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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95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466 更新:2021-12-21 14:04:46

    也只来得及看余小西一眼。

    余小西站在骆家的客厅里,听着那佣人跟兰嫂支支吾吾地说话,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待在这儿了,便拎了包离开。

    糖糖推开房门时,骆少腾正倚在床头,脸色虽仍带着病态,神色却十分冷硬。

    骆少腾这时的听觉倒挺灵敏的,抬眼便看到兰嫂,出口质问“是你们通知余小西的”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其实也不难理解,他自从与余小西离婚,一直都表现的那样冷漠,不在乎。偏偏就从昨天到今天,仿佛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自尊就这样摊在了众人面前,最主要的是被余小西窥探,他如何不恼

    “腾腾,是糖糖打的电话啦,糖糖怕腾腾会死掉,所以才打电话给妈妈,腾腾不喜欢妈妈来吗”糖糖仰着小脸,委屈地看着他。

    骆少腾对上女儿的眼睛,他可以对家里的任何人发脾气,甚至是余小西,却没有办法对糖糖说任何一句狠话,叹了口气,问“你告诉她我快死掉了,她才来的”

    糖糖看看他,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回答的好

    ――分隔线――

    彼时,余小西从骆宅回家,不管是心里还是脑子还一直乱着。直到进了门,才发现手里还一直握着那枚男式指环,坐在床边将床头的抽屉拉开,同样的一只首饰盒,打开后,女戒便完好地呈现在这里。

    两只并排环在手指上一对,便组成一个心形。指腹摩擦着上面的纹路,她心里又是一阵复杂。如果他不在乎,他生病时握着这个指环做什么如果他在乎,他为什么一定要用折辱她的方式

    没有答案

    虽然在骆家折腾了一阵,还好她今天起的早,上班时间虽然紧一点,打车终究没有迟到。机构里的情况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积压的待处理案件很多,第一天就先给她了个棘手的案子处理。

    这是一宗外地打工少女被强奸至死的案子,事发的时间还是在夏天。涉案少女刚满18,由b市边城来这边打工,却遭到老板性侵致死,投案人是她的哥哥。

    余小西看了机构搜集的资料,都是很片面的一些东西,了解整个事件经过的只有被害人的哥哥。她试着联系了一下,人已经回b城,电话里十分感激余小西的援助,却因为照顾家里生病的母亲没有办法赶过来。

    余小西觉得哥哥好像知道很多的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主任还建议她去一趟被害人的老家,她便订了机票。从机构里出来的时候,仍然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办公区的两个同事都住在这里,其中一个女孩未婚,也许经历的案件太多,早就看破了大城市里的浮华。另一个则是个中年男人,年轻时老伴就死了,后来女儿也遭了与她现在手里这个案件被害人同样的事,所以他们几乎都以机构为家。

    神经放松下来,又开始胡思乱想。心不在焉地走到公交站牌前等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却停在她面前,车门拉开后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余小姐,我们大哥让我接你过去一下。”

    若非余小西认识他,若非知道他是许辰逸的手下,他这架势余小西大概真的会以为是绑架了。虽然许辰逸会找自己有点意外,她还是上了车。

    男人并没有将车开往市区,而是调了个头,往不知名的方向开去。直到上了半山,停在好似一个烂尾的别墅群里,到处都是没清理的杂草。

    车子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停下,停在其中某一h楼前。那建筑看起来带着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似的。

    “王哥。”门口站的两人见到带余小西来的人喊。

    那人随着应了声,便打开门,喊“大哥,余小姐给你带来了。”

    那痞痞的语气仿佛在说,大哥,姑娘给你弄来了,不过调侃的意味居多,且这调侃多是针对许辰逸,也并没有轻视余小西的意思,所以并没有人去在意。

    这屋子里大概连电都没有接,光线有点昏暗。余小西看到许辰逸坐在一只破旧粘着墙粉的椅子上,不远处的木板上则躺着个血肉模糊的人。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浓,有个穿着便服的人正在忙着给他做施救措施。

