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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44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565 更新:2021-12-21 14:04:05

    一修饰就可以胜过万千。只是看着这样的她,他还是不肯移开眼睛,直等着踩着脚下十公分的高跟鞋,在一片惊艳中慢慢朝他走过来。

    她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很小心,最后停在他的面前。骆少腾站起来,打开首饰盒,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钻石首饰亲自帮她戴上。

    耳钉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项链长长的坠子一直垂在胸前,在那弧度下摇摇欲坠。她挽着骆少腾的手臂从布加迪上下来,立即引起一片哗然。

    “骆少,听说你不久前重伤,请问是因为什么事呢”

    “最近飞凰集团因为这则不实传闻,造成股价动荡,骆少此时携妻现身,是为了让谣言不攻自破吗”

    “骆少,骆少奶奶拍张照吧”

    因为聚办宴会,骆家老宅的门外已经停了许多车子,骆少腾没有办法,只得携余小西下车。记者便蜂拥而至,安保出动才将她们护至会场。

    天气已经很热,骆家后面有个很大的游泳池,游泳池边举行。因为请的都是很重要、出名的人物,所以别墅周围都有做足了安保设施。

    彼时的葛云正在招呼客人,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转头,远远便瞧见了这对夺人眼球的年轻小夫妻。嘴上的笑意未减,眼眸却是一沉。

    “骆太太。”年过半白的男人手执红酒,携了个女人走过来。

    葛云扬起笑,喊“霍先生。”

    两人愉快地碰了一杯,葛云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年轻女孩,不由眼前一亮。

    “介绍一下,我女儿,刚从法国回来。”姓霍的男人道。

    “法国啊”葛云立即来了兴趣。

    “是啊,在法国学管弦乐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却不争气地只喜欢这些东西,将来没人接班啊。”男人故作愁思地抱怨。

    “爸。”女人孩跺了下脚,显然不满父亲在外人面前埋怨自己。

    “霍先生这么年轻,此时考虑这个未免过早。”葛云客气地说着,突然话锋一转,看着女孩说“我们子扬也在法国待过,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不如我喊他过来陪陪你,省得跟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待在一起无聊。”也不等女孩说话,又转向她父亲,征询地问“霍先生以为如何”

    两人表面工夫做的到家,有些事不用明说,也心照不宣。

    霍先生点头,应允“那自然是好。”

    “子扬。”葛云喊,隔着不远的骆子扬便走过来。她吩咐“陪霍小姐四处走走。”

    骆子扬应了,做了个绅士邀舞的动作,朝她摊开手掌。

    女孩笑着,大方地将手放到他的掌心间,两人便欢欢喜喜地走开了。

    葛云与霍姓男子相互望了一眼,交换眼色,各种满意地去应酬。

    彼时余小西与骆少腾被众人围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众人聊着。目光穿过众人,他自然将这一幕收进眼底,轻呷着杯子里的红酒,眼底写满嘲弄。

    其实这聚会没有多大意义,重在葛云挑选自己的儿媳妇。骆钧作为主人也只露了个面,便回房休息去了。余小西也并不在乎别人,骆钧走后,骆少腾被缠住。

    余小西作为外人眼中的骆家儿媳妇,幸运嫁入豪门的灰姑娘,她其实对骆家真的一点了解都没有。除了有天酒醉被骆少腾带回来住的那一夜,她根本就没有在骆家住过,更没有四处走走。

    骆家老宅很大,美伦美奂的别墅,大的像个城堡似的,好像只有电视中才能看到。因为被骆少腾几个发为围住,她喝的有点微醺,这会儿脱身后,便一直往花园的方向走。不为别的,纯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歇,也穿不惯那鞋子,脚都痛了。

    假山流水下,四周全是花丛。

    景观灯也不特别明亮,却照的周围景色怡人。她倚在假山下脱了鞋子,光脚踩在凉丝丝的石头上,抬头望着星空。工业污染的城市,天色灰蒙蒙的,只见几颗暗淡的星子。

    虽然隐约还是能听到宴会那边传来的音乐声,却显得这方天地更加尤外安静。没多久,外面又传来一些脚步声,然后争吵的声音响起。

    “骆子扬,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相亲吗一天都等不了”熟悉的女人声音发出质问。

    余小西皱眉,因为分辨出这是江璐的声音。

    “真是好笑,你是不是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骆子扬毫不留情地讽刺。

    “你”江璐被噎了下,脸色虽然难看,却是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有点不甘心地别过眼睛。

