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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女流氓_第11分页

作者:尤小七 字数:14118 更新:2021-12-21 15:50:48

    看落日,神情既焦灼又沮丧。

    过了很久,她鼓足勇气拨出去一个电话,“喂,阿岚吗对不起,昨天答应你的事做不到了。本来我是弄到一笔钱,打算将你的债还清,但今早那笔钱又没了,所以对不起”

    那边静默良久,没有说话,只是叹气。

    乔夏满脸歉然,“真的很抱歉阿岚,我知道这笔钱早就该还你,你现在这么需要钱,都快无家可归了,我却还在拖拖拉拉真的很对不起,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

    那边苦笑一声,“没事,我知道你也难,那么多钱,不是一时半会能拿出来的。”过了一会又道“你现在在马尔代夫的海边吗”

    乔夏嗯了一声,“是啊。”

    那边幽幽叹息,“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乔夏低低应着,唇畔的笑有浓浓的苦涩。

    那边默了默,道“你放心,当当生日那天,我去看过她。那边,一切都还好,我还给她带去了她最喜欢的抹茶蛋糕。”

    这句话很轻,如同空中扬起了一阵细沙,乔夏眼圈一红,“谢谢你,阿岚。谢谢你一直对当当这么好”

    “可我对她再好,她也没”那边声音猛地顿住,像是无意间揭开一道伤疤然后又迅速遮上,随后她一声轻叹,挂了电话。

    通话结束,乔夏抱住膝盖,重回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天。

    远处的落日彻底滑下了地平线,暮色四合,天色越来越暗,海风一阵比一阵强劲,吹得乔夏的长裙肆意飞舞,她却犹然不觉,仍是呆呆地坐着。

    过了好久,夜色已经浓的瞧不见方向,她慢慢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那个海螺,将海螺平摊在手上,自语道“当当,这是你要的海螺,妈妈特地从海底找到的,你喜欢吗”

    她指了指面前的海,“当当,这就是大海啊,漂不漂亮你一直说想来,妈妈今天带你来哦”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卡包,翻开粉色的卡包,里头露出一张孩童的照片,是个两三岁的小姑娘,正抱着一个布娃娃微笑,典型的杏眼薄唇,模样跟乔夏很有几分相似。

    光线很暗,脚下海水翻涌不息,乔夏双手捧着照片,定定地瞧着,像是瞅着一件稀世珍宝。

    她将照片缓缓的贴在胸口,紧紧地按着,仿佛一个母亲紧搂着自己的孩子,“当当,当当妈妈带你来看海妈妈抱着你呢,别害怕妈妈再也不要你打针了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当当等过了这段时间,妈妈就去看你啊,你再等等妈妈”

    夜风吹过,她的哽咽凌乱地散在夜色里。

    海滩上海风肆虐,而小木屋内的文修有些不安。

    都夜里八点了,乔夏还没回,房内的电视机开着,文修手中遥控器不住的换着台,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又从最后一个换到第一个,却没有一个节目看得住五分钟。

    忽地一阵噼啪大响,看电视的文修扭头看去,就见窗台上的花瓶被风吹倒,骨碌碌从桌上滚到地上,幸亏没碎。

    文修走过去将花瓶扶起,不经意瞥见旁边矮柜上有个东西。

    是乔夏的本子,一方巴掌大的薄荷色小便携本,偶尔夜里文修即将入睡之时,就见乔夏半靠在床榻上拿笔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扳着指头算。有一次文修同她开玩笑,问“这是你的账本么”乔夏答“算是吧,人情帐,日后要还的。”

