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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93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551 更新:2021-12-21 14:04:44

    这样的平静都不肯给她。今天本来答应接糖糖出去玩,结果洗了澡还没有出门,就接到了之前上班的律师行电话。

    虽然她也知人善会被人欺,更知这原本就是个捧高踩低的世界,可是当她听到电话那头,说那个宋姓男人要告自己故意伤害时,她还是觉得她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那人的委托律师竟然要求赔偿十万块,否则就把余小西告上法庭,气的余小西直接挂了电话。

    她本不欲理睬,但因为宋姓男子委托的是三年前自己上班的律师行,她之前的助理便再次给她打了电话。委托的律师是她走之后来的,没有什么交情,之前的助理听说是她的事,特意过去央求,又央求余小西过去一趟。

    余小西没有办法,只好先去了事务所,然后见到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的男人。他胯下的行为能力如何没人知道,手臂倒是吊了起来,分外醒目。

    “余姐。”先前的助理给她使眼色。

    事务所的律师也不全是好的,宋姓男子与他找的这个律师简直是一丘之貉。助理才怕她吃亏,想要帮忙。

    余小西坐到男人对面,看着他的委拖律师拿出的医院出据的伤势鉴定书。

    “我当事人说了,也不是不能调解。只要余小姐诚心诚事给他道个歉,按之前宋先生的要求,做到去工作上班之前的条件,赔偿金可以减到两万,这事就算了了。”对方律师嚣张,坐在他旁边的宋姓男子更嚣张。

    助理想着这两人就是无赖,并不知道那人对余小西的猥琐心思,只目光询问地看向余小西。

    余小西却啪地一声将他们所谓的证据扔到桌上,她站起来看着那男人露出一抹冷笑。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是骆家的少奶奶我告诉你,你今天就算是――”

    余小西本欲不欲理之,因为真的没有办法生气,对方却一再挑衅,她心里压着的火蹭地一下窜起来。转身朝男人走去,气势竟逼的那宋姓男子也跟着站起来,她向前一步,那男人就往后一步,直到余小西拎住他的绑带。

    “余小西,你如果还敢打我,我就不止是让你赔十万了,我让人倾家荡产信不信――”宋姓男子虚张声势,想到她下手的力道双腿都在发抖,那模样实在让人恶心。

    余小西虽然觉得打他也嫌脏手,最后还是没忍住。

    “啊”男人的痛叫再次响起,会议室内一片混乱。

    当然,冲动的后果就是进了警局。余小西真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冲动过了,倒也不后悔,反而她那模样把自己从前的助理都吓坏了,直到跟到警局都还有点缓不过神来。

    ――分隔线――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骆少腾驱车回到家。进入别墅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糖糖朝自己扑过来。但当看到他时,又蔫蔫低着头走回去了。

    骆少腾的手臂已经张开了,看到女儿这反应也郁闷了。疑惑地想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糖糖在等余小姐,说好下午带她去玩的,可是到现在都没出现。”兰嫂解释,更多的是担心,怕余小西自己在外面有点什么事。

    骆少腾闻言转头看了眼糖糖,她抱着毛绒玩具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掏出手机拨了余小西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通,然后却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传来“喂,你好”

    “你是谁余小西呢”骆少腾蹙眉。

    “余姐她在警局”余小西从前的助理,吞吞吐吐地解释。

    骆少腾挂了电话之后,衣角被拽了拽,转头就看到女儿委屈的样子,问“腾腾,妈妈怎么还不来接糖糖,她不要糖糖了吗”

    骆少腾蹲下身子还比她高,摸着她的头哄“糖糖乖,妈妈今天有事,你们明天再见面好不好”

    糖糖闻言不说话,只瘪着嘴巴,拿含着雾气的眼睛瞧着他。

    骆少腾最受不了女儿这副模样,只能妥协地起身,说“等着,我去接她。”拎了车钥匙出门,蓝色的布加迪很快离开骆宅。

    他在路上打了几个电话,车子停在警局门口后,没一会儿,果然从后视镜中看到余小西与从前的助理走出来。两人似是都没注意到他的车,告别后,只留余小西站在街边等出租车。

    11月的街上,除了警局门口的路灯,树上连片叶子都没有。凉风吹动她脖子上的围巾,萧条的街景下,那身影愈加显的单薄。

    骆少腾的车子往后倒,一直停在余小西身边。推开副车座的门,说“上车。”

