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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14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731 更新:2021-12-21 14:05:01

    骆少腾这边已经准备妥当,正等糖糖与皇甫越告别。

    “臭越越,我终于回家了,以后没人再跟你抢玩具。”糖糖瘪着嘴,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皇甫越蹙眉“我才不玩那么幼稚的东西。”

    “不玩干嘛抢我的,坏人”糖糖指责。

    “因为你玩会变笨啊。”皇甫越还挺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好心没好报了。

    “你才笨,你最笨了。”明明刚刚要哭出来,这时候又恢复掐架的模式。眼见乔可遇朝这边走过来,马上又变了语调“想我的时候打电话,不要哭鼻子哦。”

    皇甫越皱眉“谁会想你少臭美。”

    糖糖认真是闻闻身上,回答“我不臭,但是我很美哦。”

    “余糖糖”真是被她打败了。

    糖糖却笑的眼睛眯起来,上前,手抓着他的肩,在他俊俊的侧脸上啵地亲了一下。不等他将她推开,小丫头已经跑到车子边。

    “乔阿姨、曜叔叔再见。”

    “糖糖再见,阿姨会想你的。”皇甫越一脸嫌弃地擦着自己脸上的口水,一边看着妈妈将糖糖抱起来。

    “糖糖也会想乔阿姨哦。”糖糖搂着她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哦,嘴甜的让人都不舍得放手。

    因为余小西一直没有回来,父女两人选择与皇甫一家告别,车子开出私人宅区后,直接去瞰园接她。但骆少腾打了余小西的电话两次,那头仍然无法接通。

    直到车子开到了瞰园楼下,骆少腾带糖糖上去,敲门。

    没多久,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余小西出现在门内。

    “妈妈。”糖糖一下子扑进来,抱住她的大腿。

    “糖糖。”余小西蹲下身子,抱住她。

    骆少腾看到她脸色有点不好,不由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余小西掀唇,糖糖正搂住自己的脖子,话又咽了回去,说“没事。”

    骆少腾见她情绪有些不对,可又明显不想当着糖糖的面说。眼看登机时间要到了,便只好作罢,一边拎过放在玄关处的行李,一边说“先回去走吧。”

    余小西看着他,那一脸坦荡的模样她是应该信任,所以尽管顾虑重重,最终还是点头。只是这一路两人也没有寻到可以单独说话的机会,因为整个飞行过程中糖糖都很兴奋,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内容无外乎就是皇甫越怎么欺负自己的种种告状,一会儿又是想念小泰迪。

    骆少腾一直注意到余小西心事重重,好不容易等到睡着,想要问问缘由,却见她也戴了眼罩睡了。母女两再醒来时,飞机已经抵到市。

    他们一家原本是从贵宾通道出来,却没料到会被大批的记者围堵。也亏了李志早有安排,保镖将那些记得隔的很远,几乎没有近身,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糖糖倒没被吓着,只是趴在骆少腾的肩头,充满好奇地看着那些被阻隔在三米远外的人。

    出了机场后,骆少腾的神色却并不好。车子载着他们行驶在回骆宅的路上,不由问“怎么回事”

    李志看了余小西一眼,模样有点为难。

    骆少腾也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小西,她目光一直望着窗外,好像并没有察觉。低头,将手机开机,不断的提示音接u而来,而最新的新闻却让他眼眸跳了下。

    视频两个字给他心上涌起一投不详的预感,内容他大抵也是能猜到的,却只能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收了,直到车子开进骆宅。

    糖糖一下车就看到了被佣人牵出来的小泰迪,眼前一亮就扑了过去,抱着它是又抱又亲。狗狗虽然被养的很好,平时也很注重卫生,余小西看到女儿的行为还是忍不住去阻止。

    两人说着话,骆少腾已经带着李志回到别墅。

    他不知道视频是什么流出来的,但是这事如果不出面澄清,总会被会诟病。尤其他应该向余小西解释清楚以免她误会,不过当务是指示公司怎样应对。

    李志离开后,他从书院出来就听到糖糖在楼下跑来跑去的声音,他见余小西并未在客厅,便直接去了卧室,准备跟她解释下视频的事。

    门打开,人却不在,小工作台上的电脑开着,室内回荡着让人脸色心跳的喘息声,且伴着记者解说的声音。骆少腾心里一沉,便听到外面传来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转身就下了楼。

