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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_第5分页

作者:谭家阿藜 字数:14419 更新:2021-12-21 14:33:41

    新装回竹笼,就听见莫流急匆匆的喊道“等一下,你们不能把她装进去”

    村长皱眉,“少侠,你我不是说好不再插手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

    对于村长的质问,莫流却露出无辜的表情,他摸了摸后脑勺,道“我刚刚是答应大伯了,但我答应的是不管你们罚这位姑娘,可你们现在是要把她投到湖里去,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胡闹”村长怒斥道,“胡氏y乱不贞,守寡失洁,甚至还珠胎暗结,犯下此等大罪,浸猪笼还是便宜她了你休要再胡闹,快快离去”

    然而莫流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摇头道“不行,我离家出走就是为了仗剑江湖行侠仗义,今天碰见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儿岂能不管,再者说了,这位姑娘的相公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凭什么要处死她”

    “我大哥已经死了。”

    “死了你又是谁”莫流看着突然说话的李铭,感觉有些莫名,这个人看起来虽然还不错,不过他身上的气息总是让他感觉不舒服,莫流下意识的便皱起眉头。

    李铭笑着走过来,道“你好,我是胡佳慧丈夫的弟弟,我叫李铭。”

    莫流粗略的点头,“你说你大哥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这位姑娘是单身,既然如此,她和谁在一起又怀了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一定要处死她”

    “呵,自古以来女人便要为男人守贞,无论丈夫是否过世,女人一生都应该只有丈夫一个男人,背地里偷人就是应该浸猪笼。”

    莫流却是不赞同的摇头,“一个大活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守贞而丢掉性命,这太荒谬了。”

    “荒谬的人是你,居然为一个失贞妇人说话,真是无可救药”村长怒道,“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无知小辈”

    村民们得令,随便抄起手头的锄头扫帚等工具就向莫流扑去,莫流不愿伤人,放下剑举起双手道“咱有事好商量,不要动粗啊。”

    而村民一见他手无寸铁,心想现在不制服他可就没机会了,于是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棍子扫帚都招呼在他的身上了。

    莫流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不还手,只抱着头一边躲避一边喊道“别打别打了,咱有事儿好商量啊。”

    “好了,住手。”村长走下台阶,来到莫流面前,说道,“年轻人,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将来成了亲,就会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子必须要为丈夫守贞,更会明白一个女子的失洁是多么的罪不可赦。今天我念你年幼,不再追究,速速离去吧。”

    然而莫流却没有走,他抹点嘴角的血迹,目光灼灼的看着村长,“大伯,女人也是人,她们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如果我有妻子,并且我死在她的前头,我一定会让她另觅良缘,而不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孤寂到老,我更不会因为守寡却失洁这种荒谬的原因而将她浸猪笼。大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您不能凭一己观念便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

    莫流的一席话让全场鸦雀无声,秦藜更是呆呆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人是生活在古代的男人。

    然而,世有异类,必得他人驱之,莫流这番异于常人的言论恐怕得到的只有反效果。

    果然,短暂的寂静之后是骤然喷发的不满与愤怒,村民们都纷纷吵嚷咒骂着莫流,竭力要把刚刚那种有悖世俗的言论从脑海中清除。

    李铭玩味的打量着莫流,一个奸计悄然形成。

    村长挥手压下嘈乱,说道“年轻人,这样肮脏的言论休要再提,我们李家村是纯洁的地方,听不得这种污言秽语,你还是快走吧。”

    “等一下。”

    村长见打断他的居然是李铭,不禁不解的问道“李家老二,有什么事儿吗”

    李铭勾起唇角,转身打量地上的秦藜以及现在她身前的莫流,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对秦藜说道“嫂子,你选的这个人果然不错,不过你们错便错在遇错了时间,嫂子,你还是回头吧。”

    李铭的话震惊当场,众人当即反应过来李铭话中所指。难怪这个年轻人这么维护胡佳慧,原来他就是那个jian夫啊,为了救下胡佳慧,居然编出女子不用为丈夫守节的混账话,真是可恶啊

    村民们义愤填膺,而莫流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摸着头望向李铭,却见他唇角勾着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讨厌了。

    秦藜心中暗道不好,下意识的大喊“莫流,快跑”

