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雄试探的叫唤几句,陈在天伸手推了推对方。谁知道那人本能的反剪他手臂,跟着将人拽了起来。
袭警先是一个酒嗝,跟着低沉、危险的问着,吴英雄熟练的掏出警用手铐,咯的一声将陈在天双手反锁。
等等等英雄,你喝醉了一瞬间立刻酒醒,陈在天吓得冒出一身汗,这家伙该不会发酒疯,然后变身为坏警察吧
我的样子像喝醉吗凑近陈在天眼前,吴英雄皮笑肉不笑的询问着,而那名被夺去自由的重案组组长,可怜兮兮的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坐下问笔录豪不留情的将陈在天推坐在椅子上,吴英雄戏剧化的搬来台灯照着他。
英雄,你真的喝醉了放开我,这样铐着很痛。欲哭无泪的苦苦哀求,陈在天觉得自己倒霉到爆炸。
计划怎么永远都赶不上变化按照他的剧本,根本不该是这样,哪有人发酒疯还玩问案这一套的吴英雄这家伙当警察当疯了啊
闭嘴,警官没叫你回答的时候,不准说话
吴英雄拜托你清醒一点我是陈在天陈、在、天静静的瞪着陈在天好一会儿,吴英雄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陈在天误以为他终于清醒了些,正想要松口气,谁知道那个喝醉了变成坏警察的正直青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过了半响才拎了一只纸箱踱了回来,面色说不出的阴沉。
英英雄。盯着那只纸箱,陈在天漂亮的脸蛋唰一声煞白,他早忘了那个纸箱的存在,没想到吴英雄竟然翻了出来。
陈在天,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嗓音变得低沉,充满浓浓的危险意味。吴英雄将纸箱摆在桌上,像准备拿证物逼问口供般慢条斯理的动作着。
你你怎么知道有那箱东西的咽了咽口水,陈在天有些畏缩的质问。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东西,吴英雄是从哪翻出来的或许只是相同样式的纸箱,里面其实不是那些东西,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你忘了,是我帮你整理房间的很能藏啊谁送你的满满的一箱啊吴英雄意外的笑得阳光灿烂,只是搭配上现在充满侵略性的嗓音,陈在天只觉得毛骨耸然。
呃,你知道的我有很多干妹妹,只是好玩而已啊就像生日的时候送送什么性感内衣一样。
陈在天,你要不要想好了再回答问题。
英雄你不要这样啊你赶快清醒,拜托你赶快清醒一点这样很可怕
陈在天,你说我该拿这整箱的情趣用品来干嘛
察觉到吴英雄的意图,陈在天疯狂的挣扎起来,那名酒醉后邪恶化的有为青年,掐着他的下颚,就是一记霸道的深吻。让吴英雄吻得意乱情迷,陈在天伸手拥抱对方响应,才刚动作就悲惨的意识到,双手还铐在背后。
英英雄,放开我啦略喘口气,陈在天佯装可怜的苦苦哀求。这招平日里很有效,哪知道喝醉了的吴英雄完全不买帐。
兄弟,你听我解释,那箱东西真的只是恶作剧,你看根本没拆开过嘛不知道是哪个干妹妹神经病。
你很多干妹妹啊我真的很讨厌你干妹妹长、干妹妹短,又不能生气,可是我也有情绪啊吼了陈在天一句,吴英雄面色铁青的抄走他的手机,二话不说的将芯片拆下、折断,凶狠的将手机扔向墙壁,砸个四分五裂。
不要―――吴英雄你有神经病啊那手机很贵耶心疼那些收集不易的电话号码,陈在天吼了回去。
哪有人吃醋吃的这么暴力不高兴就说啊最多他收敛点就是了,况且,他也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自从来到南区分局后,他根本没出去鬼混过了啊
瞪着陈在天好一会儿,吴英雄皱起俊眉,愈是在意对方就愈觉得气闷,他根本分不清那些话哪句真、哪句是假。陈在天对每个人都一样好,唯独对他就是不一样,叫他往东偏往西,永远不肯乖乖听话。
