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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_第174分页

作者:妖娮 字数:15299 更新:2021-12-21 15:26:32

    日了,多少应该清楚一些才是。”

    大郎边点头边小声说“三皇子是汉皇的长子,同时也是呼声最大的,就我个人所看,皇上应该比较喜欢三皇子,不过三皇子母族没落了,没有人支持。但其实三皇子这人甚为温和,在百姓当中,呼声也是很大。”

    浅浅思绪一动,突然想起了汉武帝刘彻。

    他算是最恨外戚的一个皇上,当初金屋藏娇的典故让多少姑娘动容,陈皇后的结局又让多少姑娘悲戚。

    但陈皇后的成败,都是因为她的世身,她的嫁家。

    陈皇后独宠的那些年,她是真的不能生吗浅浅觉得不见得,这当中固然有汉武帝不想她生下皇子的可能性。

    毕竟以阿娇在太皇太后和馆陶长公主心中的地位,阿娇若是生下儿子,就定然是下一任皇位的继承人。

    汉武帝是一个有胸心大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很多人都说,汉武帝一生最爱的女人可能是李夫人,其实就浅浅个人而言,李夫人能在汉武帝心中留下重重一笔,不过是她耍的一个小心机,抓牢了一个男人的心思,那种求而不得,避之不见,最终对汉武帝而言是遗憾,但却让汉武帝记牢了她最美的样子。

    或者是浅浅在幼年刚识得金屋藏娇这个典故时,将它幻想得太过美丽的缘故,浅浅始终认为汉武帝是爱陈阿娇的,毕竟两小无猜疑的感情最是深笃,陈阿娇虽然在刘彻的面前刁蛮任性,但何尝不是因为她眼里只有刘彻这一个人,而忘了他的身份。

    或许这也可以说是陈阿娇情商低的一种表现,但是在爱情当中,如果一个女人连犯傻都不会的话,只能说明她未动深情。

    在这里拿汉皇和汉武帝刘彻相提并论,可能抬高了汉皇。

    但到底都是有雄心的皇上,想来心中的顾忌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即是如此,浅浅一个想法便慢慢在脑海中形成。

    若是能隔阂了皇上与太子,让他们彼此生了嫌隙,那对魏国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哥,我有一个办法。”浅浅眼神一亮,招手让大郎附耳过来。

    大郎疑惑的倾身,听着浅浅在他耳边低语,脸上自迷茫到惊讶,再到佩服。

    “这么好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大郎惊讶得不能自已。

    浅浅失笑的说“不是我想的,这是真实的故事,我以前看过的一本野史上清楚的记载着。那也是一位有雄心壮志的帝王,一生都用在平定匈奴,给百姓创建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

    大郎点点头,不敢置信的问“那金屋藏娇是真的吗”

    浅浅耸耸肩说“当然,皇上是爱阿娇的,不过由于阿娇的出身太好,就好比现在的皇后,但是皇上却不能让阿娇生下他们的孩子,因为皇上自小就深深明白,外戚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

    说来,也只能说那个时代的女人太过厉害。

    无论是吕后、薄姬还是窦太后,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也难怪汉武帝刘彻自小就厌恶这些。

    “我们能以说书的事情将金屋藏娇的典故推出去,但是这不比魏国,我们派是找不到人手帮忙。”说到后半句,大郎的眼神就黯了。

    浅浅却是不甚在意的说“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就好了天无绝人之路,我就不信了,我们还能困死在汉国不成。”

    浅浅更不相信的是老天爷让她重生一回,难道不是弥补上一世的不完美吗怎么可能会让她随随便便的就死在汉国。

    大郎附和的点点头说“也是这几天我就多在太子府里走动一下,一方面了解下地形,一方面也探探消息,说不定言昕也潜在这里面呢”

