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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55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5277 更新:2021-12-21 14:04:12

    后慢慢远去,她才微微侧过头。破旧的楼下,原本停着的布加迪那里,只剩下一片空旷。

    看了一会儿,才抬腿往家里走去。不知为何觉得累,一步步迈上台阶都觉得分外吃力。终于停在自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便见余妈妈坐在客厅里,看到她回来立马站起来。

    “骆少腾刚刚来过。”余妈妈说。

    “嗯。”余小西点头,换鞋。

    “你碰到他了”余妈妈语调虽然平淡,目光却紧张地盯着女儿脸上的变化。

    余小西摇头,宽慰地说“他没看到我。”

    余妈妈明显松了口气,才说“骆少腾刚刚来了,说到事务所找你不在,就找到家里来了。”然后抬头,担忧地看着她,问“你去哪了”

    “下午约了个客户在外面谈事情,所以没在事务所。”余小西拉着妈妈的手安抚,知道她紧张自己。

    “那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余妈妈又问。

    余小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表,才下午4点,的确没到下班时间。余小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也不撒谎,头偎在妈妈怀里,说“妈,我有点累,就直接回来了。”

    这声音幽幽的,提不起来的精神,却没有掩饰。

    她这样,余妈妈心里反而松懈下来,最怕她强撑。心疼地抱着她,像小时候似的拍拍她的背,说“累了就休息几天吧。”

    余小西点头,额头在妈妈的颈间蹭了蹭。

    两人偎了一会儿,余妈妈让她回房去躺一会儿,自己准备做饭。她这才反应过来,家里少了一个人,问“小北呢”

    “去学校了,一会儿回来。”余妈妈回答。

    余小西点点头,起身往卧室里走。

    “小西啊。”余妈妈突然喊住她。

    余小西转头,看着她。

    母女四目相望,余妈妈看着她,说“不要顾及妈妈,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余妈妈是过来人,这时候劝她不要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家里虽然很穷,可是却也渴不着、饿不着的,没必要非要挤在那个富贵圈子里受罪。

    余小西眼睛一下子热起来,重重点头,转过头去开门时,一滴泪就砸到了手背上。她不敢再回头,不敢多说一个字,她怕她张一张嘴就真的歇斯底里的哭起来,所以就那样匆匆地将门关了。

    头微仰着抵在门板上,泪水还是淌了满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可是就是抑止不住心头的难过,死死地咬着唇。她还是不敢哭出来,她哭了自己就倒了。

    也不知过了多信,手里握着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随着短信的提示音响起,她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屏幕上囫囵不全地显示着刚进来的信息的内容别躲我,你知道我找你很容易。

    这样的口吻,不用看发信人就知道是骆少腾

    晚上,余小北回来了,决定明天正式去上课,然后趁机说出搬回宿舍。毕竟这个房子太小,三个人挤在这里的话,余小西要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里了,总也不是办法,余妈妈和余小西便都同意了。

    翌日一早,姐妹两人吃过早饭后一起出门。

    余小北等的公车先来,便上车走了。

    余小西看看时间快迟到了,准备在街边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一辆黑色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她的脚边。副驾的车门打开,骆家的管家下车,走到她面前,喊“少奶奶。”

    余小西奇怪他们大清早的出现,看了眼黑乎乎的车膜,问“爷爷在”

    “骆老帮少奶奶在事务所请了假,请你去清园品茶。”管家回答。

    清园

    听着像是茶楼,不过余小西心里隐约明白,谈话的地点约在外面,还特意帮她请了假这样不容拒绝,已经预感到这次的谈话可能与以往有所不同。

    尽管如此,她还是上了车子。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在早高峰的车隙间穿梭,很快就来了所谓的清园。