    “去看看吧,可能活不了了。”许辰逸对余小西说。

    余小西有些不明所以,目光仔细辨认才看出来,那个躺在木板上血肉模糊的人,竟是日前被人从停车场带走的那个男人。

    此时他眼睛闭着,带着血污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仿佛要死过去的人。只有疼痛的时候才清醒一些,他看到走近的余小西时有点诧异,显然是认识她的。

    “你认识我对不对”余小西问。

    事实上三年前,飞凰的员工应该没人不认识自己。哪怕没有见过面,报纸上也早就已经沸沸扬扬。他们作为飞凰的员工,自然格外关注跟自己老板的消息。

    那人咬唇,像是忍受着格大的痛苦,勉强轻点了下头。人到了某种境地才会知道,有时候连眨眼睛都是件难事。

    “我有句话要问你。”余小西说。

    那人眼睛半阖,强撑着精神,仿佛在等着她说下去。

    “三年前,从你是不是经手过一笔汇给仁和医院某个妇产科医生的帐目汇款是直接从骆少腾的帐户里直接汇出去的当时是谁的签字”余小西问。

    那人闻言眼神突然顿了一下,抖着唇想说什么的,身体突然抽搐,嘴里吐出鲜血,然后眼神渐渐地涣散。

    “你先回答我,你先回答我可不可以”余小西摇着他的肩问,他却已经再也不动。

    那医生见状赶紧又给他注射了一针,可是那人的身体已僵,再也没有醒过来。

    余小西摸着手下的尸体,鼻翼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心头愈加沉郁。分不清是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的答案,还是因为又面对了一条生命的逝去。

    “抱歉,人被交出来时已经这样了。”许辰逸叹了口气说。

    若不是一直让那个医生想办法撑着,只怕早就断了气。

    余小西摇头。

    她不能怪许辰逸,不能怪任何人。因为许辰逸并不欠她的,他帮她这是恩、是情,不帮她也合情合理的,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十分感激。

    余小西回到住处后脑子还一直很乱,拉开抽屉看到那个首饰盒更乱。这一晚睡的自然不好,第二天直接飞往b市。b市要比市还往北,所以空气更冷一些,大街上的人都已经穿起羽绒服。她安排好了酒店后,先去见了被害人的哥哥。

    两间还没有拆迁的平房,被害人的母亲卧病在床,哥哥将她领到另一间屋子里。里面还存放着女孩生前的很多东西,墙上还有些明星的照片。

    哥哥说了很多,她也记了很多,只是目光在墙上贴的其中一张明星照片多扫了几眼。两人沟通完后,余小西准备告辞时问了下那个哥哥。

    “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被害人的哥哥自然同意。

    从巷子里出来,她握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照片上的人比被害人大不了几岁,神情间犹可以看出青涩,却是她熟悉的人――付琳。

    她不知道此时的付琳大学毕业没有,却知道她就读的是影视学院,三年来接拍了两部戏,现在也算小有名气。手指在上面摩擦了下,然后打了个电话。

    对方是她在s市时曾经的同事,今年成为付琳的代理律师。那头口风很紧,只答应帮她问一问,这一问便过去了两天,才被告之“小西啊,我好不容易才联系到付琳的经纪人,她这些天一直在国外拍戏,短期之内可能不会回来。”

    她只是律师而已,官司、合同条款又不用天天看,根本也不了解人家艺人的行踪。

    余小西知道她尽力了,尽管有些失望,还是决定先回市。

    ――分隔线――

    骆家,此时也是一片忙乱中。

    因为骆少腾的病还没好利索,他家的小公主糖糖就也病倒了。说不上是因为传染还是受了风,反正突然高烧起来,小孩子生病时又最难缠,根本一点道理也讲不通。

    她不舒服,就一只可怜巴巴地要妈妈,偏偏余小西的手机一直在关机中,根本就打不通。糖糖闹脾气不肯吃药,腾腾真是已经束手无策。

    这样持续了两个小时,糖糖的体温一直在升高,物理降温已经不管用。她小脸红红的,眼睛都睁开不开了,嘴里一直在喊“妈妈,妈妈。”