    话甫一出口,秦藜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过她此时更恨莫流那个家伙头大无脑,居然毫不知危险将至,傻傻的回头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村民们因为秦藜突然爆出的呼唤而炸开了锅,纷纷叫嚷写“她知道他的名字,果然是jian夫y妇”“烧死他们”“烧死jian夫y妇”“烧死他们”

    莫流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皆是凶神恶煞,他下意识的便凑到秦藜身边,问道“姑娘,这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他们叫我们jian夫y妇,还要烧死我们啊”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你武功不是很好吗,快点跑,要不然一会儿可就来不及了”

    秦藜心急如焚,自己死了倒是小事,要是连累了莫流,她真的就死不瞑目了。

    然而莫流却像脑袋里打了石膏,转不过轴来,一个耽误,便有村民三下五除二的把莫流绑了个结实。

    “把他们都给我关到柴房里去,天一亮,便火烧jian夫y妇”

    在一片欢呼声中,他们被扭送到柴房,柴房的门砰的一声关闭,然后是落锁的声音,秦藜无奈的看了眼身边被绑得像只麻花,却还是不住问她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的莫流,无可救药的说道“喂,我说你搞清楚状况好吗,现在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吗,我们天一亮可就要死了。”

    “他们不能烧我们,你我之间清清白白,再者说了,就算是真有什么那也是你我之间的事儿,他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看着莫流愤愤不平的样子,秦藜不禁无语凝噎,她不禁怀疑起这家伙是不是刚穿过来搞不清楚状况的后辈,于是说道“you are stuid”

    “啊你说什么”

    秦藜观察着他的眼神,确定这家伙确实是没有听懂,叹了口气,古代人做到这份上她也真是服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秦藜环视四周,发现整个柴房都密闭着,不论窗户还是门都被紧紧的锁着,要逃跑是绝无可能了。

    “你是想逃跑吗”莫流问道。

    秦藜眼睛一亮,她怎么忘记了,这家伙可是练家子,破坏一个窗户什么的还不是小事一桩,当即点头道“当然,你有办法”

    莫流得意的点头,“那是自然,闯荡江湖这点本事都没有可怎么行,不过”他犹疑了一下,秦藜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莫流有些受宠若惊,大概是想用手摸脑袋,手却被绑着动不了,尴尬的笑了笑,道“姑娘,只要把捆着我的绳子解了,再把我的佩剑找来,破坏这种小门不成问题。”

    “咦姑娘,你干什么去只要做到这两样我们就能出去啦”

    “姑娘,你怎么不理我啊”

    “姑娘,你怎么能不信我呢,解了绳子拿了剑,我真的就可以砍了这柴房门的”

    莫流一直在耳边嗡嗡,秦藜对此表示,莫流大哥,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要是能够解开绳子,要是能够拿到剑,我要你还干什么用

    啊啊啊谁来把这个逗比的嘴封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虐8

    秦藜做了个梦,梦中的自己又回到了西齐的家中。

    小院还是原来的小院,梧桐开得正盛,一簇又一簇。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穿着鹅黄色的小袄,粉嘟嘟的一团,蹲在树底下玩着拨浪鼓。

    秦藜欣喜万分,想要过去抱她,却被突然闯过来的人拦住了去路。

    轻烟穿着的还是那日鲜红的嫁衣,耀眼而又刺目,她抱起小包子,笑得妖艳而又诡异,“姐姐,你已经被睿哥休了,现在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个孩子自然也是我的。”

    虚幻的美好被猛的撕裂,眼前展现的是她不愿回想起的残酷的现实,她摇着头呢喃,“不,不,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上去去抢孩子,可原本和她差不多高的轻烟只是轻轻一举,她便再也无法触及。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她无力的呐喊,却换来轻烟的嗤之以鼻。

    “姐姐,你总是这样,软弱,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珍爱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姐姐,你不是想要孩子吗,那妹妹我就成全你。”

    轻烟笑着把孩子递给她,却在她的指尖刚刚碰到孩子的小袄时猛的将孩子摔下,凄厉的哭声在一瞬间响起又骤然停止,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摔死在自己的面前。

    地面上氤氲起一片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青砖石的缝隙蜿蜒流淌,将飘落在地的花瓣染成同样的血红。

