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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00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332 更新:2021-12-21 14:04:50

    于他的女人,他才不会高兴看到别的男人离她这么近。

    余小西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提起纪元,仰头看着他,试探地说“你好像很不喜欢他”

    “他明知我找了你三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我该喜欢他吗”骆少腾捏捏她的下巴问。

    那三年,余小西怎么对他都可以原谅,就算再捅他几刀子他都会原谅,但是别人不行。尤其想到余小西离开自己的三年由纪元陪伴,他就更加喜欢不起来。

    “少腾,他只是我的师兄,他喜欢的是林雅然。”她解释。更何况如果她真的对纪元有那方面的意思,就不会现在跟他在一起了。

    骆少腾却觉得这个女人真迟钝,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欣慰。

    她枕在他胸前继续说“他对我来说只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亲人,像陆周一样的。这三年来若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纪元对她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尤其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所以她不希望因为纪元与骆少腾闹不愉快,也希望骆少腾能不要敌对纪元。

    骆少腾抚着她的发,说“小西儿,跟我说说三年前的情况吧。”

    两人和好之后还一直没有谈过这个问题,这话问出来后,仿佛整个屋子里的气息一瞬间就变了,旖旎荡然无存,凭添了一丝压抑般。尤其他可以听闻到余小西的呼吸变的不太一样,她的手甚至不自觉揪住他衣服。

    他抱住她,她的声音才幽幽传来,她说“少腾,三年前我并没有和莫亦铭私奔,我那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看到他在院子里埋伏了好多人,我只是怕你受伤”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也许压抑的也太久,一直不敢转过头去回想。所以此时翻出来时,还是可以感觉到那天的紧张和无可奈何的互相伤害。

    骆少腾点头,他早就已经相信。他抱着她紧了一点,让她继续说。

    “开股东大会那天,我知道你出了事,我只是想去飞凰集团探探你的情况,如果可能,我也想”她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我知道我的想法很不自量力,但是我真的有想过,如果他那时候要搞什么动作,我会尽力替你保住飞凰。”

    想到三年前那个混乱的画面,以及他们的离别,她仍然会感到很心痛。

    “我相信。”骆少腾抚着她的背,安抚。

    “只是我被莫亦铭掳上了船,那时我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在海上。他的意思像是要通过海上的渠道逃跑,可是没多久就遇到了海警狙击。”

    “你确定是海警吗”

    “难道不是”余小西疑惑地看着他。

    骆少腾摇头,他说“虽然新闻上称是海警,不过我后期打捞的时候,那些弹壳并非是军方配备。”

    余小西闻言心惊,他安抚地说“继续说。”

    “当时我被锁在房间里只听到枪声,后来船就被炸翻了,我掉到了海里。”她揪着他的衣服,像溺水的人一样,她说“那天的海水好冷,我努力挣扎、挣扎,可是还是沉了下去。”

    无边无际的海水,她渺小的像浮萍,那么薄弱的力量连自救都没有办法。漫天的海水将她包裹着,可以想象当时的她多么害怕,而他并不在身边。

    骆少腾将她抱的更紧些,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她接着说“我不知道自己在水里待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只知道是皇甫曜和可遇救了我,而且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

    那真是个幸福而复杂的时刻,大概是想到后来的事,她神色仍有些凄然。说“只是动了胎气,为了保住孩子,我只能卧床,不能离开医院,不能离开病房,甚至更不能下床。”

    事实上,那时多亏了乔可遇认识程式,他是婴幼儿科的权威专家,若非是他,她半年后都不可能下床。

    “那期间我一直有试图联系你,可是你的手机从来都没通过。”她浑身都在颤抖,可以料想当时受了多大的罪,他用力回握住她的手,心也在跟着痛。

    “半年后,我胎象终于渐渐稳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市找你。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相信了我的话,可是我迫切想告诉你,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想让你陪着我,亲眼看到她出生。”

    骆少腾没有说话,他知道她就要说到最关键的问题,他屏着呼吸紧张却没有催促,只是抱着她,仿佛在给她传输去面对那段岁月的力量。

    “我那时的情况虽然好转,却并不适全坐飞机,转了两次车,赶了整整一天路才回市。可是还没有靠近飞凰集团的大楼,就被人带走了。”