    糖糖趴在狗屋里正在小泰迪说话,客厅里两个佣人正在打扫,完全不见余小西的踪迹。他奔到别墅门口时,管家看到他脸色不好也吓了一跳,喊“骆少。”

    “少奶奶呢”他问。

    “少奶奶刚出去了。”至于去哪了不是他能过问的。

    骆少腾拿出手机给余小西打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挂断,骆少腾再打,那头便直接关了机。他开车追出去时,街上已经没了她的踪迹。

    因为余小西是自己开车出去的,他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让人查那辆车子的行踪。结果车子只停在商场停车场,人却不见了。

    他知道余小西是误会了,在闹脾气,可是她躲起来,他还真一时半会找不着

    ――分隔线――

    余小西最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住酒店也等于自投罗网,最后就选了江边的一个出租的民舍。从看到那个结婚证到后来的视频,她心情是复杂的。虽然他也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想到他也曾给过另一个女人婚姻的承诺,哪怕是哄骗,她心里总还是会不舒服。

    她认识的骆少腾,原不该是这样。

    一切都平静下来,她的心开始迷茫。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只是鸵鸟心态,但是她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这几天她甚至不去关注那些新闻,可是那些新闻早就在心里扎了根,又怎么可能轻易去除

    天气渐渐转暖,江边散步的人也多起来。她每天晚饭后都会在江边走走,直到很晚才回去。这天却在往回走时,一辆黑色的车子突然吱地一声停在了路边。

    那车几乎是擦着她的身子而停,所以吓了她一跳。

    “余小西。”车门打开后,许辰逸从上面下来。

    余小西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这边吃饭,没想到还能遇到你。”许辰逸夹烟的手点了点前面的街道,说。

    余小西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正是他“请”她吃饭的私房菜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里。于是笑了下,说“真巧。”

    “你不在骆家当少奶奶,大晚上出来转悠干什么”许辰逸问。

    余小西看着路灯下的他,喊“许辰逸,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哦去哪”许辰逸挑眉。

    “等着。”余小西说,然后转身就走开了。

    许辰逸倚坐在引擎盖上,看着她穿过马路,进了对面的便利店,然后没多久就拎了一打罐装啤酒过来。在他诧异又新鲜的目光下,余小西递给他一瓶。

    “就这样”许辰逸问,虽然好像在抱怨她小气似的,眼里却满是笑意。

    余小西一点也不在意,跟他一样倚坐在引擎盖上自己打开一瓶,说“临江饮酒,你不觉得很诗意”

    许辰逸倒觉得她有点强词压理,笑了。

    余小西与他手里的酒碰了下,说“干。”便仰头喝了一口。

    她的样子一点都不想酗酒,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开始的时候也只是喝酒。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喝的多了,话也便跟着多起来。

    说着她从小生活的小县城,说着她的妈妈和小北,说着大学,说着她的工作。然后她说在市这么多年,直到这几天才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

    从前有林雅然,可是林雅然跟纪元谈恋爱死掉了。后来有陆周,陆周因为自己烧伤出国了,再后来妈妈、妹妹都没了,再后来又是纪元。

    “你说,我是不是人家说的扫把星啊”如果这不是个相信科学的时代,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古代里那些人说的扫把星,一辈子都克身边的人。

    许辰逸听她说了一晚上,独独没有提骆少腾,便知道她心里的郁闷所在。其实现在整个市谁又不知道

    “你不会离家出走了吧”他问。

    余小西大概是真的喝醉了,闻言偏头看着他笑,大概也是没想到他会用这四个字形容自己,像未成年少女似的,然后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那个视频”许辰逸问。

    余小西笑着笑着,不自觉就趴到了他的肩上,吸了吸鼻子,说“我知道不是真的。”

    “既然知道不是真的,又为什么生气”许辰逸觉得此时的她就很孩子气。

    余小西没回答,只是直起身子继续喝酒,虽然眼圈有点微红。过了一会儿,她才低着头,说“我说真的,我相信他不会真的对不起我。只是突然之间我很迷茫,他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我爱的骆少腾。”