    浅浅微微一笑,并没有否定大郎的天真。

    因为她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以言昕的为人,自然不可能放弃大郎一。

    人回魏国,这边的消息,言昕应该已经传到了魏国。

    而且大郎他们到汉国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发生这事也一个月了,想来魏国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

    目前没有处理,只有两个可能,一就是派来处理的人还在路上,二就是魏国分身不暇,照顾不到这里。

    但不管怎么说,魏国也是一个大国,总不至于被人欺负到这一步,想来第一种可能性会大一些,就是不清楚这次派来处理这事的人会是谁。

    浅浅觉得最大可能性就是派谷敏直接与汉国交涉,不说谷敏地理优势,就单大郎而言,也是谷敏的旧部下。

    言昕传消息回魏国,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找到谷敏,把这边的情况说了,由他派人回国都。

    “对啊不管怎么说,眼下的形势越来越好,至少我们俩目前已经有了初步的方针,也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做些什么事了,总好过游手好闲,坐吃等死。”

    浅浅很是满意今天的谈话。

    毕竟对接下来数天的行动,她脑海中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

    “行,那现在反正没事,我就去踩点了,也好早点打太子府的地势摸清楚,说不定哪天逃生就要用到。”大郎说罢,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

    浅浅附和的说“去吧一切小心些,就算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也别急着和他们接近,不然的话,不是暴露了他们就是害死了他们。”

    “我明白,你不用担心”大郎憨笑一声。

    这些事情,他倒是都懂。

    毕竟以前在军营,就连刺探敌军情报的事情都干过,这种事情,相对而言倒是小儿科了。

    “那我们分头行事,我也知道该把金屋藏娇的故事告诉谁了。”浅浅阴恻恻一笑,小脸布满坏意。

    大郎狐疑的问“谁我们在太子府里,谁会帮我们吗”

    浅浅呲牙笑说“那个没脑子的冰月公主啊她正处于发情期,这种你情我爱的故事,她最是喜欢,由着她嘴里去说,更好一些”

    大郎瞠目结舌的看着浅浅,纳闷的想,这哪里更好一些了。

    亲手推着她母后和太子皇兄去死,这往后若是事情到了揭露的一天,冰月公主不是自杀就是杀了浅浅。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大郎自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同情心去浪费,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汉国挑起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毕竟冰月公主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她说出来的话,也不一定会直接传达到皇上的耳里,若是事先被太子或者皇后听到了,我不确定皇后是不是能反应过来,但是太子定然不会让这样的故事流传出去的。我怕到时候追究起来,你会有麻烦。”

    大郎眉心微蹙,担忧的看着浅浅。

    浅浅不甚在意的说“无妨,我会小心行事的到时候多的是借口,实在不行,我就说是羊皮纸上的内容,反正没人看过羊皮纸,这话也就由得我胡诌了。”

