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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04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5094 更新:2021-12-21 14:04:53

    合适。不过到了此时被骆少腾撞个正着,脸上还是有些难为情。

    她低着头正要解释什么,骆少腾却理都未理她,抬步便走,眼风都未扫她一下。

    余欣南见状,心一下子就不甘起来,追上去问“我到底哪里不如余小西”他就这么看不上她

    这么久以来的追逐,她自觉姿势已经够低。

    骆少腾闻言脚步微顿了下,侧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那眼神如看一个死物并无区别,他说“她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说完便离开了。

    身后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余欣南都不确定付清听到没有,只委屈地跺脚,喊“清姨。”

    “别急,慢慢来,他终归是我的儿子。”付清安慰。

    、179 你,护不住她

    这顿饭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骆少腾回到骆宅时脸色都没有和缓过来。弄的佣人都不敢像平时那样放肆,走路脚步放轻,也尽量都不出现在他面前。

    余小西今天虽没有上班,骆少腾走后却仍有点心绪不宁,便在三楼的卧室工作台上随手翻了翻手上的案件资料。中午时分未过,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引擎声,她知道是骆少腾回来了。

    她将资料收好下了楼来,就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微凝。不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喊“少腾”

    骆少腾回神,侧目这才看向她,问“没睡”

    余小西摸着自己的肚子,撒娇地说“中午饭还没吃呢”

    “怎么不吃饭”骆少腾皱眉,说着便要牵起她的手去餐桌边。

    余小西却没动,目光定定地望着他,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骆少腾现在与以往不同了,他在家里极少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余小西很容易就能察觉到。

    骆少腾回视着她,没有说话。

    余小西觉得他虽然在看着自己,可是那眸子里却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沉,情绪复杂,便不由地想到他出门前有提到自己母亲的事,问“你早上说你妈妈她还活着,你见过她了是吗”

    彼时的她并没有想过这个未曾蒙面的婆婆并不待见自己,只是想着骆家上一辈那段往事纠葛本来就复杂,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或者骆少腾的母亲发生了什么纯粹只是关心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会牵到他们之间的事上去。

    骆少腾闻言却仍是看着她,那眸色中并没有喜悦,反而看起来欲加的复杂。

    余小西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心却隐隐不安,不由更加为他担心、着急。殊不知她这个模样,只会让骆少腾更心疼、内疚罢了。

    “唔”余小西都没反应过来,脸突然被他捧住,吻便就那样落下来。

    他亲的根本没有章法,也没有别的心思,纯粹就是想吻她。将她抱在怀里,真实感觉她在自己身边,会一直都在带着那些说不出来的压抑情绪,这个吻变的愈加狂烈。

    余小西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被压在沙发上,脚碰倒茶几上的杯子时,还有一丝理智。想着这里是大厅,佣人们来来往往的,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可是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他身体里那些不安的情绪,所以最后也干脆不挣扎了,就那样任他吻着、吻着,唇齿纠缠了很久,给人一种想要吻到天荒地老的错觉。

    佣人听到动静后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在看到在沙发纠缠的两人时,立马无声无息地回避到厨房或佣人房。

    空间很静,吻也不知何时停下来的,耳边都是彼此的喘息,他甚至还维持着将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四目那样极近相望,她冲他扬起唇角,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

    骆少腾脸上的阴郁终于消散,只抱着她,那力道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他说“余小西,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记着你背后有我,这家里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他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赌咒发誓,可是他嘴里吐出的话字字清晰坚定,仿佛雕刻到心里头去。

    余小西虽然不懂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却还是点了头,只为安抚他的情绪。

    骆少腾重新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望进她单纯的眸子里。她付出感情时,眼睛里没有那些防备,真的单纯的不忍让人伤害,不由薄唇微翘,吐出三个字“傻女人。”