    许辰逸无法给她答案,她也没期望他会回答自己,只是想要个人陪自己喝酒而已。于是她一口口轻啜,这样一瓶又一瓶的易拉罐也跟着空了。

    她突然捂着嘴在路边吐起来,那模样有点难受。许辰逸放下手里的酒,帮她拍着背。余小西蹲在地上,眼圈有点微红。

    许辰逸只能装没看见。

    她突然喊“许辰逸。”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他竟觉得这一声喊的有些不同寻常。

    “什么”许辰逸问。

    “对不起。”她道歉。

    许辰逸有点莫名其妙,她撑着额头显出一点醉态,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一直在帮我。”她却一直因为他黑社会的身份,敬而远之。或许他对自己的感情,她还是懵懂地意识到一些才会如此。

    许辰逸闻言笑了,说“我可不是好人。”

    “我知道你是。”最起码对她是的,余小西说完便闭上眼睛。

    “喂,余小西,你别睡。”他摇摇她的手臂,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由说“你个已婚妇女深夜跟个男人喝醉,不怕出事”

    “我相信你。”她嘴里咕哝着,这次是彻底醉的睡过去了,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许辰逸低头看着她,指尖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唇角却是浮上一抹苦笑。相信他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喜欢着她的,她还会这么相信自己吗

    他承认最初的时候,他注意到余小西只是一时兴趣,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与莫亦铭合作,所以才会在她的化妆镜上装窃听器。

    现在想想,那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陷阱。

    因为他可以听到这个女人每天的生活,她经历的所有种种,包括她对莫亦铭的爱,在骆少腾身边的挣扎,听着她每天上班、下班的工作,以及她对妹妹的爱恨。她总是喜欢压抑的哭泣,或者听筒那边一片静默的时候,他都可以感觉到那种比哭泣更撕心裂肺的痛。

    那是一个女人的世界,他就那样不知不觉陷了进去。

    当然,有一天那化妆镜不知被她技到哪里去了,他再也听不到她的讯息,却还是仍不住牵挂,对于自己完全偏了题也不在意。甚至有段时间他知道她情绪不好,还着了魔的订了很多红玫瑰给她,有时候觉得自己都变态。

    可是他同时又很理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她渴望的安稳人生,他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他才会选择只是默默关注。低头,见她睡的香甜,他吻了吻她的额。她这一生其实过的也很难,所以他又何必再给她凭添那些苦楚

    “大哥。”时间已经不早,暗处几个陪两人吹了一夜冷风的兄弟上前。

    许辰逸颔首,他抱着余小西起身,将她送回她暂时住的地方。将她放下来时,她嘴里含糊地质问“骆少腾,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跟她牵手,不会亲吻,不会发生关系”

    嘴里硬着,其实还是在意。

    临走前,许辰逸看了眼那h低矮的房子一眼,吩咐“通知骆少。”

    ――分隔线――

    大概也就十五分钟左右,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骆少腾从车上下来,进了有些老旧的院子。余小西今天喝的有点多,屋里有人进进出出也没有察觉。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余小西时,他明明那般心急如焚,心头却突然奇异地松下来。她还在,她没有走远,其实这比什么都好。

    外面天冷,许辰逸抱她回来时她还穿着外面的脱衣服,这会儿骆少腾又找了件大衣给她裹严,这才抱她上车。回到骆家时还是惊动了很多人,就连糖糖都跑下来了。

    “腾腾,妈妈怎么了”糖糖站在台阶上,迎上抱着余小西的骆少腾。

    “嘘,妈妈累了,正在睡觉。”他说。

    糖糖对于妈妈离家出走的事还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两天没见有点想她,不过还是很听骆少腾的话,乖乖跟佣人回房去休息。

    骆少腾则抱余小西回房,放回床上,这女人仍然睡的浑然不觉,翻了个身继续睡。骆少腾见她眉头皱着,脱了鞋子,然后是大衣,一件件将她的衣服都剥下来盖上被子。

    衣服脱掉之后,大概觉得一时暖不过来,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自然这一蹭就蹭出了火。骆少腾眼眸幽深,本不想趁人之危,手碰到细腻的肌肤时,仍然没有忍住将她压在身下

    对余小西来说,这一晚她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自己与骆少腾翻云覆雨,各种疯狂。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在骆家的主卧室里,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起身。怎奈动作太猛,腰部传来一阵疼痛。

    “唔”她嘴里发出痛呼,随着被子滑落,进而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昨晚春梦的画面在脑子回放,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春梦,而是真实发生的。脸颊一热,眸子向四周张望,偌大的卧室里只有自己,而“施暴”者骆少腾根本不在。