    “什么人”他问。

    余小西目光与他的目光相对,仿佛他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那样的场景。

    那一年她挺着个大肚子从汽车站挤下来,原本是站在路边拦出租车直接去骆宅,却是一辆保姆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车门拉开后,身着保镖服的几个男人下车。

    “余小姐,骆少要见你。”来人那样说。

    余小西当时还是高兴的,并没有在意那些称呼,毕竟她当时与骆少腾也算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上车后,车子却并没有将她带回骆宅,而是开到了飞凰旗下的某个酒店。她问过为什么不回骆家,也问过骆少腾在哪里,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只将她押到了某个房间里。

    她至今记得当时被推进房间的力道,她唯有下意识地抱住肚子来护住孩子。

    屋子里没有人,房门关着,大概半个小时后门才会被打开。她当时听到声响时那么激动,然而进来的男人却不是骆少腾。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拿了一份离婚协议给她。

    她着急地说要见骆少腾,她说他们之间有误会,请他一定要帮忙。

    他却说,那份离婚协议是骆少出国前就准备好的,所以她嘴里的那些误不误会的,其实对骆少腾来说并不重要。

    余小西不相信地摇头,说“不,我要见骆少腾。”

    他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怜悯,他说“骆少不会见你。”目光扫过她的肚子时,神情似乎更为复杂,他说“骆少也从来没有真的打算要你的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自取其辱。”

    余小西坚持不签字,他们便关了她三天,虽然吃、喝都有供应,却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且门口也有把守。她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妥协地签了字。

    字虽然是签了,可是她并没有死心,她想着她总有机会跟骆少腾解释清楚。然而那些人做事却十分周密,亲自将她送上火车,要监视着她离开市。

    她坐在火车站的专属车厢里,像个囚犯一样被两个男人看守。火车开动后,并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消遣,他们大概也觉得她一个孕妇不容易跑掉,便渐渐松懈下来,甚至还喝了一点酒。

    男人嘛,酒喝多了就容易乱说话。

    她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提到自己,有个甚至感叹地说“她一个女人,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骨肉,骆少怎么就那么狠心”

    “骨肉”另一个人嗤之以鼻,他说“骆少那样的人,想要孩子多少女人巴巴地给他生不瞒你说,骆少也就是玩玩她。玩玩而已。”玩玩而已这四个字,以及男人提及她时口吻中的轻视都刺着她的心。

    “他们可是领了证的。”

    “证我不怕告诉你,这女人之前就有过一个孩子,就是骆少亲自弄掉的。跟她在一起,不过因为她是莫以铭的女朋友而已。”

    “说的像亲眼见过一样。”那人不以为意。

    “我是没亲眼见过,不过我听到李特助打电话让人给那医生汇钱。”

    她揪着他的手,仿佛当时的心痛犹在,腹痛犹在。

    当时那个男人的话像是刀子一般刺进她的心口,鲜血淋漓,可是她仍然觉得是骗人的,她相信骆少腾。

    深夜,车子开到在山野中,那两个男人却闯进了她的房间,捂住她的嘴,他们说“余小姐,别怪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余小西看着那人手里的刀子朝自己扎来,绝望痛心的时候是纪元救了自己。

    纪元当时身边有两个保镖,他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就是那么凑巧。

    他虽然很意外她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却一个字都没说,他却不问,只将她带回了市。

    她再回来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她辗转找到骆少腾的医院,她想有事她也要当面问个明白,死也要死个明白。她心里是满满的委屈和愤怒,然而她站在病房前却突然停了下来。

    余小西突然不讲话,骆少腾回视着她,她看着他的眼神让他莫名不安。

    他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付琳在你的床上,而且你们正在”那一幕,她至今耿耿于怀。

    “不可能”骆少腾否认,口吻那般肯定。

    余小西闭上眼睛,那一幕仍然历历在目,男人的脸那么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余小西,三年前我听了你说的那些话,加上车子刹车失灵,我直接翻下了悬崖。我也在床上躺了半年,复健做了很久,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他捏着她肩的力道不自觉地就加重了,深恐她不信,那模样恨不能挖出心来给她看。

    这件事解释不通,他在焦急。

    余小西亲眼所见,她的确很难相信,也许这个迷团只有付琳能解。她暂时忽略这个问题,也许此时心里是相信他的,也许已经不想去计较。

    她接着说“我看到那一幕深受打击,再也没有勇气去质问,然后离开了医院。”