    “这倒是羊皮纸上的内容是他们求着你默写出来的,你不过是提前告诉了冰月公主,他们也拿你没有办法。”大郎展颜一笑,也算是放心了。

    兄妹俩人又说了几句,互相叮嘱了对方要小心行事,这才各种去行动。

    有了这个决定,浅浅接下来,便不打算再写一些兵法给太子,而是苦思冥想了些历史上的典故,摘写下来。

    毕竟这些事情,不算兵法,更像是帝王之术。

    如九子夺嫡、康熙使计撤三藩、一代女皇武则天的成功,反正浅浅不管太子是不是乐意看,她就是执意写这些了。

    到时候太子问起,她自然有她的说辞。

    毕竟羊皮纸不是她写的,里面要写什么故事是原主的意思,她也阻止不了。

    其实这些东西也不算乱来,都是有根有据的,就算太子追究,浅浅推托她编不出来,太子也是会信的。

    而且一个上位者,如皇上、太子他们看到了,很容易便能引起他们深思。

    九子夺嫡,太子会防兄弟,毕竟这故事里,最终坐稳大位的人,不是康熙喜欢且嫡出的皇太子而是四皇子。

    撤三潘能让皇上防大臣,不会让权利过于散落旁臣,会集中到中央。

    一代女皇武则天会让皇上防后宫,虽然这事在这男权当代的皇朝中,大多人会不屑。但到底是真实的历史,浅浅说起故事来,自然是可信度十分高的。

    这些事情,若是汉国能悄悄消化,其实对他们是有益处的,但是不论是皇上还是太子,初看到这些,定然是急着做些什么的。

    几番动作一起下来,浅浅再使些手段挑拨皇上和太子,这汉国也就不是这么牢固了,国弱都是自内乱开始的。

    打完冰月公主的第二天,浅浅便被汉后请到了皇宫里。

    对于汉国皇后,浅浅也没有兴致去讨好,更不想下跪,因此,看到她了,也只是福了下身子见了礼。

    “皇后安康。”

    汉后眉眼闪了闪,并未表露什么,反倒是让人赐了座。

    不过刚坐下,汉后的脸色即变了变,也不算发难,而是颇为内疚的说“冰月这孩子不懂事,怕是给你添麻烦了。”

    浅浅看了眼一边不服气嘟着嘴的冰月,笑了笑,不给面子的说“倒是,皇后还是多加管教比较好,毕竟世人都说,若是和谁家里有仇的话,就生一个女儿,然后把她教养得无法无天,让她去祸害别人。”

    浅浅不觉得汉后对她有好意,与其这样明面着交好,背里里耍阴招,浅浅还不如直接和她们撕破脸,也省得汉后有机会,以一种为她好的嘴脸来做着伤害她的事情。

    汉后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的说“世孙妃就是心直口快,呵呵”

    浅浅莞尔,一副很是认同的表情说“这倒是我大魏国的皇后也是这样说的不过说真的,汉后还是管管冰月公主比较好,毕竟像她这样的性子,到时候汉皇给她指婚了,那些大臣不就清楚了,汉皇不喜欢谁,厌弃了哪个臣子吗这多不好啊”

    浅浅一副傻大姐的样子,说着一些为汉后好,实则要把她气得吐血的话。

    汉后脸上的笑容彻底的掩去,但良好的出身及修养,倒是没让她直接将骂人的话说出来,而是极委婉的表示。

    “世孙妃在魏国时,也是如此说话的吗”

    浅浅未答,冰月公主就抢先回答说“母后,她是故意的,她在魏国才不是这样。”

    若不是皇后刚才说了不准她说话,她早就在浅浅开口前跳起脚来骂人了,哪里还会容许浅浅指责她的不是。

    浅浅一脸无辜的说“我难道不是这样说话的吗噢,也对在魏国,一般是我一个眼神,那些夫人小姐就都乖得跟只猫样了,我倒真不用说什么。”

    浅浅一脸认真的神色点点下巴,好像在说一件多严重的事情似的,弄得汉后和冰月公主十分的无语。

    “世孙妃说话真幽默。”汉皇淡淡一句,又以此带过去了。

    冰月公主却是憋不住了,又大声骂说“你少来了,你装什么装,你以为那些女人是怕你吗你就是一个农家出身的低等烂货,不过是巴到了一个男人才有今天的地位,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敢在我母后面前装蒜。”

    浅浅挑了挑眉,对于冰月公主严厉的措词,她也不恼。

    倒是汉后立即出声喝斥了一句,“冰月,怎么说话的”

    浅浅微蹙了下眉眼,一副为汉后好的样子说道“看吧她就是这样的,在你面前都如此撒泼了,你可知道背着你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那出口的话,比起市井的泼妇还要难听,若不是看她穿了一身绫罗绸缎,我还以为啧啧”

    浅浅最后两字没有明说,却是使得汉后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就是一国之母再好的风范,被浅浅这样指桑骂槐的说她女儿的不是,她也是沉不住气的。

