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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97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600 更新:2021-12-21 14:04:48

    西时也十分震惊。她试着勉强睁开眼睛,腕子却已经被捏紧,骆少腾脸色微沉将她带进飞凰集团,将外面的混乱抛诸脑后。

    两人相握的手上都是漆,骆少腾虽然被推开了,身上还是沾上一些,余小西简直就成了一个绿人。两人这样一路备受瞩目,直到被他拉进办公室里。

    骆少腾将她丢在外面,直接去卫生间湿了条毛巾过来,却见她还站在门口。

    “我还是找个地方洗洗吧。”她看着脚下从衣服上滴下来一滴又一滴的绿色漆点子,模样有点局促。

    骆少腾当时看着她的模样真想掐死她,不过还是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坐到会客的沙发上,拿毛巾沾了些清香的液体,说“闭上眼。”

    余小西咽下了嘴里的话,终于乖乖闭上眼。感觉温热的毛巾从眼睑、眉毛上一点点行走,然后移到鼻子、脸、以及嘴巴,她白净的五官终于一点点显露出来。

    余小西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骆少腾,虽然空气中都是油漆呛人的味道。他手指也沾了油漆,不说话,毛巾一直擦到脖劲处。

    余小西抓住他的手,说“你还是让我去洗个澡吧”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擦着。

    漆落在皮肤上,哪是那么好擦的纵然不知他用了什么可以擦掉的东西,但是动作却称不上温柔,好似还很生气的样子,擦的她皮肤都红了。

    “骆少腾。”余小西喊。

    “别说话。”他皱着眉斥她,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心疼。

    “可是我脖子疼。”她说,声音略显委屈。

    骆少腾这才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擦过的原因,眼眶里都是红色,模样是挺可怜兮兮的。他问“余小西,你干什么那时候冲出来”很危险知不知道万一那人泼的是硫酸什么的,毁了容可怎么办

    余小西被凶的委屈,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辩驳,眸子低敛下去没说话,其实她当时只是本能反应,什么都没有想。

    骆少腾掀了掀唇,看她的模样,连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为了自己,他该高兴才对。便指了指总裁办公室内附属的休息室门,然后又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塞到她手里,说“里面有卧室,进去洗洗吧,我让人给你准备衣服。”

    余小西握着那瓶东西,起身乖乖去了。

    没多久,秘书便将衣服送进来,喊“骆少,那人已经被制住了,送到了警局里。”

    骆少腾微微颔首,示意她将衣服搁下。

    秘书看了眼皮质沙发上的绿漆,转而将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后转头再次提醒骆少腾“骆少,记者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骆少腾点头,余小西洗澡的时候,他也已经将衣服换了。敲了敲门,说“我先去记者会,你洗完在这里等我。”

    浴室内的水声哗哗流着,余小西也不知听清了没,他叹了口气离开。

    彼时余小西费了些功夫,终于将自己身上洗干净了,不过浑身都隐隐透着一股松香的味。衣服就放在门口,她裹着浴巾换了出来,发现骆少腾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出去,大楼前仍然聚集了那么多的人,心情有些沉郁。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她转头,便看到阴魂不散的余欣南又出现了。

    余欣南看到她时似是意外了下,然后目光掠过沙发上的油漆,才笑着开口“听说你刚刚给少腾挡了一桶油漆,还真是要谢谢你。”

    “你跟骆少腾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谢谢”余小西反问,有点呛人的意思。

    “不管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跟他离婚了,不过是个用过期的物品,我怎么也总比你新鲜吧”没有第三个人在,谁也不用伪装。

    “新鲜他身边新鲜的还少”余小西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站在这里为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捏酸吃醋。

    “那倒是,不过新鲜又被他看上眼的,好像只有我一个。否则,那天在医院怎么是我留下你走呢”余欣南说。

    这时秘书端了茶进来,看到余欣南出现时有点意外,下意识地看了余小西一眼,问“余律师,骆少不在,合同交给我就可以了”

    看骆少腾那样对前夫人还是有感情的,她可不敢随便放余欣南这样的进来。

    余欣南本来还想刺激一下余小西,没想到骆少腾的秘书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脸色自然不好,文件拍在她手上,拎了包便走了。

