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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06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3995 更新:2021-12-21 14:04:54

    是有这样反而愈激起余欣南心里的不服气。

    她一下子站起来,绷着脸,说“我是z城阮家的人,你不过嘴上耍耍狠,又能把我怎么样”

    阮家因为阮国诚的存在,可以说都能在国内横着走了,余欣南从小习惯享受这样的待遇,所以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唯有骆少腾这儿,她已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死皮赖脸了,他却半丝余地都不给自己留,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骆少腾闻言看着她,唇角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有种男人就是那样,这笑可以一怒芳华,亦可让人浑身发凉。余欣南此时的感觉便是后者,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红色的法拉利小跑在眼中渐渐化为一个黑点,骆少腾唇角及眼神中的笑意才渐渐沉下去,慢慢变成冰冷的黑潭。有句话余欣南其实说对了,如果母亲背后是z城阮家,他的确应该从长计议

    ――分隔线――

    彼时,余欣南狼狈地从骆少腾那里逃回来,车子开进家门后,握着方向盘的手仍在发抖。根本就分不清身体是恐惧的还是羞辱的,可是愈是这样,男人脸上如同恶魔的那抹笑在脑子里愈是清晰,愈是清晰她便挠心愈想拥有。

    从小到大,还没有她余欣南得不到的东西。她心里发狠地想着,情绪也平复了很多,这才从车上下来,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走进别墅。

    “孙小姐。”佣人走过来喊着,帮她递上拖鞋后,接过她手上的包。

    余欣南弯腰换鞋的时候,看到鞋柜里多了双女式皮鞋,然后才听到佣人又说“是小姐来了。”

    她下意识地去看向那个佣人,脸上诧异的同时,楼梯间已经传来脚步声,阮玲穿着身套装款款走下来。

    “妈。”余欣南喊。

    “嗯。”阮玲应了声往沙发那边走,坐下来时不经意地往余欣南脸上扫了一眼,顿住,问“脸怎么了”

    余欣南原本被骆少腾这么一吓,早就忘了被糖糖抓过一把的事。此时听到母亲提到脸,便下意识地抬手去碰,直到感觉到微疼才想起来。

    不过她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个娃娃收拾了,脸色有点难看地说“没事。”

    阮玲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她是不是撑强一眼就能看得清楚。听到她的回答后,轻啜了口佣人奉上的茶水,才淡淡地瞧着她,问“是去骆家了吧”

    余欣南最不喜欢自己妈妈这样了,什么都要揭穿,正欲发作,又听她问“难道是跟那个丫头打起来了”这样的猜测连她自己都不信,所以口吻促狭。

    余欣南被自己母亲气的跺脚,说“不是啦,是骆少腾和余小西生的那个女儿。”

    她要承认糖糖长的的确很可爱,可惜是余小西的女儿,她可喜欢不起来。

    阮玲听了将茶杯放下,说了一句“看来骆少腾这个女儿也够顽劣。”这么小就喜欢动手。

    余欣南不知阮玲又想打什么主意,便说“妈,我自己的事能自己处理。”与所有急于脱离自己的父母,渴望长大的孩子一样,余欣南从小到大阮玲给她操的心太多了,偶尔她也想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尤其是隐私,并不想让她知道的那么事无巨细。

    阮玲抬头看着她问“你能处理好吗”这句话不管是口吻还是神情都俱是一副不信任的口吻。

    “我为什么不能处理好”此时的余欣南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表现却更像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少女,努力地跟自己的妈妈辩解,希望从她那里得到自主的权力。

    阮玲看着自己任性的女儿笑了,与她不信任余欣南一样。她永远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有多打击自己的女儿,接下来的话亦然“你能处理好的话,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进展反而是骆少腾向余小西示爱弄的满城皆知。”就连她初来市,都看到满城的广告牌。

    阮玲真的太过强势能干,导致余欣南总是在自卑的阴影里,仿佛自己做每件事都不如妈妈做的完美。她咬着唇心里气恼,事实却又让她说不出话来。

    阮玲说这些绝对不是为了打击自己的女儿,她只是习惯了为她操心。于是拍拍她的肩,说“行了,知道你喜欢他,我这不是在帮你了嘛。”

    “帮你做了什么”余欣南一脸茫然,然后就突然想到了纪元的事,不可置信地问“难道”她没有说出来,但是阮玲的眼神很肯定地告诉她,那件事是她授意做的。

    此时余欣南眼里都是震惊,震惊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震惊过后心里又有些莫名地激动,大概是想到余小西的下场觉得痛快。她心绪就在这两者之间,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时竟也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不会动骆少腾的,这事不过是为了给他敲个警钟。”阮玲安抚。

