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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_第10分页

作者:情书 字数:14142 更新:2021-12-21 14:11:52

    的震惊殿下,这样明目张胆地走后门真的好吗

    在孙茗震惊地一脸血的目光下,李治又说“科举及第,虽然秀才、明经为上上之考,但若不中,也可书学、算学,虽品相低,待安排下去历练几年,日后为官做守、兼都可。”

    也就是说,科举不过,通过门荫也可,但做不成三品以上的了如她祖父因是科举状元出生,现为陕州刺史从三品的官,如果再上上,正三品或从二品也是有机会的。

    但这对孙茗来说还是太遥远的事情,就像她父亲,只是七品小官,怎么爬也爬不到三品以上吧但是恩科出身等同来历,她是不好替自己的兄弟做主的,还是决定先找阿娘问问,要不要走太子的门路。

    “这却不急,待我问问再说。”孙茗道。反正即使不中,下一届仍可参考,这倒也无妨。

    现在孙茗才终于发现,如果要写论傍上太子的好处,她绝对可以写出一二三四点要钱给钱,要官给官,她只要负责默默地美貌如花就好了

    然后俩人躺上床,盖了被子,搂在一处,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孙茗难得在辰时就起了。

    不过因为太子一大早要入宫上早朝,所以比在东宫时起得更早,哪怕孙茗难得起得早了,他也早已出府去了。

    仍是花枝花蕊服侍她起床洗漱,花枝瞅着空档,在围披帛的时候说“娘娘,沁香明景修葺完了,您看何时去看看”

    孙茗一惊,算了算日子,倒也有二十来日了“这么快”

    花枝了愣愣,然后把头一低,回道“若是娘娘觉得还没有修葺好,再过两日去看也无妨。”

    孙茗又是愕然地看向花枝,见她低着头,又把头扭向花蕊,见花蕊一脸的“娘娘您实在太聪敏了”的表情中,面上一抽她真不是故意耍心机,借由装修来太子书房霸占太子的

    叹了口气,孙茗面瘫着脸,说道“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有不合意的,还来得及改。”

    然后按部就班地用了早膳,再浩浩荡荡地带着一众侍婢出了太子书房,往她的院子去。其实,一被回禀说是房子装修好了,她早就着急地想飞去看了好吗但是,被底下那么多人盯着,她现在又是娘娘,娘娘不是都该端着吗

    唐代的建筑都有些严整开朗的,规模宏大、形体优美,虽整齐却不呆板,华美又庄重大方,采用的都是木结构。

    一入沁香明景,院子的整体格局没变,但寝殿底下的园子却大为休整了。沿着寝殿门前的木质地板,直接穿过木质的回廊,一截回廊外是桃花林,一截回廊外,是个木板格局的小高台,上边设了亭子的那种伞状的顶,底下还设了几座案几,一圈外中的尽是四品海棠和洛阳牡丹。

    院子回头可以慢慢地逛,她先迈进屋子里瞧瞧浴室去。这年代并不兴泳池,在长安倒是也有类似浴场这样的地方,但都是郎君们的消遣玩意儿。这种拿整个房间装修个浴池的想法,实在是心水了很久了。

    一入堂屋,径直往左隔间去,还装了道门,门后设了粉嫩嫩的帷帐。

    揭了帷帐入内,入目的先是三折屏风,屏风旁都是藕荷色的帐子,长至地面还蜿蜒拖出几寸来。屏风的绣品又极薄极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浴池上漂着的红色花瓣

    孙茗行了两步又揭了帐子,这才从屏风的一边绕过,映入眼帘的,是浴池顶上的巨额牌匾――流香渠。

    、第28章 贰拾捌

    孙茗既然回了沁香明景,就不好再回太子殿下的书房了,就着人把衣物饰品一应物事都带回。

    浴室布置得她很满意,转念想到,先邀李治共浴才够浪漫

    就与花枝花蕊吩咐,取了匹莹透的桃红色云锦来,又叫花枝为她制上波斯舞姬的裙子她能说,实在没脸叫针线房的做这件事吗当然上半截的修饰部分由她自己动手休整了很不好意思让人看到可以露出一大片肉的衣服好吗