    “记者会开始了是吗”余小西问。

    秘书点头,然后安慰“少奶奶不用担心,骆少一定能处理好的。”

    余小西点头,拎了包便起身离开。

    “哎,少奶奶,骆少让你等他一下。”秘书追出来,她却已经离开。

    三十分钟后,记者会结束,骆少腾回到办公室,却发现余小西已经不在。

    “少奶奶,已经离开了。”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

    骆少腾脸色绷紧,出了办公室直奔楼梯。

    冬天夜幕总是降临的很早,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他将车子开的很快,一路追到余小西租住的公寓。彼时的余小西刚刚下车,腕子被捏紧了同时,身子已经被压在车身上。

    “余小西,你什么意思一再地招惹我,既然招惹了就招惹到底,为什么每次都要离开”他瞪着她,那模样像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的女人。

    “骆少腾,那么你呢每当我觉得你对还有感情的时候,你身边总会三无不时的出现个女人。”她生气地反问。

    他捏住她的肩头,说“你指余欣南”

    余小西别过头。

    他却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说“余小西,你就那么不自信”

    “她都能随便出入你的办公室了,你受伤了还不是让她留下来照顾你”她生气地吼。

    骆少腾盯着她的目光,看着里面跳动的火焰,口吻缓了下,带着紧迫的声带问“余小西,你现在依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余小西不想回答,用力地去拽他捧着自己的手,他却不允许,骆少腾又道“我敢说我没有碰过余欣南一根手指头,一个头发丝,也没有给她半分非分之想的机会,你敢说爱我吗”

    余小西闻言楞楞地看着他,连挣扎都忘了。而他就那样回视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半晌,余小西却是逃避地敛下眸子。他眼里渐渐浮起一抹失望,唇角勾起嘲弄,他说“余小西,你不敢。”他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发生关系的那晚他明确地觉得她爱自己。

    可是她显然爱的不够,因为她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他手慢慢将松下来,余小西重新抬起眸子,看到他那样的神色突然让她有些害怕,她拽住他的手,急切地说“有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那个汇款单子为什么可以满天过海,一定是他身边的人。她一直都在查了,她不相信骆少腾没有查他眼里从来都不容一粒沙子。

    “那么说,你是相信我的”相信当年那个孩子的失去不是他有意为之相信他从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且是他亲手葬送的

    余小西不说话,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可是她的心已经倾斜了怎么办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相信。她看着他的眼睛,此刻哪怕他给她是深渊,她都愿意去跳。

    “你到底在怕什么”他捏着她的肩膀问。

    余小西看着他,眼中都是挣扎的神色。

    骆少腾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他觉得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她还不能坦言,他真的不需要再爱。然而手搭上车子门把的时候,腰身突然被她由后抱住。

    他生气地拽开她的手臂,转头斥着她,说“余小西,你知道我要的不仅是这样。”

    音刚落,她便踮着脚,唇印上他的唇――

    、169要恋爱了

    余小西这辈子跟他主动的时候,大概一只手的手指都数的过来。从前别说这么有勇气了,基本连吻都是他强迫的,所以骆少腾早就忘了、也不曾奢望过会有这样一天。

    此时当她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他的唇上时,骆少腾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其实当时的余小西也是不理智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愿意他就这样离开,仿佛他离开了就再不会回来。不记得什么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情,只觉得竟比死了还要难受。所以有证据也好,没有证据也罢,她走到这一步仿佛已经不能再坚守下去,心头垒起的屏障都轰然倒蹋。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吧,只要动了情,不管表现的多么冷漠,终究还是会变成无可救药的飞蛾。就像此时理智让她眼前飘过的都是再重逢时他对自己的一再冷漠和伤害,犹阻止不了她现在想要挽留住他的冲动。

    那一刻,余小西知道自己疯了无药可救,且中毒至深,哪怕他此时的唇上沾满了毒药,她都会和着自己的眼泪甘之如饴地吞下去。

    骆少腾任她一点点吻着自己,这一幕如同在梦里出现很多次,直到这一刻真的出现他还是会觉得很不真实,只楞楞地被她那样吻着。

    只是他个子那么高,她踮脚抱着他的脖子去够他的唇,本来就已经够吃力,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小西好像有点急了,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啪地掉着,她一边委屈地捶打他的胸,一边用沾着咸涩泪的唇去吻他,嘴里骂着“骆少腾,你这个滚蛋,滚蛋”