    每一声喊都撕裂着骆少腾的心似的,只恨余小西这时候不在

    “糖糖,你有腾腾,你有腾腾呢。”他抱着女儿软软的身体,便要准备去医院。

    “骆少,余欣南小姐来了。”这时候管家过来禀报。

    骆少腾现在哪有空管什么余欣南,正想往外走,门口便响起一阵脚步声,余欣南迎面走进来,居然还擅自跑到楼上来了。

    “骆少,我今天本来去公司谈合约的事,听说你病了。”余欣南关心地说着,目光被她怀里的糖糖吸引。

    糖糖眼睛仍然闭着,嘴里可怜兮兮地喊“妈妈,妈妈”

    骆少腾眼里根本就没有余欣南,只觉得她很烦,正想抱着糖糖往外走。余欣南却出奇不意地握住糖糖的手,柔声地喊“糖糖糖糖”

    糖糖听到女人的声音,眼睛睁开一点,只看到个模糊的影子,真的烧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的小手被握住,便往她身上扑,委屈地喊“妈妈。”

    这一声倒是把众人都喊的有点傻眼,就连余欣南都傻住了,下意识地看向骆少腾。

    骆少腾眉头微蹙着,糖糖在余欣南怀里蹭了蹭,说“糖糖痛,要吃药。”

    妈妈终于来了,她可以吃药了。

    余欣南马上回过意来,赶紧将糖糖抱到床边,哄着说“糖糖乖,把药喝了就好了哦。”

    这时谁还计较糖糖是不是认错了人啊兰嫂赶紧将弄好的退烧冲剂递过去。糖糖就稀里糊涂地把药喝了,喝完之后,还不忘抱住余欣南的手臂。

    整个卧室里气氛怪异的不得了,骆少腾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余欣南手臂从糖糖怀里抽出来时,门口再次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余小西刚下了飞机,听到留言后才知道糖糖生病了,行李都没放,一路催促着让司机直接往骆家赶。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正看到这一幕

    ------题外话------

    情节有些微调,重复部分不在收费范围内哈,么么哒

    、166 爸爸妈妈一起睡

    此时二楼的卧室里站了那么几个人,骆少腾、余欣南,还有兰嫂和管家。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一眼就瞧见了躺在床上的糖糖。小丫头此时双眸紧阖,脸颊通红,模样像是烧的睡过去了,却仍然紧紧地抱着余欣南的手臂,贴在衣料上的小脸透着份依赖。

    她从机场急匆匆赶来,带着满怀的忧心和焦虑,只为了早一点看到女儿,确定她平安无事。哪怕不是病还没有好,她觉得只要自己能陪着,真实地抱住她也会觉得安心许多,却没想到进门迎接她的会是这样一幕。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心头骤然一刺的同时,她已经上前准备将女儿从余欣南身边抱过来。只是手还没有伸出去,手臂却被骆少腾捏住。