    余欣南心不在焉地点着头,脚下无意识地往楼梯间走,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停下来转头问“爸爸呢他知道吗”怎么说余小西也是他的女儿,她怕到时余呈义会偏向余小西那边。

    阮玲抬头冲她笑了下,说“他留在z城。”

    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让丈夫知道不过知道了也无所谓,余呈义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阮家给的。她就不信他还能为了那个仅剩的丫头跟自己翻脸

    他不敢

    ――分隔线――

    骆家那边,余小西这些天一直都没有露面,骆少腾也叮嘱过家里任何事不要轻易去打扰她,所以糖糖才会闹脾气离家出走。不过即便这样,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仍然没有惊动余小西。

    她在医院里这样一待又是一天,纪元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情况渐渐有了起色。这天折腾完时间已经不早,纪元也已经睡了,病房里一直有佣人在照顾,她便想出门来透透气。

    本来就心事重重,抬眼却又看到了骆少腾。他不知何时来的,更不知来了多久,深夜的走廊那么静,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窗边向外远眺,背影看上去有一点落寞。

    余小西抬步走过去,他仿若才回神,瞧了余小西一眼,才将指间的那烟头上积的一大截的烟灰弹掉,吸了一口。他目光仍落在窗外,问“他睡了”

    音刚落,就感到腰间一紧,是余小西抱住了自己,他身子也不由跟着僵了一下。

    余小西的脸贴在他背部的衣料上,说“少腾,对不起。”她知道自己这几天忽略了他,也忽略了糖糖,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心思被另一个男人占据。

    骆少腾抓住她的手转身,目光落在她脸上。其实自出事,余小西也没有好好休息过,此时看着精神差的很,他说“回家休息一下吧”哪怕明天再过来。

    余小西本来想要拒绝,可是对上他的眼睛时,含在嘴里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其实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少腾。”余小西喊。

    “不用说,我明白。”骆少腾抱住她,说。

    夜里的风那么冷,余小西偎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服,抬眼看着他说“少腾,其实我好怕,好怕你生气,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骆少腾其实变了很多,这若是隔在以前,定然早就霸道的将她从医院里掳走了。可是现在的他不会了,他知道如果将她强行弄回家,她也一定不会安心。所以他宁愿自己在心里不舒服着,也让她待在这里守着纪元。

    其实越是这样,她反而越舍不得他不舒服。只是现在她陷入两难,只有委屈着他。

    骆少腾对上她愧疚又心疼的眸子,捧着她的脸,说“傻丫头,我才是怕的那个人好不好。”别人都对她那么好,只有自己对她那么差,他真的怕她会嫌弃自己。

    余小西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两人安静抱了一会儿,骆少腾才劝她回家休息一下。就算要照顾纪元,她也不能将自己的身体拖垮是不是她现在不是她自己的,她还有他和糖糖,她要为他们着想。

    余小西最终被说服,跟着骆少腾离开。

    病房内,纪元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轮椅上。他坐在那里通过虚掩的门缝,像在看一场电影。相爱的恋人从忧伤的相拥,到每一句台词和神情都刻在心头,昭示着没有任何人插足的空间和位置。

    “二少。”家里的佣人同样也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小心地喊着

    ――分隔线――

    骆少腾载着余小西回到骆家,糖糖已经睡了。她这几天没顾上女儿,心里其实也是想的很。直接上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便见糖糖小小的身影陷在床被之间。

    手摸在她细嫩的小脸上,贪恋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带着愧疚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们今晚陪女儿睡吧,你明早晚起一点,跟她说说话,糖糖很想你了。”骆少腾将她圈在怀里,说。

    余小西点头同意。

    糖糖睡的很熟,两人放轻动作简单洗漱过后回到床上。卧在骆少腾怀里,余小西这一晚终于可以睡的踏实一些。而骆少腾因为怀里充实,亦然。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糖糖已经醒了,小丫头的生物钟一向就是这么准时。看到躺在身边的余小西时,眼睛更是一下子就亮起来。

    “妈妈。”她惊喜地差点跳起来,扑到余小西身上,简直吓了骆少腾与余小西一跳。糖糖才不管呢,她真的想死妈妈了。所以嘴里一遍遍喊着,欣喜地往余小西怀里拱,像只小猪似的。