    骆子扬长得其实蛮帅的,虽然不若骆少腾那般,却也集合了父亲与母亲的优点。加上从小家庭环境优越,如果没有骆少腾的比较,绝对是个翩翩佳公子。

    他上前,拥住江璐哄“乖,我这也是为了扳倒骆少腾嘛。”

    这女人他还没玩够呢,适当的哄哄还是有必要的。

    “难道你就的本事,就只能是靠找一个有钱的老婆才能扳倒他吗”江璐冷哼。

    她当大小姐习惯了,所以说话口吻也会控制不住。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子就刺激了骆子扬的神经,他脸立马冷下来。放开他,道“对,我没本事,只能靠找个有钱的老婆。倒不像你那个便宜弟弟,连自己女人都被人霸占了。”

    “你有本事也去霸占好了,反正余小西就是只破鞋。”江璐气的跺脚。自然不是因为他侮辱出口莫亦铭,她巴不得莫亦铭不得好死呢。骂完之后也懒的再搭理骆子扬,转身就走了。

    “装什么没有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进得来”骆子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视。

    余小西抬头看着乌漆墨黑的天空,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无聊,自己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若是平时,她定然要出去理论理论,只是今天实在没有心情。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空间又恢复安静。她叹了口气起身,脚还没有站稳,便见一个黑影罩过来,吓了她一跳。接着腰身被勾住,陌生的男人气息袭过来。

    “江璐刚说了让我有本事就霸占你,你就在这里等我,弟妹,你说这是不是天意”骆子扬的声音由头顶传来。

    余小西这时才发现原来他根本没走,不但没走,还发现了躲清静的自己。

    “放开。”余小西推他,却被他压在假山的石壁上。

    “难得好机会,我自然想跟你好好亲近亲近,怎么能说松开就松开。”他脸靠的她很近,说话的气息都拂过来,故意吹在她脸上。

    余小西只觉得恶心无比,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声问“你就不怕被其它人发现吗”

    骆家正房所出的堂堂大少爷,居然这么卑鄙无耻没节操,怪不得会被骆少腾压制。

    “其它人谁骆少腾吗”骆子扬一副很感兴趣的口吻,问“你说,他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上你,那感觉该是多么美妙以前不觉得,这样近看,女人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真是漂亮。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动手动脚地去摸她的脸颊,被余小西偏头躲开。

    但凡是男人,这骨子里面对女人大都强势,骆子扬也不例外。他见余小西烦感自己,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这样以来,两人就离的很近了。尽管花园里的景观灯不算明亮,也足以将对方的五官、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余小西本来想要推开他,目光却掠过他的额角,那里有一道泛着粉色的新疤。

    平时应该是被头发遮住的,这时候因为两人争执所以露了出来。莫名的,余小西心里一动。闪神的空间,骆子扬逮住机会朝她亲吻过来。

    余小西眼中一惊,不及反抗,压着自己的力道骤然减轻。只听扑通一声,骆子扬就掉进了水里。

    “没事吧”身子被拽过去,靠进熟悉的迷迭香味的怀抱里,同时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余小西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又看向水池里的骆子扬。

    “平时对我不是挺狠的吗怎么不反抗”骆少腾皱眉,看到骆子扬游过来,放开余小西上前,脚直接踩在骆子扬攀上池沿的手指。

    “啊”骆子扬痛的尖叫。

    假山下的池水只是装饰作用,其实并不深,只是骆少腾并不允许他上来罢了。

    “骆少腾,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爷爷知道”骆子扬此时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池边上,手指还在他脚下碾着,痛得整个脸色都变了。

    “爷爷知道了更好,你再叫大点声,把那些宴会上的客人也都招过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敢动他的女人,找死是不是

    随着他脚下力度加大,骆子扬觉得手指头都快断了。他还在嘴硬地笑着,此时倒是有骨气的狠,他说“骆少腾,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如果弄不死我,我今晚出去就好好跟人探论一下,你老婆美好的滋味。”