    “我傻你还喜欢,你不是更傻”余小西回嘴。

    “哟哟哟,现在脸皮变厚了哦,我什么说过喜欢你”骆少腾故意逗她。

    “不喜欢我吗那我走了,再也不来骆家。”余小西推开他,起身便要走。

    “啊――”脚都没迈出去,身子已经腾空,吓得她叫出来。

    “上了贼船,只能当压寨夫人,想跑哪那么容易”骆少腾吻了她的额一下,抱着她迳自走向餐桌,一直到放进椅子里。

    两人这么闹,佣人都回避起来了,直到骆少腾喊人才出来。将饭菜一一摆上桌。两人安安静静地吃了饭,这腻起来也不需要甜言蜜语,只是一个眼神交织就能甜丝丝的味道弥漫。

    佣人也悄悄松了口气,都欣慰地笑起来,默默去做事。

    吃了午饭后时间还早,两人也没什么睡意,骆少腾突然心血来潮地要带她和糖糖去滑雪场。市是北方的城市,现在是冬天倒也应景。

    余小西在家里事先给糖糖带了一些御寒的衣服,两人就这样很任性地把糖糖从幼儿园接走了,开车直奔滑雪场。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夕阳没落,不过远远看去,犹是一片漫天无际的白,连空气都格外沁凉。

    糖糖下午在车里睡了一觉,这时候精神头正好。

    车子开进渡假村的酒店门口,这儿四周空旷,门口的几棵树的枝桠上都裹着白色的雪,五颜六色的灯光一照,就像是到了童话世界。

    糖糖早就兴奋地坐不住了,下了车便往酒店家那场地上跑,她穿着粉色的小皮草,踩着靴子站在灯光下,顺手还拿了根棒棒糖当话筒,一边跳一边唱

    快乐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

    它跳起舞来就像被王子附体了

    酷酷的眼神

    没有哪只青蛙能比美

    总有一天它会被公主唤醒了

    啦ittefrog

    啦ittefrog

    余小西看着她从身边跑开的时候,本来还担心她会跌倒,结果抬眼就看到她又蹦又跳的样子。灯光下,她的小脸那样稚嫩,像一只误入凡间的精灵

    滑雪场虽然很冷,糖糖贪玩起来却不管不顾的。难得一家人这么开心,余小西虽然担心,但尽量还是将那些叮嘱都忍住了。带着糖糖自然是不能滑雪的,一家人就打打雪仗,堆堆雪人,虽然这些活动很寻常,但是一样玩的十分开心。尤其糖糖十分卖力,她开心自然余小西和骆少腾更加开心。

    虽然流恋忘返,他们还是在隔天下午回来了。余小西和糖糖都已累瘫,车子开进骆宅的时候,母女俩均已睡着了。骆少腾不准佣人惊动她们,先将小的抱回二楼卧室,然后转身返回车内将余小西也抱回来。

    大人毕竟和孩子不一样,她身子一腾空就醒了。骆少腾拿自己的大衣裹着她,说“没事,接着睡。”

    余小西困的迷迷糊糊,也懒的计较那些了。反正平时她和骆少腾那些事,被看笑话的也不少。

    骆少腾最喜欢她这样依赖自己的模样,上了二楼卧室后,将她放时柔软的床被里。她翻了个身直接偎进他怀里,骆少腾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这种一低眸便看到老婆、女儿在身边的画面,他觉得很幸福

    ――分隔线――

    滑雪场归来后,生活步调依旧。

    糖糖早上被送到幼儿园,骆少腾与余小西各自驾车去上班。最近骆少腾那边甚忙,他从滑雪场回来那晚就投入了工作。余小西偶尔会不自觉地关注飞凰的新闻,知道最近地产方面有几个楼盘要开,便不想再给他增添劳累。

    她的工作也依旧忙碌,这天他中午抽空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可以空闲下来,带糖糖去画室看看,叮嘱她晚上回家时路上小心等等,余小西一一答应。

    余小西手上案子多,这天下班回来便晚了一点。

    “少奶奶。”站在门边迎着的佣人喊了声,给她递上拖鞋。

    余小西原本没有在意,换了鞋之后才觉得佣人的神情有点不对,这才留意到厅内的气氛不对。目光扫了一圈,骆少腾与糖糖仍没有回来,沙发里倒坐了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了身白色的套装,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也就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不过那五官有些熟悉,如果不是曾经见过她的照片,这几天又听骆少腾提及,她一定认不出来付清来。

    “妈”余小西不太确定地喊。

    女人听到声音,这才抬起眼来瞧着她,问“你是余小西”

    余小西点头。

    付清将茶杯放回杯座,眸子微低,并不瞧她,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和少腾离婚了。”