扯着陈在天的头发,迫使他仰起颈子,吴英雄粗暴的掐着他下颚,跟着将拆封的口枷塞了进去。既然他分不清那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那干脆都不要听,顺着自己心意去做就行了。
唔唔唔仰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发颤,陈在天克制不住的呜咽着。手腕早就已经挣扎过度,疼痛感让他猜想情况早就不只是瘀青而已,衬衫被扯开、白背心被撩起,长裤早就可怜兮兮的挂在膝窝。
陈在天只能无力的承受吴英雄的双手在身体各处游走,还有微弱的马达声响在体内肆虐。漂亮的双眼盈满水气,模模糊糊间,看见吴英雄似乎在拆着别组凶器,然后胡乱的挤着那管润滑剂。
还没来得及反应前,陈在天让人猛力拉起、翻转,屈辱的双腿分开,趴伏在桌面上。下意识的想要挣扎,而涂抹了冷凉润滑剂的凶器,则狠狠的刺进他后穴里,逼得他眼中的水雾再也承载不了的哗啦哗啦落下。
唔唔唔唔唔唔――――疯狂的摇着头、扭动身体,陈在天想逃离这种酷刑,偏偏力气根本抗衡不了,让吴英雄牢牢压制着,被迫接受责罚。
像是想让对方更痛苦,又像是想找出敏感之处,吴英雄不断的变换角度、加重抽插的力量。
陈在天失控的颤抖、呜咽着,早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兴奋,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拷问。冷不房的让人拽起,又拖又抱的扔上床,陈在天无力的喘息着,哽在喉咙里的呻吟声,听在吴英雄耳里有种撩拨人心的性感。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生气,你总是在挑战我的底限。为什么那么任性妄为万一死掉怎么办你要怎样才肯听话不知道想起什么事,吴英雄掐着陈在天的颈子质问着。后者惊恐的望着对方,吴英雄是在担心他吧
那个总是在发飙、在吼他的吴英雄,是因为在意他才那么生气的陈在天从没想过自己会给他那么大的压力。
拼命的摇着头,呜呜咽咽的想解释,陈在天喘息、呻吟得更加厉害,吴英雄不知何时调高了在他体内肆虐着的凶器转速,强烈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扭动身体发颤。
啪的一声,冷不防的一鞭挥在他大腿内侧,陈在天吃痛的呜咽。他没想到纸箱里竟然也有马尾鞭,虽然不至于不能忍受,可是心理上的屈辱让他本能的想逃。
察觉到陈在天的意图,吴英雄用力的将人拽回,跟着又唰唰、唰唰的好几鞭。听着对方带着哭腔的呻吟,不一会儿背脊、臀部及大腿布满红痕,吴英雄只觉得心跳失速般的加快再加快。
从现在开始,再敢不听话,就要受处罚,懂了吗拆掉陈在天嘴里的口枷,吴英雄低沉、危险的命令着。
那名单薄、消瘦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点头。
跪着伏在吴英雄双腿之间,陈在天卖力的取悦着对方。他真的很担心那个原本正直的家伙永远维持这种模式,那他未来还有好日子过吗他一点也不讨厌吴英雄对他呼呼喝喝,不怎么在意他偶而粗暴的将他揪过来、拽过去,可是到这种程度就真的让他害怕了。
陈在天很担心让他深埋在心底的过去,正一点一滴的渗漏。他真的害怕着人群、他真的害怕着每个可能会伤害他的人,他不想要再变回到那个没有自信畏畏缩缩的自己。
思绪不晓得飘到哪里,吴英雄突然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拉开,陈在天才猛然惊醒自己已让对方按倒在床上。
呃啊啊啊――英英雄,手放开我唔啊啊――深埋在体内的凶器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火烫的欲望中心。陈在天咬着下唇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不断苦苦哀求着吴英雄松开手铐。