    他一定要这么逼她,一定要看到她这样溃不成军的模样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吗为什么就不能再低一次头

    须臾,骆少腾才抓住她的腕子,阻止着她再捶打自己并安静下来,看着她问“余小西,你想好了”想好了这样做代表什么是跟他在一起是这次之处再也不会逃开是将她这个人、她的心,她的全部都交给他

    余小西眼里都是泪,迎着夜晚的灯光,都有点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她唇一直因为呜咽而颤着,泪水掉的更加凶猛。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理智在告诉他要有耐心,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答案。他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不在乎这一秒、两秒。可是当她试着抽回手,酝酿地抬眼看着他掀唇的时候,他却突然在紧张害怕。怕她好不容易鼓出的勇气,在她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反悔,怕她说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余小西还在委屈地哭着,看着他的模样泪眼婆娑,她掀唇的时候感到腰身一紧,唇就被他发狠地吻住。

    “唔”她抗议地推着他,因为她话还没有说来

    骆少腾这时候还让她说就怪了,趁着她抗议地张嘴,舌已经滑溜地钻了进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唇齿纠缠到彼时舌尖发麻,呼吸短促,余小西被松开时脚都是软的,大脑混沌。醒神时他都已经将她打横抱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门外,他哑着嗓子说“开门。”

    他那样幽深压抑的眼神,身体散发着满满的兽性,她毫不怀疑自己进门就被生吞活剥。

    余小西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竟紧张的怎么也对不准锁眼。

    骆少腾见状,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手里的钥匙拿过来。

    咔嚓一声,门板开启清晰地落在两人耳中。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余小西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可能是太过紧张。然而骆少腾却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腕子一紧,她身子就被拽了进去。

    身子被他抵在玄关处,背倚着墙上,他身子俯过来,贴着她的耳边问“喜欢床上还是这里”

    慵懒的男性嗓音,带着极具挑逗的语调,尽管视线暗的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余小西还是烧红了脸。

    “流氓――啊――”她骂着想要推开他,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他在唇上啃了一口,余小西吓了一跳喊出来。

    他低低地笑了,呼出来的气息拂在她唇,可以让她感觉到两人的唇离的那么近,仿佛相贴着又没完全吻合在一起。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两人都没说话,浅浅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混和、交融,心也跟着莫名地紧张和期待。

    直到他手撩起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唇真实地压过来,一点点地吻下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卧室的床上。

    余小西在睡梦中慵懒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腰上好似有重物压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过去,才发觉是男人的手臂,他的大手甚至没有任何阻碍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昨晚的记忆这才在脑子里慢慢回笼。

    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身后的男人似乎睡的很沉,均匀的呼吸响在耳际。他贴在自己腹部的掌心暖烘烘的,余小西觉得全身都跟着莫名热起来。

    她试着放轻动作转身去看着他,修剪有型的短发此时有些凌乱,眼睛阖着,睫毛显的更加长而浓密,像两把扇子一样在垂在眼睑下,却并不卷翘。鼻梁英挺,薄唇滟红,睡着的他身上带着一种沉静,少了平时那股跋扈劲儿,更像个大男孩。

    指尖虚虚地落在他的眉间,想着自己昨晚的疯狂行径,至今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爱情里,总有一个人要先低头。她知道自己蛮傻的,至今都有点委屈,可是还是愿意再迈出这一步。当然,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低头在他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呲――”睡梦中的骆少腾吃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肩头埋了颗黑色的头颅。

    她长发披散,顺着圆润的肩头垂下来。极致黑与若瓷的白形成鲜明对比,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他伸手去抱她,声音里带着愉悦的调侃“大清早的就趁本少睡着非礼,小西儿,你是有多饥渴啊难道昨晚还没喂饱你”

    人身心都得到了,心情好,自然就不自觉地又恢复成以前的本性。

    只是卧在怀里的人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娇嗔地捶打他,骂他流氓,而是半天都没有动。

    骆少腾看不到她的表情,直到一颗水珠啪地一声砸在自己的肩头,他才开始慌了。不安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托起她的脸,正看到她咬着自己的唇,委屈的满脸都是泪痕。