    然后在李治回府得知孙茗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掐着饭点来了。但是显然,孙茗想先饿上一饿,不然怎么显得她“秀色可餐”呢

    孙茗见李治进了屋子,与花枝花蕊使了颜色,二婢就带着一众丫头鱼贯而出,且很贴心地合上了门。

    在李治一脸不解的神情下,挽着李治进了浴室“九郎还没看过新建的浴池吧我好喜欢”

    说着,一手挽着他,一手揭了轻薄的帷帘,李治一经屏风,就见几乎扩向整个屋子的浴池迎来一阵暖意的热浪,雾气袅袅,水面漂浮着桃花,花瓣点点,馥郁妖娆,恍然还能闻到一阵清香

    李治踏近浴池,就踩上了腥红色的皮毯,只听耳边轻吟一声“让妾来服侍九郎沐浴”

    此时,屋外响起一阵琵琶之声,曼音燕燕,揍出靡靡之音转眼间,仿若人间天堂。

    等李治低头看向孙茗的时候,衣衫已经由她纤细的指间褪去、滑落,被她引着,迈入池中玉色台阶,一步、两步直至整个人隐入水池之中,骤然的热气,又暖又有些发烫,令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有一瞬间竟是忘了身在何处。

    倚靠着台阶,透过雾气往水池外的美人看去孙茗见人落入水中,就扭身绕过屏风。

    正当李治向屏风后张望,孙茗已换了身波斯舞姬那般清透飘逸的裙子,一身桃色薄纱,领口开得极低,裙身叉口又开得极高,娉婷而来,隐约可窥内里的旖旎

    美人迎着他痴迷的目光,裙袂翩翩,迤逦而行,落坐在他的身前,只将莹白的玉足滑入水中,朱唇皓颜,梨涡浅浅,顾盼神离

    “九郎妾这礼,备得可好”

    呢喃的话语滴落在他耳朵里,心坎上,李治抬手去扶她,眼前的美人搭着他的说,轻轻俯身,就这他的手滑落在水中,紧紧靠在他身上,一手还勾着他脖间,露出手臂上缠着白玉镶金的臂钏来。

    李治露出一丝轻笑来“爱妃真是花样百出。”

    孙茗抬手将发髻的簪子拔下,抛向水池边的皮毯上。

    一瞬间,风鬟雾鬓落下了满头青丝,映着精致的面容,在额间贴着金色花钿,在烟雾氤氲下,美得摄人

    “那九郎喜不喜欢”孙茗抬头看着他,眸中一汪春水。

    “自然是喜欢的。”李治在水中将人拦腰抱起,令她上半截身子露出水面,那薄纱的裙衫一遇水,早就紧贴肌肤,勾勒出一片横成玉体,在他身前,几乎可以令人一览无余,却又因衣衫紧裹,隐隐约约地,看不真切

    李治看着眼前艳事,顿时心猿意马,喉头微动,那作死的女人还提起手,在他额间轻抚

    “九郎,你留了好多汗”孙茗正想说为他擦擦,李治已一低头,滚烫的唇咬上她的

    在她喘息间,只听他在她耳边喷气“可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话落,转个身,将她坐在池中的台阶上,低头咬上她的耳垂,引得她发出一声轻盈短促的娇吟。

    孙茗寻到破绽,将他颈子一勾,两人都没入水中再出水面的时候,她玉足勾着他的腰,一口啃上他的喉间,带着喘气的轻语“那九郎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停歇只是一瞬间,下一瞬又拿舌尖粘上去,吃尽他喉间的水珠

    “再不能爱得更多了”李治撕扯着衣裙,往里面探去

    和谐

    等俩人收拾干净了,换了身衣,又让人服侍着弄干了头发,这才叫上晚膳。

    李治此人,假正经得要死,无论前一刻有多色急,现在用膳时间,就是一副正襟危坐,一脸的清心寡欲,哪怕心里爽到想唱个小曲儿、踮脚转个圈儿

    然后两个人食不言地享用完,一同在屋门口回廊散步,孙明才有机会调戏起来,拿眼瞥向隔间方向“九郎的字真实钟灵毓秀。流香渠九郎很是向往啊”

