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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幽香_第12分页

作者:岭南春 字数:12518 更新:2021-12-21 14:34:34

    什么祸”

    郑氏也严肃起来,两人若无其事的干起了活儿,只是心却提到了嗓子口。这样惊惊颤颤的到了下午。莫来福跑去外头打听了一下,知道霍家军离开了,才放下心来。他急忙跑进阁楼,打开门一看,傻眼了,“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存稿了,我开始捉急,最近年底盘点,耗费了半个月,都是我一手策划的,辛苦呢每天六点多起床,七点多回家,做饭吃饭后九点多了,然后码字,有时三个小时和码二千字,这龟速,捉急的很。终是赶了一张出来了,这张字比较多,希望大家别太费神了

    未来几章写的是霍以南,只是一个过渡,大家千万别弃文啊绝不嫁豪门这是我的遵旨。过不了多久,就是男女主角互动的环节了,我都有些激动了呢

    、逃出“魔掌”

    郑氏抱着小宝站在他身后,不解的道“在这儿呢你操的什么心。”

    莫来福回头一看,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他看到一旁的冷忆苏,拉起他的手道“你姨怕是等急了,快回去吧,霍家军走了。”

    冷忆苏点了点头,看着吃饱就犯困的杜小宝道“小宝,下来,咱们回去了。”

    杜小宝的小胳膊搂紧郑氏,伏在她肩膀上奶声奶气的道“嗯不回,我想再睡一会。”

    郑氏笑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小家伙的背,“乖,随哥哥先回去,娘亲等急了呢”

    杜小宝不情不愿的跟随在哥哥身旁,怜忆苏这下聪明了,攥着小家伙的手不放,与莫来福夫妇俩人挥了挥手,两个小身影就慢慢地走了回去。

    杜幽香与高老头把种子归类再收拾好,站起身来,抹了把汗,道“爹,胡家船队几时过来呢”

    “快了吧,就这几天,秦管事的说了,若是船期不准,我就在这里安心的等着,反正他们也没想着要我再跟着跑船。”高老头拍了拍衣裳,与幽香坐在铺面中。

    幽香揭开茶缸,闻了闻,笑道“秦管事这人真是地道,居然给我送了这么多茶叶。上次我说南地峨顶茶味道极好,那儿山势巍峨,峰峦挺秀,绝壑飞瀑,重云积雾,产出的茶叶味道独特,可惜南国人大都爱喝绝地那边产的茶叶,倒是便宜了我这馋虫。”她边说着边泡了一壶,给俩人倒上。

    她拿起精致的陶瓷小杯,放在鼻端闻了闻,然后轻轻地饮了一口,这味道清新如朝露,嫩脆的香气缠绕在齿缝间久久未去。高老头狼饮了几口,缅典的笑道“有些苦了,不过回味清新,去油去味确实不错。”

    幽香笑了笑,看向铺外的行人出神。

    两年前,忠叔与平叔终于在五子凹培育出了种子,幽香不敢张扬,便在南边划了一片地,四面围墙高三丈,没人能看到里面在干什么。一年前种子大量生产后,便从南边凿了一条遂道,为了隐人耳目,遂道出口建了所木屋。而陵州城的这间铺面却是胡氏家族开的,专门收幽香种子的基地。秦管事知道是高老头家的闺女在做这生意,便把他留了下来,每月接待两艘大船的航运,顺便还有胡家船队需用在陵州周转的物资,俨然成了胡氏家族的一个小分部。这么下来,高老头便不用再去跑航线了,大部分时间便住在家中,陪着刘氏与刘氏的孩子高平安。

    “娘娘”奶声奶气的呼唤声拉回幽香的思绪,她站起身来,看到冷忆苏两人进来,杜小宝急忙扑向幽香,抱住她的大腿,头仰得极是辛苦,“娘,抱抱”