    宿醉让她头疼欲裂,有些颓废地倚在床前躺了一会儿,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简单地洗漱过后,换了套家居下楼。

    “妈妈,妈妈。”糖糖看到她马上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小泰迪跟在脚步摇着尾巴。

    余小西踩下身子,看她大清早的就跑的一头汗,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帮她擦着,然后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蛋,说“糖糖早啊。”

    “妈妈早,妈妈你这几天去哪了糖糖都想你了。”糖糖抱着她说,眼睛里亮亮的。

    去哪了,余小西自然不好跟她讲。不过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妈妈也想糖糖。”然后抱她到餐桌边坐下。

    佣人赶紧将早餐端上来,母女俩互动很好地吃完,糖糖便去上幼儿园了。余小西瞧了一眼自己那天开出去的车就停在院内,便转身回了客厅。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再那么容易出去。

    骆少腾大概上班去了,糖糖也上了学,整个屋子里都很静,只有她自己。佣人奉了茶水上来又退下去,她百无聊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先瞧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才接起,喊“可遇”

    “你看电视没”乔可遇问。

    余小西一楞,回答“没有。”

    “打开。”乔可遇说。

    余小西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依着她的话将电视打开。电视里正在演广告,她瞄了一眼,问“哪个频道”

    “等着。”乔可遇回了两字,神神秘秘的。

    “到底什么事”余小西问。

    乔可遇说“等着就是了,千万别关。”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余小西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觉得莫名其妙。本来也没有在意,耳边突然略过一阵阵杂乱的声音,接着骆少腾的名字落进耳中。她下意识转眸看过去,便见骆少腾站在法院门口被很多记者围住。

    这次应该是关于阮家的审理,不过媒体的重点除了在关注骆家能全身而退之外,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关于网上疯转的那段视频内容。画面中保镖将众家媒体隔开,前路还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关于这两点我已经向有关部门证实,本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陪母亲,不曾出国,国外注册结婚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付清前不久过世,下葬时并没有惊动任何媒体,但还是多少有些耳闻。

    “那么骆少,关于网上曝出的视频事件,你本人又作何回复”

    骆少腾看了那记者一眼,倒也没有恼,手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解扣子。衣襟在风中微动,壁垒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现场的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一幕,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他将整个上衣脱下来,手肘与胸前的伤疤在镜头前那么清晰明显。他看着镜头,那双眸子像在注视着自己,说“傻瓜,视频中的男人身上有伤吗”

    余小西看到这一幕时,眼眶不自觉地湿濡起来。那视频中的男人有没有伤她其实并没有注意,可是她知道那些伤全部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

    “怎么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吗”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由身后抱住她。

    余小西眼里有串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刚刚看得太专注,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转头看着她,眼里是泪,脸上又有点想笑,问“骆少腾,你会不会太招摇了。”

    她敢打赌,今天这个视频一出,骆少腾绝对不止风靡市,肯定会从市走向国内,比那些明星还红。

    “就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也爱你一个人。这样说来,你更招摇才对”他亲吻着她,这怕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

    “你确定你是不是在害我吗”余小西问“像那些明星的老婆的,被嫉妒的粉丝天天骂,受到袭击的都有。”

    “那更好,藏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我还怕糟了别人惦记。”

    他嘴上虽不说,许辰逸那点心思他是看的出来的。自己的女人这么招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件省心的事。

    “恶毒,唔――”她嘴里骂着,却被他堵住,接着身子腾空,他抱着她便往楼上走。

    “骆少腾。”她抗议,又不敢喊的太大声。

    骆少腾直接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解她的纽扣一边说说“昨晚上你喝醉了没尽兴,现在补偿给我。”比他动作更直接的是他眼睛。

    余小西整个脸和身子都红透了

    她虽然觉得这事白天做怪怪的,且她昨晚被压榨的不轻,但还是被骆少腾掌握了主导权。一番云雨后,真累的半点都不想动。

    “骆少腾,如果视频中的人不是你,你也没有出过国,那么做这些事的那个男人是谁”她趴在他的胸口追问。

    骆少腾脸上难得露出一抹不自然,手握拳压在唇上掩饰地咳嗽了声。

    余小西想到自己三年前误会他与付琳有染,当时她只顾伤心,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手臂上其实没有疤,便问“是三年前那个人”