    余小西看到他似是有点意外,但没有动。

    “糖糖等着呢,晚上都没吃东西。”骆少腾说,声音还是稍显冷硬。

    余小西自然也是心疼糖糖,只好选择上了车。

    这时警局里又走出来个带眼镜的男人,眼角、脸颊都肿着,真被捧成了猪头样,一只手臂被白色的绷带吊着。

    他的车子就停在骆少腾的前面,经过的时候,半开的窗子里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妈的,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早就被人玩烂的女人。当初嫁给骆少腾就是卖的,装什么清高。”

    余小西现在打人的心思都没了,脸上只感到一阵难堪地别过头。

    “好了好了,宋先生,你先消消气。”身边的律师劝说着,帮宋姓男人打开车门。

    骆少腾目光落在前面那两个人影身上,深吸了口指间的烟,眸色有点深。

    “咱一定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一定要告她――”男人嘴里还在不甘心地叫嚷着,感觉自己被个娘们打了两次太跌面了。

    这时突然一道亮光打过来,两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因为太亮不得不眯起眼睛,隐约辨别出是辆汽车。

    “神经病啊,还没上路打远光干什么”宋姓男子心里诸多不爽,不由朝地上啐了一口。

    话音刚落,只听到轰隆隆的引擎发动的声音。他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抬头时,发现那辆车子正向自己冲过来

    ------题外话------

    大美女小美女们,节日快乐哈づ ̄3 ̄づq

    、163 强吻余小西

    灯光如同一只巨网将宋姓男子与那律师的身影笼罩,挡风玻璃外就是他们变的逐渐惊恐的脸。两辆车的车距本来就不大,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布加迪便已经以不可阻挡之势朝他们狠狠撞过来。

    彭

    布加迪的车头撞上宋姓男子的车尾,惯力让原本开着的车门将两人甩到在地上,宋姓男子尤其狼狈。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撞自己的车子在缓缓后退,以为要肇事逃逸,不由气急败坏地骂“你眼瞎是不是到底会不会开车――”

    手臂上的绷带断了,眼镜歪歪扭扭地挂在鼻梁上,他骂骂咧咧地还没站稳,只扶了下眼镜,就听到轰隆隆的引擎声再次逼近,仿佛车子刚刚后退只是为了找更有利的位置。男人不敢置信地抬眼,便见布加迪真的再次直直冲自己撞过来,不由大惊失色。

    “啊救命――”男人惊恐地喊着撒腿就跑。

    不管任何情况下,人的两条腿都不可能比过车子的四个轮胎,但人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拼命地奔跑,以寻求逃过被碾压的命运。然而车灯却一直追逐着他,伴随着渐渐逼近的引擎声,听在他耳里就如同索命的阎王,他甚至几次感觉到车头碰上自己的衣角。

    骆少腾将车速控制的很好,如同猫逗老鼠般看着他一次一次跌在地上,又狼狈地爬起来。从街的这头滚到街的那头,直到男人终于再也跑不动,此时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车是冲自己而来,噗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布加迪却并没有减速,还是冲他直直撞过来,直到车头碰上他衣服的那个瞬间――吱地一声,才刹住。男人的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腿也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胯间一片湿濡,竟吓的他大小便失禁。

    无疑,今晚的经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恶梦。

    车内,骆少腾握着方向盘看着地上浑身痉挛似的男人,并不觉得解气。眸色愈发地沉着,然后再次将车子往后倒去,直到车头再次对准男人,仿佛准备要给他最后的了结。

    “骆少腾,足够了。”余小西在车子没有冲出去前,伸手握住他的方向盘。

    那男人罪不致死,她觉得这个程度的教训已经足够了。

    骆少腾却没有说话,他唇色抿的很紧,目光直直地望着地上的宋姓男子。

    余小西见他没有动,以为他不会再追究,才慢慢松开自己握着方向血的手。哪知下一秒车子还是冲了出去――

    “啊――”

    布加迪的右轮毫不犹豫地碾过男子的一条手臂,尽管引擎的咆哮吞噬了男人的嚎叫,还是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抹血色。男人倒在了血泊里,布加迪却没有多停留一秒,直接离开事故现场,朝骆骆家开去。

    三十分钟后,骆宅的铁闸慢慢开启后,车子停在喷泉池旁。刚刚那血腥的一幕仿佛还留在最震撼余小西的灵魂深处,所以封闭的空间里一时也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吓着了”他握着方般,目光投向园里的景致,话却是问她的。

    余小西的脸色的确不怎么好,半天才出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的平稳一些,说“你一向如此,有什么好意外的。”说着便要推开车门下车,手却一下子被骆少腾勾住。