    余小西的弱点与糖糖一样,肚子最怕痒了,这下被她弄的一直在笑着。

    “妈妈,妈妈,糖糖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哦。”糖糖改抱住她的脖子,嘴里不断地说着,一下又一下地亲她的脸,好像好几个世纪没见似的。

    “妈妈也想你。”她抱着怀里的女儿,每次看着她这样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心就软的像化了似的。

    “妈妈骗人,想糖糖连电话不给糖糖打。”糖糖小鼻子一皱,做出不高兴的模样,不过还是赖在余小西怀里,舍不得离开。

    骆少腾看着她,笑着伸手揪揪她的小鼻子,说“不是跟你说了妈妈很忙,糖糖要做一个乖宝贝”

    糖糖只是年纪小,对妈妈有依赖,另一方面也需要安全感。此时见妈妈回来了,又变身讨喜小奶娃。乖巧地偎在余小西怀里,吻了她一下,说“妈妈那么累肯定没睡醒,糖糖陪你哦。”

    其实孩子越懂事,父母只会愈觉得愧疚和心疼。她将糖糖抱的愈紧,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好了,再躺一会儿。”骆少腾长臂一伸,将妻女都揽进怀里。

    大清早的床上,其实这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只不过糖糖是个小孩子,安静了没两分钟就像只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了,孩子本来就没有定性的。余小西其实也睡不着了,三个人便在床上玩了一会儿,然后洗漱、吃早饭,送她去上学。

    糖糖与余小西分离了几天,其实还有点依依不舍,下车后老师已经迎上来,柔声哄着她跟自己的爸爸妈妈说再见,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幼儿园。

    两人站在车边眼见她已经随其它小朋友上了台阶,却又突然跑回来。

    糖糖抱住余小西的腿,脸在上面蹭着,说“妈妈,糖糖知道你很忙,但一定要记得想糖糖哦。”

    “好。”余小西应着蹲下来,亲了下她的脸,竟也有些舍不得。

    “糖糖也会乖乖的哦,妈妈要早点回家。”糖糖眼睛瞧着她,虽然什么都不说,眼睛里还是充满了不安,好像要被遗弃的小孩。

    余小西看着她眼里一热,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或者孩子什么都不懂,却总是能无意间戳中成人的内心。她伸出小拇指与糖糖拉勾,保证地说“妈妈一定回来。”

    糖糖这才满意地又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回到幼儿园里,进教室前又转头朝她笑着努力挥手。小脸上的笑像朝阳一样,烂灿地让人移不开眼。

    糖糖的小身子终于被幼儿园的房门掩住,余小西起身,转头时正与身后的骆少腾相对。她说“纪元痊愈,我就回来。”

    这是承诺。

    骆少腾点头。

    这场爱里他们经历的太多,不知不觉间已经都学会包容和承担。

    骆少腾亲自开车送她到住院部楼下,余小西直接乘电梯上去。纪元的感情她不能回应,可是这伤她要看着他一点点好起来才算不亏欠。

    人走到病房门口时,却发现是敞开的,一个护士正在忙着收拾床位。

    余小西走进来,看到整个病房的仪器都收了,就连床头上的生活用品都没了,不由有些着急,问“纪元呢”

    “纪二少联系了国外的医院,早上就转院了啊。”护士看着她说。

    “转院去哪了什么时候转的”余小西着急地问。事出突然,竟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不由开始怀疑纪元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护士还没答,她就已经着急地要追出去。因为她突然想到刚在楼下看到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当时她没有在意,此时回想好像是隐约看到了纪缪。

    手却被护士扯住,她说“余小姐,纪二少让你不用追了。”

    余小西甩开她跑出去,手着急地按着电梯,数字却迟迟没有变化。

    她心里着急决定走楼梯,刚刚进入安全通道,身上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仓促地看了一眼,发现是纪元的号才停下来,按了接通键,着急地问“你在哪”

    那头没有立即回答,话筒与楼梯间都是一片沉静。她屏着呼吸,那头很久才传来纪元的声音。

    他说“余小西,我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要转院,她相信他不是仓促之间决定的,他竟一直瞒着她

    那头仿佛传来他的轻笑,却有些不真实,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余小西,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他为她受伤,为他做过那么多,她竟傻乎乎的不知道他爱她。

    纪元仿佛听到她哭了,却接着说“对不起,我明知道爱的是骆少腾,你的感情世界里没有我的位置,这几天我还仗着自己身上的伤,利用你的愧疚去贪恋这份陪伴”