    人情帐难不成是熟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礼金么

    当时的文修闻言不过一笑,而现在的他忽地有些好奇。他翻了翻本子,雪白的纸张里,文修瞥见三个字――好老人。

    本子上怎么会有自己的称呼文修起了疑,仔细看去,只见里面清清楚楚记着一排排日期与数字。

    x年x月x日,拿老好人3750块纠纷调解费。

    x年x月,欠老好人769块食堂就餐费

    x年x月,欠老好人1200块房租。

    x年x月x日,拿老好人30000旅游费。

    x年x月x日,拿老好人7730块马尔代夫酒店费。

    白纸黑字,每一笔都罗列详细。有文修知道的帐,也有文修从没注意过的。他有些纳闷,像乔夏这样的女骗子,坑了就坑了,拿了就拿了,还记这些帐干嘛

    文修没由来有些不舒服,像是心底生了些毛毛的刺。那些被乔夏坑了的钱,他从没指望她会还,但乔夏私底下都记着,还事无巨细记得那么清楚,像是日后一分一毫都会还给他,要跟他两清似的。

    两清文修想到这个字眼,心头的毛刺骤然变成了鱼刺,卡在喉中,无法言喻的难受。

    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乔夏坑自己的钱,每次乔夏嚷着要他帮什么忙或者做什么事,就会睁着杏眼瞅他,她的招牌动作就是微仰着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蕴着薄薄的潋滟水光,粉润的红唇旁堆满了笑,糯甜的声音拉得长长的,“老好人――”

    若他不依,她就会拽着他的衣袖,露出几分讨好之意,像是一个孩童跟大人索要玩具,又像一只乖巧漂亮的猫咪蹭着主人讨好,“哎呀,就帮帮忙嘛,你这么好的人”

    不得不说,乔夏真的是一个奇怪而分裂的人。她彪悍时是只母老虎母豹子,让人无法招架的强硬。可她温驯时,又化身为一只黏人的猫咪。她从没有刻意撒娇,却在不自觉流露出的眼神里将撒娇玩味得娇软入骨。而他,明知是坑也心甘情愿的往下跳,被坑了钱吃了亏,不仅不生气不难过,反而乐在其中,他觉得她不是在坑他骗他,而是需要他依赖他,他莫名其妙地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他想他大脑cu一定出了问题,他不是一个受虐狂,却成了一个受骗狂――他得去拍个片子看看。

    就在文修脑中乱七八糟时,又一阵劲风扫过,屋外的遮阳伞被吹着呼呼作响――今夜的风跟平日的凉爽和缓大不相同,盈满一种风雨欲来的强劲感。

    文修坐回沙发,然后看看窗外,似乎要变天了,瞧这风势像是要落雨的架势。他低头瞅瞅手表,八点半了,乔夏还没有回。

    文修拿出手机打乔夏的电话,手机那端显示关机。

    文修禁不住皱眉,站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

    窗外夜色沉沉浓如墨,再不见往日的星辉月光,低吼的风声与波涛翻涌声交织在一起,天气越发恶劣。

    十分钟后,哗哗一阵大响自高耸的云端落下,溅起无数尘土气息,文修一惊,屋外居然下起大雨。想着乔夏出门时不曾带伞,文修再也按捺不住,抓起一把伞就出了门。

    屋外大雨倾盆,往日的沙滩都变成了泥泞的路,文修深一脚浅一脚的走遍了大半个岛屿,却没见到乔夏的人。

    这么大的雨,她游荡在外,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文修越想越怕,后悔今日将表还给慕春寅的事做得太武断,早知道就该跟她好好说,或许她就不会负气出走。

    牵挂乔夏的安危,文修的步子迈得越发的急,瓢泼大雨噼啪而下,孤零零的伞像是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根本架不住雨势,很快,文修淋了个湿漉漉。

    但他哪顾得了这么多,一边冒雨行走一边大喊“乔夏――乔夏――”

    半小时后文修找到乔夏,是在幸福岛的最南边沙滩上。

    无边的大雨让视线变得模糊一片,借着远处微弱的路灯,沙滩上那个纤瘦的身影坐在雨幕里,一动不动,一的浪冲上来,撞击到她的脚下,哗啦啦的破碎散开,她浑身透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十米开外的文修瞬时来了气,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人,不晓得找地方躲一下吗但他自觉今日理亏,便强压住火气喊道“乔夏,你快过来”