    疼痛令余小西的手缩了下,嘴里发出“丝”地一声。接着车内的灯啪地一声打开,光线虽不太明亮,却足够让人看到她手背上的伤,大概是出手打人打的,关节处都破了皮。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余小西抽回自己的手,右手覆上左手上盖住自己的伤口。

    骆少腾倾了下身子,将仪表台下的储物柜打开,找出医药包,将她的手扯过来。

    余小西却并不领情地要抽回自己的手,排斥意味依旧明显,无奈被他握的牢牢的。

    “你想让糖糖看到”他问。那口吻和表情就像在说,他这么做让她别误会了,他只是为女儿着想。

    余小西只有略感尴尬地任他握着自己的手,骆少腾用棉签蘸了酒精帮她消毒。酒精压在伤口上自然很痛,她蹙着眉,咬着唇,嘴里还是会有细微的呻吟声。

    “你不是一向都很相信和依赖法律的吗这次怎么也学会用武力了”骆少腾借由说话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是有人教会了我,法律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平等。”余小西嘴里辨驳着,却因为他将棉签再次压到伤口上,痛呼着再次咬住唇。

    骆少腾目光落在她脸上,大概真的很痛,牙齿都嵌进丰润饱满的唇肉里去了。须臾,才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说“这是教训你,挥拳头是男人的事。下次不要直接动手,容易吃亏,等他出来拿车撞他多好。”最起码自己不会受伤。

    笨女人

    “你以为谁都是你堂堂骆少。”余小西讽刺。

    他以为撞人不犯法的吗不一样会被带去警局

    这话里多少还是有些怨怼,骆少腾听出来了。他将绷带帮她缠好后,才说“余小西,我没让人不给你工作。”这点他真觉得自己挺冤的。

    “就凭你骆少腾在市的影响力,这还用亲口说吗”余小西反问。

    骆少腾闻言有点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眼里是满满的不屑,气氛似乎一下子变的有点剑拔弩张。

    偏偏这时车外传来一些拍门的动静,将两人的注意力分散了过去,人是没有看到,只看到一点黑色的头发晃来晃去,这个高度应该是糖糖。

    骆少腾将车窗降下来,果然看到女儿趴在车边。

    “腾腾,妈妈接回来了吗”糖糖踮着脚努力往副驾看,无奈还是被骆少腾挡住了。

    “在那边。”他对糖糖说。

    糖糖立马就抛弃了他,往副驾的车门绕去,余小西也正好从车上下来。

    “妈妈。”糖糖扑进她的怀里。

    “糖糖。”余小西抚着女儿的头,任她一直往自己身上蹭。

    “妈妈,妈妈,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你是不要糖糖了吗”小丫头最擅长卖萌和装可怜了,小嘴巴嘟着既表达她的不满又表达她的委屈。

    “妈妈有点急事,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对不起哦,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余小西抓着她的手解释。

    “好吧,不过妈妈下次要记得给糖糖打电话哦。”糖糖很大方地就原谅她了。

    余小西笑着点头,然后扭着她的小鼻子说“糖糖也不准因为妈妈没有过来,就连晚饭都不吃了。你正在长高高呢,不吃饭怎么行”

    “下次不会了,拉勾。”糖糖伸出小手。

    余小西只好勾住她的小拇指,拉了拉就算达成协议。她要抽回手时,糖糖央着说“盖章才有效。”

    余小西无标,只好让两人的大拇指对着碰了一下。

    这时骆少腾走过来直接将糖糖抱起,一边往别墅内走一边说“该吃饭了。”折腾的他都还没有吃。

    余小西跟在后面,进了别墅。

    “少奶奶。”进门的时候佣人给她递上拖鞋,称呼都没改。

    余小西顿时觉得尴尬的不得了,微微颔首,俯身换了拖鞋。等她走进餐厅的时候,糖糖已经洗完手出来了,拉着她坐到餐桌上。

    余小西与骆少腾的相处仍然不自然,谁都拉不下面子来。不过有糖糖就不一样了,小丫头很会活跃气氛,一顿饭就这样过去了。

    时间折腾的有点晚,糖糖又粘着余小西,她只好留下来过夜。因为手上有伤,还是兰嫂给糖糖洗的澡,她倚在床头看着屋内的摆设,多了很多男人的东西,糖糖解释过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骆少腾一直陪糖糖睡。更奇怪的是给糖糖讲故事的时候,甚至能闻到枕头上散发出来的迷迭香味。