    李治脸上一红,一声轻咳“你又知道是我写的”

    那是自然,虽然写的婉转缠绵,但孙明可是在李治书房待了这许多天,李治的字体当然认得。

    孙茗一手挽着他的手臂,一手轻抚沿途的花朵,此时,正拿一脸“你小看我“的神情看着他“常言道,见字如见人么九郎是我最亲近之人,如果连九郎的字都认不得,那才枉费九郎待我的一片心了。且九郎字体又美,结构流畅,我都想跟你讨要几幅墨宝了。”

    话中三分真,七分假,把李治哄得眉开眼笑。不过李治却是写得一手好书法,隶书、草书、飞白书、楷书都很得心应手,甚至还有很多佳作流传后世。

    李治听完一通夸奖,反而谦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临川的写的那一手才叫好字。”

    孙茗把玩着他的手指,笑道“临川公主我才管不着,反正在我眼里,九郎的便是最好的。”

    “那你过两日去她的宴席你得小心了,”李治拉着她行至亭内,入了座“临川的大篆和隶属都是极好的,最喜欢人家夸她了,我倒看看,你到时候要怎么说。”

    提起临川,孙茗索性把主意一并说了“我备了一尊玉观音,不知可不可行只是听说临川公主临摹观音像乃一绝。”

    “这倒是真的,原本要赠礼也该由我来备才对。你主意倒挺大。”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神色却是寻常“下回还是从库房拿吧。你那点私房,还是留着买果子吃罢。”

    即使春夜里,风一吹,仍有些凉,孙茗也没有好好地跪坐,反而懒懒地靠着案几,这会儿功夫,就把脚缩进李治的衣袍底下了,撒娇道“这么点子东西,何分你我呢。九郎我脚冷”

    李治倒也没嫌弃她的那双臭脚,此时小腿就被那双脚在袍子底下勾啊勾的,听她说到冷,就起了作弄的心思,就轻抬起她的脚,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脱了她那双鞋袜,置在腿间,拿手揉啊捏的

    原本觉得冷,这会儿被他连鞋带袜地脱了,竟奇迹般地忘却了冷,倒觉得一簇火苗飞起

    蜷缩了脚,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汪春意

    过了几日,由王府马车来接孙茗。

    为表现她的重视,叫了花蕊她梳了个簪花高髻,用了些假发,髻旁插了四支羊脂玉簪,髻前悬着南海珍珠镶宝石步摇,顶上戴了黄色茶花。衣服穿的是蜀锦,藕荷色齐腰襦裙,上绣黄色牡丹花,外搭了条鹅黄的披帛

    原本也与李治说好了,两人一同去的,哪知宫里事多,他一时也走不开,就又被叫进去了。所以,去临川公主的宴会就唯她一人了。

    大家都住在皇城里,相较并不远,也没等太久,她便到了王府内院。

    等她下了车马,由花枝搀扶,从内院一入,就有侍婢引着,往热闹的源头去。又横穿石阶的木桥的,行经走廊。

    城阳公主是早已恭候多时了,见孙茗款款而来,拉着她就往一处水榭走去,行径间,还能看到在红色灯笼下绿汪汪的清池

    “也不知道今日孟姜邀了这样多人,你还是与我一块,省的被人纠缠。”城阳边领着她边说。

    她会这样说,主要以孙茗现在的身份,或许她自己毫无所觉,但李治确是储君,一大片人是想与李治打好交道却不得门而入得。

    这点,孙茗也是一清二楚的。

    孙茗自伴太子殿下起,就似乎只有那小小的内院困着,也没有交际圈。

    其实对于这一点,她莫名地有些惶恐整天围着李治转,一回想起来,竟是连个朋友都没有这或许在以后的朝代,因管束女子严苛的时候,并不奇怪,但在唐朝,作为官宦的千金,作为一般正常的贵女,是绝不可想象的。