    “怎么了哭什么我没不让你咬,你想咬咬就是了,我不再乱说话。”骆少腾帮她擦着眼泪。

    骆少腾的性格他贫嘴可以,痞也在行,情se都被他玩的转,且如鱼得水,偏偏就是不会哄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突然就重新咬下去。如果刚刚那一下只是用了二分的力道,那这一下则是用了十足十。最后咬的牙都酸了,他身体紧绷着连吭都吭声。她嘴里满是血腥味,眼泪流的却愈加凶狠。

    “余小西。”骆少腾抱住她,这声里带着感叹和愧疚。

    他知道她是在委屈,离婚的时候他那么对她,她回市后,他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还是逼着她想清楚。在明知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当年那个孩子与汇款完全与他无关的状况下,还要让她接受自己。她是应该委屈,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该怎么办呢

    余小西哭了很久,把他的衣服都弄湿了,他唯有心疼地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去吻她脸上的泪。他知道她是心痛的,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为了那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为了她自己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哭泣。

    他也心痛,至今亦然。

    第一次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是在他决定与余小西离婚时,最后一次庭审上。当时虽然赢了官司,却不曾感到过一丝的快慰。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在糖糖之前还有过一个孩子,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那样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一次知道那个孩子原来是自己亲手扼杀。

    事实那样残忍,在他们都还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那样失去多少次夜里,他都会忍不住看自己的双手,感觉上面沾满鲜血。

    原本他要离婚,他要争糖糖是因为看到了纪元。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人都可以照顾她三年,而他苦苦寻觅,每天都在失去她的恐惧中煎熬,她却吝啬于给自己一点点生还消息,甚至躲避至今

    三年来到底有多爱,他当时就有多恨,多心灰意冷。可是当他真的伤害她的时候,他其实比她更痛。

    那天从法庭上离开后,他亲自去查了她流产的那家医院,拿到了她曾经流产的病例副本,以及他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那张以他名义汇款的单子。

    他想象着余小西那天从酒吧里出来,倒在血泊中,并孤伶伶地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样子,他在没人的地方自虐、撕吼,如同一个困兽,因为不知如何去缓解那种疼痛。

    民政局离婚那天,他早早就到了,坐了很久,原本是想挽回的,她却没有看他一眼,更遑论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她签完字就走了,甚至没有看到他握笔的手在颤抖。

    她握着本子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他回到了骆宅,看着女儿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他将车子的极快,闯了多少红灯都不记得,他只记得他到机场的时候,正看到她过了安检口。

    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刻所有的勇气突然都被抽走,因为没有勇气去拽住她的手,让她不要走。因为伤她太深,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挽留。

    爱吗

    虽然恨她不相信自己,可是转头想想自己又都干了什么呢亲手扼杀他们的孩子,剥夺她三年来唯一的精神支撑,并违心地说出那么多恶毒的话。

    他回来后一直守着糖糖,自私地觉得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只有糖糖在他的身边,他才会再见到她。终于,她回来了,回到了市。

    他知道,却没有勇气相见。

    那天,他告诉自己只是想去看糖糖,却遭遇了她将糖糖独自丢弃在餐厅的事。他虽然紧张,虽然恨不得掐死她,却其实更想将她拥进怀里。

    他不敢,他没有勇气,他怕遭到拒绝,所以只能用冷漠来伪装。

    他看到纪元与她吃饭的时候,他也曾有过害怕。害怕她已经将对自己的感情抽离,或者三年前就已经抽离他一边爱着一边恨着一边纠结着,他承认他利用了余欣南,因为他一直都不知该拿余小西怎么办

    直到发生关系的那晚,他明确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在逃避。他想自己若是一再强迫,两人必然又要走上原来的老路,互样伤害。若是他明确死缠烂打,依她的性格只怕会逃的更远,她其实跟他一样违心。

    他用了卑鄙的方法,他其实知道这一步走的很险,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牵绊住她,他唯一能赌的就只有她的对自己的感觉。很幸运,他赌赢了,所以她委屈是应该的。