    幽香蹲下身来,抱起小家伙。小宝伏在她肩上,小胳膊搂得紧紧地,眼皮耷拉着有些不听使唤的上下打架。

    冷忆苏撇了撇嘴看着那撒娇的家伙,心中嘀咕“真是没有出息,堂堂男子汉,动不动就跑到姨身上去了,太懒了。”

    幽香抻出手来拍了拍冷忆苏的肩膀,忽然发现他的耳垂处有一个小伤口,血迹早已干透,结了痂。她放下手来,拍了拍杜小宝的背,看他沉沉的睡去,便走入后屋,把他放入被窝中,把被沿撵好才起身出来。

    “忆苏,来,坐姨身边。”幽香给他倒了杯茶水,问道“今天又去哪里皮了来福叔家的包子呢”

    冷忆苏目光一敛,虽然只得九岁,却颇有冷丁山的威势,他把杜小宝这次的遭遇说了一遍,满是内疚的看着幽香。幽香的心直往下沉,她当初身体太弱,没有看清那作恶之人,更不知对方的身份,只是从给她穿着的衣裳上可以看出,应该也是个富裕人家。她是有想过带着杜小宝远离这儿,可后来想想,住在这边陲之地不是更安全么人多口杂。可今天听到有人要掳走小宝,压在心里的不安又浮了出来,她当然不会因此而相信那作恶之人是霍家军干的,毕竟是万民景仰的军队,保家为国从不曾怠慢,她一直都认为这应该是某只走商船队的风流少爷做出来的,所以她才敢在莫家村里继续呆下去。

    幽香咬了咬牙齿,就算是人们心中崇拜的神,也不能这么欺负小百姓,凭什么掳走她的小宝,她的脑洞大开,难道是想抓一批小孩回去训练,待他们长大后做刺客、奸细

    她如此想着,不免把霍家军给恨上了。而霍以南带领的众将士,却过得极忧郁,这么多大爷们,却让一个小孩子在眼皮底下跑了,关键是大家都忘记问这孩子是哪家哪户的,这东市的街房们也是说得模棱两可,刚才他们不是在包子铺吗似乎这一家跟他们颇熟,可问来问去,便是那几句,人家一个小商贩,又普通又老实,哪有必要隐瞒他们呢

    阳光躲入了云层,东市街道两边的店铺也清冷了下来,清风吹起两排树叶嗽嗽作响。霍以南握缰绳的手青筋暴起,黑着脸,目视前方。他倒是小看了那小家伙,自始至终听话的不得了,可那双眼珠子却不诚实,只是他不太在意,可就是经过这么一遭,他倒对那小孩念念不忘起来。

    连叔拉住马头,挨近他,轻轻的说道“将军,快走吧承义朗大人还在,此次进京便是奉旨行事,不能再担搁了。”

    霍以南深深的看了眼东市的尽头,便拉回马头,夹腹前行。一旁的承义朗伍义德,满脸的讥讽,他就是那差点踩死杜小宝的人,最后狼狈跌地,气恨在心,早就看不惯那小孩,如今他跑了,也正合了他的意。他眯了眯眼睛,抬起下巴道“将军,今日担搁了大半天,此般奔波,今夜怕要露宿荒野了。”

    “作为军士,露宿荒野那是常有的事,若是承义朗觉得辛苦,不如留在陵州城,我等先行。”霍以南看也未看他一眼,一双眸子盯着前方,全身气势凌利,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伍义德冷“哼”一声,“霍将军好大的官威,我伍某人虽是太子身边的侍读,官微言轻,可这次派我前来的可是皇上,我是奉旨与霍将军一起返回京城,总可半路便离去的道理。再说了,若是我一个不注意,类似于刚才那样强抢孩子的事,我怎可承担的起”

    “沙沙”几声,众将士恼怒的抽出佩剑,齐刷刷的看向他。伍议德一惊,脸色微白,阴狠的眸子看向霍以南道“怎么,将军要杀人灭口么我伍某虽然入不了将军的眼,却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若是我有个什么意外,我想太子是绝不放过你等的。随意杀害命官,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承义朗并未入朝为官,怎可以以命官相称就算本将军的将士不小心误杀了你,太子决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侍郎来为难本将军。”霍以南冷冷的看向他,见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便哈哈大笑一声道“不过你既然是奉旨行事,本将军自是不会为难承义朗。既然是与本将军相随进京,那么一路上,只得听候本将军的命令,若是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叮当几声,剑已入鞘。众人一路未语,快速前行。伍义德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紧随于后。