    那天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像只孤魂野鬼似的,渐渐腹痛如绞。她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满心欢喜地归来,迎接她与孩子的会是这样的局面。

    “我晕在了街上,醒来的时候被送到另一家医院。就是我第一次做流产的那家医院,且为我做产检的就是那个医生,我认得他。”虽然那天她晕迷,可是后来那个医生查过房,都有他的签名。

    “之后呢”他问,忍着呼吸都会感到的痛从心脏里一点点渗出来。

    “我很害怕,我害怕他会再害我的孩子,我就再次打电话给了纪元,然后离开了市。”那些汇款单子是她后来查到的,只为了让自己心硬。

    其实这个世界上只有爱可能会是纯粹的,恨却一定是因为在乎,尤其是在爱情里。发生那么多的事串联起来,她能做到不去报复他就已经很难,又怎么可能在重逢的时候接受他

    爱情里本没有对错,他原以为这场爱里自己才是一直主动的那个,直到这刻才明白,原来她最情痴。那么多的不确定,他要拿出多大的勇气才敢再爱他

    余小西也知道,有人定然会说她傻,两段感情里都陪尽了自己。其实她爱骆少腾要比莫亦铭多一些,同样都是分离又重,他甚至伤她更深,她却独独对他放不下。不是因为糖糖,不是因为恨,就是想跟他在一起,觉得像这样的偎依着他就知足,根本不在乎前种如何。

    爱,其实也需要一种孤勇。

    两人拥抱了很久,像是在平抚那场伤痛的祭礼。

    良久,他才问“小西儿,你并不是个轻易会相信别人的人。当初那个给你离婚协议的人是谁”

    、173 他送的项链

    “小西儿,你并不是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当初那个给你离婚协议的人是谁”他问。

    余小西看着他,眼睛里却带着一种难言的复杂。因为他们最终还是谈到了问题。唇微掀,明明那个名字已经含在了嘴里呼之欲出,她却咬住了唇。

    “他是李志对不对”骆少腾却替她说出了答案,且是很肯定的语气。

    李志是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助理,自然他有很多事都是交待李志去办的,这么久以来大家也都习惯了,只要是李志吩咐的,人们都会想当然地认为那就是骆少腾的意思。只怕余小西当时也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一个助理应该没有这样的胆子。所以,只有李志做下这一切时,才能让人深信不疑。

    余小西没有说话,但她表情已经默认。

    “你什么时候怀疑他的”骆少腾又问。

    “那天在法院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说你骆少腾想要什么不需演戏。”是啊,他堂堂骆少从来不屑,那为什么又不承认呢

    那句话仿佛一下子惊醒了她,尤其在当时看来,他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已经不再打算从她那里索取什么,所以更没有必要否认。

    骆少腾听了她的答案,真是有点又爱又恨,捧着她的脸笑问“你既怀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的掌心终于热起来,温度烘烤着她的脸颊,有些微热。余小西在他的目光下变的窘迫,低垂下眸子,说“我只是怀疑他,却不肯定。”她没有证据不是吗然后又补了一句“而且他没有动机。”

    这才是最关键的,因为李志与余小西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才没有人去怀疑这件事。就是到了如今她也仍是想不通,李志这么做的目的。

    “那你如果没有查明白,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告诉我就不怕我栽在他手上嗯”他捧着她的脸,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眼中仍有掩不住的促狭。

    余小西迎上他的目光,很肯定地说“你不会。”神情间甚至满是自信。

    她知道如果那些真的不是骆少腾做的,他既然看到了汇款单,知道曾有那个孩子的存在,那么他也一定会去查。他那么聪明,肯定比自己行动还要快,而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会是身边的人,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替他担心过。

    骆少腾从来是个自信的人,可是此时他对上余小西此时看着自己的目光,里面充满肯定、仰望、赞赏、甚至骄傲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受用。哪个男人,不希望在自己女人眼里看到崇拜的光这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他将她重新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三年来他还一直误会着,误会着她不肯回去找她想着她受的那些苦,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余小西过去三年是觉得很苦,也很不忿过,不过到了此刻却也觉得知足了,最终两人还是走到一起了不是吗

    “你打算怎么办”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李志是他的助理,如果他就一定猜到,肯定就已经有了打算。

    骆少腾却没有立即回答,须臾才感叹地问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信任他吗”