    “放羊的小孩子大喊狼来了狼来了可是干活的人们以为他又在开玩笑,再也没有人来了。他和小绵羊都被大灰狼咬死了。”余小西捧着故事书读。

    糖糖不干了,她坐起来纠正说“不对不对,腾腾不是这样讲的。腾腾说放羊的小孩被大灰狼叼走了,大灰狼根本就没有吃掉她哦。放羊的小孩是个女生,长大后成了大灰狼漂亮的新娘子。”

    余小西翻着自己手上的故事书,版本还是从前的版本,真不知道糖糖这个版本是从哪里来的难道骆少腾胡谄的这样会教坏小孩子好不好

    余小西试着给她纠正,糖糖捂着耳朵猛摇头,说“我不听我不听,小女孩就要嫁给大灰狼。”非常的固执。

    余小西感觉头有点疼,只好又换了一个,这次是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结果讲到兔妈妈把大灰狼打跑了,糖糖宝贝又不干了。

    “不对不对,小白兔给大灰狼开了门,大灰狼把兔妈妈叼走了,他们结婚了哦。”故事在糖糖这里明明完全走了型,她却一脸认真的样子。

    余小西的头只觉得更痛了,她觉得她有必要跟骆少腾就这个问题纠正一下,会混淆孩子的是非观好吗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难缠的糖糖给哄睡了,因为说的话太多口干舌燥,便端了杯子下去倒水。

    这时的时间更晚了,佣人们都已经休息了,所以整个别墅里都很安静。下了台阶后,借着客厅的壁灯,她隐约看到骆少腾坐在沙发上。

    “糖糖睡了”骆少腾问。

    余小西走过来,她决定就今天童话故事这个事跟他谈一谈,便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坐下来。

    骆少腾却将一个文件丢到她面前,说“之前那份协议上的财产都在这里,明天我让律师准备一下转让材料,你签个字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余小西不解地问。

    “赡养费。”骆少腾说,明明白白地吐出这三个字。

    “我不需要。”余小西毫不犹豫地拒绝。

    “余小西,是谁说因为我的关系连工作都找不到的”他问,口吻里有些生气。

    明明在心里怪着他,他补偿了,为什么不要

    其实也不是完全气她怪自己,这件事虽然不是他有意造成的,他也很恨她,却从没有想过会影响她的工作、甚至生计,这些是他疏忽了。可是哪怕这些财产只是补偿,她仍然要拒绝的这么干脆吗还是事到如今,她依旧对属于他的任何东西都排斥。

    “所以你就想用钱砸死我吗”余小西反问。

    说她仇富吧,她最不喜欢他这样施舍的姿态,那么高高在上,显的自己愈加渺小。

    她没有骆少腾有钱,可是她有手有脚,她暂时的生活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对她来说困境是暂时的,人们终会将这件事遗忘,她依旧会凭自己的能力生活的很好。哪怕累一点,最起码踏实。不用觉得拿了他的,在他面前便挺不起腰身。

    骆少腾本是一番好意,结果被气着了,他忍着掐死她的冲动,蹭地一下起身便朝楼梯口走去。

    余小西坐在那里,手里捏着那份资料,直接丢进了垃圾筒里。准备起身去倒水时,脚还没站稳,突然感到手臂一紧,她就这样被推倒在沙发上。

    骆少腾什么时候去而复返的她没注意,但他身子已经着着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上。余小西挣扎,四肢却被他牢牢控制住。

    “骆――”她警告地喊,名字都没完全喊出来就被他堵在了唇齿间。

    吻依旧那样浓烈,呼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撕扯着她的唇,无论她怎么躲都被狠狠攫住。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橇开她的贝齿,湿濡的舌长驱直入。

    骆少腾开始是觉得生气、被拒绝的愤怒。谁让她将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这若刚搁在离婚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事他根本管都不会管,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其实就是恨死了她这种倔,就不能软一点吗对他软一点会死心里越想越气,吻的也没轻没重,牙齿撞在一起有点疼,舌头却依然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勾着她的舌尖纠缠。

