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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07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296 更新:2021-12-21 14:04:55

    像是个中年女人。可是她那么美丽,偏偏就没有记忆中疼爱自己的模样。

    “阮玲现在拿这个来要挟我。”他想知道自己是她的儿子,她可曾有为他想过

    阮玲回视着骆少腾,眼眸淬笑,只是并没有骆少腾期待的歉意,好似也没有什么感情,只道“她无非就是想让你娶余欣南而已,到底有什么不好的”

    骆少腾的眼眸瞬间变的幽冷凛冽,放在裤兜里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着,青筋暴起。大概没人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吧他甚至在想,如果如果对面的女人不是他亲妈该有多好

    付清仿佛没有看清他的神色般,又笑了下,道“当然,你也可以置之不理,你连我这个妈都可以囚禁,又何必去理我现在与坐牢也没什么分别。”

    阮家与付清之间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她抓到,这是一个死结。

    骆少腾看着这样的母亲,心口窒息,冷笑了下转身离开。

    付清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开视线。不久,外面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才起身去看,落地窗外,那辆载着儿子的车子已经远离。

    眼里漫不经心的那种冷然仿佛在悄然碎裂,只余下一股悲伤。

    “太太,你这又是何苦呢”李志站在她身后说。

    付清抹了下脸上的泪,笑着说“他恨着我,这样挺好。”

    ――分隔线――

    骆少腾与余小西一样,这一辈子大概亲情缘薄,越是如此,付清的“死而复生”对他来说才更珍贵。毕竟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可是脑子里一遍遍去回想付清的种种的作为,却找不出一丝她还疼爱着自己的痕迹。如果疼爱,又怎么舍得伤害他爱的人如果疼爱,她又怎么能说出刚刚那样的话想到阮玲给他的资料,他甚至不懂,她到底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车子开进骆家老宅的院子,糖糖正在跟小泰迪在绿色的树荫下跑来跑去,那边新弄个秋千,有点像s市皇甫家的那个,是糖糖的最爱。

    “骆少。”管家迎过来给他开门。

    骆少腾瞧了糖糖那边的方向,小丫头玩的正高兴呢,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回来了。他便也没有上前,只问“少奶奶呢”

    “在卧室。”管家回答着,骆少腾已经往别墅里走。

    “骆少。”佣人站在玄关处迎接,本欲给他递上拖鞋,骆少腾却一直上了楼。

    彼时三楼的余小西正坐在工作台那边,桌上铺了一堆资料,埋头专注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听到开门声时抬头,他却已经站在了自己的桌案前。

    四目相望,她来不及去捕捉他眼里的情绪,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站起来后朝他跌过去,撞上他的胸膛。

    “唔”余小西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他的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勒着她腰身的力度很紧,仿佛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她楞了一下,自然能感到他压抑的情绪。仰头正想去问,唇还没张开就被他压下来的唇堵住。

    这个吻霸道张狂,又带着很强烈的压抑气息,强势地侵,与她唇齿纠缠,几乎要夺走她所有呼吸。

    余小西此时最是敏感,已经感觉他今天不对劲,想推开他一些问清楚,他却没有给她机会。抵在他胸上的手被她压住,身子跌到了床面上,衣服扯落。

    这大白天的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略显粗暴和急切地埋进她的身体里。纵然她也情动,也在努力调适,却犹抵不住他的攻势。最后两人的纠缠,让她都忘了最初自己想要问什么,只沉浸在他给予的世界。

    大概四十分钟过后,畅快淋漓的运动才算结束,床单衣服被扔在床下。余小西卧在他怀里,空间也渐渐平静。

    她仰首觉得他心情仍旧不好,抬手去摸他的下颌线,问“到底怎么了”

    骆少腾回神,抓住她的手轻啄了下,说“没事。”

    余小西看着他的目光却并没有移开,显然是不信。

    他只好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抱紧,半晌才开口,说“小西儿,有时候我总觉得这就是场梦。”拥有余小西的幸福是场梦,母亲付清的“死而复生”也是一场梦。