    果然是个茶楼,复古,不,根本就是古建筑。清朝代的宅院,朱红的大门敞着,门口喜气是悬挂着两个灯笼,前院种植着名贵的花草,冲着正厅门的石缸里甚至还养着观赏的金鲤鱼。

    随着管家踏进院子,古筝的声音由宅子里传来。化着精致妆容、身着旗袍的服务员站在雕梁画栋的廊檐下,她没闻到茶味,倒闻到了焚香的那种香气。若有似无,当真风雅。

    余小西身着职业装站在厅前看着这h宅子里,甚至产生一种自己穿越了的感觉。

    “少奶奶,请跟我来。”站在廊檐下的女人走过来,客气地对她说。

    余小西便跟着她穿过厅,来到一间包厢内。随着有节奏的两下轻敲,服务员帮她将木门打开。

    骆钧就坐在茶案上,抬眼看到余小西走进来。

    “小西来了。”他唇角含笑,眸里却很沉着。

    那模样恍然还是那天跟自己谈起孙子,关心孙媳婚姻的那个和蔼爷爷。

    余小西却没有喊出口,只是微微颔首,然后走过来坐下。

    骆钧也并未急着开口,用竹摄夹着紫砂薄杯,在滚烫的沸水中轻转着。那般专注,仿佛他今天请余小西过来,就是真的为了品茶。

    余小西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皮肤松弛,带着老年斑的手握着竹摄熟练地夹起杯子,内杯白釉外杯赭石色,极美、极好的质地,任其在极沸的小碗盆中“洗尽铅华”。

    包厢内很静,她感觉到潮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却仍安静地坐着。直到骆钧将茶具煮完,将茶送到她的面前来。茶杯落在木制雕花几案上的声音并不清脆,甚至有点沉闷,他才终于开口。

    “佟家的人找过你了吧”骆钧问。

    余小西只看着那只精细的杯子的澄黄茶汤,却并没有动,更不意外骆钧提起佟家。只是她没说话,等于默认,等着骆钧说下去。

    骆钧其实心里有数,若非佟家搞不定余小西,又何必给自己使压

    “我今天喊你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骆钧说。

    余小西抬头看着他,眸色出奇的平静。那样坦然的眸子,反而让骆钧觉得接下来的话有点难而启口。当然,只是觉得,他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轻呷了口茶,开口“佟青的胎心不稳,医院的环境终归不如家里。回d市的路程又远,她哥哥、嫂子跟我商量,想把她接回老宅里来养胎。”

    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只是养胎两个字落定的时候,心头还是骤起尖锐的疼痛。

    余小西看着眼前的老人,他那样淡定、沉着,却已经完全与平时的他不同。他此时身上散发的那种气息,是一个大家族,一个豪门掌舵人的气势和疏离。

    口吻那样淡,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孙子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而是家里随便安置一盆花。当然,她知道他并不是跟自己商量,而是通知而已。

    他是骆少腾的爷爷,她在亲情这一方面,其实并没有对他有过过多的奢望。但是他毕竟也曾经希望自己与骆少腾在一起过,而且就在佟青出现在骆家老宅的那一天,这样突然转变难免让人觉得心寒。

    她捏着皮包的手紧了紧,目光与看着他,问“难道佟家没有直接说,想我和骆少腾离婚吗”。

    不是逼问,而是因为知道这是佟家最终的目的,所以她也想知道骆钧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跟佟青达成了某种共识

    骆钧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往时一样,这件事上太过感性,他怕自己会心软。他说“小西啊,骆家在d市有项目。”他只能这样回答余小西。

    那个新能源项目,d市是飞凰重点投资的地区之一,前期投进去的资金数目庞大。而d市是佟家的天下,所以他无法拿家族事业开玩笑。

    那一刻,余小西懂了。

    所谓豪门,真的与她这样的平头百姓不一样。他们眼里只有利益,所谓恋爱、婚姻感情,原来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说“我明白了。”

    这段婚姻开始由她,结局却未必由她。

    人走到门边,她突然顿住脚“爷爷,骆少腾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想挽留什么,她只是想知道,如果骆钧知道那个孩子不是骆家的骨血,他是否也会为了家族的生意而去接受那样一个孩子

    心里觉得讽刺,却没有去瞧骆钧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出了古色古香的茶楼,穿过幽深的胡同,来到街边。入目所及都是钢筋水泥筑成的高楼,汽车与人群在这喧哗中穿棱,熙熙攘攘一片。

    恍然,她觉得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梦,那才是现实。

    骆钧让她见识到,一个豪门在婚姻与利益之间的决战杀戮。而她与骆少腾这场脱轨的协议婚姻里,她都是最无辜的牺牲者。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事务所。