    这个男人真是要多贱有多贱,那看着余小西的眼神也变态的让人恶心。

    骆少腾脸色极沉,惹了他,脚下自然没有留情。脚一扬,便朝着他的下巴踹过去。那样的狠劲,就连余小西都感到心惊。

    骆子扬身子再次翻进水里,头磕上池里的石头,只觉得痛的整个人要晕过去。

    余小西赶紧上前来拉住骆少腾,说“不要。”

    骆子扬虽然很可恶,也很恶心、变态,但是她是法制社会下生长的人,本身攻读法律,又怎么忍得下他在自己面前伤人更何况前面还在举行宴会,万一引了人来。他们这种要面子的豪门,兄弟阋墙传出去总是不好,尤其还是骆少腾恃强凌弱。

    骆少腾见她这般,想到她今晚情绪不稳,便将她拥进怀里,离开花园。由侧门进入,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骆少腾的房间很大,外面是起居室,包括沙发、电视墙,酒柜,吧台等等,外面还隔了办公区,里面才是卧室,独立卫浴。起居室外还有个挺大的露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宴会的情景。

    外面依旧热闹,好像并没有人发现后花园的异样。

    屋里的大灯也没开,骆少腾只开了吧台那边的壁灯,然后倒了杯酒给她,说“心里难受就喝酒,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余小西接过来,坐到了吧台上。

    骆少腾转身开了低缓的音乐,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又看了眼会在吧台上的余小西,出了房门去接。

    余小西情绪本来就不高,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电话。

    辛辣的液体入喉,呛的她一阵咳嗽,却觉得无比痛快,于是又倒了一杯。她宴会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因为有心事,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喝多了。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放纵一回。

    骆少腾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他随手放在吧台上的那瓶酒已经空了,就连他给自己倒的那杯一滴未剩,看不出她这么贪杯。

    “真是疯了。”走近便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嘀咕着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

    余小西还没完全醉晕过去,所以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脸颊酡红,醉眼朦胧地睁着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没有聚焦。

    “醉鬼。”他托着她的脸骂,唇角又有点抑不住的笑意。

    “我才没醉。”她推他,脚下自己却站不稳,差点跌到地上,真是看得骆少腾心惊胆颤。伸臂勾住她的腰,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抬眼,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处。

    四目相望,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余小西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唇。

    印象中,她除了带有目的性的,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柔软的菱唇覆在他的唇上,甜美的味道充斥鼻翼。她开始只在上面一点点地啄,骆少腾也不知怎么就屏住呼吸,他没有动,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余小西啄了几下,眉皱起,然后张嘴将他的唇瓣含住,吮吸。自己折腾了半天,他仍没有回应,不由有点恼怒地咬他。

    骆少腾吃痛地丝了一声,正想骂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又咬他时,只感觉一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口腔里,整个人都楞住了。

    她像他平时吻自己时一样勾缠着他,吻得自己浑身发软才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唇角轻咬下巴,然后来到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骆少腾浑身僵住。

    他这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倒没想到被这个醉女人随便撩拨两下,就有点绷不住了。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锁骨处,唇落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章法,小手到处乱摸着。好像急欲得到什么,却又不得其法,最后用力地去拽他的衬衫。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骆少腾压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问。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里都被点燃了火种,随时都可能将她也烧着。

    余小西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回“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声音带着低落和忧伤,有点自暴自弃。

    骆少腾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醉了。如果正常情况下,她该是排斥自己才对。他如果清醒一点,或许就不该趁人之危,然而余小西仰着头,用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像个委屈地要糖吃的小孩。却又显得十分认真,吐出两个字“给我。”手便滑进了他的衬衫里。

    柔软的掌心贴合着他的皮肤,在他结实的肌肉间行走,似乎要将他身体里的火全部都引出来,烧到她的身上,一起疯狂地燃烧。

    骆少腾的大脑因为那两个字轰地一声,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抱起抛到床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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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个文文全球豪娶之亿万逃妻夜凉月

    她重生而来,为复仇而生。

    步步为营,她算计上了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都权少。

    一纸契约,她为钱,他为怒,两厢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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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眼里,没有一个女人能挣脱他的手掌心,而她却是意外。