    他身边危机四伏,因为在乎,连一向自信的他都忍不住开始担心,唯恐无法握紧手里的幸福

    ――分隔线――

    阮玲与骆少腾的谈话不欢而散,隔天警察便上了门,要请付清去警局喝茶。纵然别墅外有保镖,却也不敢公然与警方抗衡,更何况他们动用了武警。

    现场更是媒体拥堵,不用说也知道这自然也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付清就这样在一片镁美灯下走出别墅,虽然涉案的内容警方保密,但是不到半日,整个市都认识了骆少腾的亲生母亲。骆少腾心里自然十分清楚,这是阮玲在给自己敲警钟。如果他不肯妥协,只怕这个协助调查会马上变成嫌疑人。

    “骆少”李志请示。

    骆少腾挂了手里的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律师已经过去了,可以保释。”

    李志马上跟过去。

    二十分钟后,载着他们的车子停在警局对面。由贴了深色车膜的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围在警局门口的记者众多。他们当然不是为了关注事件本身而来,而是因为这事沾上了骆少腾三个字。

    李志不由看了眼骆少腾,请示“骆少,我过去接太太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骆少腾去应对那些记者。

    骆少腾还没有说话,此时警局门口突然出现一阵骚动。侧目,律师已经带着付清从警局内走出来。

    李志马上安排保镖过去开路,挡开那些围堵的记者,混乱的现场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厉喝“贱人,去死吧”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扑哧一声,明晃晃的刀子就这样没入付清的身体――

    、184 步步紧逼31号请假一天

    扑哧一声,明晃晃的刀子就这样没入付清的身体。而握着那把刀子的是一只女性的手掌,尽管保养良好,手上仍显出风霜的纹路。

    付清吃痛,下意识地抬头,便看到了葛云的脸。

    这是她们十几年来第一次相见,葛云看着她的眼神仍然如当年一般,恨不得生生从她身上挖下一块肉来,而事实上她现在就是在这样做。谁让这么多年来,付清一直是她人生的污点。

    这个污点若是死了,抓不着也碰不着也便罢了,此时她竟敢活生生地站在这里,站在大众的视线里。她的名字在新闻、报纸上再次与她的丈夫一起出现,葛云觉得这是她最不能原谅的。

    想到这里她犹觉得不能解恨,握着刀柄的手动了,刀身便从付清的身体里一点点抽出来,血水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付清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疼的额际已经被冷汗浸湿。

    两人因为一个男人而终身结仇,其实葛云恨她,她又如何不恨葛云其实她心里明白,就算不是葛云也会是另一个女人,总之,当年那个情景必然会出现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女人,冠上她心爱男人的姓,而那个女人终不会是自己。

    没办法,偏偏葛云成为了那个女人,所以她只能恨葛云,葛云也只能恨她,成就了两个女人悲惨的一生。四目相望间,承载着一切过往的厮杀,让她忽略了所有。

    在世人眼中,这一幕无疑是血腥的,胆小的早就已经吓的尖叫跑开,但大部分记者都在忙着抢料,所以闪烁的灯光连成一片白色,耳边都是按快门的声音,唯恐错过什么精彩镜头似的,然而这是真正的人命关天。

    骆少腾意识到出事跑过来的时候,葛云已经被安排过来的保镖架开。而付清的腹部插着一把刀,就那样倒在了血泊里。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套装,映的那血更红。

    画面就像回到了十几年前,付清受伤让他的跑的那一幕。之后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妈妈死了。彼时他只是个少年,如何承受得住失去亲生妈妈的痛

    “妈,妈――”那时的恐惧仿佛一瞬间袭上心头,他上前便将付清抱了起来。

    她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额际也已经被冷汗浸湿,身子上的血沾了骆少腾一身。明明那么虚弱,好似已经喘不上气来,可是她对上骆少腾的眸子时还笑了出来。吃力地抬手,慢慢抚上儿子的脸,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被儿子恨着、怨着,他表面装的那么冷漠,其实还是紧张、在乎自己。

    是啊,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又如何能真的不在乎

    “不要怕,我带你去医院,我们马上就去医院。”他握着她的手,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其实脑子已经乱了,唯一能抓住的意识就是医院两个字,受了伤当然唯有医院可以救助。他托起付清的身子,由保镖开出的路往下走,放进车里。

    李志本来很担心骆少腾的状况不能开车,他跑过来的时引已经擎发动,快速从身边驶离,他只得拉开旁边的车子跟上去。

    骆少腾将车开到最近的医院,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车厢里都是付清喘息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且短促,就那样揪着他的心。而付清意识早就已经模糊,耳边唯有一声声骆少腾喊妈的声音,里面满是愧疚、歉意和焦虑担心,一遍遍吼着让她撑住。