    “纪元”

    “因为第一次,你的目光专注地停留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知道那里面没有爱情。”嘴里仿佛尝到一点苦涩,他接着又道“余小西,这几天的时光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余小西抓着手机,听着他说的话,那是他第一次对她坦诚感情,可是她却无法回应。

    “说来可笑,其实人这一辈真的太比想像中漫长很多,曾经我也以为我会爱雅然一辈子,却没料到到头来会移情别恋。”心里想着这是林雅然对她的惩罚吧,嘴里却故作轻松地说“所以我对你的这份感情,说不定哪天也会改变。余小西啊,不要有负担。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吧,守住骆少腾和糖糖,勇敢地幸福。”

    她想像着他躺在救护车里,唇角释然而包容地对自己说着这些话,心里揪痛。泪痕满面中,通话已经被掐断,传来嘟嘟的忙音

    ――分隔线――

    纪元就这样走了,余小西与骆少腾、糖糖渐渐回到如常的生活节奏。虽然她偶尔还是会想到纪元,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同时也想到陆周,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真的触到什么霉头,连累她这辈子身边的人都接二连三遭遇不幸。比起死去的妈妈和小北,其实这两个远走国外的人还算是幸运。

    纪元也不算是毫无消息,偶尔会想起寄邮件给她。病似乎已经好了,邮件里偶尔会附上他在国外游历的一些照片。人虽然看上去瘦了很多,不过精神很好。

    与此同时,余小西与陆周也重新取得了联系,陆周恢复良好,已经重新投入工作和生活,家里氛围很不错。姑妈知道余小西还活着的消息最为激动,一直念叨着有空一家人飞回来看看她,还有糖糖。

    两边经常视频,姑妈与她聊的时间最长,往往聊到屋里没有其它人了,她还抱着电脑说个不停。会说一些国外的糗事,抱怨着国外的食物吃不习惯,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被逼着说英文。只蛤说着说着也会哭起来,大概是想家,也可能是想到了余妈妈和小北。

    每当这时余小西都不说话,心里其实不比姑妈舒服,尤其妈妈和小北都是因自己而死。

    日子就这样过着,骆少腾那边没有半分松懈,却给妻女营造出平静的世界。只是他越用力撑住自己的幸福,那些人总是会用更大的力度去破坏。

    这天骆少腾正在公司开会,偌大的会议室坐着整个飞凰集团总部的高层。助理正在放着t数据的投影前讲着骆少腾的规划,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骆少腾本没有在意,只是随手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号码,目光顿了下,突然起身。主管们的目光虽然追随他离去的背影,会议却仍在继续。

    骆少腾将门关上之后,这才按了接通键移至耳边。对面便传来阮玲的声音“骆少,我是阮玲。”

    “阮总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骆少腾问,背倚上身后的门板。

    阮玲笑了,说“阮家最近几个单子都被卡掉了,没有项目自然就闲下来了。”开玩笑的口吻,倒是十分淡定,又问“我想请骆少喝杯茶,不知肯不肯赏脸”

    骆少腾已经查到母亲背后是阮家,余小西的事阮家也有份参与,他们从很早开始便想要弄倒骆家。所以最近不止是市,甚至在他们的地盘z城,骆少腾都在生意上步步紧逼,让他们一向无往不利的阮家,不止丢了几个大项目,甚至陷入了食品安全的风波里。

    “好啊,在哪”骆少腾痛快地答应,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

    阮玲报了地址,说“我等你。”

    骆少腾收了电话之后,驱车前往。

    阮玲选的地方,自然是市里最好的。奢华的古建筑,茶香袅袅。明明就在市区,却仿佛与外界隔绝。

    他进入院子后,立马有人迎上来,毕恭毕敬地喊“骆少。”然后将他引向包间。

    阮玲已经在了,焚着香,更有穿着旗袍的女人抚琴。骆少腾进来后,那人才退下去。

    “骆少比我想的来的要快。”阮玲看着他说。

    “只是好奇阮总给我备了什么大礼而已。”骆少腾坐下来,车钥匙随手扔在桌上,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面对他嚣张的态度阮玲也不生气,笑着将手上的文件袋推给他,说“一定不会让骆少失望。”

    其实他们走到这一步,彼此都心知肚明。骆少腾这一系列动作只是投石问路,探探母亲与阮家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才好下手。而阮家与付清十几年相交,自然不可能没有准备,所以阮玲此时才有恃无恐。