    余小西觉得胸腔里的氧气都快挤没了,才费了好大的劲将他推开。

    昏暗的光线中,安静的环境里只有两人剧烈的喘息。她腿缩在沙发边防备地看着他,而他维持着被推开的姿态。半晌,突然起身离开。

    余小西几乎是看着他上了三楼之后,才骤然从沙发上跳下来,蹭蹭蹭地抱着身上的衣服回到二楼。

    打开门,糖糖依旧睡的香甜。她掀了被子上床,倚在床头上,脑子却晃过两人亲吻的画面。他的薄唇贴过来的气息,以及四片唇相碰的触感,好似还十分清晰地烙在记忆里。

    余小西猛然醒过神来后,用手指死命搓着自己的唇,心里莫名烦乱。

    “妈妈,你怎么还不睡”糖糖迷迷糊糊地咕哝。

    “睡了,睡了。”余小西赶紧将关台灯关了,轻拍女儿的背脊。

    彼时的三楼,卧室附属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花洒的水流顺着发尖流过壁垒分明的胸膛,砸在地板上,随手丢弃的衣物泡在一室的积水里。

    他仰头,任冷水直击面门,犹挥不去脑海里与她相缠的画面

    ――分隔线――

    清晨,糖糖醒了之后又在被子里钻来钻去,最后终于也把余小西弄醒了。她只好带着女儿去洗漱,换了衣服下楼。

    初冬了,屋子里有暖气不觉得,落地窗的玻璃上却凝结了一层白色的雾气。小泰迪糖果趴在那儿,小爪子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糖糖看了新鲜,手从余小西手里挣脱出来跑了过去,伸出小手在上面画啊画,最后下面都画满了,上面够不着,急的举着小手跳着脚。

    余小西见状,将她抱起来。

    糖糖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才在上面画起来。原本是要画一只猪,大概嫌画的不好,便整个将雾气抹开。视线里隔着的一层白色没了,却露出一个男人的脸庞。

    骆少腾不知何时站在外面的,干冷的园景中仿佛带了一层霜气。他便是穿着了件长款千鸟格男式风衣站外面。

    “腾腾”糖糖拍着玻璃惊喜地喊。

    骆少腾先冲女儿笑了笑,目光才落在余小西的脸上,两人的目光就那样隔着透明的玻璃相撞――

    “少奶奶,带糖糖小姐过来吃饭吧。”佣人喊。

    “好。”余小西转头,放下糖糖后,牵着她的手回到餐厅。

    两人坐下后,出去请骆少腾的佣人走进来,说“骆少说有事出去,请少奶奶和糖糖小姐先吃。”

    糖糖闻言从椅子上溜下来,本来想去拽骆少腾的,却见他的车子已经出了铁闸,不由皱了皱鼻子,有点不太高兴。

    臭腾腾,让他追妈妈嘛,居然早早就出门了。

    其实骆少腾不在,余小西更自在一点。她陪糖糖在骆家一直玩到下午,才在糖糖依依不舍的表情下离开骆家。

    傍晚的时候,她接到以前工作的事务所老板的电话,简单地寒暄过后,便问她还有没有意向回去工作。尽管老板说的声情并茂,一再强调念及往日旧情,并隐晦地提到之前那个帮宋姓男人打官司的律师已经辞退。她心里却十分清楚,这大约又是因为骆少腾的关系,所以便婉言谢绝了。挂了电话之后,不得不感叹这个社会的现实。

    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媒体正在报道昨晚上警局外的那场事故,监控资料不知是不是被删减过,只有布加迪撞上宋姓男子车尾的画面。肇事人也已经投案,投案人却不是骆少腾,而是李志。

    余小西在李志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抽出杂志下面压的几张员工资料,一张张瞧着,最后定在某个人的资料上。目光从由上逐步往下看,目光落在某个兴趣爱好的框框里,常去的地方标着酒吧的名字。

    她便换了衣服,化了个妆出门。

    午夜,酒吧正是疯狂的时候,里面的音乐震耳欲聋,男人女人疯逛地扭动着肢体,大多都已进入半醉状态。镭射灯的光线在场内扫来扫去,无论哪个角落,昏暗中男女身上都散发着极致暧昧的气息。

    余小西要了杯酒,挑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来。

    她长得不顶美,可是气质很好。尤其这个年龄,几乎一进门就引起许多男人的关注,搭讪的自然不少。余小西一边打发着前来搭讪的人,假装等人,一边将酒吧内扫了个遍,很快锁定目标。

    离她左前方三米的距离处,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搂着个大胸女人如胶似漆。两人身体相贴在一起,那火辣的动作,若不是这儿的音乐声大,她怀疑怕连喘息和叫声都听的见。两人腻味了好久,才各自整理下衣服准离开。

    余小西赶紧付了帐,拎着包跟上。她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停车场,还没有走近,可以说车门都没关,就看到了那辆越野在剧烈地摇晃。