    他说“跟我来。”也不等她回答,便已经强行将她拽到了房外。

    他力气那么多,做事的时候从来都不容置喙,余小西脚下还穿着高跟鞋,不得不趔趔趄趄地跟着他走,直到她手臂一紧,就这样被被甩进了书房时,差一点就跌倒。

    这边还没有站稳,接着门便哐地一声,承载着骆少腾的怒意就被关上了。

    余小西下意识地反应便是去开门,她要见糖糖,手刚碰上门把时,腕子再次被骆少腾捏紧提了起来,同时后背已经倚在门板上堵住她的去路。

    四目相望,不可否认的是此时的余小西确实有点狼狈。骆少腾盯着他的眼眸冷凛,显然他在生气,或者是对她姗姗来迟的不满。

    “骆少腾,有话我们稍后再说好不好你先让我看看糖糖的情况。”她口吻放软,眼眸里都是满满的担心,只因为一心记挂着女儿。

    骆少腾对上她眼睛里的神色,那么的急切,仿佛生命中除了糖糖,再也没有人可以令她驻足。是啊,原该是这样,可是糖糖从早上都一直烧到下午了,她人在哪里

    “骆少腾”余小西恳求地看着他,眼睛里已经泛起雾气,滚在眼里的泪珠好似随时都要掉下来。

    糖糖是她最在乎的人了,她希望他能理解自己此时的心情。

    骆少腾的眼眸却那么深,如同一汪黑潭,将所有情绪都锁在了里面,没有人能够窥探。须臾,他终于松开她的手,然后让出门板的位置。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刚刚所有的生气和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发癫而已。

    余小西见状赶紧抹了下眼泪,着急地打开门,却听到他的声音又突然传过来“余小西,你想过糖糖她有一天可能也会不再需要你吗”

    余小西心头一震,不知为何,脑子里骤然闪过的竟是糖糖紧紧抱着余欣南手臂的画面。她转头看他,他的意思是他会再娶而他妻子会代替自己在糖糖那里的位置是这个意思吗

    他的眼眸太深,她永远都看不懂,却也无法去理解自己此时心头的复杂。隐隐的似是一根针扎在心头,刺痛着扩散,只是分不清那痛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

    他似是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也许只是一句气话而已。

    时间在静默中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勉强收拾了心神走出书房。再回到卧室的时候,糖糖还维持着抱着余欣南手臂的姿态,余欣南背上垫了只枕头,另一只手则爱怜地抚着糖糖的发,仿佛真的是一个母亲。

    “余小姐。”兰嫂本来打算出去,可是觉得只留糖糖和这个陌生女人在房间里有点不放心。此时看到余小西回来,两人交换了下眼神便出去了。

    余小西则直接走到床边,将糖糖从余欣南身边抱过来。开始时糖糖还不肯放手,她蹙眉,轻声喊了一声女儿的名字“糖糖。”

    小丫头浑身发烫,额际有一点汗渍,大概药效有了作用。听到余小西的声音松开了余欣南,一个翻身就卧在了余小西怀里,自然的整个过程都没醒。

    余欣南本来挺享受抱着糖糖的感觉,坐在这床上就像屋子的女主人一样。只是余小西一来,她看着糖糖卧回余小西怀里的模样,感觉就有点不太爽,把她的幻想都抿灭了。

    “余律师,谢谢你。”余小西虽然不喜欢她,嘴里还是礼貌地客套着。

    不知是她一出现就替骆少腾打官司的缘故,还是她被糖糖抱着的缘故,总之她对这个人喜欢不起来。

    “举手之劳,我也是因为少腾才会过来,再说,糖糖很可爱,我很喜欢她。”余欣南回答。

    她唇角含着笑,表情却不同于以往的落落大方,说到喜欢她时表情有一点不好意思。

    余小西抬头瞧着她,真想问她到底是喜欢糖糖还是喜欢骆少腾不过转念想想大概是喜欢骆少腾吧谁会喜欢一个孩子而露出这种表情。

    “余律师辛苦了,今天谢谢你,这里有我照顾就可以。”余小西说,她自己的女儿还真不愿意被陌生的女人照顾着。

    逐客令余欣南还是听得出来的,反正这屋里也没骆少腾的存在,她以为她喜欢待在这里

    余欣南笑了笑,弯下身子对她怀里还睡着的糖糖说“糖糖,余阿姨走了哦,下次再来看你。”也不在乎糖糖理不理,大概根本就不知道她这号人物来过,反正她只要给余小西添堵就成了。

    余欣南出了卧室,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骆宅。

    她是富家千金,对于这些奢华的东西倒不感什么兴趣,感兴趣的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是骆少腾的家,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入主这里,多了解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骆少腾正在餐厅里用餐。糖糖一直在发烧,他饭都来得及吃。