    在她眼里,没有一个男人是是不有花花心思的动物,而他也是亦然。

    一月交易结束,她决然抽身,可是眼前的那两红本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091 再回味一遍

    外面宴会还在继续,主人却只有葛丽在撑着。骆少腾的卧室内一片春意盎然自不必说,骆钧身体不好,也早就不参与这类活动了。葛云办这宴会意在儿子,偏偏骆子扬也迟迟不露面。

    她看了不远处的霍家小姐,正被另一个青年才俊逗的抿嘴娇笑,心里着急,眼里都跟着冒火。正打算差人去找,便看到了回到会场的江璐。

    江氏已经倒了,依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够资格参加今天骆家的宴会。对于自家儿子在外面的荒唐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也不诧异她的出现,便迎了上去。

    彼时的江璐刚刚跟骆子扬吵过,尤其是提到余小西,从前是因为她是莫亦铭的女朋友讨厌,现在是因为她的好运气,更加心里不服气,脸色自然不好。

    走路也就急了些,一时没看准葛云就撞到了她身上。

    “哎哟”葛云毕竟年纪大了,扮优雅穿着高跟鞋,也不若年轻人那般控制这样的高度极好。被生生撞这一下,身子就向后栽去。

    幸好她身后跟着家里的佣人,眼疾手快地搀了她一把。她身子偎在佣人怀里,然后快速站稳,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伯母,对不起。”江璐赶紧道歉。

    葛云本来就看不上她,这下就更瞧不上了,看着她的脸色阴郁。

    江璐本不是个省油的灯,对她的目光便知道自己不讨她的喜。若依着往时的性子定然不受这样的气。只不过如今置身骆家,说白了,自己父亲躺在医院里的父亲她还指着骆子扬呢,所以才会这样客气。

    葛云本想发难,骤然发现四周都有意无意纷纷朝她们瞥来。儿子的事自己知道,外人定然也知道,她也不想被看了笑话去,脸色就缓和了下,说“你跟我来。”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口气冷冷硬硬,也不等她回答便率先走开。

    反正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就不信江璐敢不听她的。

    葛云走的也不远,只是避开了宴会场地上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她就站在那里,她挑剔的目光看着江璐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那扭动的腰肢怎么看怎么风尘,哪里还有当初江氏大小姐的半点气质

    “骆太太找我什么事”既然她不希望自己喊她伯母,江璐也懒的套近乎了。就凭骆子扬那样她还没搞定,还不至于想要嫁进骆家。

    想通之后,觉得既然如此,就更没有讨好她的必要了。

    “子扬呢”葛云问。目光犀利的像剑似的,恨不得戳到她这张狐媚儿子的脸上。

    “他是你儿子,骆太太怎么来问我”江璐嗤笑了声,正眼都没瞧她。

    “刚刚明明是你勾着他离开的,别以为我没看见。”葛云冷哼。

    “没错,就是我勾着他离开的,我现在不爽就是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江璐反问。

    “你”葛云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格其实就不是很厉害、圆滑的那种,却又总是自诩自己是个名门太太,所以要被敬仰的架子。遇到那种奉承骆家的还好,如果遇到骆少腾或江璐这种,斗嘴她还真是斗不过的,纯粹找气受。

    她被呛的整个肺都快炸了,最后想了想又缓和下来,冷着声音说“江璐,不用我明说,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货色吧我们子扬对你也不过就是玩玩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江璐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可是听到她贬低的自己的语气还是气的要死。

    她看着葛云说“谢谢骆太太的忠告。不过从我们江家倒了,我倒还真没太把自己当回事。至于你那宝贝儿子,他以为在玩我,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玩他呢玩了还有有钱拿,可是比他爽多了。”说完,她撞了下葛云的肩膀,翩然离去。

    葛云当时真是脸都青了,浑身颤抖,半晌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时佣人跑过来,说“太太,有人看到大少爷好像是回房了。”

    葛云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胸口的怒气,瞥一眼江璐淹没在人群里的身影,发狠地想着,她非让儿子踢了这个女人不可,让她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脚下踩着怒气回到主楼,推开门却只看到地上湿透的衣服。