    有人在尖叫,那声音凄厉尖锐,透着彻骨的绝望和无尽的悲痛。她不知道那个声音来自哪里,恍惚间又觉得自己就是发出尖叫的人,她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找不到出路。

    突然,耳边传来阵阵呼唤,秦藜一个激灵便惊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莫流欣喜的脸庞,“姑娘你可醒了,你刚才大呼小叫的,可是吓坏我了。”

    秦藜感觉到额头一片冷汗,知晓刚刚不过是一场噩梦,然而这场噩梦,也确确实实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莫流,你过来一点。”

    “啊”莫流不明所以,但在看到秦藜眼中的悲伤时便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下一秒肩膀上便是一沉。

    “姑、姑娘”

    “别动,让我靠一下,一会儿就好。”

    莫流手足无措,他僵直着身子任由秦藜靠着,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点什么。

    “姑娘,人道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上天非要我们死,我们就听天由命吧。”

    见秦藜不理他,他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人死不过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年后咱们又是一条好汉,所以姑娘你真的没必要害怕。”

    秦藜还是不理他,他又道“姑娘,你――”

    “――够了”秦藜无力扶额,她真的很感谢他来安慰她,但是大哥,拜托你不会安慰人就静静的做个美男子好吗再者说了,她又不是因为害怕死亡才做的噩梦。

    月亮已经西斜,秦藜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也许还有一两个时辰自己就要被烧死了吧,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想着他多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下,心中不禁染上愧疚,“莫流,对不起。”

    “咦说什么对不起啊”

    秦藜垂下眼睑,睫毛下映出一片阴影,“因为这次,我恐怕真的要把你害死了。”

    莫流不甚在意的哈哈一笑,道“姑娘,这不怪你,本来也是我自己非要管这件事儿的,我就算真的在这里丢了性命也只能怪我学艺不精,你没必要觉得愧疚。不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你啊”

    秦藜心道,你要是能够认出来那就怪了,毕竟当初她还是在林冬梅的身体里。她想,反正都要死了,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要是不信,就当是她讲了一个笑话呗。

    秦藜刚要开口,就听见门那里传来脚步声,然后便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嫂子,我是菲儿,你还好吗”

    “菲儿”秦藜和莫流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问,她的心中亦是不解,白菲儿现在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听到秦藜的回应,白菲儿明显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嫂子,你没事儿实在是太好了。对了,我从村长那里偷来了钥匙,你们趁着天还没亮快点逃吧。”

    然后便是开锁的声音,白菲儿打开门连忙走进来,怀中还抱着莫流的佩剑。

    “菲儿,你为什么会来”秦藜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全村人都以为她和莫流偷情的情况下,居然会有人来救她

    白菲儿却是苦涩一笑,“嫂子,比起相信铭哥,我更相信你。那晚你的表情我一直清楚的记得,那样的绝望痛苦是做不了假的。”

    白菲儿不再说话,蹲下身帮他们解开了捆着手脚的绳子,又递给秦藜一个包袱,说道“嫂子,时间仓促,我只收拾了一些细软,但应该够你这段时间用的了,你们快些走吧,再晚就要来人了。”

    秦藜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白菲儿,却没有接过包袱,白菲儿不禁催促,“嫂子,不要再犹豫了,快点走吧,你留在这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菲儿,我不能走。”

    “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你想就这么含冤而死吗”

    秦藜看着白菲儿,目光坚定而又执着,“菲儿,正是为了含冤而死的胡佳慧,我才更不能走。”

    白菲儿诧异的张开嘴,刚想说什么却被莫流拦下,他转头问秦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秦藜轻轻点头,伸手拍了拍莫流的肩膀,说道“真正的剑客,做给我看吧。”

    ***

    天才蒙蒙亮,李铭便被房间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吵醒了,他刚爬爬起来,便感到一片冰冷的金属架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他连忙举起双手,“大侠,银子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您尽管拿。”

    他的话却引来对方的嗤笑,“李铭,我要你的钱做什么。”

    李铭惊恐的抬头,不出所料的看到冷笑着的秦藜,秦藜俯下身,脸几乎贴着他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想要你的命。”

    “嫂子,我可是你的小叔,你不能杀我。”