    毕竟,娃都是自家的好。

    就是自家的娃做错了,那定然也是别人家的娃带坏的,不然的就是别人家的娃活该自讨苦吃。

    “言浅浅,你不要以为这里是魏国,没人治得了你”冰月公主暴怒而起,手中的长鞭又甩了出来。

    浅浅轻飘飘的躲开,目光微凉的看着冰月公主手中的长鞭,已经不是昨天的那根了,显然那根是被她毁了去。

    不过也是,以冰月公主的性格,她怎么可能留着那条打过她自己的鞭子,那不是时刻提醒她这个耻辱吗

    “噢,冰月公主这话的意思,是想治我吗”浅浅站稳,笑笑的看着冰月公主。

    她倒是不介意再打冰月公主一次,只要她自己不嫌痛就行了,毕竟这种事情,熟能生巧。

    “冰月,别胡闹了”汉后瞪了眼冰月公主,满是责备。

    昨天刚被教训过,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还敢不要命的上前去挑衅,简直就是蠢到底了。

    若不是冰月公主是她的亲生女儿,汉后还真想就此撒手不管,长得这么大,除了用身份压人,其他的一点都没有学会。

    若是遇上两个不把她身份放在眼里的人,真的是不堪一击,一如这次和魏国世孙妃之间的斗争。

    “母后啊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来见您,也不知道下跪请安,摆明了就是没把你看在眼里,昨天还打伤了我,今天又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冰月公主不依的告着状。

    浅浅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反驳说“公主在说笑吗原来你们叫我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啊”

    “昨天我好好的在太子府里,公主看到我,就上来一顿挑衅,这里虽是汉国,公主不懂得尽地主之宜,但我也比公主大一些,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可是你死缠烂打不放过我,还要和我决斗,我为了避免麻烦,连军令状都和你下了,你还想怎么样”

    浅浅一席话下来,可没有一个字说自个儿的不是,通篇先是说冰月公主无礼,再又指她技不如人,最后还隐晦的表示了她无耻翻盘,打算以权压人的想法。

    “你你你”冰月公主气急得脸都红了。

    浅浅却是淡定从容的看着她,一副你想怎么样的闲散表情,看冰月公主的眼神,就跟看那不懂事的稚儿是一样的。

    “够了”皇后娘娘一声喝斥。

    对着冰月公主一顿责骂“世孙妃说得不错,你是大汉的公主,身为主人家,怎么能这样随性,你就算要与人比试切磋也该言明,毕竟拳脚无眼,伤到客人了怎么办,你虽是金枝玉叶被打出了一身伤,但好在如今客人无碍,不然的话,别人还当我们汉国欺人。”

    汉后骂冰月公主,自然是说给浅浅听的。

    一味的强调主人的身份,也不过是说浅浅不识大体,忘了她客人的身份,毕竟身为客人,谁去谁家做客,不是谦逊有礼的,像浅浅这种客人,胆敢打主人家的,怕也是头一回。

    “嗯这倒也是,拳脚无眼,冰月公主下次还是不要了比较好你打不过我,又逼我使用全力,我也很为难,实在不好控制这力度。”浅浅装傻的摆摆手,仍旧一脸无辜。

    汉后叫浅浅过来,本来是想敲打一番,为难一番,但看她这样油盐不进,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毕竟皇上言明了,暂时不能动浅浅,她自然不能使用什么龌龊手段,不然的话,以浅浅的性子,怕是要出大事。

    经昨天她和冰月公主的事情,汉国几位上位者也算看出来了,浅浅就是一个不吃亏的主。

    这样的人,不好对付,眦睚必报。

    在羊皮纸的内容没有完全到手的情况下,他们不打算与浅浅为难,怕她到时候在羊皮纸的内容上动手脚。

    毕竟目前对汉国而言,什么事都没有在浅浅身上得到羊皮纸来得重要。

    而汉皇他们完全误会了浅浅,她怎么可能在羊皮纸上动手脚,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想过把羊皮纸上的内容老老实实默写出来给他们。