    “子扬”她喊着打开浴室的门。

    地上全是积水,浴缸里飘着条浴巾,还是不见人影。

    彼时,骆子扬换完衣服之后,已经悄悄由后门离开。他不止是手受伤,下巴处也有一处青痕,这模样说什么也不能再出现在宴会上了,多么丢人。

    车库里挑了车金色卡宴驶出去,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传来阵阵疼痛。他踩了刹车后,车子停在偏僻的路边,眼睛望着玻璃窗外的漆黑夜色,神情阴霾。

    骆少腾,总有一天我会报复

    这样发狠的誓言刚刚发完,黑暗中不知何时出现几条人影,慢慢将他的车子包围。他心里一慌,立马按了车控,只听啪嗒一声,四周都落了锁。

    引擎不及再次发动,那些人已经靠近车子,形成合拢之势。他手里的铁棍毫不留情地砸上卡宴的挡风玻璃、车窗、车门,一片警报声中玻璃四溅。

    骆子扬他是狠,也不止一次曾经雇佣人去这样对付骆少腾,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当即人就吓傻了,并且毫无反击之力。

    车门被橇开,身子被拖出去。

    其它人只是看着,只有两个人朝他动手,一拳一棍招呼的力道毫不留情。

    “不,不要,救命啊――”骆子扬此时再也没了豪门子弟的傲气、风度,只抱着自己的头,抖着身子求饶。

    他含着金汤匙出生,优渥的环境里不但没受一点苦,就连今晚被骆少腾简单修理就算是人生中的重伤,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每落在身上的一下,都感觉死了一般。不过被痛殴了十几分钟,就完全倒地上,奄奄一息。

    那些人终于住手,领头的人朝他腿部踢了踢,说“骆大少爷别装死了,我们老板让我带几句话给你,你最好清醒地听明白了,否则还要麻烦我的兄弟动手帮你清醒下脑子。”

    骆子扬闻言,强撑开一点眼睛。

    夜色中,这条偏僻的路上灯光暗淡,男人又背着光,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听到他淡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我们老板说了,他今天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有一句,别惦记那些不该惦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否则碰哪剁哪。”

    骆子扬昏迷前,耳朵模模糊糊地回响着这句话,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飘起的薄纱窗帘,投射进骆少腾偌大的房间。吧台的壁灯还亮着,只在墙壁上留个一个火红的点。台面上酒瓶翻倒,昂贵的酒水洒了一地。

    撕碎的紫色礼服挂在吧椅上,然后一直拖地板上,两只高跟鞋七零八落地隔的很远,薄薄的丝质内裤也孤零零地躺着。除此之外,男式的衬衫、裤子等等一路延伸到卧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偌大的双人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女人脸靠在男人怀里,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结实的胸前。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身体线条与女人的柔美鲜明,在凌乱的床被间形成一副极为惑人和谐的画面。

    余小西睡的很沉,眉宇间全是疲惫之色。可见昨晚被折腾的不清,整个晚上的事虽然记得不太清楚,却直到此刻梦里还都是那些恍恍惚惚的画面。

    梦里的她勾着男人衬衫的扣子,主动去亲吻他性感的喉结,手探进衣服里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挑逗的耳边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画面突然一转,她就坐在了吧椅上,领口已经被男人撕开,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臂上,整个上半身裸露。

    男人的目光如狼,灼灼地盯着她,身子压过来的同时,手也探进礼服下摆里。男人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一点点地向上、再向上。

    余小西觉得浑身热的要命,口干舌燥,既痛苦又难耐,仿若又说不出的舒服又渴望。

    骆少腾感觉怀里的女人扭动,睁开眼睛,就见她还睡着,身体却无意识地轻蹭自己。他挑了挑眉,难道昨晚上的酒还没有醒

    与余小西来说,她只不过在做一场春梦而已。当男人的手指爬上自己的大腿,探到令她崩溃的某点时,她整个脸烧的要命,终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眼睛迷懵地眨了眨,手摸上去仿佛在证实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问“你是在回味吗”

    余小西动作骤顿,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地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从他圈着自己结实的手臂,到宽阔的肩头、性感的喉结、薄唇、挺直的鼻梁,然后对上一双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至此,骆少腾的五官完整地全部落在她的眼底。