    余小西摇头,她知道要取得这样一个男人的信任很不容易。

    骆少腾说“李志从小父母双亡,是飞凰集团出资赞助的孩子。他学习一直不错,考上了大学,然后被送出国。我进公司的时候,他也刚刚从国外回来进公司效力。”

    很多大的企业都会这样,出资赞助贫困人群,一方面可以建立企业良好的形象,又可以寻找人才。只要可以用的都会签合同,条件给他们上学,然后再让他们为自己的公司效力。

    当时他看上李志不止是因为他有能力,更主要的是他的背景干净,让人放心,最主要的是他需要一个心腹。这些年来李志一直做的都很好,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不该做也从来不做。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算计他最深。到底是他骆少腾太自负,还是李志本来就隐藏的太深

    余小西不说话,只是缩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腰身。他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激动,声音听着也很寡淡,但是她知道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过去那些年,李志是每天都跟随在他身边的人,现在突然发现就连身边的人都不能相信了,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可怕

    骆少腾未必怕,他怕只是会感到一些寒心罢了,可是余小西会。

    “不要怕,我现在还没有动他,就是因为在等他幕后的人。”现在李志去了s市,不在骆少腾身边,得不到他的信任,那么他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而他知道的又太多,他都可以预料到李志的下场

    骆少腾轻拍着她安抚,后面的话因为怕她吓着,所以选择没说。

    只要想到余小西受的那些罪,想到自己错失糖糖成长的日子,这些随便挑出一件都足够让他将李志碎尸,但是他现在必须忍着,忍着看那个人出现。

    “嗯,有你在,我不怕。”余小西说。

    空间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两人说了太久的话,情绪一直起伏着,身心也都俱已疲累。过了很久余小西才睡着,而骆少腾一直借着台灯的光线瞅着她,久久不愿转眸。

    清晨,手机的闹铃声嘀嘀响着。余小西被吵醒的,闭着眼睛将自己手机抓过来,按掉闹铃后又趴在床上等了两秒,抬眼看到骆少腾还睡在着。

    她知道昨晚两人的谈话不止令自己难受,只怕他也没有睡好。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后,放松脚步去了卫生间洗漱,然后换了衣服出门,尽量不想吵着骆少腾。

    她还有工作,而骆少腾醒后如果饿了,肯定会自己叫早餐,这点她不用担心。与几个同行吃了早餐就去了会议室,而旁边的位置一直等到开会都是空的。

    余小西正忙着给纪元打电话,就听到主持会议的人说“纪律师有事,今早就已经提前回市了。”其它人自然纷纷朝余小西身边那个空位看过来。

    她收了电话,听到有人状似关心地问了两句,那人只说自己也不清楚,只见纪元走的匆忙,应该是临时决定的。当然是临时决定的,昨晚上一起吃饭都没听说。

    余小西正想着纪元会有什么事时,会议已经开始,所有人都忙着低头翻自己手上的资料,她只好暂时将心思转回来。

    这天是会议的最后一天,时间上结束的自然有些早。她下午回房时,骆少腾正裹着浴袍坐在客厅上喝咖啡,桌上放着她的笔记本,里面传来新闻主播特有的声调。

    余小西很自然地坐下来,劫了他的咖啡,只是刚喝了一口,就听他说“想要接吻就明说,本少又不是不满足你,瞧你迂回的。”

    “咳咳咳――”明明知道是逗她的话,余小西还是呛着了。

    骆少腾赶紧将她抱进怀里,帮她顺着背,好不容易咳声才止住。

    “脸皮这么薄。”他勾她的鼻子。

    余小西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脸蹭上他浴袍的料子,颇有点撒娇的味道,说“明天可以回家了,我都想糖糖了。”

    “好,一会儿就让人订机票。”他应着,手无意识地绕着她的发。

    骆少腾来的很急,衣服都没有带,她陪他买了衣服,又在周边逛了逛,看到好玩的都忍不住搜罗回家逗糖糖玩,两人简直恨不得将人家的小店都搬走。

    第二天清晨,两人便早早搭机回去了,但到骆家时也已经是下午了。兰嫂看到两人一起回来很高兴,在家安心张罗吃的。而他们稍作休息后,便一起去幼儿园接了糖糖。

    糖糖看到他们时,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般扑过来。一会儿亲亲余小西,一会儿亲亲骆少腾,可把小丫头给想坏了呢。她嫩嫩的小脸也被爸爸亲了无数次,这一家人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上车后,糖糖很高兴地告诉他们,越越就要来市了。余小西与骆少腾对望一眼,显然两人都不知道。