    “余小姐。”佣人喊她。

    余欣南却直接朝餐厅走了过去,喊了声“骆少。”

    骆少腾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下意识地往楼梯间看了看。

    “糖糖有余小姐照顾着呢,应该没什么不放心吧”她问着很自然地拉开骆少腾旁边的椅子坐下,这话表面上是没什么问题,神情却更像是在邀功。

    刚刚让她抱着糖糖只是不得已,骆少腾此时可不想跟她谈什么私事,便转了话题,说“合约的事――”

    “合约的事不急,骆少可以先忙家里的事,我们有空再约。”余欣南抢先说。

    骆少腾明明是个花名在外的男人,可是她发觉得他身边却是一点空子都钻不得,自己正想多制造几次见面机会呢,她觉得今天就算是个小小进步。

    “既然这样,我让管家送你。”

    余欣南正有点自鸣得意,本来还想聊点什么,骆少腾却已经下了逐客令,她的表情顿时变的有一点僵。

    此时佣人走过来,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来。她摸着肚子撒娇地说“人家中午也没吃多少呢,现在肚子饿了。看在我帮糖糖喂药的份上,骆少不会吝啬请我一顿吧”

    骆少腾抬头看着她,尽管她不愿承认,她刚刚的确是帮了自己。不然他还真不知拿糖糖如何是好,面上没露什么,转头对佣人说“再添一副碗筷。”

    佣人应着去了。

    余欣南脸上挂着笑,又高兴起来,只是她高不高兴的骆少腾可不管,他只低头继续用餐,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无视。

    彼时的楼上,糖糖虽然还没有醒却发了很多汗,余小西拿毛巾帮糖糖擦拭了下,换了套干爽的衣服。看到平时粉嫩嫩的唇都已经干了,屋子里却没有水。

    “糖糖,妈妈下楼去拿水,很快回来哦。”余小西摸着她的头哄着。

    糖糖眼睛睁开一点,也不知清楚没有,又重新闭上睡了过去。

    余小西走到楼梯口准备喊兰嫂,身子探出去就看到了餐厅安静用餐的两人。

    楼下蛮安静的,餐桌上也没什么交谈,余欣南用公筷夹了点笋丝放进骆少腾的碗里。

    他侧目时,余欣南对他嫣然一笑。

    “余小姐”兰嫂端了水经过餐厅,正看到站在那里的余小西,便喊了一声,一下子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余小西接过兰嫂手里的杯子,冲她微笑了下,转身走上楼。

    “骆少,吃饭。”余欣南提醒。

    骆少腾却已经放下饭碗,说“我吃饱了。”便起了身。

    余欣南掀唇,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大步地上了楼。低头,看到他碗里米饭上翠绿的笋丝,不由有点委屈,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他夹的菜她不知道的是就算余小西不出现,骆少腾也没打算用这筷子菜。

    余小西回到卧室后,抱着糖糖给她喂了一点水。低头看着怀里的糖糖,想着骆少腾说的那句也许糖糖有一天不再需要自己的话,心情莫名沉郁。

    骆少腾站在门外,看着她抱着糖糖倚在床头,想着,是不是当真是什么都撼动不了她那颗冷硬的心

    日渐西移,慢慢被山色掩埋。

    余小西忙了整个下午,糖糖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一些,也不由了松了口气。骆少腾虽然没有再进来看过,对糖糖的一举一动却也了若指掌。

    时间过的太久,余小西神经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睛。刚刚睡着就迷迷糊糊的感觉怀里有东西钻来钻去,手无意识搂住她。小东西身体柔柔软软的,在怀里拱啊拱,手甚至趴在了她的衬衫领子上。