    如今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就更加不可能了。

    与其给汉国,浅浅觉得,倒不如直接给蜀国,以此来作为和平的交易,到时候是不是再公开,又是另一说了。

    目前首要,是平息战事。

    浅浅回到太子府,大郎立即上前关怀问“怎么样有什么事吗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浅浅耸耸肩,笑吟吟的在大郎面前转了一个圈说“他们怎么可能为难得到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你最最最聪明的妹妹。”

    大郎悬挂了一个上午的心也放下了,略略勾唇笑了下说“对,你是最最最聪明的,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这里毕竟是汉国,我怕你有事,我这个做哥哥的却护不住你。”

    现在兄妹俩人在一起倒还好,大郎很担心,有朝一日,汉国也会把他们兄妹分开,到时候他连保护妹妹的能力都没有。

    毕竟这种事情发生过一次,所以对大郎而言,也算是一个心结,行事起来,比起浅浅更加小心谨慎。

    “放心好了,大哥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别看我打了冰月公主,但我行事并不过分”

    浅浅看着张扬,也不过就是试探,想看看汉国为了羊皮纸,他们的底限在哪里,若真没脑子的话,她就冲去打太子打皇上了。

    显然易见,汉国为了羊皮纸倒是挺能忍的。

    不过,这也不奇怪,冰月公主虽然是嫡出,便到底不是男儿,又不是汉皇喜欢的孩子,在汉皇心中自然比不上羊皮纸重要。

    而且这些大人物都有一个习惯,利息摆先,其他的事情,都能秋后算帐,翻脸不认人,也是一把好手。

    “这就好,我就怕你出事”大郎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浅浅笑了笑,兄妹俩人回了屋。

    再次把大门锁起,两人说起了悄悄话。

    大郎在桌上写上数字,然后迅速抹去。

    浅浅眼神一亮,欣赏的小声嘀咕说“这是好事”

    “的确”大郎眼里也泛着喜色。

    昨天下午加上今天上午的时间,大郎大太子府四下走动,倒没有人拦着他,除了太子的书房那些地方他去不了,其他的院子,倒没人会拦他。

    而他还真碰上了一些目光闪躲诡异的人。

    大郎听了浅浅的意见,也没有急着和那人接触,他打算过几天后,先暗中观察观察再说。

    而且有能耐混到太子府来,没有被人发现的,自个儿本身也是有几分能耐的,即是如此的话,他们大可以守株待兔。

    毕竟那人不管是谁,是他们魏国的人,还是汉国想拉拢他的人,总之,对方肯定会主动与他接近,即是如此,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兄妹俩人为了这一点小小的发现而欣喜着,但却不敢多说什么,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很快便将话题引开了。

    浅浅说起了她在皇宫的事情,这些话,倒不用藏着掖着说,反正太子也定会收到消息的。

    俩人正说着的时候,门神一样的婢女敲了敲门说“国师来了。”

    浅浅眉宇一皱,不喜的说“她来做什么”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浅浅的脚步还是朝着门口走去,倒想看看这国师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第209章 寻到言昕

    浅浅兄妹俩人来到前厅里,看到一身素雅的国师,浅浅挑了挑眉,一副不欢迎的口吻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国师翠绿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浅浅一眼,尔后才轻轻说“我过来看看。”

    “看看”浅浅挑高了眉,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国师眸光微黯的说“冰月公主的事情,对不起,我会跟她说清楚的,让她不要再来烦你。”

    浅浅挑高的眉眼未落,微嘲的笑说“你和冰月公主怎么样,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也不用来跟我说,但是冰月公主下次再敢来挑衅我,我同样也不会客气,你最好把这话带给她,让她少自讨苦吃。”

    国师嘴唇微动,未发出声音。

    浅浅一副赶客的姿势问“没别的事了吧”

    国师微微摇了摇头,缓了缓才说“你若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能帮你的话,我会尽量帮助你的,若你能”