    像她所见的城阳、临川两位公主,都时不时地举办宴会,也常常踏青娱乐、游江斗花的,业余生活就极为丰富。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满眼见过的人,我竟是都不识得。”孙茗也拉着城阳的手说。

    “无妨,自有孟姜引荐。”两人说话间,已到了一处殿堂,看见众星捧月款款而谈的临川公主。

    此时临川公主听到城阳的话,手中还举着一只酒盏,扭头就朝城阳笑道“城阳真是做什么都不忘拉我下水啊”

    临川公主为人爽利,有一种女中豪杰的气魄,这般说话并不让人觉得不快,反而觉得她性子直,好相处。

    “那是自然,人都是你请的,别想赖给我。”城阳也笑道,一边将孙茗引之身旁落座,一边与她介绍其身边的一众娘子来。

    其中有弘文馆学士上官仪家的娘子得了孙茗两眼这个后来的宰相在历史上可是因被李治叫入内庭,打算下诏废当时已是皇后武氏的废后诏书,结果因内庭早已被武氏牢牢掌握,反而在他们成功之前就被揭发了,结果自然没成,导致上官仪被杀害有名的上官婉儿即是他的孙女。

    当然,此时上官仪还不是宰相,虽在宫中有职务,但与孙茗关系最大的,也只是他太子中书舍人的身份而已。

    另外除了城阳和临川以外,还来了位新兴公主,也是位妇人,已嫁长孙曦长孙无忌的侄子五年有余。

    长安城就是这样,贵妇娘子和公主们大多熟识,有的关系还很亲近。

    孙茗这样的,都算运气很好的,换做余者一般娘子,在长安轻易都不能得罪人,因为人家背后十有都有可能“上头有人”。

    围着三个公主这一圈的娘子,都算是上流圈子了,是关系比较亲近紧密的一些人,说到谁谁谁,绕了半圈你就发现,她的什么兄弟或者叔伯的家的就有皇亲国戚

    临川公主的模样,像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喝醉。见该来的该见的都入了座,作为主人家,很自然地提就酒盏道“诸人同席饮,上乐。”

    身后立时乐起,入内一簇舞姬,翩然起舞。

    、第29章 贰拾玖

    殿堂外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娘子们聚在池边吟诗、斗花。殿堂内,歌舞升平,公主、贵妇们一处喝酒。

    孙茗跪坐在城阳身边,听她短暂地介绍起里边坐着的娘子妇人。

    先前提到的新兴公主可谓是孙茗最感兴趣的人了。听城阳讲,新兴在六年前,被许嫁西突厥,但当时突厥运送聘礼途中遭遇暴风雪,而致作为聘礼的畜牧死伤过半,于是隔年就被李世民以聘礼不足而回绝,取笑和亲,后命她下嫁长孙曦。

    说到这里,城阳还要叹一句“好命”

    孙茗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新兴公主,表示对这位长得斯斯文文,一脸清清秀秀的公主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位公主只是庶出,不像城阳是长孙皇后所生,也不像临川幼年聪慧,被李世民特意教导。但和亲之前就因意外而取消,转而嫁到长孙家,这可不单单运气了。

    李世民也众多子女,众观下来,他的女儿多半是嫁给追随他打下江山的功臣名将,如襄城公主下嫁宋国公、南平公主下嫁王的儿子、高阳公主下嫁房玄龄的儿子

    由此可以看出,李世民是变相地拿女儿作为安抚功臣的工具,顺带起到联姻的作用,巩固大唐基业。但,与长孙联姻,在新兴公主之前,已有个长乐公主已过逝,是长孙皇后的长女,嫁的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所以原本已没有必要再嫁个公主了。