    “我还是你的嫂子呢,可你对我做了什么,嗯强迫我,害我守寡失节,然后事情败露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倒我的身上,甚至不惜连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

    面对秦藜愤怒的控诉,李铭却不以为然,“要怪只怪他运气不好,谁让他在我需要一个替罪羊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撞上来,这一切只怪他自己命不好。”

    秦藜简直不敢置信,“李铭,你究竟把人命看成了什么”

    “人命么”李铭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冷酷而又无情,“嫂子,你永远都是这么天真。”

    “什么”秦藜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到胳膊一麻,匕首不受控制的掉到了地上,然后双手便被粗暴的扭到身后,她的整个人都被李铭压到了炕上。

    “说你天真啊,嫂子,挟持人的时候怎么能放任他的双手自由着呢,你这么不小心可是很容易丧命的。不过,”秦藜感到一股温热舔舐着她的耳垂,她不禁浑身一颤,“不过啊,我是不会就这样杀了嫂子的,在此之前,就让我重温一下嫂子的美好吧。”

    李铭却不急于要了她,一点点挑逗,就像是顽皮的猫咪抓到老鼠后尽情玩耍后才会吃掉猎物般戏耍着她。

    “嫂子,我还记得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景,那是在你和大哥成亲后的第二天,你小鸟依人的站在大哥身旁,脸颊粉扑扑的就像刚刚成熟的桃子,那时候我就想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时又会是什么样子应该是比那样看上去更加迷人的吧。也正如我所料,你让我欲罢不能。”

    赤裸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李铭的口中吐出,伴随着言语羞辱的,还有身体上的肆意蹂躏。

    李铭钳着她的双手,眼睛中却闪着邪魅的笑意,以及对秦藜的嘲弄“嫂子,要怪只能怪你不识相,好好的做我的地下情人不就好了,偏偏要反抗,你以为你和菲儿说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吗,不过没关系,等今天把你送上火刑架,再用花言巧语哄一哄那个小丫头,她还不是得乖乖的回来,就算她不回来,我就再找一个权当换换口味,嫂子,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因为你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身下的人突然说话。倒是让李铭吃了一惊。更让他惊讶的是她说话的语气,“我怎么就没有机会了天一亮要死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是么,明天谁要死可还真说不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虐9

    打开房门,看到院子中是一众的村民,李铭一下子跌坐在原地。

    村民们脸上皆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更多的,是被欺骗之后的愤怒,。

    村长怒不可遏,指着李铭的鼻子便骂道“禽兽”

    秦藜向站在一旁的莫流露出感激的笑容,如果不是他,自己还真的不可能这么简单戳穿李铭呢。

    当时在柴房,她告诉了莫流自己的计划。洗黑容易洗白难,若想要让村民们知晓胡佳慧的冤枉以及李铭的真正面目,必须要他自己亲口说出来才行。

    因此他们兵分两路,自己假意刺杀实则套话,另一方面莫流悄无声息的把村民们带到李家院子中,待大局已定,这才解开他们的穴道。

    事情结束的很快,李铭被从宗谱中除名,并被逐出了李家村。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几乎是在当天的晌午,十里八乡的村镇都听说了李铭的恶行,李铭所过之处人人喊打,好不狼狈。

    当一切尘埃落定,秦藜重新回到李家的时候,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说道“胡佳慧,你的仇我替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门口传来声响,秦藜回身便看到白菲儿,她的脸色并不怎么好,可还是对她扯出一个笑容。

    虽然说秦藜的暗示给了白菲儿承受的时间,但自己未婚夫突然变成禽兽这件事放到谁的身上谁也好受不了,她所需要的,是时间的抚平。

    “嫂子,你会留下来的吧。”

    尽管发生这么多的事,白菲儿还是敬重胡佳慧的吧。

    秦藜看着面前人儿眼睛中的期冀,淡淡点头,“会的,我会永远就在这里的。”

    她会留下,因为胡佳慧的生命即将终结,她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

    白菲儿欣慰的笑着,走过来拥住秦藜,“嫂子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秦藜回拥着她,脑袋不禁靠在她的颈窝处。听说隔壁镇上王员外的公子向白菲儿提了亲,白大娘也答应了,婚期定在来年的五月初八。