    乔夏呆坐在雨里,如木头般不动不移。

    文修压下去的火蹭地又上来,他快步走到乔夏面前,斥责道“你非要把自己淋病才痛快吗你”

    他话没说完,猛地止住。

    飘摇交织的雨幕中,乔夏满脸是泪。

    不是雨水,是泪。

    、chater 29负责

    回到小木屋之时将近深夜。

    文修看着沙发上湿成一团的乔夏,第三次叹气。自从他将她从沙滩上强拽回来后,她就是这个模样,失魂落魄而脸色苍白,目光悲戚的蜷成一团,双手似抱着个什么东西,全身上下湿的都在滴水,不出声不闹腾也不去换衣服,像一个从海里捞起来的湿哒哒布偶。

    文修没辙,看着她湿漉漉贴在脸上像海藻一样的头发,拿干毛巾快速给她擦了擦,擦完后他随便从乔夏行李箱里拿出套干衣服,递过去“快换上。”说着就出门去避嫌。

    可卧室里的乔夏充耳不闻。

    文修无奈,再次走进屋里来,将衣服递到她面前,“快换吧,你穿着这湿衣服会生病的。”

    乔夏仍没动静,对他的动作恍若不见。

    文修耐着性子哄她,“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下次我不这样了,以后只要你不坑别人,你想怎么坑我都行。”

    见乔夏不答话,他又道“上次路过周大福,你不是说有条翡翠手链很美吗我们回国后就去买,好不好”

    “以后我天天让食堂给你做松鼠鱼,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还有,以后你到我办公室来,不要你干活了,我给你买台平板,你要上网看电影都可以”

    文修绞尽脑汁的哄,乔夏还是沉默不语,苍白的脸和微微泛白的唇显示她已受了凉,文修哄了半天毫无成效便越发焦急,最后一跺脚,来了一句三十年来最狠最出格的话,“你再不换,我帮你换”

    话一出口,文修自己都惊了惊。活了三十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去“威胁”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威胁女人脱衣服这种下作的事――若是让他迂腐严厉的娘老子听到,估计会吐血三尺。

    乔夏的眼珠终于转了转,却只是搂紧怀里的海螺,然后,继续发怔。

    文修近乎抓狂,他不晓得乔夏为什么这么执着那个海螺。可他拿不走它――他试了几次,乔夏死活不撒手。

    两人僵持了半天后文修见她的脸色不对劲,便拿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想来是发烧了。而她那一身湿衣服又不肯脱,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而这岛上没什么医院,一旦高烧将会十分棘手,文修不由心急如焚,当下再也管不了这么多,说了一声,“抱歉。”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以往因着做手术的关系,他解过很多女患者的衣服,每次都是全神贯注的想着病情,从未有任何男女之想。所以不论对方是美是丑,手下的身躯是干枯还是饱满,他从来都是坦荡荡,心无杂念,目不斜视。

    而今天,他从未有过的紧张,喉咙莫名其妙的发干,第一粒扣子还好,是在脖子上的,可当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胸解第二颗时,他明显感觉到耳后根一热,指尖竟有些抖,试了三次才解开。

    他不敢再看,索性闭上眼,凭感觉去解。

    指尖顺着衣领往下滑,柔软的雪纺衣料在他手中摩挲簌簌,一粒,一粒,又一粒。闭上眼看不见,他脑中却又乱七八糟转的飞快,曾经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他脑中闪过,前天他背着乔夏走在沙滩上,乔夏搂着他的脖子,轻缓的吐纳缭绕在他的耳廓;浪头将两人冲倒在一起,她凹凸有致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料压在他身上,彼时她的唇印在他的脸颊,温软,馨香,染着一丝春日的花香;昨晚上那个盛怒之下的吻,冲动,急促,不可理喻却含着从未有过的心跳与悸动

    文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就在他终于颤颤巍巍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刚松口气要将干衣服给她换上时,乔夏忽地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他,她抖抖索索往他怀里钻,像是痛苦伤心到极点的孤兽,不顾一切想要寻求一点温暖,又像是冬日寒瑟凋零的残叶,寻求一方安稳的庇佑之地,她第一次没有喊他的外号,颤抖着声音道“文修文修”是呢喃,却更像是乞求。