    这时,新兴公主约也是察觉到孙茗不经意间的窥探,也探究地瞄过来,俩俩相望,孙茗立时露了个娇憨的笑容来。

    新兴公主见之,也浅笑盈盈,举起酒盏一祝,敬起酒来。

    换做以前,孙茗还会受宠若惊一下,但眼下,在大唐时期,即使惯常下属预见上司都不见惶恐,不称“下官”,相互几乎平等的,她也逐渐习惯此时的风气了,也自然地视作寻常了。

    与新兴公主刚喝了酒,也不知谁提议行酒令的,临川公主立马附议,于是,娘子们都跃跃欲试,排好了座序。

    果然,在古代饮酒都时兴行酒令吗

    孙茗是真心不会,就起身让了位,转座另一处旁观。没想到的是,新兴公主也自称文采拙劣,同是让了位,与孙茗座一处。

    其余娘子们也见怪不怪,也因常有人不擅此道,或者不屑玩之的,都退到一边,或是饮酒,或是做些别的什么。

    孙茗见新兴公主在她身边跪坐下来,就为她斟上一盏酒。

    接过酒杯,公主笑道“良娣也不去同玩”

    新兴公主看起来温和的模样,没有高阳临川的傲气,也不摆什么架子,很容易就博得了孙茗的好感。

    “公主不也如是”孙茗也笑着道。

    “行酒令或是祝词,我都不擅长,”新兴说着,又绕到孙茗身上去“寻常也未见过良娣同玩,以后要常出来走动才好。”

    这时,许是临川公主拔了头筹,在那儿与身旁两位娘子哄闹,引得众人皆笑。孙茗与新兴公主也同是看了眼。

    等那边又继续玩开了后,孙茗接口回道“常待在府里,确实少了很多娱乐,哪有出来寻欢作乐有意思。”

    新兴公主被逗笑“这才不叫寻欢作乐,良娣是果真没见过郎君们去酒肆吃酒、窑子狎妓,那才叫寻欢作乐呢。不过也有例外,像高阳的风流韵事,都快被传遍了。”

    这公主初看还当时温柔娘子,岂料一说话,就有唐时娘子风格了,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不过这样更好,讲话藏着掖着,说半截藏半截的,她才不敢交往了,顿时气了亲近之心“公主唤我阿吟就好。”

    “是极是极,喊良娣倒是生分了,”新兴公主笑眯眯道“那阿吟也唤我新兴就好,听你们左一个公主右一个公主的,谁知道你们喊的是孟姜还是城阳啊。”

    其实,公主们除了封号,本就有名字的,且很多也有小字,但得了封号后,众口铄铄都只喊封号了,这是对皇家公主的尊敬。当然也有例外,临川公主是个特例,因她从小就极为出众,被李世民另眼相看,取了表字“孟姜”,以示对她的看重,故而亲近之人就大多喊她表字了。

    孙茗听了新兴的话,从善如流地道了声“新兴所言甚是。”

    此时,城阳也退了出来,坐到孙茗身旁,自己倒了酒,举起来就喝上两杯。一置下酒杯,就与她们二人道“这群娘子着实厉害,下回还是比别的罢,行酒令我也是不行的。”

    孙茗点头附和“我最怕这种了,脑子都不够用。”

    城阳回道“极是,还不如玩骰子”

    新兴见之,就提议起来“不若下回去酒肆吃酒长安便有好几处,也不知哪一家的胡姬更美貌些。”

    城阳顿时大感兴趣,遂扭头与孙茗道“阿吟还没制过男装吧赶紧去定做几身男装胡服,下回出来玩极是方便。”

    唐时的酒肆大概可以类比后世的酒吧了吧但女子去也同样极少,只因唐朝经济空前繁荣、思想空前活跃,连带女性意识也逐步随着社会地位的提高而升级。不过像眼前这两位公主的却是极少,毕竟大部分女子还不能达到公主这种随心所欲的高度

    不过孙茗也不至于扫大家的兴,定制男装胡服也无什问题,毕竟很多娘子都是效仿的,她也觉得颇为有趣,就回道“回去定是要多做几身的。”

    与城阳、新兴二人聊天,不知不觉中,已入了深夜,亥时讲过,宴席将散。

    孙茗起身回去,坐的是王府的牛车,等回到太子府,已是夜阑入静了。

    走进沁香明景,忽然想到她不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李治睡哪,就问留在院子没有跟她去宴会的花蕊“殿下今夜宿在书房”