    余小西突然警醒过来,睁开眼睛正对上女儿灵动的大眼睛,正冲自己甜甜的笑。

    “妈妈。”糖糖抱着她喊。

    “糖糖醒啦,可把妈妈吓坏了。”余小西抱住她,摸摸她的额头,感觉已经彻底不烫了。

    “妈妈,妈妈,你可回来了,糖糖都想死你了。”糖糖小脑袋在她怀里拱着撒娇,委委屈屈的模样。

    “对不起。”余小西抱着她道歉,她好似一直都在跟自己的女儿道歉,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总是欠着她的。

    糖糖不说话,只是抱住她,好像怕失去了她似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变的有点悲伤。

    这时兰嫂端了粥进来,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惊喜地喊“哎哟,我的小公主你可醒了。”

    兰嫂的突然闯入一下子就驱散了屋内的气氛,糖糖从余小西怀里爬出来,摇摇晃晃地踩着柔软的床垫,抱住她喊“兰嫂,兰嫂。”并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烧虽然退了,呼出的口气还是有些热,亲的兰嫂心花怒放“赶紧吃点东西吧,小肚子里垫点东西才好吃药。”她揉揉糖糖的小肚子说。

    “药好难吃,糖糖不喜欢。”糖糖抗议。

    “那你好好吃饭,把身体养的好好的,会又漂亮又健康,就不会生病了。”余小西哄着她。

    “妈妈喂。”糖糖一转头又扑进余小西的怀里,她现在是病人哦,她现在可以撒娇哦。

    糖糖扑时怀里的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跟着化了,说“好。”笑着接过兰嫂递过来的碗,一口口伺候着糖糖进餐。

    糖糖虽然精神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胃口,勉强喝了一点粥,吃了一点蛋羹就再也不要吃了。余小西也没有勉强,就让兰嫂将东西撤了下去后。

    楼下,骆少腾听到糖糖醒了,终于按捺不住起身上了楼。打开门,便见小丫头一个人正在偌大的床上踢着被子翻来翻去。糖糖最爱玩被子了,平时也是这个模样。

    看过她病的那个样子,只会可怜兮兮地喊妈妈,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模样,骆少腾都忍不住知足,真是觉得拿这天下最好的东西来换都甘愿。

    糖糖正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开门声转头,便见骆少腾走了进来。

    “腾腾”糖糖病了这一天,见到谁都像是几天没见了一样,可热情了,扑上来几乎是挂到他身上。

    骆少腾抱住她亲了亲,说“醒过来就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糖糖指了指头,小嘴瘪着有点委屈,博同情地说“晕晕的,妈妈说吃了药才能睡。”

    正说话,余小西从卫生间里拿了湿透的温毛巾出来,看到骆少腾时脚步微顿了下。四目相对,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有瞥开眼睛,走过来对糖糖说“过来擦一下手,该吃药了。”

    “哦。”糖糖乖巧地应着,回到余小西身边。

    她拿毛巾仔细给女儿擦了擦手和脸,尽管可以感觉到骆少腾投过来的目光,犹没有侧目去迎接,大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吧。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给糖糖又喂了药。

    骆少腾陪着糖糖,余小西便将毛巾、杯子都收走,回来便见骆少腾已经倚坐在床头,随手翻着糖糖的故事书。

    糖糖很快被吸引了过去,喊“腾腾,讲故事讲故事。”

    “好啊,躺过来。”骆少腾拍拍身侧的位置。

    糖糖很听话地躺下,抬头看到妈妈还站在床边,便爬过去拽她“妈妈陪糖糖,我们听腾腾讲故事好不好”

    “”余小西想说不好,她看了眼骆少腾,正迎上他投过来的目光。不过他也只是纯粹地看着她,并没有表现出排斥或者什么。

    余小西说“糖糖啊,妈妈有事需要下楼去一下。”他们父女既然想在一起,她选择暂时回避。

    “不要,糖糖生病了,糖糖需要爸爸妈妈陪。”糖糖开始耍赖,就是不肯放开。她小嘴瘪着,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余小西,仿佛她说一声不她就要哭出来。