    原本在余小西的意识里,自己与骆少腾就是夫妻,所以这声妈虽然喊的很不习惯,但并不觉得失礼,但显然付清的想法与她不同。

    这没来由的就给了个下马尾,余小西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僵,婆婆明显的不喜欢,由这句里可以充分表现出来。余小西虽不知为何,却也很自然地想到了骆少腾去滑雪场那天跟自己说的话。

    他说,她的背后有自己,不让这个家里的谁欺负了自己去。她当时觉得奇怪,此时却好像突然懂了。拭问,现在的骆家谁还能欺负自己显然,骆少腾与自己母亲谈过自己的问题,且并不愉快。

    大概是想到了骆少腾说过,自己背后有他的话,她反而释然起来,改口喊“阿姨。”然后坐下来。

    佣人上来奉茶,余小西问“通知少腾了没”

    “骆少带糖糖小姐去画室了,说晚一会儿就回来。”佣人回答。

    余小西心里有数,大概付清就是故意挑骆少腾不在家的时候来的吧。

    “余小姐,你还住在骆家”付清又问,这口吻颇有点赶她的意思。

    “我虽然和少腾离婚了,不过我们现在是恋爱关系,并且有复婚的打算。”余小西明确告诉她。

    虽然看出付清不喜欢自己,但是就算对方是骆少腾的母亲,也并没有干涉她与骆少腾交往的权力和自由。她口吻虽然平和,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不软。

    付清不由抬眼瞧了她,愈加不喜欢起来。

    两个女人四目相望,空间里仿佛带起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自古婆媳关系就复杂,她们现在这样倒也不稀奇。只是余小西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因为对方是骆少腾的亲生母亲,她甚至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将姿态放软一些

    这时别墅的门又开了,糖糖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喊“妈妈。”糖糖小公主最爱粘人了,一下子就扑到余小西身上。

    余小西将她从身上抱起来,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腾腾带我去吃好吃的哦,有给妈妈带哦。”糖糖献宝地说着,这时才注意到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付清。

    她眼睛眨了眨,问“这个漂亮奶奶是谁”

    付清对上糖糖一双清澈的眸子,模样虽然稚嫩,却长了一副讨喜的样子。她本来想绷着脸的,唇角却不自觉地翘起来,弄的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付清朝她伸出手,柔声问“你是糖糖是不是”

    糖糖点头,不过她仍偎在余小西身边,只是歪头好奇地瞅着她。这时泰迪看到小主人回来,马上跑过来蹭她的裤脚。

    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骆少腾走进来。

    他身上带了一身寒气,扬唇正要说话,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付清。唇间的笑不自觉地落下去,下意识地看了眼余小西。

    她坐在那儿,冲他安抚地笑。

    可是这个笑让骆少腾明显地感觉得到,母亲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不然她不会一副怕他发火的模样。

    “腾腾,吃的呢吃的呢快给妈妈尝尝。”糖糖走过来拽着他的衣角。

    骆少腾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糖糖献宝地拎到余小西那里打开,她看到里面躺了两只烤地瓜。

    “妈妈,很好吃哦。”糖糖一直嚷嚷着。

    余小西看了眼骆少腾,挑眉,意思问这就是糖糖说的好吃的

    骆少腾耸肩。

    路边的这些东西余小西极少给糖糖吃,骆家这样的条件更是接触不到,糖糖才会新鲜。

    余小西拗不过女儿,将地瓜弄开尝了口。

    糖糖眯着眼睛问“好吃吧”

    余小西点头,其实她也蛮偏爱这种的,有着小时候的味道。

    糖糖将剩下的那半个送到付清面前,说“漂亮奶奶,你也尝尝吧”

    付清接过时,目光落在糖糖脸上不自觉地就软了,伸手抚了下她的头。

    尽管不愿意承认,付清的到来还是破坏了这个家的气氛。她在骆家用的晚餐,她是个长辈,骆少腾的亲生母亲,可是她在这里感受到很快乐的家庭气氛,而她是那般格格不入。

    糖糖玩累了,余小西哄她去睡觉。

    骆少腾带母亲付清到了书房,这间原本属于骆钧的书房,里面还摆着骆钧父子的照片。

    付清看到的时候,上前拿起后便忍不住要砸掉。

    “妈。”骆少腾抓住她的手阻止。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难道忘了他们让我们母子吃的那些苦”付清问,情绪有些激动。

    这么多年,她处心积虑地想要弄倒骆家,如今骆家没倒在儿子手上她不计较了,可是她心里那些仇怨仍无处发泄。

    “爷爷说,当年爸爸是在找我们去的路上出事的。”骆少腾说,他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母亲知道。