    “晚上你问一下。”骆少腾说。

    小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与大人的认知存在偏差,余小西点头。

    吃过晚饭后,糖糖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摆弄爸爸妈妈带回来的物件,余小西则趁机给乔可遇打了个电话,证实这个消息是真的。

    据说皇甫越最近对市很感兴趣,皇甫曜便打算携妻带子往这边走一趟。不是公事,所以他自然没有跟骆少腾说,而余小西一直在外地出差,乔可遇也没有来得及说。

    现在这一家子对骆少腾来说可不一样,他们救了自己的老婆、女儿,自然要好好招待,便邀请他们到家里来住,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余小西也因为乔可遇要过来很兴奋,一连两天住在骆家。这天大清早的又在指挥佣人打扫左侧的副楼,已经说好那边暂时供给皇甫曜一家居住。她真是吃的、用的都要替他们操心,佣人一会儿一过来请示。

    余小西刚刚回答完佣人的问题,转头就看到骆少腾优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握咖啡杯瞧着她。那淬笑的眸子带着愉悦,却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看什么”她问。

    她都快忙死了,他还很高兴的样子。

    骆少腾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样子了。”

    余小西脸微赧,娇嗔地几乎要跺脚,却强忍着问“女主人求婚了吗领证了吗想的美――”话没说完,手就被他抓了过去,不及反应,一枚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骆少腾”她有点恼,求婚可没这么简单的。

    “嘘。”他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噤声,然后说“别急,这不是求婚,就是觉得你手上什么都没有不太好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摆弄她的手,她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也带了一枚指环。

    铂金的,明明就是从前他买的那对,一直收在她租的房子里的,她都不知他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余小西正想问,他突然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说“余小西,我知道你想要重新开始的心情。可是我们从前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可是也有很多好的事物和人是不是比如说糖糖,比如说这对戒指。”

    余小西看着他认真、深情的眼眸,觉得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又心甘情愿。点了下头,说“嗯,我也觉得它们很好。”

    骆少腾笑了,将吻落在她的眉间。

    外面,糖糖坐在罗马柱旁,怀里抱着她的小泰迪,小手一下一下帮它顺着毛,低声跟它商量着“小糖果哦,一会儿会有个臭屁的哥哥来我们家。如果他欺负糖糖的话,你就要咬他知不知道”

    泰迪舒服地卧在她的怀里摇着短尾巴,根本看不出来它到底听懂糖糖的话没有。糖糖小脸上一副烦恼的样子,手撑住下巴叹了口气。

    这时铁闸开启,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开进来,一直停在喷泉池旁。管家将门打开后,皇甫曜一家便下了车。

    “越越,越越。”糖糖眼睛一亮,立马兴奋地跳下台阶奔过去,完全没有刚刚跟小泰迪打商量的模样。

    皇甫越远远就看到个粉色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奔过来,下意识地皱了下眉,糖糖却直接抱上了他身边乔可遇的大腿上,脸在上面撒娇卖萌地蹭着“乔阿姨,乔阿姨,我想死你了。”皇甫越的眉头皱的更深。

    乔可遇将她抱起来,在她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亲“糖糖,好久不见,长的愈漂亮了。”

    “乔阿姨才漂亮呢,糖糖最喜欢乔阿姨了。”她小嘴甜甜地夸,也在她脸上回亲了一个。

    此时被忽视的皇甫越站在自己妈妈身后,露出不屑的冷哼声。

    糖糖亲昵地搂着乔可遇的脖子,背对着皇甫与乔可遇朝他做鬼脸,问“越越,你说乔阿姨漂不漂亮”

    皇甫越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老爹,他正薄唇微勾地瞧着自己。皇甫曜可是当今出了名的美男,那双薄唇曾评为最性感的唇型,不知迷倒过多少女人,至今出门都被很多盯着,被看一眼都能晕过去,比那些电视上那些男星强多了。

    可是当他这么看着自家儿子的时候,皇甫越只觉得浑身发毛。因为就连他都知道,皇甫曜爱自己老婆已经到了很变态的地步,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手软。