    付清被送进分检台,之后医生跟他建议马上动手术。手术通知单上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字,他却一个都看不清,只模模糊糊地听到外伤、心脏病这些字眼。

    手颤着在同意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手术室的门缓缓关闭,他的世界一片安静。唯一不平静的大概就是他的心,虽然自付清出现,他是怨着她的所作所为,怨着她从前的糊涂让自己受牵制,可是他其实最终还是欢喜着她的出现。

    母亲是他最亲的人,好不容易才“死而复生”,他又如何甘心再承受一次她的逝去

    走廊上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赶来的李志只看到紧闭的手术室大门,以及站在手术室外的骆少腾。他跟在他身边多年,除了三年前醒来初闻余小西出事,根本就没见过现在这样的神色。

    “骆少。”李志不由担忧地喊。

    骆少腾听到声音侧目,与李志的眸子对上。

    “太太不会有事。”李志安慰,虽然这时候,其实说什么都不太管用。

    不过骆少腾终究是骆少腾,十几年遭受追杀差点丧命,一直到在骆家的步步维艰走到今天,他的自控能力其实很好。他心里虽然担心着付清,神色总算收敛了些。

    李志接了个电话,说“葛云已经被扣在警局里了,警方应该会过来录口供。”说完看了眼手术室的门说。

    骆少腾现在还没有心思去料理葛云,更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只绷着下颌颔首。

    ――分隔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边如此惊心魂魄,余小西却是在临近下班时才知道的。机构里整天都很忙,她接了个电话,挂断时无意识瞄到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标题。

    心里一突,点开便看到付清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以及骆少腾抱着她上车的照片。她当即就给骆少腾的助理打了电话,得知付清所在的医院,驱车赶了过去。

    天色已黑,付清手术结束后转到了病房,骆少腾则被请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葛云纵然心里再恨,她毕竟没有亲手杀过人,这一刀扎的虽深却并没有伤到要害。付清目前最紧要的不是外伤,而是心脏病。

    十几年前的那场追杀,她虽然死里逃生却伤到了心脏,这身体状况能撑到今时今日已属不易。医生明确告诉骆少腾,付清的心脏衰竭程度严重,怕是没有多少时日。

    这几天发生的事真的件件如过山车一般,好不容易接受一件残酷的事实,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更残忍的事实出现。

    骆少腾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重新回到病房时。付清的麻药未过,还没有醒过来。

    “你去联络心脏方面最好的医生。”他吩咐。

    他与付清十几年才重逢,现在回想除了生气和争吵,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静下心来好好聊过一次天,哪怕问一句她过的好不好都没有,因为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的日子还长,却没想到已经要来不及。

    “没用的,骆少,太太的病这些年已经将所有的医生都看过了――”李志劝,只是他话没有说完脖子已经被骆少腾扼住。

    李志身子撞在墙壁上,看着骆少腾发红的眼睛瞪着自己,他知道这事隔在谁在的身上也是无法接受。

    病床上这时传来两声轻咳,骆少腾马上松开李志转身去看,就见付清自己醒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问完才想起医嘱,手术后好像不让喝水,便拿了棉签给她蘸唇。

    骆少腾这样坐在她的身边,担忧又耐心地伺候着自己,这真是梦里才有的情景。付清看着他,心里应该是高兴的,眼睛里掉下来泪来。

    “妈。”骆少腾帮她擦泪。

    余小西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正看到这样一幕。

    付清摸着骆少腾的脸,说“你不要为难李志,他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骆少腾抓着她的手问。她都病成这样了,她居然只字不提。

    付清笑了,她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告诉你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多累一个人揪心罢了。”

    “可是我是你儿子。”哪有母亲病着,子女都不知道的她十几年忍心不见他也就罢了,居然连病也瞒着。

    付清这病她当年被救过来时就知道,也早就料到了有这样一天,所以这些年来她做每一件事都没有给自己留过后路。直到三年前飞凰到了骆少腾手上,而自己身体日渐衰败。她原本想着所有的事都让她暗中来做,也不打算与骆少腾相认。就让他以为自己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好过再为自己痛心一回,只要他生活的好便好。

    可是事实难料,当初她与阮家合作是因为想报复骆钧,如今骆家自己儿子成了当家人,一切意义已经不同。她的报复可以终止,阮家却不会善罢甘休。她明知自己儿子身处危险,又如何能真的安心