    天色暗下来,一行人寻了个避风的土坳落地扎营,众将士手法熟练,没过一会就摆设整齐。霍以南坐在矮几旁,饮了口酒。不远处的伍义德四下望了望,只见各将士人群的坐在一起吃着干粮,聊着天,全然把他这么个大活人给忘记了。他隐下心里的怒恨,抬脚往霍以南那张唯一的矮几走去,没走几步,有几个将士站起身来怒目相对,他停住脚步,气恼的问道“不知将军何意”

    霍以南眼睛都未眨一下,众将士就把他叉向一旁,直气得伍义德跺脚,又没办法,他蹲在一旁,阴狠的眸子在众人脸上循视,过了一会,勾了勾嘴角,暗忖“你们都是自找的,居然敢这般对付我,哼”

    “将军,承义朗这几天颇有些奇怪,不气也不恼,有时阴森森的站在那儿,满脸戾气”

    “连叔莫急,小人得志,须得了志才能张狂,此次进京有些蹊跷,我已给母去了信,来往需得数日。从明日起改道去梁州,再从梁州进京,多出半个月的路程。”霍以南坐在案几前,神色温和的看着对面的老人。

    连叔沉吟了一会,道“这改道而行,若是被皇上知晓,怕是”

    “这事不难,下一个郡是清秋郡,去往京都的必经之路,我早已派人在清秋郡做了准备,明日经过清秋郡之时,必有一钞恶斗,届时袁副将带着部分将士往梁州撤退,剩下几位与我一起断后,再在梁州会合,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遭人算计

    “禀将军,承义朗不见了。”袁副将行了个军礼,一脸肃容的说道“末将派人一直跟随着他,在撤退时被一群劫匪冲散,之后便失了他的踪迹,连随从也不见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把整个山头都翻了个遍,未找到尸首。”

    高头大马上霍以南端正的坐在上面,他看着这座山头,沉思了一会,道“撤退时他可有异常”

    “这”袁副将想了一会道“今日末将只与承义朗打了个照面,未见任何异常,只是前日他有些奇怪。”

    “哦”

    “前日戌时末将带领一队人马巡查时,发现承义朗从柳巷出来,往日里他甚是严谨,从未曾进过勾栏院,末将曾派人去调查过,前日一整天承义朗呆在那柳巷的头牌花未语的房间未曾进出。”

    霍以南把队伍扫了一眼,问道“损失有多少”

    “劫匪来得突然,先锋将士全部阵亡,待末将赶到时,为时已晚。末将查探了一番,此地从未曾听说过劫匪,附近山头也找不到匪窝,以他们的迅速与凶猛,不似普通的山野武夫。”

    “嗯匪头可有捉住”霍以南皱了皱眉头,脸色黑了几分。

    “有,只是”袁副将叹了口气道“服毒自杀了,末将失查,请将军责罚”

    “他们倒是有备而来你,起来吧”霍以南目光深冷的盯着前方,座下的骏马喷了个响鼻,甩了甩马尾。他一夹马腹,向前奔去,身上铠甲剑鞘发出铿铿之声。

    “是。”袁副将应声,然后翻身上马,与众将士尾随于后。一路奔驰,又回到了苍州的驿站。原本的路线是从苍州去往清秋郡,再从清秋郡转回梁州回京城,经此一遭,也无须绕弯儿了,这次回京本就是个陷阱。

    昨日行军从苍州到清秋郡,昨夜乃至今日又在清秋郡里闹腾了一番,刚走上去往梁州的官道就出事了,接着又与劫匪打了一仗,这番下来,回到驿站时,众将士已疲惫不堪。

    袁副将刚放下海碗,看到一袭白衣胜雪的霍以南,双手负于身后,缓步走来,剑眉星目下嘴唇微勾,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袁副将呆滞的站起身来,只听到他淡淡的吩咐道“带路。”