    骆少腾点头,扭扭她的鼻子,说“今天我可算洗白自己了。”

    “他跟付琳什么关系”余小西拍下他的手,质问。

    骆少腾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余小西却不依,他只好回答“付琳出钱给他整的容。”

    当年也是李习发现了付琳的秘密,才会在余小西回来时利用上的。

    “她还有这嗜好”想到付琳每天跟顶着与自己丈夫一张脸的人在一起,尤其她还见过翻云覆雨那样的画面,顿时觉得不舒服起来。

    骆少腾知道这时多说多错,没有搭腔。

    余小西想了想,问“那张结婚证书,他签的”

    结婚证书骆少腾在余小西走后,她的东西中找出来了,便解释道“最迟后天,警方会接到付琳的报案,假的骆少腾会被逮捕。”不等余小西再问,他说“他们会以骗婚罪起诉。”

    现在大多都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男人跟骆少腾长得一模一样了,肯定会有人想要找到他。与其让别人出手,不如先发制人。大不了就是骆少腾在陪母养病期间,飞凰集团上、下都被骗了,最惨的是余欣南,被骗身骗婚。

    “骆少腾,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光明磊落吗”抛开阮家那些不提,余欣南再过份也只是个女人。

    “一切都是纪缪的主意,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引阮玲入局,他安排的步骤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余欣南这些环节。纪缪的参与是个意外,她为了纪元报仇,只是事件已然发生,为了不影响计划他才会顺手推舟

    ――分隔线――

    阮家的事解决之后,笼罩在他们上空的阴霾终于渐渐消散。飞凰集团刚刚恢复生机,骆少腾的工作每天都紧锣密鼓,糖糖在幼儿园里过的十分开心,一大一小回来时都会亲她的脸,晚上是最幸福的时光。

    骆少腾想让余小西休息段时间,她也觉得骆家的一切才刚刚重新上了轨道,便只安心操持着家里,让骆少腾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暂时没有找工作。

    日子如常地过,骆家又恢复了生机。

    阮玲死后,余呈义仿佛也心如死灰,很多事都替阮家抗了下来,所以被判了死刑。余小西一点都不想刻意地去关注,可是新闻闹的那么大,报纸、电视、网络无一不在报道,她想不知道都难。

    后来,她就干脆什么都不看。

    最近喜欢上了研究菜谱,等着骆少腾和糖糖回来,晚餐桌上总有两道她亲手做的菜。她其实没什么天赋,做的并不比佣人做的好吃,可是父女两人还是会很给面子地吃光,这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这天晚饭前,糖糖和骆少腾还没有回来。余小西正在厨房里与佣人们一起准备晚餐。大家干着活儿时不时开点小玩笑,聊聊天,因为她一点架子都没有,都给这个家增添了很多和乐的氛围。

    正说到高兴处,管家从外面进来,喊了声“少奶奶。”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问“什么事”

    管家迎上她的笑容,表情就显得有些为难,实在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可是这事他也不能不禀报“有位律师想见人,说是从b市来的。”

    阮家的案子是在b市审的,他不用说的很清楚,余小西应该也想到了。她一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盆里的凉菜。切成条细丝状的笋、土豆、青椒等等各种颜色混搭在一起,加上各种调料,香脆可口,很适合夏天的吃,而且也简单、易学。戴着透明手套的手在里面拌了拌,这才脱下来,转头说“请他进来吧。”

    管家这才应了声退出去,佣人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犹可以感觉到余小西的情绪变化的很快。

    “刘妈,帮我装下盘。”尽管不高兴,但从来不会对佣人发脾气。

    刘妈赶紧应了,余小西已经走出去。

    她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只见管家领了个西庄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骆少奶奶,你好。”他的模样倒有礼貌,不卑不亢。

    “你好。”余小西站起来与他握了下手,然后请他坐。

    佣人奉茶下来又退出去,律师才开口“骆少奶奶,我是受余呈义先生的委托过来的。”

    余小西轻啜了口茶,放下,然后才抬头看着他。

    律师大概没料到她听到余呈义的名字时,表情那样平静,甚至有点冷,便继续道“余先生那边五天后执行枪决,他想临死前见你一面。”

    余小西拿着杯耳的手还是抖了一下,茶水溅到手背上。脸色明明不好看,却仍拒绝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他。”她认识的只有余冬而已,而他已经死了。