    站在十一月的凉风中,余小西拿手当扇子扇了扇,以驱散脸上的热度。看样子两人的事一时半会完不了,她找了个车身将自己隐蔽起来。

    须臾,突然传来一阵突兀而杂沓的脚步声,她心里咯噔了下,朝那辆越野看去,便见一群人已经将那对男女围住,然后男人嚎叫着被拖下车。

    余小西眼见情况不妙,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将她的手机夺过去,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164 他把戒指扔了

    余小西眼见情况不妙,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骤然将她的手机夺了过去,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唔”她惊异地抬头,正对上一双略感熟悉的眼眸,嘴里发出细微的抗议声,男人却将她压在车身上。

    两人身子靠的也很近,她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余小西摇头,眼中带着些许急切,男人却并没有放开她。

    越野车那边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夹杂着男人惨烈的哀嚎以及求饶声。接着那男人就被拖出去,一直扔上停在路边的车,然后扬长而去,整个经过大概十分钟都没有。

    余小西用力将许辰逸的手从自己嘴上拽下来,转头去看,停车场里除了越野车边的血迹,便只有那个衣衫不整、吓的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停车场内停下来,许辰逸拽住余小西的手臂,说“跟我来。”两人便上了车。

    车子上除了司机,副驾还坐了另一个年轻的男子,看到许辰逸将余小西拽上来时,不由好奇地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两眼,结果许辰逸一脚踹在他的座椅上,男子才悻悻地收回目光。

    车子离开酒吧的停车场后,一直在路上行驶。

    余小西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便问“刚那些是你的人”

    前排的男子听到她的问题,嘴里发出一场轻嗤,仿佛自己老大被侮辱了似了。

    余小西看了他一眼,才将注意力转回许辰逸身上,等着他回答。

    许辰逸摇头,只含蓄地说“是东城那边的人。”

    余小西看他的表情,虽然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但犹可以猜出他今晚的出现必然不是偶然。不是因为她要追查的那个男子,而是那些抓那个男子的人。

    黑道的恩怨很难说清楚,不是为了争地盘就是为了争生意,她没有兴趣知道。目光扫了眼外面的路况,说“找个地方放我下来吧。”

    许辰逸只抽了支烟没说话,前面的司机自然不会听她的。车子就这样前行一段,突然停在了江边。

    江边还是那个江边,对面便是他某次他强行请她吃饭,她逃跑被骆少腾的那个私房菜馆。不管城市怎么变化,好像只有这个老街区还保持着原貌。

    司机与助理同时下车,然后离开。

    许辰逸将窗子降下半格,弹了下烟灰,问“那人是飞凰集团前任财务部的经理,两年前就被辞退了。你如果想弄倒飞凰集团,找他好像没什么用”

    他先是准确地说了男人的可能与余小西沾染上的那丝关系,后面一句明显是调侃,其实更好奇。

    “你们呢什么时候对别人家的前员工也这么感兴趣”余小西反问。

    许辰逸这才侧目看着她,问“他被飞凰辞退后,市的白道算是混不下去了,有时也帮我们算算这些人理理财。怪就怪在他狗改不了吃屎,私下勾搭了东边老大的女人。”并非是想跟她谈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只是想告诉她那个男人惹了什么人,同时让她惊醒一点,不要给她自己惹祸上身。

    余小西这话自然是听出来的,她如果今天报了警,他嘴里东边老大的人查出来,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他这是在救自己。

    许辰逸看着她沮丧的样子,笑着问“用不用我帮你”

    余小西摇头,笑着说“不用。”便要推开车门。

    “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对他有兴趣”眼见她要走,许辰逸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余小西下车后,转过身来问。

    “不相信我”许辰逸问。

    余小西站在车外摇头,唇角扯着孤度,那眼睛里一点别的意味都没有。没有所谓信任不信任,只好像单纯的不想让他牵扯进来,便关了车门。

    天冷了,江边风起,这附近散步的人都很少,显的格外冷情。只有对面仿古建筑的门口挂着一只红红的灯笼,许辰逸看着她走到马路对面掏出手机打电话,不久出租车过来,将她载走。

    这时他的两个小弟回到车上,看着若有所思的老大,问“大哥”

    许辰逸捻灭了烟头,说“跟上去。”

    前面的两人闻言深觉意外,没由对望了一眼,互相交换着信息。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将车子开出去,就这样亦步亦趋地一直送到余小西回到她的公寓楼下,看着她进了大厅。

    黑色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许辰逸也没有别的指示,只是像尊佛似地坐在那里。前面那小弟不由在心里嘀咕,就这样还不如直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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