    骆少腾抽出里面的文件,尽管有心里准备,看到那内容时脸色还是变了一变。他一直知道付清能驱动莫亦铭,定然涉及了不光彩的事,但是他没料到付清陷的这么深,或许是阮家有意为之。

    “怎么样骆少对这份东西还满意吧”阮玲问。

    “我不得不说,阮家真卑鄙。”骆少腾毫不留情地轻嗤。

    “其实少腾啊,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小南对你的心意。说起来我和阿清十几年姐妹情谊,我也不想亲手送她去坐牢。”

    “所以呢”

    “如果我们两家联姻,我倒觉得实在是美事一桩,你不觉得吗”阮玲眼眸含笑地看着他问。

    、183 他恨着我,这样挺好

    骆少腾看着对面的阮玲,她眼眸唇角都染着笑,一点疾言厉色都没有,那模样更像个慈爱地看着他的长辈,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比锋利的刀子还要人命。

    联姻,原来她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骆少腾的手无意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指环,一时没有说话。

    阮玲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目光落在那指环上,并不在意地,“我知道你跟前妻已经离婚了。”

    她用前妻这两个字来说余小西,将她与骆少腾划分出界限,他心里有一丝不爽,眉头微蹙,反问“那么阮总应该知道,我们现在依然在一起,并且有复婚的打算。”

    若非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没准这时他已经向余小西求婚,他会重新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他会带着她和糖糖去毛利求斯渡蜜月。那个地方旖旎的自然风光一向是他所钟爱的,他想余小西和糖糖也一定会喜欢。

    阮玲原本以为他看到那些资料一定会妥协,毕竟这事关他的亲生母亲,哪怕就算不会立即答应,态度也不该这样毫无余地,所以脸一下子就沉下来,说“看来骆少并不在乎阿清的处境。”

    骆少腾当然在乎,他摩擦着指环的动作顿了下,抬眼瞧着她,说“阮总可以考虑换个条件。”

    “骆少腾,阮家的家世摆在那里,你心里清楚,我女儿并没有哪里配不上你。”阮玲冷声说。

    阮家从前虽然也富有,但生意的扩展却是在阮国诚近年在中央的提升而得的便利,地位渐渐在门阀中超然。骆家虽然在市根基颇深,可是阮家只要有阮国诚的存在,余欣南配骆少腾绰绰有余。

    当然,这仅是就家世背景而言。

    “那就当本少高攀不起好了。”骆少腾耸肩,嘴里虽然说着自贬的话,态度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别的女人再好,他拥有余小西足矣。

    阮玲是个护短的母亲,在她眼里女儿确有不足的地方,可是那些不足相比起外面的人,他们依旧匹配不起。所以骆少腾这样,她心里已经略有不爽,低头轻啜了口茶,等那股火气压下去,才又问“骆少是不是以为卡了阮家几个项目,阮家就没辙了”

    如果是,那么他未必太看不起阮家。

    骆少腾目光与她相对,唇角慢慢扯出一抹笑来,说“我从不敢这么以为。”

    毕竟阮国诚的身份摆在那里,阮家人走到哪里不是主动有人给他们清路他这次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也没想要将他们怎么样,不过是为了看到手上这份东西。而阮玲还没有去运用阮国诚的关系,也是想要最后保留一线。

    “少腾,飞凰集团这几年在你手上发展的很快,阿姨很欣赏你的才能。不过骆家虽然是百年世家的门阀,可放眼看去,现在除去你那个不争气的大哥,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骆少是聪明人,难道就不为飞凰将来的发展打算一下”

    一个门阀的兴衰往往跟人脉有着极为重要的关系,而庞大的门阀维系必然是人丁兴旺的,主事人从子孙中挑选优秀者培养,从政或从商早就会规划好,现在哪个门阀中不是拼了命的把自己家的人往从政的这条路上挤

    这些人也往往因为有了家族的助力,政途才会走的顺畅。同样的,只有家里从政者爬的愈高,家族才会更为受益,阮家便是个极为成功的例子。

    阮玲的话也很明白,骆少腾这代本来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却因为私怨不和,现在唯有骆少腾自己可用。但骆少腾的能力再好,要想将家族发展下去,政界必须要有人。当然,骆家旁系中也不是没有人从政,只不过那些人的地位不是不够高,就是关系已远,这世间最复杂的也莫过于人脉。