    据说那王公子有一次外出游玩来到李家村,巧遇在河边浣衣的白菲儿,对她可谓是一见钟情。无奈当时白菲儿已然定亲,他万般不舍下只得放弃,如今听说白菲儿解除了婚约,几乎是第一时间找到媒婆前来提亲,其用情不可谓不深。找到这样的男人作为一生的归宿,菲儿她一定会幸福的吧。

    莫流在事件结束后便准备离开李家村,秦藜去送了行,送行时莫流再次问她为何知晓他的名字。

    秦藜想自己两世都无聊了他缘分还真是不浅,刚要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就感觉灵魂突然被抽离,意识回笼后便已经在一片白茫茫的虚无之境中,面前的小正太不太高兴的皱着眉头,“秦藜,你话太多了。”

    秦藜当即意识到是小正太怕自己泄露事实所以才强迫召回她的灵魂,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道“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要不把你弄回来,你就都说了。”

    “喂,你是有读心术的吗”

    “是啊,所以”小正太突然凑到她的面前,吓得秦藜接连后退数步,捂着乱跳不已的胸膛道,“所以什么啊,你吓死我了。”

    “所以,”小正太勾起唇角,恶意满满的说道,“所以你在那边的世界中骂我没节操没品味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呃”秦藜回想起自己刚到第二世时对小正太的吐槽,不禁后悔不迭,她真的没有想到小正太不仅没有节操还这么记仇。

    “我可都听到了哦,既然你说我记仇,那不报复你实在说不过去啊,你说我下一世给你安排个什么身份好呢嗯”

    小正太托着腮帮子做思考状,眼睛却在秦藜身上打着转儿,怎么看都是早就想好了损招来报复她了。

    秦藜只得投降认错,“大仙,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再者说了,我是给你办事儿的,你给我使绊子不也是给你自己填麻烦嘛,咱何苦两败俱伤呢。”

    小正太摩挲着下巴,似在考虑她说的话的可参考性,然后一拍掌道“有办法啦,刚刚正好又自杀了一个,这个的难度不高,又可以小小的惩戒你一下,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就这么决定啦”

    “哎等等你得先告诉我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吧,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嘛,安啦,都告诉你这个任务的难度不高了,再说了,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熟悉的白光闪起,秦藜却觉得更加不安,如果她没有记错,上一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笑着送她走的,而等待她的

    哇啊啊啊她真的有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虐1

    秦藜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绯红的罗帐,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有一股湿润滑落脸颊。

    意识渐渐回笼,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接踵而来,眼泪更加抑制不住。

    红袖佳人,奈何为妓识人不善,遇人不淑,何其哀也

    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对她说,“红袖,你长得真漂亮啊”,也有同龄的男娃娃跑过来羞涩的拉着她的衣角,跟她说“袖儿妹妹,我长大后可以娶你做新娘吗”。

    当时懵懂的她,不知道何所谓做漂亮,亦不知道那些表面上夸赞她的女人眼中除了艳羡更多的是嫉妒,她所能做的,只是静静的跟在母亲身边,学着所有女娃都要学习的女红。她原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平静的度过,却不曾想,变故来的那样的快。

    那时她已经十三岁,虽然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可是一张脸蛋却已然惑人。每每上街,总有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身上,以至于她每次出门,都是要纱巾掩面,低头快走。

    花季少女的美丽显然不是一条纱巾便能轻易掩盖,她,被诱拐了。

    求求你帮帮我,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向她哀求,年轻的她,善良的她,轻易的便被男人编织的谎言欺骗,待到她在颠簸的马车上清醒过来,已是在远离家乡数十里的异地。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风尘,她犹记得小时候偶然路过一座装饰精美的阁楼,母亲忙捂住她的眼睛,好像生怕她的眼睛被什么脏东西污染似的。然而如今,不过数年之后,自己竟陷在这片污浊之地中,不可自拔。

    谁来,救救她

    她在梦中无数次的呼唤,然而,没有人会来救她,谁都不会来。

    在陌生的异地,孤苦无依,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按照秀妈妈的话去做。

    她学习着那些往日里所不齿的事情,勾引男人,服侍男人,取悦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用身体做着交换,有时候她会想,这样的日子,真的值得活下去吗