    “余律师”助理看到她进来,有点诧异。

    余小西微微颔首,迳自进了办公室。

    “你不是请假吗怎么又过来了”助理好奇进跟进来问着。

    余小西却没回答,只见她拉开办公室最下面那格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样的东西塞进包里,然后便往外走。

    “余律师”助理不明所以,但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余小西脚步停顿,转头看着助理,只吐出一句“安心上班。”便走了。

    他们的写字楼对面有一家纪元事务所,与余小西上班的事务所一样,算在市里享誉盛名。她拎紧手里的包,大概想到里面的照片,所以觉得沉甸甸的,就这样走进了这家事务所。

    站在前台还没有说明来意,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意外的惊呼“你是余小西吧”

    “余小西”接着又响起另一个人疑惑的声音。

    因为同是律师这个行业里的人,这个圈子又其实小的很,打官司难免敌对,两家事务所又处于竞争的关系,所以她甫一踏进这里,很多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那些原本忙碌的律师看到她,也不由停了脚步。

    “余小西”眼前这位便是曾经与她在法庭交过手的其中之一。

    “我找纪元。”她说。

    前台看了眼她左前方的女人,正是她口中纪元的助理。

    “哦,纪律师现在办公室里有客人,要不你等一会儿”助理终于醒过神来。

    余小西微微颔首。

    前台接到助理的眼色,将她领到了会客室,奉了杯茶水。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待,外面却炸开了锅,都猜测竟争对手家的律师来自己这里干什么

    “难道她想跳槽”

    “no,不会是正在跟纪元谈恋爱吧”

    “弱智吧,余小西已经结婚了还是飞凰的骆少。”全市都知道。

    说到纪元,市某财团的小儿子。不过他意不在继承家业,所以攻读的是法律系,并开了这家兴正事务所。与很多家里有钱的年轻人混日子不同,他将事务所做的有模有样,是唯一与余小西工作的那家事务所可媲美的一家。

    外面的讨论如火如荼,余小西却浑身不觉。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像在她周身洒了层金子似的梦幻。

    事隔多年,这是莫亦铭自重逢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安静的她。当然,如果可以忽略她眉宇间的愁绪,因为她那模样明显是在出神。

    “莫总,这边请。”

    前台殷勤的招呼声中,余小西侧目,就看到莫亦铭也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深色的西装,身材挺拔,身后跟着拎公文包的助理。显然是来谈公事的,只是唯一有些不搭的是他脸上的伤。青青紫紫的痕迹经过几天的沉甸,颜色更重。

    顶着那样一脸伤,他也没有避讳她的目光,或显出一丝尴尬。目光里坦然地回视,直到她低头,装作不认识他般轻呷了口杯子里的咖啡。速溶的那种,口感必然不怎么样,但她喝惯了,于是任里面的糖精与苦涩两极化地在味蕾间化开。

    莫亦铭遇到余小西其实很意外,大概刻意都没有赶的这么巧。见她没有理自己的意思,便选了余小西外侧的座位,靠着她坐下来。

    余小西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急着躲开,也许心思被别的事占据,所以面对眼前的他也出奇的平静。

    倒是莫亦铭,有点担忧地看着她脸色,问“你病了吗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余小西摇头,握着面前咖啡杯的杯耳,轻呷了口,看上去并没有多谈的打算。这样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冷漠,令莫亦铭有些不太适应,却也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莫亦铭的助理见气氛不对,在职员将咖啡送上来后,也跟着出了会客室,悄无声息地将空间留给他们。

    余小西没有开口的打算,莫亦铭也不说话,时间这样静静流逝。外面的人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像在看一出哑剧似的。还好这样维持的时间不长,十五分钟左右,纪元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两人几乎同时将目光调过去。

    纪元与客户握手之后,请助理代为相送。目光掠过会客室,看到里面的两人时不由有些意外。

    他挑眉走进来,看着她说“余小西,真是稀客。”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余小西直接说。

    “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纪元促狭地看着她,之后想起什么看着莫亦铭,有点为难地说“我约了莫总,你可能要多等一会。”

    余小西正打算点头,却听莫亦铭说“没关系,你们先谈,我在这里等。”

    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莫亦铭可是大忙人,抽出这点时间来可以说很宝贵,再说,他公司的案子也很严重,居然还能让时间空出来让给余小西了