    要说袁副将最忧伤的事就是进勾栏院却不能三心二意,最恼人的是跟着上司一起进勾栏院,只有看着的份儿。他知道将军这次来的目的,但他不认为非得将军来此才能办了此事。要说霍家门风甚严,霍以南是祖母一手带大,自然沾染上了老太君的一身正气与忠心不二,誓以霍家荣耀为终身目标,谨言慎行,行为举止从不曾失了大世家风范。霍家历代出将才,建功立业,名垂青史,是以霍以南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勾栏院,是袁副将怎么也想不到的事儿。

    一袭白衣的霍以南也挡不住他挺拔的英姿,以及一身威武的气势,他虽然噙起笑意,脸部线条却肃冷,走路虽轻快,却步步沉稳。

    鸨母与一群茑茑燕燕笑嬉嬉的迎了出来,见到俩人,却停住脚步,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语气微颤的问道“客倌,不知可有相熟的姑娘”

    “花未语”霍以南手掌上托起一百两金子,直照射着鸨母双眸发亮,忘记了恐惧,笑着回道“客倌真有眼见,花未语可是苍州今年海选出来的头牌,不但长相一流,而且还有妙用呢”说着掩嘴一笑,媚眼流转,虽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尾随的少女们拿出丝帕掩嘴笑了起来。见他身姿不凡,举止贵气,手中丝帕轻轻一甩,簇拥着霍以南往里走去。

    霍以南推门进去,袁副将将门关好便一身威严的立在房门边,冷冷的目光扫向众少女,直吓得她们花容失色,原本想着这养眼的贵人进去了,那随从也是长得不错的,难免心泛涟漪,蠢蠢欲动。

    外间热闹,屋内却静谧的出奇。霍以南审视的看着一身红衣的花未语斜倚在美人塌上,红衫绸衣紧裹娇躯,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白皙的脖颈下露出玲珑的锁骨,性感又不显突兀。长及脚踝的乌发绕着娇美的身姿披散于一侧,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似笑未笑的望着天空沉思,红润饱满如樱果的嘴唇,似语非语。

    霍以南的脚步重了几分,却没有走向她,只是负手立于房中,淡淡地看着她。花未语侧过头来,那回眸的动作,似勾动着眼角凤尾往上微微一翘,精致的鼻梁下,樱唇一勾,瞬时散发出一种清冷的傲气。

    清美人花乃南国出名的伤心花,传说是一位逃亡的国君半路遭人围剿,以为再无生还之路,便与他最宠爱的清姬清美人一同殉情。清美人端来两杯毒酒,两人同时饮下,国君并未中毒,而清美人却吐血倒下了,临死前,她向国君提了一个要求,若是他将来能一统天下,便命鸡九山最漂亮的花为清美人花,说完滴落了一颗血泪,而在身下正有株纯白色的小野花,沾染了她的血气,瞬间变得通红,接着一夜之间满山遍野的开满了血红野花。也正因为这满山的鲜红,让国君寻到了一条生路,后来国君不负众望统一了天下,成了一代明君。他把鸡九山命名为圣山,圣山的鲜红小野花命为清美人花,听说自这野花被命名之后,每到子夜时分便会流下一滴鲜红的眼泪,因此每年的九月,满山的清美人花,满地鲜红的泥土。慢慢地人们把清美人花描述为最伤心的花。

    花都有一处名胜古迹,无人知晓此处的来历,只知道在远古时期流传下来一个传说。这处地方名曰“天仙池”,池中有一株鲜艳无比的红桐草,名虽为草,却长得像花,整一株上只有六片草叶,每片草叶单独成形,远看极似六朵含苞待放的娇花,若把她当成花就看不到叶子,于是人们便唤它为仙草,正与天仙池相应,有人说这是九天上的仙女,因犯了情劫而堕落凡尘,所以它被人喻为情人草。因为它长得极美艳,天下又只得这一株,不少达官贵族都想占为已有,却一直未得。