    最终,他们母子还是见了面。

    看到骆少腾放不下余小西,她做的那些错事又无法挽回,更觉难以面对骆少腾。她在阮家与骆少腾之间周旋,想着自己时日无多,做了这个恶人。哪怕他怨恨自己一些,她走时他也不至于太伤心。

    其实她还错了,骨肉既相连,他又如何不痛

    “少腾,妈对不起。”付清道歉“如果不是我,你和余小西不会分别三年,如果不是我,她身上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更不会觉得愧疚纪元”

    “妈,别说了,休息吧。”她都已经如此,他如何还能再责怪。

    付清精神不好,情绪更不能激动,刚做完手术自然虚弱,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骆少腾在她床边守到在大半夜,这才想起给余小西和糖糖打个电话,出了病房,却看到余小西不知何时来的,一直倚在病房门口的墙壁上出神。

    听到动静后转头,目光正与骆少腾相对。

    “什么时候来的”骆少腾问。

    “有一会儿了。”余小西回答,只是表情有点惆怅的模样,然后看了眼病房门口,问“情况怎么样”

    骆少腾看着她的神情,他不确定关于母亲做的那些事,她到底知道多少,或者刚刚听到了什么。他心里是愧疚的,上前将她紧紧抱住,是怕失去也是在乞求原谅。

    因为这世间除去一个付清,他最在意的人里面就唯剩下她和糖糖。

    余小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迟疑地抬手,最终还是回抱住他

    ――分隔线――

    付清一直在医院住着,警方过来录了口供,葛云涉嫌故意伤人被关在了看守所。骆少腾了解到,葛云当初卖了骆子扬名下的股份去了国外,却因为不善理财而投资失利,甚至欠了巨额高利贷仓促回国。

    飞凰集团落在骆少腾手里,她本来就不服气,哪知一下飞机就看到了付清的新闻。

    这个贱人居然没死

    葛云原本是个大家闺秀,家里虽然产资颇丰,她却极少过问生意上的事,后来嫁进骆家,更是因为家势而横行。平时骆父不怎么待见她,她的生活也就变成了与那些富家太太打打牌,扫扫货过日子。

    其父过世后,弟弟将家产挥霍的差不多,娘家日渐衰败。后来骆子扬又坐了牢,她原本以为骆家要倒了,拿着那些钱本来想在儿子出狱后赚一笔东山再起的资金,哪知赔了个干干净净。

    生活的不如意加上几十年的感情不愤,她这一刀捅的虽然冲动,却极为解恨。因为在她的意识里,若非付清母子,如今必然是她的儿子骆子扬坐拥飞凰,何至于落得今天这样凄惨

    骆少腾也是个极护短的人,但凡伤过他的在乎的人,都会十倍百倍奉还,对于葛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如今他最紧要的还是要给付清治病续命。能联络到的专家几乎都联络了,短短两天之内齐聚医院,只是每一个看过付清病例的人,都觉得情况不容乐观,甚至针对她的病情成立了专家小组。

    骆少腾这几天都在病床前守着,看着付清病发的越来越频繁,身形本来就消瘦,如今连妆都顾不得画了,整个人愈加单薄、虚弱,好像随时都会丧命。

    不,就医生的话来说,每一次抢救回来的时间都是白捡的,因为情况真的已经十分危急。

    为了哄她开心,骆少腾也曾带糖糖来看过她,小丫头嘴巴甜甜的,哄的付清开心的眼泪直掉。而余小西每次来了都站在病房外面,忙里忙外地张罗,却从不进门。他不知道她是介意,还是已经不忍心再分掉付清的精力。

    这天余小西带糖糖离开,李志将葛云在国外投资失利的项目资料给了骆少腾。他蹙着眉翻阅,然后抽出其中两个扔给李志,说“查下倒闭的原因,还有葛云出国后接触的那些人。”

    “骆少是怀疑她这次回国对太太动手,其实是人为的”李志问。

    骆少腾只是看着他,没回答。

    不是他天性多疑,而是这件事太过凑巧。葛云当初的股份是卖给莫亦铭的,莫亦铭又是母亲的人。母亲本没有害他之心,但阮家对于他们之间的来胧去脉太过熟悉。

    当年既然可以救下母亲利用她,那么同样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驱动葛云

    ――分隔线――

    阮家

    付清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阮玲正在吃着水果,卧在家里的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