    然而付清到这个,并没有消掉心里的仇怨。

    “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骆钧,我和你爸早就结婚了,他怎么会娶葛云”她反问。

    当时她认识骆父的时候年纪还小,根本就不懂豪门水深,只是一味地喜欢着那个人。直到怀孕甚至生子,等来的却是骆父另娶。

    另娶就另娶吧,她心气高也原本不愿意做这个小三,是骆父一再纠缠,她实在爱他、且有了孩子才没有办法。可是骆父并没有兑现他的承诺,反而让她和骆少腾遭到追杀,若非她命大其实活着又怎么样,她这一辈子都毁在了这对父子手上了。

    “妈,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有我、有这个家,你就当放过你自己。”骆少腾劝。

    “是啊,我还能怎么样”付清喃喃自语。

    骆少腾抱住她。

    付清突然反应过来,推开骆少腾,说“你少给我灌迷魂汤,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接受余小西。”

    “妈,她是我的妻子,你不应该接受她吗”他一直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

    “是不是为了她,你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付清问,大有让他二者选其一的意思。

    骆少腾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他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但只一件,你认我便要认她,还有糖糖。”

    “好,好,果然是我的儿子,够狠”付清眼里充满失望,她说完便走。

    骆少腾却抓住她的手,喊“妈。”她纵然做过诸多错事,她还是他的样妈,他并不想真的跟他反目成仇。

    “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怕我吃了她她可没你想的软弱,”付清不满。

    “她软不软弱,我都要护着。”保护妻子是这男人的责任。

    付清实在受不了儿子这副痴情的模样,不由冷哼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她有的余欣南都有,她没有的余欣南也有。”

    “分明是你利益熏心。”骆少腾松开她,觉得他还是太奢望了。

    “儿子,当年如果我有权有势,我就不会跟你爸爸分开了。”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因为她没有好的家世,当年骆钧才不准她进门。哪怕她有了身孕,也只能在外面生。

    “所以呢现在的你和爷爷当年又有什么区别”骆少腾看着她,那眼里满是利刺。仿佛那一刻她不是他的母亲,仅是她阻碍他幸福的绊脚石。

    “少腾,你护不住她。”付清回视着他说,眼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就像是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妈,余小西她是我爱的人,我觉得从前伤她够深了,根本没有办法弥补。请你,不要让我有一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这话说的极重。

    付清闻言身子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说“好,既然你看重她,我还能怎么样”

    她分明件件事都是为了儿子好,却被他如此嫌弃。他这分明是在告诉自己,她付清要接受余小西,儿子才会接受自己。他可知,她也有她的苦衷。

    这一夜,母子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

    余小西那晚虽在卧室里哄糖糖,但是也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骆少腾在自己和付清中间为难。她去书房的时候,骆少腾正站在窗边抽烟,目送着付清的车子离开。

    她喊“少腾。”由身后抱住他。

    骆少腾捻灭了烟,回身将她圈在怀里,安慰说“别担心。”

    付清那天离开后,再也没有露过面,给人一种仿佛已经离开了市的错觉。

    骆少腾最近又要出差,本来想带着余小西和糖糖一起去的,但是余小西最近工作太忙,只得留在了市。虽然母亲走了,骆少腾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叮嘱了他上、下班都由司机接送。

    余小西最近又忙起来,两人只能晚上通话。骆少腾一连去了四天,说好今晚回来。偏偏余小西手里有个案子需要和解,对方请的纪元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可是她一直都没抽出空来,所以便挪到了晚上。

    司机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交通高峰,路上也顺畅一些。从单位出来天色已暗,车子朝着约好的地点出发。车子还未进入市区,突然听到砰地一声。

    司机踩了刹车,余小西身子前倾后抓住前座的椅背,才没有撞到额头。

    “少奶奶,你没事吧”司机紧张地问。

    余小西摇头,问“怎么回事”

    “我下去看看。”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子的左侧的车轮不知辗到什么,此时瘪了。转身正想跟余小西说一声,后颈突然一痛,人便晕了过去

    ――分隔线――

    彼时,纪元已经在餐厅里等了很久,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余小西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太了解她,一向准时,此时心头不由有点焦虑,便拨了她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接通后那头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你是谁”纪元心里竟然莫名一紧。因为他太了解余小西了,她的手机不可能轻易被人接通。