    “越越,你说嘛说嘛。”糖糖这个小坏蛋,这时候偏偏还在问。

    “当然,我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皇甫越忍着恶寒赞美。

    皇甫曜揉揉他的头,这才迎上骆少腾与余小西,骆少腾先伸手与他握了一下。

    余小西站在他身边,喊“曜少,可遇。”

    乔可遇将糖糖放下来,与余小西四目相望,里面包含的东西只有她们知,然后只化为一个惺惺相惜的拥抱。

    “进屋去聊吧。”骆少腾说。

    四人便这样抬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完全不管两个小朋友,反正有佣人看着。

    皇甫越跟在他们身后,糖糖赶紧追上去拉他的手,问“越越越越,我家漂不漂亮。”身后的小泰迪摇着尾巴一直跟在脚边。

    她刚见面就陷害自己,皇甫越会给她好脸色才怪,气哼哼地说“哪里都很漂亮,就你最丑了。”

    他那模样,如果是别的小女孩早吓哭了,糖糖却不怕,冲他做了个鬼脸,说“没关系,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然后蹦蹦跳跳地率先跑了。

    皇甫越看着她跑开,觉得脚下人拽自己,低头就看到泰迪咬着他的裤脚。心想这丫头疯疯癫d的,养的狗也傻乎乎

    余小西和乔可遇许久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说,不知不觉就躲到落地窗那边去了。糖糖则一直围着皇甫曜转,像个小主人一样招呼他,虽然皇甫曜的脸一直很臭。被忽略的小泰迪则一直拿脑袋蹭着糖糖的裤子,企图引起她的注意。

    糖糖这才想起该喂它吃东西了,便拿了狗粮喂他。皇甫越坐在那里无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尖去踢泰迪的小肚子。力道也不重,但他显然打扰了人家狗狗的用餐,一直冲它汪汪叫着,颇有几分敌意。

    糖糖则有点兴灾乐祸地笑,他说“跟你一样讨厌。”

    大概太久没见了,糖糖一点也不生气,还冲他甜甜地笑。拍拍手上的碎屑,她从茶几上端了盘软糖给他,讨好地说“越越吃糖。”

    她软乎乎的小手刚摸了狗粮都没洗,皇甫曜表情嫌弃,不过接过来塞进嘴巴里。

    糖照吃,脸照臭。

    皇甫曜与骆少腾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这边相比起来就安静多了。

    “那人我一直盯着呢,暂时没什么动静。”皇甫曜说。

    骆少腾颔首,他相信这事没这么简单,李志身后那人既然藏的深,自然更急不得。

    皇甫曜一家赶过来也累了,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余小西便安排他们去休息,反正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聊。

    糖糖则一直粘着皇甫越问东问西,最后都粘到他床上去了,就是不肯走。等余小西找到的时候,就见两个小家伙都已经玩累睡着了。

    附楼没有儿童房,皇甫越又早熟的很,根本也看不上那些卡通的东西,两人睡在双人床空间大的很。两人离着最远的距离,一人盖着一角被子。只是皇甫越那孩子睡着了眉头都皱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相比起来糖糖就睡的太没心没肺,唇角都翘着笑。

    余小西宠溺地吻吻女儿的额,也没有挪动她,只是帮两个孩子调了下室温,然后走出去

    ――分隔线――

    皇甫曜这次到市来,根本没有生意上的事,不过是带着一家过来玩。晨晨还在上学,便将她交给了自己的母亲,不过她还是很想念糖糖,所以托乔可遇带了很多礼物过来。

    这几天皇甫曜带着妻儿到处逛着,也就顺便带了糖糖,他躲在骆少腾家里也没人打扰,乐的清闲。骆少腾则不同,刚陪余小西从d市回来,公司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

    余小西那边也是,手上一堆的案子。糖糖有越越作伴,也不怎么粘他们了。

    这天中午时间,家里的佣人按时送来早餐。

    同事在欢呼中迎上去,主动接过来摆桌子。有了余小西后,他们连中午饭的饭钱都省了,自然分外勤快。用主任的话说,拉赞助时有飞凰集团做后盾,都觉得分外有底气。

    余小西也习惯了大家的调侃,反正没什么恶意。三个人围着桌子吃饭,只听年轻的女孩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余小西不时搭两句,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她看到眼是骆少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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