    她外衣已被文修解开,里面就只一个文胸,精致的蕾丝将女性的曲线烘托的更加饱满,一身雪白肌肤落在明晃晃的灯下,然后迅速贴在文修身上,混着雨水的寒冷濡湿,更多的却是年轻身躯的温软与火热。

    文修脑中轰地一响,苦苦维持的自制力,瞬间全盘崩溃。

    接下来的事,便超出了一切理智能控制的范围,文修将乔夏推到床上,乔夏的身躯柔软似春日里绵绵的水,包容又荡漾,没有丝毫抗拒,反将文修越抱越紧,文修得到了她的鼓励,胸臆间的火越燃越旺,两人滚落在柔软的床上,彼此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在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及凌乱生涩的亲昵中,整个世界开始沦陷。

    窗外的雨还在滴答,一滴滴敲打在屋檐,又落到地面,似钢琴黑白琴键上最轻音节的奏响。屋内一片旖旎,最亲密的霎那,乔夏喉中逸出一声低吟,仿佛压抑长久的痛苦终于得到慰藉,她双手紧攀着文修的肩,如一株历经风雨磨折的藤蔓,辗转岁月流离,邂逅暂时栖身的乔木。

    旖旎过后。乔夏在床上沉沉睡去,文修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是前一刻惊涛骇浪还未全然消停,也许是两人关系的飞速进展远超出了他的理智,他脑中有些乱。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一贯自律克己循规蹈矩的自己会跟一个异性发生婚前性行为,倘若在从前,他必然会说一句“荒唐”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不容扭转。

    他眼下的心态有些像冲动过后的反省与检讨――纵然再喜欢一个人,这神圣而庄严的一刻也该留到洞房花烛夜对不对况且他还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乔夏。

    想到这,他睡意全无,起身去了屋外吹风。

    翌日,大雨消停,天色放晴,窗外一片天空与海水的蔚蓝澄澈。

    乔夏迷迷糊糊的醒来,揉了揉头发坐起身,瞥见沙发上的文修,一怔,想起昨夜的事,脸瞬间热了热。再看看自己身上,都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想来是她疲倦睡去后他给换上的。

    她在床上怔了一会,想起凌晨那个古里古怪的梦,梦里的文修穿着花牡丹肚兜,小媳妇般攥着条小手帕,抱着她的腿哭死哭活“爷,这是奴家的第一次,您可千万要对我负责啊”

    梦里的自己早已忘了雨夜的痛苦,摆出平日装逼的流氓架势来,“不行,好流氓志在千里,岂能被儿女私情羁绊,咱俩就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别太当真”

    于是梦里的文修一哭二闹三上吊,吵得她连声大吼,“我爱的人是毛爷爷,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正在乔夏纠结在负不负责时,沙发上的文修已经站起身走到床畔,看着她问“醒了”

    乔夏从梦境里回过神来,将脸别过去,觉得有些尴尬,便找了一个话题,“早,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呀”

    “两个小时前。”文修端了一杯水跟一颗药来,送到她面前,“今早买的感冒药,你昨晚受了凉,得吃一粒。”

    乔夏接过水跟药,将药往嘴里一放,而文修的目光全程都追随着她,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果然,文修开口了,“乔夏,我们在一起吧。”

    乔夏没弄明白,眉头一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说着缓缓喝了一口热水。

    “在一起就是”文修将目光转到其他位置,像是鼓足了勇气,“我们结婚吧。”

    “噗”乔夏一大口水喷出来,她擦擦脸上的水渍,道“结婚开什么玩笑”

    文修郑重其事,“可昨晚上我们已经”

    乔夏佯装轻松地道“那就是成年人的游戏好吗现在这么开放的社会,这种事很常见的,只要你情我愿,没什么不可以。”

    文修道“都到这一步了,我就要对你负责。”