    有一天,国君带着宠姬游玩至天仙池,国君看着那骄艳的红桐草,笑着问道“爱姬你看,是这仙草好看呢还是我的爱姬更好看呢”宠姬看了一会,皱着眉头回道“再美也只不过是株草,哪及我香肌玉肤、温暖热情的身体可比。”

    回去当天,宠姬便得了一个怪病,寻遍了天下名医,找不出症状,眼见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弱,国君非常心痛,便带着精将精兵包围了天仙池,誓要毁了那株红桐草。先是寻了开渠引水的能手把天仙池的水引走,结果仙水流了三天三夜却依旧保持原样。国君无法,派众将士潜游过去,刚要触及那株红桐草时,只听到天崩地裂的雷轰声,一道亮堂堂的光火从天而降,把那些将士击毙当场,接着沉入池底不见踪迹。

    国君怒目看向那红桐草,举起剑锋对着那仙草骂道“妖孽”话音刚落,仙池里的仙水似发了怒气的野兽,一口吞没了国君,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自此这株红桐草便成了花都最有名的毒花。

    “花未语,人如其名,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不知你是那清美人花,还是那红桐草呢”霍以南缓步走近她。

    花未语神色未动,眼瞳里清澈的能倒印出他的身影,可那长长的睫毛却有些迷离,她张开檀口,“我既不是清美人花,也不是红桐草。我没有清美人之清高,也没有红桐草之毒辣。我最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是做那清美人抑或是红桐草,美则美矣,却成了别人的棋子。”

    “哦你既不做那清美人花,又不愿做那红桐草,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霍以南挨近她,闻了闻那诱人的香味,深吸了口气,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花未语强行扭过头去,骄哼一声道“听不明郎君的意思,小女子只不过是柳巷的头牌,没有高的智慧,图有一副美艳的皮囊,若君欢喜,任君采撷。”她伸出洁白的纤手,搂住霍以南的脖子,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霍以南未动,淡淡的看着她问道“前日承义郎在你这儿呆了一天,不只俩位聊了些什么在下甚是好奇”

    花未语身子一僵,接着轻轻娇笑道“郎君真会说笑,跟我花未语在一起的男人,还能干什么呢若是郎君好奇,小女子也要留郎君在此住宿一日,感受一下我的妙用。”说完送上热吻。

    霍以南微微侧开头,手掌抚摸着那柔嫩的脸颊,“好一副艳丽的皮囊,真是舍不得,可惜我一向没有耐心,你是打算做那清美人花呢还是那红桐草呢”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似眷念的珍贵之物。

    花未语凤眼一勾,柔软的小手拂下他的手掌,顺势站起来,长及脚踝的乌发似瀑布一样披洒下来,一层一层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似站不稳,跌落向霍以南的怀中。霍以南身子微微一动,美人也反应得快,只见一个飘逸的旋转,安安稳稳的立在当地,一双凤眸含娇带怒的看着他,“我只是我,郎君怎可这般不解情趣”

    话音刚落,几声嗖嗖声,霍以南急忙一个侧翻,暗器擦面而过,钉入房梁,震落不少灰尘。“你还真是性急,原本是不想伤了美人”

    “多谢郎君怜爱”

    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来来去去斗了几个回合,花未语额上冒出冷汗,越打越心惊,她向来依靠自己的美艳与身体的灵活从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见对方越战越勇,心里开始着急。

    霍以南右手舞动剑锋,左手滑入怀中摸出一包软骨散,乘对方分神之际,一剑刺向对方的人迎穴,待对方防御之时,半路改变方向迎向对方的右臂,害得花未语手忙脚乱的就地一滚,堪堪站起,一把粉沫从天而降,当反应过来时,已吸入了好几口,她脚步旋转,退出好几步远,一脸惊惧的看着对手,“你居然会双圣手你是双圣道人的徒弟”