    直到那一日,她看到了死亡,一个女孩被活生生的痛打致死,猩红的色彩弥漫了她的视野,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即便是是生活得有多么的不堪,她也要活下去。

    活着,就又希望,而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十四岁那年,秀妈妈开始让她接客,开 苞之夜,整个丽秀坊挤满了人,或者说,挤满了男人,如饥似渴的男人。

    听着下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价,秀妈妈乐得合不拢嘴,而她的心中,只有一片默然。曾经的她还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婿,然而如今,身落红尘的她已再没资格。决定着今晚入她罗帐的人不是生养她的父母,更不会是她自己,而是看谁口袋中的银票最多。

    下面喊价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吴老爷抖着他像怀了七个月孩子的大肚腩志得意满的俯瞰着众人。他刚刚出价八千两,是今夜出价的最高人,不出意外,自己的初夜就会交给他吧,一个比自己大了二十都有余的老男人。

    吴老爷见没人再出更高的价钱,色眯眯的走上台来,肥腻的手掌在她柔荑上色情的摩挲,一双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充满欲望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恨不得将她立刻扒光。

    她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甩开的冲动,可还是被恶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样的男人,将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噩梦,就要开始了吗

    “我出一万两”

    她至今都记得初遇林子昊的场景,灯红酒绿的丽秀坊中,所有男人都是一副垂涎的目光看着她,只有他不同,他的眸光清澈,不带半分情欲,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稀世美女,而仅仅是一面普通的墙壁罢了。

    明明他也是众多恩客之一,明明他也是觊觎自己初夜的男人,而她,却并不厌恶他。

    她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中更是有如小鹿乱撞,她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冀

    当秀妈妈最终宣布夺得头筹的是林子昊时,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甚至于对未来的人生也有了希望,她想,过去的隐忍总归是值得的。

    当晚,她在他的身下尽情的绽放,初尝情事的她,难以承受他的硕大,可她仍是隐忍着不拂了他的兴,当一切结束之后,她累得几乎不能动一根手指头。

    “红袖,你是叫红袖吧”

    这是林子昊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继“我出一万两”之后她听到的第一句话,她娇羞的点头,不敢直视他,整张脸都埋到了被子中。

    “噗嗤”他失笑出声,将她从被子中挖出来,鼻尖与她相对,“你藏什么,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吗”

    她的脸烫得更厉害了。

    “好啦,不逗你了,”林子昊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小袖儿,我以后就叫你小袖儿好了。”

    小袖儿专属的昵称让她的心头犹如抹了蜜汁,她羞涩的点头,鼻尖却在不经意间触及了他的唇,感觉到小腹处逐渐涨起的肿大,她惊惶无措的睁大了眼睛。

    “小袖儿,你在惹火哦。”

    “对、对不起我、我”

    “哈哈,”林子昊笑着起身,赤裸着胸膛走下床榻,她连忙害羞的转过身去。

    重新坐回床沿的林子昊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抚住她羞红的脸颊,说道“放心吧,今天不做了,你好好休息吧。”

    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就要离开,她不顾自己浑身的赤裸,伸出手来拽住他的衣角,惴惴的问道“你、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子昊,我叫林子昊。”

    林子昊,红袖以为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却不想,第二日的晚上,他如期出现在了丽秀坊。

    她惊愕在原地,看着他风度翩翩的走来,对着她戏谑道“怎么,不希望我来”

    那时,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明明是高兴的,泪却忍不住的流下。

    林子昊说,小袖儿只能是我的小袖儿,以后,你不用再接待其他任何男人。

    那时的她,天真的以为这个誓言能够维持一生一世,然而,她却忘记了,他的承诺是以“小袖儿只能是我的小袖儿”为前提的。

    林子昊行于仕途,虽是年轻有为才高八斗,却缺乏后台,一次的朝廷权利倾轧中,他被当做替罪羊逮捕入狱,只待三日后刑部批下檄文,流放极北的严寒之地。

    红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去打点门路,无一不是被拒之门外,就连想去天牢中探望林子昊,也是不被允许。

    秀妈妈对她说,孩子,你没钱没势,想要救出林子昊,只能靠女人的本钱。

    而女人的本钱是什么,不用秀妈妈说,她便心知肚明。

    她哭泣着摇头,秀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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