    负责他要对他负责乔夏一怔,这什么情况跟梦里完全相反啊她一口拒绝“我又没有让你对我负责”

    文修的固执不容反驳,“你需不需要是你的决定,我负不负责是我的态度。”

    乔夏嘻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口吻罕见的严肃“文修,你爱我吗”

    文修愣住。

    “你看看你。”乔夏道“你都不知道爱不爱我,就来谈婚姻。在我心里,婚姻是件神圣的事,我希望自己这一生只有一次婚姻,要么不开始,要么一辈子。两个人白头到老,他爱我,我也爱他,但很明显,我们俩不是这样。”

    文修静了静,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爱不爱你,但对女人负责是男人该有的担当,而且我坚信感情可以培养,如果我认定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

    得,话题重新兜回了负责两字,乔夏无可奈何地道“老好人,你别固执,我真的不需要你负责”

    文修沉稳如磐石,“可是我要负责。”

    乔夏跳到沙发上,焦躁地抓着头发,“我不要”

    文修寸步不让,“必须要。”

    乔夏苦恼在屋里转来转去,“我说你这人怎么比流氓还缠人啊”

    文修一本正经回了两句文绉绉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乔夏“”

    她终于抓狂,哇啦哇啦将肚子里的话都掏了出来,“你还不懂吗这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而是爱不爱的问题。就算你能爱上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爱上你,咱俩如果这么草率的在一起了,可我却死活都培养不出来爱情,那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她揉着额头,看着文修还是一脸坚定,颓然耷下脑袋,“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s暂停这个话题好吗,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

    、chater 30恋爱

    两人去自助餐厅吃了早饭,乔夏提议去垂钓,两人便去了垂钓池。

    钓了一上午的鱼,收获不少,当然,都是乔夏的功劳――文修是个不大会玩的主,过去的三十年里,他大多都在埋头死读书,读完书后进家族医院,继承父志潜心医术,加上又是个认真执着的性子,决定要做某件事,就必须一心一意圆满完成,因为太专心致志,所以平时连看女人的心思都有没有,玩乐方面更是一窍不通,哪,如今连鱼竿都不会拿,还是乔夏手把手教的。

    文修本来是打算好好学垂钓的,既然来了,就是虚心学习的意思。想是这么想,可当乔夏按着他的手握住鱼竿上的一霎,她手心温软而细腻的触感传到他手背,文修没由来想起昨夜的亲昵,缱绻之时他握过她的手,想到这他的心倏然一漾,像这眼底的粼粼鱼池,一圈一圈泛出涟漪来,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鬼使神差的,他将手心一转,握住了乔夏的指尖,而乔夏还在那里跟他讲垂钓的技巧,对他的亲昵之举压根就没留意。最后乔夏具体讲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他想,这大概是他人生中唯一分心的一堂课。在这堂奇怪的课程里,他就那么握着乔夏的指尖,心头翻起异样的欣喜,像是清晨起来,瞥见窗外绽出一朵美丽的花。

    下午,待太阳小一点,两人去沙滩上打排球,一阵运动,两人气喘吁吁,乔夏累的往沙滩上一躺,将帽子往脸上一扣,就这么眯眼小憩。

    文修慢慢走过来,看着自己的影子叠在乔夏身上,莫名的欣悦起来,沙滩上虽然只是虚虚的一团黑影,却那么亲近、那么依恋的与乔夏的身躯偎依交叠,一如昨晚那场旖旎――夜半他在屋外吹着冷风,对自己不可把控的懊恼过后,他凝视着房里乔夏恬静的睡颜,懊悔不安忐忑一霎烟消云散,最后竟觉得胸口荡起微甜,仿似舌尖底下含了半勺蜂蜜,顺着咽喉直抵心涧。

    太阳还在头顶热烘烘晒着,文修并不觉得热。他站那喝着水,看着帽子下乔夏微微露出的一点精致下巴,而此时沙滩上的乔夏翻了个身,冲文修道“老好人,我渴了。”