    国师沉凝了会儿,话没有说出来。

    他若是冲口说出,若浅浅能挨到九月,等他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便会想办法把她带回到魏国,但想想这话说出来又不妥,毕竟这话若是被太子晓得了,到时候肯定又该向他讨要承诺了。

    浅浅轻蹙眉眼,本来是想说她不用国师假好心,但是听到他话没有说完就停下了,又特别好奇。

    不解的追问“你要说什么”

    国师抿了抿嘴,说“毕竟是我带你来的,能帮你的地方,我不会吝啬。”

    浅浅白眼一翻,能看出来国师原本不是要说这话,但是他不说,她也撬不开口他的口。

    “说得倒好听,什么叫你带我来的掳来的就是掳来的若不是你把我掳来,我至于被人软禁吗至于处处受制于人吗你现在才来说帮我,谁知道你安了你心啊”

    浅浅一双眉眼狐疑的看着国师。

    越看,越觉得他这人行事古怪。

    一边做着伤害她的事情,一边又表现出身不由己的样子。就连她多番故意出言数落,他也无苦于衷,即不恼也不怒,让她都看不出他的底限在哪里,害她每次在他每次忍不住一探再探,这说出来的话,就一次比一次更为不客气。

    明明是为了富贵权利才草芥人命,即是如此,又何必装得道貌岸然。

    国师见浅浅一副动怒了的样子,也不打算多数,毕竟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而他的确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将浅浅掳来。

    以浅浅的身份,再加上三国目前的形势,她待在汉国的确是不安全。

    而这一些,国师也早就想到了,不过却因为是太子的提议,他就做了。

    “你走吧我有事可不敢找你,谁晓得你会不会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浅浅一脸傲倨,一副不愿意多看国师的样子。

    国师微垂眉帘,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大郎便好奇的出声,“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你不太一样而且你跟他这样说话,他也不动怒”

    浅浅拧紧了眉,一脸扭曲的说“你也发现了,但按说我们是敌对的立场,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啊他这么忍我是为什么难道另有所图”

    大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浅浅,嘴唇微动,未说出声音。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若不是汉国国师喜欢上浅浅了毕竟浅浅长得这么可爱,又这么能干。

    身为兄长,总是觉得自家妹子最是优秀,别人家的都是草,自家的都是宝。

    但即是这样想,大郎也不敢说出来,毕竟浅浅已经嫁人了,就算有人喜欢,也不是什么能够炫耀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如今还身处汉国,就更不能牵扯这方面的事情了,否则以后回了魏国,这些事情,都会对浅浅名声有污。

    “算了,不提他了免得破坏心情”浅浅想了想,理不清思绪,弄不懂国师在想什么,又见大郎若有所思不说话的样子,也不愿意多花心情去琢磨国师的心情了。

    大郎回神,改口说“一早就到宫里去了,折腾到这时候也该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行”浅浅摸摸肚子,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就饿了。

    兄妹俩人一起去了偏厅,跟婢女说了一声,饭菜没多时就摆上了,而且是六菜一汤。

    除了人身自由没得选择,不得不说,太子府上下其实将他们兄妹招呼得挺好,也有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大哥,你下午做什么”浅浅吃着东西,随口和大郎聊着闲话。

    大郎耸耸肩,边吃边答说“没什么事就练练武啊”

    浅浅凝眉侧目说“嗯,那我等睡一会儿,晚点来找你,到时候和你一起练武。”

    大郎满脸笑意的问“你行不行啊”

    “我怎么就不行了啊就你,肯定还打不过我”浅浅一脸得意的笑着。

    大郎却是不信的说“少吹牛了,你看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顶多就会些花拳绣腿,你大哥的武功可是在战场上练来的,打人可疼了。”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大郎,伪怒说“大哥,你看不起我吗你”