    花蕊闻言,把头一低,忍了几息才回“夜里,说是萧良娣将殿下请去看望郡主。”

    孙茗神色淡了下来的,再没多问。想也知道,说是去看望郡主,定是晚上留在那边了防来防去,总是会被遇上时机的,眼下她不在府中,不就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吗

    论起来,萧氏还比她早跟了太子呢,更是先生了个女儿出来,又与她同是太子良娣太子想去谁那里就去那里

    虽说起道理来,她都知道,但人都是有感情的。与李治相处的这几个月,几乎就只有她与李治两人,让她几乎都快忘了李治毕竟还是太子

    “安置吧。”

    花枝花蕊连声大气都不敢喘,此时听到孙茗吩咐,就急忙打水、备衣物

    第二日,孙茗顶着俩黑眼圈起身,但精神却很好。

    孙茗本就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对于李治来说,后院的女人都是他的,想找谁也自然不存在道德问题,再说到底,就算她是良娣,也只是妾室罢了。

    此刻她心里想着,不能再给萧珍儿,或是任何一个女人有可乘之机了她定是要牢牢霸着李治不可的想让她再松一松手休想

    现在要做的,是先引起李治的愧疚之心

    另一边,李治一大早从萧氏屋子里出来,莫名地觉得一阵不习惯。

    人有的时候便是这样,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

    自从搬入太子府,李治回回来萧珍儿这边,只去看看女儿就走,萧珍儿住的屋子都未曾迈进去过,神奇的是,若非昨夜珍儿遣人寻他,他竟是从来没想过来珍儿这处

    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很快就忙于国事,这件事也就没有深思下去。直到华灯初上,回到太子府,踩着饭点又去了孙茗那里。

    经昨日的事,孙茗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也没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脸色看,只是如同寻常地叫了膳食,与李治一道用膳。

    此时,众侍婢都退身走出了屋子。

    而李治起初也没留意,后来愈渐觉得今日的孙茗有些寡言少语

    直到两人用了膳食,李治扶着孙茗起身,准备日行一散步,却不防被孙茗轻轻地挣脱了手,转往内室去。

    迟钝的太子殿下一头雾水,也不解地跟了进去,就见她躺在贵妃椅上,面朝里,背朝外。

    这是闹别扭

    也不怪李治这般想,毕竟联合昨日的事来,好像也并无其他事情好叫孙茗不快了。

    李治走上前,坐在贵妃椅外侧,手搭上她的削肩“阿吟这是生我的气了”

    孙茗仍是这样侧身躺着,也不动,也不理他,只听他又说“为何生气起来与我说说。”

    李治温言软语,颇有耐心,但孙茗仍然没有理会他我因何生气,你还不知

    李治两次唤她,轻声哄她,都不见她回应。从来,都还没有一个女人有这胆子给他使脸色的,立时就沉了脸“你就是这样与我置气”

    孙茗蓦地坐起,一脸的恼意和怨气,冷哼道“太子殿下好生风流,还来我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去陪你的解语花,心头肉”

    寻常说他风流这句话纯粹是调戏和取乐,这番说出来,听在李治耳朵里,竟是满满的嘲讽。

    李治肃着脸,一瞬间黑得可怕,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吐出几个字“好,我看我真是太宠你了”

    李治原还哄着她,竟是不料她这番话出来,一瞬间想道是否太过优待了她,将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一想,恨恨地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孙茗见他起身,也慌慌忙忙地爬起来,跑上去,从他后背将他搂住

    李治是真气狠了,带着满身的恼恨就要出去,不料被身后的紧紧搂住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双纤细苍白的手指紧紧交叠握住,身后传来一道哽咽的哭声,可怜得惹人肝肠寸断

    “不许你走”孙茗牵肠柔转的声音,带着揪心的哭腔从背后传来“九郎,不要走”