    “认识”他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过,其实有百分之八十的确定。

    余小西模棱两可地点了下头,并不想与他谈论自己与莫亦铭之间的种种,也没有心思。

    纪元见她这样,便也没有多问,率先走过去打开办公室的门,对她说“进来吧。”

    助理重新送了两杯咖啡进来,门板关闭,空间终于安静下来。

    “说吧,什么事不会是来请我打官司吧”纪元问。

    自毕业他们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尤其纪元知道,她其实并不想见自己。

    “嗯。”没想到余小西真的点头。

    “你没开玩笑吧你们事务所里可不缺优秀律师。”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可是他们都不敢得罪骆少腾。”不然余小西怎么会来找他呢

    “骆少腾他不是你老公吗”纪元皱眉,眼底却更加疑惑了。

    对啊,她不止有很多优秀的同事,飞凰更是养着一个律师团,她有什么事可以求助到自己头上

    余小西将包里的照片拿出来,说“我要离婚。”

    整个市,大概只有眼前的纪元不会怕他。

    纪元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看到她手里的照片,抬眼看着她的神色,问“你认真的”

    其实这真的是句废话,如果不是认真的,她要多大的勇气跑到他这里来当年在学校里,纪元家里害死了她宿舍里最好的姐妹,她发过的誓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她除了他,却不知该找谁来摆脱掉骆少腾。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纪元接过她手里的照片,表情极为为难。

    余小西不说话,她知道他会帮自己的。

    他将照片翻完,眉头微皱,抬头看着她说“单是这些还不充分,你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现在在骆家养胎算不算”她问。

    纪元看着她平静的脸,其实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这可是在说她丈夫婚内出轨。

    “骆少腾呢,他什么态度是想离还是不想离还有财产,你打算要多少赡养费”纪元一边问一边拿笔在写字板上写写画画。

    “骆少,请你稍等一下,我通报一声。”随着纪元助理劝阻的声音,门哐地一声被粗暴地打开。

    两人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余小西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腕子被人拽着从椅子上拽起来。起来的太猛,差点撞到他的下巴。惊魂未定中,与他的眸子对上。

    “骆少腾”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或者说骆少腾这样的性子,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算意外。他意外的不过是这尊神居然跑到自己这里撒野了。

    骆少腾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他,他一只手捏着余小西的腕子,目光扫了眼摊在桌上的照片,问“你拿过来的”他漆黑的眸子沉沉的又像压抑着火光,看着余小西问。

    余小西只是回视着他,没回答。

    “来这里做什么”骆少腾又问。或许他已经猜到了,只是想要她亲口回答。

    “她来办离婚。”一直被忽略的纪元代她答了,上前想要将他拉开。

    他们虽然是夫妻,尽管是正在准备离婚的夫妻。骆少腾的样子也太可怕了,他决定保护自己的当事人。然而纪元的声音刚落,余小西就觉得他抓着自己腕子力道加重。

    “嘶――”她吃痛地皱眉。

    真的很痛,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似的。下一刻,便被拖着往外走。

    “喂,骆少腾,你眼里还没有人权”

    纪元在后面不满地喊,然后发现他的脚步骤然顿住了。而挡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亦铭。

    莫亦铭原本只是在会客厅里等着余小西与纪元谈完,尽管他很想知道余小西找纪元什么事,却很沉的住气。突然听到助理阻拦的声音,转眸就看到骆少腾闯进了纪元的办公室。

    看那样子他下意识地反应便是骆少腾是冲余小西来的,于是紧张地上前,恰好将他堵在纪元的办公室外面。

    两人相对,骆少腾看了眼余小西,问“就那么迫不及待”

    余小西知道他误会了,定然以为自己在这里碰到莫亦铭不是巧合,掀唇,解释没有说出来就被莫亦铭抢先了一步。

    “别误会,我们只是碰巧遇到。”莫亦铭解释,坦坦荡荡。

    只是依着莫亦铭平时的作风,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好人于是更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

    纪元此时看着这三人的阵势,隐约品出些味道来,只是没人搭理他罢了。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骆少腾冷笑。