这是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地方,这是场性爱而不是单方面施暴。就在陈在天的信心即将溃散,真的想要放声哭泣时,喀的一声,吴英雄松开了手铐,意外温柔的吻着他的后颈、背脊,吻着那些妖异的鲜红伤痕。
啊啊――啊啊啊啊―――――唔英雄啊啊―――――获得自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拽紧床单,陈在天无力的承受着吴英雄施予的强烈刺激。他曾经讥笑过对方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可是那种依着本能的狂野举动,依旧让他溃不成军。
不不行了啊啊唔唔啊――――身体愈绷愈紧,陈在天完全沦陷在情欲浪潮里。
以后还敢任性吗轻咬着对方耳廓,吴英雄略显粗重的喘息。
不不敢了啊啊――听听话一定听话啊啊啊啊啊
不记得自己被折腾了多久,隐约好像又哭又喊的求饶过无数回,陈在天空洞的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
难得他比吴英雄早起,应该说他昨夜根本是昏死过去,结果今天一早被痛醒,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有种被拆开后再重组回去的无力感。
混蛋吴英雄看着对方睡得又香又甜,陈在天十分气愤的掐住他高挺的鼻子,干脆窒息死掉算了
嗯你干嘛啊呼吸不顺的被闹醒,吴英雄茫然的望着陈在天,下意识的看向时钟,通常这种时候那个贪睡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清醒。
我干嘛你你不会发完酒疯后就全忘了吧你盯着吴英雄一头雾水的表情,陈在天惊愕的爬了起来,结果又痛得倒回床上。他原本还担心着万一对方一直维持那种可怕状态该怎么办结果吴英雄更夸张,竟然全忘光忘了就不必负责吗他凄惨的被整治\了整整一晚耶
陈在天,你在发什么疯啊被弄得睡意全消,吴英雄爬了起来,有些讶异的瞪着一地的情趣用品
我发疯吴英雄拟你好啊被气得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陈在天不顾生理上的不适,狠踹了对方一脚,跟着裹紧薄被冲进浴室里。再多说一句,他一定会拔出沙漠之鹰轰死吴英雄那个混蛋
heybaby3
不对劲气氛真的不对劲浩克推了推眼镜,偷偷观察着南区分局大办公室。虽然没什么大案子发生,但是气氛就是莫名的沉重。
所有人总是低着头、盯着公文或计算机装忙,没有人敢过份大声的交谈。自从陈在天当上重案组组长之后,大办公室已经很少有这么肃杀的气氛,真的很不对劲。
浩克,你知道英雄哥和痞子哥怎么了趁着八卦的中心人物都不在,佩佩凑到浩克身旁小声的打听着。
凭她女性的直觉,她一眼就瞧出最怪异的就是吴英雄跟陈在天,这两人奇怪的行为,连带影响到大办公室里的所有人。
嗯有吗他们没什么啊很久没听见英雄哥发火骂人了。搔了搔头发,浩克一头雾水的望着佩佩。
就是没骂人才奇怪啊以前三天两头都能听见英雄哥朝痞子哥咆哮,骂个两三句之后,两人又像没事般的继续讨论,现在都不是这样呀
那是当然的呀英雄哥在的时候,痞子哥都不在嘛反过来也是,人都没凑在一起,怎么还会吵架
你笨啊现在根本没有大案子,为什么闪来躲去就是这样才奇怪嘛
耶我都没注意到。
这两人还在嘀敌咕咕的讨论时,陈在天就站在大办公室门外探头探脑,确定吴英雄不在,才无声的松了口气踱了进来。
痞子哥,你还是不舒服吗急忙的走向陈在天,佩佩关心的虚寒问暖。打从旁敲侧击的发现第一公子有意中人之后,这名积极的小姑娘就退而求其次的将目标锁定在单身又多金、但是有点花心的重案组组长身上。
海港城的天候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前几日下了大雨,这阵子又是大晴天,外头的气温高得惊人,陈在天竟然穿了黑色高领的长袖上衣,虽然不厚但看上去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