    阮玲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她不提余欣南本身,反而提与阮家联姻后带给骆少腾的助益。她相信一个有野心的男人,面对阮家庞大人脉必然是会心动的,在这些面前,爱情、女人又算什么威胁加诱惑,可见她是做足准备。

    “阮总大概不太了解我这个人,从小喜欢享受别人的跪舔,还真做不来攀附这样掉份的事。”阮玲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却回绝的仍然毫不犹豫。

    他不傻,阮玲说的这些他心里都明白。可是比起那些,他更喜欢余小西和糖糖留在身边的感觉。骆家根基很稳,轻易不会倒,就算人脉上暂有缺失,这块早晚也会补起来的,他并不急于一时。

    这下是彻底将阮玲惹恼了,她站起来,冷着声音说“看来是我错了,骆少并没有诚意跟我谈。”她拎包的时候突然想到付清,又补了一句“当然,看来你也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在乎阿清安危。”最后这句绝对带着对他讽刺,以及手里握有别人把柄的自得。

    她就不信,骆少腾真能看着付清去坐牢

    包厢的门在阮玲离开后关了,案上依旧茶香袅袅。他看了眼手边阮玲带来的资料,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已经收起来,下颌紧绷,眸色暗沉色异常

    彼端,阮玲离开包厢后,上了家里的车。黑色的车子离开茶坊后,慢慢驶入繁华的都市街道。

    她大概也没想到骆少腾这样不好对付,脸色很久都没有缓过来,导致车厢内的气压一直很低,就连坐在她身边的佣人几次想说话又忍了下去。

    阮玲揉揉发疼的额头,问“王妈,你说是小南嫁他是不是强求了”司机和佣人都是家里用了多年的,或许只有这时候她才偶尔表现自己柔软的一面。

    王妈算是家里的老嬷嬷了,看着阮玲长大的。她从前的性子不这样,甚至认识余呈义的时候甚至十分温婉、单纯,温室里的小花般,说起来还不及现在余欣南的一半。她是阮家大房唯一的女儿,那时可真真正正是家里的公主。

    逼她成长起的是父亲的骤然离世,而她当时甚至意外怀了孕,余呈义不在身边,家里暗潮汹涌,公司步步危机。那段时间她性格改变很大,一直到今天。

    “小姐,咱们孙小姐又不差,再配上这家势,放眼国内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又何必非要在骆少腾这里受这个窝囊气”她是一直跟在阮玲身边的人,看着余欣南从小长大。虽然只是个下人,那种家族荣誉感却很强。

    阮玲闻言放下揉额头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不懂。”

    她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余欣南,的确,依现在阮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确实没必要委曲求全。可是他们对骆家这么多年来费了很大的心力,可就是三年前骆家最乱的时候,还是没能把让它垮掉,如今到了骆少腾手上更为稳固,必然就更不容易了。

    刚刚在包厢里,阮玲嘴上虽然说骆家政界没有人,事实骆家并不是真的没有,骆家一直暗中支持着阮国诚的政敌,是他们强而有力的后盾,所以骆家才会成为挡在阮家的一座大山。

    这条线是骆钧在世时铺的,但终归没有血缘那样牢固。余欣南看上了骆少腾,阮玲才会想退而求其次,想将骆少腾拉拢过来成为自己人。

    骆少腾拒绝让她很不高兴,不过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她手上有付清,让骆家与那头互相猜忌也未必不可。蛰伏了那么久,拼的就是耐心等待时机

    骆少腾那边,离开茶坊后拿着资料便驱车去了付清那里。她如今被人看守着,整日也就喝喝茶,养养花,只是没人能确定她内心是不是真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安逸。

    骆少腾的车子开进别墅时,付清正坐在沙发前喝着花茶,听到引擎声往窗外瞅了一眼,便看到儿子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佣人还是付清请的佣人,不过薪水已经是骆少腾给了,所以马上迎过来,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身上明显是带着火气的,所以并没有理她,而是迳自走向付清,啪地一声将文件袋扔在她面前,问“你有什么解释”

    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连妈这个称谓都省了。

    付清放下茶杯,将资料从文件袋里抽出来,看到内容时仿佛一点都不意外,又将那叠资料重新塞回去放在桌上,颇为淡定地说“我当年受伤是阮家救了我,我没钱没势的想要扳倒骆家,自然要依附他们,被利用是很正常的事。”这些早就预料到了。

    骆少腾看着面前的母亲,她保养的那么好,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侧坐,举手抬间尽显优雅,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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