    余小西一惊,脸色骤变的同时便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锢住。

    被单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肌肤相贴在一起,余小西只觉得梦里产生的燥热还未褪下,一直烧到了脸上。男人早上的精力那般旺盛,这样一贴便也再经不住任何刺激。

    她自然感觉到了,也不敢乱动,只冷着声音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骆少腾没脸没皮地逗着她。

    反正她这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在意,早八年两人就没任何瓜葛了。

    余小西昨晚上只顾着心里的郁结,喝的早就断片了,哪里还记得昨晚自己干过什么不过听他这么说,梦里那些影像又往脑子里钻进来。比如她趴在男人怀里,手掌在男人凌乱的衬衫里行走脸轰地红了。

    “瞧这模样,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是不是”他戏谑地勾着她的下巴逗弄。

    “你你趁人之危。”她底气不足地讨伐。

    他身子压过来,唇凑到她唇间,看着她红透烧热的脸颊,手掌在她的腰肢后背间游走,道“这么鲜的嫩肉主动送到嘴边,我不趁人之危,难道还放你自己躺在床上寂寞难耐”

    “骆少腾”他嘴里的话下流,手上更下流。

    清醒的余小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越是期望他放过自己,他越是得寸进尺。其实骆少腾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仅仅只是瞧着她而已。是余小西也不知心虚还是怎的,连这目光都受不住。

    时间在这样的静谧中流逝,早上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白皙中透着粉嫩,像只成熟的水蜜桃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骆少腾唇一点点是靠近,余小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唇齿相贴之际,她突然推开他,然后快速地跳下床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哪知脚一落地,才感觉到腿软,就那样重重跌在地板上。卧室里传来余小西的一声惨叫“啊――”还好地上铺了毛毯,不然就真的摔痛了。

    骆少腾掀被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毯上,然后将她抱起,直接进了卫生间

    两人昨晚太激情,收拾好下楼的时候,骆钧已经用过早餐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爷爷。”

    “爷爷。”两人一起喊。

    骆钧抬眼瞧着眼前这对孙子孙媳,骆少腾虽然还是平时那样,眼底却淬着真实的笑意。反而是余小西脸上诸多的不自在,神情间倒不像平时那般硬梆梆的,甚至透着份微赧。

    两人这副模样,才真正像对新婚的夫妻,不由满意地微微颔首,说“去吃早餐吧。”

    “是。”骆少腾应着,然后自然而然地牵着余小西的手走过去,并帮她拉开了椅子。

    余小西整顿饭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早餐。

    这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引起余小西和骆钧的注意,抬眼间便见葛云从上面下来,平素端庄的脸上也显的有点惊慌失措。

    “怎么了”骆钧微微皱眉。

    “爸”葛云掀唇,然后看到了餐厅里用餐的骆少腾夫妻,目光狠狠地落在骆少腾身上。

    骆少腾始终头都未抬,不受影响地夹了只小笼包放进余小西的餐碟里,说“吃饭。”

    余小西低头看了眼那只包子,反正她对葛云的事也不感兴趣,便依言继续用餐。

    “有什么话就说,还用避人”骆钧问。

    葛云这才转过头来,看着骆钧说“爸,子扬昨晚上被人打了。”定住心神之后,她说话有底气的多,而且明显就是夹杂着怒气的。

    “什么”骆钧略显意外地看着她,然后着急地问“什么时候的事伤的怎么样人在哪呢”

    “就昨晚上在凤台路,手上、脸上都是伤,肋骨都断了两根。”想到自己儿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就疼的直掉眼泪。

    骆钧皱眉,问“昨晚上家里不是在办宴会,他跑外面去干什么”

    葛云被问住了,顿了下,然后说“爸,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吧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是谁下的手。”她余光看了眼骆少腾的背脊,恨不能穿出个洞来。

    骆钧注意到她的目光,然后问“对方说是谁了”

    “子扬说那些人以为他晕过去了,对话中有提到少腾的名字。”她说,明显就是回来兴师问罪的。见骆钧皱起眉,不由委屈地加了句“爸,你一定要为子扬作主。”

    她才是骆家的正室太太,骆子扬是嫡出,被夺了公司继承权已经够窝囊了,还要被这么欺负到头上。

    不等骆钧说话,骆少腾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在他的动作下与地板摩擦,声音极细,只不过在这紧张的空间里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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