    文修忙递过水去,怕她躺在地上不好开封,他还替她扭开了盖子。乔夏渴得急,一起身,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她仰头喝水之时,身子微微向后仰,像一个虚虚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太阳将彼此的影子斜拉到沙滩上,身后的影子亲昵的拥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文修看着这一幕,没由来的心口一热,大概经历了昨晚之事后,乔夏在他心里的地位就有了由量到质的飞跃变化。从前他对乔夏虽有些朦胧的暧昧与好感,更多的印象标签却是女流氓、女土匪、女骗子、贪财奴之类。而如今,那些标签都没了,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还是跟自己有过肌肤至亲的女人去掉所有的形容词后就是――自己的女人

    在他的人生观里,从小被古板严厉的父母在“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睡女人,就是臭流氓”这一思想的荼毒下,三十年来他坚定不移的认为,有过肌肤之亲,有过最亲密的关系,那就是老婆,媳妇,妻子,太太,爱人。纵然现在不是,日后也必定会是。纵然现在没爱上,他也会强迫自己爱上。纵然乔夏不爱他,他也会慢慢让她爱上他。这一切理所应当的就像上学就必须拿满分,读书就必须读博士,当医生就必须当院长一样。

    总而言之一句话,睡一晚上,管一辈子。

    如此,他待乔夏的态度简直堪称翻天覆地,他瞧地上的乔夏微微出了一点汗,忙将身子挪过去了点,好给她挡住更多炙热的阳光,乔夏察觉出他的动作,朝他弯唇一笑,“老好人,你真好。”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文修瞬间觉得头顶上的阳光一点也不晒了,或者,为了这一笑,再晒也是值得的,毕竟她已经成了他最亲密的人。

    那一刹那他的心里蹦出一句话。

    ――倘若昨夜里只单纯是的驱使,那么今天,便是精神国度的欢愉。

    虽然还没有正式恋爱,但走向恋爱的过程,也是美好的。

    夜里,两人吃过了饭回小木屋,乔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身边围着一堆零食――今晚她不肯吃饭,嫌西餐吃吐了,文修只好给她买了大堆的零食。

    乔夏边吃边嘻嘻哈哈看电视,没多久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洗完澡的文修走出来,就见零食堆的像个小山包,而山包像五行山一样,压着只睡姿不雅的女流氓,脸朝下,屁股朝上,正呼噜呼噜大睡,文修忍俊不禁。

    他走去沙发,轻轻拍乔夏的脸,想让她去床上睡,可沉睡中的乔流氓一点反应都没有。文修无奈,只得将她小心翼翼抱起来往床边走。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抱一个人,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她睡在他的怀里,轻轻软软地似一片云。

    他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放到了床上,替她仔细盖好了被子,关灯之前,他似乎有些恋恋不舍,躬下身来看了她许久,她在梦中翻了身,含含糊糊道“明天不吃牛排吃大闸蟹”

    他哑然失笑,将她伸出被子的手塞进被窝,在心里默念,“回国就带你吃大闸蟹。”

    床上的人这一句梦呓后便安静下来,文修关上了灯,走到沙发旁。

    黑暗中视线不明,他刚要躺下去,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是一片湿漉漉汪洋而来,他赶紧开小壁灯一看,差点没哭。

    沙发旁乔夏放了一大瓶汽水,没拧盖子,文修不小心把汽水碰倒,如今,整瓶汽水全部泼到了沙发上。而这沙发刚好是棉质的材质,水渍一上去,全吸收了个干净。

    文修欲哭无泪,看这沙发湿漉漉的模样,今晚是甭睡了。悲催之下,他只能走到沙发另一半没被泼过的地方,就这么坐着睡。

    这样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有人轻拽他的衣服,“老好人”

    文修睁开眼,就见乔夏赤着脚丫子蹲在自己的面前,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你怎么在沙发上坐着呀”

    文修朝沙发上的汽水瞟去,乔夏不好意思的挠头,“我刚才睡着了,忘记给汽水盖盖子。”她想了想,向床一指,“不如你来床上睡吧,我们一人一半。”