    “够了,我在病床上养到今天刚爬起来,至今公司还官司缠身。但是骆少腾,你就只能这样吗”莫亦铭一副挑衅的模样。

    “怎么在市混够了,想让我把你赶出去”骆少腾问。

    眼见两人又要剑拔弩张,余小西用力甩开骆少腾的手。

    她没有看莫亦铭,也没有看骆少腾,更懒的去深究两人这番对话的深意。对纪元说“我们该天再谈。”便率先离开了事务所。

    骆少腾看她离开,自然与莫亦铭错身而过。

    余小西快步进入电梯,按了一楼后,按了电梯半闭的按钮,几乎是落荒而逃。于是骆少腾赶到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的数字下降,只能乘另一部。

    楼下,随着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余小西就窜了出去。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刚打开车门,身子突然腾空。

    “骆少腾。”她挣扎,还是被他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布加迪里。

    车门在她推门之前,哔地一声锁上。

    封闭的空间里转眼就只剩下两个人,她才不得不转过身面对他。

    骆少腾身子倾来,捏住她的下巴,问“那些照片,谁给你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余小西不畏惧地看着他,完全不似自己刚刚要逃跑的模样。

    骆少腾与她对视了几秒,然后放开她,发动引擎,车子便开出去。车厢内的气氛一直都没有好转,他压抑着情绪,所以气压很低。

    直到车子停在汉庭公寓楼下,他握着方向盘并没有松开,看着挡风玻璃外,问“就那么想离婚”

    他知道自己那天过份了,这几天事多,本想让她冷静冷静,没料到冷静的后果,居然是她想跟自己离婚。

    “不是我想离,是现在你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余小西,别找借口。”他突然厉声打断她,转过来的眸色沉沉的,恨不得吃掉她似的。

    余小西觉得自己如果再多说一句,他一定会扑上来咬死她,于是她没有说话。

    他情绪似乎控制了些,动手打开车门,然后有点粗暴地将她从车上扯下来。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公寓里,门彭地一声关上。

    她被他压在门板上,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扯她的衣服。耳边还有他沉沉的警告“余小西,从现在开始,门外都是保镖,你如果不觉的羞耻就光着身子出去。”

    余小西目光楞了一下,终于压住他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有点疯狂的模样,问“骆少腾,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离婚而已。”他回答。

    刺拉一声,她的衬衫就被扯开了,扣子掉到地上,发出滚落的声响。

    余小西回过身时,他已经开始扯她的裙子。余小西躲不过,被逼的都快崩溃,不由吼“骆少腾,你现在有事业有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为什么一定要栓着她

    当年,他跟自己协议结婚,不就是为了飞凰的继承权吗如今飞凰在他的手上,只要和佟青结婚,又有岳父家的助力,像骆钧说的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他脱着她的衣服的动作顿住,突然抬头,目光望进她的眼底,说“因为没有你。”

    余小西听到这个答案有点发楞,抬头就望进他沉沉的眸色里,尤其里面还有未褪的情绪,那样赤裸地挣扎呈现在她面前。

    “骆少腾,你该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107 她逃跑了

    “骆少腾,你该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那声音明明一点底气都没有,空荡地回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就连她明明也觉得很荒唐,偏偏从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逐个敲击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紧张的掌心都冒汗了。

    四目相望,他眼中带着些微的怔然。而她连动或呼吸都忘了,或者说不敢,只是那样的瞧着他。短暂的沉默,明明只有几秒而已,却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条。

    她心里终于浮起抹自嘲,正打算推开他,却被他骤然抓住手。

    “是。”他回答。很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却带着一种压抑和慎重,仿佛真的是经过深思熟虑。惊的她猛然抬起头,脸已经就被他捧着吻下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温热柔软的唇将她的唇瓣包裹,余小西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仿佛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唯有一片空白

    裙子在他回答之间已经被他扯开了拉链,在他松手抓住她手一刻已经掉到了脚边。此刻根本就没人去管它,余小西感到裹住自己的唇,从他嘴里传递过来的气息异常的灼热,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头脑天昏地暗之间,她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去反抗着,却人小力微。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理,那般不容拒绝地疯狂的亲吻着,吸取着她的一切,包括灵魂。

    余小西的唇,被他蹂躏的早就破了,可是无论怎样反抗,他都霸道又自私的占有着她的唇。也不知亲了多久,渐渐的,她由坚冰,被他融化成一滩春水,像是被征服洗脑的奴隶,一点一寸,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骆少腾粗喘着终于放开她,望进她的眼睛,那种目光,掺杂着无助,疑惑,渴望,和占有欲,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炽烈,他的手掌抚弄着她的发,癫狂到心脏都开始发颤。与之不符的是他冷冰冰的,不容置啄的声音,他说“所以余小西,你别想逃。”