    “小西儿,对不起。”骆少腾郑重道歉,对她,对那个失去的孩子。

    余小西揪着他的衣服,哭的更凶。她需要发泄,这些年来压抑的太久。

    两人抱了很久,余小西本来想跟他讲三年前的事,偏偏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只好从他的怀里起身,拿过手机看到是兰嫂的电话号码,然后与骆少腾对望了一眼。

    他们都知道,这可能是糖糖的电话。昨晚两人都太疯狂,完全将他们的心肝宝贝给忘了。

    电话接通,果然响起糖糖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妈妈,我起床了,你有没有起床”

    余小西感觉到身后烘烤着自己的男性胸膛,脸一红,底气不足地说“起了”这话没说完,就感到一只“爪子”在自己身上爬。

    她一边捉开他作乱的手,警告地看着他,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在与女儿的谈话上,问“糖糖这么早打电话是想妈妈了吗”

    对于糖糖,她总是会有极大的耐心,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柔柔的,小女人的很。

    “妈妈,你来接我好不好”糖糖说,情绪竟有点低落。

    “当然可以,可是你要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余小西很照顾女儿的情绪。

    “呃”糖糖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妈妈,偷偷告诉你哦,腾腾昨晚没有回来哎,我人说他八成是出去找别的女人睡觉了。”

    “糖糖”

    余小西心惊女儿说出这些话来的同时,就连致力于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也顿了下。

    糖糖却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妈妈这边的情况不对,继续有点生气地说“妈妈,糖糖不喜欢他了,你来接我吧,糖糖要跟妈妈住,我们再也不要他了。”

    这边话音刚落,还不等余小西安抚糖糖,手机就被骆少腾夺了过去,他喊“糖糖。”

    “腾腾你怎么会接妈妈的电话”糖糖惊奇了。

    “因为我跟你妈妈在一起,没找别的女人――”骆少腾觉得自己要给自己正下名,不然要被女儿冤枉死了,结果被余小西用力捂住嘴巴。

    糖糖这个年纪,说出跟别的女人睡觉这话本身就不对,骆少腾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会带坏小朋友的。

    她赶紧抢回手机,安抚地说“糖糖,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去了,要乖乖的哦。”

    “可是腾腾为什么和妈妈在一起啊你们偷偷约会去了吗不带糖糖吗”糖糖问。

    余小西脸色烧红,只好转移话题“糖糖啊,妈妈一会儿带你喜欢的蛋糕给你哦,早餐不要吃太多。”

    “好吧。”小吃货一听到吃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立马把纠结的问题给抛到脑后去了。

    余小西这边正要起床,却被骆少腾压回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肩头还有两枚很醒目的带血牙印子,问“什么时候,家里还安插了个小间谍”

    余小西脸一红,推开他说“不是你抢回去的吗”

    “那我每天的行踪你是不是都一清二楚”他笑着,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糖糖那么小,你居然跟她说要后妈的话”余小西这时候母老虎本性出来了,掐住他的脖子,想起这句来就生气。

    “我哪有。”骆少腾皱眉。

    “那糖糖说你让她告诉我的”她逼问,完全就没注意到自己跨坐到他大腿上了。

    “冤枉。”他低哑着嗓子说。

    余小西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他身体某个部分复苏,脸色烧红,大骂“流氓。”

    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已经重新被他压在身下

    骆少腾不知餍足地索取,搞的余小西差点从床上爬不起来,他看着她穿上裙装,细白的颈子间系着丝巾的模样,冲自己甜甜的地笑,总觉得这是个梦,充满不真实。

    两人手牵着手从楼上下来,他打开的布加迪副驾车门等她,她站在那里没有动。

    “小西儿”他问。

    余小西看向他,皱皱眉,说“这车不知坐过多少女人了,我嫌弃。”

    “那你说怎么办”骆少腾失笑,为她难得露出的幼稚和计较。

    虽然糖糖已经打电话催了两次了,小丫头只怕要赌气。他现在需要要哄两个女人,却觉得很幸福。

    “坐我的车。”余小西拿自己的钥匙在他面前晃着。

    看着眼前的她笑的一脸得意的模样,觉得真是矫情死了,可是他却爱死了她此时的矫情,在她唇角啄了一下,走向白色宝马。

    糖糖看到爸爸妈妈一起回来很高兴,抱完腾腾的大腿就去抱余小西的,最后蹭着往上爬。

    “妈妈抱抱,妈妈抱抱。”