    文修起初不肯,后来不知怎地就妥协了,就这样,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文修在外面,乔夏在里面。

    乔夏似乎对文修放心的很,没一会就再次进入了梦乡。文修自然是不敢逾越的,乔夏还没有接受他,昨夜是冲动之下的惊涛骇浪,今天他有理智,他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冒犯乔夏。

    相对于一夜情似的疯狂模式,他更喜欢循规蹈矩实实在在的恋爱结婚。这或许是骨子里的保守,或许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礼数,或许更多的是――尊重。

    但想是这么想的,可很多事由不得自己想当然。

    安静的夜色里,文修一面默念不能冒犯,不能僭越,可却越念越清醒。而枕头那端,乔夏平稳的呼吸响在他的耳畔,他略一睁眼就看见她玲珑凹凸的身躯,隔着几尺远的距离,只需倾过身便触手可及,他脑中不由自主想起昨夜的旖旎,越想便越燥热,心头跟烧了把火似的。

    他越想越难熬,最后起身去了浴室,开冷水冲了个澡,这才好了些。

    因为水温的冰冷,那些燥热不安的念头终归宁静,文修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谁知就在他离周公即将碰面之时――乔夏倏然咕哝一句,一脚猛踹过来

    文修差点被踹下床去。

    被踹醒的文修泪流满面,打算抱着枕头离女流氓远一点时,乔夏骤然一翻身,双臂一捞,紧紧搂住了文修。

    文修呆了,她潮湿的呼吸吐纳在他脸上,像是含着花香的微风,他不敢动,浑身绷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怕动了,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他辛辛苦苦忍得艰难之时,乔夏忽地凑过脸来,“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文修“”已经忍得很不容易了这女人还来破他的功

    心里的那根弦快崩到了极限,文修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必须得起来,再睡下去他没法稳住自己

    然而更意想不到的事震撼的发生了――正当他轻手轻脚准备起身之际,察觉出动静的乔夏抓住他的脸一扳,像给孩子喂奶似的,往自己胸前一塞

    文修的脸瞬间抵在乔夏高耸胸脯的正中间“”

    而乔夏牢牢抱着他的脑袋,还在嘀嘀咕咕,“丁丁妈妈抱你睡不怕黑哈”

    文修“”

    文修的脸挨着乔夏丰盈酥软的胸,鼻翼间全是她的馨香,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强行压下去的欲念尽数沸腾而起,咕嘟咕嘟冒着泡,快要万马奔腾出胸臆。他赶紧挣脱乔夏,乔夏却卯足了紧揽着他的脑袋不撒手,一边摸他的脸一边道“丁丁你怎么长胡子了三鹿吃多了么”

    文修鼻血都快流出来,这女流氓简直是要人命

    、chater 31怜悯

    再顾不得其他,文修一把抓住乔夏在他身上胡乱摸的双手,喊了一声“乔夏。”

    按住手腕的力气有些重,乔夏慢慢睁开眼来,乌黑的眸子在沉沉夜色里折射着水晶般的光,像是浓郁而粲然的墨色黑曜石。

    当这双漂亮眸子投向文修的一霎,文修觉得心跳加快了几分,比方才他靠在她胸前还要快,他一时之间忘了该说什么――原本他打算说,好好睡觉,不要乱动。

    乔夏迷蒙了一会,开口了,“老好人,你怎么不睡”

    她声音娇而软,含着惺忪的鼻音,混着屋外若有若无的浪涛声,传入耳膜竟有些撩人之意。吐词的瞬间,粉嫩的薄唇半启,像是岑寂深夜里无声开放的海棠花,文修盯着那颤动的嫣红,觉得自己喉咙发干,浑身似有一把火苗在四处窜动,克制不住的想要以燎原之势燃烧整个荒野。

    见他不答话,乔夏皱眉,有些疑惑,“怎么,你不舒服吗”

    话落,她拿手去摸他的额头,一怔,焦急道“你的脸怎么发烫感冒发烧了”

    文修拼尽一切理智去压抑那把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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