜蜜低语可是阿孝跟阿夏他们很甜蜜啊。
说不定孝孝的很小啊。季弄春虽见过午志孝的赤裸样子,但那时正生气,哪有可能注意他的尺寸。
午维忠想再进一步,但季弄春死也不肯,最后只能交换几个甜蜜的吻,两人牵着手起身,回到季家。
两人一打开门,还未开口,就听得室内一阵春意桃香。午志孝的声音透过房间,吼叫道阿夏,你的洞好嫩好滑喔,好爽,爽得我受不了了
孝孝,再深点,啊啊――好舒服
看来是午志孝来这里陪季萤夏,讲清了小倌的事,加上午志孝的强力求爱,竟陪到了床上,你侬我侬了。
是小倌好,还是我比较好季萤夏不死心的问。
午志孝再怎么蠹,这次终于学聪明了,甜腻的道当然是阿夏的最好又甜又软,湿淋淋的迎接我
他说着顶了一下,让季萤夏喘出娇音你、你坏死了,孝孝
季弄春踢开房门,季萤夏尖叫一声,立刻把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掩,一脸愧疚的哭道哥,我跟孝孝解开误会,不知不觉间就、就在一起了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哥,你不要生气
午志孝立刻从季萤夏身体内抽出,因为太害怕季弄春的暴力狂踢,他也立刻跪下叩头求饶。
弄春哥,我是真的爱阿夏阿夏现在是我老婆,我只是想亲他一下,结果亲着亲着,就变成这样我们都不是故意的
季弄春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午志孝又害怕,又觉得奇怪,感觉弄春哥好像是盯着他胯下,他急忙夹紧双腿,怕被季弄春看了不爽,又要踢他的宝贝了。
阿夏,你过来,哥哥有事问你。孝孝,你先把衣服穿好。
午志孝急忙穿上衣服,拉上裤子时,还看见季弄春一瞬不瞬的直直注视他的下半身,让他感到一阵凉飕飕的阴风吹来,下半部忽然觉得好冷,感觉那眼光好像要把他的下体给f成两半。
好可怕啊弄春哥说不定不爽,正在想要闱了他
因为太害怕了,午志孝拉着午维忠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