    现在媒体几乎天天都在爆料,绘声绘色地给大众完完整整地讲了一出纠葛两代的豪门情仇。且几乎每天都有新补充,这样的热度完全没有消退的意思。

    葛云捅了付清的事被闹的沸沸扬扬,付清协助调查的案件就无形间被置后。别人看不清,阮玲却分外明白,不止她明白,只怕有心的人都会明白。他们只要稍微了解,就会查到付清所涉嫌的案件。

    从政这条路上,付清的事绝对沾染不得。骆家一直支持的那人为了避免惹一身骚,必定会被逼忍痛放弃骆家。骆少腾现在嘴硬,到时骆家一旦成为弃子,只能由阮家来接收。

    付清这步棋她真是十分满意,不止可以钳制骆少腾,她那个弟弟付凌如果怕受到影响,必然也会自然靠拢过来。到时的阮家就多了两股势力相助,想着美好的前景,这计划可比比搬倒骆家省力和得益多了。

    唇角露出得意的笑,按掉电视屏幕,手机便响起来,那头报告“小姐,姑爷今早飞了市。”

    余呈义毕竟是阮玲的丈夫,她不可能真的像监视其它人一般监视着他。更何况自结婚后,他极少来北方这边的城市,z城那边也是到现在才发现。

    阮玲刚刚挂了电话,外面引擎声传来,随着佣人喊姑爷的声音,余呈义走进来。

    阮玲起身,问“怎么来了也不事前说一声

    余呈义直接将一份资料放到她面前,问“你早就知道”

    阮玲看了眼丈夫,这才将资料抽出来看了一眼,是关于骆少腾的。上面除了骆少腾,自然还有余小西、糖糖的,标注着余小西的身份背景也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他刻意没有回去,也没有打听过。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知余小西的消息。

    “知道又怎么样那么紧张做什么”阮玲重新坐下来,并不在意地喝茶,啜了口抬眼,发现丈夫仍然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不由问“你想认回她”

    口吻和模样一点都不生气,可是那神色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后果很严重。

    “小南跟我说喜欢付清的儿子骆少腾。”毕竟女儿是自己的,他平时就是再不上心,还是忍不住好奇女儿喜欢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这一查可了不得了,不止离过婚,离婚的前妻还是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他怎么也不能接受

    “那又怎么样他们已经离婚了。”承认吧,阮玲还是不喜欢丈夫情绪被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事牵动的样子。

    余呈义知道,阮玲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她就是那么强势,摆明了让余欣南去抢余小西的老公。他看着自己阮玲的眼神,也骤然明白自己越在乎,或许对余小西更没利。心头一股无力感涌上来,坐回沙发里。

    阮玲看到丈夫的模样,心情也变的不好。

    这时开门声再起,余欣南从外面回来,看到余呈义也在的时候,还是十分惊喜,马上跑过来亲了他脸一口,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地喊“爸。”

    余呈义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跟她互动,只拍了拍她的手。

    “怎么了”余欣南见他兴致不高,关心地问。

    阮玲只要想到他是因为余小西不高兴,就十分不舒服。转移话题,问“小南,让你接的人接到了没”

    “找到了,安排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妥妥的,放心吧。”余欣南回答。

    “医生呢”阮玲又问。

    “都安排妥了,随时可以动手术。”余欣南回答。

    “什么医生谁病了”余呈义皱眉问,总觉得几天不见,这两母女在弄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

    “阿清呗,她的心脏病拖了那么久,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阮玲回答,神情间满是算计。

    当年是她救的付清,付清的身体状况她也一直知道。就

    怕她拖不到自己用她的时候,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帮她寻觅合适的心脏。

    其实葛云如果不扎那一刀,也许付清还可以再拖几天。现在这样的时间倒刚刚好,只有紧迫,骆少腾才没有过多的时间转圜。

    “只怕,骆少腾仍然不会妥协。”余欣南说。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余小西在骆少腾心里的份量太重。

    阮玲沉吟了下,因为就那天见面的形式看,她知道骆少腾这里的确不好攻破。转头看了眼余呈义,问“给你们父女一个见面的机会如何”

    、185 骆少腾,我们分手吧

    夫妻那么多年,余呈义迎上妻子看过来的目光,便知道她在打什么样的主意。只是他为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回过老家,对原来的妻子、小西姐妹不闻不问。