    拜某个人所赐,余小西现在是腰酸背痛,弯个腰都感觉要折了似的。可是又不忍心拒绝女儿,伸手,还没有将她托起来。

    糖糖的小身子就已经被骆少腾捞走了,率先回到别墅内。

    “腾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糖糖不满地抗议,人已经被放到饭桌上。

    已经临近中午,糖糖早饭吃了,正在余小西给她带的小蛋糕,骆少腾与余小西则吃的正餐。整h别墅里的气氛与往常自然是不一样的,佣人伺候起来都觉得轻松。

    这个家,真的太久没有这般欢乐。

    余小西从昨晚到现在都累的狠,吃过饭后,骆少腾便让她回到三楼休息去了。

    糖糖想粘着余小西玩,却被骆少腾哄了出来。

    “妈妈不舒服吗”糖糖问,仰头看着骆少腾,小嘴厥着微有点不满。

    明明,她觉得妈妈最爱自己不是吗腾腾干嘛一直阻碍自己跟妈妈亲近

    骆少腾蹲下身子,说“糖糖,妈妈现在很累,需要睡一觉,你是乖宝宝不要吵她,腾腾跟你玩好不好”

    糖糖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听话地点头。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时间还真不短,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她掀被准备下床时,骆少腾正开门进来。

    “醒了”他唇角含着笑,手里的拖盘端着吃的东西。

    余小西起身,抱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问“糖糖呢”

    “睡着了。”骆少腾指指表。

    余小西摸着肚子还真是饿了,就着盘里的食物吃起来。

    这画面在这个卧室里不是没出现过,却是已经太久没有出现。骆少腾看着她将东西一点点吃掉,伸手帮她擦掉粘在唇角的食物屑。

    余小西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将食物盘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一边起床一边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骆少腾勾住她的手,看着她说“明天我让人去给你收拾东西,以后住家里。”

    余小西摇头,笑着说“可是我现在还不想住进骆家。”

    骆少腾闻言心头一紧,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要反悔,便皱眉问“难道你不想跟糖糖每天都见面”不想每天跟他在一起

    “骆少腾,我要恋爱,我要结婚,我要你重新追求我,让我光明正大地嫁进骆家。就像这世间最最普通的情侣那样,我要完完整整地走完这个过程。”享受她作为女人该享受的权利。

    、170追她,让全市的人知道

    “骆少腾,我要恋爱,我要结婚,我要你重新追求我,让我光明正大地嫁进骆家。就像这世间最最普通的情侣那样,我要完完整整地走完这个过程。”

    他看着水晶灯下的女子,肤若白瓷,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宛若精灵,仿佛被附上了新的灵魂。无疑,这样余小西对他来说是新奇的,也是欣喜的。

    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说明她要摒除那些过去,想要好好与他重新开始。

    他薄唇间扯出一抹弧度,勾着她的手一个使力,她的身子便朝他跌过来,一直跌到他的怀里。他唇贴着她的耳廓,轻吐出一个字“好。”

    那一声无比郑重,气息即拂过耳朵,她脸颊微热,用力推开他,说“我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那么你觉得,还有堂堂市的骆少追不到的女人”他锢着她的腰身不松手,目光与她相对。

    如果现在的余小西是只精灵,他一定是只男妖,还是那种长得特别俊美,又专吸人血的男妖。因为他此时只是拿淬笑的眸子看着她,感觉那眼睛就像有魔力般,让人忍不住沦陷。

    余小西赶紧瞥开目光,鼻子里发出哼声,说“那可不一定。”

    骆少腾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皮肤好到吹弹可破的地步,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地亲上几口。事实上,他已经一点点俯身下来。

    她却伸出食指抵住他再次凑过来的薄唇,调皮地笑着说“明天看你表现才准亲。”

    骆少腾夸张地哀嚎一声,侧倒在床上,原本目标是砸到她的,作为惩罚。这女人的反应不知何时那么快了,竟早他一步跳下床躲开了。

    她光脚踩在地上,一直跑到门边才转头朝他挥手,说“我先走啦,明天见。”

    “余小西,不用我送你吗”骆少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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