    、第30章 叁拾

    李治从来都没觉得,睡自己的老婆何错之有,没错,此前一直都是

    这许久以来,宫人也好,太子妃也好,根本就从未拿她们正眼看过,而萧珍儿珍儿姿容绝佳,又惯会察言观色,比起太子妃来,的确更合他心意,何怪乎他会如此宠她了。

    那陈仲方是顺州刺史,是陈叔达的孙子。而陈叔达原是南北朝皇族后裔,唐初建立时期的宰相,曾与李渊建议立唐太宗为太子,自此之后,李世民就极为重用其后代子孙。

    陈仲方能寻到门路投到他的门下并不奇怪,他的太子官署自有亲近左右为他搭桥铺路,可奇就奇在,他献美人也就罢了,想为太子送上美人的并不是没有,更美的他都见过,但他竟能说动孙伏伽,把他孙女送进宫来。

    起初,李治听后,简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送美人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陈仲方这是拿自己与孙伏伽的忠诚作为筹码。

    李治先前娶了太子妃,得五性七族的支持,这也成就了他被提为太子的砝码。成为储君以后,显然这分量就不够了,且仅靠士族门阀,又易被左右和约束,所以就更需要得到朝中重臣的支持了。

    陈仲方此举,于他来讲不过是锦上添花,但仍是深得他心。

    据闻孙伏伽的孙女天香国色那夜初见,果真是香娇玉嫩,仙姿绝色,那芙蓉颜色一笑开,眼波流动自风流。

    绣幕帷帐如春,美人香肌玉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娇娇怯怯,却是媚骨天成

    即便他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然即使再美,却总少了那几分神韵。

    阿吟阿吟简直要被他疼爱到心里去了。

    此时,气恼中就要离开,被人从身后抱住,李治浑身一僵,竟真的就迈不动步子了。

    他转了身,见孙茗敛眉垂首,嘤嘤落泪,哭得梨花带雨,凄凉可怜,又如芙蓉出水,清丽绝容

    李治的心一瞬间揪起,见她难过,他便也难过,见她哭,他更是万般不舍得。这许久以来伴在身边,从没见她这样伤心

    孙茗收了眼泪,看向李治的时候,他正是一动都不敢动,一脸的震惊无奈和失魂落魄。

    此时低头见孙茗脸上留有泪痕,睫毛尤上挂着泪珠,也忘记怀中的帕子,直接提起袖子往她脸上擦拭起来。

    那袖子细细为她擦了脸颊上的泪迹,李治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吟,别哭是我不好。”

    原本孙茗刚收尽眼泪,不知为何,听他认了错,反而更有好好哭一场的冲动。于是,不知所措的李治发现,袖子是越擦越湿,孙茗的眼泪越落越多

    李治皱了眉,却再不敢斥责她,低声哄道“是我错了,不该与你置气,阿吟,别哭了。”

    孙茗哽咽几声,从他袖中抬起脸“那你以后可还这般训我”

    李治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心道,这般爱娇,果真是不能惹了她,口中却保证“可再也不敢了。”

    孙茗顿了顿,又低声道“那以后回府就来陪着我”边说着,边拿眼往一边瞟去,不敢看他。她更想说,不许他再与别的女子有染,但又怕她的想法在这个朝代有些悖论。

    李治只当她是醋性,心里其实也更爱来她这里,所以也是满口答应“好。那从现在起,可不许再哭了”

    看了眼李治,确定他讲的并非虚话,只道给他一次机会,遂拿着他袖子醒了鼻涕“九郎可是要一言九鼎,以后不许再去那边。”她指的,自然是萧氏。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除了去看郡主以外。”毕竟不能剥夺人家做父亲的权利

    可怜的萧氏,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因他向李治邀宠而弄得宠爱尽失了

    总算是风平浪尽了,李治这才将人搂在怀里,见她还端着面色,拿手摸着她的桃腮杏面“以后不许再伤心了,心里有什么,都要与我说,知道吗”

    孙茗也不正眼瞧他,撅着嘴“嗯”了一声。

    李治是实拿她没有办法,一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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