    那头大概感觉到他的紧张,竟然笑了,问“纪二少吧”

    “你是谁”纪元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不在乎余小姐的生死。”那头说。

    “什么意思你把余小西怎么了”纪元问。

    “别紧张,按我说的做,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自然就能让你见到人。”这意思明显就是绑架。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不要伤害她。”纪元说,心头已经紧窒。

    “好说,只想见见纪二少而已。”那头抛出他的要求,补了一句“只要你自己来。”

    “我要听听她的声音。”纪元要求。

    “你来自然会见到,想怎么听都行。”那头在嘿嘿地笑,莫名让人觉的有股令人作呕的意淫味道。

    纪元心里一沉,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他当即没有犹豫,转身便出了店门,驱车离开。

    二十分钟左右,他按照指示来到城郊某个烂尾的别墅前。车子停下来后,有两个黑影走过来,在他脸上照了照,问“纪元”

    纪元应了一声。

    “跟我们来。”

    这地步到处都是建筑垃圾,他深一脚浅一脚地随他们进了一h别墅。里面自然没有装修,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组破旧的沙发,像是之前施工的人留下来的。

    屋子里没有光线,黑洞洞的,这些也只是他看着那些模糊的物件轮廓猜想出来的。沙发上坐了个人影,只看得出身材壮硕,是个男人,大概就是这伙人的老大。

    “余小西呢”纪元问。

    “别急,按规矩来。”那人说。领纪元进来的人便上前,往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东西。

    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小小的光圈下可以让看到那是个带着几毫升不明液体的针管。

    “照做,我就让你见人。”坐在沙发上的人说。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既然让纪元独自过来,自然不怕他耍花样。纪元脸色紧绷,但没有犹豫,撸起袖子便将针管里的东西注射进自己手臂里。

    “痛快。”那人起身,让手下带他上楼。

    整h房子里都黑漆漆的,纪元推开门进去时,房门立即被人锁上了。

    “余小西”他出声喊。空间里静静的,带起一些回音。

    他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隐隐看到地上有条暗影。他摸索着上前,果然是个人,心里一松,将她抱起来,喊“余小西”

    余小西晕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摸索到她的人中穴,用力掐了下。她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似是要醒来。

    纪元却因为那声呻吟下腹一紧,手下的肌肤竟也觉得格外滑腻

    、180 囚禁

    余小西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一双手正由脸颊抚过脖颈,慢慢往衣服里探去。

    “谁”昏迷前的一幕令她警觉,下意识地伸手将人推开。只是刚刚已经抵住他的胸,腕子就被捏住,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男人的身子便压过来。

    四肢被钳制,怎么也动弹不得。

    对于纪元来说,药剂发作的太猛,明明掐她人中时还是脑子还是清醒的,却因为那一声呻吟把持不住自己。炙热的吻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落下来,余小西这时却用了一股巧劲,腕子成功从他手中挣脱。

    他的唇在碰她的唇之前,只听空间里传来彭地一声,纪元就被摔了出去。背部着地,感觉五官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他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纪元”余小西意外。

    “是我。”疼痛令纪元清醒了一些,额角都是渗出汗珠,分不清是因为身体里的燥动,还是受伤所致。

    余小西摸索着上前,纪元却躲过了她伸过来的手,说“别过来。”

    他声音粗嘎带着喘息,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不由问“你怎么了”

    她感觉自己被轻薄,下手时自然没有留余地,担心是不是将他伤着了。

    “我被人下了药,咱们被算计了,所以你别过来。”纪元说。

    余小西显然意外,但是想到他之前的行径,便已经什么都明白。

    她来到房门前用力拽了拽了,果然是被锁上的。窗子上钉着一条条铁棱,人也不可能飞出去。

    纪元慢慢挪到离她最远的角落,可是身子在剧烈的颤抖,如同痉挛一般。

    “纪师兄”余小西焦急地上前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他说“别过来。”余小西手已经搭在他的手臂上。

    纪元本来就在极力克制,此时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再次将她抓过来压到了墙壁上,企图去撕扯她的衣服。余小西情急之下用手刀去劈他的后颈,然而不知是不是药效令他的神经太过亢奋,他身子只是僵了一下,竟然没有昏迷。