    律师见她如此,不由叹了口气,说“不瞒少奶奶,我之前与余先生是朋友才会跑这一趟。他与你的关系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他其实一直都很内疚,觉得很对不起你但不管他生前做了多么对不起你的事,他都已经是将死人了。”律师继续劝。

    余小西看上去脸一直没什么表情,半晌才缓缓站起来,说“请稍等一下。”

    律师点头,她上了楼没多久便拿了个文件袋下来,递给他,说“麻烦把这个转交给他。”

    “这是”律师面露疑虑,他应该是来劝她见余呈义最后一面的,她还没有给自己答复。

    “他看了自然会知道。”余小西说。

    律师见状,知道自己怕是说不动她。不过带些东西回去,总算也是有个交待,便伸手接过来。

    余小西让管家送他,自己则转回卧室。

    这一天糖糖和骆少腾归来,并没有看到往常坐在客厅里等着自己的余小西。

    不等骆少腾询问,管家已经将事情大概报告了下。他哄着糖糖自己在楼下玩便上了楼,推开门,果然见她赤脚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柔软的床垫下陷,她才注意到骆少腾回来了。

    “怎么了”骆少腾问。

    余小西没回答,头很自然地枕到他的肩上,说“他要被枪决。”

    骆少腾点头,说“我都听说了。”但他知道,她要说的不是这个,便劝“你若是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陪你。”

    余小西却摇头,她说“我把小北的资料给他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眼里一片水光落下来。

    余小北刚刚出生不久,余呈义就离开了家,他甚至都没有见过余小北长大的样子。可是她给余呈义的那些资料却不是为了提醒他,他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女儿,而是让他知道这个女儿死的有惨,且是因为他阮玲。

    她承认她心里有怨,怨到即便余呈义已是将死之人,她犹不愿意原谅他。因为若非他与阮玲的纠葛,这些惨剧根本就不会发生。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会很难过,因为那个人毕竟是与她的亲生父亲,毕竟血脉相连

    她头枕在他的肩头,环住骆少腾的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狠”她在这世上除了他和糖糖,就真的再没有一个亲人了。

    “小西,放下吧。”骆少腾吻着她的额头安慰。

    他不在乎她余呈义会怎么样,只想让她放松自己,享受他们未来的生活,过得幸福一些

    余呈义被枪决的那天,陆周一家还是赶了回来。只是姑妈犹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围墙外哭的撕心裂肺。

    最后余呈义是陆周替他收的尸,姑妈虽然很想让他落叶归根,可是当她知道余妈妈和小北的死与阮玲,她也觉得哥哥应该是没脸见她们,便将他葬在了b市。

    姑妈当天就飞到了市,抱着余小西一边哭一边骂他活该,可是她的心是痛的,余小西也红了眼眶,却努力仰着眼睛,不想让泪水流出来

    ――分隔线――

    转眼,又是一年花开。

    骆少腾与余小西的婚礼选在四月,北方的天气已经转暖,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百亩紫滕花园,如同一个紫色的海洋,让人如临仙镜。

    婚礼现场,观礼席上亲友已经纷纷落,其中包括付凌、陆周一家、江浩然与萧可、钟北峻一家、陆周一家、还有纪元。人虽不算太多,都是极为亲近的人,热闹又不失庄重。

    音乐响起,骆少腾已经站在神父面前,余小西穿着白色的婚纱由紫滕架绕的拱门走来。穿着白色礼服,戴着花环的小糖糖抱着捧花跟在身后,皇甫越也是白色的小西装与她站在一起,两个萌宝模样可讨喜了,新娘新郎的光彩都被分去不少。

    两人在神父面前宣了誓,交换的却仍是曾经那对廉价的铂金对戒。他俯身亲吻她的时候,两人十指紧扣,戒面形成一个心形。

    糖糖和皇甫越完成任务后,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爸爸妈妈亲亲。捧着嫩嫩的小脸,真是觉得今天的腾腾格外地帅,妈妈像仙女一样。

    “越越,长大了你如果想娶我,也要在这么漂亮的地方,给我定很漂亮很漂亮的婚纱哦”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着,转头对身边的皇甫越说。

    彼时的皇甫越正觉得这个地方无聊想要走开,听到这一句脚下一软,差点栽下去――

    ――分隔线――

    婚礼过后,两人带着糖糖直飞毛里求斯,在那里度过了最最快乐、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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