    此时听到这话,心头不由一阵恼怒,站起来道“阮玲,你不要太过份。”

    阮玲对上丈夫燃着火焰的眸子,眼中却并无半分让步,反而愈加咄咄逼人“过份骆家一直是叔叔的一块心病,这你是知道的。你作为阮家的一份子,难道不该为阮家分忧”

    她这话听上去处处是在为阮家着想,也无可挑剔。偏偏这就是在逼余呈义,逼他亲手斩断两人仅剩的那点父女亲情,未免太过不尽人情。

    其实也不怪她,人这一辈子不管是谁,心里都会有过不去的一道坎。余呈义就是她的坎,她这么要强的一个人,所有事件只要沾上余呈义从前老婆、孩子的事,哪怕是提起,她也会心里过不去。

    余呈义自然知道她在意什么,也理解。因为当年他知道她家里出事的时候,虽然不惜抛妻弃女地去找她,那时的县城封闭,z城又远,事情已经过去很久。

    记忆中的温室小花经过摧残,已经完全蜕变。尤其他发现那段时间她不止承受着丧父之痛,还面对着家里、公司的争斗,承受那么多的压力生下他的孩子。原本那样一个柔软女人,他见到她时已经快完全认不出来,她愈是刚硬,他心里对她的亏欠就愈浓,所以这些年来才几乎是事事依着她。为此,他更是不曾回家看过原配一眼,深恐她心里不痛快。

    只是此时,他犹觉得她是过份了,他坚持:“总之,我不会去。”毕竟余小西也是他的女儿,所以不愿意亲自去做这个刽子手,那样太残忍。

    阮玲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过来,遇到任何事她的神色都能控制的很平淡。唯独这件,最不喜欢那母女三人占有他的半分精力,更何况是袒护不由质问“她是你的女儿,难道小南不是你的女儿吗”

    余呈义最怕她这样,顿时感到头疼。明明骆少腾与余小西有婚约在先,偏偏话到了阮玲嘴里他就变成了厚此薄彼,简直蛮不讲理。

    “爸,原来在你心里,这么多年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儿,我始终怎么也比不上。”余欣南跺着脚,一副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瞧着他,真是嫌这家里还不够乱。

    余呈义里外不是人“小南,爸爸这些年来最疼你的,你心里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她就不要在这时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不,我不清楚。”原本她就觉得余呈义最喜欢的女儿就是余小西,因为在她缺失了几年的父爱里,他都陪在余小西的身边,现在居然还要偏袒着她。

    余欣南很漂亮,几乎继承了他和阮玲所有的优点。她是他与阮玲产下的,真真正正爱情的结晶,偏偏她受了阮玲的影响。余呈义无奈地摇头,余欣南眼里蓄着泪便跑上了楼。

    “小南――”余呈义要追上去,手却被阮玲扯住。

    “余呈义,你若是不去,就不要认我们母女了。”

    她的神情冷然,偏偏眼圈是红的,七分委屈三分胁迫的模样,一向令余呈义招架不住

    ――分隔线――

    现在的骆家很忙,尤其付清的病情日渐严重。余小西最近都没有接新的案子,只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忙前忙后地在医院里跑。

    虽然她已经知道,付清是导致自己与骆少腾分别三年的原凶。她这样也并非是不介意,只因为她是骆少腾的亲妈,且已经危在旦夕,她如果再介意只会让骆少腾更累。

    他是她爱的人,这时候不应该再给他增加负担。

    这天余小西上午送完糖糖便去了单位,打算上午处理下手上的资料,下午再去医院一趟的。刚从茶水间里出来,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请问,余小西在这里上班吗”

    她下意识地抬头,便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看到了他――余冬。不,现在的名字叫余呈义。他今天穿了一身烟灰色西装站在那边,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身体依旧挺拔修长。甚至除了脸上一些岁月留下的纹路,依旧风度翩翩。

    这张脸她曾在几个月前见过,那时她打输了官司,却因为思念糖糖重返市。这么近距离看,他与记忆中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甚至更显贵气。

    余小西看着余呈义时,他自然也看到了她。

    一身白色的衬衫配黑色窄裙的职业套装,身形纤细,个子也很高,脚下踩着漆皮高跟鞋。五官秀气,依稀可以看到小时候的影子。

    这是父女间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相见,他们就这样互相瞧着,一时连话都忘了说。同事们都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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