    霍以南收剑入鞘,邪魅的一笑,道“我不知道谁是双圣道人,不过我打小就会一心二用,这点手法难不倒我。”“唉图有一副皮囊,也只不过如此而以。懒得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大门忽然被打开,袁副将飞身而入,三两步就来到花未语的身旁,一把按住她,麻袋一套,扛起就走。

    审训室里传来哀嚎声,室外霍家军一脸肃容的站立着,霍以南盘膝坐在矮几边,锁着眉头饮着酒。许久,审训室的门被人打开,袁副将一身杀气的走了出来。向霍以南行了个军礼,叹道“不愿开口,还真是倔。”

    “没有时间了,赶紧执刑吧”声间不大不小,刚好传入屋内,花未语身子一颤,一双美目已成了翻边的死鱼眼,木纳而没有焦距。

    作者有话要说

    、反间计

    审训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袁副将与几个审训兵卫押着花未语出来,此时的花未语虽然外表上没有多大变化,可那眼神却完全变了样。她睁开美目,一脸无助的看着众人。

    袁副将几人行了一礼,说道”禀将军,执刑了。”

    霍以南抬眸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花未语无助的眼神。他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语气温和的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痛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花未语看到对面的人露出温和的笑容,放下堤防。

    “你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我的表妹,叫白美君。如今既然想不起来,也不用勉强了,先派人扶你下去休息,养足精神后,我会去看你的。”

    “嗯表哥,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我全身都痛”花未语一双美盈盈的眸子中含着泪儿。

    “别担心,以后有我呢不用再害怕。”霍以南认真的看着她的一主一动。

    “嗯表哥可要来看我。”花未语忍下心中的不安,一双眸子恳求的看着他。

    “好。”霍以南挥了挥手,侍卫扶住花未语走了。审训室外忽然变得好安静,袁副将目光眨也不眨盯着那越去越远的娇影,摸了摸下巴叹道“想不到这招这么神奇。”

    “鲁国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也只是物尽其用而已。”霍以南饮了口酒,目光一黯,皱头深锁。当初若不是他的头上被人插入了三根银针,记忆全失,哪会失去霍家十二将霍家军哪会过得这么憋屈那可是跟随霍家世代南征北战的忠心将士、家臣。

    袁副将看着一脸沉思的将军,心头一叹”当初若不是将军意识坚毅,哪有今天的霍家军。”

    连叔快步走来,看到亭中几人,对霍以南行了一礼,道”将军,花未语已休息了,她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此时还以为是将军的表妹,没有任何异常。”

    霍以南与袁副将两人看着他,连叔皱了皱眉头问道”只是不知将军将要如何处置她呢”

    “处置不用了我有妙用”霍以南站起身来,雪白的广袖拂过几面。他踱了几步道”袁副将,你继续带领一批将士明着里便在苍州附近寻找,并放出话去,承义朗失踪,官衙剿匪私下里查一下承义朗,若我猜得没错,他的祖籍可能就是苍州或者清秋郡。”

    袁副将面色微微一变,没有询问,干脆利落的回答道”是属下遵命”

    “白日里派五个兵卫保护花我的表妹白美君,她愿意上街便随她上街,反正她愿意去哪就陪她去,注意保护她的安全即可,若是遇上意外,尽力而为吧”

    袁副将微抬起头来,面露古怪之色的看着他,心中纳闷儿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一一安排下去,只余下霍以南与连叔两人,连叔挨近他,轻声问道”将军,您这是要瓮中捉鳖之计么”

    “连叔甚明我意。”霍以南饮了口酒,目光望着天际,“连叔,我忍得实在太久了,当初若不是我心智尽失,害得霍家十二将士惨死,我霍家军哪会是今日这般光景。如今我年岁已大,却没有留下半个血脉,这都是什么原因我一生为了祖母、为了霍家,为了家族荣耀,心甘情愿的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我不去查,并不代表我不知,许多事情我想的是大局而已,如今,我也累了,我也想任性一回”