    这样的糖糖实在让人觉得头疼,尤其她现在确实还病着,父母对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平时都不愿意看她受半分委屈,更何况是现在

    余小西只好硬着头皮说“好。”也不在乎骆少腾到底会怎样看自己了。

    糖糖嘴里立马发出一声欢呼,赶紧跑回去拉过被子盖上,喊“妈妈,快来。”

    她倒是高兴了,完全不管两个大人到底尴不尴尬。面对女儿期望的目光,余小西总是不忍拒绝,更何况已经答应了就更不能反悔,便挨着她躺下来。

    糖糖紧挨着骆少腾,又死抱着余小西的手臂。她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夹在中间可美了,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说“腾腾,可以讲了哦,我想听大灰狼把兔妈妈叼走当新娘子的故事。”

    骆少腾翻开书,其实真没有这样一个故事,他却读的有模有样的,低沉着嗓音回荡在房间里,再也没有人说话。

    空间很沉静,他翻到第三个故事时听到女儿均匀的呼吸声,低头发现不止是糖糖睡了,就连余小西也闭上了眼睛。她大概很累,眉头虽然舒展,眼睑下却是一团青色。母女俩一大一小都躺在他的身边,就那样安静地沉睡

    、167 若即若离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蛮沉的,再醒来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想坐起来时手臂一动,这才发觉糖糖居然还抱着自己。她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出来,然后摸了摸女儿的头,感觉温度没有再烧上来才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下床,灯也没开,光着脚摸黑直接走向卫生间。门倒是敞开着的,却还是意外地撞上一堵“墙”。

    “唔”摸着撞疼的额头,她另一只手慢慢往前,掌心触到一抹温热,皱着眉头探索地摸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胸

    瞬间清醒的脑子让她想到这人是谁,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便想将手抽回来。腕子却在这时被骤人抓紧,他勾着她腰身向前,她手下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

    即便这样两人还是挨的很近,他好像刚洗过澡,浴袍敞开着,身上带着一股潮湿。而她掌心下便是他的心脏,一鼓一鼓的跳动传递到掌心,让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紊乱起来。

    夜很深了,整个房间里都很静,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他唇间的气息落在她的额上,有那么一瞬间,给人世界都静止的错觉。

    夜,也总是容易让人迷乱。

    他身子动了动,俯身,唇便渐渐朝她靠近过来。余小西像被迷惑了似的闭上眼睛,直到他的薄唇完全覆上她的唇瓣。四片相粘,他先是浅浅吮吻,然后才慢慢橇开她的贝齿,舌一点点地探进去。这样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激烈如狂,那般缓慢却又挑动着彼此的每根神经。

    吻一直在持续,但始终没有人说话,仿佛怕惊醒了什么似的。直到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吻才变的越来越急迫。他身上的裕袍都不知何时掉的,而他拽她裙子的时候,她挣扎地压了他的手一下。

    他贴着她的耳朵吻她的耳廓,她颤抖了下,而他已经趁机将她的衣服剥了下来

    事情的发展很突然,完全是个意外,却又那么自然,自然到好像彼此灵魂深处渴望良久的彩排。以至于余小西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望着三楼主卧的场景,眼睛里全是迷茫。

    丝滑的双人被下是两人袒诚相贴的身体,她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昨晚相缠的画面。心惊自己堕落的同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哐地一声被关上,骆少腾听到动静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地往身侧摸去,却只摸到一团空气。颇感意外地睁开眼睛,果然见她已经不在。

    外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他从床上起身去看,只看到她狼狈逃离的模样

    ――分隔线――

    那天之后,余小西果然没有再出现在骆家。即便是偶尔想糖糖,也只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让兰嫂带过去。

    骆少腾知道她在躲自己,所以也没有再找过她,依旧如常,只是心情越来越阴鸷,这点飞凰集团顶层的秘书室和各大主管们最深有感触。因为总裁虽然依旧是那个样子,处事却越来越果决。

    糖糖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早就活蹦乱跳了,余小西便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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