    那声音像是主宰般回响在耳边,令余小西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醒过神来。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瞠大的眸子瞧着他的时候,那模样有多无辜又可怜,衬的他更像个卑劣的掠夺者。

    骆少腾明知这样不对,还是忍不住去得到,因为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余小西,直接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里。

    身子腾空,余小西挣扎,仍然没有摆脱被抛到床上的命运。一阵颠簸之后,他的身子压过来。余小西绝望,她捶打着他质问“骆少腾,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在她眼里,爱应该是被珍惜而不是伤害。

    而骆少腾的意识中,这是他得知唯一征服女人的方式。

    什么爱

    他其实还远远不懂。

    更何况,在他眼里,余小西巴不得离自己远远的,她会爱自己吗

    心里给出否认的答案,却仍忍不住俯视着她,问“我尊重了,你就保证不会离开”

    余小西哑然。

    别说她没确定心意,就是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准备接受这样一个男人也需要莫大的勇气。然而她眼眸中的挣扎和犹豫映在他的眼中,更像是不愿意。

    果然,他心里涌起讽刺。

    同时心一狠,终于撕掉她身上仅剩的布料。

    骄傲如他,经不起自己的真心被践踏,所以出于自私的行为,他早一步做出伤害的举动。

    整个过程,余小西都在反抗,然而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力量悬殊太大。最终的结果,也没有任何悬念的是被他得逞。怎么结束的,又是怎么回到床上,余小西已经无力去回想,她也不想去回想。

    每一次被强迫,都像经受一次凌迟。

    那颗本来蠢蠢欲动的心,也终于开始冷怯。

    卧室里回归空寂的安静,除了事后那种潮湿靡烂的味道,还夹杂着他指间的香烟味。

    白色的暗花纹床单,丝绸般的柔滑,遮在他的腰部以下。余小西背对着她,裸露的后背隐约可见他留下来的痕迹。她不哭也不闹,挺尸般就那样卧着,身子蜷缩在成一团,却拒绝他像往常一样帮她清洗,更拒绝他的碰触。

    骆少腾整整吸了两根烟后,终于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将指尖的烟头狠狠捻灭,掀被,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从床上弄起来,然后扔进了浴缸里。

    “你再跟我闹脾气,我在这里做死你信不信”他指着她的鼻子吼。

    余小西看着他笑,脸上的表情真是讽刺又荒凉。她真想说你来啊,今天不弄我死你别姓骆可是她说不出来,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真是狼狈又耻辱。

    她是不是非要将自己弄得更加不堪

    她所能发泄的就是将浴室里的东西全砸了,关在浴室里哭。

    骆少腾又何曾舒服

    他听着浴室里压抑的哭声,每一声抽涕都像在心口上划刀子似的。

    余小西在浴缸里泡了不知多久,哭声渐渐止住了,温水也已经转冷。

    门板被人轻敲了下,传来保姆小心翼翼的声音,喊“少奶奶”里面没有回应,她也不敢进来。

    隔了五分钟,又敲了一次。

    “少奶奶,你如果不方便就自己出来好吗不然我就进去了。”保姆有点为难地说。

    有那么一瞬间,余小西觉得自己干脆死在这里算了。可是真的能吗她不想动,但是她又无法忍受保姆闯进来,只好简单地洗过,披了件浴袍出来。

    这时的骆少腾也已经洗好了,穿着家居服,看她从浴室里缓慢地走出来。头发湿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将浴袍的衣料都透湿了,她却看也没看他。

    保姆这时重新进来,却是个陌生面孔。大概也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小心地喊了声“骆少,少奶奶。”

    骆少腾微微颔首,让她忙自己的。

    保姆便迳自走到凌乱的床边去收拾,那是他们刚刚在上面翻滚过的床,自然是凌乱不堪的。余小西看到保姆面不改色地将一片湿濡的床单收进衣篓里,觉得难堪的想吐。终于受不住,抬步往外跑。

    拉开房门,站在外面的两个保镖同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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