    “用衣服绑我。”纪元喘着气说。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手却一直忍不住往余小西身上蹭。

    余小西还在迟疑。

    “快呀。”他吼,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摆里。

    余小西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将他捆绑,纪元脑子里仅存着那一丝的理智却控制不住大脑。于是两人在地上翻滚,他忙着在她身上得到慰籍缓解自己的痛苦,而她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将她捆绑。

    当纪元的身体痛苦地在地上蜷缩、哀嚎,余小西身上已经衣不蔽体。冬夜里的温度很低,她很冷,后背和颈子处因为擦伤和咬痕疼痛交织。

    她开始害怕,她不敢去接近纪元,此时的他眼睛充血,像是一只受伤挣扎的兽,好似随时都会扑上来伤害她。

    门板与门窗她都试过了,那些人根本不可能给她逃脱的机会。纪元挣扎的愈加厉害,嘴里已经开始吐白色的沫,她不知道他继续下去会怎么样,但是她知道她此时是他唯一的解药。

    “骆少腾,骆少腾你在哪里”她站在窗棱前痛苦而绝望地喊。她也不懂,她不懂她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

    ――分隔线――

    彼时的骆少腾已经下了飞机,坐上车子后便给余小西打电话,只是打了两通都是关机状态,他心里便有点不安。原本正想往老宅里打过去问问情况,这时有通电话接进来。

    “骆少,少奶奶失踪了。”那头直截了当的一句话,直接就是晴天霹雳。

    骆少腾脸色发沉,一边将车子提速一边分神听着手下的报告。

    他出差前在余小西和糖糖身边安排的很周密,出入不止有司机接送,更有保镖暗中保护,根本不可能轻易出事。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载着余小西的车子停在市区偏僻的路口,司机后脑出血地躺在地上,后车座敞开着,余小西却不见了。

    “骆少,保镖在少奶奶出了单位后,就被人无声无息地干掉了。”手下报告。

    那些保镖都是骆少腾身边最精锐的人了,别说全市,国内都是拔尖的,且大部分都在特种部队退役下来的。若非如此,骆少腾也不可能放心。可是他们还是就这样轻易被干掉了,可见对方也是下了血本。

    冬夜的寒风刀子般刮过骆少腾的脸颊,没有找到余小西之前,他不允许自己自乱阵脚。

    手下的人很快查出余小西原本是要见纪元的,而纪元在一个小时之前已经匆匆从约定的地点驱车离开。骆少腾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显示未开机前曾有一通未接电话,那号码便是纪元的。

    身边立马有人根据号码追踪到纪元的位置,纪元的车还停在原地,只是车里并没有人,面前则是一大片烂尾的别墅区。

    如今地产这块很火,飞凰集团也在做。只是政府的政策一再变化,如果要投资的话,必须事前了解市府近年对城市整个的规划。所以上面如果没有人,盲目投资很容易就会血本无归。

    烂尾的工程一个城市总有那么几处,有的地方甚至更多。眼前这片工程骆少腾自然是知道的,两年前一个名叫屋满多的公司开发的,老板是个一夜暴富的土豪,早就已经破产自杀。

    冷风呜咽,夜色中看上去更像一座鬼城。

    纪元的手机在车里,他们只能抱着希望,希望纪元和余小西就在附近。身边的人拿着手电筒四处搜寻,他心早就焦的感觉像在架在火上烤着,却不得不让自己冷静。

    “骆少”其中一樟破败的别墅里传来喊声。

    骆少腾心头一紧,快步跟过去,其它保镖也快速朝着那个方向奔过去。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手电筒的光线扫过,桌上安静地可以看到地上散落的几个烟头,以及扔在地上的空针管。这时楼上传来女人一声凄厉的尖叫,骆少腾心头骤紧的同时已经奔上去。

    门被橇开的时候,光线扫过,骆少腾看到纪元半边身子将余小西围在窗边的角落处,而他脚尖正被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勾上。

    那一刻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团火烧在胸口,上前便将纪元提起来,向后扔去。随着彭地一声,纪元后背再次着地,他吃痛地闷哼一声,随即又传来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响落在地上。

    此时骆少腾的手摸到余小西的肩头,掌心下肌肤光裸,他仍然迅速将大衣脱下来裹到她身上。而此时保镖手里的电筒光线已经全部集中到纪元身上,他手边掉落的是把瑞士刀,腹部一片的血渍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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