    言家兄妹俩人单独用膳,也就没有什么讲究,就像回到了南阳似的,俩人边吃边说。

    所以浅浅因这话时,嘴巴里还在嚼嚼嚼。

    突然就见她脸色一变,极为难看的变幻了几个表情。

    “怎么了真生气了吗”大郎好笑的看着浅浅。

    浅浅嗔了大郎一眼,又恨恨的瞪着桌上的肉丸子,她就不该贪嘴,这么豪迈的一口吃一个,虽然这肉丸子的体积很小,但是再小,也挡不住有人在里面塞了纸条。

    想到那人拿手往里面塞纸条的样子,浅浅的脸一阵青一阵黑,差点反胃吐出来,事实上,浅浅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大郎愣了下,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吐了”

    屋里就大郎和浅浅两人,但是大郎担忧的声音也不低,浅浅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忍着反胃的感觉,朝着他眨眨眼,才说“这颗咸了。”

    大郎瞬间反应过来,伸手那往那堆呕吐物里拨了拨,尔后捡起一张小绢布条。

    浅浅眉眼一皱,一脸嫌弃的说“大哥,多脏啊”

    虽然不是胃里吐出来的,但也在口里咬过,混着口水吐出来,也怪让人恶心的,大郎却是直接用手翻出了绢布条。

    大郎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将绢布条摊开在桌面,一脸慎重的样子。

    浅浅上前一看,尔后乐了,称“是言昕”

    大郎不解的侧目,这上面的符号他看不懂。

    刘羽琪嫁给他数月,天天有空了就监督他读书识字,俩人一对一的教学,他其实也认识不少大字了,但是这些符号看起来有些奇怪。

    “这是九九乘法口诀表,肯定是言昕没有错的”浅浅并没有把九九乘法口诀表过分普及。

    清楚这种算法的,也就她身边的这些人,言昕在育幼院的那两年,请了夫子,浅浅也教了他们这些,言昕自然也是懂的。

    没想到现在还能当暗号来联系,倒也算是歪打正着,毕竟就算这张绢条布被人拿走了,其他人也不懂意思。

    “那他说什么了”大郎微急的看着浅浅。

    由于他两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几个小符号,所以表现得要急迫一些。

    浅浅微微耸肩,淡笑说“大哥不用急,这纸上没有说什么,言昕只是用这种办法告诉我们,他就在我们旁边。”

    大郎眉宇一皱,没说什么,一脸凝思的样子。

    浅浅低声安抚说“言昕第一次传纸条给我们,也不确定一定会到我们的手里,用这种办法,就算被发现了,也查不出什么来,他是小心谨慎了一些,这是好事”

    “我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就算清楚他在太子府里,我们也没办法联系到他,不免有些挫败”大郎抬脸勉强的笑了笑。

    他肯定明白言昕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是他有些急的是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不能碰面。

    “无妨,言昕即能用这种办法传消息给我们,也就说明了他在厨房。因为我刚才吃的时候,这颗肉丸子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有人在做的时候,就把纸条包到里面了。”浅浅自信的笑笑,她已经想到办法怎么去厨房了。

    “嗯,想来也是在厨房,不如你说你要去厨房自己做饭菜,但这会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了一些”大郎提议了,又觉得办法不是很好。

    浅浅展颜笑说“和我想得一样,而且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我做的东西,这里的厨师根本不会做,所以我嘴谗了,想自己做来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郎听到浅浅这自信满满的话,笑了笑的同时,又好奇的问“你会做什么东西,其他人不会做啊”

    大郎来汉国的时候,女子坊尚未开业,再加上兄妹俩人重聚后,浅浅一直怀有身孕,也没有替客似云来推出新的菜色和糕点。

    主要是客似云来的生意一直也好,并不需要麻烦到浅浅,所以大郎根本不清楚浅浅的厨艺了得。

    “我会做的东西可多了,不过不要今天去做,免得让人起疑。”浅浅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这边的情况,两个婢女每天都报告给太子听,她是知道的。

    她有时候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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