    “孩子,别说了”连叔伸手握住霍以南的手,“这些,老朽都清楚,你祖母也是苦啊孩子,霍家世代的清誉都在你的转念之间啊”连叔满眼含泪,看着他从小就失去父母亲,一个人挑起霍家的重担,不容易啊

    霍以南抿紧嘴唇,压下心中一波又一波的怒潮,随之是那无边无尽的疲惫与茫然。

    苍州忽然变得热闹起来,霍家军驻扎在这儿,进进出出都是长戟兵卫,一脸肃容。苍州往来的走商也跟着多了起来,往日去往边陲与京都,苍州之地也只不过是一个落脚的驿站,如今有了正规的后卫在此驻守,心中安定多了,来了苍州自是要住宿休息几日才赶往下个驿站。

    承义朗一直没有找到,外间查探的军队却不曾放松。这日,袁副将收到属下密报,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急匆匆的往将军庭院中赶去,连一路上的花花草草也不知被他贱踏了多少,他似乎没有察觉。他算是明白了将军为何会这么安排,他也算是明白了,承义朗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

    霍以南看完密报,不紧不慢的放回案几上,伸手拿起一旁的酒杯,饮了一大口。他皱了皱眉头,最近似乎太贪杯了。想起上次大醉,好像就是自己害死十二位霍家将士之时,那时他还在陵州,记得那次连叔为了恢复他的记忆,便寻了牙婆子,买了一个小丫头,她长什么样,他有些不记得了。若是她没有死,若是她怀了子嗣霍以南揉了揉太阳穴,他最近是怎么了他的眼前莫名的浮现出一张笑脸,杜小宝圆嘟嘟的小脸上,一双狡黠的眼睛,四处张望霍以南忽然笑了起来。

    袁副将正忐忑不安的看着他,见他在那儿发起了呆,忽然又笑出声来。袁副将有些忧郁了,这是要提醒将军注意密报的重要性,还是就杵在这里做木头人汗这脑子里想些什么

    霍以南敛起心思,看了一眼案几上的密报,又看了一眼驻足不安的属下,说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是,将军。”袁副将应了声却没有走,停顿了一会问道”将军,这将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我已安排好了,半个月后,连叔会把我祖母接来苍州,接着一同去往平庭关,从此以后我就守在边关,非宣不入京”

    袁副将吐了口气,放下心来,心中还是极震惊的,刚才那密报中说承义朗乃太子密臣,此次假传圣旨便是为了半路截杀霍家军。想不到朝中党派之争还是殃及鱼池,如今太子与三皇子风头正盛,只因霍将军正妻乃三皇子母舅之女,却成了被人攻击的原因。可当初那婚事也是皇上赐婚,再正当不过了他摇了摇头,去了边关也好,虽然苦了些,却简单快乐多了。

    霍以南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紫环,那是他在一次攻打鲁国狄族时,从狄族首领的手上扒下来的,这紫环是狄族的祖传圣物,听传能给人带来好气运,而且冬暖夏凉,不易生出病痛。他这么想着,待祖母来了就把这紫环给她老人家带上。

    想起祖母,想起京城,又想起了刘氏刘淑贞,三年未归,不知她可好虽然是皇上下旨成婚,但她也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怀上子嗣又没了,如今孤苦一人,膝下无依,怕也是不好过吧

    苍州城安静了下来,承义朗没有找着,密探查出这家伙跑回了京城,知道事情败露心虚了吧不过却把霍以南送给他的“礼物”也一并带走了。

    袁副将跪坐在矮几边,主位上是将军,此时又莫名的发起呆来,他也有些纳闷儿,最近将军是怎么了,时常发愣,偶尔莫名的笑出声来,不正常啊他看了一旁的几位将士,正兴高采烈的饮着酒。今日得到消息,是该畅饮一番的,他举起杯,与众同僚豪饮了一杯,抹了一把嘴,想起了花未语,不由的感叹起来“美人呀美人,你使美人计,我使反间计,这智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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